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是一个开蒙很早的女孩,在同龄人还在流鼻涕哭着要妈妈抱时,她已经学会了逻辑看待问题,紧接着是对新生事物的极高接受度。
初中迅速体验了两段过家家式的早恋,让她早早明白幼龄男性幼崽的不靠谱,避开了高中影响学习的早恋潮。
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剖析分析人,还给自己统计了37个床上xp。
真够变态的。
在了解到gb这个性向后,安茜可以说是豁然开朗,很愉快就接受了自己小众的取向还有注孤生的事实。
对于看的太通透的人来说,生活就是找乐子的过程,安茜享受精神上的乐趣,如果在性上面找不到,那还不如不找。
……绝对不是她太变态了乐趣阈值过高。
幸好她虽然三观不怎么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却背的很熟,对当今社会并没有什么不满,不然这种性格的角色一个不小心绝对会成为反社会的愉悦罪犯。
在原本计划中,她会毫无波澜的读完大学。但最近好像出了点偏差?
起因是她在秋季运动会上s了一次特警。群魔乱舞的假发长袍超短裙中,那个拿枪姿势标准装备以假乱真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没漏的制服角色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有同学想借安茜手中的道具枪看看,安茜想了想,从腿侧绑包上拿出一把仿真手枪:“玩这个。”
同学接过,对地开了一枪:惊!这枪能抛壳。
再一问,这居然还是个女孩子。
安茜一时名声大作,私底下被不少男同学们引为知己。反正也没影响到她日常生活,安茜也随着他们去,平时还是该学学该玩玩,偶尔靠高超的街机操作引发新一轮的赞叹。
直到这天,她的wx上收到了一条好友添加,对方标注是和她同一所大学的学生,性别为男。
执:你好,备注贺承[笑脸]。
纤夫的爱:你好,安茜。
执:那个秋季运动会的时候我看到你出的s了,很帅!
纤夫的爱:谢谢!
执:听说你很会玩街机,我有三张周末截止的优惠劵,还差一个人,要不要出来一起玩。
啧啧啧,他想泡我。
安茜没有拒绝,欣欣然回复道:好啊。
依照她之前的经验,对方再有什么心思,看到她第一眼时起码平息一半。
她火出圈的s照并没有露脸,人都是视觉动物,安茜的长相只能算是清秀。脸有点偏圆了,嘴巴小,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有神,戴上口罩能哄骗一群小姑娘,可惜还是单眼皮。
一般来说,这种对她另有所图的看到她实际长相比自己想象出的面罩下的长相低了不止一分,常常会因为落差失去做朋友以外的兴趣。
安茜本来就没想和这些清澈的男大学生们进一步发展,对此求而不得。
依她看来,见一面能解决的问题,就不用一拖再拖耽误别人了。
周末,气温有些低,安茜随意穿了一身衬衫长裤,外面披了一件长款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又精神。
有人打招呼,她转身,抬头看到两个并排站在一起的男生。
对方目测都有一米八左右,应该是学体育的,身材很匀称,左边麦色肌肤的男生更壮一点,右边男生更白,身形也更为高挑一点。
哪怕是阅人无数的安茜,也不由得感叹一下对方的颜值。这应该就是体院校草级别的人了吧。
安茜注意到,左侧男生看见她后眼神有变化,不过很快恢复平静,脸上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你好啊安茜,我是贺承,这是我发小,我们一个系的,叫赵一舟。”
礼貌和对方打过招呼,安茜不由地对贺承好感上升了一点,对方性格应该是相当刻板的开朗体育生,居然没多在意外貌落差,可以结交。
不过也只是如此了。
临到潮玩城,安茜活动活动手腕,接下来就专心致志的玩吧。
贺承倒是有些意外,原本只是军装加成,刚见面时还有点失落,现在见到对方认真的样子又有些心动。
他拽过一旁的赵一舟窃窃私语。
“这不挺好?你再也不怕女朋友骂你只顾打游戏不陪她了,你们可以一起玩。”怕两人尴尬而被贺承喊来凑数的赵一舟有些漫不经心,“不过她明显对你没什么意思啊。”
也许是错觉,赵一舟在安茜身上感到一丝危险感,他能察觉到对方对贺承完全没有想法,本能的不想和她产生过多交集。
三人随即专心投入游戏中,贺承竟在自己擅长的街机前输给了安茜,赵一舟也多有受挫,两人都有些上头,一直想扳过一程。
到了晚饭时间,贺承和赵一舟还是惜败。他俩直到坐在饭桌前都沉默不语,似乎还在脑子里复盘游戏。
安茜有些无语。
行吧,男人至死是少年。
她干脆拎过一提啤酒,大有拼酒的架势:“能喝酒吗。”
对面两人回
神,赵一舟看了安茜一眼,开口道:“女孩子别喝太多酒。”
“放心。”安茜脸上浮现一抹微笑,“我酒量比你好。”
不知道又触到了他俩哪根弦,三人就此拼起酒来。
安茜不常喝酒,但是她很早就发现自己对酒精不敏感。喝酒不看量看质,几度的啤酒在她眼里和白水没什么两样。
眼见三人喝了两提啤酒,对面还有想继续下去的样子,安茜换了瓶白的上来,这下好了,这边还在低头小酌呢,对面两人直接眼神迷蒙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安茜也有点上脸,看在今天玩的还算过瘾的份上,她掏出手机打算定个车先送他俩回寝室,嘴上顺口问道:“接下来去哪玩啊?没有就听我的。”
趴在桌子上的两人慢慢悠悠的抬头,贺承想了想,居然还真说了个行程出来。
“电影……”
得了,这应该是见她前规划好的,也不用考虑了,直接回寝室吧。
看着两只漂亮醉鬼各瘫各的,安茜意外有些母爱泛滥,她戳戳这个看看那个,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哄骗:“能自己走吗?”
两只醉鬼脑子都不太灵光,呆呆看着安茜半天,缓缓点了点头。
安茜心尖颤了颤,贺承和赵一舟没喝到完全瘫软的地步,安茜也怕他俩吐到车上,哄着劝着坐到街边的椅子上醒酒。
两人一个埋头自闭状,一个仰天长啸状,通通眉头紧皱,硬生生把自己的脸整成了苦瓜。
安茜再也忍不住,蹲在一旁笑的身子都在发抖。
贺承慢慢直起腰,安茜收敛了一点,发现对方不住扯着衬衫领子,安茜猜想是领子太紧不透气,随口提醒道:“你把扣子解开。”
贺承懵懂的看着安茜,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手上摸索一阵将领口扣子解开,接着逐次往下,等安茜回过神制止的时候胸口的扣子都解开了一半。
男生体热,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安茜内心的恶魔小人狠狠冒了个头,她深呼吸,别过头用力扯过衬衫挡住露出的饱满胸膛,心知不能指望这醉鬼听懂人话,语气有些无奈:“我的妈呀,你以后可别再在外面喝酒了,我说什么你就干什么啊?”
贺承任对方拉扯自己的衣服,慢慢点头。
安茜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她一个个给贺承重新系上扣子,语气调笑又危险:“我让你脱裤子让我草你也干?”
贺承抬头,如果不是眼神一直没有聚焦,还真像是认真思索了半天:“……嗯。”
安茜低低笑起来。
她矮下身子,半蹲在贺承腿间,手指抚上对方大腿,抬头,距离几近耳鬓厮磨。
“……告诉我,在哪里看电影。”
体育直男选的片子是古早的爱情故事,安茜高中时还写过这部电影的观后感,不过问题不大。
赵一舟酒量比贺承好点,脑子勉强恢复清醒,身旁两人进展似乎飞速,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女孩不知何时开始情绪突然高涨,她脱下风衣搭在臂弯,另一只手揽住贺承的胳膊,堪堪一米七的身高却显得格外强势。
在寻找座位的时候,赵一舟选择坐在最里侧,路过安茜时,他发现对方在哼歌。
像是收到了期待已久的玩具娃娃忍不住马上就要开始扮家家酒的小姑娘,在游戏开始前的仪式曲。
买的坐席是三连坐,夜晚的影院有些空旷,安茜前后都没有人,所以她放心让贺承坐在了最外面。
宽大的风衣盖在腿上,安茜一手撑着下巴,似乎对影片的内容特别感兴趣。
而贺承有些不胜酒力,头靠在少女肩头,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安茜仍在轻轻哼着歌。
贺承没有睡着。
他低头靠在安茜肩上,看不到电影演了什么,耳朵也听不到演员说了什么,只有粘稠的水声和少女轻巧的哼唱。
早在刚刚坐好时,贺承就乖乖解开了裤子。
安茜手指在风衣的遮挡下探入贺承腿间,稍微抚摸两下对方就已气昂昂地抬起了头。她用手指在黑暗中丈量贺承的形状大小,对方割过包皮,不用撸动肉棒就能玩弄多汁的龟头,只几下,前端就有液体渗出,耳边也传来了高高低低的喘息。
安茜显然非常满意贺承的反应,不吝啬于给予对方更多奖励,长这么大只自己做过活塞手工活的贺承哪里经历过这等架势,下意识挺起了腰。
“不要乱动。”
肉棒被毫不留情的掐住,贺承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安稳一会儿又下意识去追逐快感,安茜自是一点不惯。
来回三四次,贺承终于记住了,哪怕安茜手上的动作再如何撩人心弦,他也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孩子。”安茜夸赞道,手掌将肉棒完全包裹住上下撸动,大拇指按在勾冠处拨弄两侧龟头,时不时弯曲拇指用指甲刮蹭顶端的马眼,贺承被刺激的大腿不停抽搐,上半身却依旧安安稳稳的靠在安茜肩上,已然是习惯了安茜的玩弄。
“嗯哼~真乖,好孩子,真可爱~”安茜侧头,咬住了贺承的耳廓,轻轻舔舐对方的耳道,贺承承受不住,口中悲泣一声,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
安茜缓缓抽出胳膊,将手指抵到贺承嘴边。贺承顺从地张开嘴,将安茜指间精液全部卷入口中,最后在安茜的低声哄骗中咽了下去。
发泄后的贺承脸上还带有高潮后的潮红,似乎仍被醉酒的后遗症所困扰。等待了一会儿,他明白安茜没有新的指令,慢慢趴扶在座位扶手上。
另一侧,堪堪恢复基本逻辑的赵一舟没有理解这边的动静,他的视线被安茜遮挡大半,看到贺承趴到扶手上,对好友的担心胜过理智,让他慢慢靠近安茜。
背后贴来一所热源,安茜转头,见赵一舟探头过来察看贺承。她拍拍赵一舟,手指比了个嘘声的姿势:“他睡着了,不要吵醒他。”
此时的赵一舟显然没有质疑的能力,沉默的点点头,又靠回了椅子上。
电影院漆黑一片,对方在荧幕下却白的跟在发光一样,再加上脸颊处极为明显的红晕,以及因为喝酒而迷茫湿漉漉的眼神,安茜忍不住顶了顶后槽牙。
想干坏事。
酒精让安茜的精神更亢奋,让她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内心的恶魔小人。
她现在有两个任她索求的玩具娃娃,她为什么不玩呢?
少女凑过来,言语满是蛊惑。
她实在是太愉悦了,表情恶意满满却俏皮不令人反感。好像只是在准备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把腰带解开吧~”
解开……什么。
一只柔软的手伸进了赵一舟的运动裤内。
“!”
椅子发出一声巨响,安茜眼神闪过一丝疑惑。
赵一舟身体绷到最紧,慌乱中只来得及隔着衣服按住安茜的手,神情慌乱像极了马上要被强暴的良家妇女。
奇怪。
安茜眼睛一眨不眨,她好像找到了一点乐子——
空余的右手拽过赵一舟的衣领,两人鼻尖相对,安茜紧紧盯着对方,良久,轻轻开口:“你在隐藏什么、啊~”
句末语调上扬,勾的赵一舟喉结上下滑动。
安茜很喜欢贴近对方能相互对视的姿势,后者通常会先她一步别过眼。那一刻,所有情绪表情都能被她尽收眼底。
没有情绪能藏过她的眼睛。
安茜的手指开始绕着肉棒打转,在局限的空间内肆意乱动。赵一舟呼吸声变得急促,目光有些埋怨。
与之相反,他放松了手上的力度,任由安茜窥探他最深层的秘密。
手中肉棒慢慢勃起,赵一舟自欺欺人般捂住脸,堵住喉间沉重的喘息。
——这让安茜看不到他的表情。
精神快感的最高源泉,就是对方被你弄得失去管理的表情。
“把手放下。”
被酒精影响的安茜带了点不容抗拒的强硬。
她反手拉住裤腰,大有赵一舟不同意就当众让对方露出的念头。
赵一舟惊恐的看向安茜,握住她的手连连摇头,表情看起来甚至有点可怜。
安茜咪起眼睛,她改变主意了。
座位之间的扶手可以抬上去,安赵两人间再无遮挡。她瞄了一眼银幕,手臂抓着风衣,顺势架在赵一舟前面的椅背上。
赵一舟腰部以下被风衣挡的严严实实。
“把裤子脱了。”
安茜说。
“离电影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你动作快点,我们就早点结束。”
赵一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没喝到毫无意识的地步,他却没有拒绝安茜仍何一个过分的要求。
他露出自己的阴茎,在不止一人的电影院脱掉自己的裤子,在一件风衣的遮挡下大张着腿,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下体。
现在甚至被迫自渎。
女孩显然没有十足的耐心,感到无趣便会换个地方折磨。先前好几次手指调逗都掠过了他的会阴,要是再往下一点……
安茜换了个方向,将手从下摆伸进赵一舟的衬衫里,对方的乳头早已因为接连的刺激硬成了石头,稍微拨弄就能引发胸膛的剧烈起伏。
赵一舟的身体很敏感,与之相比,下身的反应就有些迟钝了。他简单重复着单一的活塞动作,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脸上隐藏着不安与急躁。
安茜有所猜测,她摘下手腕上的珠链,凑到赵一舟耳边。
外人看来宛如一对热恋中正在窃窃私语的璧人,只有赵一舟才知道耳边是怎样的淫词秽语。
“把龟头掰开,把尿道露出来。”
手指颤动,赵一舟已经猜测到安茜的意思,在动摇与挣扎中,他选择再一次沉默地服从了安茜的命令。
安茜手上摘下的是最近比较火的血珠手链,看起来很是小巧紧致,塞入时并没有多费太多力气。
赵一舟竭力压制身
体的反应,少不经事的柔软内里被硬物毫不留情的贯穿挤压,少女兴致突然,动作生疏,反而让赵一舟更加无所适从,快感与痛苦都任随对方把握。
安茜在手链末端坠了一个水晶吊坠,正好卡在马眼,她看起来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
赵一舟早已狼狈不堪,安茜在他眼中已经披上了恶魔的壳子。这个恶魔还逼着他不许私自摘下链子,直至此刻还能保持盈盈笑意。
“我会检查哦~”
安茜松开赵一舟,酒劲上头有些犯困。不过今晚过的属实愉快。她就这样面上带着满是回味的高深笑容,看着赵一舟整理好衣物,等待电影放映结束散场,时不时再去安抚一下一旁昏昏沉沉的贺承。
从影院出门,三人打车回到学校,安茜站在宿舍楼岔路口,得了便宜还卖乖,冲赵一舟招手:“下次再一起玩啊~”
赵一舟揽着睡成死猪的贺承,步伐迈的飞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第二天要上课,安茜捂着头挣扎起床,记忆回笼瞬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憋太久容易出事,好好的两个大学生就这么被她糟蹋了。
安茜点开手机,昨晚她顺便留下了赵一舟的联系方式,此刻他俩的wx状态都处于离线中,似乎还未从宿醉中清醒。
经此一遭……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吧。
之后两天,那边好像完全不记得安茜这个人了,两边相安无事。
贺承一看就是个喝醉了会断片的人,但是赵一舟如此安静的原因就是安茜猜不到的了。
也许只是单纯觉得很丢人,不愿意再看见安茜?
周末一行狠狠地给安茜泄了一把火,却也让安茜动了找男受的念头。她打开常年闲置的社交平台,也许是因为网址挂在外网的原因,发帖的照片句子都直白的可怕。
连续几个裸照约调的帖子刷过去,安茜有些索然无味。
这时,一个已经发布了24个小时的帖子因为回复人数一直在增加,默默顶上了“爆”字,并在安茜的下一次刷新中出现在了她的首页。
嗯?安茜眯起眼睛。
主贴照片同样是裸照,只裁出了腰腹部的位置,勃起的肉棒竖在照片中间,稀疏的阴毛上面隐约可见结实的马甲线。
肉棒似乎被堵了许久,颜色涨的通红,与腿侧冷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更令安茜眼熟的,是前端马眼处挂着的水晶吊坠。
不出意外的话,被对方充当马眼棒的珠链应该就是安茜三天前手上带着的那串手链。
贴主自述被女攻调戏强塞,自己不敢随便摘下,想约一个更强势的女攻拿出来,还标注了要求,表示自己不会露脸。
底下回复觉得是秀恩爱闹别扭钓鱼的居多,嫌少有表示感兴趣的。
安茜……安茜直接点击头像私聊。
平台审核很严格,也保证了不会有骗子片哥出现。对方显然很着急,迅速约了时间和地点,并且再次强调自己会带上口罩不会露脸。
安茜慢悠悠浏览着对方主页,发现他发布的帖子还不少,甚至还接过几个情趣用品的广告。
想了想,安茜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手指飞快打字,她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露脸可以。安茜加了一条,要对方蒙上眼睛,脱光衣服对着房门的方向叉腿蹲在假阳上面,在她开门之前不准改变动作。
手机毫无动静,半晌才弹出一条新消息——
好。
浴室蒸汽弥漫,热水顺着头顶向下流淌,蜿蜒过白皙宽阔的背脊,最后消失于谷丘间的缝隙。
赵一舟洗完澡,下身又涨红一分。
原本只要保持心情稳定,甚至直接把珠链拔出来都可以解决。可是赵一舟看到吊坠就会想到那天晚上安茜的表情,接着身体迅速就会起反应。
赵一舟早早就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向,他对男人毫无兴趣,却热衷于开发后穴,追逐前列腺的快感。
只刺激前端完全不能让他满足,而现在,无论将假阳换成多么稀奇古怪的形状,距离释放依旧差那么一丝丝。
赵一舟明白,他开始贪恋人的温度,怀念女孩留在自己身上的触感与痕迹。
破天荒的,他第一次在外网上发布了约调帖子。
网络另一端的陌生女人非常强势,这让赵一舟又想到了安茜的影子。
带好口罩,赵一舟在手心倒上润滑油,吸盘阳具硬戳戳杵在地面,他将阳具涂抹上润滑油,深吸一口气,扶准,对着假阳坐下去。
硅胶填满甬道,不可避免触碰到他的前列腺,肉棒涨得更加厉害,像是下一刻就会爆发。赵一舟顿了顿,咬牙吞入更多,直至内里被完全填满。
房门和他仅有不到三步之遥,在这个距离下,门打开后站在走廊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能看见赵一舟浑身赤裸大张门户的样子。
赵一舟戴上眼罩,身体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后穴不自觉收缩,
快感和痛苦诡异交织,每一秒过去都是对他身心上的强烈折磨。
视线被阻隔,听觉就在黑暗中变得敏锐:有人推着清洁车走过,有人穿着皮鞋踩着重重的步子,有人步伐轻快……脚步声在他正对面戛然而止。
约定的时间到了。
安茜与赵一舟仅有一门之隔,她轻敲了四下门,将房门推开了一个缝隙。
屋内瞬间喧嚣。
此时刚刚入夜,正是酒店入住的高峰期,单说安茜所处的这条走廊,此时就有四个房间的客人同时入住。
他们相互礼貌的点头示意,让过清扫的保洁人员,与同行的伙伴或大声或低声私语。
赵一舟僵住了,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捕捉屋门开闭的细小声响,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大开房门,将他如今的样子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思维混沌,下身肉棒却出乎意料格外高涨,柱身上青筋爆出,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一跳一跳,距离高潮仅剩一步。
房门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的滑过,喧嚣声逐渐归于平静,脚步声响了两下,房间内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在观察他。
虽然很不想承认,安茜现在有点紧张。
无论嘴上说的再怎么出格,神态装的再怎么自若,也无法改变她现在还是个理论派大佬的事实。
电影院那次太黑了不算,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一个男人的裸体。
没有隔着屏幕,没有模糊的像素和扫兴的马赛克,她能清楚看到赵一舟胸口凝聚的汗滴,能观察到对方大腿的颤动。
赵一舟的肌肉不是很突出,形状却很优美,安茜想不出多少形容词,只一眼内心就明确了一个念头:我能摸遍对方全身摸一个晚上。
想……想拥抱,想舔舐,想撕咬,想这副白皙的躯体被弄坏弄脏,想他哭着只能喊自己的名字。
该、怎么做?
安茜看了一圈,决定从自己最感兴趣的来。
少女半生肆意妄为,行动力来源于自己的好奇心。
乳头被手指捏弄拉扯,胸膛下意识前倾,一只手顺着脊背下滑至后穴,指尖在穴口来回打转。
颈窝感到热意,少女的头靠在赵一舟的肩膀上,她狠狠咬向对方的脖颈,舔舐牙印溢出的血丝。
赵一舟闷哼一声,声音已带着泣音。“求你、求你摘下来。”
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淌着水,再经不起任何细微的刺激。
安茜挑眉,拉住赵一舟的胳膊,对方被她轻易带起,安茜悄悄弄松了吸盘,那根假阳已经深埋于赵一舟体内,随着对方起身变换了插入的角度,不知道蹭到了哪里,引得赵一舟呻吟了一声,差点没跪倒在地。
眼罩的用意至今未明,赵一舟踉跄着被安茜拽着走,他跨过门框,感觉到水汽的存在,明白对方带他到了浴室。
身体被摆弄成端站的姿势,胀痛的下体终于受到了两天来第一次抚慰。
吊坠被两指捏住,安茜缓慢将其抽出,赵一舟的站姿随之倾斜。
他低下头,脊柱弓成了虾子,鼻尖有水珠落下,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凝聚的汗珠。
万般难捱之下,最后一节珠链也依依不舍的抽离尿道,流出的透明粘液带出长长的拉丝,男人停滞的呼吸陡然回复,身型不可制止的颤抖,身上因为蒸汽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白色,整幅画面看起来既色气又可怜。
赵一舟有些腿软,他伸手扶住光滑的瓷墙,塌腰的姿势暴露了自己另一处弱点。
后穴内的硅胶玩具由于无人在意已经滑落大半,安茜索性将其抽出扔到地上,换上自己的手指去探索对方的柔软。
安茜:我来之前可是好好剪了指甲哦~
指腹触感温热、湿滑,甚至还会随着手指动作呼吸收缩,似乎在给手指做按摩一样。
赵一舟改为双手扶墙,大腿颤抖的频率接近痉挛,他的身型越来越低,撑墙的手最后变为抵在马桶的水箱上。
甬道内的手指指节纤细,动作灵巧,明显是一双女生的手。
赵一舟敏感点较浅,前列腺能被手指轻松按玩,肉棒吐出更多透明粘液,坠在龟头变成长长的一条。
小腹处,一种与平时不同却又无比熟悉的释放欲望穿过他的神经中枢,赵一舟双腿微微并拢,只希望能忍到对方玩弄结束之后。
对一方的过量重视就会使另一方的关注度下降。赵一舟嘴内慢慢溢出声音。
先是喘息,然后轻轻的呻吟,最后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对方高低起伏的嗯啊声。
见“哑巴美人”终于愿意开口,安茜有些意外,她对自己的实践技术都颇有些自知之明,注意到赵一舟的肉棒半硬不软,安茜脑中灵光一闪。
手指毫不留念从后穴中抽出,随即抚上前端。
此刻赵一舟的高度足以让安茜从背后环抱住他。
少女亲密地靠在对方颈间,勾住赵一舟的下巴,将其抬起。
她牙齿咬开绳
结,眼罩滑落,两者亲密的姿态瞬间通过浴室洗手台的镜子被赵一舟尽收眼底。
赵一舟僵硬了。
从网上发帖后的一桩桩一件件反复从脑海中浮现,心情激荡之下,安茜迅速趁虚而入。
数次让自己退让屈服的是一个人,赵一舟的反抗意识削弱近无。小腹涨意逐渐攀至顶点,安茜低头对赵一舟耳语一句,对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悲鸣。
“不过你现在是要射还是尿,我要看。”
“尿给我看。”
“尿给我看。”
这不是问句或者请求,这是命令。
赵一舟……无法抗拒安茜的命令。
龟头煽动两下,安茜能感觉到手下的小腹逐渐紧绷。
一股清澈的水流从前端射出,直直射入赵一舟身下的马桶里,也许是憋的太久,他的双腿忍不住打起了摆子,眼睛也因为久违的释放失神迷失了焦距。
真漂亮。
如果赵一舟此刻抬头,他就能发现自己此刻的表情充满脆弱与无助,像是被粗暴亵玩后丢弃的破布娃娃,能轻易引诱出人内心中最深层的黑暗欲望。
安茜在一旁几乎都要双眼发亮了,可是她看起来并不急色,甚至很有礼貌的等待赵一舟恢复神智。
无意识的脆弱固然令人心动,但理智下的羞耻、堕落乃至崩溃才是安茜最想要看到的东西。
狡猾的猎人将耐心这一美德奉行到了极致。
赵一舟缓过劲来,他看向安茜,清醒过后的第一个动作竟是后退。不知道少女给赵一舟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1米8几的个头硬要往角落里挤,一眼看上去居然还有些可怜。
这反而诱发了少女的恶趣味,安茜故作姿态,开口道:“真有缘,我随便找的受受居然是赵同学。”
“不错不错,不然我这条手链恐怕是要被赵同学送给别的女人了吧。”
安茜凑近赵一舟,将那条充当了马眼棒角色的手链展示了两下,然后伸出掌心,摆出了个讨要的姿势。
冷不丁看见折磨了自己两天的链子,赵一舟还是有些幻痛,他看见了安茜的动作,迟疑了一会儿,将自己的右手放上去。
“乖~”安茜将手链给赵一舟戴上,对方手腕骨节分明,配上红色的珠链竟也不显得违和。
安茜转而摩挲对方的掌心,鼻尖几乎要贴到赵一舟的嘴角。
“要不要……”声音低至呢喃,少女目光炯炯盯着赵一舟,脸上满是期待。赵一舟不自在的偏过头,嘴巴开了又闭。
“……去床上。”
安茜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什么都没有带。
抱着“他发现是我以后表情一定很可爱”的念头,安茜冲动上脑火速冲到酒店。她如愿看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精神圆满后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尴尬时刻。
那边赵一舟已经利落的坐上了床,安茜纠结一会,捡起在地上冷落已久的硅胶玩具:老色批绝不临阵脱逃。
赵一舟叠了两个枕头靠在床头,自己早已被安茜看光,他也没故作扭捏再拿被子遮挡。
硅胶阳具被安茜随手扔到床上,赵一舟偷瞄了一眼对方,发现她在脱衣服。
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出来,腰腹隐隐能看到肌肉线条,她似乎一直健身,身形由于增肌并不纤瘦,反而透着一股元气十足的美感。
安茜注意到赵一舟目光躲闪,她好奇问道:“你没有见过女生的裸体吗,没和女生做过?”
“我之前谈过,没有进展到这一步,床上……都是自己玩。”
“哇~那么你很有经验了?”安茜惊叹,眼睛里快要闪出星星。
哈,他都快把自己捅烂了。
赵一舟自嘲笑笑,原以为安茜会表露出嫌弃的意思,对方的反应却有些……兴奋?
上次见她这么兴奋的时候,自己正对着镜子哭吟失禁。
赵一舟已经完全找到安茜“发狠”的规律,只是反应不及时,被她猛的扑过来压住。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敏感点在哪里嘛~”
“舔你的乳头你会起反应嘛~”
“我可以咬你嘛~”
语气轻巧的询问,直白到哪怕赵一舟拒绝回答都不算是一件无礼的事。
但安茜在兴奋时会有一种狂热不计后果的行动力。她的强势从不浮于表面,直觉极准的赵一舟能嗅到对方乖巧下的疯狂因子,他sub到了骨子里,只靠感觉到的这一点点就能令他目眩神迷,不知拒绝为何物。
男人乖巧应答的模样看得安茜心尖直颤,内心的占有欲和恶趣味达到顶峰。
“真乖啊。”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赞叹,安茜拉过赵一舟被压住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对方苍白宽大的骨节。
最后还是没忍住,在指节上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小仪式,非要找出什么含义的话,大概与准备用餐前的那句“我开动了”没什么区别。
安茜的动作变得异常磨人,赵一舟觉得他被一条蟒蛇缠上了。
对方欣欣然凑过来与他接吻,上来就入侵到他口腔内部,舌尖勾勒出牙齿的形状,勾着赵一舟的舌头吮吸,最后压到他舌头上面,用舌苔去舔舐对方的上颚。
缠绵水声在赵一舟耳边回荡,赵一舟意识溃散,肉棒勃起顶到安茜大腿,她顺势用右手握住轻轻安抚,左手在赵一舟胸前流连,两颗乳头被安茜玩的直直挺立在赵一舟胸口上,红白分明格外显眼。
半晌,安茜拉开与赵一舟的距离,埋头到其胸前去够那两抹挺立的茱萸。
赵一舟的胸肌大小没有贺承那么夸张,形状却很标准,摸起来结实有肉。放松状态下安茜能轻易抓个满把,乳肉会挤在指缝间,松开就会留下漂亮的红色指印。
安茜将乳头含在嘴里,她抬眼去看赵一舟的表情,故意搞大动作,声音听起来比先前接吻时还要激烈。
舌尖绕着乳头打转,时不时用牙齿叼住研磨,甚至模仿婴儿吃奶的动作吸的啧啧有声。
安茜并不厚此薄彼,空余的乳头就用手拨着玩,时不时再交换一下“人质”,不一会儿赵一舟胸前就被安茜糊满了口水。
等到安茜松开嘴,两颗乳头已经充血红肿了一圈,骤然接触到空气还有些泛冷。
安茜转而去舔弄乳晕,她用手去抱住赵一舟的背。在对方躺着的情况下这并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但却非常适合发力。
安茜下嘴了。
赵一舟闷哼一声,胸肌骤然绷紧,圈禁他的手臂也随之紧缩。
安茜抬头,齿间带着血丝的银丝断裂,她转向另一侧,在对称的位置也留下深深的咬痕。
两个大小相同带血的牙印出现在赵一舟胸口,正好圈住中间的乳头。
安茜在赵一舟腿间坐起,不出意料发现对方居然更精神了。他对痛感似乎有着不低的耐受力,安茜一不小心下手就没了轻重,再加上对方白肤很容易留下痕迹。可以说现在赵一舟的上半身是红的红青的青,被安茜祸害的没有一块好肉。
赵一舟差不多也到了忍耐的极限,这里指声音。他本性再怎么嗜虐,明面上内敛守礼的壳子已经带成了习惯,有什么动静先往肚子里咽。
而安茜,虽然性格恶劣,却属于埋头苦干类的,搞不来边调情边干活,一上头自己都很少出声。哪怕是羞耻py的情事,到了中后期说话字数也会锐减。
那边赵一舟已经开始低低呻吟,安茜耳尖,注意到床头柜的手机正在震动响铃。
伸手捞过手机,显示的名字是“贺承”。
哎呀,怎么能因为我的原因让赵一舟接不到兄弟电话呢~
下滑接通,将手机放到赵一舟耳边,对方眼神瞬间清醒。
“喂,一舟?你今晚怎么不在寝室啊,跑哪玩去了?”
“贺承,我……嗯!”赵一舟连忙捂住嘴巴。
安茜悄悄换了个姿势,她依旧坐在赵一舟腿间,却是一个双腿分开类似鸭子坐的姿势,将赵一舟的大腿夹在了自己腿弯。这样只要安茜稍微压低重心,赵一舟就很难摆脱安茜的控制。
冰冷的润滑剂滴到赵一舟龟头上,再顺着柱身滑入股间,赵一舟连侧身都做不到,只能半捂着嘴和贺承通话。
“哈……我、我在外面,呃、有点事,比较着急……忘了说……唔!”
安茜倒了过多的润滑剂,她用手握住肉棒顺着往上撸,粘稠的液体随之逆行被她坏心眼堆到了马眼处,流进尿道里又被她挤出来。
后穴也没被冷落,安茜已经熟知赵一舟的敏感点,不用如何摸索就准确捅到了痒处。前后夹击之下,赵一舟腰上早就没了力气,只能颤抖着随意安茜把玩。
贺承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你那边什么动静,你在哪呢?”
“我在酒店……刚才在洗澡磕了一下。”
“酒店,你小子不会找妹子开房去了吧?”贺承笑着调笑。
赵一舟的身体僵硬了。
贺承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直觉反而很准,可能这就是直男的超能力?
安茜挑眉,同样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赵一舟现在的表情可比刚才失禁时难看的要死。她心里有些古怪,突然觉得没意思,手上渐渐放缓了动作。
就在她打算起身离开时,赵一舟握住了她的手。
那只手苍白修长,手腕上还挂着一串红色手链。
安茜愣了愣。
赵一舟接着电话,眼帘低垂,耳尖脸颊的潮红越发明显,手上动作不停。
他将自己的下身,重新送到了安茜手里。
安茜终于注意到,她用坐姿压制对方的时候几乎没有感受到反抗。
从贺承打来电话到现在,赵一舟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他并不抗拒。
似乎察觉到自己正在被偏爱或纵容,安茜心情异常明媚起来,投桃报李之下,赵一舟只能紧紧捂住嘴巴,期望喉间忍不住的呻吟能
被贺承忽略。
那边贺承乱扯一通,终于聊到了他打来电话的原因“一舟……你觉得安茜怎么样啊?”
那天在电影院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断片了,被做了什么全不记得,身体上的异常也归于宿醉后的不适。
只是他这两天睡觉的时候老是梦到电影院安茜的脸,别的就是一片模糊,半夜惊醒了两回每次都得下床去处理内裤。贺承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憋了两天忍不住找赵一舟倾诉,却发现对方今晚没回宿舍。
这两天贺承的精神都快比被塞了珠链的赵一舟差了。
贺承显然极信赖赵一舟,嘴巴一秃噜把什么都说了,殊不知自己烦恼的对象正靠在赵一舟耳边听的津津有味。
安茜贴近,对着他耳语几句,赵一舟无奈看了一眼安茜,被她戳戳胸口催促,只能开口问贺承:“那你想上安茜吗?”
“你对她起了生理反应吧?你想睡她吗?”
贺承沉默了,就在安茜等烦了开始对赵一舟动手动脚赵一舟也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边才姗姗开口:“好像……不是很想。”
语气充满茫然和不确定。
单纯的直男注意到自己对安茜产生生理反应和不想上她的矛盾点,脑子转了个弯选择了一个最符合自己思维的解释说辞:“但是感觉骑乘很不错啊哈哈,安茜骑在我身上也很带感嘛哈哈哈。”
傻子,赵一舟暗骂一声,你怎么不说后入呢,安茜在你身后也能骑。
贺承因为这一个问题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就挂了电话,赵一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安茜也忍不住感慨:“这孩子真直啊。”
“其实我刚开始因为你是gay来着,电影院猜到你有自己开发过后穴,没想到会在四爱平台上看到你。”安茜笑了笑。
赵一舟脸色有些扭曲,“你不会觉得我和贺承……”
安茜坦然看向赵一舟,表示肯定。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贺承是真直。”语气中满是无奈,暗含“你怎么跟傻子玩”的嫌弃。
“我和贺承……其实算是兄弟。”赵一舟纠结了一会儿,吐露了一个秘密。
也许是气氛轻松正好,也许是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全和温暖,反正他就这么说了。
赵一舟和贺承家是邻居,两人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发小,他俩并没有血缘关系。
贺承家庭并不美满,他的父亲家暴,母亲忍受到贺承四岁那年终于受不住,反抗贺父被打进了医院,最终和贺父离婚。
离婚后贺承的母亲嫁给了赵一舟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