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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装小母狗撅着sP股擦地茶夹子充当扩阴器视频通话吃(2 / 2)

他往前膝行了几步,痴缠的靠在顾林的身上,用刚刚吃过大肉棒的唇舌去求吻,却被男人的手禁锢住腰间,青涩的唇瓣叫人吻的肿胀,唇边晕开一片的红晕,精液和津液的味道在口腔中交换,微张着的嘴湿热的往外冒着气。

顾清然被吻的呼吸不过来,胸前不断起伏着:“哥哥,精液的味道好吃吗?”

“没有花穴里的水好吃。”顾林如实回复,却盯着那粉嫩滚烫的唇不放,跃跃欲试的还想再亲上几下。

顾清然被亲的嘴唇发疼,有些受不住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在那紧实有力的怀里轻语了几句。

“不怕被人看见吗?”顾林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但又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提议勾起了性欲。

“看见了又怎么样?”顾清然小声道,“外面的人只能看见我被你操,又不能操到我。”

他动了动身体,没穿内裤的屁股在顾林的腿上来回的磨蹭着,臀尖在大腿上挤压,顾林甚至能感觉到那淫靡的小穴是怎么样欲求不满的淌出水来,直到把他的裤子也弄湿。

他的视线落在那被淫液淌湿的一滩水迹上,一言不发的将人打横抱起。

他住的小洋房是上下层的构造,为了采光,一楼特意做成了落地窗的格局,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外面的小花园,还有随时有行人路过的大马路。

顾清然整个人都被按在了落地窗上,温暖的大手从他的臀部蹭过去,暧昧的在股缝间摩挲。

“呃啊”

顾清然被端着腿抱了起来,两人的身体完全的贴合在了一起,那灼热狰狞的大肉棒

毫无阻碍的夹在他的屁股里,他稍微靠不住的往下一滑小穴就会贴在鸡巴上。

那粗硬勃起的大肉棒重重的抵在骚穴中间的缝隙上,顾清然惊呼一声,骚逼却诚实的喷出了更多的爱液,前后两只穴都讨好的撩拨肉棒,好像两张小嘴一样不断吮吸。

顾林见他如此饥渴,便挺着腰不断的前后晃动,大肉棒抵着阴唇和阴蒂,后面褶皱的后穴也被抵住摩擦。

夜晚的落地窗看不到阳光,却能仰头看见月光,顾清然被他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压在落地窗前,每一下的蹭动都能精准的摩擦到他的穴上,他抬起眼往外看去,能看到夜色下被顾林精心照料的花花草草,还有围起来的栏杆,甚至连对面邻居家的狗窝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夜晚的行人不多,天色也朦胧,但是他们靠的那么近,还是在一楼,无论是谁,只要路过了这里,视线稍微往这边看,就能立刻把顾清然骚浪的样子尽收眼底。

顾清然胸前的女仆装早已经被玩成了低胸款,一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骚浪的贴在落地窗前,被挤压的变了形状,红艳艳的奶头也被挤成了一个小小的圆饼,纤瘦的腰间被粉色的围裙围着,底下穿着白色蕾丝长袜的大腿却被抬了起来。

像公狗撒尿一样把粉白的阴茎,和湿漉漉的骚逼敞露出来,流下的淫水全落在了臀缝间的大肉棒上,滴滴答答的像润滑液一样。

整个穴乃至后穴都被浸的滑溜溜,即使那臀缝间的大肉棒狰狞粗长,但这样湿润的穴口,恐怕操进去也是毫无阻碍。

顾林抓着那修长的大腿,手指不住的在那蕾丝的粗糙质感上摩擦,他往前一挺腰,那粗长的肉棒便抵着穴眼肏了进去,那褶皱粉嫩的屁眼被大肉棒措不及防的开苞,即使上面沾染了润滑的淫液,也实在是有些难以进入。

顾清然不光是脸上,身上的皮肤也是苍白细嫩的,稍微呼出口热气都好像能让那肌肤染上粉色,那粉嫩的耳垂被含在口中吮吸,酥麻触电的感觉从耳边直接传到大脑里。

顾清然几乎要听不见顾林在说什么了。

“宝宝,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顾林俯身靠在他的耳边诱劝道:“让大鸡巴进到你的小屁股里面,肏哭你好不好?”

顾清然几乎是骑在大肉棒上的,他用屁股在阴茎上蹭动,一点点的努力吞吃了下去,直到完全吃进了肉棒,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刚刚还温柔诱哄的男人便挺腰操干起来。

每一下的深入都顶的他不断撞在落地窗上,力度不大,却格外羞耻,顾清然甚至看到自己的奶子被挤压出了奶水,随着鸡巴操弄顶撞的力度不断喷在落地窗前,背脊被那宽厚的胸膛压制着,雪白浪荡的屁股也迎合着顾林的操干。

“啪啪啪”的声响夹杂着淫靡的水声,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捣在了骚点上,顾清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换了个地方好像让顾林兴奋了起来,草干的力度大的他简直要疑心自己会被肏烂。

他垂着眼睫,纤白的双手无力的搭在落地窗上,小声的哀求道:“哥哥轻一点小穴好酸唔啊!”

顾林却没有了往日的体贴,他扣着顾清然的手,强势的压在了那雪白的背脊上,不断的用滚烫的阴茎去奸淫那骚浪的后穴:

“酸吗?宝宝不是要吃大鸡巴吗?今天穿成这个样子,还在客厅里撅着骚屁股擦地,不就是要勾引我吗?”

“唔没有我就是呜啊就是喜欢这么穿。”

小心思被戳穿,顾清然脸皮一下又薄了起来,他嘴硬的不肯承认,却被操的不断颠簸。

顾林却不愿意放过他,手指撑开前面的花穴,一边操着后面一边抚摸着骚豆子:“是吗?那以后天天都这么穿好不好,做饭的时候露着奶子,出去买菜的时候也穿裙子,嗯,内裤和内衣就不用穿了,露出来才更舒服不是吗?”

他的语气极其认真,被按在落地窗上挨肏的顾清然不自觉的被带入了想象,那些淫荡的穿搭在家里穿穿还好,穿出去岂不是会被别人当作变态,在这里被当作暴露狂是会被抓进监狱的吧

顾林放缓了动作,语气宠溺:“再喜欢穿也不能穿出去,给我看就好了,宝宝,你看外面有什么?”

顾清然顺着他的话抬头看去,被夜幕笼罩的街道上,对面邻居家的灯光亮了起来,隔着玻璃,能看到那只在客厅睡大觉的狗,彪悍的体型和凶狠的眼神,流着口水看着顾清然被操逼的模样。

“有有狗。”

顾清然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惋惜,他的阴蒂被捏了一把,瞬间便没了力气瘫软在了顾林怀里。

顾林见他脸色发红,全身无力,还以为他是被狗吓到了,安抚的在那淡粉的唇瓣上来回的亲吻:“不要怕,哥哥在这里。”

顾清然被亲的迷迷糊糊,那只手还在他的穴里肆虐,手指探入了穴道里,开始随着肏弄后穴的频率扣起他的骚逼来。

前后都被夹击,顾清然爽的流出了眼泪,他不敢和顾林说自己刚刚是在幻想自己是撅起屁股挨肏的小母狗,被狗看着被操逼也会兴奋,这说

出去实在是太淫荡了。

便只好喘息着靠在顾林怀里,当真是柔弱无力的可怜样。

顾林到底还是心疼他的,见状也不玩他的骚逼了,用手把他的眼睫遮盖了起来:“害怕就不要看了。”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沾染着他的骚水,顾清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吃大肉棒,很少会去品尝自己的骚水,他嗅闻着那只手上的腥甜味,忍不住伸出艳红的小舌轻舔了一下,他的主动刺激到了顾林,那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夹着舌尖玩弄了起来。

顾清然被压在了冰凉的玻璃面上,两瓣软弹的屁股被掰到最大,那粗长的肉棒在穴里大开大合的操干着,龟头压过g点,又带着粉嘟嘟的肠肉抽了出来,反复捣弄了数百下。

顾清然简直觉得自己被草出了一屁股的骚水,根本就控制不了哭泣呻吟:“唔操烂了,要尿出来了”

顾林用手指扯出那艳红的舌尖:“那就尿出来,我来打扫卫生。”

这包容体贴的话差点让顾清然哭出声来,这是打扫卫生的问题吗?是他一个大男人被按在落地窗上肏尿的尊严问题。

“宝宝的鸡巴那么硬,没射出来怎么尿。”

顾林抚摸着那硬挺的小鸡巴,有些苦恼的低下头,用脸颊去磨蹭顾清然沾染了淫液的白嫩小脸。

鸡巴被粗糙温暖的手掌来回的抚摸,配合着后面越来越粗暴的肏弄,那蛮横炙热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是极其强烈的,顾清然的欲望逐渐达到了顶端。

他哭着自己用手去撸动前面的阴茎,那硬邦邦的鸡巴在没射精前却无法排尿:“怎么办呜好像尿不出来了。”

顾林知道他不一定是真的想尿,说不定只是被过于强烈的快感草出的错觉,但是见他哭的那么可怜,心脏也忍不住一紧。

他伸手帮着顾清然扣弄骚逼,不断的用阴茎在后穴刺激,耐心道:“射出来就可以尿了。”

更多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指落到了地上,两个穴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握在了手上,顾清然被玩的呜咽不止,平常不用怎么碰就能被插射的鸡巴今天格外的不听话,硬是在这样的围攻下都没有射出来。

那根在后穴里肆虐的大肉棒在顾清然的穴里抽搐,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射的那媚红的肉逼痉挛不止,抽出来的大肉棒精液乱喷,还有一些喷到了前面的落地窗上。

顾清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前面饥渴已久的骚逼就主动的迎接了插进来的大肉棒,那肉棒无情的操弄着阴道,可怜的骚红阴蒂被挤压的不成样子。

高频的操干加上顶撞,顾清然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了鸡巴的形状,在这样不间断的操弄下,膀胱里的尿液积蓄的越来越多,他已经可以肯定他是真的想尿,而不是被操出来的错觉了。

顾清然喘息着哀求道:“哥我想尿尿。”

顾林在湿润的逼穴里被夹的紧紧的,龟头牢牢的插在逼口,简直恨不得把人肏死过去,哪里舍得把鸡巴拔出来。

他温柔道:“就这样尿。”

他说着便用力朝上一顶,顾清然整个人颠簸了一下,娇嫩的屁股晃出了肉浪,那再也憋不住的尿液从骚逼流出来的时候,顾清然的眼前就只剩下一片白,粘稠的骚水和鸡巴的精液混杂,淅淅沥沥的尿液不断的往外流。

当大肉棒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顾清然骚逼里喷出的水和尿液将地板和落地窗都弄湿了。

青年被操干到失神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尤其是那被他肏的烂熟的骚逼,还在不断的往外滴着液体,顾林着迷一般的在他的下颌和嘴唇上不断亲吻:“没事的,尿出来就好了。”

顾清然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被顾林抱着进了浴室清洗,清洗的时候险些又擦枪走火,还是顾林瞧着他实在受不住了才同意用手解决的。

这一次给顾清然干过头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安分守己的,连让顾林舔舔小逼这样的情求都是两三天才敢说上一次。

但顾林却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网购了大批情趣套装,堆在家里的情趣玩具还专门找出了一个小房间来放,顾清然每次路过都面红耳赤,因为里面的东西都用在他身上过。

因为担心顾清然在家孤单,顾林接了很多线上的单子在家做,平时上班除非必要也基本不再加班。

顾清然的生活也变的规律起来,早上和岁岁一起睡到八点多,起来热一下顾林留下的早饭,中午处理一下翻译单子,午饭一般是带着娃一块去顾林公司找他吃。

等到了晚上顾林下班,两人一般会去附近的商超逛街买菜,回家做上一顿家常饭菜,吃完之后亲着亲着就滚到了一起。

整栋小洋楼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顾清然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幸福的过下去,直到顾林忽然的没了踪迹。

其实仔细回想,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从上个月开始,顾林的工作就出现了问题,从一开始的频繁休假,再到后来的辞退通知,不过是半个月的事情,顾林便成了失业人员。

从上个月开始,顾林的

工作就出现了问题,从一开始的频繁休假,再到后来的辞退通知,不过是半个月的事情,顾林便成了失业人员。

但这对顾林的影响不大,他的能力毋庸置疑,足够优秀漂亮的履历和出色的工作能力,注定了他这样的金融人才到哪里都吃香。

可偏偏顾林奔波了将近一个月,都没有任何一家上市公司愿意录用他。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甚至突然到有些蹊跷。

顾林安慰他实在找不到工作去做个除草工也是可以的,但顾清然比任何人都懂他心里的不甘心。

如果说顾清然自我价值的实现是靠钱来达成,那么顾林的获得感和成就感便来源于工作。

他在金融行业厮杀了那么多年,这种高强度高压力的活,没有点热爱是没办法坚持下去的。

顾清然不想他被困于生活,为了养家糊口放弃自己的追求,在顾林到处投简历面试的时候,他开始在家里学着做饭,想为奔波了一天的顾林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

每次他独自出门买菜时,都会感觉身后有人,可等到他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顾清然不觉得是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那种黏腻到似乎要将他吞入腹中的感觉,顾清然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

他和顾林在一起的时光实在是太过于美好,美好到顾清然接受不了任何一点变故,在的时候,顾清然忽然就茅塞顿开,知道怎么才能往沈彦的心口扎刀子了。

既然沈彦这么喜欢料理情敌,那么一个两个又怎么够他玩的,戴都戴了,不如多戴几顶绿帽子。

沈彦被带进酒店的时候,还以为顾清然在玩情趣,直到那粉色的镂空小球塞进了他的口部,让他张嘴咬住时,他才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是我戴。”

为了让沈彦放松戒备,顾清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禁欲修身的外套底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了出来,被男人玩弄的艳红肿大的骚奶子上穿着皮质内衣,只有奶头被爱心的黑色皮质内衣包裹住,绑带的设计掐出诱人的弧度,沉甸甸的乳房呼之欲出。

顾清然脸色绯红的解释道:“你每次都像恶狼一样咬我,今天我想咬你不行吗?”

他说着便托起了胸,雪白的奶子上确实布满了吻痕,尤其是奶头周围,几乎都是牙齿的痕迹,想被凌虐过一般,瞧着可怜极了。

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盯着顾清然,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戴上口球。

他以为这是终止,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手上被手铐反锁,脖子上也多出了一个项圈。

身材高大的男人硬着鸡巴靠在椅子上,手臂被反扣在背后,饱满的胸肌在衣服底下凸显着,黑色的碎发遮掩不了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那双眼冰冷阴戾,如同伺机准备吞食猎物的蛇一般,偏生脖子上带着锁链的项圈又禁锢着他的行动。

他从主导者的地位化作了被动,沈彦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铐出乎意料的牢固,不像是一般的情趣用品。

顾清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长发垂在脸侧,纤白的手指暧昧的在那硬挺的一大坨上滑动着,拉开拉链的举动像是冲锋的号角,那粗长可怕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在那柔软的掌心里蹭动着。

“呃啊”

那黑发时不时在鸡巴上滑过,顾清然半低着头的动作让胸前的乳沟更加的深不见底,受到刺激的鸡巴更加的激动,比原本的体积又更粗长了一圈,顾清然两只手都几乎抓不住。

顾清然低头含住那泛着腥味的大肉棒,艳红的舌尖舔弄着,当沈彦以为他要更深入时,却得到的是骤然离开的唇舌。

“想要吗?”

沈彦含着口塞点头,鼻尖上的汗珠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顾清然完全视奸个透。

那清冷漂亮的长发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背对着他脱下了裤子,黑色的西装裤下,是被包裹着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皮质的内裤骚浪的包裹着前面的小鸡巴。

因为弯腰撅起的粉嫩骚穴在沈彦的眼中翕张,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泛着的水光,粉嘟嘟的如同一张小肉嘴,渴求着大鸡巴的疼爱。

如果不是他被完全的禁锢住了行动,沈彦此刻早已挺着鸡巴操进那骚浪的洞里,直插的那骚逼淫水四溅,里面的媚肉外翻才能解一解心头涌动的欲火。

顾清然脱下来裤子,也给他看了逼,却没有要骑上那挺立着的大肉棒的意思。

他打开了房门,伸手抱住了还未走进来的男人。

“我以为今天是我们的约会。”男人的嗓音极具磁性,咬字的韵律和国内的发音习惯不太一样,听着连耳根都在发麻。

“多一个旁观者不好吗?”顾清然牵着他坐在了椅子上,正对着沈彦不到一米的位置,绝佳的观赏点,能让沈彦好好的欣赏这场春宫戏。

傅衔章不置可否,他低下头,用手圈住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剥开了那乳房上的阻碍:“好漂亮,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沈彦没想到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见他的手不老实

的在顾清然身上乱捏,顿时冷下了脸,他晃动着椅子想要挣脱,却只是发出了响动,毫无半点作用。

傅衔章完全不在意身后的沈彦,他握着紫红的大肉棒,抵着那因为欲望而湿润高温的骚逼,不断的用龟头暧昧的在逼口滑动。

“那么久不见,想我了吗?”

顾清然用臀部磨蹭着大鸡巴,身下那艳红的肉逼早在一次次的操干中食髓知味,变得骚浪无比,刚刚撅着屁股勾引沈彦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瘙痒难耐。

要不是怕忍不住直接骑上那狰狞的大肉棒,顾清然是打算再多磨一磨沈彦的。

现在逼口被大肉棒抵着,那难以言喻的瘙痒更是难耐,就像是几万只蚂蚁在逼里爬来爬去,逼口被鸡巴上的筋脉磨蹭了几下就开始忍不住的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想你的大鸡巴了。”顾清然道。

沈彦的脸色黑了许多,像压着什么火气,下颚都绷紧了些,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出两人之间绝对有一段过往,这个男人也不单是顾清然一时兴起找来的一夜情对象。

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就有所交集,或许连他老婆的肚子都被这个男人射大过不知道几次。

另一边的顾清然可没心思去想沈彦在想什么,他的心绪都被穴口的大肉棒牵动,见傅衔章迟迟不操进来,他还主动用臀部打圈的去蹭龟头,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骚逼好痒要大鸡巴进来肏烂我的子宫”

这样清冷的声线讲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傅衔章的鸡巴硬的发疼,他捏住那软嫩的奶头,低头用唇舌含住,重重的吮吸起来,那肥大的奶子手感极好,舌头一触碰上去,微凉柔嫩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品尝上好的美味,他用舌头裹住吮吸,不断的往奶香处寻觅,像是要从中吮吸出更多的东西来。

顾清然显然是被舔舒服了,也不扭着屁股求肏了,而是不断挺胸,捧着雪白的大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

那软弹的触感唤醒了傅衔章的回忆,他用舌尖不断挑逗奶头,几乎是忘情的把头颅埋在了顾清然的怀里。

身后发出的噪音越大声,傅衔章吮吸的力度就越大:“怎么这么久了还有奶水?”

顾清然的奶子被他吮吸的红肿不堪,皮质的胸罩也掉落在了地面上,他道:“啊是被男人玩出来的奶水。”

傅衔章握着他奶子的手攥紧了些,抓的那骚红的奶头又喷出来一点乳白色的奶汁:“他也玩了吗?”

“当然。”顾清然被他掐着奶子,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唔啊抓的好爽啊”

他的眼尾泛红,骚逼早已湿透,嫩红的两瓣肥阴唇在不断的绽放着,看上去骚浪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吐着淫液,就傅衔章吸奶的这几分钟,泛滥的骚水就已经给大肉棒做好润滑了。

傅衔章终于是忍不住,胯下的阴茎已经肿大到了极致,龟头刚碰到骚逼,甚至还没有插进去,这嫩滑的逼口就已经急不可待的吮吸起了他的鸡巴。

他掐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粗长的肉刃抵上了那湿软且微微翕张着的穴口,饱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的顶开那湿软的嫩逼,将那艳红的骚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唔啊好长的鸡巴再深一点”

傅衔章的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爽的不行,离开顾清然以后,他再也没找到过合心意的床伴,如果不是这一次缘分使然,他恐怕真的要憋的鸡巴发疼。

湿润的嫩逼吮吸着龟头,肉柱上的青筋都被吸的一跳一跳的。

傅衔章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的肏弄着嫩逼,那狭窄的嫩逼不仅紧致,还会主动的吮吸,他享受着鸡巴被嫩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爽感,每一下的操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和征服欲。

那粗长鸡巴尺寸大的惊人,顾清然每次和傅衔章上床的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有外国血统,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骚逼撑成了一个大洞,胀满的感觉又酸又胀,好像时刻会被捅穿一样的可怕。

软弹的臀部被一只手掐住,粗长的阴茎习惯了阴道的包裹后,更是毫无顾忌的往前横冲直撞,一口气干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顾清然差点被他插的高潮,那在嫩逼里不断顶弄的粗长肉棒,让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一开始的满胀感过去后,强烈的快感随着柱身在穴肉里的摩擦席卷而来,他夹紧了屁股,甚至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房间里都是淫水和交合的气味,沈彦绑在身后的手腕都摩擦的红肿,他不断的摇动着椅子,想要阻止眼前淫乱的一幕。

那双阴戾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凶狠的目光几乎恨不得把傅衔章生吞活剥。

顾清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被大肉棒开发到了极致,那粗长的肉屌在他的嫩逼里胡乱又激烈的操干,可怕的体力和娴熟的技巧,每一次变幻的角度都让他爽的翻白眼。

从沈彦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清冷漂亮的青年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夹着粗长的大肉棒,被操的疯狂的抖动起来。

那雪

白的大奶子一直在摇晃,艳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操他的男人揪住了那艳红的奶尖,大力的揉捏着,下半身不断地操干着那肥硕的骚屁股,囊袋拍打着肉臀,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逼口的淫液也被肏成了带泡沫的状态。

傅衔章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顾清然正面对着沈彦,嚣张又警告的盯着沈彦冷笑:“骚逼真嫩,你也想来试试吗?”

顾清然的两条长腿被分开,那被淫液泡的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啊呜呜”

沈彦的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因为挣扎的过于用力,直接连人带椅子摔倒在了地上,眼角被磕破,流出的鲜血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在那一片血红中,他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格外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那被他精心娇养出的雪白皮肉,也被野男人弄得遍布青紫的痕迹,那雪白的臀瓣和男人紫红的鸡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肉嘟嘟的缝隙都被干的红肿,甚至连大半个屁股都被干成肉粉色,看上去又嫩又骚。

那臀瓣的中间的嫩逼被肏成了一朵艳红的花,花心吐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断的往下流淌着,一直滴落在了椅子上。

那骚逼本就是肉嘟小巧的,被玩的红肿以后更是肿的厉害,两片肥大的阴唇包裹不住里面的穴道,沈彦一眼就能看到那被干的合不拢,不停张合着的洞穴,里面媚肉的嫩肉都在淫靡的蠕动。

“真骚。”傅衔章用手去摸那肉逼,手指分开骚穴,让里面的白浊顺着指尖拉丝。

沈彦心中恨的简直要泣血,他被绑在椅子上看了一整夜的活春宫,手脚因为血液不通而变得麻木。

手腕上的皮肤因为过度挣扎烂了一圈,等到傅衔章松开他的时候,他竭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傅衔章没想到他被绑了一晚上还能有力气,一时不查被打了个正着,他抵了抵腮,抓着沈彦的领子就要动手。

“要打出去打。”

顾清然趴在床上,柔韧纤瘦的腰身弧度美好,腿间白浊的液体顺着修长的线条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淫靡又放浪。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人,轻轻蹙眉,连说话的嗓音都是低低弱弱的。

刚刚还充斥着火药味的两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傅衔章道:“我先帮你洗干净。”

顾清然浑身都是疲乏的,他懒懒的望着沈彦,唇瓣微张:“过来,帮我弄干净。”

沈彦垂眸看向他,像在看一朵长满了刺的玫瑰,鲜艳又刺眼,他有些不稳的上前,刚蹲在他的玫瑰面前,肩上就多出了一只脚,那粉嫩的脚尖轻点着他的肩膀,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堪称无情:“你的脸好脏,洗干净了再碰我。”

眼角磕破的伤口被流水冲洗着,等到洗手池里的水终于不再泛着淡淡的血红色,沈彦才推开了门。

傅衔章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有顾清然一个。

他手腕上的伤口用毛巾随意的包裹了起来,抱着顾清然时却仍旧被对方嫌弃不舒服。

他一只手抱着顾清然,另外一只手伸进了那泥泞的嫩逼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情绪翻滚:“老婆,你在惩罚我吗?”

“你还不配。”顾清然靠在他手上,全身的皮肉都是柔嫩的,触碰时像是捧起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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