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壳抓住他的一只脚踝抬高,充耳不闻的继续往他的肠道里灌水:“忍着点,等我灌完这一瓶就放你去厕所。”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意味,挤入他肠道中的水流变得缓慢了些。虽然肛门已经被她从内到外的狠狠肏弄过,但上官荼还是感觉到极致的羞耻,特别是他现在这种姿势,让她将他的全部隐私部位和面部表情通通尽收眼底。
终于一瓶水灌完,肖贝壳托扶着上官荼的身体,带他来到厕所。她将他按在马桶上,大幅分开他的两条长腿,将他的腿几乎分成180度的平角。
她的手指轻轻亵玩着他的尿道口,指腹在狭小缝隙处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引得他已经疲软的阴茎再度勃起。
由于肛门已经被她肏弄的十分松软,当他的神经集中在前端被她刺激的阴茎时,他的后面顿感一阵放松,再也无法做到控制住对于括约肌的收紧。肠道里的排泄物不受控制的混杂着水流一并排出。
肖贝壳只是安静的在一旁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她浑圆的两捧胸乳,纤长的腰身和笔直的腿,在腹部和双腿的交接处,是形状规整、令人一眼沉醉的温柔乡。
“一起洗吧。”肖贝壳抬腿进入淋浴,她腿间的嫣红缝隙若隐若现,她在淋浴里打开水闸,花洒中的水流一下子便向她倾斜而下,将她的头发瞬间打的透湿,两捧水蜜桃般的乳房也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为饱满多汁。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排泄完后站起身冲了马桶。他也跟随着肖贝壳走入淋浴。他半跪下身体,用指分开肖贝壳的阴唇,开始吸吮起她藏在其间的花蒂。
肖贝壳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然后感到被他舔舐的浑身酥软。她发出一声轻喘,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轻轻的引导着他的动作。她喘息着,逐渐用腿夹住了他的头,享受着他笨拙却虔诚的口技。
水流不断的打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体冲刷的更为敏感。肖贝壳被刺激的目光迷离,她的身体在上官荼的唇舌的刺激下开始摇摆挣扎,晃动间无意中看到上官荼蹲下身子时半开的臀瓣和臀缝里若隐若现的那抹深色的皱褶,不由得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卸下的欲火又被他强烈的激起。
她按住上官荼的头,停下了他吸吮自己阴蒂的动作。她示意上官荼保持蹲跪的姿势,绕到上官荼身后蹲下,分开了他的臀缝。
他的肛门由于被她刚刚肏弄过,又因为灌肠排泄而导致的十分松垮湿润。她伸出两根手指,毫无阻力的进入了上官荼的身后,她扶住他的背,尝试加入“月下荼靡,鸽群里的猫”中出现过。
十一月,深秋。滨城主干街道道路两旁树均顶上了一树冠的黄叶,似是一团团锦霞。大片大片的金黄色落叶掩盖了原本的沥青路,好似是为大街铺上了一层黄金毯。
秋高气爽,气温十分舒适。滨城中学的课间操场变得更为拥挤起来,大家都想趁着良好的天气多从教室里出来透透气。
上官荼却在教学楼东侧一楼的男厕所里和金刚狼身处在烟熏雾绕的环境里,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严肃与焦虑。
“你是说,你惹到了鳌爷?”上官荼深深地吐出一口过肺烟,眉头挤成了“川”字:“你再把事情经过交代一遍?”
金刚狼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咽了口口水,开始讲述自己惹上鳌爷这位道上大哥的经过
金刚狼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他和他的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老人为了补贴家用,平时会去集市里卖些花椒大料、滤网肥皂这样的调料和杂货。上周,他爷爷去集市上卖杂货,却晕倒在了那里。被救护车送到医院里后,被诊断出是心力衰竭,需要植入心脏起搏器。
但做心脏手术是一大笔钱,他的父母打了一笔钱给他们,那是他们打工这么多年大部分的积蓄。但是哪怕有了父母给的这笔钱,给爷爷做心脏病手术还是差一些钱,于是金刚狼就想到了滨城黑道上有名的大哥鳌爷。
鳌爷这名字取得憋屈里带着霸气,没有人具体知道鳌爷是怎么发家的。但据道上的传闻说的是他原先是滨城另一个老大的马仔,后来那个老大进去了,在监狱里斗殴被打死了,鳌爷由于受过那个老大的恩惠,把那个老大的弟弟妹妹照顾的都很好,逐渐也收服了那个老大的其他心腹和小弟,然后以自己的名号把生意做大了。
总之金刚狼听说鳌爷讲义气,就摸着关系找到了鳌爷,然后问鳌爷想要借一笔钱。鳌爷估摸着他还不起,但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给了他个选择:让他帮忙运送一批违禁品去临市,也不用他做什么,就是打个掩护就可以。等那批货平安抵达了临市,他就可以拿到一笔钱。
金刚狼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鳌爷的提议。他虽然很需要钱,但这些天上官荼对他的教导“做个成年男人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让他对于违法和有风险的事情多了一分警惕。鳌爷让他再考虑考虑,毕竟这对他来说是个不赔的生意,但他还是果断的拒绝了。
虽然他的语气很礼貌,态度也很恭敬,但他这样不多考虑就果断拒绝的样子实在是很让鳌爷没面子。
鳌爷心下有些火气,表面上风轻云淡的说没关系,实则在心里想着要给金刚狼点颜色看看。
一周后,金刚狼在乘坐公交的时候,被人诬陷偷了钱。金刚狼不服气和对方争辩,表示自己刚刚一直在看手机,手根本就没有闲着去掏别人的口袋。结果对方无意中露出了马脚,说出了“我把钱放在你的口袋里时你明明没有在看手机,而是在东张西望。”这样的话。金刚狼听到此处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直接扭送了那个笨贼去了派出所。
结果没想到那个笨贼是鳌爷的手下,他派了笨贼来是想让金刚狼进派出所里蹲一圈,哪怕送不进派出所里也要让他出个大糗名誉扫地。但最后居然弄巧成拙,把自己人送进了派出所里。
这下鳌爷可震怒了,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笨贼的跌出人类智商底线的愚蠢,还有在金刚狼身上他莫名栽了两次跟头,下了两次面子的事情。他放下狠话,要狠狠地搞金刚狼一顿。他下了战书,让他身边的舵主带着一群小弟去给金刚狼点颜色看看,时间就定在这周五的下午。如果金刚狼不来,他可不保证不去找他家人的麻烦。
金刚狼走投无路,他倒是可以跑,但他爷爷奶奶呢?他只得来找上官荼求助。
上官荼长呼一口气,感觉这事是真闹大了。这架打也是打,不打也是打。金刚狼是他的兄弟,他从初中的时候就跟着他混,以吊车尾的成绩上了高中后还跟着他混,这混着混着都快混到高中毕业了,他怎么可能抛下他不管?
上官荼狠狠地吸了口烟,好半天才吐了出来。他拍了拍金刚狼的肩膀:“这事我帮你解决,这周五我带着兄弟们跟他们干一场,把上次宏泽的那帮也叫上,问他们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搞道上的鳌爷一次!”
金刚狼满眼感激的看着上官荼,那架势估计要不是上官荼拦着,他能跪下给荼哥磕个头。
晚饭时,肖贝壳在食堂里遇到了上官荼。发现他看起来十分焦虑的样子。由于两人的约定,不会在学校里公布情侣关系,所以她端着餐盘坐在了和他隔着几个桌子的斜对角方位,用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你还好吗?看上去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上官荼感到兜里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是肖贝壳的消息。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斜对面的肖贝壳,她正十分担忧的看着他。
上官荼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意,然后低下头回复她的信息:
“没事。”然后在文字信息后面加了个小笑脸。
但并没有解释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不好。
肖贝壳看到了他的信息,十分明了他有事隐瞒着她。她只当他现在并不想谈论让他焦虑的事情,于是又给他发送了一条消息:
“晚自习后等等我好吗?今天晚上我还想和你害羞的表情。”
上官荼收到消息轻笑一声,他回复了个:
“好。”
肖贝壳感觉他今天真的是意外的沉默,她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更浓的担忧情绪。但是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想过于逼迫他告知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她吃完饭就回教室了,在教室里猛刷act的复习题,刷完了复习题就看英语。
由于她坐在最后一排,大家又都在埋头复习、写作业,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在干什么。她也乐得清闲,看看的津津有味。
今天她读的这本叫做《deathonnile》,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所有里她最喜欢的一本。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书中那对情侣在人前隐瞒身份的举动感到很有共情的同时又替他们觉得十分憋屈。
尤其是最后两人的双死,她不知道该不该祭出“双死就是he这个谬论”。
下课铃响,肖贝壳飞快的收拾好书包,她给上官荼发了条消息:“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她站在学校门口等着,不一会儿上官荼就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大概是因为深秋夜里寒冷,他的平日里穿的松松垮垮的校服今天倒是穿的意外的服帖,看起来有一丝密不透风的拘束。
上官荼脸上还是那副有些疲惫的笑容,但是见到她之后他尝试将疲惫收起,只留下脸上的微笑:“走吧,我们去哪里?”
肖贝壳没有放过他那刻意隐藏起来的疲惫,但她也没有直白的挑明。她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今天该去哪里比较好:“今天晚上我爸大概率在家,我们去小宾馆吧。”
上官荼点了点头:“叔叔他不会担心你吗?”
肖贝壳坏笑着扬了扬手机:“我对他说我今晚上去同学家帮同学补课,就不回去了。”她拉过上官荼的手,简直毫无半分矜持:“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开房!”
上官荼无奈的笑了笑,本想劝她说这样不好,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着实没有立场这样说她。毕竟两个人都睡了那么多次了,他知道他们对于彼此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盛且强烈。
肖贝壳带着上官荼来到了宾馆里,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进房间就对他动手动脚,寻找他身上的敏感点不停的挑逗揉
搓,然后把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干他的屁眼。
她只是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挨着她坐下:“说吧,遇到什么事了,今天看起来这样的忧虑?”
上官荼无奈的坐在她旁边:“金刚狼你知道吧?他惹到大事了。”他到底还是不想瞒肖贝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她讲了一遍:“就是这样的,现在鳌爷下了战书,要找金刚狼的麻烦。他是我兄弟,我就得讲这个义气,去帮他摆平。”
肖贝壳的嘴巴张成了“o”型:“不是啊大哥,这个人一听起来就很不好惹啊,你们干嘛不直接报警?”
上官荼耸了耸肩:“没有直接证据,就算说自己被威胁了,警察也是不会管这档子事的。”
肖贝壳咽了口口水,感觉事情比她想的要难搞很多。她前十八年可以说是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对于这样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留意过。也就是在和上官荼深入接触了之后才知道高中生还有“混江湖”这档子事情,一开始她只觉得好笑,现在她却和上官荼一样感觉到一丝焦虑。
她见识过上官荼打架的身姿,自是非常的矫健且灵活。但她也知道鳌爷之所以能混成鳌爷,肯定除了能打架之外还有些其他更高级的手段。现在她只觉得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这种情况简直就是把上官荼当成被剥了皮的蛤蟆架在火上烤,这架打输了肯定得是重伤,打赢了估计那个鳌爷又觉得下了面子不好搞。
肖贝壳难得的头痛了起来,头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
上官荼看到她也因为这件事焦虑不安,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本身就是怕她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替自己担忧,毕竟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生,什么忙都帮不上,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这下由他一个人发愁,变成了两个人一起发愁。
这时他却听肖贝壳问出了一句:“你们这次约架的地点在哪里?”
上官荼挑了下眉,意外她这样问。但他还是回答了肖贝壳约架的地点。肖贝壳点点头,果然不出她所料,滨城拢共就那么大点地方,他们要约架的地点肯定是阴暗又隐蔽,别人不常去的——那个隔壁是洗车店的小巷子。
上官荼疑惑她在想什么,因为她听到约架地点后好像神情轻松了不少。他刚想问什么,她却顺势将他推倒。
肖贝壳开始细致的吻着上官荼的唇舌,由于两人已经亲过很多次,她能够非常准确的把控着亲吻的节奏。她一只手撑在上官荼的脑袋边,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用指尖细细把玩着他的乳首,将他的乳头揉捏的逐渐红肿发硬。
上官荼被她吻得有些窒息,她今天虽然没有那么兴奋,但是意外的很霸道。他知道肖贝壳虽然平时看上去一副柔弱的样子,但偏偏做爱的体力异常的好。就比如她现在这样吻着他,他都有点透不过来气了,但她还是吻得非常投入与深情。
他的乳尖被她捏弄得异常敏感,他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度越来越大,但是她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用她贝壳一般的甲片不急不缓的轻轻刮蹭着他的乳尖。她的膝盖也挺进了他的双腿间,迫使他合不拢腿的同时,也在不停的用膝盖轻轻磨蹭着他的下身。
上官荼被她弄得硬的一塌糊涂,手不由自主的想要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抚慰,却被她劈手截胡。她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到他头顶上方,然后自己解开了他的腰带和裤子拉链。
她将中指和拇指捏住他的龟头,又将食指压在他马眼和龟头的交接缝。她的中指和拇指轻轻的挤压着龟头,而食指又有节奏的按压着交接缝部位。弄得他体液一股股的往外冒,龟头被冲刷的更加粉嫩了。
“别别这样”今天晚上她怎么这么有耐心?但她的耐心对他来说明显不是好事,因为他的下体现在已经胀到发疼,发急的想要宣泄。而她还在不急不缓的刺激他,玩弄他,让他水流个不停,变了音调的叫声也是一声盖过一声。
肖贝壳今晚的耐心真是十足的好,她不紧不慢的抚弄了他一会儿,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按着他的背让他半趴到宾馆房间的书桌边缘,而书桌正对面的上方是一面镜子。
她轻轻分开上官荼的两条长腿,将他的两瓣臀最大限度的掰开。他的肛门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中,肖贝壳伸出右手的食指按揉上他的肛门,开始轻轻的揉搓起来。
上官荼荼感到她的手指上湿湿黏黏的,想来是刚刚趁他转身时在手上抹了什么油液。因为有油液的润滑,导致她哪怕只是在缓慢的揉搓他的肛门,手指也会有意无意的向他的屁眼里滑。
这种隔靴搔痒弄得他有些不耐,而她这种缓慢又细致的玩弄更是令他感到非常的羞耻。他不耐的扭了扭屁股:“你、你在干什么啊?”要肏快肏,不要弄得磨磨唧唧、抠抠索索的,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要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爆开花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一个熟悉的物体缓慢的顶入了他的肛门里。肖贝壳为了卫生安全,这次将化妆刷的柄带了避孕套。只不过这个避孕套她坏心眼的选了颗粒款,整个套套上都是一粒粒的小凸起。肠
道本身就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她带着小颗粒的避孕套刚一进入他的肠道,就刺激的他轻叫出声。
上官荼留意到眼前的镜子,这才理解她为什么要选用这个姿势肏他。她缓慢进入他的肛门时,他的表情被她一分不落的尽收眼底,这让他感到极度羞耻的同时也多了不少的心理刺激。
上官荼不由自主的压低了腰肢,抬高了臀,双腿也更加分开,开始集中全身的神经系统感受她在他身后进进出出的快感。
肖贝壳进入的十分缓慢,她好像是刻意的想要他感受避孕套上的小颗粒,用刷子顶入——缓慢的顶到头——再缓缓的拔出。拔到差不多完全拔出来—再猛的顶入,快速的一顶到底。她就这样缓慢与快速交替着进出他的肛门,将避孕套上的小颗粒刺激发挥到了极致。
上官荼被她刺激的浪叫连连,他的声音本就是沙哑浑厚的雄性嗓音,因着被她如此有规律有技巧的刺激,导致他浪叫的声音里不可避免的多了妩媚与娇媚。他的臀部不自觉的抬得更加的高,不由自主的想要禁闭住肛门。但化妆刷的粗度还是令他完全无法将肛门闭合,平时被隐藏起来的屁眼被撑得开开的,他丧失了自己闭合肛门的主权。还被人用棒子来来回的进出侵略,那个棒子不仅仅每次都不轻不重地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上,更是在他的肠道里不停的以满棒子的小颗粒刮来蹭去的。他的下体水流如注,被刺激的满背汗水不停的下淌,浪叫时的口水也收不住的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滴了一小片。
突然他感觉身体一阵失重,原来是肖贝壳用肩膀将他的双腿扛了起来。由于他上半身半趴在桌子上,所以她轻轻松的扛起了他两条腿的重量。
腿被她抬起后,身体完全悬空,对于她在他身后的刺激也感觉更加的敏感。而她的手指又充满恶意的摸到了他的龟头和尿道口的交接缝隙,轻轻的挤压着。
她记得那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尽管以前被肖贝壳肏过数次,每次也都能感受到前后失守。但这是法的侵入她的口腔,带给她粗暴却深情的吻。
由于中午喝过酒的缘故,她温软湿热的舌如酒液一般滑过他的口腔,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味道,半软的下体在被她榨干后又再度被她激起了生机。
上官荼端起眼前的酒再度一饮而尽,啤酒的酒精度远不至于让他几杯喝醉,但他此时却感觉到一阵属于迷醉的燥热。
他抬眼看着朗强,当年他被啤酒瓶子砸晕,然后被肖贝壳叫了救护车送进医院里。鳌爷见事态变得棘手,也意识到对方并不是那么好搞定的样子。权衡之下选择了对金刚狼放手。
金刚狼在此之后痛定思痛,觉得毕业后当社会上的混混,或许不仅仅要面对缺钱的底层日子,更是要面对所谓黑老大的威逼与胁迫。
更何况他感觉自己也没什么混社会的本事,还搞得荼哥住了院,最后还莫名杀出来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嫂子”来给他们做善后工作。
一边是刀口舔血的当社会底层小混混,一边是待在象牙塔里做个普通的学生。两厢比对下,朗强还是感觉在象牙塔里能够给他最强的安全感。在爷爷出院后,他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日以继夜的复习学习。最后高考发挥超常上了二本,本科期间努力的读书,保持了多年的年级第一,还参加了各类的学校与社会活动,最终考上了名校研究生,进入学术圈。
朗强看着眼前的上官荼,虽然这些年他在外省上学,和上官荼的接触少了很多,但心里依旧保持着彼此间少年时期的情谊,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荼哥这些年你有没有试着联系过肖贝壳?”
他也不确定现在要不要叫她一声“嫂子”,因为这五年来上官荼对她提及甚少。而肖贝壳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今年地球生物学业界大牛突然宣布肖贝壳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她的名字才重新出现在朗强的视线里。
朗强拿出手机,打开他保存的图片递给上官荼:“你看,这就是现在的肖贝壳。”
上官荼强压住内心里的波涛汹涌,佯装淡定的接过朗强的手机。照片里的女孩比他记忆中变了不少的样子,大概是因为长开了,她混血的特征越发的明显起来。曾经有些突兀的小鼻尖现在长成了娇俏的小翘鼻,而她原本睫毛茂密的眼睛更是像给眼睛天然带了下眼线一样。她的下颌也收紧了,原先是还有些婴儿肥的稚嫩圆脸,现在看上去变成了形状美好的鹅蛋脸。
总结一句话就是,她成了他最熟悉的陌生人,无论是她现在的样子,还是她如今的处境,都让他感到熟悉中带着难言的陌生感。
上官荼垂下眼,开了罐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将啤酒的易拉罐捏扁:“你你这么关注她干嘛?”
朗强拍了拍上官荼的背:“下个月这位学术大牛,也就是带肖贝壳的导师要来国内巡讲。其中一站是我现在就读的大学,荼哥,你”他停顿了下:“你要不要来我的学校参观一下?”
他在帮上官荼找借口:“我们学校现在怎么说也是百年名校了,学校修建的很漂亮,你也还没有去过
那里”
“我去。”上官荼打断了朗强为他找的借口。他还是在喝酒,眼睛也没有看朗强,但是话语中的坚定让人难以忽略:“我对参观你那个学校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我真的想再见见她。”
当年他们的分手和离散,或许在旁观者的视角里,已经为这段青春恋情画上了句点。但在他这里,那不是句点,而是省略号,他给这段恋情点了很长很长的省略号,省略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去画个真正的句号,还是继续书写他与她的故事。
朗强的眸色深了深,眼睛里闪烁出笑意,嘴角也不可控的勾了起来起来。他端起酒:“荼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上官荼爽朗一笑,心情大好的与朗强碰杯:“兄弟,不醉不归!”
同学聚会结束后,上官荼叫了代驾,开车将他送回了他在滨城本地,从小长大的家。
哥哥定居在了虹岛,他也定居在了省城。父亲的年纪还不算是很大,还有心力经营他的码头搬运公司。
一进门,发现父亲已经睡下了。他自顾自的回到了曾经睡到高中时期的卧室里,躺在床上打算睡觉。
但或许是因为今天朗强带来的信息让他太过兴奋,上官荼一时间也睡不着。他干脆躺在床上,任自己的身体埋在被子里,怀念着高中时期那段花季雨季里没有结果的恋情。
当时肖贝壳领着他在明都玩了五天。明都,名字解读为“日月之都”,指的是日与月初生的都城。明都不仅有着悠久的历史背景,还颇具现代大都市的时尚与商业氛围,是当时国内数得上的进步城市。
肖贝壳拉着他一起去大悦城里畅玩,两个人玩了vr游戏,密室逃脱,看了全息电影,吃到了滨城没有的旋转寿司、塔可和巴瓦饼
上官荼感到了很强的文化冲击,他从未在滨城的大街上看到过如此多丰富多彩的衣着穿搭和不同风格、乃至不同种族的人。他望着来往的交通车辆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美轮美奂的景观建筑和繁华有序的街道,令他目不暇接。
“小贝壳,你原来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大都市里”上官荼轻声叹出口气:“会不会感觉在滨城十分的无聊?”
肖贝壳轻轻的摇了摇头:“从来都没有过。”
她不是个善于社交的人,本来对于生活的环境就没有什么要求。在明都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三点一线的家、食堂、学校,偶尔去泡泡图书馆,生活堪称十足的无聊。明都城市化很严重,想要去周遭风景秀美的山林海港转一圈,要么堵一天车,要么倒一天的地铁和公交,可惜她实在没有那个闲功夫啊。
滨城是个风格独特、环境秀美的海滨小城,有着长长的海岸线,和温暖潮湿、掺杂着海草咸腥味道的空气。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滨城的码头,不仅仅是站在码头上可以将一望无际的海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那里有让她最开心能见到的人。
那天他们吃完饭,在明都一条颇具美名的街道上的夜市里闲逛的时候,发现居然有人出摊卖鲜花。
都说“清晨花市”,眼下却出现了“暮色花市”,在一众卖烧烤炸串和小首饰的夜市里,显得颇为清新。
肖贝壳眼睛一亮走上前去,指着一团蓝紫色的花问摊主价,在和摊主说说笑笑的过程中买下了那束怪模怪样的花。
上官荼从没见过这种花,也不懂花,但是觉得好像听说过情人之间男生该给女生送花来着,正想着要不要再给肖贝壳从鲜花摊子上买一束粉玫瑰花,却见她把那一束怪模怪样、蓝紫色掺着淡粉色的大团花递给了他。
“送你的,这种花叫做无尽夏。”她的小烟嗓儿在干净的夜风里声音清凌凌的:“遇到你的时候是夏天的末尾,我希望我们能够永远生活在这个十八岁的仲夏里。”
他接过花,语气里有些受宠若惊:“不都说男的该给女的送花吗?咱们俩怎么反过来了?”
肖贝壳只是坏坏的笑了笑:“咱们俩反过来的,只有送花这一件事吗?”
……
当天晚上,他就当了那束无尽夏的花瓶。肖贝壳脱去了他的衣服,按着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她耐心的将避孕套套上那个金属棒,然后用手指为他温柔的扩了肛。她扩了三根指头,恶劣的将手指撑开他的肛门。然后把带着避孕套的金属棒缓缓插入了他的肛门里。
她一朵一朵的将那束绣球花的花茎塞入插在他肛门的金属棒外层的避孕套里,直到足够多的花被插入,她才猛的将金属棒撤出来。
这样的刺激虽然不强烈,但是真的让他感到十足的羞耻。他就那样趴着,当了她的花瓶。而她拿起他的手机,翻到他正在追的网文,给他悠哉悠哉的念里他没看完的剧情。
直到临睡前,他着实感到困倦。她才将那束绣球花从他的肛门里一朵一朵的拿出。她明明可以一口气将花全部撤出,却故意的一朵一朵的拿,每一次都会蹭到他肠道内前列腺的凸起上。
将花全部拿出来后,她又掰着他的臀瓣,将他的屁股大幅度的分开,露出里面已经被虐待的红肿到难以闭合
的肛门,坏兮兮的说睡觉前要清洁身体,包括屁眼里也要洗干净。
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就已经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针筒,里面装满了橙黄色的软皂液。她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将针筒的吸口缓缓插入了他的肛门内,将针筒里的软皂液慢慢的向他的体内推。
上官荼被她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然后就是难以抑制的排泄欲。他握住她的手,请求她不要再继续灌下去了,他的肠子已经满了,感到内脏都受到了挤压。
肖贝壳只是毫不犹豫的一下将灌肠液打到底,汹涌的液体顿时全部涌进了他的肠道里。上官荼急促的叫出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收紧肛门,却被她拿肛塞将他的屁眼牢牢的堵了起来。
上官荼欲哭无泪,她那天到底在情趣用品店进了多少货啊,怎么跟老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的!
她还是那副闲适的样子,她拉开他的双腿,开始用手指坏坏的挤压着他的龟头,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撸弄着。
上官荼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他决定自己如果实在憋不住就推来肖贝壳去厕所排泄,但迫于被她的气场压制,人高马大的他居然感觉毫无反抗之力。
终于,在他的阴茎再次肿到发胀、硬的发疼的时候,她扶起他,将他带到厕所,按坐在马桶上。
肛塞被拔出来的那一刻,上官荼完全失去了收缩括约肌的能力。他颤抖着,软皂液混合着排泄物从他身体里不断的被排出。
他从来没有拉的这么爽过,拉到最后他感觉自己有些里急后重,肠子都要从肛门里脱落出来一样。还是肖贝壳将他按在浴缸的边缘,一点点的将他肛内翻出来的肠道轻柔的按压了回去。
那是在明都的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早上两人就收拾好了行李,登上了开回滨城的动车。回程的人比较多,肖贝壳没有给上官荼买到临近的座位,两个人不得已的登上了两个车厢,六个小时的车程里,全靠二人发消息聊天。
上官荼对于将要见到自己的母亲感到十足的紧张,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母亲。而肖贝壳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只能告诉他如果需要帮助,她可以随时去码头上见他。
动车抵达滨城后,肖贝壳被肖龛接走了,上官荼也自己打车回到了家,去面对他不得已面对的人。
在他记忆里,母亲是个什么样子,他已经要忘却了。但眼前这个女人的形象,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她看起来白净瘦弱,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二上下,一袭橄榄绿色的风衣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白净纤细。她的头发有些稀疏,所以烫了小卷儿,而她的瞳孔颜色比较浅,配着她的那张瘦削的瓜子脸,看上去十分的清秀。
对比起自己的父亲年龄看上去能差个二十岁吧。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垂在身边的拳头紧了紧。他有些不明白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人,为什么要回头来找他们父子三个,明明她看上去自己过得也很好啊。
文清艳看着已经长大的小儿子,眼里的泪一下子就锁不住了。她走上前去,想要抱一下上官荼,却被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躲开了。
上官荼局促的打量着文清艳,他垂在身边的手都不知该如何安放,只能用手一下一下的蹭着自己的裤子。
上官焱看出了他的窘迫和不安,在他身边强行解围道:“小荼,妈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你就抱一下妈吧。”这话他说的也有些不情不愿的,但是作为兄长,他着实不想带头任性,教唆弟弟不认母亲。
上官荼迟疑的开口:“她为什么不走了?”这个问题他并没有问文清艳,而是转头问了上官焱。
上官焱看了一眼文清艳,示意她来解答上官荼的问题。
文清艳思考了一下,犹豫的开口道:“小荼,我离开的这些年,在外面和一个叔叔生活在一起,没有再生孩子那个叔叔也有自己的子女,现在他岁数大了,子女也都在身边照顾,我”
言外之意上官荼是听出来了,他母亲这是被人家的儿女给扫地出门没处去了,又想起来自己生过的两个儿子和原来的丈夫,这才回到这个家来了。
上官荼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愿意接受眼前的母亲。他固执的认为自己的母亲就是留下那一盒贝壳的女人,但那个女人已经在他四岁那年消失了。
至于眼前这个,自称是她,但他并不认可。
于是他只是站定在那里,目光不善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手心里捏着把汗,此时他突然想起了肖贝壳,如果她现在能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该有多好,这样他的手就不会无措的不知该放在哪里了。
上官文雄看到两个儿子对于妻子的态度,心里颇有些无力。他咳了一声:“小荼、小焱,你们两个别对妈那么排斥。你们还年轻,得有个完整的家”
他这话还没说完,上官荼就不干了:“爸,哥都快三十了,我也已经成年了。不要说什么现
在开始给我们一个完整的家了,哥已经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了。”
他想了想:“爸你是不是怕空巢,所以才愿意接纳她?”上官荼的言语里没有半分对文清艳的尊重,他的话里带着明晃晃的锐刺,毫不犹豫的要刺伤文清艳。
谁知刺伤的不是文清艳,而是上官文雄:“儿子,爸是真的不想你保持着这样对妈的仇视与偏见,好歹你妈也生了你,怀了你十个月,给了你血肉,无论如何,你不该这样对你妈!”他的语气并不好,有些强迫上官荼认回文清艳的意思。
上官荼被父亲的话弄得满脸暴躁,他毫不示弱,刚想杠回去几句,却被文清艳先一步开口把话截住了:“小荼,我听你爸和你哥说,你交了个女朋友?妈想要见见她,可以吗?”
上官荼被文清艳突然要见肖贝壳的态度弄得有些懵,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按下了揣在兜里的手机。
那是他和肖贝壳约定的求救信号,如果他遇到了自己无法面对的局面,就给肖贝壳发一个字母“q”过去。q是求救里“求”的首字母,如果肖贝壳收到这个消息,就火速来他家里找他出门。
他在进家门前就编辑好了这条短信,他本想挑战下自己看自己能够在母亲面前坚持多久,结果没想到也就几句话的功夫,他就有些撑不下去了。
文清艳想见肖贝壳?那他就把肖贝壳找过来吧,顺便自己也正好想溜号了。
肖贝壳本就一直在上官荼家附近打转,她生怕上官荼要找她求救的时候她不能及时赶到,所以回到家放好东西之后就跟肖龛说她和同学有约要先出门一趟。肖龛也没多问,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埋头继续研究着他的科研项目。
上官荼的家在滨城的老城区,是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带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院子里光秃秃的,看起来了无生气的样子,上官文雄没工夫种菜,上官荼没兴趣侍弄花草,上官焱离家生活多年,所以院子就这样空了下来。
肖贝壳嫌那里颇为无聊,于是站的远了一些。但此时突然接收到了上官荼发来的求救信号,她立马跑到了上官荼家的院子里,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上官荼听到门铃声想要冲过去开门,不想上官焱快他一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的人上官焱眉头一皱,但还是将她放了进来:“爸、妈,这就是小荼交的女朋友,他们交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肖贝壳礼貌的对着上官荼父母点点头:“叔叔阿姨好,我叫肖贝壳。”
上官文雄对肖贝壳稳重且友善的点了下头,道了句欢迎你来我们家。而文清艳浅色的眼瞳毫不顾忌的打量着肖贝壳,肖贝壳不由得被她看的浑身发毛。
她扯了扯嘴角:“阿姨你这是看我色唐点呢?”
色唐点在江湖黑话里是“外国人”的意思,她在这种“见家长”的时候用黑话,多少是有些显得不稳重,但对方的目光太不礼貌了,她实在是没忍住。
文清艳听不懂江湖黑话,但上官荼噗嗤一声笑了:“哥、爸,贝壳确实是混血儿,论这点来看她也的确是个色唐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