沉迷于情欲中的天香感觉到有人靠近，短暂抽离出来，眼神娇嗔看向来人。
“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申屠大人蹲着，双手托腮，面容痴迷道。
天香本觉得有些无语，但她注意到申屠大人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她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
她随即媚笑起来，自己起身的同时自然而然将玉奴从地上扶了起来。玉奴方才又射一次，整个人连坐都坐不稳了，靠在天香怀着摇摇欲坠。
“大人呀，您好像硬了很久哎？”天香环抱住玉奴，将头靠在玉奴肩上，狡黠地问：“真的不要紧吗？”
申屠大人眼眸变得暧昧：“你想做什么？”
说罢，他伸手想去摸二人。
“哎！”
天香抱着玉奴顺着力将二人换了个位置。她回头，斜睨对申屠大人道：“这位目前可是与奴家共往极乐呢，大人可不要插队呀。”
“那你方才是何意？”
“奴家作为妓子，当然是首要在意恩客的性欲呀。”她看着申屠大人的鸡巴，红舌轻探出来舔润嘴唇，暧昧地笑道：“只是实在遗憾啊，奴家已入红尘性事，分身乏力，无法伺候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不待对方开口，天香又说：“以往也有过这样的情况的，通常都是……”她看向还未意识到情况，双手环抱，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玉郎。
玉郎未听清她说什么，但被她这么一看，心底警铃大作。
申屠大人一路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到了——原本还一脸狐疑，但因为他突然看过去而下意识发懵，在回过神时却还是谄媚地笑的玉郎。
天香的声音如同魅魔般勾他的心弦：“都是老……鸨来亲自来伺候客人的，由老鸨——跪在地上，张开嘴巴，含住贵客的鸡巴好生伺候，伺候出精水来，尽数咽下。”
申屠大人咽下口水。
玉郎脸色一变：“你个臭……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他又气又急，当场想过去撕了天香的嘴。
“哎！”
拦住他的是闻青。
“您的反应……不对劲呀。”闻青捏住了玉郎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
玉郎惊得冷汗直流，这人的眼睛好恐怖！为何自己会有一种浑身上下都被他看了去的感觉？
“嘶——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闻青像是看到什么天大的乐子，抚手叫好。
“你什么……”
“我就说呢，为何当年初次来春意楼时，就觉得玉郎如此眼熟呢，原来是一位名人啊，之前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失敬失敬。”
闻青装模作样道歉，表情却越来越兴奋：“您那时可风光了，那可是京城胡同里的怡红院的头牌啊。”闻青闭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好像叫……春奴，是吧？”
这久违的花名被人喊了出来，玉郎一时脸色煞白。
不仅是他，周围一众人都惊在原地。
那玉郎竟是春奴？！
那位传奇中拔穴无情的名妓？！
尤其是天香，她惊完狂喜。
她原本只是胡诌，就想试试能不能让那老婊子倒个霉，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闻青闭着眼睛咋舌，一副可惜表情：“春奴的口技在当年可是一绝呐！只是后来不知谁人，花大价钱给美人赎了身，这青楼胡同里就再没春奴口技之美名了，实在是令闻者叹息呢。”
玉郎脸色由煞白转铁青：“我不是！你别胡说八道！”
闻青没理会玉郎，继续说：“而赎身之人，在当时也是引发了一桩美谈啊。据说，是散尽家财才救得美人呢。”
“你别说了！”玉郎气急攻心想上去堵闻青的嘴，却被闻青反手钳制住了。
“竟然为了一罪臣之子，真是不值当啊……不好意思，我不是在说你。”闻青犯贱。
而听到“罪臣之子”。
脸色变化的不止是玉郎，还有玉奴。
玉奴用力握拳，指甲扎进了血肉里面。
“那可是当年京城里第一皇商的莫家啊，最鼎盛时可是——家藏珍宝堆成山，金龙银龙绕雕梁啊。”
“据说，被抄家时，抄家队伍足足有十里之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