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壳和上官荼这对少男少女的再一次激情又以冷却告终了。而他们又固执的重新陷入了对彼此的冷处理中。
只不过上次是因为双方对于彼此间暧昧与激情的不知所措,而这次是因为肖贝壳被上官荼言论的狠狠刺伤与不知所措。
她其实没少被骂过,肖龛脾气暴躁,有时候气上了头什么畜生、小王八蛋之类词都骂过她,她小时候感到很无措,长大后开始还击对方:“我是小王八,那你是什么?”
然后迎接来他的一个狠狠的耳光。
在原先的学校里也是因为她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性格和偶尔让人瞠目结舌的言论,被同学私底下形容过傻逼玩意之类的词。
导致现在她学乖了,她学会了不说话,并且把自己包裹成和外表一样的小女生,就是学校里最不引人注目的那种。正好这里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样子,她也乐得清闲不用和别人交流。
说好听点叫不用和别人交流,说难听点就是自我封闭了。
但这些都没有上官荼那句“玩嫖客串子的”让她难过。
她现在的情绪很复杂,本来她想的很单纯,认为上官荼长得符合她的审美,又和她说的来,还能满足她的性欲她好像还对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不然也不会去主动的牵他的手。她喜欢听他的叫声,那种略带点哭腔和欲求,粘稠而连绵不断的,带着喘息的男性叫床声。也喜欢他敏感的身体反应,那种他被她碰了一下,就一击而发,变得硬的发胀,水流不断的阴茎和颤抖而痉挛的身体。
结果他告知她,在他眼里,“他”是“嫖客”,而“她”是“荡妇”。说到底自己还是被他当成了个服务他的物件,连个人都不算!
肖贝壳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因为好像自己也没把他当人,也是把他当成了取悦自己的物件。
但真的是这样吗?
肖贝壳垂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虽然她的性欲很强,情欲旺盛,经常欲火焚身到呼吸都困难。但是她真的可以接受“是个长得不错的男的就行”这样的事吗?
她把眼睛放在教室里长得最好看的男孩子身上,那个男孩子留着一头微分碎盖,皮肤白净,下颌线分明,长相清秀帅气,在全学校的男生里,都是非常出众的存在。
可她感觉自己十足十的没有兴趣去靠近对方,她承认对方比上官荼长得养眼一些,没有那种痞坏的面相,也没有那么充满压迫感的健壮身材,这样的少年大概是很多女孩子心中倾慕的对象吧但她就是无法想象和对方亲密的感觉。
“帅的男孩子大家一起看,喜欢的男孩子要偷偷藏在心里。”
肖贝壳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猛的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对于上官荼是喜欢吗?她承认自己对他有悸动、有想要亲密的冲动与欲望,但她觉得喜欢是个太过害羞且复杂的东西,她甚至不知道如此别扭且和完美不搭界、毫不出众又蠢又菜的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去喜欢上别人。
她摸了摸自己不算挺翘的鼻子,她长了一张小家碧玉的脸,整张脸上没有任何出众的五官,组合起来也毫不出挑。虽然谈不上丑,但真是一般里的一般,普通中的普通,平庸里的平庸。
而上官荼,他的五官硬朗,面相透着分痞气,让他看起来痞帅痞帅的。但因为只有十来岁的年纪,少年特有的年纪加成愣生生的将他那股过于阳刚的气息掰的清秀柔和了一些。他的身材也很漂亮,骨骼修长,肌肉饱满,透着满满的雄性魅力。
虽然她才转学来没多久,但学校里的女生们,讨论上官荼的频率,好像比讨论校草的频率还高呢。
她这样想着,感到一阵深深地自卑涌上心头。
肖贝壳在西侧四楼的教室里陷在自己自卑又别扭的情绪里时,上官荼也在东侧一楼的班里坐着思绪烦杂。
他知道肖贝壳在气什么,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对“荡妇”一词反应出一种夹杂着受伤和反抗的复杂情绪。
他感觉自己和肖贝壳的关系变得更复杂了,本来两个人就有种黏黏糊糊,像胶水拉丝一样的暧昧,现在感觉这胶水从普通的文具胶水直接变成502强力胶了。
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很在乎肖贝壳的情绪,那天她再被他骂了之后,表现得十分疏离与客气。他给她发了信息,她倒是也回复了,可是无论是当面还是使用手机交流,她都对他透着一股礼貌的疏远。
问题是她从来都没有对他礼貌过,哪怕两人第一次相见,她都是对他透着一种侵略和冒犯的。
他不由得想起来那天在月色下看到的她,在月光的笼罩下,她纤细的身影宛如一朵正在吐蕊的兰花,静静绽放在夜晚的静谧中。她修长的身姿优雅而柔美,为夜色带来了的一抹清新。细长的手指如婆娑的蕊丝,轻轻触摸过周围的空气,带着一丝婉转的柔情。纤长的发丝轻柔地飘舞着,如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闪烁。她没有束缚住它们,任由它们自由地飘逸,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这些飘逸的发丝轻轻地拂过她的肩膀,像是夜晚
的精灵在细语。清秀的面容透着一股清冷的神秘,宛若月色下盛放的花,在夜的静谧中,散发着一种莫名的诱人魅力。
而且她居然能吸引到班里的学霸+才女林莉莉!林莉莉对于肖贝壳好像还有点崇拜的感觉,那天听她讲什么“鸽笼里的猫”,感觉她比他想的还更有点文化。
他又想到了自己,糙汉一个,因为懒得每天剃须,胡子长得又快,下巴上总有点拉碴的小胡茬,剃须时还总是把脸或者下巴脖子刮破,导致他总是脸上带着小伤疤。他知道学校里有女生讨论他,也很清楚那是因为她们是被他这种江湖气和领导力所吸引。但肖贝壳是一个转来学校几个星期的新同学,对他的氛围感一无所知。他靠着自己这张脸,和自己如此学渣又没什么文化的脑子真的能吸引到她吗?
上官荼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内心里陷入了极度的烦躁与不自信。他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在肖贝壳面前展露出他更有魅力的一面。
而且他没有真的认为她是荡妇啊他是非常享受她对他的抚摸与刺激,对他身体的支使和压迫,但他也想取悦她,看到她对他身体开心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和她的关系更亲密了,也逐渐建立起了更深的羁绊。
他只是被她气到了,口不择言而已。他平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关注与异性的相关话题,不知道有什么羞辱女性的词语,但由于在男人堆里长大,偶尔听那群男人谈起女人不礼貌的一面,所以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荡妇”了。
今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扑天的雨幕笼罩了整个城市。根据气象台的天气预警,接下来的雨会不停的下一整夜。校长为了老师和同学们的安全起见,宣布今晚不上晚自习,要求老师早点放学,让同学们趁路上积水不深的时候回家。
肖贝壳收拾好书包准备离校,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化学笔记本。仔细一想才想起来今天在实验室上完课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见到过化学课本,应该是落在实验室里了。化学笔记本上有今天讲的重要内容,虽然要毕业后要出国,但大学本科前的基础教育也是要打好的。肖贝壳只能先来到东侧二楼的化学教室,结果发现化学教室已经因为学生提前放学被老师锁住了。然后她准备离校,却又发现刚刚急匆匆的从教室出来,手机居然又落在教室里没有拿。
肖贝壳服了自己丢三落四的脑子了其实她今天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反复在想那天和上官荼的争执,以及他对自己的“荡妇羞辱”。
还有自己那无措的自卑情绪。
肖贝壳沉闷的向自己的教室走去,打算取回手机。教学楼的雨越下越大,隔着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铺天盖地的雨幕。
她本来非常喜欢下雨,尤其是来到了滨城这个一直在湿湿黏黏的闷热城市。能够下一场雨,带来凉爽的秋意,是她曾经在期盼的。
但当她没有带伞的习惯,平时下大暴雨不打伞也无所谓。但今天她心情这样的糟糕,一想到冰冷的雨打在头发上和身上,还要在黏糊糊的潮湿中行走,再配上又脏又泥泞又昏暗的道路,她就感到了满心腔子的不爽。
由于她本来收拾的就比较慢,又跑了一趟化学实验室,当她回到自己教室所在的楼层时,同学们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教学楼空旷了下来,但十五班的教室门口却站着一个高壮的身影。
肖贝壳有一瞬的恍惚,那是她今天想了一天的人。
上官荼。
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了,但他还是站在她的教室门口等着。
看到肖贝壳从楼梯上走了上来,上官荼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他快步走上前:“你来了,我”他顿了一下继续开口:“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复。我就上来看看你回家了没有,你同学说你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手机放桌子上都没拿就走了。”上官荼说着把她的手机递给她:“你同学刚刚给我,她怕你手机放教室里被人拿走,知道我在等你,就先给我了”
肖贝壳平静的接过手机,对他道了声谢。声音很诚恳,但听起来没多少诚意,带着满满的疏离和礼貌。
上官荼急了:“你、你别这样啊,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你别气了。”他不太习惯哄女生,除了道歉也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的方式能让她对他高兴起来。
肖贝壳抬头,扯出一抹平静的微笑:“没事,我早就原谅你了。”她说的是实话,她的确不是在气上官荼,而是在和一种世俗观念撕扯。只不过这种世俗观念从上官荼嘴里说出来格外刺人而已。
上官荼知道她还是没有放下心结,他干脆一咬牙:“你你如果想要对我做那个的话,我我跟你做。”上官荼的声音难得放低,如果不是走廊安静,她挨得又近,她大概会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是你那天问的我上没上厕所那件事我可以跟你做,你原谅我好吗?”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作为一个自诩色欲熏心的废物的某贝壳,被他这话一下子牢牢的吸引住了:“你真的愿意和我做那个事吗?”声音中掺杂着欣喜与惊讶,和她这几天一直对他垒起来的冷漠与疏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官荼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真的。”他别过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我愿意把自己的那里贡献给你,只要你别再纠结我说过的那个话了。”
肖贝壳挑了下眉:“哪里?”
上官荼不由得后退一步:“那里。”
肖贝壳前进一步:“那里是哪里?”
上官荼再后退一步:“我的菊花。”
肖贝壳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继续逼近:“别用菊花两个字掩盖羞耻,告诉我那里应该叫什么?”她继续逼近。
上官荼再次后退一步,身体碰到了墙上:“屁眼”
肖贝壳猛的壁咚了他:“你平时是拿屁眼来干嘛的?”
上官荼被她的一连串逼问整得很尴尬也很羞耻:“拉拉屎的啊。”
肖贝壳噗嗤一声笑了:“那你现在要拿平时拉屎的部位来取悦我,你懂了吗?”言外之意,你最隐私最私密的地方,我想怎么操控就怎么玩弄。
她明明身高比上官荼低了近两头,但由于情欲爆发,现在的气场却比他高了足两头。他一时半会儿居然被她的气场狠狠地压迫了下去,话也说的开始不连贯:“我知道了。”
肖贝壳这才轻轻笑了起来:“那走吧。”她伸手牵过上官荼:“我等不及的想要你了呢。”
得,荡妇就荡妇吧。她现在下身已经流了一大片水了,感觉兴奋的心脏都要从心腔子里跳出来了。
本来原计划是回家,现在她就近在学校外找了个小宾馆,开了间房,把上官荼拉了进去。
两个人都被雨淋得湿淋淋的,肖贝壳随手拿起酒店的毛巾草率的给他擦了一下头发,然后坐在床上看着他:“脱光给我看。”
这五个字带着副命令的口吻。
上官荼倒也没在意她语气里的命令与强势,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安,但他也感到了期待与渴望。他解开自己的衣扣,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俯身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早已勃起发胀的阳物。
肖贝壳颇有些迫不及待,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她将他的腿大幅分开弯折在了他的胸前,一时间他的整个下身的所有隐私部位都对她暴露无余。
上官荼闷哼一声,他被安置在床上的方式让他有一丝不适,但他还是乖乖的躺着:“你喜欢看我这个样子吗?”
肖贝壳低下头,仔细打量起他的肛门。发现那里的颜色比较深,和里描写的“粉嫩嫩的”并不一样,但他肛门的皱褶看上去整齐利落,整体看起来还算是不难看。
肖贝壳舔湿了一根指头,接着伸指轻轻抚摸上他的肛门,开始慢慢的揉搓了起来。她刻意的把揉搓的速度放的很慢,像是要享受他的羞耻与暴露。
感受到她的手指,他的肛门猛的一缩。但她却很有耐心的样子,揉搓的手法变得逐渐很有规律,他的肛门逐渐犹如吸水的海绵一样,渐渐的被迫放松了下来。
上官荼被她揉搓出了排泄欲:“你在干嘛?”他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肛门闭的更紧:“你这样我会拉出来的”
肖贝壳的声音慢悠悠的从他身下传来:“就是要让你拉出来啊,我可不信你今天完全排干净了。”她手上的动作没停,还是那样不停的按压揉搓着他的肛门。
上官荼感觉自己的肛门被她揉的逐渐越发软了起来,她的指尖已经浅浅探入了他的肛门内部,开始在他括约肌的边缘来回抠挖起来,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肠蠕动。
她的手指一会儿绷直轻轻慢慢的抽插,一会儿又弯曲起来粗暴快速的抠挖。两种玩弄他肛门的形式来来回回的交替,让他感到自己的排泄欲越来越旺盛:“先停一下,我想去厕所。”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会在这里拉出来的”
肖贝壳挑了下眉,拉起上官荼带他来到了卫生间,令他坐在马桶上:“拉吧。”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甚至拉开了他的两条大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悬空的肛门,他的肛门已经突了起来,明显是努力的憋着排泄的状态。
上官荼脸上一片红:“你你先出去呀,我要拉屎的。”
肖贝壳没素质的在厕所里点起一支烟蹲在他对面:“我知道啊,但我就是要看着你排泄出来。”她吸了两口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其实她也有些紧张,只有尼古丁入肺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上官荼见她如此坚定,心一横,放松了括约肌,在她面前排泄了出来。
肖贝壳强迫自己盯着他排泄的肛门看,一开始她还有些涩,可她很快便适应了过来。直到上官荼停止排泄,刚要用厕纸擦一下秽物,她径直上前阻拦:“直接洗个澡吧。”
用水洗的更干净还不容易长痔疮。毕竟她觉得自己一会儿的动作可能会有些粗暴,还是先用水润一下会比较好。
不过说到洗澡
肖贝壳轻轻咬了下下唇,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开脱了下来。她走进淋浴拧开开关,花洒里一下子就喷出水来:“一起洗吧。”
上官荼看着肖贝壳赤裸的身体,本来就硬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愈加的发硬了。她的乳房意外的不算小,臀部也像苹果一样,又挺翘又饱满。但因为比较瘦弱,她平时又总是穿着宽松衣服的原因,她的体型并显现不太出来。
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上自己的下体,开始上下撸动起来。肖贝壳一眼横扫过去:“不许撸!”她语气有些粗暴,一把强制的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扯进了淋浴:“只有我能够碰你。”
上官荼和肖贝壳的体型差距过大,不止是他比她高了将近两头,他的宽度也几乎是一个半的她。但他感觉自己更像是肖贝壳手里的玩物,她好像能够很轻易地让他感到压迫。
更悲哀的是,上官荼感觉到自己并没有真的特别想要去用自己的下体进入肖贝壳的体内。他看到她性感的裸体,更多让他感到刺激的是她如此火辣,压迫在他身上时让他更加有被征服的感觉。
好想被她刺激的前后失守啊
上官荼正看着对面秀美的女性身躯发愣,下体硬挺着,因为他脑海中的香艳画面正在不停的往外汩汩冒水。猝不及防的,他感觉到了她抚摸上他身体的手。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香皂,正在上上下下的帮他搓洗他的身体。
女人帮男人洗澡,这本来是一件听上去很低微的事情,可她每次碰到了他的敏感点,都会在那里多停留一下,又搓又揉,挑动得他的性欲更加高涨。
她拿着香皂的手搓到了他的臀部,然后坏坏的,滑进了他的臀缝里。
上官荼身体一僵,皂液是很润滑的,而她居然借着皂液的润滑,直接将手指和搓尖了头的香皂一起滑进了他的屁眼里。
热辣辣的皂液进入直肠的那一瞬间,上官荼猛烈的开始了挣扎:“不要!”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和哀求:“这个好痛啊!”
回应他的是肖贝壳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荼哥,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是同意过要把屁眼献上给我,让我对你肛交的啊!”
上官荼被她说的一下子堵住了嘴,他的确不习惯耍赖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则是哪怕他并不想承认,但他对于她会怎样调教自己的身体也有着一分期待和渴望。最终,他咬着牙:“那你温柔点,别太过分了。”
肖贝壳对他的要求置之不理,只是细腻的借着皂液将手指探入他的肠道里探索。由于皂液的润滑,她的手指进入的异常顺利,不多时,她就在他的肠道里摸到了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
被摸到那里的上官荼身体一僵:“你找到了我的前列腺”他被迫的用双手撑住了浴室里的墙,心里乞求着身后的女人对他的前列腺温柔一点,平时哪怕上厕所的时候,偶尔触碰到那里都会感觉到十分的疼痛。他头一次开始察觉到男性的身体,也是可以有如此被动而脆弱、让人可以轻易地掌控的地方。
肖贝壳倒也没有过分,只是浅浅的按压着他的前列腺,像按摩一样的轻盈温和。只不过她恶劣的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他的肛门里,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时不时恶劣的将两根手指猛的分开一下,将他的肛门拉扯着撑开一些。
上官荼的喉头不停的吞咽了起来,他喘息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他的下体像是闸门坏掉的水龙头,不停的流淌出体液,她每次刺激的都很到位,但是每次都是断断续续,导致他一直有一种被悬着的感觉,怎么也达不到顶点。
突然,他感到后穴里入侵式的插入了一根粗而大的东西,他的身体猛烈的抖了起来:“这、这是什么?”他刚刚看了啊,肖贝壳并没有那个家伙,但身后这个家伙的大小粗细和形状,真的很像男人的东西啊!
肖贝壳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是我的化妆刷”或许是因为皮肤白而光滑,她的皮肤一直都比较敏感。空气中的纤维细丝落在她的脸上都会让她瘙痒不已。所以她哪怕上学时不化妆,平时也会随身带着一盒散粉。只不过最近散粉的粉扑找不到了,她就临时拿了家里的散粉刷来代替粉扑。
只不过散粉刷恰巧就是一套刷子里最粗的那根。
肖贝壳的手指并没有撤离,还是恶劣的按摩着他的前列腺。而化妆刷粗粗的柄在他的屁眼里反复抽插着,让他感到一阵阵隐私被侵略的快感。
屁股本身就是很隐私的部位,而屁眼更是又脆弱又羞耻的存在。
当屁股被恶意的分开时,将隐藏在其中的肛门暴露在空气中,再插一根棒子进去,将屁眼堵的满满的同时,还要恶劣的进进出出。
这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羞窘与刺激,同时带着被征服的满足感与依赖感。
肖贝壳好像很懂他的心思,她并不是一味地粗暴乱捅,而是一会儿温柔缓慢的抽擦,一会儿霸道快速的挺进,两种方式相互交换着来,手指在也化妆刷的柄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他的前列腺凸起。
上官荼感到肛门里一阵痉挛,身后的快感在不断的攀升。肖贝壳将他顶的离墙很近,他的下体也碰到了墙壁上。墙被浴室里的水蒸气熏得有些湿热,他的下体不停的蹭在墙壁上,来来回回的持续
滑动着,所碰上的部位正好还是他龟头和尿道口交接的最敏感部位。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再无法承受更强的快感,被刺激的眼泪都爆发了出来,鼻涕和口水混着眼泪流了一脸,汗液遍布全身,尿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着从尿道口不断涌出。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和过于激烈的刺激。
上官荼发出了一阵近乎疯狂的喘息声,他的身体不停的痉挛着,从阴茎里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股炙热的粘稠白浊。
肖贝壳满意的挑了挑眉:“被我肏爽了?”她刻意将唇贴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耳朵尖上,将暧昧拉到了极限。
上官荼粗重的喘息着,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他虽然射了,但是她的化妆刷并没有从他体内撤出来:“你你还要干嘛?”
肖贝壳点点头:“对啊!我还要干!”她将手指从上官荼的体内撤出,化妆刷却没有一起撤出来。她搂住上官荼的腰肢,欲求不满的开口:“我真的好想继续跟你做啊”她搂住上官荼腰肢的手握住了他刚刚喷射过的下体,指腹揉上了他的尿道口,轻轻的揉搓,摩擦刺激着。
上官荼狼狈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肖贝壳按揉他尿道口的力度让他感觉到一丝带有疼痛的快感。而她在他身后挺进的化妆刷柄也极有规律的不停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凸起。他的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再度溢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声,夹杂着渴求与欢愉。
她怎么这么有精力啊
肖贝壳极喜欢听他叫,她变得越来越兴奋,本来只是按揉他的尿道口,结果被他的呻吟声搞得太过激动,开始没轻没重的用指甲抠起他的尿道口,妄图获得他更激烈的叫声。
她不停的用化妆刷的柄来回连续的抽插着他的肛门,她逐渐掌握了抽插的技巧,在抽插的同时,她也在用力将他的下体往下戳,让他的下体根部直直的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而她身后的化妆柄也牢牢的顶住了他的前列腺。
上官荼被她的动作弄得彻底失控,前列腺本就十分敏感脆弱,平时深埋在体内,不会轻易碰到。她这样大幅的前后夹击,将他的前列腺压迫的几乎要爆掉了。他被刺激的疯了一样的猛烈挣扎,可越挣扎越疼,刺激度越大,他浑身布满了汗水,眼泪鼻涕口水不停的下淌:“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他的声音变得很尖锐接近爆破音,腔调更是十八弯的转,听上去真的很疼。
他身后的人静默了一下,动作停了下来。然后他感到她猝不及防的撤出了化妆刷的柄,手指也停止了对他马眼的揉搓。他骤然松了一口气,感到解脱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
肖贝壳当然没有这么好心的放过他,相反,她已经被他彻底激起了兴趣。她用一根手指恶劣的勾起他还未完全合拢的肛门:“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的屁眼还需要更多的调教才行啊。”
上官荼转过身看着她,不停的喘着粗气,说话都不太连贯:“你你满意了吗?不生我的气了吧?”
肖贝壳愣了一下,停顿了几秒才想起来他所谓的“不生气了吧?”指的是什么,她脸上浮现了几分尴尬,有些局促的笑了一下:“你刚刚跟我做这个,只是为了让我不生气吗?”她的心情骤然变得很复杂,既有些感激,又有点无措,还有些失落
她本来以为他也像她一样能够享受其中的。
上官荼的气息缓过来了一些,他喘匀了气,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一下:“也不尽然,我也是乐在其中的但是,刚刚你那么猛烈的挤压我前列腺的时候确实有些疼了我真的有一种自己的身体要残废掉的感觉。”
肖贝壳脸上闪过满满的尴尬和自责:“对不起我也是没有经验,我碰到你那里的时候看你反应那么强烈,以为你会感到很多快感,没想到你那样叫是因为我弄疼你了”
她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摸一下上官荼的脑袋安抚一下他,却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手指上顶着一抹血珠儿,但她却没有任何痛感。
刚刚她就是用这根手指去抠弄摩擦上官荼的尿道口的
肖贝壳眼睛猛地瞪的溜圆,实打实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冲动给了他多大的伤害:“你被我抠出血了?!”
上官荼看着她的手指上的那抹血珠儿,又看了看自己被她刺激的红肿的尿道口,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确实动作比较猛,不过刚刚的刺激确实太过强烈了,我也没有注意到你把我的马眼给抠破了。”
肖贝壳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再道了一声“对不起。”她轻轻拿起他的下身,用掌心托住他的龟头:“好像有点严重的样子”他的尿道口整个都红肿了起来,虽然他不说,但她能感觉到他现在一定很疼。她想摸一下,但又不敢再继续刺激他。于是只是收回了手,低下头用柔软的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红肿的尿道口。
然后又情不自禁的用舌尖舔舐了起来,她的舌尖比浴室里水蒸气的温度要凉一些,上官荼被她舔舐的十分舒服,不由得又发出几声浑厚的喘息声。
但肖贝壳今晚实在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了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不敢再继续
对他更进一步。
肖贝壳直起身体,站在淋浴喷头下,用水快速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上官荼看着她娇美的曲线,突然又涌起了一种别样的冲动。他上前,自她身后抱住她。双手握住肖贝壳的两捧如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下体也挤入了她的两瓣臀儿里来回摩擦了几下:“平时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有料”
肖贝壳身体僵了一下:“你干嘛啊?”她可没打算和他进行男女之间常用的那种交合方式,但她也被浴室里蒸腾起的热气和上官荼所散发的雄性荷尔蒙腌渍的全身发软,双腿不由得夹紧:“啊”
这个坏人,他居然捏玩她的乳房不说,还用手指刺激她的乳头。他顶在她臀瓣里的下体在来回的摩擦着,被一个体型比自己大出太多的雄壮少年男性这样刺激着,她只感觉身下的水在不停的涌出。
更过分的是他将她抱起了一些,阴茎也由她的臀瓣顶进了她两腿之间,与她的会阴平行的摩擦着,某种程度上,她现在是坐在他的下体上的当然,他抱着她的上半身,所以有足够的支撑力。
她心里对此很是抗拒,她挣扎了一下:“上官荼不要这样”说出的话却软绵绵的,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拒绝他,因为她感觉自己刚刚也是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只是任由自己的情欲发泄般的亵玩了他。
上官荼轻叹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只是很想真正的和你亲密在一起而已。”
他这话说的模糊,但肖贝壳却意外的完全听懂了。因为无论是手指还是化妆刷,都不算是什么隐私部位。而做爱这种事情的魅力,往往来源于两个人能够将隐私部位紧紧的,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
肖贝壳浑身的情欲淡了下来,她能感受到上官荼并不是真的因为情欲的冲动想要插入她,而是因为喜爱的驱使才想要和她交合在一起。
对于男女之间常用的交合方式,即阴茎插入阴道的抽插摩擦来进行的性爱,肖贝壳其实并不是十足十的反对和厌恶。呃,大概只有九足十吧,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定义自己的阴道为产道,但她确实不想去为了亲密与情欲而做这件事情。
但是她垂下眼睛,轻轻推开了上官荼:“我洗好了,你再冲一下就出来吧。”为了生孩子而发生关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他说出口,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么熟吧。
至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肖贝壳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身体和头发,然后穿好衣服。她发现自己对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这件事,好像也没有任何抗拒心理。
只不过现在就算了,肖贝壳摇摇头。她上个月刚刚满了十八岁,从法律上来讲她是一名成年人了。拿着成年人的身份,就要为自己负责。她现在甚至没有自己赚钱的能力,拿什么来养活一个孩子呢?
肖贝壳坐在宾馆的床上,点起一根烟。尼古丁过肺的感觉让她从刚刚的情欲里缓了过来。上官荼也洗好了澡,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拥住了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的依偎在了一起。
良久,肖贝壳沙哑开口,她本身就有点小烟嗓儿,但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她的嗓子变得更为深沉:“你这么晚不回家,你爸不担心你?”
上官荼耸了耸肩:“我经常去兄弟家睡,我爸根本不管我晚上去了哪里。”
其实也是管不了,父亲经营搬运公司太忙没精力管他,父子之间交流最多的时候就是他去码头上帮忙搬货的时候。
他轻轻抚摸了下肖贝壳的头发:“你呢?你这么晚回家你爸不会担心你吗?”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吧,而且看得出来是正经家庭出身的,一个正经家庭出身的高中女生不告知家长就夜不归宿还是很违和的。
肖贝壳也学着他耸了耸肩:“我爸基本住研究所里,我家经常就我一个人。偶尔我妈打电话给我,但她那里有时差,我们也聊不了几句。”
上官荼敏感的捕捉到了“有时差”这个信息:“你妈妈在海外吗?”
肖贝壳点点头,到底还是没选择隐瞒他:“我母亲是驻日美军,当时我父亲也在日本的大学里做交流。于是我父母就在日本相识,然后结婚生下了我但是他们经常分隔两地。”肖贝壳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调出父母的合影给上官荼看:“很神奇吧,我是个混血儿,但是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出来。”
上官荼看着相册里一个亚洲男人和一个高加索女性的合影,再打量了一下肖贝壳那张既没有遗传到她父亲英朗俊气、也没有遗传到她母亲高加索骨架的脸:“看照片倒是很难想象他们的孩子会是像你这样的。”
肖贝壳收起手机,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全挑他们的缺点长了。”哪怕刚才狠狠地占有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心里的自卑感又故态重发,神情也不由得有些低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怎么,有些不配掌控他呢?
上官荼察觉到她的低落,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太直白了:“哎,你别那么在意我说的话。我的意思只是你长得比你爸妈的五官都柔和而已。”
上官荼轻轻拿过
她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我连我妈的照片都没有,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跑了,我哥把她的照片都撕了。”
他吐出口烟圈:“我现在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