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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被男主扇T扇批后入顶到子宫被内S灌满(1 / 2)

不过好在宴池在确定了林蕴没有什么事以后,这才心有余悸地又将他带回了墓碑面前。方才那个青年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宴池一眼,这才道:“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稍等,介意互换个联系方式吗?我可能有些事还需要找你。”宴池说着,掏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号码。毕竟这个男人看着就不普通,他既然又是拜托自己,那自己肯定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

二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宴池就让人离开了,接着他将那人的号码发给了自己的助理,让他帮忙查一下几年前是不是有账户给这个人打了钱,并且让他一定要查出来那个账户背后的主人。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好像自己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有关——不论好坏。

他一次次将自己推入深渊,却又一次次在暗中施以善意。

宴池推着林蕴来到了他母亲的墓碑前,墓碑上贴着一个女人的照片,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妈,我来看你了。”宴池微微蹲在了墓碑前,语气也放柔了不少。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林蕴:“给你介绍一下,他叫林蕴,是我的……”

说到这里,宴池竟然难得地顿住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青年是他的什么人呢?仇人吗?可自己为什么要带仇人一起来扫墓?那爱人?可如果是爱人,自己满腔的恨意又算得了什么?

而林蕴注意到宴池愣住了,以为他又要突然发什么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朋友!阿姨,我是宴池的朋友,今天和他一起来看望你!”

朋友?宴池闻言偏过头斜睨了林蕴一眼。他和林蕴可以是任何关系,相看两厌的仇人,或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却独独不可能是若即若离的朋友。

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出言反驳。

之后,林蕴看着宴池一直对着墓碑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话,都是他平时没听过的,最后又对着墓碑上了三炷香,放好了鲜花又烧了纸钱,这才再度推着林蕴转身离开。

回家之后,宴池就将林蕴送回了卧室,可他自己却再度不知所踪,一直到天黑了他才推门进来,身上沾染了一身的酒气。

“你喝酒了?”林蕴原本正在趴在床上开开心心地打着游戏,见宴池进来后连忙把游戏机扔到了一边,面露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虽然他平时也有些怵这个男主,但是喝了酒后的宴池总觉得比平时要更可怕一点。

宴池没有回他的话,反手关上门后就朝着床边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掀开了林蕴的被子,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下一秒,林蕴就感觉自己家似乎是趴到了宴池的腿上,并且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被他给一把扒了下来。

林蕴顿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还一边试探性地开口:“宴池,宴池你冷静一点……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同时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无比的指印。

“你干什么!”林蕴一下子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当即又羞又恼,尖叫起来。

可宴池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是落在了他的双臀中间。

“呜……”林蕴的身子下意识抖了一下,屁股上传来的痛感火辣辣的,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一般。可还没等他适应这股火热的痛感,又是一下接一下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你……你又发什么神,啊……神经!别打了……好痛……”接连不断的巴掌把林蕴打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可他依旧梗着脖子试图控诉。毕竟他已经跟系统确认过了,宴池的黑化值并没有上涨,也就是说他最近并没有做什么惹怒了宴池的事。这一结论顿时让林蕴理直气壮起来,连声音都坚实了不少——虽然很快就被宴池的巴掌给打出了颤音。

“呜……你,你到底想干嘛,啊……别打了……屁股要被你打烂了……”被对方一言不发地打了许久的屁股,饶是原本理直气壮的林蕴也生出了几分委屈的情绪,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几分哭腔。

可是真要说起来,他的哭腔也并不全是因为委屈。

主要是他觉得宴池打屁股就打屁股,可是手却总是不安分,时不时地就会往他的腿心处打,那处正是他全身最敏感的位置,每次挨打的时候,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以外,甚至还会冒出几分酥麻的快感和痒意。时间一长,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菊穴都开始微微收缩起来,连带着前面的小逼也小幅度地翕张着,似乎有淫水从里面流出来。

他明明只是挨个打,为什么会起反应啊!一定是男主把他的身体给调教坏了!林蕴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

而宴池在听到林蕴带着哭腔的求饶后,动作的确停顿了片刻,然后林蕴就听见他低哑的嗓音从自己

的头顶传来:“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林蕴忙不迭地开口,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只知道自己再不服软屁股真的要被打开花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宴池再度开口道。

这次林蕴却难得沉默了,毕竟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让他怎么承认嘛。

然而这样的举动在宴池看来就是拒不认错,于是又接着一下又一下地打了下来。

“啊——别打了别打了!”林蕴顿时叫得更惨了,身体像条蛆一样扭来扭去,却不料好像突然碰到了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一下子就吓得不敢动了。

“我!我知道了!”在痛感和微乎其微的快感加持下,林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动得这么快过,“我今天白天的时候不应该擅自推轮椅,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就要冲下去了!对不起!”

宴池打屁股的手顿了顿,又道:“还有呢?”

看来是蒙对了。林蕴心想。

“还有……还有……我不该顶撞你!我不该说大不了再摔一次的话!”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林蕴这下是真的懵了,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男主的,试探性地又说了几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料这下直接宴池翻了个身,接下来的一巴掌直接就扇在了前面的小逼上。

“啊——”这下林蕴叫得更惨了,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我到底哪里说错了!”

这下宴池没有再回答林蕴,而是用手掌一下又一下用力抽打着前面的小逼。

林蕴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不仅屁股痛,现在连小逼都跟着痛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小逼可比屁股要敏感多了。如今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以外,快感也尤为强烈,不仅阴唇和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底下的逼口更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着淫水,顺着自己的大腿根一点点滴到底下的床垫上,形成一小片濡湿的痕迹。

“别……别打了呜……不能再打了……”林蕴这次的求饶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甚至仔细听还能从中品出一丝甜腻的呻吟意味,就像他那张已经被泪水浸透的红扑扑的小脸一样,勾人得厉害。

如果再打下去的话……他恐怕……就要高潮了……

这种又紧张又害怕又期待的感觉仿佛攥紧了他的神经,让他下意识地将下半身挺了起来,身子也跟着绷紧了不少。果不其然,在之后的几下抽打之后,小逼毫不意外地到达了高潮。微张的逼口连带着整个腰部都在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水就这么从里面喷涌而出,将宴池的袖子和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不少。

“说了让你不要打了你还打……呜呜……”这次林蕴抢在宴池出言讥讽之前抢先一步开了口,说完之后还忍不住抽噎了两声。可令他意外的是,宴池似乎并没有要嘲讽他的意思,甚至现在的状况就是他所期望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被宴池翻了个身,一手托着腰被迫跪趴在了床上,身后传来了解皮带扣的声音,接着就感觉一根粗长炽热的鸡巴对准自己早已变得湿润的逼穴就这么一捅到了底。

“啊……”骤然的插入让林蕴忍不住叫出了声,不过很快他的尖叫就被一连串的呻吟给打断了。宴池虽然喝了酒,但是他身下的那根鸡巴却丝毫没有因此疲软的意思,反而依旧坚挺滚烫,每次都操得他腰眼酥麻,四肢酸软。

“呜,你……轻……哈啊,轻点嗯……呜……太深了,不啊……”林蕴还没完全从上一回的高潮中缓过来,就感觉后面那根鸡巴正往自己觉得身体深处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偏偏这个姿势还进入得极深,他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鸡巴给顶到了,每次都操得他小腹酸酸涨涨的。他每每试图往前爬一点点,好让鸡巴顶得不那么深,都会被搂着腰的胳膊强行拖回来,然后再狠狠撞在那紧闭着的子宫口处。

宴池每次操弄的动作都又快又狠,让林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偶尔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被顶得酸胀的小腹,都隐约感觉小腹处似乎被顶出了鸡巴的长条形状。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努力张大了嘴,好尽可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这样一来他的嘴就没法合拢,不少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双眼也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失了神,俨然一副被操到痴傻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失去了控制,只有底下的那口小逼还在卖力地吞吐着鸡巴,同时源源不断地产出着淫水,又被快速抽插中的鸡巴带着流到床单上。

最终,那根坚持不懈飞速操弄的鸡巴终于顶开了放手薄弱的子宫口,彻底进入到了最里面。打开的子宫被迫接纳了这个外来物,任由它将自己这里捣弄的乱七八糟,宫口试图再度紧闭以此阻止鸡巴的进入,可早已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柔软狭窄的宫苞变成一个可以任意更改形状的鸡巴套子。

而可怜宫苞的主人早已在方才的入侵中再度达到了高潮,不仅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大量的淫水喷出,前面的

小鸡巴也跟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可怜的青年更是早已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对快感的下意识反应。

而宴池则是不管不顾地按着青年的腰继续着他的操弄,直到将自己觉得精液全部灌注到了那狭小的子宫里才算作罢。

而他做完这一切之后,青年早已昏睡了过去,宴池又只好将人抱起带去浴室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托助理去调查过了,那个委托男人每年给自己的养母上坟祭拜的人就是自己怀里的青年。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是在后悔?弥补?可是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恶毒小少爷,真的会有后悔这种情绪吗?而且他既然这么做了,又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就好像他之前偷偷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在自己这里留下一个恶人的印象?

他不知道。

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青年了。

【叮——黑化值下降10%,当前黑化值40%】

那次之后,林蕴觉得宴池变得很奇怪,虽然还是会经常变着法的折腾他,但是偶尔总是会拿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每次林蕴在打游戏或者做别的什么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盯着,总觉得怪不自在的。

不过林蕴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上次他问了一下系统,宴池的黑化值已经降低到40%了,这个阶段是一个很矛盾的阶段,他明明知道应该恨自己,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狠下心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拿怎样的态度对待青年。

但是这关林蕴什么事呢?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宴池的黑化值降到最低就够了。

这天林蕴正窝在房间里看电影,宴池却突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地直接推门进来,对着正在看电影的青年冷不丁来了一句:“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要不要去?”

“什么?”林蕴还沉浸在电影的剧情里,一时没有听清宴池讲了些什么。

宴池莫名地有些不爽,他索性上前几步关掉了林蕴的电脑,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刚刚说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不去。”林蕴这回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自己还要看电影呢。

“为什么?”宴池下意识地问出口,“你以前……明明很爱出门的。”

林蕴抬头扫了他一眼,心里吐槽:那是因为自己以前要扮演一个纨绔子弟,当然要经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胡吃海喝花天酒地。但是实际上的林蕴就是一个死宅,如今能够名正言顺地窝在家里,他为什么要出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肯定不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于是只见床上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来:“你也知道是以前啊?我现在这副样子你希望我出门?出门做什么?被那些人耻笑么?一个双腿残废的假少爷,如今还要在晏总您的荫蔽下生存,多像个笑话不是么?”

宴池沉着声:“他们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么?你可以堵住他们的嘴,可堵不住他们心里这么想。”林蕴脸上依旧是一副惫懒的模样,语气却没有先前那么带刺了,“我说了,我不想出门。”

宴池顿了顿,再度开口道:“可是我听说温泉有助于舒筋活络,应该会对你的腿有好处,如果再配上专业的按摩理疗,说不定能恢复知觉……”

“宴池,”林蕴打断了他,“你最近很奇怪。”

“……什么?”这下轮到宴池诧异了。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欺辱折磨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会让我觉得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更过分的事。”林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冷冷的,带着点熟悉的高傲与不屑,让这张脸与曾经那个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小少爷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宴池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自己原本明明是很恨他的,但是在知晓了那么多隐秘的过往之后,他突然可悲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那么恨对方了。这让这些年来一直以恨意作为支撑的宴池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仿佛一间缺失了承重梁的房屋,变得摇摇欲坠。

不过很快,宴池就从林蕴的话语里发现了破绽,他微微眯起了眼,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好像很希望我像之前那样对你?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良心发现,出于愧疚吧?毕竟比起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我做的这些可算不了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林蕴,不可能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而后果不其然在青年的脸上发现了一丝不自然地神色。

“你在说什么鬼话?”林蕴又是一声冷笑,“我怎么可能会对以前做过的事感到愧疚?只是一个经常做恶的人突然大发善心,是个人都会觉得有问题吧?”

“你是这么想的?”宴池摸了摸下巴,接着突然轻笑出声,“看来我确实没有当善人的潜质,走吧,跟我出门。”

林蕴一下子瞪大了眼:“我说了我不出去!”

“这次是通知,不是询问

。”说罢,宴池直接将林蕴打横抱起,径直走下了楼,也没有再让人准备什么轮椅,就这么一路抱着他去了自家的车库,随即上了一辆车就开出了门。

一路上青年也并非没有挣扎过,只是他的挣扎对于宴池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一些,甚至他还有闲情逸致在林蕴的腰间摸一把,看看他这段时间有没有长肉。

原先的青年太瘦了,抱着都有些硌人。

于是林蕴就这么被宴池按在了副驾驶座上,宴池还给他系好了安全带,全程挣扎无果的林蕴只好愤愤地瞪了男人一眼,然后将脑袋转到了一边不再看他。

随着车开得越来越远,周围的风景也不断变换,最后二人来到了一处半山腰的位置,而那家温泉会所就开在那里。

宴池停好了车后,先一步打开了门,然后从后备箱拿了一个折叠轮椅出来放好,这才将林蕴从车上抱了下来。他的动作不算温柔,却格外熟练,就好像这种事他已经做过无数次那般。

“走吧。”说着,宴池就推着林蕴一路往里面走。

“晏先生来了,您放心,里面已经都安排好了,请跟我来。”大堂经理一见宴池进来,连忙热切地迎了上来,甚至主动帮忙带路。

“对了,这位先生要不让我来……”经理看了一眼林蕴,语气恭敬地想接过推轮椅的任务,却被宴池摆手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

“好……”经理作为一个人精,自然看出了林蕴对宴池的重要性,连忙点头赔笑,接着又跟林蕴说,“先生如果有什么需求尽管按房间里的服务铃,会有专人过来的。”

林蕴不会对除了宴池以外的人发脾气,更何况对方也只是一个打工人,于是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宴池订的是一个私汤,也就是单独在房间里的私人温泉,里面只会有他们两个,而且每次离开都会有专人清理,保证水质的洁净。

进入房间后,宴池就率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一身浴袍,然后又给林蕴换了衣服,这才抱着人踏进了温泉。

温泉边上早早就有专人放置了点心和甜酒,还有上岸后可以更换的浴衣,同时为了确保私密性,接下来都不会有人进来。

在接触到温泉水的一瞬间,林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虽然他的双腿感受不到水温和水流,但是没过胸口的温水还是让他舒服得不行。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泡温泉,这是真的爽啊!他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

泡了一会儿温泉后,林蕴又拿起了一旁的点心咬了一口,顿时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又给自己倒了几杯甜酒喝了起来。

而宴池就这么看着这个像小孩子一般自得其乐的青年,眼底逐渐浮现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溺神色。

会所准备的甜酒虽然味道不错,可是度数却偏高,在喝了几杯之后,林蕴就感觉身上开始发热,头脑也变得晕乎乎的。原本刚好的温泉水在此时仿佛成了他燥热的根源,让他忍不住想要离开水面,接触更加凉爽的空气。

可是摇晃的身体和失去知觉的双腿却让他的“上岸”目的变得格外艰难,不仅人没有离开水面,甚至还被底下光滑的瓷砖磕了一下,整个人差点直接沉进水底。

“小心!”一直在注意着林蕴的宴池连忙眼疾手快地将人从池水里捞了出来,然而青年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池水打湿了,一缕一缕地黏在那张白净的面庞上。

青年此时似乎不太清醒,争着一双水汽朦胧的眼睛,下意识咕哝了一句:“谢谢……”

宴池一下子顿住了,青年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谢谢。

可比起一句简单的感谢,眼前的景象才更让人血脉贲张,欲火升腾。

青年浴衣的带子已经在水里完全散开了,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白里透粉的肌肤,在水下泛着潋滟的光泽,那对小巧的奶子也跟着水波轻轻晃动着,像极了诱人采摘的成熟果子。底下的鸡巴和小逼则依旧藏在浴袍下若隐若现,却愈发惹人心动。

宴池只感觉自己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开了,他索性一把将青年按在了温泉池光滑的墙壁上,紧接着就低下头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小奶子,手掌也不安分地向下探去,笼罩住了那隐藏在浴袍底下的小逼,轻轻揉弄起来。

“唔……”青年发出了一声喘息,快感让他下意识挺起了胸口,方便男人的唇舌舔弄,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似乎在排斥手掌的玩弄。

“不,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林蕴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说出了这番话。

“为什么不能?”宴池稍微松开了一点口中的乳肉,低声问道。

“太,嗯……太脏了,会……会有别人来……”他颤抖着声音轻声开口。

虽然青年说得断断续续,可宴池依然听懂了他说的意思。他是在担心如果二人在这里做了,那下一批来这间房的客人就可能发现他们留在这里的痕迹。

“不会的,这里的人很专业,会清理干净的。”宴池说着,再次吻上那只柔软的乳肉,舌尖

来回拨弄着顶端的乳首,将凹陷在乳晕里的乳头挑逗得缓缓探出头来。同时手指也强硬地挤进了推荐,拨开了两瓣紧闭的阴唇,找到了中间潜藏的阴蒂揉用力弄起来。

“呜,哈啊……”林蕴颤抖了一下,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快感让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可身体却被宴池紧紧压制着。他感觉到有淫水正顺着自己的穴口流下来,这让他下意识夹紧了穴口,希望借此拦住淫水的流出。

然而宴池却先他一步,直接将手指插进了湿软的逼穴里,同时用双膝强行分开林蕴的双腿,让他被迫将小逼大敞开。这样一来,手指进出就变得十分轻易了,他快速抽插着手指,模仿着操弄的方式一下下按压着里面的敏感点,同时拇指也没有闲着,按着外面的阴蒂和里面的手指做着同频的动作。

里外同时的激烈快感让林蕴忍不住绷紧了身子,身体仿佛被一阵阵电流淌过,让他不自觉颤抖起来,纤细的脖颈被迫抬起,全身只剩下头部还浮在水面上,像极了挣扎着呼吸的溺水者,又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唔……哈啊……太,太用力了嗯……”林蕴很快就被激烈的快感逼出了泪水,声音里也带着轻微的颤音,听起来莫名有几分可怜,却更能激起旁人欺负他的欲望。

宴池一手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逼穴里来回抽插着,同时唇舌也不断落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脖颈,锁骨,还有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淡红色印记,而青年却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这一场被动的欢愉。

即便林蕴再怎么想要抑制自己的快感,可在宴池猛烈的攻势下,他还是不可抑制地高潮了,大量的淫水顺着手指汹涌而出,落进温热的池水里,又与之融合在一起。

感受到身下青年的颤抖,宴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笑,接着他用双膝强硬地分开了林蕴的双腿,然后将自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鸡巴就这么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不……”刚刚还处在高潮当中的林蕴突然感觉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一下,因为高潮的快感还在剧烈收缩着的穴肉突然迎来了闯入者,毫不犹豫地就将之狠狠包裹了起来,同时大量的淫水在同一时间泄出,浇在了宴池的龟头上,让他也跟着发出了一声闷哼,险些就这么射出来。

“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宴池说着,伸手拍了一下林蕴的屁股。虽然青年看着瘦,但是臀部的肉却格外丰满圆润,让他又爱不释手地揉了好几下。

林蕴被他揉捏着臀肉,不得已松了力道,同时整个人也因为重力不由自主地下滑了一些,在如今的场合下就好像在主动迎合一般,将鸡巴吞得更深了。

“太……太深了嗯啊……”林蕴爽得一直在抖,声音里也带着颤音。他的双手下意识搂上了对方的脖颈,将自己的胸脯也紧贴了上去,一对微微鼓起的乳肉就这么蹭着对方的胸口来回摩擦,没一会儿就让顶端的两个小乳头也跟着立了起来。

宴池同样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掐着面前青年的腰,快速且用力地抽送着自己的鸡巴,每一次都完全拔出然后又尽根没入。龟头一下下顶开闭合的逼口,撑开里面层层地褶皱,一路顶到最深处的宫口,然后迫使这口淫穴流淌出更多的淫水来。

原本肉穴就因为先前高潮过一次而格外湿滑,所以鸡巴抽插得也十分顺利,甚至每次进入的时候还会带进去一些温泉中的池水,烫得青年身体微微一颤。而里面被操得湿红软烂的穴肉更是学会了热切主动地迎合鸡巴,每次插进来的时候就会有层层叠叠的软肉迎上去,将龟头和柱身完完全全地包裹起来。

林蕴感觉自己简直快要被这快感给逼疯了。他刚刚才高潮没多久,底下的小逼就被迫吃进了一根真正的鸡巴,还捅得那么深,像是要把他的肚子都给顶穿一般。可不得不说,被真正的鸡巴操弄的感觉完全是手指不可比拟的,除了快感增加了数倍以外,那种整个人被填满的饱胀感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快感更是如同电流一般一遍遍淌过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逐渐酥软下来,连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要失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热得仿佛要融化一般,整个人就像是在漂浮在洋流中的一艘小船,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不断起伏着身体,任由温热的池水时不时淹没自己的口鼻。他甚至感觉,池水不仅进入了自己的口腔,甚至连底下的那口淫穴都在被操弄的时候灌进了不少温热的池水,烫得他小逼一缩一缩的。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操你,嗯?夹得这么紧……”宴池一边说着,将一只手伸到了青年的两腿中间,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只是随便揉搓了两下,就让它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呜……”林蕴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跟着颤抖了两下,连底下的逼穴也跟着夹紧了,涌出一大股淫水来。

“这就射了?这么快?”宴池微微低头,用下巴在林蕴的发顶蹭了蹭,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接着又伸手去摸他下面的小逼,着重用手指揉捏中间的那个阴蒂。

“闭,闭嘴……啊……”林蕴刚想出声,就被阴蒂处骤然传来

的快感给再度刺激到了高潮,一次他的反应比方才还要剧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瘫软在宴池的怀里不住地颤抖起来。

林蕴的眼尾被快感刺激得湿红一片,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池水的液体,看着湿漉漉的。那双平日里晶亮的眸子此时因为过量的快感失了神彩,变得空洞无神,嫣红的唇瓣也轻微颤抖着,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像是在诱人亲吻,勾引着人要把那截软舌勾出来舔弄一般。

宴池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亲吻过青年。

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憎恨青年的,而接吻这种事只能发生在爱人之间。自己操他除了满足一直以来的一己私欲以外,更多的还是为了羞辱他,以此来消解自己那么多年来受到的屈辱。

所以他不愿意吻林蕴。

可如今过往的一些真相被抽丝剥茧地呈现出来,让他往日的憎恨都失去了由头,反倒显得那畸形的爱欲更为可笑——是的,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爱上一个一直以来都在以欺辱自己为乐的纨绔小少爷,甚至还整日幻想着对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而如今大半的憎恨抽离,他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去爱这个人了。

于是陷入矛盾的晏总,只能用更加凶狠的操弄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嗯……不行……不要了啊……”林蕴仰着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方才高潮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新一波的操弄和快感再度迎来。他感觉自己原先紧闭的子宫口如今已经濒临失守,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又要高潮了。

不行的……这样不行……反复高潮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被玩坏掉的……

他得……他得做点什么……

对了,根据他先前看的那些,这种时候要……

“嗯……”林蕴半睁着眼,水雾朦胧的眸子就这么注视着男人俊逸非凡的面庞,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一般。

接着,宴池感觉自己的下巴似乎被青年的唇瓣轻轻地啄了一下,接着是唇角。他像是在试探一般,一点点地挪动着,最终在自己的唇瓣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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