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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洗般清澈的夜空下浑浊而暧昧的在滋生()(2 / 2)

肖贝壳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再道了一声“对不起。”她轻轻拿起他的下身,用掌心托住他的龟头:“好像有点严重的样子”他的尿道口整个都红肿了起来,虽然他不说,但她能感觉到他现在一定很疼。她想摸一下,但又不敢再继续刺激他。于是只是收回了手,低下头用柔软的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红肿的尿道口。

然后又情不自禁的用舌尖舔舐了起来,她的舌尖比浴室里水蒸气的温度要凉一些,上官荼被她舔舐的十分舒服,不由得又发出几声浑厚的喘息声。

但肖贝壳今晚实在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了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不敢再继续对他更进一步。

肖贝壳直起身体,站在淋浴喷头下,用水快速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上官荼看着她娇美的曲线,突然又涌起了一种别样的冲动。他上前,自她身后抱住她。双手握住肖贝壳的两捧如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下体也挤入了她的两瓣臀儿里来回摩擦了几下:“平时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有料”

肖贝壳身体僵了一下:“你干嘛啊?”她可没打算和他进行男女之间常用的那种交合方式,但她也被浴室里蒸腾起的热气和上官荼所散发的雄性荷尔蒙腌渍的全身发软,双腿不由得夹紧:“啊”

这个坏人,他居然捏玩她的乳房不说,还用手指刺激她的乳头。他顶在她臀瓣里的下体在来回的摩擦着,被一个体型比自己大出太多的雄壮少年男性这样刺激着,她只感觉身下的水在不停的涌出。

更过分的是他将她抱起了一些,阴茎也由她的臀瓣顶进了她两腿之间,与她的会阴平行的摩擦着,某种程度上,她现在是坐在他的下体上的当然,他抱着她的上半身,所以有足够的支撑力。

她心里对此很是抗拒,她挣扎了一下:“上官荼不要这样”说出的话却软绵绵的,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拒绝他,因为她感觉自己刚刚也是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只是任由自己的情欲发泄般的亵玩了他。

上官荼轻叹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只是很想真正的和你亲密在一起而已。”

他这话说的模糊,但肖贝壳却意外的完全听懂了。因为无论是手指还是化妆刷,都不算是什么隐私部位。而做爱这种事情的魅力,往往来源于两个人能够将隐私部位紧紧的,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

肖贝壳浑身的情欲淡了下来,她能感受到上官荼并不是真的因为情欲的冲动想要插入她,而是因为喜爱的驱使才想要和她交合在一起。

对于男女之间常用的交合方式,即阴茎插入阴道的抽插摩擦来进行的性爱,肖贝壳其实并不是十足十的反对和厌恶。呃,大概只有九足十吧,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定义自己的阴道为产道,但她确实不想去为了亲密与情欲而做这件事情。

但是她垂下眼睛,轻轻推开了上官荼:“我洗好了,你再冲一下就出来吧。”为了生孩子而发生关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他说出口,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么熟吧。

至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肖贝壳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身体和头发,然后穿好衣服。她发现自己对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这件事,好像也没有任何抗拒心理。

只不过现在就算了,肖贝壳摇摇头。她上个月刚刚满了十八岁,从法律上来讲她是一名成年人了。拿着成年人的身份,就要为自己负责。她现在甚至没有自己赚钱的能力,拿什么来养活一个孩子呢?

肖贝壳坐在宾馆的床上,点起一根烟。尼古丁过肺的感觉让她从刚刚的情欲里缓了过来。上官荼也洗好了澡,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拥住了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的依偎在了一起。

良久,肖贝壳沙哑开口,她本身就有点小烟嗓儿,但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她的嗓子变得更为深沉:“你这么晚不回家,你爸不担心你?”

上官荼耸了耸肩:“我经常去兄弟家睡,我爸根本不管我晚上去了哪里。”

其实也是管不了,父亲经营搬运公司太忙没精力管他,父子之间交流最多的时候就是他去码头上帮忙搬货的时候。

他轻轻抚摸了下肖贝壳的头发:“你呢?你这么晚回家你爸不会担心你吗?”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吧,而且看得出来是正经家庭出身的,一个正经家庭出身的高中女生不告知家长就夜不归宿还是很违和的。

肖贝壳也学着他耸了耸肩:“我爸基本住研究所里,我家经常就我一个人。偶尔我妈打电话给我,但她那里有时差,我们也聊不了几句。”

上官荼敏感的捕捉到了“有时差”这个信息:“你妈妈在海外吗?”

肖贝壳点点头,到底还是没选择隐瞒他:“我母亲是驻日美军,当时我父亲也在日本的大学

里做交流。于是我父母就在日本相识,然后结婚生下了我但是他们经常分隔两地。”肖贝壳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调出父母的合影给上官荼看:“很神奇吧,我是个混血儿,但是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出来。”

上官荼看着相册里一个亚洲男人和一个高加索女性的合影,再打量了一下肖贝壳那张既没有遗传到她父亲英朗俊气、也没有遗传到她母亲高加索骨架的脸:“看照片倒是很难想象他们的孩子会是像你这样的。”

肖贝壳收起手机,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全挑他们的缺点长了。”哪怕刚才狠狠地占有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心里的自卑感又故态重发,神情也不由得有些低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怎么,有些不配掌控他呢?

上官荼察觉到她的低落,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太直白了:“哎,你别那么在意我说的话。我的意思只是你长得比你爸妈的五官都柔和而已。”

上官荼轻轻拿过她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我连我妈的照片都没有,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跑了,我哥把她的照片都撕了。”

他吐出口烟圈:“我现在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肖贝壳呆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上官荼的母亲居然把她的孩子们都抛弃了。那天她看到上官荼还保留着一盒他母亲收藏的贝壳,以为上官荼的母亲病逝了,但生前一定给了他很多的关爱。可现在肖贝壳的目光默了默,她听这意思,哪怕上官荼的母亲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也没给过他什么关爱。

肖贝壳轻柔的抱住上官荼,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试图用这种安静的陪伴和温柔的轻抚来安慰他。

上官荼轻轻的笑了笑,摸了下肖贝壳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我早就不在意了。”

上官荼的情绪要比肖贝壳粗糙太多,肖贝壳是个从内而外透着别扭的人,而上官荼则是从头到尾一根肠子。

肠子肖贝壳想到上官荼那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湿热的肠道,不由得再度一阵心悸。

从来没有女人看过那样的他,而他已经被她剥的赤裸,甚至连他的身体内部都被她完完全全的触碰占有了。

上官荼此时也就在下身穿了条内裤,由于她今天抠破了他的尿道口,还把那里弄得红肿不堪。她多多少少有些心存愧疚。肖贝壳轻轻的拉下上官荼的内裤,再度暴露出了他的下体。

此时他的下体不是勃起状态,而是软趴趴的躺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尿道口附近的皮肤还是一样的红肿,看上去颇有些可怜巴巴。

肖贝壳有些心疼,将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吮着。舌尖不停的温柔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她感到一阵阵血液特有的腥咸在口中淡淡的蔓延。

肖贝壳舔舐的轻缓而温柔,她将自己想象成了一只在帮同伴疗伤的小兽,要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头安抚对方疼痛的伤口。

可上官荼明显就不是那么想的了,他只感觉自己刚软下去的小兄弟被她舔的又精神起来了。由于小弟弟的肿胀充血,他被抠的红肿发炎的尿道口一下子胀的更疼了。

“小贝壳!”上官荼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动作虽然霸道但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不要再这么做了你这样弄得我更疼了。”

肖贝壳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刚刚她嘴里软绵绵的龟头,现在已经肿胀到把她的嘴塞满了,而她正在舔舐的尿道口,好像血腥味更重了,表面也散发着阵阵的热气。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口放开了上官荼的下体:“抱歉。”

上官荼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叹了口气:“我早晚得被你玩死。”

肖贝壳被他这话激得又有些兴奋了起来,在上官荼身边,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台性爱机器,只要上官荼把他自己放到被动位置,她就会立刻兴奋的运转起来。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运转的时候,她尴尬的笑着帮上官荼重新穿好内裤,然后躺在他身边:“睡吧。”两人折腾了半夜,确实感到十分疲惫。

她轻轻搂住上官荼,小心翼翼的避开去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不带丝毫情欲的躺在他身边。

上官荼在肖贝壳的怀里闭上了眼睛,他感到一阵久违的安稳与舒适。他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下来,也和肖贝壳一起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连续两周的雷雨天气过后,滨城终于迎来了相对凉爽的秋季。对比其他地区微寒的十月,滨城由于背靠暖洋流,气候变化并没有太大。

肖贝壳坐在四楼的教室里看着窗外无边落木萧萧下的秋景,感到哪怕天气还是有些湿热,夏季已经逐渐接近了尾声。

虽然她的人生里已经度过了十几个夏天,但十八岁的这个夏天让她莫名的不想这么快的过完。她当然知道这和自己的十八岁没有关系,而是和另一个十八岁的人有关。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整张脸的五官长得都不算出众,唯有一个有点翘的小鼻头给她徒增了几抹俏皮。

所以她就莫名的特别喜欢摸自己的鼻子,后

来她养成了习惯,每当她心不在焉走神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鼻子。

她此时的心完全没在课堂上,而是想到了楼下的上官荼。或者说她这几天一直都有些想他,尤其是今天在课间去卫生间的时候还听到有女生讨论他。

那些女生说上官荼又在一楼男厕所里抽烟了,被校长逮住后狠狠地骂了一顿,但哪怕校长那么凶,他还是嬉皮笑脸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又讨论到上官荼好像最近和哪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今天中午的时候她们看到他和二班的一个女生一直走在一起,那个女生平时也是混日子的那种女混混,他们两个最近估计要开始闹绯闻了。

肖贝壳听的心里酸酸的,她毕竟没有和上官荼确认过恋爱关系,两个人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始终没有告诉彼此要互相成为伴侣。他们之间连告白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与承诺相关的词汇。

说起来讽刺,上官荼对她的唯一一个有点像告白的说辞是,那天当他差点把下体插进她的阴道里时,所说的:“我只是很想真正的和你亲密在一起而已。”

当时她的想法是他渴望着两人私密部位的无间隙结合,而现在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他,而属于他的传言里并没有丝毫她的影子,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上官荼。

还有二班的那个女生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可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混混”产生了强烈的醋意。

她用完了卫生间洗完了手,看离上课还有一点时间,她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想看一眼上官荼的欲望,于是她走下楼去,来到一楼的西侧,却发现上官荼果然站在窗户边和一个女生说说笑笑。那个女生身形高挑,看上去个子足有一米七,和上官荼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一起更为搭调。他俩对于和彼此的互动都很投入,并没有其他人插入的空间。

肖贝壳有些失落的撇了撇嘴,但很快恢复了她在学校里那副习惯的内敛含蓄的样子。她转头离开,打算在上课前跑回教室。

上官荼却在此时正好抬头,转眼看到了肖贝壳离开的身影,他连忙想要追上去,却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肖贝壳在学校里刻意的做出了一副内敛含蓄、容易害羞的性格,以他从小“混社会”的经验,她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不引人注意。

他明白自己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基本整个学校的同学都听说过他逃学打架抽烟喝酒的“威名”,那么如果肖贝壳和他搅在一起,可能就很难再从同学们的目光中脱身了。

虽然以前也有同学撞见过他和肖贝壳一起吃饭或者一起走,但他对那些同学的说辞是,肖贝壳的父亲是他家公司的客人,所以两个人有所交流。而由于他家确实承包了整个滨城码头的搬运业务,所以学校里也有其他同学是他家公司的客人,男女都有,如此一来,别的同学们也就自动忽略了肖贝壳和上官荼走的近的事情。

但如果他现在这样面露关切的追上去,那么同学们舆论的风向大概就不会太对劲了

上官荼身边的女生看到上官荼一副有些关切和着急的样子,不由得担忧发问:“上官,你没事吧?”

上官荼看向对方,急促的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小霞,你别在意。”

眼前的女生名叫林栖霞,其实是他母亲的闺蜜的孩子,听起来和他关系很像青梅竹马,但其实两个人幼年时因为他母亲跑路,所以他家连带着和他母亲的这位老乡闺蜜也不来往了。直到他们都上了高三年级,他母亲跑路的怨恨才被他父亲和哥哥放了下来,两人正好又在一个学校,班级离得又近,于是最近开始和林栖霞有比较密切的走动。

虽然他心里不说,但是他其实还是有些想知道更多关于母亲的事情的。

林栖霞家境不太好,她上面也是有个哥,下面还有个妹妹。她母亲和他的母亲一样是外地人,还是同乡,一起嫁来了滨城。但她那个父亲不靠谱,虽然没什么家暴问题但是对家不管不顾,性格软弱还成天酗酒。导致她父亲和母亲经常吵架,或者说吵架也不恰当,是她母亲一味地骂她的父亲,而她父亲一副吊儿郎当混不在乎的样子,挨骂就挨骂,拒绝沟通也拒绝改变,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家庭的纷杂导致她的成绩一直不理想,成绩的无望和对家人的绝望让她干脆的决定开始混日子,开始早点接触社会。她现在只盼着高中早点能毕业,毕业后在附近找找什么能做的事情,能赚钱养活自己就行。

最近她和上官荼走得近也是看上了他比她多混过几年江湖,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些资源和帮助。尤其他家还是做码头搬运的,应该能接触到些外地的业务。

她着实是很恐惧那天从她父母那里听来的话:“等小霞高中毕业了,就收点彩礼把她给嫁了。”

林栖霞对此感到一阵阵恶寒,她发誓高中毕业后马上和家里划清关系,哪怕逃到外地去也绝不要被用来换彩礼!

上官荼看着眼前的林栖霞,心里一阵复杂。他记得上小学时林栖霞还是个很聪明、品学兼优的文静女孩

,但现在的她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天天用最便宜的劣质化妆品化着浓妆,身上喷着酒精味比香味更明显的刺鼻香精香水,头发也染的半棕不黄,活脱脱一副发廊小妹的模样。

他沉闷的叹了口气,心里发誓一定要尽自己所能的去帮助她。

放学后,上官荼爬到了东侧四楼的十五班门口,他知道肖贝壳每次收拾的都比较晚,是同学里走的最晚的那几个。果不其然,今天她也几乎被落到了最后。他站在门口,等着肖贝壳从教室里出来。

肖贝壳背着书包走出教室门,一出门就看到了上官荼。她的心里闪过几分激动和欣喜,但她使劲给按住,脸上还是摆着那副温和且波澜不兴的表情:“上官荼?你找我有事吗?”语气很温和,带着一丝难以被察觉到的疏离。她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态度,显得不那么礼貌与疏远。因为她不想让上官荼知道她对他的在意她对他太过在意,导致他可以非常轻易地牵动起她的情绪。

上官荼性格粗糙,没有察觉到她那丝若有若无的疏离。他犹豫了一下开口:“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肖贝壳愣了愣,有些意外上官荼居然一开口就解释他和那个女生的关系。出于礼貌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而是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上官荼看她听的认真,心放下来了一些,将林栖霞的情况和她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小霞真的不容易,我作为她曾经的熟人,也是想尽自己所能帮一帮她。”

肖贝壳听的沉思了下去,上官荼有些紧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等得有些迫切,刚刚开口想要发问,却听她那带着点性感的小烟嗓儿传来:“你是说小霞很聪明,但是由于家庭问题没有能够好好学习的条件,所以只能放弃学业,高中毕业后去混社会是吗?”

她特意用了“小霞”这个和上官荼对林栖霞一致的称呼,上官荼感到一阵来自她的亲近感,情绪更是放松了下来:“是的,她最近拜托我帮她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外地企业,如果有特别合适的,高中她也不打算读完了,就直接过去上班。”

肖贝壳轻轻吸了口气:“那我可以给她补课吗?我自认为水平还可以,尤其是英语和数学。她如果没有好的学习环境,可以来我家,我给她补课。至于化妆,我有更好一些的化妆品,是我母亲从美国寄给我的品牌货,我平时用不上,如果她需要我可以给她一些。”至少希望她不要再用三无劣质化妆品伤害自己的皮肤了。

上官荼愣愣的看着肖贝壳,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知道肖贝壳的父亲是大学教授,也知道肖贝壳是拥有能让班里学霸林莉莉心服口服能力的人。他局促的别开眼睛,他本来以为肖贝壳会跟他闹别扭,拉扯一下他帮助林栖霞这件事,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提出帮忙而且还是用对林栖霞更有帮助的方式来帮忙。

他心里有些愧疚,他居然会那样想自己喜欢的女孩。

“不过”肖贝壳语调闲闲的开口:“我给她补课,是有条件的。”

上官荼听她这种语气心里一沉:“什么条件?”林栖霞家里条件不好,可能拿不出什么补课费。如果要补课费的话林栖霞可能会选择不补习,而是直接辍学打工去赚钱。

肖贝壳抬抬眼皮:“我要你随叫随到的任我肏,给我玩你的屁眼。”肖贝壳想着电视里看到的坏人,模仿坏人们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但这个表情配上她的五官和气质怎么看都觉得十分的可爱,奶凶奶凶的:“只要你答应你的身体完全是我的,我就给小霞免费补课,怎么样?这笔交易做不做?”

上官荼当场石化,这条件怎么听起来这么逼良为娼?而且她这样问真的很奇怪,毕竟自己和林栖霞的关系也没有那么铁,她凭什么认为自己会为了林栖霞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付给她玩弄?

不过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我答应你,不过不是因为林栖霞。”他顿了一下:“哪怕没有林栖霞这件事,我也想要和你做。”

他的语气坦然大方,听不出丝毫的被迫:“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故意折磨我、欺负我,我”

“你那里好了吗?”肖贝壳突然开口发问,“就是被我抠肿的那里。”她指的是上官荼的尿道口。

上官荼脸猛的窜红,几乎红的要滴出血来:“好好多了。”

肖贝壳逼近他一步,她身上带着很好闻的、令人愉悦的柑橘香气,淡淡的发散在他身边的空气里,应该是某种润肤乳的味道:“真的吗?我不信。”

她又露出那抹可爱的令人发指的邪恶笑容:“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上官荼喉结吞咽了一下,被她身上那股温柔且有活力的柑橘香气迷醉了一瞬,他莫名的喜欢这个香味,感觉自己被愉悦的情绪包裹了起来。

但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的离谱,他想到那天浴室里她赤裸的身体、她拿着化妆刷在他身后插弄的粗暴快感,感觉一股热流涌上了自己的下体,令他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他人生中被壁咚的次数只有两次,还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咚的好吧,其中

有一次是咚了柱子。

他感到身边的气氛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肖贝壳今天对他更加虎视眈眈的。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却直接说出了:“还是去上次那个小宾馆检查吗?”

说完之后空气都凝固般的安静了几秒钟,对方明显被他这句话给弄懵了。

接着他就看到她噗嗤的笑了出来:“不了,这次我们换个小宾馆吧。”毕竟上次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里,因为是暴雨天所以几乎没人看到他们,大家都匆匆的回家了。可今天夜空晴朗,天也不算太晚,万一被人看到了麻烦事就多了呢。

上官荼和肖贝壳骑着电动车来到了海港附近的一家小宾馆,肖贝壳掏出身份证开好房,迫不及待的拉着上官荼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她上手就要去解上官荼的腰带。上官荼连忙伸手制止了她:“我我先去洗下澡吧,今天下午打球了来着,出了很多汗”言外之意,他那里味道可能会有些不好闻,他不想让她嫌弃自己。

肖贝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开房的时候是从什么做起的吗?”

上官荼瞬间红了脸,他们第一次开房的时候,她直接将他的排泄欲刺激了出来,然后蹲在厕所里看着他排泄

也是,他还有什么她没有看过的呢?看着她那副猴急的样子,他摇着头笑了,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和扣子,拉下拉链,露出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肖贝壳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用手拿起他的阴茎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尿道口果然没有了红肿发胀的痕迹。

她低下头,用唇舌轻轻的开始吸吮他的龟头,舌尖温柔而缓慢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手指也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刺激着他龟头和尿道口的交接缝。

上官荼粗喘出一声,不由自主的想要在她口中挺进自己的下体。他按上了她的头,尝试把她的脑袋在他的阴茎上按的更深一些,让他的阴茎更深的进入她的口腔里。但他没有按动肖贝壳,她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吸吮着他的龟头,舔舐着他的马眼,揉搓着他阴茎上的交接缝太过黏稠且持续的刺激让上官荼不由得浑身失了力,他一只手停留在肖贝壳的头顶,另一只手抓紧了身边的床单,喉咙里不住地发出连续不断的叫喘声。

突然她停下了吸吮的动作,窸窸窣窣的从口袋里掏着什么。

接着他感觉后穴一凉,像是她突然把什么抹在了自己的屁眼上。他下意识的收紧括约肌的肌肉:“这是什么啊”她又要开始折磨自己的屁眼了吗?

上官荼略微坐起身,却看到肖贝壳手里拿着一瓶润肤乳,上面还有橘子的图片,打开的瓶口在空气里散发着令人愉悦的柑橘香气。

居然是她今天用的润肤乳,那个让他十分喜欢的愉悦柑橘气息。而现在这个香味被涂抹到了他的屁眼上,怎么都给他一种无比羞耻的感觉。

“今天还要插什么东西进去吗?”上官荼说的结结巴巴,他有些无措的看着肖贝壳。

上次他是真的领教到肖贝壳的体力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体力那么的好,做的他都很累了,她还可以继续兴致勃勃的肏他。

肖贝壳挑挑眉,感觉一股热流猛的冲击了她的心头。上官荼真是懂得该怎么刺激她的性欲的,一个欲拒还迎的问句就把她心底关押的小恶魔给释放了出来。

肖贝壳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刷子,这个刷子的柄比上次那个化妆刷的柄要长和粗的多:“我家的刷碗刷坏掉了,今天中午我趁着午休去学校附近买了一根新的。”她露出一个坏笑:“不过现在这把刷子要用到你身上啦~”

她是不会拿着这把刷子回家去刷碗的,她还是有点公德心的,哪怕她自己不介意,也不忍心用插过别人直肠的刷子去刷碗再给肖龛用。

上官荼看着眼前的洗碗刷脸色白了白,他并不是很确定自己狭小的肛门是否能够吞下这么大而粗的东西。但不待他说出拒绝的话语,肖贝壳已经把他的腿弯折到了他的胸口,用两只手指缓慢的揉搓着他涂了润肤乳的肛门。她的脑袋也低了下来,继续含住了他的龟头,浅浅的吸吮,温柔的舔舐。

上官荼的下体感官瞬间丰富了起来,他不由感到了一种前后失守,他的前端在她口中变得越发的肿胀,而他的后方在她的指尖变得越加的开放。

接着,他感到两根手指被插了进来,来来回回的抽插着他的屁眼。她时不时的将两根手指打开扩张着他的肛门,又时不时的旋转着那两根手指搅着他的肠道,让他感到越发的无可自拔。

肖贝壳其实心里也有点没底,今天的棒子太粗了些,看起来至少需要进去四根手指才能把棒子完整的插入。她强行忍下马上要开始肏上官荼的冲动,温柔又耐心的一点点扩张着他的肛门。

肖贝壳心里盘算着趁最近肖龛忙,去网上下单几种开肛工具和情趣用具,她看网上的小贴士里有什么前列腺按摩棒,拉珠,扩肛器,还有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尾巴肛塞

这样想着,她感觉到兴奋逐渐加剧。她动作有些冲动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加快速度抽

插着他的屁眼,上官荼被她刺激的发出了一连串的粗喘,他骨节分明的长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轻点”他仰起了脖子,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你这么喜欢玩弄我的身体吗”

她今天给他感觉格外兴奋,兴奋的让他都有点被吓到了,空气中满是她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不过她明显很喜欢他的身体,这让他的心里,冒出一丝丝的感动。

肖贝壳忙着吸吮他的龟头,回答他的声音含含糊糊的:“那当然,你的身体是让我最兴奋的存在啊。”

哼,一想到那些关于他的传言里没有自己,又一想到他在被学校里其他的女生讨论,还有他那副打架时的不羁、抽烟时的性感、以及他和别的女生说说笑笑的样子,她就一股欲火从心底涌起。燃起这股火的欲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她的占有欲。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完完全全的让这个男人属于自己。一想到他从来没有这样被其他女生看到过肏到过,她就感到一场无名的欲火在焚烧着她,将她烧的口干舌燥,遍体生虚。

肖贝壳这样想着,动作略带粗暴的挤入第四根手指。她用四指合拢捅着上官荼的肛门。他的肛门已经被她撑到了一个可观的大小,让她想起来网络上出现过的一个情色名词:

“拳交”

正好,这也是上官荼正在想的词语。他感受到自己的后面被肖贝壳的手塞的满满的,不由得感到一阵掺杂着兴奋的恐慌:“小贝壳,你插了几根手指进去啊?”

肖贝壳沙哑的烟嗓儿从他身下传来:“四根。”

上官荼被这个数字吓到了:“你这是要跟我玩拳交啊!”

虽然也不是不可以但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样的事情,更多的不是生理上接受不了,而是心理上接受不了。他心里有些抵触承认自己或许有受虐倾向这件事,但是他依旧对肖贝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保持着一份期待。

肖贝壳一挑眉,从他的身下抬起脸,坏笑着看着他:“你还知道拳交啊~”她恶意的将四根手指插得更深:“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她插得半个手掌都进去了,上官荼感到又痛又兴奋,一种受虐的快感席卷了整个心腔:“啊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男生嘛,总会讨论到这个的”

就在他说话的档口,肖贝壳猛的撤出来手,将那柄长刷子的刷杆,缓缓的往他的肛门里顶去。

肖贝壳将上官荼的两条长腿按压在他的胸前,缓慢的向他的体内推送着刷子又长又粗的柄。

由于事先涂好了润肤乳,也做了扩张,刷柄几乎毫无阻力的滑入了他的肠道内。肖贝壳一手抓起刷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下体,以一种极为压迫的体位将化妆刷的柄深深地顶入了他的肛门里。

刷柄的确太过粗大,简直比一般男人的阳物还要宽一些。上官荼脸上充斥着痛苦和快感交织的表情,疼是真疼,但这种肛门合不拢的感觉意外的好。

他的下体紧绷着,硬的发胀,肖贝壳不停的用手轻轻撸弄着,引得他的铃口处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的透明体液。肖贝壳将刷柄按压在他的前列腺凸起上,来来回回的缓慢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不轻不重的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上官荼顿感快感从他的肠道内扩散一样的迸发出来。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用无措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这次真的太粗太深了,他的屁眼都

要被她肏的坏掉了,疼痛之余,却也带来了满满的快感。这种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那种被塞的满满的,还有心理上那种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被人狠狠地、不留情的撞击,粗暴的欺负时被征服的受虐快感。

随着抽插的持续,气氛逐渐被情欲烧炙的炽热了起来。他的下体勃起到发肿,她单膝顶在他的双腿间,一只手握紧他的下体来回快速撸弄,头也低垂下来含住了他的龟头,轻轻缓缓的温柔吸吮,舌尖不停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抓着洗碗刷粗暴而猛烈的在他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到了他的前列腺上。上官荼感到完全的前后失守,终于,他的下体不受控制的在她口中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热流,而他的身后则不断的痉挛的,强烈的排泄欲将他的肛门刺激的里急后重。

肖贝壳皱了下眉,她感觉气氛才刚刚热起来,怎么他又射了?他怎么总是那么快?

她咽下口中的白浊,没有撤出他身后的洗碗刷,而是继续用洗碗刷摩擦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只不过这次她的动作轻柔了很多,颇有让他缓一缓再继续的架势。

上官荼看到她咽下了自己的精液,不由一阵惊讶:“你你怎么一点都不介意?”

他感到自己刚刚泻过精的阴茎又勃了起来,不得不说由于本性驱使,十七八岁的男人对于性的渴望度是难以估量的,他被她这一连串操作弄得相当激动,感觉自己就是她砧板上的鱼,被她用湿润且温热的手指不断的剖解着、摩擦着、最终被她腌制成为一块美味多汁的鱼脍

肖贝壳纤长的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白浊,看着他混不吝的笑笑:“因为我想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吞入口中啊~”她着

实是太在意眼前这个男人,她想要狠狠地拥有他,占有他。

那个码头炎热的傍晚,是他的出现才给了她漫长而枯燥的航行里带来了一抹如星光般的亮点。

她也因刚刚对他粗暴而猛烈的插入感到了一分卸力,现在对他的插入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轻不重的抽插的同时,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

这话问出来她就有点后悔了,怕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更怕他说出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虽然后悔,但心底还是滋生出一丝浅浅的期待。她不敢抬眼去看他,只是任由自己抓住刷子的柄在他身后来回不断的进行插弄,她掌控着抽插的节奏,抽插的同时将刷柄在他身后规律的旋转着,让他的肛门将刷柄吸收的越发的深入。

上官荼陷入了官能情欲的漩涡里,但他仍旧勉强拉回了一丝理智回答她的问题:“有啊。”声音透着股男性发春时特有的妩媚。

肖贝壳听到他的回答感觉心都被提起来了:“谁啊?你喜欢的人我认识吗?”声音里带着一分忐忑。

上官荼失笑,无奈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傻丫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吗?”

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她没发现她只要一不开心,他就去她教室门口等她吗?而且她就认为他是那么没底线的人吗?能够这样随便的和女生做爱?

肖贝壳脸猛的爆红,她感觉他们的关系有些本末倒置。她被一直灌输的教育里,都是先要有感情基础,再开始谈恋爱,再尝试去做亲密行为。而她和上官荼,好像直接跳过了前面两项,她摸索着自己的性欲推到了他,本来想和他做一对生活里是平行线,而床上是交叉线的床伴,现在却发现其实早在自己想出这个愚蠢的想法时,对他的喜欢就已经偷偷的在她心底萌芽了。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刷柄缓慢的撤出他的屁眼,以确保不会再让他感到太多的刺激:“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我这种要长相没长相,要魅力没魅力的人,学校里隐形人般的存在,男生缘从来都是零。

上官荼见她靠坐在了自己身边,思绪不由得飘远到了那个第一次在码头上见到她的黄昏:“我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平时在学校里看起来很凶,也没什么女孩子靠近我。”他叹了口气:“社会上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她们那种处境时常令我觉得替她们心酸无力,而她们那种被迫被环境培养出来心机与深沉更是让我觉得难以将心平稳的放在她们身上”

他平日里与异性接触不多,也很少观察女生。身边的异性很少有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上次他对一个女生春心萌动还是在初中低年级,不过他不打算把这个告诉肖贝壳。

肖贝壳眨巴眨巴眼睛:“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感觉你是个外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但是从内里透着纯粹和纯情的男生。”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到底还是坦白了自己内心里的脆弱:“我一向没有什么男生缘,我知道我的长相不足以吸引人,性格也让人感觉有些怪异。”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酸涩:“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配的上你的喜欢。”

上官荼失笑,“外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是个什么文艺又别扭的形容?这丫头怎么总是说一些很书面的用语?他强烈怀疑她没有太多在现实里和人说话的经历。

不过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上官荼的心底还是不由得泛起和她一样的酸涩情绪。他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为什么要这样想自己我觉得你是那种普通男生驾驭不了的女生,我不畏惧去追求你,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愿意被你驾驭。”

肖贝壳默了默,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让她无措之余又有些感动,惊讶之余又感到很温暖。

他这一番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而每个信息带给她的情绪点都不一样:有感动,有惊喜,有骄傲,有哭笑不得,糅杂在一起成为了非常复杂的情绪。

她原先生活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而在她原先的学校里,她的男同学们或许也觉得她难以驾驭,但他们对她的想法更多的是“一个女生为什么要是这样的性格和气场,没接触过这种,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好怪啊,真的好不讨喜。”

后来随着父亲工作的调动来到了滨城这个海滨小城,这个城市海岸线很长,有着对外的港口。但城市的规模太小,地处也比较偏僻,所以经济一直不如它周边几个较大的城市那么发达,人们对于来自大城市,尤其还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来的人都有一点天然的崇拜与仰视感,所以她大概是利用了“来自大城市”的这个信息差,得到了上官荼的“仰视”。而这份“仰视”,之所以能转化为“倾慕”,乃至进化到“愿意被驾驭”,背后他所付出的情感,就不仅仅是“她来自大城市”这样的原因可以支撑的了。

肖贝壳垂在身边的手紧了紧手指,将五指悄悄地握成拳来卸力。她对于眼前少年蓬勃且炽热的感情有些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些感到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

回应这份喜欢。

在窗户纸没有捅破之前,她可以无拘无束的玩弄他的身体,享受着人前又高又壮、an气十足的校霸被她压制在身下,她享受着他最原始的状态和最隐私的身体部位。而现在他却告诉她,他的心都是她的了。

人也真是奇怪的动物,哪怕她已经将他的身体全无死角的看遍了,甚至可以说负距离的深入了他的体内。但直到他告诉她,“我喜欢的人是你”的时候,她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自己拥有这个人。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他到底喜欢她哪里,但她明白自己对他也有感情。她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而是那种两人之间的契合。他的灵魂里有一个空缺,而她的灵魂好像多了一个楔子。他将他的空缺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而她也用自己的楔子用力的挤入他、填满他。但无奈的,因为肉体上的生理差异,她终究是无法现在就进化出一个足够隐秘、不对外人展现的器官去和他最私密最羞涩的身体部位紧密结合在一起。

上官荼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不由得心里忐忑起来。他轻轻搂住她:“怎么了?是我不该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吗?”

肖贝壳怕他误会,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也很喜欢你。”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语气中带着一分感激:“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我也没有过和男孩子交往的经验,所以我很怕”

她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很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人,没有爱的能力,最后辜负了你的喜欢,也磨灭了我们的感情。”

她垂下头,上官荼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小巧的下颌和长而密的睫毛。他不由得呆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她的混血基因,她正面看没有什么混血的样子,但仔细留意的话却发现她混血的影子无处不在。

他喉头翻滚了下,坐起身来,却不防牵动了刚刚被她肏弄了半天的肛门。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刚刚躺着觉得自己的肛门只有爽和被肏透了的痛快,结果现在坐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肛门火辣辣的痛。

肖贝壳听到他的惨叫连忙一把抱住他,也猜到了让他惨叫出声的原因:“你先躺下,不要动!”

她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垫好了枕头,拍松被子,确保他可以舒适的躺下,然后穿好鞋走出房间门:“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不一会儿,肖贝壳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瓶水,水瓶的设计是有一个可以往外滋水的尖头吸孔,而这瓶水的包装上布满了水雾,看上去是一瓶冰水。

上官荼敏锐的察觉到她想做什么:“你、你这是要给我灌进去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但也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我我觉得我那里还不能完全闭合,可能会灌不进去,会直接漏出来的”

肖贝壳只是自顾自的在水瓶的喷嘴上喷嘴上涂抹润肤乳:“目的又不是为了灌肠,你那里现在肯定是火辣辣的疼,不是吗?我灌进去给你降降温,你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她将润肤乳又抹了一些在他的屁眼上:“别担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她拿起瓶子,将瓶嘴儿压进了他的肛门里,水流随着她对瓶身的挤压缓缓流入他体内。在水流入的那一瞬间,上官荼感到体内的疼痛瞬间缓解了下来,只不过随着水流进入他肠道的深处,他又生出了一种想要去排泄的感觉:“不要再灌了我要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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