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尽量平静下来,接着又问了一遍:“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而林蕴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就偏过了头,语气中也带了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我以前东西那么多,谁知道每件东西是怎么来的?”
可他越是做出这种动作,却越让宴池觉得不对劲。不过他此时也逼问不出什么,索性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先给林蕴把药上了再说。
他从柜子里又翻找了一下,找出一支保质期内的药膏,然后给林蕴已经变得淤青的膝盖动作轻柔地上药。
说实话,林蕴实在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他这双腿感觉不到任何动静,不管他动作是轻一些还是重一些都不会有什么影响。还是说……他这是在做戏给自己看?
实际上也并不能怪林蕴会这么想,毕竟他曾经在做任务的时候,就为了完成任务而做过很多违心的事,所以他虽然不知道男主这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一定有他的目的。
于是这么想着的林蕴也直接地开口了:“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的,我这双腿反正也没什么用,就算你不上药也没有关系。”
可这番话在宴池耳朵里听起来可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青年仿佛在说“反正自己都是废人一个了,不需要你再假惺惺地做什么好事。”
“呵……”宴池当即就被自己的想象给气笑了,正好药也上得差不多了,他索性直接把药膏随手一扔,然后把又林蕴从浴室里抱到了卧室随手扔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就这么离开了林蕴的房间。
被他用力扔在床上的林蕴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声,好在他的床垫足够软和,不然被宴池这么一扔,估计后背也得摔出个乌青来。
这男主又在发什么疯?他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嘟囔。
至于宴池则是转身下了楼,同时手里还不忘拿着那支早已过期了的药膏。原本冰凉的铁皮外壳在他手中竟然有些隐隐发烫,好像里面藏着一直以来不为他所知的什么东西。而当那东西即将被揭开的时候,让他难得产生了些许名为“惶恐”的情绪。
他匆匆下楼后转了几圈,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忙活的李婶,只见他语气中带了些许急促:“李婶,我有件事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啊?好……不过晏总你要问什么?”李婶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主动开口道。
然后他就看见宴池掏出了一支药膏,语气沉冷地开口:“这药膏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是……”李婶先是一愣,然后她拿过药膏仔细检查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变了又变,这才笑着说道。“这不是我当年送你的那支药膏嘛,你小时候总是受伤,刚好我儿子从国外带了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回来,我自己用不上,就给你了。”
“是吗?那他一共带了几支回来?”宴池又问。
这下李婶顿住了,她干笑了两声:“这我哪里知道……反正我这里是只有这么一支。”
“是吗?可是这支……我是在林蕴房间里找到的,可是我记得您儿子应该不认识林蕴才对吧?还是说这么巧,他们两个都刚好买到了同一支药膏?”
“这……”李婶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似乎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口道,“哎,好吧,我实话告诉你,这确实是小少爷的药膏。”
“其实晏总,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小少爷是个怎样的人了,他就是嘴硬心软,虽然他以前确实在气头上的时候欺负过你几回,但是他总是事后就后悔了,但是他这个人自尊心比较强,不愿意跟你道歉认错,所以这才托我给你送了药膏,还特地嘱咐我不能告诉你是他送的。我这才勉强撒了个谎,说是我儿子从国外带回来的。实际上小少爷是个很善良的人,我知道您可能不喜欢他……但是他都成这样了,后半辈子也就只能坐轮椅了,您就饶他一马,别跟他计较了吧。”
李婶难得说了一大堆的话,接着又去小心翼翼打量宴池的脸色。
“他?善良?”宴池又是一声冷笑。他还从来不知道,这位小少爷竟然有朝一日还能跟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当年要不是他拦着自己,自己至于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吗?还有那场差点害死自己的车祸……
但是最可笑的还是自己啊……他都这么折磨自己了,让自己的前半生如此黯淡无光,可自己却还是像个傻子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明知道他就是一个骄纵,任性,轻佻的恶毒蠢货,但是自己还是爱他。
多么可笑……
可手心里攥着的那支药膏还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自己的地位,像是在彻底证实李婶所说的话,证实那位小少爷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么恶毒,还是心存了一丝善意。
之后的几天,林蕴难得过上了舒坦的日子,宴池没有来打扰自己,也没有用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欺辱折磨自己,甚至还给他送去了手机电话游戏机,还给他的房间装上了网络。林蕴对这样的生活简直要大呼一声“天堂”,毕竟没有什么比
手机电脑对一个死宅而言更有吸引力的了。要不是他还有任务在身,实际上就这么被宴池“囚禁”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有任务的人,看着一连几天都没有变化的黑化值,林蕴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于是就导致了他一连好几天都在满心烦躁地打游戏。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有过很久,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样子,宴池终于又重新来到了林蕴的房间,这次他甚至亲自给林蕴挑选了一身衣服,甚至还打算亲手给他穿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今天也有宴会需要我参加吗?”林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可是他毕竟下半身动不了,即便挣扎也无济于事,还是被宴池牢牢地按住。
宴池像是打扮一个等身娃娃一般给林蕴穿上了一身的正装,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这才发出了一声轻哼:“哼,如果是宴会,就不会让你只穿这么点东西了。”
林蕴顿时想起了上次宴会的时候,自己被宴池从上到下塞满了各种道具,忍不住红了红脸,随后带着点骄矜地开了口:“那我们去哪儿?”
“去扫墓。”宴池说着,直接将林蕴打横抱了起来,一路走出门将他放到了外面的车上。而他的轮椅则是由专人负责帮忙搬下来,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里。
“扫墓?”林蕴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心想这距离林父过世应该还没满一年吧?而且看宴池连姓都不愿意改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去给林父扫墓的啊。
那既然不是给林父扫墓,应该就是……给他的养母?
那也不对啊!他给自己养母扫墓把自己带上做什么啊!
林蕴百思不得其解,但毕竟已经上了宴池的车,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一路朝着公墓的位置开去。
一路上宴池都没有说话,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林蕴也不敢在这时候触他的眉头,于是二人一路无话,倒也相安无事地到了陵园。
宴池养母埋葬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墓,但胜在选址偏僻,环境清幽,墓碑修得也不错。
宴池将车子停在了陵园附近,然后又将林蕴的轮椅从后面搬了下来,这才将林蕴抱下来让他坐在了轮椅上,然后推着他缓缓朝着墓地的位置走去。
一路上林蕴都不敢说话,生怕在这种紧要关头又惹得这位男主不高兴给他涨黑化值。索性宴池似乎也没有主动跟他说什么的兴致,一路上都很安静。
只是在二人即将到达墓地的时候出现了一点血小小的插曲。
只见那块小小的墓碑面前正站着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他将一束鲜花和一堆纸钱摆在了墓碑面前,口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宴池稍微走近了一点,就听见他在那里低声说着:“对不起啊夫人,今年家里有点事,来得晚了一点,希望你不要见怪。今年也要保佑我和我老板身体健康,财源广进啊……”
男人口中说的话让宴池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他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自己的养母身边也没有这样的朋友,那他到底为什么无缘无故来给自己的母亲上坟,还有他口中的老板又是谁?
想到这里,宴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以前他每年来扫墓的时候,母亲的碑前总是早早地就摆放好了一束鲜花和一叠折好的纸钱,倒是和今日见到的十分相似。
所以……
宴池决定直接上前询问一下:“你是谁?你认识我母亲吗?”
“啊?”那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不,我不认识这位夫人,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求就是每年的今天来给这个坟墓的主人扫墓。哦对,他还让我尽量早点来,只是今年我家里有点事,所以才拖到了现在才来。”
“所以那个给你钱的人是谁?”宴池的语气明显变得急迫起来,他甚至想一把揪住这个男人的衣领,逼迫他尽快把那个答案说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抓住。
“呃……”男人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说实话我不太记得了,毕竟那个人也只跟我见过一次面,我记得他年纪应该不大,是个男的,然后……长得很好看!嗯对,白白净净,跟个小姑娘一样……”
说着说着,他的余光扫到了宴池身后的林蕴,突然惊呼了一声:“啊!应该就是跟那个人长得差不多!”
而这时的林蕴也同样想起来了自己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好像委托了一个每年帮自己扫墓来着。因为他总觉得宴池养母的死自己也有责任,如果当初能早一点……
可是现在他做的事眼见就要被人发现了。虽然这次做的并不是什么恶事,可林蕴总归有种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发现的心虚感,于是他索性推着轮椅转了个身想要离得远一点。
然而他却忘了二人刚刚经过了一个陡峭的上坡,此时他稍微一推轮子,轮椅立马就往前滚去,眼见着就要冲下那个陡峭的坡道。
“哎——小心!”那个年轻男人眼见不妙,立刻大喊一声。
宴池连忙回头,就看见林
蕴的轮椅马上就要冲到坡底了,连忙几个大跨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正在往下俯冲的轮椅,同时伸手扶住了险些飞出去的林蕴。
“你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林蕴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宴池对着自己一同怒气冲冲的吼叫。他眨了眨眼,莫名就觉得有些委屈。于是他偏过头,有些赌气地小声开口道:“反正我两条腿已经废了,再摔一次也不过就是再……”
“闭嘴!”宴池又是吼了一声,林蕴这下彻底安静了。
宴池这才推着林蕴的轮椅再往上走,天知道他看见青年的轮椅冲下去的那一刻有多害怕,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要再度失去对方了一样——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再。
直到此刻他还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炸开了一般。
如果青年再出什么事,自己一定会疯的。
不过好在宴池在确定了林蕴没有什么事以后,这才心有余悸地又将他带回了墓碑面前。方才那个青年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宴池一眼,这才道:“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稍等,介意互换个联系方式吗?我可能有些事还需要找你。”宴池说着,掏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号码。毕竟这个男人看着就不普通,他既然又是拜托自己,那自己肯定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
二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宴池就让人离开了,接着他将那人的号码发给了自己的助理,让他帮忙查一下几年前是不是有账户给这个人打了钱,并且让他一定要查出来那个账户背后的主人。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好像自己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有关——不论好坏。
他一次次将自己推入深渊,却又一次次在暗中施以善意。
宴池推着林蕴来到了他母亲的墓碑前,墓碑上贴着一个女人的照片,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妈,我来看你了。”宴池微微蹲在了墓碑前,语气也放柔了不少。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林蕴:“给你介绍一下,他叫林蕴,是我的……”
说到这里,宴池竟然难得地顿住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青年是他的什么人呢?仇人吗?可自己为什么要带仇人一起来扫墓?那爱人?可如果是爱人,自己满腔的恨意又算得了什么?
而林蕴注意到宴池愣住了,以为他又要突然发什么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朋友!阿姨,我是宴池的朋友,今天和他一起来看望你!”
朋友?宴池闻言偏过头斜睨了林蕴一眼。他和林蕴可以是任何关系,相看两厌的仇人,或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却独独不可能是若即若离的朋友。
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出言反驳。
之后,林蕴看着宴池一直对着墓碑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话,都是他平时没听过的,最后又对着墓碑上了三炷香,放好了鲜花又烧了纸钱,这才再度推着林蕴转身离开。
回家之后,宴池就将林蕴送回了卧室,可他自己却再度不知所踪,一直到天黑了他才推门进来,身上沾染了一身的酒气。
“你喝酒了?”林蕴原本正在趴在床上开开心心地打着游戏,见宴池进来后连忙把游戏机扔到了一边,面露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虽然他平时也有些怵这个男主,但是喝了酒后的宴池总觉得比平时要更可怕一点。
宴池没有回他的话,反手关上门后就朝着床边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掀开了林蕴的被子,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起来。下一秒,林蕴就感觉自己家似乎是趴到了宴池的腿上,并且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被他给一把扒了下来。
林蕴顿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还一边试探性地开口:“宴池,宴池你冷静一点……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同时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无比的指印。
“你干什么!”林蕴一下子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当即又羞又恼,尖叫起来。
可宴池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是落在了他的双臀中间。
“呜……”林蕴的身子下意识抖了一下,屁股上传来的痛感火辣辣的,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一般。可还没等他适应这股火热的痛感,又是一下接一下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你……你又发什么神,啊……神经!别打了……好痛……”接连不断的巴掌把林蕴打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可他依旧梗着脖子试图控诉。毕竟他已经跟系统确认过了,宴池的黑化值并没有上涨,也就是说他最近并没有做什么惹怒了宴池的事。这一结论顿时让林蕴理直气壮起来,连声音都坚实了不少——虽然很快就被宴池的巴掌给打出了颤音。
“呜……你,你到
底想干嘛,啊……别打了……屁股要被你打烂了……”被对方一言不发地打了许久的屁股,饶是原本理直气壮的林蕴也生出了几分委屈的情绪,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几分哭腔。
可是真要说起来,他的哭腔也并不全是因为委屈。
主要是他觉得宴池打屁股就打屁股,可是手却总是不安分,时不时地就会往他的腿心处打,那处正是他全身最敏感的位置,每次挨打的时候,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以外,甚至还会冒出几分酥麻的快感和痒意。时间一长,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菊穴都开始微微收缩起来,连带着前面的小逼也小幅度地翕张着,似乎有淫水从里面流出来。
他明明只是挨个打,为什么会起反应啊!一定是男主把他的身体给调教坏了!林蕴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
而宴池在听到林蕴带着哭腔的求饶后,动作的确停顿了片刻,然后林蕴就听见他低哑的嗓音从自己的头顶传来:“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林蕴忙不迭地开口,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只知道自己再不服软屁股真的要被打开花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宴池再度开口道。
这次林蕴却难得沉默了,毕竟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这让他怎么承认嘛。
然而这样的举动在宴池看来就是拒不认错,于是又接着一下又一下地打了下来。
“啊——别打了别打了!”林蕴顿时叫得更惨了,身体像条蛆一样扭来扭去,却不料好像突然碰到了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一下子就吓得不敢动了。
“我!我知道了!”在痛感和微乎其微的快感加持下,林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动得这么快过,“我今天白天的时候不应该擅自推轮椅,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就要冲下去了!对不起!”
宴池打屁股的手顿了顿,又道:“还有呢?”
看来是蒙对了。林蕴心想。
“还有……还有……我不该顶撞你!我不该说大不了再摔一次的话!”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林蕴这下是真的懵了,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男主的,试探性地又说了几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料这下直接宴池翻了个身,接下来的一巴掌直接就扇在了前面的小逼上。
“啊——”这下林蕴叫得更惨了,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我到底哪里说错了!”
这下宴池没有再回答林蕴,而是用手掌一下又一下用力抽打着前面的小逼。
林蕴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不仅屁股痛,现在连小逼都跟着痛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小逼可比屁股要敏感多了。如今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以外,快感也尤为强烈,不仅阴唇和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底下的逼口更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着淫水,顺着自己的大腿根一点点滴到底下的床垫上,形成一小片濡湿的痕迹。
“别……别打了呜……不能再打了……”林蕴这次的求饶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甚至仔细听还能从中品出一丝甜腻的呻吟意味,就像他那张已经被泪水浸透的红扑扑的小脸一样,勾人得厉害。
如果再打下去的话……他恐怕……就要高潮了……
这种又紧张又害怕又期待的感觉仿佛攥紧了他的神经,让他下意识地将下半身挺了起来,身子也跟着绷紧了不少。果不其然,在之后的几下抽打之后,小逼毫不意外地到达了高潮。微张的逼口连带着整个腰部都在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水就这么从里面喷涌而出,将宴池的袖子和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不少。
“说了让你不要打了你还打……呜呜……”这次林蕴抢在宴池出言讥讽之前抢先一步开了口,说完之后还忍不住抽噎了两声。可令他意外的是,宴池似乎并没有要嘲讽他的意思,甚至现在的状况就是他所期望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被宴池翻了个身,一手托着腰被迫跪趴在了床上,身后传来了解皮带扣的声音,接着就感觉一根粗长炽热的鸡巴对准自己早已变得湿润的逼穴就这么一捅到了底。
“啊……”骤然的插入让林蕴忍不住叫出了声,不过很快他的尖叫就被一连串的呻吟给打断了。宴池虽然喝了酒,但是他身下的那根鸡巴却丝毫没有因此疲软的意思,反而依旧坚挺滚烫,每次都操得他腰眼酥麻,四肢酸软。
“呜,你……轻……哈啊,轻点嗯……呜……太深了,不啊……”林蕴还没完全从上一回的高潮中缓过来,就感觉后面那根鸡巴正往自己觉得身体深处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偏偏这个姿势还进入得极深,他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鸡巴给顶到了,每次都操得他小腹酸酸涨涨的。他每每试图往前爬一点点,好让鸡巴顶得不那么深,都会被搂着腰的胳膊强行拖回来,然后再狠狠撞在那紧闭着的子宫口处。
宴池每次操弄的动作都又快又狠,让林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偶尔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被顶得酸胀的小腹,都隐约感觉小腹处似乎被顶出
了鸡巴的长条形状。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努力张大了嘴,好尽可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这样一来他的嘴就没法合拢,不少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双眼也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失了神,俨然一副被操到痴傻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失去了控制,只有底下的那口小逼还在卖力地吞吐着鸡巴,同时源源不断地产出着淫水,又被快速抽插中的鸡巴带着流到床单上。
最终,那根坚持不懈飞速操弄的鸡巴终于顶开了放手薄弱的子宫口,彻底进入到了最里面。打开的子宫被迫接纳了这个外来物,任由它将自己这里捣弄的乱七八糟,宫口试图再度紧闭以此阻止鸡巴的进入,可早已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柔软狭窄的宫苞变成一个可以任意更改形状的鸡巴套子。
而可怜宫苞的主人早已在方才的入侵中再度达到了高潮,不仅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大量的淫水喷出,前面的小鸡巴也跟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可怜的青年更是早已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对快感的下意识反应。
而宴池则是不管不顾地按着青年的腰继续着他的操弄,直到将自己觉得精液全部灌注到了那狭小的子宫里才算作罢。
而他做完这一切之后,青年早已昏睡了过去,宴池又只好将人抱起带去浴室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托助理去调查过了,那个委托男人每年给自己的养母上坟祭拜的人就是自己怀里的青年。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是在后悔?弥补?可是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恶毒小少爷,真的会有后悔这种情绪吗?而且他既然这么做了,又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就好像他之前偷偷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在自己这里留下一个恶人的印象?
他不知道。
他甚至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青年了。
【叮——黑化值下降10%,当前黑化值40%】
那次之后,林蕴觉得宴池变得很奇怪,虽然还是会经常变着法的折腾他,但是偶尔总是会拿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每次林蕴在打游戏或者做别的什么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盯着,总觉得怪不自在的。
不过林蕴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上次他问了一下系统,宴池的黑化值已经降低到40%了,这个阶段是一个很矛盾的阶段,他明明知道应该恨自己,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狠下心来。他甚至不知道该拿怎样的态度对待青年。
但是这关林蕴什么事呢?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宴池的黑化值降到最低就够了。
这天林蕴正窝在房间里看电影,宴池却突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地直接推门进来,对着正在看电影的青年冷不丁来了一句:“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要不要去?”
“什么?”林蕴还沉浸在电影的剧情里,一时没有听清宴池讲了些什么。
宴池莫名地有些不爽,他索性上前几步关掉了林蕴的电脑,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刚刚说城南新开了一家温泉会所,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不去。”林蕴这回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自己还要看电影呢。
“为什么?”宴池下意识地问出口,“你以前……明明很爱出门的。”
林蕴抬头扫了他一眼,心里吐槽:那是因为自己以前要扮演一个纨绔子弟,当然要经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胡吃海喝花天酒地。但是实际上的林蕴就是一个死宅,如今能够名正言顺地窝在家里,他为什么要出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肯定不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于是只见床上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来:“你也知道是以前啊?我现在这副样子你希望我出门?出门做什么?被那些人耻笑么?一个双腿残废的假少爷,如今还要在晏总您的荫蔽下生存,多像个笑话不是么?”
宴池沉着声:“他们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么?你可以堵住他们的嘴,可堵不住他们心里这么想。”林蕴脸上依旧是一副惫懒的模样,语气却没有先前那么带刺了,“我说了,我不想出门。”
宴池顿了顿,再度开口道:“可是我听说温泉有助于舒筋活络,应该会对你的腿有好处,如果再配上专业的按摩理疗,说不定能恢复知觉……”
“宴池,”林蕴打断了他,“你最近很奇怪。”
“……什么?”这下轮到宴池诧异了。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欺辱折磨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会让我觉得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更过分的事。”林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冷冷的,带着点熟悉的高傲与不屑,让这张脸与曾经那个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小少爷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宴池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自己原本明明是很恨他的,但是在知晓了那么多隐秘的过往之后,他突然可悲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那么恨对方了。这让这些年来一直以恨意作为支撑的宴池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仿佛一间缺失了承重梁的房屋,变得
摇摇欲坠。
不过很快,宴池就从林蕴的话语里发现了破绽,他微微眯起了眼,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好像很希望我像之前那样对你?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良心发现,出于愧疚吧?毕竟比起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我做的这些可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