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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乱情(骨科/木马/X心刺字/)彩蛋上药(1 / 2)

皇宫中一个隐秘的调教室里,李祈缘正坐在自己发明的木马上浪叫着。

“啊~嗯~李钧~啊~”李祈缘看着端坐在椅子上衣冠楚楚的新帝李钧心里不禁翻起一阵恶心,后穴里的阳具一下一下砸在身体深处最隐秘的那一点上,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进四肢百骸。

“阿缘,我说过,朕不阻止你去找他,但你是朕的,那便免不了皮肉之苦。”

李钧将木马指数调到最大。

“啊!”剧烈的抽插让李祈缘瞬间高潮,木马还在尽心尽力的工作着,淫水都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抽插成了细细的白沫粘在殷红的穴口处。

李祈缘无力的伏在马背上,感受着后穴传来的快感,白天刚在风月楼泄过欲,如今实在没有力气应付李钧。

即使这样李祈缘还是乐此不疲的去风月楼,好像只有这样才是对自己皇兄的报复。

李钧修长的手指掠过李祈缘的身体,引起一阵颤栗。

“朕累了,你总是不听朕的话,既然如此就在你身上刻下朕的名字吧。”

李祈缘感觉身上的束具被卸下,整个人被摆成跪趴式绑在刑架上,才后知后觉这个刻名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兄,别,会出事的。”李祈缘看着李钧拿着一根玉势蹲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求饶。

“朕最怕阿缘求朕了,所以阿缘先别说话了。”

李祈缘被捏住下巴,口中被塞进玉势压在喉眼处。

李祈缘忍不住干呕,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自己做的刑架自己知道,他连晃动身体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发出阵阵低吼。

李钧取来工具,看着面前的穴口因为刚才高频率的抽插还没来得及合拢,一缩一缩的好像在求欢。

低头在穴口处吻了一下,双手迷恋的揉搓着李祈缘的屁股,“阿缘,你好香啊?”

“嗯~”刚高潮的后穴轻松的吃进去两根手指,李钧感受着他体内的温软潮湿,媚肉无意识的吮吸着在体内作乱的手指,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三根……四根……

李祈缘闭上眼睛,不去想好像自己就不是这样任人宰割的羞耻模样。

“放松,至少要吃进去朕一只手才行。”

四根手指搅弄着后穴,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周围已经近乎透明,再也容纳不下第五根手指。

“哎,阿缘还是要再好好调教一番。”

李钧抽出手指,挖了一坨膏体重新捅进李祈缘的后穴。

百媚生香,药是好药,后穴慢慢松软下来,李祈缘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后穴像是被蚁虫噬咬般瘙痒,后穴无意识的缠绕在李钧的手指上,好想让它狠狠捅一捅,这样才能缓解体内的饥渴。

手掌在媚药的帮助下很快就进去了,李乾试着动了动,媚肉更加兴奋的吮吸着手掌,像是在欢迎。

不过李钧并没有想让他舒服,反而抽出手掌,后穴一时无法合拢,收缩的更快,如同求欢。

冰冷的器具塞进去的时候李祈缘忍不住的发颤,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一寸寸打开到最大,未知的危险是可怕的,已知的未尝不是。

李钧拿来镜子,烛光折射进大张的后穴,媚肉蠕动着,嫣红诱人。

“既然要刻,那便刻在淫点上吧,这样阿缘无时无刻都能想起朕。”

李祈缘蓦然瞪大了双眼,想要摇晃身子挣扎束缚,但是身体被紧紧束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李祈缘身体里的淫点李钧早就肏过千百次,位置心中明了,一针落下,李祈缘身体瞬间绷紧,眼泪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了满脸。

一针又一针,钧字渐渐成型,随着最后一针刺下,嫣红的穴肉里印着更红艳的字,淫靡至极。

解下束缚,李祈缘无力的栽倒在地上,玉白的酮体因为剧痛被冷汗浸湿,后穴还塞着器具,眼睛红肿满脸清泪,嘴里还填着玉势,怒目圆睁的瞪着李钧。

李钧取出他嘴里的玉势,李祈缘连张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咽了两声。

“阿缘,朕不能失去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是朕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是朕的一切。”

李祈缘只觉好笑,要是母亲知道他的两个孩子这样相互折磨不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当年的一切。

李钧慢慢把后穴的器具缩小拔出,被撑开的穴口还不能回缩,李钧抱住他的腰猛的一提,当温热滑湿的触感贴上后穴李祈缘才回过神开始挣扎。

李钧舌头往淫点戳,铁锈味在舌尖散开,一只手握住李祈缘的性器开始撸动。

痛楚和快感的刺激让李祈缘不由得弓紧腰背,他逃不掉,他身体里也刻上了他的名字,他只能把头埋进臂弯里哭泣。

“嗯~”一股白浊喷出沾了李钧满手。

李钧将他抱起放在床榻上,看着李祈缘愤恨通红的眼睛,李钧笑了,一如当年阳光明媚。

“朕只想和阿缘永远在一起。”接着褪下身上的衣物,亵

裤脱下的时候胯间的阳物立刻弹了起来,硬挺的立在腰腹间。

李钧的阳物生的极大,又长又黑,狰狞可怖的性器悍猛的破开软肉捅进了红肿的小穴里。

“啊!”骇人的尺寸仿佛要将他的肠壁捅破。

啪啪啪……

李钧不喜欢在情事上多讲什么,喜欢埋头冲干,一下一下凿的极深,两人结合的部位被磨出了白沫堆积在穴口,湿热的可怕。

“你那骚浪的穴在吮着朕的龙根,感觉到了吗宝贝!”李钧牵着他的手向两人结合处探去,触及黏滑湿热的穴口李祈缘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

“放过我吧!”李钧听着他哭泣的颤音,欲望不退反增,龙根又在他体内胀大一。

李钧挺动着腰身,腰胯不断撞击着李祈缘的臀部,硬热粗大的性器在李祈缘体内鲜明的搏动着,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肠壁顶穿。

李祈缘伏在床榻上,身前两颗茱萸本就在木马上受尽折磨,此番又在床榻上厮磨得肿大,看上去就像滴在雪白玉身上的鲜血。

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姿势,雌伏在床榻上被人贯穿,手指还在两人交合处拂着,感受着硬物一下一下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快感和欲望也愈发鲜明,但又实在射不出什么,身前的性器抽动了两下,吐出一股清液。

恍然中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穴口还在痉挛般抽动着,黏腻的肠液沾在缘口。

身下的男人咒骂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穴口又骤然被撑大,李祈缘感觉自己下体已经麻木,思绪不知不觉想起了十七。

第一次见他就感受到了少年强烈的求生欲,然后呢?就是无尽的折磨他,看看这蓬勃的生命力什么时候被击垮,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这蓬勃真的被击垮的时候自己也就会和他一起死去。

李钧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心里一阵烦躁,伏在他身上几个猛冲就射了出来,射精的过程中还在小幅度的顶弄着淫点,引起李祈缘身体一阵痉挛。

抽出的时候穴口还在小幅度打着颤,小股小股的向外吐着精液。

李钧神色一冷,就这么躺在他身边不顾两人汗湿的身体又将性器埋进了李祈缘的体内,听着他闷哼一声心里某种奇异的欲望仿佛得到了满足,把那些腥甜肮脏的东西埋在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身体里,这样仿佛这个人就不会被夺走。

李钧吻着他汗湿的头发,脸颊,脖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你永远是我的。”

李祈缘实在太累了,不想再与这个男人起任何争执,眼睛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身体已经被清理上药,床褥也变得干爽洁净,李祈缘也不想理会他去做什么,将脸埋进被褥间又沉沉的睡了个昏天黑地……

十七在地上躺着,目送着李祈缘离去,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恢复些气力支起身子,伸手向自己后穴探去,精液混着鲜血沾了自己满手。

浴池里十七拘起一捧池水扑了扑脸,水珠顺着发丝向下滴落溅起一圈圈涟漪,回复了几分清明十七向池壁一靠,仰起头将发丝拢到脑后看着屋顶。

半晌手指探到后穴将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引出来,“又活了一天,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十七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喃喃的说道。

等换上调教师的衣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齐月坐在书案前看那些春宫图看得面红耳赤却十分认真,如果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圣贤书要考状元呢。

那椅子设计的精巧,中间是被挖空的堪堪卡住屁股,椅子底下放着瓷瓶,齐月一只手翻阅着春宫图,另一只手从双腿间伸过去拿着那药栓慢慢的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冰块融化的水顺着药栓和手指滴落到瓷瓶里,清冷如玉的面孔做着这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十七所料,第二天齐月的小穴就恢复紧致,花褶均匀的分布在穴眼周围干净漂亮。

十七在屋子的两根柱上栓上一根麻绳,上面还有十几个硕大的绳结从小到大排列着。

“这是走绳,你要在这上面走上一遭,骚穴要吞下每一个绳结,并且要有足够的肠液湿润到能够滴下淫液才算过关。”十七拿着竹条站在一边为齐月讲解着。

齐月看着粗糙的麻绳,上面还布满骇人的毛刺,最大的绳结堪比男子拳头不由的缩了缩屁股,今天这穴怕是要磨烂了。

齐月抬起长腿跨了上去。

十七将麻绳拉高,齐月即使足尖点地也无法脱离那可怖的麻绳,粗糙的绳结剐蹭着大腿和会阴,刺痒的感觉让齐月几乎跌倒。

“啪!”十七抬手抽在齐月雪白的屁股上,风月楼的药是极好的,齐月屁股上的伤不仅大好而且养的更加玉白,伴着红色的伤痕,让人更加想要揉搓折磨。

“别站着了,今日要调教的就是你这骚穴分泌淫水的能力,如果没有足够的淫水接客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楚。”

齐月足尖撑着身体慢慢的移动,十七尚未给齐月剃毛,走的时候麻绳夹住耻毛又是一番苦楚,走到第一个绳结的

时候下体已经被摩擦的通红。

齐月看着面前布满毛刺的绳结,心一狠擦了过去,剧痛让他几乎要从绳子上摔下来,度过第一个绳结齐月心里还未来的及庆幸,“啪啪!”“啊!”十七手里不停,又是两下抽下来。

“忘了刚刚说的,你穴口干燥,绳结上几乎没有淫水的痕迹。吞不是擦。”

齐月只得退回去,足尖撑着身体缓慢的在绳结上摩擦着。

“一边摩擦一边做下蹲的动作。”

齐月不敢再怠慢,再羞耻的动作都学过了,这已经不算什么。

齐月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小穴被绳结磨得通红松软,齐月渐渐的竟然觉得内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药栓不仅是极好的伤药,更是情药,受到药力滋养齐月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淫荡,平时不觉有异,但一旦受到刺激就会激发其饥渴的内里。

齐月的性器渐渐立了起来,还未受到调教的小雀干净秀气,被锁精棒堵着也出不了精,十七就由着他去了。

齐月清冷的面孔渐渐被情欲包裹,露出迷乱的眼神,不知何处,只知道身下的东西可以抑制住体内那团火。

小穴不停的搅动着内里流出淫水沾得绳结亮晶晶的。

高岭之花跌下神坛的模样最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啪!”齐月突如其来的疼痛抽回了神。

“下一个吧。”十七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月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处于双手抓着麻绳,身体往下压,穴口还不知羞耻的吮吸着绳结的淫荡姿势。

“啪啪啪!”

“嗯啊!”连着三下抽在屁股上,齐月不敢再愣神,接着走向下一个绳结。

有了淫水的滋润这走绳总算变得不再那么难熬,齐月压着麻绳往前磨蹭,不料十七猛的把绳子拉高。

“呃”麻绳勒着会阴穿过囊袋,本就无法射精而肿胀的囊袋再被压迫齐月险些从麻绳上摔下来。

齐月知道这是十七的警告,毕竟这是调教,失去理智的快活在接客中难免犯错,没有哪个嫖客会怜惜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子。

齐月不再愣神,麻绳擦过会阴后穴,刺痒和摩擦的疼痛充斥着下体,里面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齐月毕竟是刚刚开始,身体尚未完全被开发,即使被药物滋养仍然无法分泌足够的淫水走过绳结,到最后几个的时候无论怎么摩擦穴口也再也分泌不出足够的淫水浸湿绳结。

十七看着齐月一味的摩擦蠕动穴口,小穴已经通红充血,在这么下去怕是要破皮。

十七叹了一口气,解开麻绳。

嘭的一声齐月摔在了地上,麻绳被夹在股缝里猛的压迫到小穴,让齐月到抽了一口凉气。

“我还是太急功近利了,还不急,还有几天时间,用淫药养着到时候总不会因为干涩而受伤。”

十七把齐月抱到床上,让他跪撅着检查充血的后穴。

即使做过许多次这个动作,齐月还是臊红了脸。

“你的声音清冷温柔,无论是叫床还是隐忍的闷哼都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你们这些新来小奴的小雀只有几个目前可以接待女客,但是你的还是太生涩了。”

听着十七的话齐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欲望未消的性器,突然想起十七的那处倒是昂扬像是要夺人性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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