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舟的母亲在他幼时病逝,两人的结合有赵父在贺母受伤时的施以援手,也有贺母对贺承的不放心。
贺母离婚不到半年,贺父就因为酒驾车祸去世,贺承的奶奶从乡下赶过来照顾贺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贺承他母亲的去向。
贺承一直认为自己的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生活。
贺母觉得自己亏欠贺承,不敢出现在他面前,她对赵一舟不错,也经常劝赵一舟多和贺承一起玩,多带带他。
街坊领居也都对贺承三缄其口,而赵一舟,因为贺母离婚前因为挨打受伤没怎么出过门,也没有认出来她,直到他考上高中后才从父母二人的聊天中得知。
安茜察觉到对方情绪低落,赵一舟似乎对此耿耿于怀,认为自己夺走了贺承仅存的母爱,也许这么多年,他一直将自己放在贺承哥哥的位置上,去保护和弥补他。
“贺承现在知道这件事了吗?”安茜问道。
赵一舟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当时他就想直接告诉贺承,只是母亲以死相逼,不知道为何一直坚持不能说,赵一舟只能隐晦的暗示,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察觉。
安茜总觉得这位贺母有些不对劲。
她想了想,还是劝赵一舟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贺承坦白,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就怕贺承哪一天发现觉得赵一舟故意隐瞒,两人交情有可能就此断裂也说不定。
安茜有个坏习惯,思考的时候手里总要摆弄个什么东西,也不看她手搭在哪里,揉弄的赵一舟胯下通红。
正事就此告一段落。
为了方便安茜旁听电话,赵一舟变成了侧躺,安茜靠在他背后。此时安茜重又坐起,赵一舟曲起的大腿也被她抬到胸前。
赵一舟把手机随手放到床边,还未锁屏,眼尖的安茜扫到屏幕上有一个熟悉的软件图标,心里马上冒起了坏水。
赵一舟还没射,加上开头就已经被安茜玩到安茜失禁,身体极度敏感。安茜微一挑拨,他就又变成了那副昏昏沉沉令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拉开床头柜抽屉,安茜不出意料摸出来一个避孕套,她将赵一舟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坏心眼将润滑剂对着后穴挤入。
冰冷的液体毫无预兆灌入温热的肠道,赵一舟打了个激灵,没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安茜抽出润滑剂,有些意外的眨眨眼。
穴口的褶皱如
同呼吸般收缩着,粉红色的入口重新缩成了一个点,将润滑剂牢牢锁在体内。
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瓶子,安茜随手扔掉地上,手掌抬起,对着眼前屁股就是响亮的一下。
一个红色的手印很快浮现,安茜又是一下,手印变成了两个,紧接着“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赵一舟不自觉塌下了腰,声音埋进了枕头里,臀部高高翘起,被打的摇起了雪白的肉浪。
安茜原本只想试试,后来却被这手感诱惑的有些上头,臀肉和胸摸起来是完全不同的触感,臀肉更柔软有弹性,胸更结实更薄。安茜时不时还捏几下,翻了花似的揉捻拉扯,不一会赵一舟的屁股上就布满红痕,连身上都出了一层汗,看起来狼狈不堪。
而他股间的红点颤颤巍巍,只在揉弄时渗出了几滴液体。
赵一舟堵的还挺严实的嘛,这样都不漏。
安茜兴奋脸:看来只能勉为其难亲自上手了。
冷落在旁的硅胶阳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仗着赵一舟背对自己看不见,安茜明目张胆的将阳具竖着摆好,手指顺着穴口轻轻一按,一股透明的液体顺势流出,已经是忍耐到了极点。
安茜扶着赵一舟直起上身,状似无意按摸对方下腹,甬道内已经被捂的温热的液体随着重力堆积在穴口,加上小腹的刺激,赵一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手指虚虚搭在安茜手腕上,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
赵一舟被摆成了半蹲的姿势,由于腰部酸软无力,他蹲的不高,后穴更是再低一点就要被身下摆着的硅胶玩具破开。
安茜半跪在赵一舟身后,双手按在对方腰胯微微用力,假阳顿时顶入了一个头,甬道内已被晃荡成水了的润滑剂随即顺着口子向外涌出,赵一舟仍在有气无力的喘息,安茜向后一拉,对方顿时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坐到了底。
赵一舟下意识仰起头,失声片刻,才在喉间溢出一声似哭非笑的长长呻吟。后穴内的液体被突然占据空间,急急挤出穴内,赵一舟身下的床单濡湿一片,竟像是又一次失禁了一般。
安茜眼疾手快给赵一舟套上避孕套,下一秒对方就因为这一步到胃的刺激射出来。
此刻赵一舟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假阳深埋在他体内。安茜殷勤的换了床单被褥,拿起赵一舟的手机,哄骗对方拿着避孕套拍照。
编辑好文案照片,安茜在平台设置了定时发布,最后爬上床,揽住早已累睡着的赵一舟心满意足的入眠。
第二天,平台炸了。
那个被认为是秀恩爱钓鱼的约调帖子有了新后续。
照片上的男人举起胳膊挡住大半张脸,对方手腕上还戴着出现在上一个帖子里的珠串手链,指间夹着沉甸甸的避孕套,明明没有一点暴露的地方,构图氛围上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色情感。
帖子配字:谢谢大家的关心,找到主人了。
赵一舟在平台上的名气瞬间翻倍,甚至比得上一些专门发性爱视频的小网黄了。
安茜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徒留赵一舟对着每天99+私信头疼,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广告商,看到他之前发的帖子有做玩具评测,十几条都是邀他做合作推广的。
这边正挑着回复,那边安茜却收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的联系。
贺承约安茜在校内咖啡店见面。
安茜应邀前往,在门口她看到贺承脸上似乎有点焦虑,不停看着手表。等到安茜推门进去,注意到安茜的贺承脸上瞬间灿烂了不少。
“这里!”贺承冲安茜招手,宛如一只疯狂摇摆尾巴的大金毛。
好可爱!安茜低咳两声,故作矜持坐到贺承对面,对方推过来一盘巧克力慕斯蛋糕,紧张的看着安茜,见她没有表露出不好吃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
安茜不太喜欢太甜的巧克力,不过这份蛋糕刚刚好。见贺承又点了两杯咖啡,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她不由得好奇对方有什么事想告诉她。
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贺承愣了愣,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帅气爽朗的体育生突然开始眼神乱瞄,说话磕巴,红晕浮在脸颊上,像极了淋了草莓酱的蜂蜜焦糖。
“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声音由高转低,最后细若蚊呐,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扭捏起来竟不让人觉得油腻,反而只让人觉得率真的可爱。
安茜很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最后摇摇头:“我没有谈对象的打算,抱歉。”之后又问,“我们只见过一面吧,你对我一见钟情?”
“就是……感觉很奇特。”贺承有些失落。
“我们性向不合,算了吧。”安茜摆摆手,要论床上,安茜可是很乐意跟贺承发生点什么,但是要论感情,安茜就要退避三舍了,谁跟她那不是祸害人家吗。
“性向……”贺承表情变得奇怪又有些恍然大悟,安茜此时心情诡异和赵一舟同频,无奈解释道:“我不喜欢女生,我是四爱……”
她站起身,拿出一张酒店
名片:“你可以了解一下,如果能接受,一周后可以到这个酒店找我。”
安茜露出了和电影院那晚如出一辙的坏笑,贺承看直了眼,呆呆想要接过名片却被安茜一转手腕躲过。
下颌传来痒意,贺承回神,发现对方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安茜终于得偿所愿逗弄到了乖巧的小狗,她潇洒离去,那张名片也被其顺手塞进了贺承领口。
表白不成反被撩的贺承后知后觉红了耳尖。
安茜喜欢上了召唤赵一舟。
出去玩的时候召唤一下,顺道摸摸;去吃饭的时候召唤一下,顺道贴贴~
某天安茜又拽上赵一舟去逛小吃街,毫不客气差遣对方去买甜筒,自己坐在树下纳凉。
脚尖是被树叶分割的支离破碎的阳光,赵一舟逆光而来,模糊了眉眼。
安茜接过对方手中的冰淇淋,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道:“我们算是在谈恋爱吗?”
手指悄悄攥紧,似乎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赵一舟低头看了安茜一眼,她正一本正经的吃着甜筒,这个问题也许只是对方一时的心血来潮。
“不算。”
安茜:……好哦~
少女身上某种看不见的隔阂瞬间消失。
“要陪我去拿快递吗?”赵一舟开口。
安茜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居然主动提出了同行邀请吗,很少见啊。
她兴致勃勃的答应,到了快递站才发现,原来只是单纯的快递太多。
照着赵一舟给的快递单号,安茜一边在货架上翻找快递一边腹诽。
怎么都是些小盒子?数量这么多。拿起来晃晃一点声音都没有,包装的这么好?
这些该不会是……
心里闪过些模糊的念头,安茜将所有快递迅速归整好,转身去找赵一舟。
“谢谢,主要是找快递麻烦了些,等会我自己拿回宿舍就好,回学校请你喝……”赵一舟看见安茜拿着快递从货架里出来,话说到一半被对方利落的一跑一拉一挽臂断在嘴里。
“你买的都是什么呀~”安茜一字一顿,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单子上都有写。”赵一舟慢了半拍。
“没有哦~快递单上连扫码抢红包都有,但是送的是什么却没有打印出来呢~”
“保密性、超好。”此话一出,赵一舟已然知道安茜在强调什么。
“哦,我知道了,是接了新的工作对吧,‘玩具’测评?”想到对方在四爱平台上如今的名气,安茜故作了然的点点头,转而凑向赵一舟耳侧。
在两人都站直身高差距完全显现的情况下,这件事很难做到。
但对于现在的安茜来说不难。
在这几天的日常相处中,赵一舟发现安茜很喜欢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那时他便会绅士的低头去迁就对方。
而现在,赵一舟察觉安茜准备靠过来,身体比意识更快反应,习惯性就摆好了弯腰低头的姿势,让安茜只需挪动一步就能凑到他耳侧。
指尖抚上对方脖颈,指节舒展,手掌稳稳握住赵一舟后颈。
这是一个完全代表支配与拥有的姿势。
“评测怎么能少的了观众呢?你开箱的时候就打视频给我吧,怎么样?”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哦~”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赵一舟无法拒绝安茜。具体一点,特别是对方满脑子都是想艹他念头的时候。
回到寝室后,对方接通视频的时间比安茜预料的要晚,表情也变得纠结,似乎不小心撞破了什么事情。
安茜脑筋一转,又猜到了:“贺承在寝室里?”
“嗯,他在厕所,刚刚出去。”赵一舟瞄了安茜一眼,眼神似乎有些幽怨。
安茜没有注意到。
在厕所……赵一舟不会撞见贺承自慰了吧?露出这么尴尬的表情随便想想都能猜到了。
她没有继续追问,自然也不知道赵一舟纠结的原因是因为听见贺承在自慰时嘴里喊了安茜的名字。
而且那个动静也很奇怪……
不再多想,赵一舟被安茜催着开起了快递。
“今天已经跑过很多地方了,一舟也很累了是不是?我们就只开三个箱子好了,只评测三个能做到的吧~”
“一舟要回答我啊,隔着手机我看不清楚你的反应,你要记得告诉我啊~”
“……嗯,你挑三个吧。”将选择权交给对方,手机对面的安茜显然很雀跃,“那我就挑左边这两个,和那个最大的。”
赵一舟一一打开。左边盒子里是一对乳夹还有一个有线跳蛋,最大的盒子里则是一串肛珠。
肛珠最细的一段只有一个指节宽,而最粗的末端直径看起来有三厘米的样子,末尾还挂着一个毛茸茸的尾巴,里面藏着拉环。
乳夹是玫瑰金色的金属夹,看起来像两个小镊子,中间有一个粘了毛球装饰的活扣,可以调节松紧。
而看似平平无奇的跳蛋,除了必备的低噪功能外,从遥控器开关上延伸出来的线居然分成了两根,这还是一个双头跳蛋。
“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把乳夹戴上吧。”
赵一舟脱掉上衣,发现戴个乳夹竟然也不怎么容易。男生的乳头相对较小,再加上他此刻并未情动,胸前的两点厚度有限,勉强挂上的乳夹稍微一动便会掉落。
折腾半天,安茜终于看不下去了:“这样不行哦,为什么还没有戴上呢?如果有问题的话要及时告诉我啊,不可以冷落观众啊。”
安茜诱导道:“是夹不上吗?你说出来我就能帮你解决哦。”
“……乳头太小了。”
“嗯哼~你只需要摸摸它就好啦~”
摸摸……
“用指尖去捻弄它,要用力拨弄,然后绕着乳晕打转。”
男人按照指令一步一个动作,手指压住胸前的两点揉捏亵玩。乳尖慢慢充血涨成了粉红色,如同熟透的樱桃一样挺立在胸膛。
“现在可以戴了。”
赵一舟拿起乳夹,对准乳头向上滑动活扣直至乳头被紧紧夹住,他正想要松开手,手机那头的安茜却突然开口:“再往上一点。”
赵一舟下意识听从,尖锐的疼痛从胸口炸开,手指抖了一下,低头看去,夹间的乳头已经挤成了深红色,似乎下一刻这颗汁水充足的红樱就会从胸前爆开。
“啧,我看不见了。”赵一舟那一抖撞歪了手机,安茜这边屏幕瞬间变得漆黑一片,等到镜头恢复,赵一舟已经带着手机爬上了床。
此刻他将手机放在床头的支架内,另一个乳头也被夹好了乳夹,冷白色的皮肤上唯一的颜色是两抹鲜艳的红,几乎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真漂亮~你不碰碰它吗?”安茜笑眯眯的建议道。
安茜是个愉悦犯和出色的“实干家”,她虽然不擅长一心两用,但是到了现在这种没有实干条件的情况下,她那张嘴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乳夹刚上身时的刺痛已经过去,现在更多的是麻和痒。赵一舟小心翼翼的拨弄几下,复杂的感觉竟诡异有一丝爽感。
“好可惜哦,如果我现在在你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给你咬下来~”
“哈……”对方曾在他胸口留下的牙印还未完全消散,似乎回想起了安茜齿间的温度和触感,赵一舟跨间迅速鼓起来一个大包。
“正好,接下来把跳蛋带上吧~一个绑在龟头上一个塞进后穴~”
“怎、怎么绑?”赵一舟这次学会了主动发问。安茜自是不懈教导。
跳蛋被摆在龟头一侧绕线缠住,控制开关因为线长的原因悬在阴囊处,另一个跳蛋被赵一舟塞进了后穴。
期间,基于安茜的要求,赵一舟在身后垫了个枕头平躺到了床上,双腿曲起分开,将装饰好的下身彻底暴露在安茜眼前。
“好了,把跳蛋打开吧~你这个角度是不是看不见啊?往左边拧一下就可以了~”
左……手指摸索到控制器,仍是身体先一步听从安茜的命令。
“啊!哈、不……不哈、呜……”
赵一舟犹如一条死鱼一样骤然抬腰,胯侧抖成了波浪,接着重重砸到床上,脖子向后扬起,安茜能看到他胸前的两颗绒球都在剧烈晃动。
绑在前端的跳蛋像是拼命挣脱绳索的死刑犯,巨大马力下都震出了残影,马眼里已经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膝盖有并拢的意图,却因为安茜的喝止重新分开,赵一舟被折磨的腰眼酸麻,想射却始终攀不到顶点。
“好了~”安茜拍拍手,如同吸引孩童注意力的幼教老师,她柔柔的笑着,嘴里却是只有恶魔才能说出来的话语。
“现在把肛珠戴上吧~”
一间被锁住房门的男生宿舍,隔音极好,哪怕耳朵贴在门上都听不到门后的声音,也不知道有男生正在被人隔着屏幕玩到悲泣。
肛珠顶端较小,很轻易就被推入穴内,第二颗也不算麻烦,等到第三颗被推入三分之一,肛珠末端触及到了正在体内疯狂震动的跳蛋,一点位置的改动正好将跳蛋推到赵一舟肠道内的凸起上。
“哈、哈啊,捅到了……呜,不行、嗯。”
双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赵一舟推动肛珠的手停滞下来,安茜明知故问:“怎么了吗~”
“肛珠、顶到跳蛋了……”
“嗯~继续塞吧,跳蛋还有好长一段线挂在外面呢,不用担心拿不出来~”
第三颗,第四颗……随着肛珠直径越来越大,赵一舟的动作越发艰难,那颗疯狂震动的跳蛋似乎已经深入他的小腹,在未曾被踏足的区域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
肉棒已经被震的发酸发麻,马眼处荡着长长的银丝。也许赵一舟已经射了一次,只是被过度刺激的神经难以接收这小小的控制信号,以至于他的尿道像是淌水一般把精液流出来。
最后一颗肛珠勉强塞入一半,赵一舟感觉
那颗跳蛋已经侵入了他的结肠。安茜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让赵一舟有种正在被对方艹进内脏的感觉。
“不行了吗?只剩最后一颗了啊。”
“没有完整体验产品怎么好做评测呢。”
“哈、啊……对不起、哈……对不起……”眼见赵一舟意识已经混沌,安茜后知后觉恢复了微不足道的一点良心。
不过还是很想看……
“好啦好啦~评测结束了哦,把玩具取出来吧。”安茜好心提醒道,“转过身子更好用力哦,拉住跳蛋的那根线就能一起拽出来了。”
赵一舟随之变为跪趴的姿势,肉棒正巧被夹在腿间,上面跳蛋已经松了一半,仍在激烈的嗡嗡作响。
他拽住跳蛋线,穴口尽可能放松,连臀部都在起伏收缩,湿漉漉挂满肠液的肛珠依依不舍从后穴退出,顶端离开时甚至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啵唧”。
肛珠安稳取出,赵一舟松了一口气,许是乐极生悲,走廊路过打闹的同学不小心撞到了赵一舟宿舍房门,意外的声响让赵一舟手中失了力气,房间内作响的嗡嗡声瞬间变大。
“哈、哈啊。”
赵一舟捂住了嘴,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舍友想开门时发出的动静,心理上的极端压力再加上方才高频跳蛋迅速抽出的生理刺激,赵一舟的大腿内侧开始颤动,最后两侧大腿开始痉挛,夹在腿间的肉棒一抖一抖吐出稀薄如水的白色液体,被玩到烂熟的后穴流出透明的肠液。
他干性高潮了。
事后,赵一舟扶着腰意图将那几箱玩具丢掉未遂,转而被安茜私人收藏。
炎热的午后,贺承背着背包踏进阔别已久的宿舍楼。
“一舟这个时候居然不在宿舍?”敲了敲寝室门没人开门,贺承这才发现屋门上了锁。他从裤兜里找出钥匙,手臂挥舞间袖口处的皮肤隐约有些不同。
打开房门走进寝室,贺承瘫在椅子上舒了口气,无意间瞄到阳台尽头的洗手间,淡化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引得贺承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上次与安茜见面后,贺承私下里偷偷搜索了关于第四爱的相关内容,一下子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
紧接着,在好奇心的再次驱使下,贺承偷偷上了某p字开头的网站去检索四爱视频,看着视频内男生被压在床上喘息承受,还被打屁股抽鞭子,贺承……可耻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他在梦中对安茜的幻想也变得更为具体,少女会带着让他心悸的笑容,用言语和手指挑逗他,用脚尖和鞭子压迫他,而他则会在屈辱与羞耻中酣畅淋漓的高潮。
贺承脸上的黑眼圈更明显了,毕竟连续好几天早上四点起床就为了避开舍友偷偷洗内裤,这谁受得了。
就在贺承终于忍不住准备自己尝试一下的时候,他又被赵一舟撞见了。
虽说两人算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可赵一舟从小到大一直管着他,贺承心底里把对方当成哥哥那般的长辈看,亲近之间还有着尊重信服,这一撞见可不比被自己亲爹撞见自己撸管更尴尬。
贺承当下就跑了,跟着网球社团外出实践,每次脑中闪回都尬的脚趾扣地,只能拼命训练让自己空不出脑子想。这几天贺承整天大太阳底下汗流浃背,被晒的手机腿上都有色差了。
天天累到倒头就睡有效控制闪回,不过也差点让贺承错过和安茜的约定。
脑子一热,想起今天就是安茜约的那一天急匆匆赶回来,落地才泛了点迟疑。
迟疑的搭了公交,迟疑的在站台下车,迟疑的顺着导航走到酒店门口,迟疑的乘上电梯,迟疑的敲门……
“是贺承嘛~开门进来就行~”
少女的声音隔着门显得有些沉闷,却挡不住声音中的雀跃。
都走到这儿了,扭头回去可就太丢脸了。
按下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浮现的一股惊慌,贺承抱着“反正她又吃不了我”的念头,推门而入。
安茜笑呵呵的迎过来,揽着贺承往房间里走,顺道锁上了门。
“你来的好早哦,我还在收拾东西~”
贺承走不动了。
面前的双人大床上,整整齐齐摆了一床跳蛋、假阳、手铐……
这是安茜刚刚在收拾的东西。
“没关系哦~”
少女踮起脚尖,将贺承从背后轻轻搂住。
“时间很充足,我们一个一个试试吧~”
贺承咽了口口水,额头浮现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他不自在的活动了几下手腕,手铐撞到床头哐哐作响。
“太紧张了嘛~要不要喝点酒?你喝醉了其实还挺乖的。”安茜背着贺承鼓捣了一会,转身踏上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贺承被反手拷在床头,身上仅剩一条内裤。
他抬头仰视着安茜,后者单手解着睡袍,目光下移,脚尖抵到贺承的胯部,微微用力一踩。
“小东西,好久不见了
啊~”
贺承闷哼一声,本就半勃的下身气昂昂的抬起了头,安茜抬脚又是一踩,支棱的肉棒被强制按到小腹。对方隔着布料对柱身又扭又碾,淡色的布料很快晕染了一大片。
安茜脚趾一勾,裤腰被扯开一半,挺立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她换了一只脚踩上去,指缝刚好卡在龟头上,不怎么灵活的脚掌给了贺承这个小处男巨大的刺激,六块腹肌如同呼吸一般上下起伏,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
看到脚尖沾染上的白色液体,安茜轻轻啧了一声,抬脚踩到了贺承胸口上。后者顺势倒在床头,看向安茜的目光满是火热。
安茜解开了睡袍,袍子底下的身躯被几根皮质绑带挡住重点部位,腿部和腰部也坠了几根,看起来性感又犀利。胯间除了布料外还多了一个圆环,大小正好可以卡住一根带有吸盘的假阳,安茜早在刚才就一起穿好。照顾贺承后面还是第一次,特意挑了个尺寸中等的。
贺承呼吸有些急促,安茜跪在贺承躯干两侧,上半身直立,一只手拂过对方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胯间的阳具,对着贺承的脸颊拍了两下。
她又用阳具抵在贺承唇间,下命令道:“张嘴。”
贺承动作有些迟疑,安茜眯起眼睛,她已经进入了状态,在“支配”地位下的对方容不得仍何抗拒。
“真是……”不听话的坏孩子。
指尖狠狠揉捏上唇瓣,又探入口中去摩挲对方的牙齿。贺承被迫张口,舌头随之被其俘获。
安茜漫不经心地挑弄着贺承的舌尖,手指模仿亲吻般在对方口中来回拨弄,甚至深入口腔抵至了喉口,令贺承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张嘴。”
安茜抽出手指,将指节上的唾液抹在了阳具上。贺承眼底泛了层水光,乖乖张嘴,甚至不用安茜挺腰,一伸头就将阳具的前端含在口中。
异物侵入使贺承的脸被顶出了各种形状,对方还张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安茜,在安茜俯视的视角下显得格外色情。
阳具慢慢深入,随之抽出,贺承喉间不可避免地咕噜了两声,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硅胶顶住了喉头。
口腔并未被撑到极限,但长时间的张嘴依旧让下巴酸涩,口水分泌过多来不及吞咽,贺承被深喉呛到眼角飞红,干呕的声音却被安茜牢牢堵在嘴里。
“真可爱~”
安茜终于尽兴将阳具抽出,贺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口水流了半张脸看起来十分狼狈。
被裹上一层水光的玩具拉拽出长长的银丝,安茜往后一坐,假阳“啪”的一声拍在贺承胸前,她按住贺承两侧的胸肉往内一推,饱满的胸膛立刻将阳具紧紧夹住。
“好色哦~跟av里的女优一样。”
“两只手都抓不住~”
“安茜……不能揉、唔!”
安茜捏住贺承的乳头来回捻弄,身下的腰肢颤了颤,“不想让我玩这里吗?是不是想让我碰碰……这里啊?”
贺承的肉棒不知何时又抬起了头,未经抚慰龟头上就已经湿漉漉一片,安茜刚把手伸过去,肉棒前端立即兴奋的吐露几滴透明液体。
安茜浅浅撸动两下,见贺承一副隐忍快要爆发的样子就停住了手,对方睁开眼睛,看向安茜的目光中充满情欲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不可以这么着急哦~”
“就这么射了那和普通打飞机有什么区别?阿承是想体验四爱才来找我的吧~”
“要用这个。”安茜指向胯下,“插进阿承的后穴,然后刺激前列腺到高潮,要那样射出来哦~”
指尖在贺承菊穴周围打转,对方下意识收缩后穴,显然是对安茜的触碰反应敏感。
“阿承没有用后面做过,是第一次对吧。”
“……嗯。”
“第一次做想前列腺高潮比较难,但是我相信阿承哦。”
安茜将对方的大腿抬起,压低腰凑向贺承:“我们一起来努力吧~”
鼻尖与鼻尖相对,安茜在贺承唇上轻轻一点,这是一个充满温柔与安抚意味的吻。
她真的很会哄人。
安茜对于扩张一事已经相当熟练,贺承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抽插翻转,麻痒难耐却没有多少痛楚。
贺承的身体很敏感,安茜能通过对方穴道的收缩和小腹的起伏准确判断对方的敏感点。比起赵一舟只探入两个指节就能触碰到的前列腺,贺承肠道内的位置要深的多,手指只能蹭到边,按她现在带着的阳具尺寸来说,要后入或者脐橙式插到底才能抵到那一处凸点。
安茜想了想,觉得还是换一个能看到贺承表情的姿势比较好。
“咔哒。”
手铐被解开,转而换成脖子间的项圈,牵引带在安茜手上缠到绷直,两人的位置颠倒,变成贺承跨跪在安茜腰间,阳具恰好抵在对方的臀缝上。
安茜双手搭在贺承大腿上,引导性按了按。
她其实也有自己的考量,毕竟自己用的是个假阳
具没有通感,贺承又没有经验很容易受伤。用骑乘起码对方感觉到疼了自己可以控制速度深度缓解,要是让安茜来……呵,想想差点死在床上的赵一舟吧。
为了不压到安茜,贺承用手撑住了床。没有手部的辅助,湿滑的阳具稍有压力就从贺承股沟间滑过,明明穴口已经抵上了龟头,一使劲阳具却怼到了会阴。
紧张、羞耻、再加上不得其法的无措,贺承的脑子乱成了浆糊,失智中只顾得和阳具较劲,而安茜此时也不着急,憋着坏心眼看的可开心了。
真漂亮。
安茜的位置是观赏贺承的最佳角度。
她能清楚的欣赏到对方流畅的身形,拉伸时肌肉流转的线条,以及像雕塑一样结实有型的腹肌和人鱼线。
贺承的肉棒也很漂亮,柱身笔直,勃起时是深红色,包皮在龟头以下,看的出来主人很爱干净,私密处都打理的很好。
小家伙正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晃动,腰胯被臀部的扭动带动起伏,单看这幅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贺承在摆腰主动勾引安茜上自己呢。
贺承身上都急出了一层薄汗,安茜久违的有了点良心,帮贺承掰开了臀肉,阳具终于正对上了后穴。贺承也终于想起自己还可以用手,扶住假阳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唔……”贺承皱起眉,仍不能适应内脏被侵入的感觉。
“好厉害~还剩一点就全部吞进去了,动一动吧~”
安茜托住贺承的屁股,原本只是想给对方一点助力,手中紧实的触感令安茜忍不住揉捏了两下,甚至非常狗的在心中对比起贺承和赵一舟屁股的区别。
贺承屁股比赵一舟要小一点,也没有那么柔软,手感更结实,很有弹性;赵一舟屁股则又白又软,揉起来手指能陷进臀肉里去。
她不禁开始幻想起贺承和赵一舟并排趴在床上任她玩弄的场景了。
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越来越深入,在忍受过最初的胀痛之后,肠道回馈给控制中枢的信息中带了点奇异的意味。
这似乎可以定义为快感。
“进去多少了?让我看看~”
安茜坏心思用手在贺承肚脐上比划着,后者还真把这句调笑当成了需要回答的问句,手指估摸着在腹部量了一下。
这一量让贯穿体内的深度有了实感。
贺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吞下了一个多大的东西,他下意识吸了一口凉气,紧实的小腹收缩,隐约能看到细微的凸起。
好像还是太大了。
手指在凸起上按了按,换来身上人的一丝震颤。
贺承是第一次,是不是该从新手玻璃棒开始练习比较好?
安茜反思了一下:她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可是,他也没说难受诶?
贺承甚至全程没有软。
那就继续。
娇纵的少女最擅长乘胜追击。
“还差一点,我们慢慢来~”
安茜带动着贺承上下动作,后穴的阳具退半寸进一寸,股缝间却始终露着一截肉色无法完全吞入。
也许这就是贺承的极限了。
安茜有些泄气:明明手指能进的更深……果然还是自己买的太大了吗,要不下回挑个细长的试试?
贺承跪坐的双腿已经有些发麻,大腿内侧更是酸的使不上劲。他起不来也动不了,堪比成年男人的体重摆在那里,压得安茜也难以活动,两人一时间竟僵在了床上。
“啊…不,等等……”
贺承莫名有些尴尬,他试图减轻一点压在安茜身上的重量,撑在床上的手转到了背后,似乎想借此让安茜坐起来。
他的大部分重心转到了手掌上:他要拉开距离让安茜起身——于是贺承直立的上半身向后倾去,在重心交换的一瞬间,他矮了一下。
手中的链条骤然绷紧。
安茜的视角更为明显:直面贺承的她能清楚看到对方伸展身躯时每一块肌肉的走向……还有重心不稳向下坍塌的腰腹。
没有塌很多,只有一个指节差不多高。如果不是贺承僵住不动,安茜甚至察觉不到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
——代表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贺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气末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
安茜眨眨眼,男人的肉棒幅度极大地弹跳了一下,马眼上积攒的淫液甩出了一道弧线。腹沟间青筋暴起,似乎承受了极大的苦楚和欢愉。
“恭喜~前列腺探索成功!”
看着贺承摇摇欲坠却依旧想努力维持平衡的样子,安茜肚子里的坏水一个劲儿往外冒。
她扭动腰腹,与之固定的硅胶阳具便就着这个角度来回辗转,贺承的喘息瞬间粗重了几分。
“怎么样,感觉如何?”
“好胀……”
安茜拽过链子,贺承被带动向前倒去,两手重新按在腿侧。已经全根没入的阳具在他的前列腺上碾了个结结实实,连带着贺承
口中都被迫溢出了一声呻吟。
“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了吗~”
“长了个好地方呢,这么深,必须整根插进去才行呢~”
“你好贪嘴哦,这是除了整根喂不饱你的意思吗?”
“别再……说了。”贺承明显没被说过骚话,安茜半吊子的骚话水平竟也整得他面红耳赤,麦色的肌肤红润了一层,上面沁满汗珠。
“啧,这就不行了,耐力不够啊贺同学,你这样怎么在田径赛上拿第一?”
安茜轻抚着贺承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不时打颤的脆弱感,脑袋里灵光一闪。
“可不能轻视训练哦。”
“来吧。”
被改成蹲坐姿势的贺承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重新被拷在背后。
失去了手掌的借力点,他只能勉强靠双脚和后穴的固定点维持平衡。
“50个蹲起,不需要站起来,只需要吐出一半以上的肉棒就可以了。”
少女笑语晏晏,语气跳脱却容不得半点反驳。
“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深蹲被称为体罚是有原因的。
安茜设定的标准对贺承来说可谓是轻而易举,可现在他更愿意去操场上真正做上50个深蹲。
硅胶已经染上体温,表面每一道以假乱真的青筋沟壑都被肠道舔舐出水色。柔软的肠壁无力拒绝入侵者的横冲直撞,只能任自己的弱点被反复攻击碾压。
贺承没有像赵一舟那样刻意掩饰声音,从脐橙开始对方喉间不时就溢出两声喘息,如今五十个深蹲还没做一半,身上已经凝出了一层汗珠,呼吸都泛着热意。
手被绑在身后虚虚按不到床面,两脚的位置略微朝前,重心就落到了深埋体内的假阳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承总觉得…自己在往下滑。
安茜也注意到了,贺承后穴已经适应了玩具的粗度,穴口献媚般与肉棒紧紧相合,多一分显松少一分就紧。
他此刻遭受的刺激太多,大部分力气放在了完成安茜的任务上,肠道内里早已被操弄得泛肿,肉棒碾过的地方除了胀感还有侵蚀入骨的麻痒。
贺承不敢停,但每一次阳具深入都会让内壁下意识收缩,肠壁被迫与施虐者紧紧贴合,受到的折磨便翻了一倍。
他只能放松后穴,于是在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失去了所有抗拒能力的甬道只能在重力和肠液润滑下将入侵者吞得更深。
贺承站不起来了。
以他剩下的力气,完成蹲起这个动作需要控制每一块肌肉使劲,哪怕是一些没有必要的。
那么他已经麻肿的后穴就会狠狠碾上阳具,然后……贺承不敢想,也想象不出来。
“几个了?”
安茜慢悠悠的,仿佛在观赏一部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黄色电影。
“哈、不记得了……唔!”贺承记得,但是他没有做够五十个。不敢说出数字的男人试图蒙混过关结束这场惩罚,口中呻吟却骤然变调,房间里响起一阵机械式的蜂鸣。
冷落已久的小贺承已经软了一半,被安茜拿着道具跳蛋强制唤醒。
“安茜…松手、哈…求你……”
“惩罚翻倍。”
安茜用手掌抵住跳蛋,然后五指大张罩在贺承的前端。她不顾被震得发红麻痒的掌心,任跳蛋在龟头处肆虐。
“不要…哈啊、受不了了…好难受。”
贺承有什么办法呢?他没了力气,被安茜控制得严严实实,跑不了更没处躲,留给他的好像只有一个选择。
就是射出来。
贺承想射吗?想。
他卡在在射精的线上,他得到的快感和贺承认知中让自己射精的快感不一样,爽,就是没爽对了地方。
越过那道认知线的方式有很多,但不在安茜的知识点内。贺承只能赶鸭子上架,在这濒临崩溃的临界点,领悟到了一种也许是最糟糕的高潮射精的方式:
堆量。
过分敏感的穴肉被催促着一遍遍迎合入侵者,接连不断的麻痒逐渐叠层,让贺承不由自主加快了收缩后穴的速度。
下身仍被粗暴对待,贺承下意识前后耸动身体,但安茜避开了仍何可以撸动贺承肉棒的角度。
贺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不会让我用正常男人自慰的方式射精。
临界的快感越来越强,贺承无法思考其中的含义,他被迫接受安茜给予的快感,却迫切地驱动肠肉吮吸阳具,在近乎性虐的刺激中汲取每一滴欢愉。
“嗯…要射了……呜、哈啊。”
贺承上半身弓成了虾米,安茜能看到他的臀肉在一阵阵打颤,手指上溅上了温热的液体,随后对方似乎再也坚持不住,整个压在了安茜身上。
一场香艳荒唐的情事就此结束。
“多谢款待——”安茜笑嘻嘻的,抬手环住贺承。
后者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双目没有
焦距,不知是在放空还是回味。
“下次要不要再见面啊?我觉得我们还挺契合的~”
你贺承会怎么选呢?
跑还是留?
留下吧?留下吧。
我会让你更舒服——我会让你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