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一次在性事后的恢复期,温顺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不适,反而是程逆状态不佳。
对程逆来说,玩弄温顺已经是生活必需品,每一次中断都像是会出现戒断反应,各种不自在。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就像是有烟瘾的人偶尔戒几天烟,忍忍也就好了,虽然能看出来状态不佳,但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步,还是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该在外人眼前装出开朗的样子也照样能装得完美无暇。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温顺发现程逆好像没有戒断反应了,哪怕是连着几天完全不折腾他,也依然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温顺实在是好奇,但一时半会儿没敢问,生怕自己的问题激起了程逆的兴致。
此外,他也需要一些时间自我审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时常做过火的春梦。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饥渴了,三次难道是实锤自己已经变态没救?
不应该啊,关键是程逆都不曾变态到梦里那个地步,怎么自己反而先变态成这样了。
温顺多少是有点自我怀疑。他难道潜意识里期待着被程逆性虐到死吗?他难道对现实中的程逆的变态程度还不够满意吗?
想到这,温顺都有点想找个心理咨询师谈谈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温顺最怕的就是跟人交流,一想到真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他就感到窒息,不如自己一个人变态死了算了。
这些他决意自我消化的念头在脑子里翻腾了几天,直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终于把所有念头凝聚成一个问问程逆为什么心情好的决定。
这天依然是休息日,两人躺在床上没事做,温顺装作只是忽然想到,随口一问:“程逆为什么这些天心情都这么好?”
程逆把手放在温顺的大腿内侧摩挲着,细细感受着美妙的柔软和光滑,心情不错地回答:“因为小顺让我非常满足呀。”
简简单单一句直白的情话,就让温顺脸红了,夹着腿直往被子里缩:“我、我还没有彻底恢复好……”
不对,他想听的不是情话啊,他是真想知道程逆为什么心情好,怎么话题一开始就拐到不正确的方向上去了呢?
程逆扯着被子将温顺拖拽回自己面前,继续揉捏温顺的大腿。
果然,还是活生生的大腿手感更佳,虽然在梦里把这两条漂亮的腿拆掉感觉很爽,但要是真在现实里拆掉了,一定会后悔吧。
真是非常可惜啊,现实中的温顺只有一个,所以也只能选择珍惜。
不过一想到入睡后还可以做梦,又觉自己已经幸运过头了,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满足感,所以才心情好得停不下来啊。
“我知道小顺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绳痕尚未完全消退,但是也快了,已经很浅了,乳头也已经不怕衣服摩擦了,对吧?”
被程逆完全说准了,温顺只好点头:“嗯,是快好了。”
这句话原本只是个诚实的回答,却因为倾听者是个扭曲的变态,莫名就有了邀请的意味。
程逆顺应着这莫须有的邀请,从腿根摸到了温顺两腿间温暖柔软的肉茎,拇指在铃口处打转。
温顺忍不住哆嗦,想要溜走,但被程逆卷在被子里无处可逃,只好蜷缩起来。
“小顺又害羞了。”程逆笑吟吟的,手指在温顺肉茎的铃口处技巧性地擦过,沾到了一线黏腻的液体。
温顺继续缩,假装自己是个缩头乌龟,但程逆按住了他的手和腿,将他翻出被子,强行打开舒展。
温顺僵硬地躺在程逆身下,一阵忐忑,不过当他对上程逆的视线时,又忽然感到放松。
强烈的被爱人注视着的感觉让温顺迅速进入了状态,顿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一切了。
程逆压着温顺,用手在温顺的肉茎上撸了两把,手指感受着溢出的淫液,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一样,笑道:“一直都让小顺给我口交,很辛苦吧,也该让小顺享受一次这个。”
什么意思?
温顺愣住,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他简直吓得汗毛竖起,惊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想逃走。
这反映当然在程逆的预料之内,所以程逆随手抄起绳子就把温顺捆在了床上。
以前温顺不跑,所以程逆在捆绑时还有余韵调整松紧,耐心询问温顺的感受,过程慢条斯理,讲究疏密有致,在温顺看来颇有凌迟一般的威慑力。
这回温顺是真想跑,所以程逆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三两下就捆了个结实,倒是无意间把场面弄成了强奸一般的生动模样,意外的有了种暴力的美感。
程逆一个意外之喜,连忙拍照留念。
温顺挣扎几下发现挣扎不掉,放弃了,瞪着在拍照的程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但他终于还是没生出气来,只好弱弱地说:“别了吧,我害怕。”
“怕什么?”
“我怕……”温顺躲闪着视线,“我怕你会想咬掉……”
程逆眸色忽的一暗,笑容敛去了,过了半秒才重新露出轻松的神色,像是因为爱人的惊人之语感到哭笑不得似的:“小顺胡说什么呢?我哪儿舍掉咬掉啊。”
要是真的就别停那半秒钟再反驳啊!温顺颇感悲愤,但这悲愤很快就化作一声似是愉悦的呻吟:“啊!”
程逆埋下头,将温顺的分身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坏心眼地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下。
温顺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当场就泄了,快得就像是早已积蓄了多时。
这或许算是早泄之症?温顺简直是苦中作乐的想。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是真的产生了会被咬掉分身的感觉,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正常人怎么都该吓软了吧?为什么反而会觉得爽啊?
温顺再一次开始自我怀疑,似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真的已经变态没救。
这些心情程逆当然是不知道的,程逆正对口中的精液感到新奇,试探着用舌头尝了尝滋味,感觉意外的不坏,虽然很腥,但想到是来自温顺的身体,就莫名勾引出食欲来。
程逆品着味道咽下去一半,剩下一半吻住温顺的唇,强硬地渡到了温顺嘴里。
乖巧的温顺一如既往善解人意,不用催促就自己咽了下去。
程逆满意的结束亲吻,问道:“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温顺呐呐地说不出话。
程逆没得到答案,也不介意,伸手给温顺松绑。方才绑得太潦草了,如果不及时松绑的话,或许真会把小顺绑坏,这可是万万要注意的。
“刚才那一下根本算不上是口交嘛,我应该再从头来一次的。哈哈哈小顺别躲了,放心放心,不来了,我饿了,我们到厨房去吧。”
程逆把温顺拉去了厨房,美其名曰是想看着爱人给自己做饭的样子,实际上抬手就递给温顺一条半透明围裙,其险恶用心简直不加掩饰。
围裙上缀着大片的洁白蕾丝,能让人联想到纯洁少女之类美好的词汇,但仔细一看却分明是许许多多根形态各异的男性生殖器拼凑在一起。
图案设计者分明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却把才华全用在了歪路上。那些鸡巴图案有的血脉偾张,有的向上高昂,有的正在喷射,有的却没什么精神的蜷缩着,还有的分明被紧紧绑缚着。
这些各种各样的鸡巴簇拥在一起,本质是下流的内容却全部用洁白的蕾丝勾勒,挨挨挤挤郁郁葱葱,乍一看还以为描绘的是新娘手中的捧花。
温顺把围裙拿在手上凑近了,才看明白到底是什么图案,感觉是拿了烫手的山芋,却又只能拿着无法丢掉。
这条围裙一看就很贵,出于对工艺的尊重也不好将之视作垃圾。
“小顺等什么呢?快穿上吧,啊对了,衣服脱掉。”
言下之意就是要玩裸体围裙的情趣了,温顺抓着围裙,脸越来越红。
“怎么了?”程逆摆出疑惑的表情。
温顺没话找话的胡乱说道:“这个……白色围裙不耐脏。”
“没关系,围裙存在的使命不就是被用脏么?而且我想吃水果沙拉,就算沾到果汁也很好清洗的。”
实际上程逆并不怎么想吃沙拉,只是觉得毕竟玩情趣为主,安全起见就不让温顺在厨房开火了。
温顺没辙,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你……别看我换衣服。”
这次程逆没有强行要看,点点头准许了,背过身走出厨房,同时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数字。
温顺连忙三两下脱掉衣服套上围裙,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毕竟他在家里连内裤都不穿。
程逆并不着急,一直匀速数到零才转身返回厨房,眼前是无比惊艳的一幕——
他心爱的温顺光着身子,皮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出几乎透明的白,又被纯白色的围裙反衬出了健康的浅粉色,能让人轻易联想到“美味可口”之类的词语。
比起全裸,显然还半遮半掩着的温顺看起来要更加可爱,明显正因为不自在而夹着双腿,似乎试图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分都缩到围裙后面,好像这条半透明的轻薄围裙突然就能提供全部的安全感了似的。
但那分明是一条描绘了许许多多鸡巴的下流围裙,而且只有鸡巴是不透明的白色,鸡巴之外的区域全部使用了薄透的料子,可以轻易让人看清底下的风光。
因此准确来说,温顺是在拿一堆鸡巴遮挡自己的身体。而且还遮挡得并不怎么成功。
围裙能有这么精美的图案,剪裁上自然也经过了居心叵测的精心设计,可以恰好露出胸前两点与两腿之间的风光,同时又营造出若隐若现的暧昧感,好像只是一不小心才导致走光,努力注意就能补救。
温顺自己当然也是明白的,或许正是因为明白才显得更加不自在,脸色红扑扑的,视线不断偏移来偏移去,好像在企图寻找地缝钻进去。
程逆知道如果自己就一直这么看着不说话
,温顺必定会羞涩到支撑不住真的逃跑,所以他上前两步,直接一把揽住了温顺的腰肢:“小顺真美,像油画里的天使。”
被赞美的一方完全没有接住这句话的从容,埋着头装鹌鹑。
“好啦,我们开始做水果沙拉吧,小顺负责洗水果,我负责切。”
其实这种简单的食物哪里还需要分工,程逆只是怕一会儿温顺分心切到了手,所以才格外好心的分走了这部分工作。
不过这么一来,等下如果温顺没有分心,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好意?看来必须要让温顺好好分心才行了。
这么想着,程逆把温顺推到了料理台前,缓缓退开两步,欣赏温顺的背影。
围裙只挡正面不挡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情趣玩法的围裙也不例外,因此温顺背后只有腰间系着两根带子,长度正好垂落在股间,完全不影响程逆就着晨光把温顺的背影看个够。
天鹅似的美好脖颈微微垂着,很平常的动作也展现出叫人安心的顺服意味。
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洗水果的动作而不断活动着,像是真有蝴蝶在振翅欲飞。
脊椎延伸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将人的视线引向腰间系着的带子,就像是礼盒上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拆掉的丝带,而带子又自然的把视线牵引向下方更为隐秘的地带,潜藏在了臀部的遮挡和阴影之下。
在那两半可爱臀肉之间隐藏着的菊穴究竟是什么风光呢?
程逆没有抗拒这种吸引,直接伸手抓上温顺臀肉,伸出中指摸到了温顺后穴的褶皱。
“啊!”温顺小小的惊呼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拿着清洗的苹果丢掉。
其实温顺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程逆从身后看他的视线简直能化为实质,那种隐约含着恶意的粘稠视线早就让温顺汗毛倒竖了,但温顺毕竟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程逆什么时候会突然动手,所以还是给吓了一跳。
做了坏事的程逆态度坦然极了,一边把中指探入深处,一边说道:“小顺要专心,怎么毛手毛脚的?”
所以毛手毛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温顺心里很是不服,却也只得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僵硬地继续洗水果。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顺又一次开始思考梦境的事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联想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之所以会做那些梦,是不是同程逆这段日子的好心情有关系呢?
也许,其实是程逆编织了那些梦?
毕竟梦里能玩得那么变态那么花,果然还得是程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顺就感到羞愧,他居然在心里想程逆坏话,太不应该了,明明生活中的程逆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他。
举个例子,就说之前有一次玩皮鞋踩射的游戏,温顺嘴上只说出注意到了程逆在家里不脱鞋,所以才提前有预料。
实际上他还注意到程逆专门穿了一双新皮鞋,鞋子上的脏灰其实都是程逆躲在厨房里弄上去的,也许是开火烧的纸灰吧。
弄得这么复杂,就是害怕真正从外面踩回家的鞋子会带上病菌。
类似这样的小发现其实有很多,温顺从来都闭口不言,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尽全力满足程逆糟糕的趣味,但每次心里都是甜丝丝的,泛着幸福的小泡泡。
可是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用来折磨温顺的鞋子是真正被穿着在各种地方行走过的鞋子,每一处污垢都是真实的。
还有后来梦境中出现的粪尿铁锈等等,更没有安全可言,一切都肮脏极了,那些不打折扣的凌辱和折磨现在想来也足以引起灵魂的颤抖。
正是因为这样梦境与现实明显的对比,才导致温顺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随意腹诽程逆,不该仅仅靠着直觉就认为是程逆主导了那些过分的梦。
至少也该真的确认程逆有那么变态才行,嗯,必须要试探清楚。
想法很好,但是到了实际行动这一步,温顺卡壳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试探的话语。
难道要他去问程逆:“你是不是想过用鞋底碾碎我、用粪尿灌满我、截断我的肢体将我改造成你的玩具就那样一直玩弄我到我死去?”
开什么玩笑!光是做梦就够羞耻了,难道还要亲口描述吗?
温顺想得头大,没注意到程逆从料理台上悄然摸走一根没有剥皮的青香蕉,在水龙头下进行了冲洗。
“啊、呃!”
猝不及防的温顺发出惊呼。
“呵呵,小顺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程逆笑着用力把香蕉捅进了温顺后穴。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么。”程逆收起笑容,凑近了温顺的脸,目光阴沉地紧盯着温顺的眼睛,手上又给香蕉加了一把力,将整支青香蕉完全怼进温顺的后穴里。
没有足够的润滑,温顺感觉到后穴一阵疼痛,在料理台前快站不住了,程逆给予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力正面招架,目光躲闪着疯狂想跑。
但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
跑,因为他已经说错话了,刚才实在不该回答“什么都没想”的,哪怕闭紧嘴巴装聋作哑也好过说谎,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温顺咬咬牙,鼓起勇气对上程逆的视线,说:“对不起,我刚才是出神了,并不是什么都没想。”
“嗯。”程逆表情毫无变化的点点头,“还有呢?”
温顺鼓起的勇气在几秒内迅速消耗殆尽,他狼狈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那个,就是在想,嗯,一些事……”
程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忽然放松下来:“真是的,我没想吓坏小顺啊,别慌了,我可没打算逼小顺说出自己的秘密,只是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小顺都能走神,稍微有点挫败感罢了,毕竟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嘛。”
说到“这种情况”几个字时,程逆手指在温顺后穴处充满暗示地按了按,具体的含义不言自明。
温顺脸色慢腾腾地红了,小小声道:“其实我也,也不是在想无关的事情……”
所以有关?怎么有关?
程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方才他确实不介意温顺隐瞒,只是挺纳罕原来温顺也会有这么紧张的小秘密,怪可爱的。
现在程逆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就逼着温顺坦白了,现在倒不好再问到底怎么“有关”。
当然,这种后悔的想法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就像温顺也有很多只是随便想想的念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程逆依然不会强逼温顺坦白。
如果说这是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之心,那就太虚伪了,程逆只是打心底里讨厌被人抵抗的“对抗感”。
明明是个充满虐待欲望的变态,为什么连杀死一只小鸟这样小的事情都从没做过呢?
是因为善良?
是因为恪守底线?
呵呵,怎么可能……
程逆目光微黯,伸手抚摸上温顺的后颈,在颈侧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又绕到前面去抚摸喉结,缓缓收起五指扼住。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那动作蕴含着的企图根本不容忽视,傻子也不会误以为只是情人的爱抚。
温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呼吸节奏略微凌乱了一些,身体却分毫不躲闪,任由作怪的手摸过自身虚弱危险的地方。
那只手扼着喉咙略微收紧,等温顺稍微感觉到一些缺氧时才缓缓松开,转而摸到温顺的嘴唇,伸入湿润的口中描摹贝齿。
温顺配合着微微张开嘴,手便灵活地伸进去拉住了舌头,亵玩着随意卷弄了一番,然后探出手指压住舌面,向喉咙深处探去。
温顺不得不把嘴越张越大,以求容纳下程逆的手和手腕,手指深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极了,反射性地呕了一下,却还注意着收好牙齿给予配合。
涎水越过唇齿涌出,滴滴答答落到洁白的围裙上,闪烁出淫靡的色泽。
正常人早该反抗的处境,温顺却毫无异议的乖乖承受。
于是程逆被取悦了:“真乖。”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只乐意被他杀死的小鸟,所以怎么珍惜都不为过啊。
他喟叹一声,收回手拿过温顺洗好的水果,心情愉快地削皮切块。
温顺一直注意着程逆的态度,此刻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已经确认程逆确实没生气。
接下来温顺万万不敢再分心,屁股夹着香蕉仔细洗好了水果,然后等程逆切好后再淋上沙拉混合搅拌。
这道无比简单的水果沙拉根本不需要厨师用上什么心意,只要食客满意便好。不过当温顺试图将水果沙拉端上餐桌时,程逆却阻止了他:“还有一根香蕉没放呢。”
在温顺因为秒懂而僵硬的眼神下,程逆端着水果沙拉放到了地上,就放在温顺身后。
“小顺应该还没把香蕉夹坏吧?要尽量完好的排出来,我听说香蕉皮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好,但经过小顺的加热就一定值得一试了。”
“我……”温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僵硬地看着程逆毫不掩饰的期待表情,内心无限挣扎。
终于,他横下一颗心,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总之捂住脸就假装是在厕所里蹲厕所好了!
程逆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得偿所愿,看到温顺在自己面前用排泄的动作排出一根香蕉,那简直是可以入画的绝美场景。
如玉美人全身上下只系着一条围裙,光洁的背部上覆了一层薄汗,蹲在地上菊穴一缩一缩的,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将香蕉夹坏。
当终于成功排出时,菊穴小口激动地连连收缩,像是在庆祝胜利似的,又像是在发出邀请。
香蕉降落在水果沙拉的顶端,表皮湿漉漉的,不知是沾着的水多一些还是沾着的肠液多一些,散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被厨师精心烹饪过,妙不可言。
程逆把水果沙拉端上餐桌,然后把温顺按到餐桌前,扯住温顺的一条手臂,从温顺背后肏干进去。
“小顺,一起吃吧,香蕉一人一半哦。”
说着程逆一个挺腰,将温顺顶得撞到桌沿上。
温顺被撞痛了,却只能狼狈地用唯一自由的手抓起一只餐叉,颤抖着努力了半天才叉中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完全没心思品尝味道,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肚子。
程逆向后整根退出来,然后又整根肏进去,一边说:“怎么不先吃香蕉?我认为趁热吃好。”
温顺被撞得完全不能利索说话,一边努力不去理解那个“趁热”的含义,一边断断续续回答:“香、香蕉是完整、的,我不、不知道怎么、分,叉子、没办法……”
“很简单啊,用牙齿咬。”
程逆倒是还能利索讲话,但那动作一点都不给温顺喘息的机会。温顺实在腿软站不住,一只手又被拽着不能辅助平衡,只能狼狈地俯在桌子上,乳头垫着围裙在桌面上摩擦,牵动出丝丝缕缕的痛。
所谓“用牙齿咬”的具体含义,温顺依靠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便又是努力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在激烈的震动中找准香蕉,含进嘴里。
明明是刚被自己排便一样排出的香蕉,转眼又被自己像是含鸡巴一样含到嘴里去,这绝对是万万不能细思的淫邪事情。
温顺尽量找到香蕉中间的位置,一口咬下。
和正常来说应该轻松折断的青香蕉不同,这只香蕉在温顺后穴中待了不少时间,经过体温的烘焙与肠液的浸润,再加上肠道的蠕动和括约肌一收一缩的排出,其质地已经完全不是清爽易折的状态了。
牙齿咬下去,古怪的黏腻感和柔韧感贴合着舌头滑过神经,引发令人几乎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怪异感受。
温顺有点受不住,一时咬不断香蕉也令他不知所措,冷静的时候或许还能想想该怎么办,但这种时候头脑混乱基本死机,竟茫然地卡住了,只知道傻乎乎地把半根香蕉含在嘴里。
程逆立刻注意到了情况,他没有作壁上观,而是选择热心帮忙,伸手抓住温顺的脑袋用力扳向自己,完全不顾这扭曲的姿势几乎将温顺折断。
他凑近温顺,张口咬住了香蕉的另外一半。
两人一起努力,成功分离,香蕉皮的组织在空中迅速伸长绷断,莫名像是热乎乎的芝士拉丝。
程逆松开温顺的脑袋,看着温顺狼狈地跌回桌面上,一边咀嚼香蕉一边大力肏干温顺,品味到了绝对超乎食物本身的甜美滋味。
真好吃。他想。
可惜现实中只能进行这种简单的处理,如果是在梦里的话……该怎么玩才过瘾呢?
温顺被绑在餐桌上,呈现大字型,两只脚分别被绑在餐桌两端,而两手则被拽向房间两侧的墙壁,后穴里填塞着一样坚硬的东西,温顺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磨得肠壁很不舒服。
捆绑十分紧,没有留出分毫活动关节的余地,以至于让温顺联想到一些五马分尸之类的惨烈意象。
他并非完全赤身裸体,身上还盖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围裙,很难说这条围裙是否就带来了体面。
虽然仰躺在桌面上自己看不到,但他能肯定围裙上是一堆鸡巴的图案,像新娘手里的捧花。
奇怪,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仔细看过这条围裙吗?
好像是上一次和程逆一起……那么那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好像脑子里还想过很多事,又是些什么事呢?
疑惑在一瞬间冒出了一大堆,又一瞬间像青烟一样散去,温顺不想思考,只是转动眼睛尽可能打量四周,在看到程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
求助者本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被求助者却意外的表现关切:“很冷吗?失温了可就麻烦了,我这就帮小顺暖和起来。”
程逆拿来一套奇异的金属装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酒的酒架,又有点像是开瓶器,在温顺两腿间操作起来。
装置中心是花骨朵一样收缩重叠起来的锥形铁片,程逆将之缓缓插入温顺的尿道里,等完全没入后便转动旋钮。
随着旋钮转动,层叠的铁片也像是花瓣一样层层绽开,将温顺的尿道强行撑开撑大。
温顺痛得连连吸气,不住地害怕:“程逆,我会坏掉的。”
但他并没有得到程逆的心软,只得到一句令人惊恐的简
单安抚:“坏掉也没关系,我也喜欢的。”
等扩张出一个程逆满意的大洞后,一只装满了汤水的壶就被提过来,壶嘴向着温顺的尿道之中注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温顺感觉自己脆弱的部位像是在被流动的烈火灼烧,更可怕的那烈火一直向肚子里面烧去,不由惨叫:“太烫了,不要了!”
“嘘——小顺放松,这可是味道很鲜美的汤,烧好后我已经稍微晾了一会儿的,不可能让小顺真的烧起来。”
然而真的烧出火苗跟把人烫坏了又有多大区别呢?
程逆欣赏着温顺全身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边坚定地将壶里所有热汤都灌进温顺的膀胱。
温顺的小腹迅速膨胀鼓起,像个刚刚显怀的女人,用手一压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为了防止汤涌流出来,也是为了方便之后喝汤,程逆索性将金属扩张装置保留在温顺的尿道里,就这样敞着口,又另外拿来一只木塞用力压进去,将所有的缝隙填满。
这样一来,温顺的膀胱好像变成了一只装满美酒的酒瓶,而肉茎正是瓶颈,塞着隔绝空气的木塞安置在酒架上。
温顺痛得不行,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程逆珍惜地一一舔去。
“小顺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里太热了,要不要降降温?”程逆明知故问,摆出似乎在心疼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出奇异的兴奋亮彩。
温顺没有傻到说出同意降温的回答,他已经能举一反三想象出程逆又拿出冰块往自己身体里填的可怕场景了。
“不……不用了,我还能忍耐。”他非常违心地说。
满身肉片在逐渐化冻,丰富的水珠逐渐交汇成水流,从温顺身上蜿蜒着流淌下来,沾湿了蕾丝围裙,打湿了餐桌,还在温顺的肚脐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那点小水洼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被温顺膀胱里的热汤加热,很快就煨得温乎乎的。
程逆好奇地伸手沾了沾,感受了一下,对这适宜的温度满意极了,索性擦去这些水,调了一碟料汁倒在温顺肚脐上,再提起一副筷子,掀开围裙,夹起肉片就着料汁开吃。
温顺的身体被完全当做餐盘使用了,相比起橱柜里收着的那些,显然程逆更中意桌子上捆着的这只人形餐盘。
程逆吃得慢条斯理,温顺却每一秒都在煎熬,膀胱里充满了熔岩似的汤水,激得全身都在冒汗,这些汗带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热度,却也将大量的水分带出体外。
温顺感到口渴,但似乎还能忍,那就忍着吧。他不指望说出来程逆就能放过自己。
程逆慢悠悠吃完所有肉片,算是结束了这一餐的肉类部分,他压了压温顺的小腹感受温度,水囊振荡的感觉令他愉快,但他发现还有点烫,便决定等下再喝汤,转而拿起制作蛋糕的裱花工具在温顺身上创作起来。
他用奶油盖住温顺的乳尖,塑造出两朵鲜花的造型,又在两处花蕊上各点缀上一颗红红的小草莓。
“小顺变得相当可口呢。”程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托起温顺的脖子,扶着温顺的脑袋让温顺自己也看一看。
温顺不情愿地朝自己胸口瞄了两眼,比起看清奶油花,反而是立刻看清了自己被热汤撑胀的小腹。
“怎么样?”程逆问。
温顺艰难地吐出来一句:“好看。”
程逆得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拿起餐叉把玩起自己的作品。
坚硬冰冷的叉子陷进奶油里,左边戳一下右边戳一下,一时深一时浅,戳得温顺呼吸凌乱。
终于,奶油花被完全戳没了样子,程逆才用餐叉扎中草莓,裹着奶油送入口中。
两颗甜丝丝的草莓吃完后,似乎是不想浪费,程逆又用餐叉细细刮过温顺胸口的每一点皮肤,力求将奶油全部吃净,在经过乳尖时也毫不客气地狠狠戳弄,欣赏乳头乖乖变硬的过程。
温顺感觉到微妙的刺激和舒服,甚至萌生出希望程逆好好捏一捏乳头的期待,餐叉刮过的皮肤感到微妙的痒意,渴望着进一步的展开,让温顺得以暂时忽略下半身的痛苦。
似乎是察觉到了温顺的心情,程逆索性丢开餐叉,俯身直接舔舐起来。
湿润温暖的舌头落在胸膛上,牵动起酥酥的麻痒,美好无比的触感让温顺简直想挺起腰主动投怀送抱,却只能含恨地被绑缚在桌面上。
程逆细心地舔掉了所有的奶油,顺便也舔去那些细密的汗珠,最后叼住一侧乳头啧啧有声的吮吸。
这像是吸奶一样的动作令温顺即感到难为情又感到刺激,忍不住小声念程逆的名字:“程逆……”
程逆听得心神一荡,合上牙齿恶狠狠咬下。
“啊!”
温顺惊叫一声,所有的舒服都在瞬间终止,被从天堂打入地狱。
程逆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终于吸吮出了甘美的液体,但并不是乳汁,而是血液。
他用舌头卷弄着被咬烂的乳头,努力榨取着,享受着,可怜的
温顺在他身下痛得瑟瑟发抖,却只有继续忍受下去一条路可走。
浅尝两口后程逆就停止了,毕竟还有很多汤要喝。
他再次按压温顺的腹部,发现这一次热度总算降得可以入口了,便尝试将温顺尿道中堵着的木塞往外拔,结果木塞卡得太死,轻易拔不出来。
“看来得用开瓶器了。”
他说着,完全无视了温顺的痛苦,或者说非常享受着温顺的痛苦,真的拿起一只螺旋开瓶器,将螺丝锥拧进木塞深处,然后真的就像在开酒瓶似的用力往外拔。
“唔呃啊啊啊啊——”
温顺的惨叫像是加油鼓劲的号角,程逆备受鼓舞,成功取出木塞,并发现这只木塞或许比温顺还要脆弱些,已经被暴力使用弄得四分五裂了。
程逆不在意地丢开这些垃圾,取了一只吸管伸入温顺膀胱,美滋滋地开始喝汤。
温热鲜美的汤汁中融入了独属于温顺的味道,明明没有酒精,却让程逆熏熏然,颇为沉醉。
温顺终于能知道自己后穴里一直插着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一根胡萝卜。
程逆把胡萝卜取了出来,浸润的肠液顺着程逆的手指滑下一线,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不再进行更多的料理,程逆就着温顺的体温直接享用,口中发出“喀嚓喀嚓”的清脆咀嚼声音。
温顺咽了口唾沫,倒不是变态得馋这根胡萝卜,而是口渴得厉害。
“小顺也想吃吗?”程逆故意曲解温顺的感受。
温顺连连摇头。
“那么……小顺是渴了?”
温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诚实,点了点头。尽管在程逆面前,诚实也是有很大风险的。
程逆笑了,说:“小顺再忍耐一会儿,我想先用小顺后面这张小嘴玩玩游戏。”
他端来一个装满水的盆,盆内似乎有活物,发出有什么在游动着甩动尾巴的噼噼啪啪声。如果是鱼的话,一定不止一条,听起来很像是一群鱼在不断纠缠和打架。
温顺看不到具体情况,满心都是不安,偏偏程逆这次有意不让他看到,放任他各种发散想象力。
冰冷的感觉……又湿又滑……会动……是活的!正在挣扎!
温顺知道一定有活着的东西被程逆塞进自己身体里了,却完全看不到情况,只能通过后穴直肠进行最直观的触觉感受,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挣扎。
无数念头纷繁冒出,脑海中的想象兴许已经比实际情况更吓人。
温顺慌乱极了,忍不住哀求:“程逆,我害怕,求你别——”
“嘘——”
程逆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用一个简单的音节打断了温顺的哀求,他将手里模样古怪的一尾长鱼整只推进温顺身体深处,确认不会挣脱出来,才暂停游戏绕着桌子走到温顺面前。
他温柔地垂眸望着温顺,握住温顺的一只手,说道:“别害怕,小顺,我就在你身边呢。”
施加着可怕折磨的人居然用这种话语安抚受害者,简直称得上讽刺,偏偏这还真的对温顺有用。
惨兮兮的美人满身逐渐冷却的汗水,脸色苍白,乳头处淌着血,肉茎上安装着一直没有取下来的金属扩张器,尿道和膀胱火烧火燎的感觉并不因为汤被喝掉而有丝毫减轻,菊穴中还塞着一条活鱼。
遭受如此可怕的对待,温顺脸上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他只是无比脆弱地望着程逆,眼睛里是求饶和依恋交织的神色。
程逆必须承认,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如果这个眼神属于一片湖泊,他将心甘情愿投入湖中溺毙。
“程逆……可不可以……”温顺呢喃着。
程逆耐心的等待着温顺提出要求。一定是求饶吧?真可怜啊,但他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正迫不及待要将温顺撕碎。
终于,那脆弱的美人吐露出了最紧迫的需求——
“可不可以……亲亲我?”
“!”
提前准备好的反对的话被程逆死死压在了舌头底下,他过于着急地吻上温顺的唇,然后又立刻转变得温柔和缓。
深入,并愈发深入……
他们缠绕在一起,像是藤与树交缠,温柔到形成绞杀;像是花与水相溶,亲密到吞噬殆尽。
悠长的一吻结束,两人一时都有些气喘,程逆眼中的破坏欲已经变得像是狂风中的森林,枝条抽打着树叶发出咆哮,而温顺则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整个人完完全全放松下来,表情松弛而安稳。
身体上的种种疼痛和不适都不再可怕了,温顺开始全力配合程逆,甚至都不再觉得勉强。
他心里暖暖的,洋溢着被爱的幸福。
“小顺,试试看能用后面的小嘴吃下多少条,好不好?”
“好。”温顺乖乖的答应。
于是程逆开始往温顺后穴里塞入第二条怪鱼。
怪鱼的模样丑极了,像是生活在深海里,因为无光的环境谁也看不到,所以外形就
随便长长。
身长将近一米,宽度只有两指宽,呈现脏污的灰黑色,体表覆盖着大小不均的瘤状物,触感滑腻而恶心,和温顺美好的、柔软雪白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
怪鱼在程逆手中垂死挣扎,程逆紧捏住怪鱼的头,将鱼头活生生按进温顺菊穴里,接着是身子,直至尾巴都完全进去。
怪鱼的挣扎很快就隐没到深处看不见了,只有穴口处留下一圈打出的白沫,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接下来是第三条。”
程逆计着数,开始塞第三条鱼,他逐渐变得熟练,动作也得心应手起来,便加快了速度。
没一会儿,竟已经有十几条鱼被他活着塞了进去。天知道人类身体中为何能容纳这么多鱼,又该是怎样的痛苦感受。
“小顺,现在里面的鱼都还活着吗?”程逆好奇地问。
温顺乖乖回答:“我感觉都还活着,它们一直在挣扎。”
“这样啊。”
程逆看着温顺的肚子。
刚刚喝掉汤后扁下去的腹部现在又鼓起来了,却不再是水囊那样均匀的胀起,而是看起来微妙的不规则,隐约似乎还会动弹。
那些鱼的挣扎激烈极了,但活力明显正在减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大概再过一会儿就该全部闷死在温顺的肠道里。
这种推断和想象中的画面令程逆激动不已,不由纳闷自己以前为何从没想过这淫虐的玩法。
如果要他自己杀鱼,他只会觉得无趣,也难以欣赏鱼垂死挣扎的场面,但多了个温顺,这复杂起来的工序立刻就让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妙。
可怜的温顺被绑在桌子上,贡献出自己的肚子来闷死鱼类,方便厨师淫弄玩乐,那些急切求生的鱼在温顺肚子里横冲直撞,或许早将温顺的肠道内壁刮得鲜血淋漓。
不不,还得再塞入更多鱼才行。
程逆急不可耐地端来第二盆鱼,继续往温顺后穴中塞入。但是温顺的肚皮已经被撑起来不少,肠道中实在难有多余的空位置了,程逆硬塞了半天,也没能多塞几条。
“已经撑得硬邦邦的了……”程逆有些为难,很快他就想到了好点子,推过来一台金属机器,机器上安装着动力十足的马达,一个又粗又大又长的假阳具作为装置中心,像是一柄必胜的利剑。
有时人力做不到的事情,就拜托给机械吧。
程逆启动机器,马达疯狂振动起来,发出可怕的声音,假阳具开始快速伸缩,形成模糊的残影,被赋予了可怕的力量。
这样一来,绝对能填进去更多鱼。
程逆推动机器,让假阳具疯狂地冲进温顺后穴,而人类柔软的肉体怎么能承受住机器的力量呢?自然是节节败退,原本塞满了的肠道被硬是开拓出新的空间。
温顺连声呻吟,身体跟着机器一起抖动,无力从这可怕的折磨中解脱。
程逆看准时机,在假阳具抽出时塞鱼进穴口,让假阳具带着鱼一起狠狠插入。
这条幸运被选中的、激烈挣扎着的鱼当场就半死了,被假阳具捅烂了身体。
但鱼类终究又是一种生命活力很强的生物,即便被捅烂了身体也还能扑腾,就嵌在温顺肠道深处反射性地抽搐,将自己被捅烂了的身体里戳出来的鱼骨鱼刺统统扎进温顺柔软的肠道。
这该是何等可怕的刑罚啊?程逆也不是想象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