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动得太快,十七只能伏在马背上搂住马脖子,后穴抽插太快每一下都凿在那一点上。
十七感觉到训练过的媚肉被狠狠破开又哭泣颤抖的缠绕上去。
到底是被开发过的身体,“啊~”一声媚叫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阳具流出来,一滴滴落在了琉璃盏里。
后穴的媚肉紧紧咬着阳具,哀求哭泣没能让凶器停下,每一次抽插肠肉竟然有一点微微外翻。
这样下去他的肠子就会掉出来,十七努力的收紧后穴,想要把肠子缩回来,但每一次抽插把肠肉带进又更深的带出,十七感受到自己的肠肉一点点脱出自己的身体。
“啊!”即使被折磨成这样十七却还是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李祈缘按下停止,拿起琉璃盏,淫液已经积了小半碗,十七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趴在马背上喘着粗气。
“殿下……奴……”冰冷的音色沾染上情欲是说不出的妩媚,李祈缘温柔的看着十七,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冰冷。
“小十七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李祈缘一边说着一边拧着十七的乳首,眼里愈发阴狠。
“嗯~啊~殿下饶了奴吧。”十七的乳首已经被扎的糜烂嫣红,像烂掉的樱桃。
自己虽然还在风月楼却已经被许给了景王,就算死在他手上风月楼也不能说什么,奴隶的命运就是这样,即使不被其他贵人玩弄,也要忍受风月楼主人的差使,景王的刁难。
李祈缘拂上十七汗湿的脸,连续高潮已经让十七的脸变的潮红。
“饶?我是在惩罚你吗?”
看着李祈缘似笑非笑的眼睛,十七知道今天自己难逃一劫,双唇微微一抿,乖顺的看着李祈缘“奴说错话了,殿下在疼奴。”
李祈缘的手顺着脖颈拂过腰身一路来到前庭,手下发狠将银针往下狠狠一按。
“呃!”剧痛直通大脑,双手下意识想捂住痛处,却又硬生生止住了。
“既然小十七说是在受罚那便是受罚吧。”说着便掐着十七的下巴将手里的半碗淫液灌进了十七嘴里,虽然乖顺的敞开喉咙咽下自己的淫液还是抵不住李祈缘灌的又快又急。
瓷碗摔在地上,十七伏在马背上一下一下咳着,面颊潮红,嘴边挂着亮晶晶的淫液,红纱覆体,眼神乖顺的望着李祈缘,可怜巴巴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
“小十七让本王不开心了,你说改怎么罚小十七呢?那就抽肠花吧,小十七觉得怎么样。”
“殿下说好那便好。”十七内心已经冷到极点,他曾经看到过有奴犯错被施以抽肠花之刑,要先用阳具将肠子操弄出来,如同花朵一般堆叠在穴口,再施加鞭刑,不死也残。
“那还不快下来。”李祈缘语气一凌,十七不敢拖沓,解开双乳的卡扣,拔出铃口的钝针,好在经过调教过的身体忍痛能力非凡,但是连续高潮几乎磨尽了十七全部的气力,身子被死死订在木马上。
十七努力撑起身体想要将阳具从穴口拔出来,但力不从心,拔到一半又重重坐了回去,来回几次好像还在欲求不满的主动吞吐着阳具。
“瞧瞧我家小十七贪吃的小嘴。”李祈缘似是玩味的凑近了瞅着十七的后穴,穴口处的褶皱被撑开,努力支起身子的时候阳具带着一小节肠肉拖了出来,又因为体力不支被狠狠塞进去,好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花骨朵,配上雪白没有一丝毛发的屁股,当真是勾人心魂。
“别玩了,吓唬你呢,这么漂亮的花要是抽烂了不可惜了吗?缓一缓下来吧。”李祈缘拍了拍十七的屁股,仿佛玩够了一样重新坐回椅子上。
十七听完浑身失力,整个人瘫在木马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谢殿下怜悯。”声音带着十七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李祈缘倒是又来了兴致,仿佛看破红尘看淡生死的十七也会害怕,像是野兽发现猎物的弱点,无法抑制的兴奋。
十七恢复了一些力气,终于将自己从木马上卸下来,双腿大张的跪在李祈缘的脚边,穴口还在往下流着淫水,沾湿了身下的一小块地毯。
李祈缘的脚踩在十七的阳具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
“既然免了抽肠花自然还要有别的,我今日也累了,那就自己抽肿了后穴坐上来动吧。”
李祈缘抬脚,十七的阳具已经完全硬了,铃口吐出几丝清液沾湿了玉白脚趾,淫靡至极。
十七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根极有韧性的藤鞭,接着坐在了李祈缘的对面,膝弯搭在扶手上,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张开。
穴口蠕动了几下就吐出了穴中的夜明珠。
情事上的抽穴和惩罚类似,都要完全放松,不同的是情事上的要收着力气,讲究吹弹可破,红肿滚烫晶莹剔透却不出血。
十七看着自己微张的穴口一手重重的抽了上去。
“嗯!”剧痛冲进大脑,穴口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穴肉受痛猛的收缩,啪!“嗯哈~”又是一鞭,
美人受痛娇喘连连,下面比上面更是娇艳。
几鞭下去穴眼已经肿成樱桃般,但远远不及标准,可李祈缘像是等不及一般,一把把十七拉下来,大张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哐!”板凳歪砸在地上,李祈缘扶着十七劲瘦的腰身“差不多了宝贝。”
十七半阖着眼睛,李祈缘的下体已经硬如热铁,“啊~”穴口被硬物蛮横的破开,挤压这穴周红肿的软肉,如针刺一般。
“殿下,让奴缓一下,奴伺候您。”语气娇软,似是撒娇嗔怪,十七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放软了姿态,不然后面只会是自己受罪。
李祈缘听到这话松开了在他屁股上拖动的手,“既然这样,那就小十七伺候吧。”接着往后椅一靠,闭上了双眼。
十七不敢拖慢,支着身子缓慢的吞吐着股中的阳具,穴眼处红肿的软肉挤压着阳具,穴内的温热潮湿吮吸着自己,李祈缘按下十七的脖颈强迫他与自己接吻,舌头还模仿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十七的口腔,带着他的软舌与自己交欢,亮晶晶的津液顺着两个人的下巴往下流。
十七也非常知情识趣,与他的舌头频率一致的起落着自己的身体,阳具裹着一层水光残忍的在穴口处穿凿。
每一下都将阳具吞吐进最深处,好像连囊袋都要一块吞进去。
“欢声艳曲才算乐事,十七唱一曲吧。”
“嗯~啊~殿下好大,要把奴顶穿了,还要听曲。”平时冷冰冰的人勾引起来真要了李祈缘的命,本来是锋利的眉眼染上情色绯红一片,声调就像冰天雪地里燃起的一把火要人浴火焚身。
十七体内的阳具又胀大一圈,不禁心里暗骂一声,嘴里却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嗯啊~”李祈缘一个猛顶竟教得十七没忍住射了出来,白浊沾湿了二人的小腹。
李祈缘伸出两根手指沾起那白浊塞进十七口中搅弄着,“哎,小十七倒是比我先舒服了。”
接着将十七翻倒在地上摆出跪趴姿势,蜜穴还没在高潮的余韵中松缓下来就有一次被送上了欲望的高峰。
啪啪啪……李祈缘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十七几度要倒在地上又被他托起继续。
不知多久,李祈缘低吼一声,将浓重腥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十七体内才拔出来,十七栽倒在地上,穴口糜烂泥泞,还向外小口小口的吐着白浊,细细看,十七的大腿还在小幅度的痉挛着。
李祈缘披上衣服,在十七瞳孔涣散的脸上吻了一下,满脸餍足的离开,将满身汗湿,屁股沾满精液,被玩坏的十七留在原地……
皇宫中一个隐秘的调教室里,李祈缘正坐在自己发明的木马上浪叫着。
“啊~嗯~李钧~啊~”李祈缘看着端坐在椅子上衣冠楚楚的新帝李钧心里不禁翻起一阵恶心,后穴里的阳具一下一下砸在身体深处最隐秘的那一点上,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进四肢百骸。
“阿缘,我说过,朕不阻止你去找他,但你是朕的,那便免不了皮肉之苦。”
李钧将木马指数调到最大。
“啊!”剧烈的抽插让李祈缘瞬间高潮,木马还在尽心尽力的工作着,淫水都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抽插成了细细的白沫粘在殷红的穴口处。
李祈缘无力的伏在马背上,感受着后穴传来的快感,白天刚在风月楼泄过欲,如今实在没有力气应付李钧。
即使这样李祈缘还是乐此不疲的去风月楼,好像只有这样才是对自己皇兄的报复。
李钧修长的手指掠过李祈缘的身体,引起一阵颤栗。
“朕累了,你总是不听朕的话,既然如此就在你身上刻下朕的名字吧。”
李祈缘感觉身上的束具被卸下,整个人被摆成跪趴式绑在刑架上,才后知后觉这个刻名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兄,别,会出事的。”李祈缘看着李钧拿着一根玉势蹲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求饶。
“朕最怕阿缘求朕了,所以阿缘先别说话了。”
李祈缘被捏住下巴,口中被塞进玉势压在喉眼处。
李祈缘忍不住干呕,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自己做的刑架自己知道,他连晃动身体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发出阵阵低吼。
李钧取来工具,看着面前的穴口因为刚才高频率的抽插还没来得及合拢,一缩一缩的好像在求欢。
低头在穴口处吻了一下,双手迷恋的揉搓着李祈缘的屁股,“阿缘,你好香啊?”
“嗯~”刚高潮的后穴轻松的吃进去两根手指,李钧感受着他体内的温软潮湿,媚肉无意识的吮吸着在体内作乱的手指,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三根……四根……
李祈缘闭上眼睛,不去想好像自己就不是这样任人宰割的羞耻模样。
“放松,至少要吃进去朕一只手才行。”
四根手指搅弄着后穴,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周围已经近乎透明,再也容纳不下第五根手指。
“哎,阿缘还
是要再好好调教一番。”
李钧抽出手指,挖了一坨膏体重新捅进李祈缘的后穴。
百媚生香,药是好药,后穴慢慢松软下来,李祈缘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后穴像是被蚁虫噬咬般瘙痒,后穴无意识的缠绕在李钧的手指上,好想让它狠狠捅一捅,这样才能缓解体内的饥渴。
手掌在媚药的帮助下很快就进去了,李乾试着动了动,媚肉更加兴奋的吮吸着手掌,像是在欢迎。
不过李钧并没有想让他舒服,反而抽出手掌,后穴一时无法合拢,收缩的更快,如同求欢。
冰冷的器具塞进去的时候李祈缘忍不住的发颤,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一寸寸打开到最大,未知的危险是可怕的,已知的未尝不是。
李钧拿来镜子,烛光折射进大张的后穴,媚肉蠕动着,嫣红诱人。
“既然要刻,那便刻在淫点上吧,这样阿缘无时无刻都能想起朕。”
李祈缘蓦然瞪大了双眼,想要摇晃身子挣扎束缚,但是身体被紧紧束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李祈缘身体里的淫点李钧早就肏过千百次,位置心中明了,一针落下,李祈缘身体瞬间绷紧,眼泪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了满脸。
一针又一针,钧字渐渐成型,随着最后一针刺下,嫣红的穴肉里印着更红艳的字,淫靡至极。
解下束缚,李祈缘无力的栽倒在地上,玉白的酮体因为剧痛被冷汗浸湿,后穴还塞着器具,眼睛红肿满脸清泪,嘴里还填着玉势,怒目圆睁的瞪着李钧。
李钧取出他嘴里的玉势,李祈缘连张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咽了两声。
“阿缘,朕不能失去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是朕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是朕的一切。”
李祈缘只觉好笑,要是母亲知道他的两个孩子这样相互折磨不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当年的一切。
李钧慢慢把后穴的器具缩小拔出,被撑开的穴口还不能回缩,李钧抱住他的腰猛的一提,当温热滑湿的触感贴上后穴李祈缘才回过神开始挣扎。
李钧舌头往淫点戳,铁锈味在舌尖散开,一只手握住李祈缘的性器开始撸动。
痛楚和快感的刺激让李祈缘不由得弓紧腰背,他逃不掉,他身体里也刻上了他的名字,他只能把头埋进臂弯里哭泣。
“嗯~”一股白浊喷出沾了李钧满手。
李钧将他抱起放在床榻上,看着李祈缘愤恨通红的眼睛,李钧笑了,一如当年阳光明媚。
“朕只想和阿缘永远在一起。”接着褪下身上的衣物,亵裤脱下的时候胯间的阳物立刻弹了起来,硬挺的立在腰腹间。
李钧的阳物生的极大,又长又黑,狰狞可怖的性器悍猛的破开软肉捅进了红肿的小穴里。
“啊!”骇人的尺寸仿佛要将他的肠壁捅破。
啪啪啪……
李钧不喜欢在情事上多讲什么,喜欢埋头冲干,一下一下凿的极深,两人结合的部位被磨出了白沫堆积在穴口,湿热的可怕。
“你那骚浪的穴在吮着朕的龙根,感觉到了吗宝贝!”李钧牵着他的手向两人结合处探去,触及黏滑湿热的穴口李祈缘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
“放过我吧!”李钧听着他哭泣的颤音,欲望不退反增,龙根又在他体内胀大一。
李钧挺动着腰身,腰胯不断撞击着李祈缘的臀部,硬热粗大的性器在李祈缘体内鲜明的搏动着,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肠壁顶穿。
李祈缘伏在床榻上,身前两颗茱萸本就在木马上受尽折磨,此番又在床榻上厮磨得肿大,看上去就像滴在雪白玉身上的鲜血。
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姿势,雌伏在床榻上被人贯穿,手指还在两人交合处拂着,感受着硬物一下一下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快感和欲望也愈发鲜明,但又实在射不出什么,身前的性器抽动了两下,吐出一股清液。
恍然中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穴口还在痉挛般抽动着,黏腻的肠液沾在缘口。
身下的男人咒骂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穴口又骤然被撑大,李祈缘感觉自己下体已经麻木,思绪不知不觉想起了十七。
第一次见他就感受到了少年强烈的求生欲,然后呢?就是无尽的折磨他,看看这蓬勃的生命力什么时候被击垮,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这蓬勃真的被击垮的时候自己也就会和他一起死去。
李钧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心里一阵烦躁,伏在他身上几个猛冲就射了出来,射精的过程中还在小幅度的顶弄着淫点,引起李祈缘身体一阵痉挛。
抽出的时候穴口还在小幅度打着颤,小股小股的向外吐着精液。
李钧神色一冷,就这么躺在他身边不顾两人汗湿的身体又将性器埋进了李祈缘的体内,听着他闷哼一声心里某种奇异的欲望仿佛得到了满足,把那些腥甜肮脏的东西埋在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身体里,这样仿佛这个人就不会被夺走。
李钧吻着他汗湿的头发,脸颊,脖颈,强迫他与自
己对视,“看,你永远是我的。”
李祈缘实在太累了,不想再与这个男人起任何争执,眼睛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身体已经被清理上药,床褥也变得干爽洁净,李祈缘也不想理会他去做什么,将脸埋进被褥间又沉沉的睡了个昏天黑地……
十七在地上躺着,目送着李祈缘离去,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恢复些气力支起身子,伸手向自己后穴探去,精液混着鲜血沾了自己满手。
浴池里十七拘起一捧池水扑了扑脸,水珠顺着发丝向下滴落溅起一圈圈涟漪,回复了几分清明十七向池壁一靠,仰起头将发丝拢到脑后看着屋顶。
半晌手指探到后穴将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引出来,“又活了一天,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十七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喃喃的说道。
等换上调教师的衣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齐月坐在书案前看那些春宫图看得面红耳赤却十分认真,如果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圣贤书要考状元呢。
那椅子设计的精巧,中间是被挖空的堪堪卡住屁股,椅子底下放着瓷瓶,齐月一只手翻阅着春宫图,另一只手从双腿间伸过去拿着那药栓慢慢的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冰块融化的水顺着药栓和手指滴落到瓷瓶里,清冷如玉的面孔做着这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十七所料,第二天齐月的小穴就恢复紧致,花褶均匀的分布在穴眼周围干净漂亮。
十七在屋子的两根柱上栓上一根麻绳,上面还有十几个硕大的绳结从小到大排列着。
“这是走绳,你要在这上面走上一遭,骚穴要吞下每一个绳结,并且要有足够的肠液湿润到能够滴下淫液才算过关。”十七拿着竹条站在一边为齐月讲解着。
齐月看着粗糙的麻绳,上面还布满骇人的毛刺,最大的绳结堪比男子拳头不由的缩了缩屁股,今天这穴怕是要磨烂了。
齐月抬起长腿跨了上去。
十七将麻绳拉高,齐月即使足尖点地也无法脱离那可怖的麻绳,粗糙的绳结剐蹭着大腿和会阴,刺痒的感觉让齐月几乎跌倒。
“啪!”十七抬手抽在齐月雪白的屁股上,风月楼的药是极好的,齐月屁股上的伤不仅大好而且养的更加玉白,伴着红色的伤痕,让人更加想要揉搓折磨。
“别站着了,今日要调教的就是你这骚穴分泌淫水的能力,如果没有足够的淫水接客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楚。”
齐月足尖撑着身体慢慢的移动,十七尚未给齐月剃毛,走的时候麻绳夹住耻毛又是一番苦楚,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下体已经被摩擦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