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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花瓶梦3(玫瑰C尿道痛又爽肚子里灌满水永远当花瓶)(1 / 2)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他和温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了。”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来。”

可是都这么痛了,怎么可能再硬起来啊?

温顺泪眼婆娑地小口小口吸着气。他不想程逆失望,所以很努力地试着唤起自己备受折磨的肉茎。但这种事情,光靠努力可没什么用处,需要真的爽才行。

程逆并不催促,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装饰。在插入了两支玫瑰后,花瓶也算是有了点样子,程逆把目光转向花朵之外,选择了一只连接着超长假阳具的口塞为温顺戴上。

假阳具深深没入温顺的食道,令温顺的整个脖子都鼓起来一圈,不但视觉上漂亮极了,还令本就没留出空间的项圈内环的刺稳稳扎进了脖子。

程逆又给温顺戴上了鼻子钩和眼罩,夺去了温顺的视觉,让温顺只能去听,只能去感受。

温顺不安极了,全身心防备着迎来更进一步的剧痛折磨,但程逆好像打定主意要和温顺对着干似的,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拿起画笔在温顺身上涂涂画画。

他选择了着色能力最为牢固的油性涂料,一旦下笔落在皮肤上,之后无论是汗还是水都不会破坏画面,但这也意味着作画时需要更多的谨慎,画错了就不好改了。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作画甚至不会像是在纸张上那样发出声音,所以实在是非常安静。

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那一点痒意在某个瞬间让他突然想被程逆捏捏乳头,无论是得到更多的痛苦还是舒服,什么样的感觉都好。

当意识到这疯了一般的念头是自行产生的,温顺简直想唾弃自己。

被硬质假阳具强行开拓的后穴也慢慢习惯了,麻木之余开始出现别样的感觉。那些疣状突起强硬地压迫着四周肠壁,自然也狠狠压迫到了前列腺的敏感带。

之前是被疼痛遮蔽住了,现在身体缓过劲儿来,前列腺开始向大脑传达不知羞耻的舒爽信号。

尿道痛着痛着感觉混乱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或者说,似乎痛也变成了爽。

好舒服,好想更舒服一点啊。

温顺自己看不到,但程逆看得真切,那支插在下面一直低垂着的玫瑰终于竖起来了。

这不是能做到嘛。

程逆满意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完成了绘画。

他在温顺身上画了一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图,温顺的汗水正好化作了点缀其上的露珠,生动又艳丽。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插到花瓶中的两支玫瑰最美。

程逆欣赏片刻,开始着手处理温顺截下的双腿。那也是很值得珍惜的部分,不应当被随意丢弃。

铁丝去掉,腿部皮肉从腿骨上剃下来泡到药水中防腐,之后会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就是在邀请,程逆的凌虐欲望被大大激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扯住温顺的头发,凶狠地大力抽送、死命肏干。

温顺几乎翻出白眼,身体被迫跟着大幅度摇晃,项圈上的刺更深的扎进脖子里,乳头上的零零碎碎一起乱颤,不断扩大伤势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后穴也是,分身也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没有不在痛的。

温顺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无法预测程逆的动作,自然也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天的小鱼,根本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可是在这狂乱之中,他竟还体会到了巨大的甜蜜。

他被程逆掌握,他被程逆主宰,他也得到了程逆的全部。

花瓶底座上的假阳具原本不会震动,现在却因为程逆剧烈的动作出现了变相震动的效果,死死压迫着的前列腺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温顺爽得几乎要上天。

他硬是纯靠前列腺高潮了,似乎和程逆射精是同一时间。

爽完的程逆从温顺口中大力退出来,惯性让温顺没能稳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这一下摔得头脑发昏差点昏迷,满身装饰都狠狠震了一遍,温顺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摔得痛了还是摔得爽了。

程逆将他重现摆好,说道:“看来底座还是不够稳,现在只能给花瓶配重了。小顺一定渴了吧?快喝水吧,花瓶里没水可不行。”

水杯被喂到了嘴边,没有硬灌,也没有催促,温顺自己就会乖乖吞咽,哪怕明知这是折磨。

一杯喝完又是一杯,一杯喝完又是一杯,直到可怜的肚皮高高鼓起,涨得温顺不断痛苦呻吟。

“很好很好,装满水的花瓶才放得稳呀,以后就永远保持这样吧,那么我要开始看书了。”程逆笑吟吟地说着,把假阳具口塞重新填进温顺嘴里,将那无尽的痛苦呻吟统统堵住。

从这之后,除了短暂的更换底座花瓶清洁,温顺再也没有一刻休息,时时刻刻都装着满肚子的水被放置在书桌上,乳头和分身上插着经常换新的鲜花,一直到他这只花瓶被彻底用坏掉为止。

而那时也正是梦的尽头。

以往每一次在性事后的恢复期,温顺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不适,反而是程逆状态不佳。

对程逆来说,玩弄温顺已经是生活必需品,每一次中断都像是会出现戒断反应,各种不自在。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就像是有烟瘾的人偶尔戒几天烟,忍忍也就好了,虽然能看出来状态不佳,但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步,还是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该在外人眼前装出开朗的样子也照样能装得完美无暇。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温顺发现程逆好像没有戒断反应了,哪怕是连着几天完全不折腾他,也依然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温顺实在是好奇,但一时半会儿没敢问,生怕自己的问题激起了程逆的兴致。

此外,他也需要一些时间自我审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时常做过火的春梦。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饥渴了,三次难道是实锤自己已经变态没救?

不应该啊,关键是程逆都不曾变态到梦里那个地步,怎么自己反而先变态成这样了。

温顺多少是有点自我怀疑。他难道潜意识里期待着被程逆性虐到死吗?他难道对现实中的程逆的变态程度还不够满意吗?

想到这,温顺都有点想找个心理咨询师谈谈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温顺最怕的就是跟人交流,一想到真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他就感到窒息,不如自己一个人变态死了算了。

这些他决意自

我消化的念头在脑子里翻腾了几天,直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终于把所有念头凝聚成一个问问程逆为什么心情好的决定。

这天依然是休息日,两人躺在床上没事做,温顺装作只是忽然想到,随口一问:“程逆为什么这些天心情都这么好?”

程逆把手放在温顺的大腿内侧摩挲着,细细感受着美妙的柔软和光滑,心情不错地回答:“因为小顺让我非常满足呀。”

简简单单一句直白的情话,就让温顺脸红了,夹着腿直往被子里缩:“我、我还没有彻底恢复好……”

不对,他想听的不是情话啊,他是真想知道程逆为什么心情好,怎么话题一开始就拐到不正确的方向上去了呢?

程逆扯着被子将温顺拖拽回自己面前,继续揉捏温顺的大腿。

果然,还是活生生的大腿手感更佳,虽然在梦里把这两条漂亮的腿拆掉感觉很爽,但要是真在现实里拆掉了,一定会后悔吧。

真是非常可惜啊,现实中的温顺只有一个,所以也只能选择珍惜。

不过一想到入睡后还可以做梦,又觉自己已经幸运过头了,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满足感,所以才心情好得停不下来啊。

“我知道小顺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绳痕尚未完全消退,但是也快了,已经很浅了,乳头也已经不怕衣服摩擦了,对吧?”

被程逆完全说准了,温顺只好点头:“嗯,是快好了。”

这句话原本只是个诚实的回答,却因为倾听者是个扭曲的变态,莫名就有了邀请的意味。

程逆顺应着这莫须有的邀请,从腿根摸到了温顺两腿间温暖柔软的肉茎,拇指在铃口处打转。

温顺忍不住哆嗦,想要溜走,但被程逆卷在被子里无处可逃,只好蜷缩起来。

“小顺又害羞了。”程逆笑吟吟的,手指在温顺肉茎的铃口处技巧性地擦过,沾到了一线黏腻的液体。

温顺继续缩,假装自己是个缩头乌龟,但程逆按住了他的手和腿,将他翻出被子,强行打开舒展。

温顺僵硬地躺在程逆身下,一阵忐忑,不过当他对上程逆的视线时,又忽然感到放松。

强烈的被爱人注视着的感觉让温顺迅速进入了状态,顿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一切了。

程逆压着温顺,用手在温顺的肉茎上撸了两把,手指感受着溢出的淫液,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一样,笑道:“一直都让小顺给我口交,很辛苦吧,也该让小顺享受一次这个。”

什么意思?

温顺愣住,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他简直吓得汗毛竖起,惊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想逃走。

这反映当然在程逆的预料之内,所以程逆随手抄起绳子就把温顺捆在了床上。

以前温顺不跑,所以程逆在捆绑时还有余韵调整松紧,耐心询问温顺的感受,过程慢条斯理,讲究疏密有致,在温顺看来颇有凌迟一般的威慑力。

这回温顺是真想跑,所以程逆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三两下就捆了个结实,倒是无意间把场面弄成了强奸一般的生动模样,意外的有了种暴力的美感。

程逆一个意外之喜,连忙拍照留念。

温顺挣扎几下发现挣扎不掉,放弃了,瞪着在拍照的程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但他终于还是没生出气来,只好弱弱地说:“别了吧,我害怕。”

“怕什么?”

“我怕……”温顺躲闪着视线,“我怕你会想咬掉……”

程逆眸色忽的一暗,笑容敛去了,过了半秒才重新露出轻松的神色,像是因为爱人的惊人之语感到哭笑不得似的:“小顺胡说什么呢?我哪儿舍掉咬掉啊。”

要是真的就别停那半秒钟再反驳啊!温顺颇感悲愤,但这悲愤很快就化作一声似是愉悦的呻吟:“啊!”

程逆埋下头,将温顺的分身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坏心眼地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下。

温顺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当场就泄了,快得就像是早已积蓄了多时。

这或许算是早泄之症?温顺简直是苦中作乐的想。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是真的产生了会被咬掉分身的感觉,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正常人怎么都该吓软了吧?为什么反而会觉得爽啊?

温顺再一次开始自我怀疑,似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真的已经变态没救。

这些心情程逆当然是不知道的,程逆正对口中的精液感到新奇,试探着用舌头尝了尝滋味,感觉意外的不坏,虽然很腥,但想到是来自温顺的身体,就莫名勾引出食欲来。

程逆品着味道咽下去一半,剩下一半吻住温顺的唇,强硬地渡到了温顺嘴里。

乖巧的温顺一如既往善解人意,不用催促就自己咽了下去。

程逆满意的结束亲吻,问道:“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温顺呐呐地说不出话。

程逆没得到答案,也不介意,伸手给温顺松绑。方才绑得太潦草了,如果不及时松绑的话,或许真会把小顺绑坏,这可是万万要注意的。

“刚才那一下根本算不上是口交嘛,我应该再从头来一次的。哈哈哈小顺别躲了,放心放心,不来了,我饿了,我们到厨房去吧。”

程逆把温顺拉去了厨房,美其名曰是想看着爱人给自己做饭的样子,实际上抬手就递给温顺一条半透明围裙,其险恶用心简直不加掩饰。

围裙上缀着大片的洁白蕾丝,能让人联想到纯洁少女之类美好的词汇,但仔细一看却分明是许许多多根形态各异的男性生殖器拼凑在一起。

图案设计者分明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却把才华全用在了歪路上。那些鸡巴图案有的血脉偾张,有的向上高昂,有的正在喷射,有的却没什么精神的蜷缩着,还有的分明被紧紧绑缚着。

这些各种各样的鸡巴簇拥在一起,本质是下流的内容却全部用洁白的蕾丝勾勒,挨挨挤挤郁郁葱葱,乍一看还以为描绘的是新娘手中的捧花。

温顺把围裙拿在手上凑近了,才看明白到底是什么图案,感觉是拿了烫手的山芋,却又只能拿着无法丢掉。

这条围裙一看就很贵,出于对工艺的尊重也不好将之视作垃圾。

“小顺等什么呢?快穿上吧,啊对了,衣服脱掉。”

言下之意就是要玩裸体围裙的情趣了,温顺抓着围裙,脸越来越红。

“怎么了?”程逆摆出疑惑的表情。

温顺没话找话的胡乱说道:“这个……白色围裙不耐脏。”

“没关系,围裙存在的使命不就是被用脏么?而且我想吃水果沙拉,就算沾到果汁也很好清洗的。”

实际上程逆并不怎么想吃沙拉,只是觉得毕竟玩情趣为主,安全起见就不让温顺在厨房开火了。

温顺没辙,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你……别看我换衣服。”

这次程逆没有强行要看,点点头准许了,背过身走出厨房,同时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数字。

温顺连忙三两下脱掉衣服套上围裙,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毕竟他在家里连内裤都不穿。

程逆并不着急,一直匀速数到零才转身返回厨房,眼前是无比惊艳的一幕——

他心爱的温顺光着身子,皮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出几乎透明的白,又被纯白色的围裙反衬出了健康的浅粉色,能让人轻易联想到“美味可口”之类的词语。

比起全裸,显然还半遮半掩着的温顺看起来要更加可爱,明显正因为不自在而夹着双腿,似乎试图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分都缩到围裙后面,好像这条半透明的轻薄围裙突然就能提供全部的安全感了似的。

但那分明是一条描绘了许许多多鸡巴的下流围裙,而且只有鸡巴是不透明的白色,鸡巴之外的区域全部使用了薄透的料子,可以轻易让人看清底下的风光。

因此准确来说,温顺是在拿一堆鸡巴遮挡自己的身体。而且还遮挡得并不怎么成功。

围裙能有这么精美的图案,剪裁上自然也经过了居心叵测的精心设计,可以恰好露出胸前两点与两腿之间的风光,同时又营造出若隐若现的暧昧感,好像只是一不小心才导致走光,努力注意就能补救。

温顺自己当然也是明白的,或许正是因为明白才显得更加不自在,脸色红扑扑的,视线不断偏移来偏移去,好像在企图寻找地缝钻进去。

程逆知道如果自己就一直这么看着不说话,温顺必定会羞涩到支撑不住真的逃跑,所以他上前两步,直接一把揽住了温顺的腰肢:“小顺真美,像油画里的天使。”

被赞美的一方完全没有接住这句话的从容,埋着头装鹌鹑。

“好啦,我们开始做水果沙拉吧,小顺负责洗水果,我负责切。”

其实这种简单的食物哪里还需要分工,程逆只是怕一会儿温顺分心切到了手,所以才格外好心的分走了这部分工作。

不过这么一来,等下如果温顺没有分心,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好意?看来必须要让温顺好好分心才行了。

这么想着,程逆把温顺推到了料理台前,缓缓退开两步,欣赏温顺的背影。

围裙只挡正面不挡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情趣玩法的围裙也不例外,因此温顺背后只有腰间系着两根带子,长度正好垂落在股间,完全不影响程逆就着晨光把温顺的背影看个够。

天鹅似的美好脖颈微微垂着,很平常的动作也展现出叫人安心的顺服意味。

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洗水果的动作而不断活动着,像是真有蝴蝶在振翅欲飞。

脊椎延伸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将人的视线引向腰间系着的带子,就像是礼盒上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拆掉的丝带,而带子又自然的把视线牵引向下方更为隐秘的地带,潜藏在了臀部的遮挡和阴影之下。

在那两半可爱臀肉之间隐藏着的菊穴究竟是什么风光呢?

程逆没有抗拒这种吸引,直接伸手抓上温顺

臀肉,伸出中指摸到了温顺后穴的褶皱。

“啊!”温顺小小的惊呼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拿着清洗的苹果丢掉。

其实温顺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程逆从身后看他的视线简直能化为实质,那种隐约含着恶意的粘稠视线早就让温顺汗毛倒竖了,但温顺毕竟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程逆什么时候会突然动手,所以还是给吓了一跳。

做了坏事的程逆态度坦然极了,一边把中指探入深处,一边说道:“小顺要专心,怎么毛手毛脚的?”

所以毛手毛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温顺心里很是不服,却也只得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僵硬地继续洗水果。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顺又一次开始思考梦境的事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联想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之所以会做那些梦,是不是同程逆这段日子的好心情有关系呢?

也许,其实是程逆编织了那些梦?

毕竟梦里能玩得那么变态那么花,果然还得是程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顺就感到羞愧,他居然在心里想程逆坏话,太不应该了,明明生活中的程逆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他。

举个例子,就说之前有一次玩皮鞋踩射的游戏,温顺嘴上只说出注意到了程逆在家里不脱鞋,所以才提前有预料。

实际上他还注意到程逆专门穿了一双新皮鞋,鞋子上的脏灰其实都是程逆躲在厨房里弄上去的,也许是开火烧的纸灰吧。

弄得这么复杂,就是害怕真正从外面踩回家的鞋子会带上病菌。

类似这样的小发现其实有很多,温顺从来都闭口不言,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尽全力满足程逆糟糕的趣味,但每次心里都是甜丝丝的,泛着幸福的小泡泡。

可是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用来折磨温顺的鞋子是真正被穿着在各种地方行走过的鞋子,每一处污垢都是真实的。

还有后来梦境中出现的粪尿铁锈等等,更没有安全可言,一切都肮脏极了,那些不打折扣的凌辱和折磨现在想来也足以引起灵魂的颤抖。

正是因为这样梦境与现实明显的对比,才导致温顺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随意腹诽程逆,不该仅仅靠着直觉就认为是程逆主导了那些过分的梦。

至少也该真的确认程逆有那么变态才行,嗯,必须要试探清楚。

想法很好,但是到了实际行动这一步,温顺卡壳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试探的话语。

难道要他去问程逆:“你是不是想过用鞋底碾碎我、用粪尿灌满我、截断我的肢体将我改造成你的玩具就那样一直玩弄我到我死去?”

开什么玩笑!光是做梦就够羞耻了,难道还要亲口描述吗?

温顺想得头大,没注意到程逆从料理台上悄然摸走一根没有剥皮的青香蕉,在水龙头下进行了冲洗。

“啊、呃!”

猝不及防的温顺发出惊呼。

“呵呵,小顺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程逆笑着用力把香蕉捅进了温顺后穴。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么。”程逆收起笑容,凑近了温顺的脸,目光阴沉地紧盯着温顺的眼睛,手上又给香蕉加了一把力,将整支青香蕉完全怼进温顺的后穴里。

没有足够的润滑,温顺感觉到后穴一阵疼痛,在料理台前快站不住了,程逆给予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力正面招架,目光躲闪着疯狂想跑。

但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跑,因为他已经说错话了,刚才实在不该回答“什么都没想”的,哪怕闭紧嘴巴装聋作哑也好过说谎,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温顺咬咬牙,鼓起勇气对上程逆的视线,说:“对不起,我刚才是出神了,并不是什么都没想。”

“嗯。”程逆表情毫无变化的点点头,“还有呢?”

温顺鼓起的勇气在几秒内迅速消耗殆尽,他狼狈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那个,就是在想,嗯,一些事……”

程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忽然放松下来:“真是的,我没想吓坏小顺啊,别慌了,我可没打算逼小顺说出自己的秘密,只是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小顺都能走神,稍微有点挫败感罢了,毕竟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嘛。”

说到“这种情况”几个字时,程逆手指在温顺后穴处充满暗示地按了按,具体的含义不言自明。

温顺脸色慢腾腾地红了,小小声道:“其实我也,也不是在想无关的事情……”

所以有关?怎么有关?

程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方才他确实不介意温顺隐瞒,只是挺纳罕原来温顺也会有这么紧张的小秘密,怪可爱的。

现在程逆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就逼着温顺坦白了,现在倒不好再问到底怎么“有关”。

当然,这种后悔的想法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就像温顺也有很多只是随便想想的念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程逆依然不会强逼温顺坦白。

如果说这是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之心

,那就太虚伪了,程逆只是打心底里讨厌被人抵抗的“对抗感”。

明明是个充满虐待欲望的变态,为什么连杀死一只小鸟这样小的事情都从没做过呢?

是因为善良?

是因为恪守底线?

呵呵,怎么可能……

程逆目光微黯,伸手抚摸上温顺的后颈,在颈侧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又绕到前面去抚摸喉结,缓缓收起五指扼住。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那动作蕴含着的企图根本不容忽视,傻子也不会误以为只是情人的爱抚。

温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呼吸节奏略微凌乱了一些,身体却分毫不躲闪,任由作怪的手摸过自身虚弱危险的地方。

那只手扼着喉咙略微收紧,等温顺稍微感觉到一些缺氧时才缓缓松开,转而摸到温顺的嘴唇,伸入湿润的口中描摹贝齿。

温顺配合着微微张开嘴,手便灵活地伸进去拉住了舌头,亵玩着随意卷弄了一番,然后探出手指压住舌面,向喉咙深处探去。

温顺不得不把嘴越张越大,以求容纳下程逆的手和手腕,手指深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极了,反射性地呕了一下,却还注意着收好牙齿给予配合。

涎水越过唇齿涌出,滴滴答答落到洁白的围裙上,闪烁出淫靡的色泽。

正常人早该反抗的处境,温顺却毫无异议的乖乖承受。

于是程逆被取悦了:“真乖。”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只乐意被他杀死的小鸟,所以怎么珍惜都不为过啊。

他喟叹一声,收回手拿过温顺洗好的水果,心情愉快地削皮切块。

温顺一直注意着程逆的态度,此刻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已经确认程逆确实没生气。

接下来温顺万万不敢再分心,屁股夹着香蕉仔细洗好了水果,然后等程逆切好后再淋上沙拉混合搅拌。

这道无比简单的水果沙拉根本不需要厨师用上什么心意,只要食客满意便好。不过当温顺试图将水果沙拉端上餐桌时,程逆却阻止了他:“还有一根香蕉没放呢。”

在温顺因为秒懂而僵硬的眼神下,程逆端着水果沙拉放到了地上,就放在温顺身后。

“小顺应该还没把香蕉夹坏吧?要尽量完好的排出来,我听说香蕉皮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好,但经过小顺的加热就一定值得一试了。”

“我……”温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僵硬地看着程逆毫不掩饰的期待表情,内心无限挣扎。

终于,他横下一颗心,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总之捂住脸就假装是在厕所里蹲厕所好了!

程逆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得偿所愿,看到温顺在自己面前用排泄的动作排出一根香蕉,那简直是可以入画的绝美场景。

如玉美人全身上下只系着一条围裙,光洁的背部上覆了一层薄汗,蹲在地上菊穴一缩一缩的,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将香蕉夹坏。

当终于成功排出时,菊穴小口激动地连连收缩,像是在庆祝胜利似的,又像是在发出邀请。

香蕉降落在水果沙拉的顶端,表皮湿漉漉的,不知是沾着的水多一些还是沾着的肠液多一些,散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被厨师精心烹饪过,妙不可言。

程逆把水果沙拉端上餐桌,然后把温顺按到餐桌前,扯住温顺的一条手臂,从温顺背后肏干进去。

“小顺,一起吃吧,香蕉一人一半哦。”

说着程逆一个挺腰,将温顺顶得撞到桌沿上。

温顺被撞痛了,却只能狼狈地用唯一自由的手抓起一只餐叉,颤抖着努力了半天才叉中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完全没心思品尝味道,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肚子。

程逆向后整根退出来,然后又整根肏进去,一边说:“怎么不先吃香蕉?我认为趁热吃好。”

温顺被撞得完全不能利索说话,一边努力不去理解那个“趁热”的含义,一边断断续续回答:“香、香蕉是完整、的,我不、不知道怎么、分,叉子、没办法……”

“很简单啊,用牙齿咬。”

程逆倒是还能利索讲话,但那动作一点都不给温顺喘息的机会。温顺实在腿软站不住,一只手又被拽着不能辅助平衡,只能狼狈地俯在桌子上,乳头垫着围裙在桌面上摩擦,牵动出丝丝缕缕的痛。

所谓“用牙齿咬”的具体含义,温顺依靠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便又是努力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在激烈的震动中找准香蕉,含进嘴里。

明明是刚被自己排便一样排出的香蕉,转眼又被自己像是含鸡巴一样含到嘴里去,这绝对是万万不能细思的淫邪事情。

温顺尽量找到香蕉中间的位置,一口咬下。

和正常来说应该轻松折断的青香蕉不同,这只香蕉在温顺后穴中待了不少时间,经过体温的烘焙与肠液的浸润,再加上肠道的蠕动和括约肌一收一缩的排出,其质地已经完全不是清爽易折的状态了。

牙齿咬下

去,古怪的黏腻感和柔韧感贴合着舌头滑过神经,引发令人几乎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怪异感受。

温顺有点受不住,一时咬不断香蕉也令他不知所措,冷静的时候或许还能想想该怎么办,但这种时候头脑混乱基本死机,竟茫然地卡住了,只知道傻乎乎地把半根香蕉含在嘴里。

程逆立刻注意到了情况,他没有作壁上观,而是选择热心帮忙,伸手抓住温顺的脑袋用力扳向自己,完全不顾这扭曲的姿势几乎将温顺折断。

他凑近温顺,张口咬住了香蕉的另外一半。

两人一起努力,成功分离,香蕉皮的组织在空中迅速伸长绷断,莫名像是热乎乎的芝士拉丝。

程逆松开温顺的脑袋,看着温顺狼狈地跌回桌面上,一边咀嚼香蕉一边大力肏干温顺,品味到了绝对超乎食物本身的甜美滋味。

真好吃。他想。

可惜现实中只能进行这种简单的处理,如果是在梦里的话……该怎么玩才过瘾呢?

温顺被绑在餐桌上,呈现大字型,两只脚分别被绑在餐桌两端,而两手则被拽向房间两侧的墙壁,后穴里填塞着一样坚硬的东西,温顺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磨得肠壁很不舒服。

捆绑十分紧,没有留出分毫活动关节的余地,以至于让温顺联想到一些五马分尸之类的惨烈意象。

他并非完全赤身裸体,身上还盖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围裙,很难说这条围裙是否就带来了体面。

虽然仰躺在桌面上自己看不到,但他能肯定围裙上是一堆鸡巴的图案,像新娘手里的捧花。

奇怪,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仔细看过这条围裙吗?

好像是上一次和程逆一起……那么那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好像脑子里还想过很多事,又是些什么事呢?

疑惑在一瞬间冒出了一大堆,又一瞬间像青烟一样散去,温顺不想思考,只是转动眼睛尽可能打量四周,在看到程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

求助者本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被求助者却意外的表现关切:“很冷吗?失温了可就麻烦了,我这就帮小顺暖和起来。”

程逆拿来一套奇异的金属装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酒的酒架,又有点像是开瓶器,在温顺两腿间操作起来。

装置中心是花骨朵一样收缩重叠起来的锥形铁片,程逆将之缓缓插入温顺的尿道里,等完全没入后便转动旋钮。

随着旋钮转动,层叠的铁片也像是花瓣一样层层绽开,将温顺的尿道强行撑开撑大。

温顺痛得连连吸气,不住地害怕:“程逆,我会坏掉的。”

但他并没有得到程逆的心软,只得到一句令人惊恐的简单安抚:“坏掉也没关系,我也喜欢的。”

等扩张出一个程逆满意的大洞后,一只装满了汤水的壶就被提过来,壶嘴向着温顺的尿道之中注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温顺感觉自己脆弱的部位像是在被流动的烈火灼烧,更可怕的那烈火一直向肚子里面烧去,不由惨叫:“太烫了,不要了!”

“嘘——小顺放松,这可是味道很鲜美的汤,烧好后我已经稍微晾了一会儿的,不可能让小顺真的烧起来。”

然而真的烧出火苗跟把人烫坏了又有多大区别呢?

程逆欣赏着温顺全身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边坚定地将壶里所有热汤都灌进温顺的膀胱。

温顺的小腹迅速膨胀鼓起,像个刚刚显怀的女人,用手一压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为了防止汤涌流出来,也是为了方便之后喝汤,程逆索性将金属扩张装置保留在温顺的尿道里,就这样敞着口,又另外拿来一只木塞用力压进去,将所有的缝隙填满。

这样一来,温顺的膀胱好像变成了一只装满美酒的酒瓶,而肉茎正是瓶颈,塞着隔绝空气的木塞安置在酒架上。

温顺痛得不行,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程逆珍惜地一一舔去。

“小顺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里太热了,要不要降降温?”程逆明知故问,摆出似乎在心疼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出奇异的兴奋亮彩。

温顺没有傻到说出同意降温的回答,他已经能举一反三想象

出程逆又拿出冰块往自己身体里填的可怕场景了。

“不……不用了,我还能忍耐。”他非常违心地说。

满身肉片在逐渐化冻,丰富的水珠逐渐交汇成水流,从温顺身上蜿蜒着流淌下来,沾湿了蕾丝围裙,打湿了餐桌,还在温顺的肚脐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那点小水洼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被温顺膀胱里的热汤加热,很快就煨得温乎乎的。

程逆好奇地伸手沾了沾,感受了一下,对这适宜的温度满意极了,索性擦去这些水,调了一碟料汁倒在温顺肚脐上,再提起一副筷子,掀开围裙,夹起肉片就着料汁开吃。

温顺的身体被完全当做餐盘使用了,相比起橱柜里收着的那些,显然程逆更中意桌子上捆着的这只人形餐盘。

程逆吃得慢条斯理,温顺却每一秒都在煎熬,膀胱里充满了熔岩似的汤水,激得全身都在冒汗,这些汗带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热度,却也将大量的水分带出体外。

温顺感到口渴,但似乎还能忍,那就忍着吧。他不指望说出来程逆就能放过自己。

程逆慢悠悠吃完所有肉片,算是结束了这一餐的肉类部分,他压了压温顺的小腹感受温度,水囊振荡的感觉令他愉快,但他发现还有点烫,便决定等下再喝汤,转而拿起制作蛋糕的裱花工具在温顺身上创作起来。

他用奶油盖住温顺的乳尖,塑造出两朵鲜花的造型,又在两处花蕊上各点缀上一颗红红的小草莓。

“小顺变得相当可口呢。”程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托起温顺的脖子,扶着温顺的脑袋让温顺自己也看一看。

温顺不情愿地朝自己胸口瞄了两眼,比起看清奶油花,反而是立刻看清了自己被热汤撑胀的小腹。

“怎么样?”程逆问。

温顺艰难地吐出来一句:“好看。”

程逆得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拿起餐叉把玩起自己的作品。

坚硬冰冷的叉子陷进奶油里,左边戳一下右边戳一下,一时深一时浅,戳得温顺呼吸凌乱。

终于,奶油花被完全戳没了样子,程逆才用餐叉扎中草莓,裹着奶油送入口中。

两颗甜丝丝的草莓吃完后,似乎是不想浪费,程逆又用餐叉细细刮过温顺胸口的每一点皮肤,力求将奶油全部吃净,在经过乳尖时也毫不客气地狠狠戳弄,欣赏乳头乖乖变硬的过程。

温顺感觉到微妙的刺激和舒服,甚至萌生出希望程逆好好捏一捏乳头的期待,餐叉刮过的皮肤感到微妙的痒意,渴望着进一步的展开,让温顺得以暂时忽略下半身的痛苦。

似乎是察觉到了温顺的心情,程逆索性丢开餐叉,俯身直接舔舐起来。

湿润温暖的舌头落在胸膛上,牵动起酥酥的麻痒,美好无比的触感让温顺简直想挺起腰主动投怀送抱,却只能含恨地被绑缚在桌面上。

程逆细心地舔掉了所有的奶油,顺便也舔去那些细密的汗珠,最后叼住一侧乳头啧啧有声的吮吸。

这像是吸奶一样的动作令温顺即感到难为情又感到刺激,忍不住小声念程逆的名字:“程逆……”

程逆听得心神一荡,合上牙齿恶狠狠咬下。

“啊!”

温顺惊叫一声,所有的舒服都在瞬间终止,被从天堂打入地狱。

程逆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终于吸吮出了甘美的液体,但并不是乳汁,而是血液。

他用舌头卷弄着被咬烂的乳头,努力榨取着,享受着,可怜的温顺在他身下痛得瑟瑟发抖,却只有继续忍受下去一条路可走。

浅尝两口后程逆就停止了,毕竟还有很多汤要喝。

他再次按压温顺的腹部,发现这一次热度总算降得可以入口了,便尝试将温顺尿道中堵着的木塞往外拔,结果木塞卡得太死,轻易拔不出来。

“看来得用开瓶器了。”

他说着,完全无视了温顺的痛苦,或者说非常享受着温顺的痛苦,真的拿起一只螺旋开瓶器,将螺丝锥拧进木塞深处,然后真的就像在开酒瓶似的用力往外拔。

“唔呃啊啊啊啊——”

温顺的惨叫像是加油鼓劲的号角,程逆备受鼓舞,成功取出木塞,并发现这只木塞或许比温顺还要脆弱些,已经被暴力使用弄得四分五裂了。

程逆不在意地丢开这些垃圾,取了一只吸管伸入温顺膀胱,美滋滋地开始喝汤。

温热鲜美的汤汁中融入了独属于温顺的味道,明明没有酒精,却让程逆熏熏然,颇为沉醉。

温顺终于能知道自己后穴里一直插着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一根胡萝卜。

程逆把胡萝卜取了出来,浸润的肠液顺着程逆的手指滑下一线,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不再进行更多的料理,程逆就着温顺的体温直接享用,口中发出“喀嚓喀嚓”的清脆咀嚼声音。

温顺咽了口唾沫,倒不是变态得馋这根胡萝卜,而是口渴得厉害。

“小顺也想吃吗?”程逆故意曲解温顺的感受。

温顺连连摇头。

“那么……小顺是渴了?”

温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诚实,点了点头。尽管在程逆面前,诚实也是有很大风险的。

程逆笑了,说:“小顺再忍耐一会儿,我想先用小顺后面这张小嘴玩玩游戏。”

他端来一个装满水的盆,盆内似乎有活物,发出有什么在游动着甩动尾巴的噼噼啪啪声。如果是鱼的话,一定不止一条,听起来很像是一群鱼在不断纠缠和打架。

温顺看不到具体情况,满心都是不安,偏偏程逆这次有意不让他看到,放任他各种发散想象力。

冰冷的感觉……又湿又滑……会动……是活的!正在挣扎!

温顺知道一定有活着的东西被程逆塞进自己身体里了,却完全看不到情况,只能通过后穴直肠进行最直观的触觉感受,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挣扎。

无数念头纷繁冒出,脑海中的想象兴许已经比实际情况更吓人。

温顺慌乱极了,忍不住哀求:“程逆,我害怕,求你别——”

“嘘——”

程逆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用一个简单的音节打断了温顺的哀求,他将手里模样古怪的一尾长鱼整只推进温顺身体深处,确认不会挣脱出来,才暂停游戏绕着桌子走到温顺面前。

他温柔地垂眸望着温顺,握住温顺的一只手,说道:“别害怕,小顺,我就在你身边呢。”

施加着可怕折磨的人居然用这种话语安抚受害者,简直称得上讽刺,偏偏这还真的对温顺有用。

惨兮兮的美人满身逐渐冷却的汗水,脸色苍白,乳头处淌着血,肉茎上安装着一直没有取下来的金属扩张器,尿道和膀胱火烧火燎的感觉并不因为汤被喝掉而有丝毫减轻,菊穴中还塞着一条活鱼。

遭受如此可怕的对待,温顺脸上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他只是无比脆弱地望着程逆,眼睛里是求饶和依恋交织的神色。

程逆必须承认,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如果这个眼神属于一片湖泊,他将心甘情愿投入湖中溺毙。

“程逆……可不可以……”温顺呢喃着。

程逆耐心的等待着温顺提出要求。一定是求饶吧?真可怜啊,但他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正迫不及待要将温顺撕碎。

终于,那脆弱的美人吐露出了最紧迫的需求——

“可不可以……亲亲我?”

“!”

提前准备好的反对的话被程逆死死压在了舌头底下,他过于着急地吻上温顺的唇,然后又立刻转变得温柔和缓。

深入,并愈发深入……

他们缠绕在一起,像是藤与树交缠,温柔到形成绞杀;像是花与水相溶,亲密到吞噬殆尽。

悠长的一吻结束,两人一时都有些气喘,程逆眼中的破坏欲已经变得像是狂风中的森林,枝条抽打着树叶发出咆哮,而温顺则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整个人完完全全放松下来,表情松弛而安稳。

身体上的种种疼痛和不适都不再可怕了,温顺开始全力配合程逆,甚至都不再觉得勉强。

他心里暖暖的,洋溢着被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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