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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的初见与他的初见(2 / 2)

因为年龄的局限,他的身体虽然健壮,却还没有成年男子的那种成熟。他的身体整体有些薄,有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半成骨骼。

湿热的海风卷着海草特有的腥咸气息,吹拂过他的身体,又夹带着他那股淡淡的男性气息打在了她的面颊上。她的目光变得湿黏起来,望向他身体的眼神里逐渐带上了渴望。她的目光好像是一只蜗牛,黏糊糊的黏连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向下爬行着。

她的目光爬过他的喉结,少年的喉结结实而突出,轮廓清晰,此刻他有些紧张,喉结也上下起伏不定的吞咽着。

她的目光紧贴着他的喉结向下滑,一一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毛发丰密的下腹,下腹间勃起的雄壮阳物,修长笔直、肌骨分明的双腿这无疑是一具健康且具有雄壮美感的少年身体,但她总觉得自己心里有哪一块没有满足。

突然她福至心灵一般:“你转过身给我看看!”

上官荼有些奇怪的挑了下眉,但还是乖乖转身对着她。由于他本来是躺在地上,转过身便是趴着的姿势,看上去颇有些被推倒任君采摘的架势。

肖贝壳眼前一亮,看到了他直挺的脊背,线条流畅的腰肢,和她目光炽热了起来,他结实的臀部!

她要的就是这个!

肖贝壳用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臀,带着些恶劣的揉捏了一下他的臀瓣:“今天你上厕所了没有?”

上官荼身体一僵,他是从男人堆里长大的,身边老爷们儿们不仅仅聊女人,有些时候连男人也聊,他知道她这句话想问的是什么,虽然他从未想过女人也可以对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但此刻他明确的感觉到她是真的想那么玩:“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他的身体猛的绷紧,声音里带着犹豫的抗拒:“我觉得那样好像很怪。”

肖贝壳本来上涌的兴致就带着一分不确定,毕竟除了上官荼,她也没有和别的男生有过这样亲密的经历。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对少年男体有着极强的欲与躁动,但从不知该如何纡解和平复。

如果现在让她去探索她看了一眼自己掌下他绷紧的臀瓣儿,到底犹豫了一下,轻轻将手移开,仰起脖颈看着水洗般的

夜空上清澈的月,轻叹了一声。

她游移不定,他抗拒不从。也罢,今夜月色虽好,但终究不该是做这事的时候。

她只是躺在草地上轻轻抱紧了少年骨骼秀美、肌理丰满的身体,手指再次摩擦上了他尿道口与龟头交接的位置,她知道那是他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上官荼再次被她抚摸的浑身颤抖:“别别摸那里啊。”他抗拒着,他那里过于敏感,她轻轻一刺激就会让他感到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况且他现在的姿势极为令他羞耻:他半趴卧着,肖贝壳自他身后搂住他,半强迫式的压制住他,手指握住他的下体,将他的阴茎围堵在他身体和地面构成的狭小夹角里,不停的挤压刺激着他下体上最敏感的。

上官荼用手撑住地面,指节用力的有些发白:“别别这样玩了。”他平时自认为还算是能说会道,但此时他被她刺激的十分无措,一时半会儿除了欲拒还迎,脑子里也没了其他的言语:“啊啊”

好吧,除了拒绝就是所谓的娇喘。肖贝壳好笑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啊!

上官荼被她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狼狈的开始挣扎,却挣扎不开她不停刺激着他敏感点的手。他明明可以握住她的手强制停下她刺激他的动作,但他也不知为何,他不敢去阻拦她。他感到她对自己的挣扎和叫喘越来越兴奋,他顺从的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声去取悦着她。

肖贝壳摩擦他敏感点的指腹越发的快,终于,他的下体在她的手中,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小贝壳!你太过分了”

肖贝壳眉头一挑,分明的听出了他叫的是“小贝壳”而不是“肖贝壳”,她感到心头一阵甜蜜,今晚这个滨城中学的校霸给她的反差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把对方刺激的射了两次。但她意外的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成功纡解掉对他的兴味,反而愈加的冲动了起来,她再次想要抚摸上他的下体继续对他的刺激和挑逗,上官荼连忙的阻拦上了她的手:“别、别碰了”

他紧握住她即将攀上他下体的手,眼里多出了一丝乞求:“我今天真的感觉快被榨干了,改天你再接着玩,好吗?”

肖贝壳哼了一声,不满道:“你才两次就不行了啊?”

虽然她也不知道才两次就不行了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网络发达,她经常看网络上有段子写男生“才x次就不行了”这样的话。

上官荼听到她这样说一下子感觉浑身的热欲都被浇散了,神色猛的冷了下来:“你个玩嫖客串子的,他妈逼的刚刚说什么?”

肖贝壳被他骂的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意。对比两个人之间的礼貌相待,或许这才是她习惯的与人相处方式。但她此时的心里却不可控的感觉到一丝受伤。她站起身,将上官荼脱下的衣服直接扔回他的身上,说出的话却掺杂着一分客气:“抱歉,我也不知道这句话的具体含义是什么,如果我惹你不快了,就请你不要计较,原谅一下我的唐突吧。”

她咽了口口水,没有拿出平时的那副混不吝,而是带着副疏离又恭敬的语气开了口:“你把衣服穿好吧,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了。”

上官荼愣住了,他能察觉到肖贝壳言语里的受伤。他连忙穿好衣服,然后也站起身,握住了肖贝壳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句话对男人是种极大的侮辱是是对男人性能力的否定”

肖贝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了。她知道自己那样说的确是说错了,是她先表现出的对他的不尊重。但她还是被他那句:“玩嫖客串子的”给刺伤到了。

“玩嫖客串子的”在江湖黑话里是“荡妇”的意思。

她知道在有些人心目中,女性对于男性的性主动就会把这个女人等同于拍小电影的,是对男性的取悦,是拍给男人看的。在她们或他们眼里,女人就是该被“攻”、该被压倒、该去被动的那个可她不想认同,不仅不想认同,还十分的抗拒与厌恶。

上官荼刚刚对她的荡妇形容,让她感到生理性的想呕。

肖贝壳和上官荼这对少男少女的再一次激情又以冷却告终了。而他们又固执的重新陷入了对彼此的冷处理中。

只不过上次是因为双方对于彼此间暧昧与激情的不知所措,而这次是因为肖贝壳被上官荼言论的狠狠刺伤与不知所措。

她其实没少被骂过,肖龛脾气暴躁,有时候气上了头什么畜生、小王八蛋之类词都骂过她,她小时候感到很无措,长大后开始还击对方:“我是小王八,那你是什么?”

然后迎接来他的一个狠狠的耳光。

在原先的学校里也是因为她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性格和偶尔让人瞠目结舌的言论,被同学私底下形容过傻逼玩意之类的词。

导致现在她学乖了,她学会了不说话,并且把自己包裹成和外表一样的小女生,就是学校里最不引人注目的那种。正好这里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样子,她也乐得清闲不用和别人交流。

说好听点叫不用和别人交流,说难听点就是自我封闭了。

但这些都没有上官荼那句“玩嫖客串子的”让她难过。

她现在的情绪很复杂,本来她想的很单纯,认为上官荼长得符合她的审美,又和她说的来,还能满足她的性欲她好像还对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不然也不会去主动的牵他的手。她喜欢听他的叫声,那种略带点哭腔和欲求,粘稠而连绵不断的,带着喘息的男性叫床声。也喜欢他敏感的身体反应,那种他被她碰了一下,就一击而发,变得硬的发胀,水流不断的阴茎和颤抖而痉挛的身体。

结果他告知她,在他眼里,“他”是“嫖客”,而“她”是“荡妇”。说到底自己还是被他当成了个服务他的物件,连个人都不算!

肖贝壳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因为好像自己也没把他当人,也是把他当成了取悦自己的物件。

但真的是这样吗?

肖贝壳垂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虽然她的性欲很强,情欲旺盛,经常欲火焚身到呼吸都困难。但是她真的可以接受“是个长得不错的男的就行”这样的事吗?

她把眼睛放在教室里长得最好看的男孩子身上,那个男孩子留着一头微分碎盖,皮肤白净,下颌线分明,长相清秀帅气,在全学校的男生里,都是非常出众的存在。

可她感觉自己十足十的没有兴趣去靠近对方,她承认对方比上官荼长得养眼一些,没有那种痞坏的面相,也没有那么充满压迫感的健壮身材,这样的少年大概是很多女孩子心中倾慕的对象吧但她就是无法想象和对方亲密的感觉。

“帅的男孩子大家一起看,喜欢的男孩子要偷偷藏在心里。”

肖贝壳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猛的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对于上官荼是喜欢吗?她承认自己对他有悸动、有想要亲密的冲动与欲望,但她觉得喜欢是个太过害羞且复杂的东西,她甚至不知道如此别扭且和完美不搭界、毫不出众又蠢又菜的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去喜欢上别人。

她摸了摸自己不算挺翘的鼻子,她长了一张小家碧玉的脸,整张脸上没有任何出众的五官,组合起来也毫不出挑。虽然谈不上丑,但真是一般里的一般,普通中的普通,平庸里的平庸。

而上官荼,他的五官硬朗,面相透着分痞气,让他看起来痞帅痞帅的。但因为只有十来岁的年纪,少年特有的年纪加成愣生生的将他那股过于阳刚的气息掰的清秀柔和了一些。他的身材也很漂亮,骨骼修长,肌肉饱满,透着满满的雄性魅力。

虽然她才转学来没多久,但学校里的女生们,讨论上官荼的频率,好像比讨论校草的频率还高呢。

她这样想着,感到一阵深深地自卑涌上心头。

肖贝壳在西侧四楼的教室里陷在自己自卑又别扭的情绪里时,上官荼也在东侧一楼的班里坐着思绪烦杂。

他知道肖贝壳在气什么,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对“荡妇”一词反应出一种夹杂着受伤和反抗的复杂情绪。

他感觉自己和肖贝壳的关系变得更复杂了,本来两个人就有种黏黏糊糊,像胶水拉丝一样的暧昧,现在感觉这胶水从普通的文具胶水直接变成502强力胶了。

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很在乎肖贝壳的情绪,那天她再被他骂了之后,表现得十分疏离与客气。他给她发了信息,她倒是也回复了,可是无论是当面还是使用手机交流,她都对他透着一股礼貌的疏远。

问题是她从来都没有对他礼貌过,哪怕两人第一次相见,她都是对他透着一种侵略和冒犯的。

他不由得想起来那天在月色下看到的她,在月光的笼罩下,她纤细的身影宛如一朵正在吐蕊的兰花,静静绽放在夜晚的静谧中。她修长的身姿优雅而柔美,为夜色带来了的一抹清新。细长的手指如婆娑的蕊丝,轻轻触摸过周围的空气,带着一丝婉转的柔情。纤长的发丝轻柔地飘舞着,如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闪烁。她没有束缚住它们,任由它们自由地飘逸,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这些飘逸的发丝轻轻地拂过她的肩膀,像是夜晚的精灵在细语。清秀的面容透着一股清冷的神秘,宛若月色下盛放的花,在夜的静谧中,散发着一种莫名的诱人魅力。

而且她居然能吸引到班里的学霸+才女林莉莉!林莉莉对于肖贝壳好像还有点崇拜的感觉,那天听她讲什么“鸽笼里的猫”,感觉她比他想的还更有点文化。

他又想到了自己,糙汉一个,因为懒得每天剃须,胡子长得又快,下巴上总有点拉碴的小胡茬,剃须时还总是把脸或者下巴脖子刮破,导致他总是脸上带着小伤疤。他知道学校里有女生讨论他,也很清楚那是因为她们是被他这种江湖气和领导力所吸引。但肖贝壳是一个转来学校几个星期的新同学,对他的氛围感一无所知。他靠着自己这张脸,和自己如此学渣又没什么文化的脑子真的能吸引到她吗?

上官荼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内心里陷入了极度的烦躁与不自信。他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在肖贝壳面前展露出他更有

魅力的一面。

而且他没有真的认为她是荡妇啊他是非常享受她对他的抚摸与刺激,对他身体的支使和压迫,但他也想取悦她,看到她对他身体开心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和她的关系更亲密了,也逐渐建立起了更深的羁绊。

他只是被她气到了,口不择言而已。他平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关注与异性的相关话题,不知道有什么羞辱女性的词语,但由于在男人堆里长大,偶尔听那群男人谈起女人不礼貌的一面,所以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荡妇”了。

今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扑天的雨幕笼罩了整个城市。根据气象台的天气预警,接下来的雨会不停的下一整夜。校长为了老师和同学们的安全起见,宣布今晚不上晚自习,要求老师早点放学,让同学们趁路上积水不深的时候回家。

肖贝壳收拾好书包准备离校,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化学笔记本。仔细一想才想起来今天在实验室上完课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见到过化学课本,应该是落在实验室里了。化学笔记本上有今天讲的重要内容,虽然要毕业后要出国,但大学本科前的基础教育也是要打好的。肖贝壳只能先来到东侧二楼的化学教室,结果发现化学教室已经因为学生提前放学被老师锁住了。然后她准备离校,却又发现刚刚急匆匆的从教室出来,手机居然又落在教室里没有拿。

肖贝壳服了自己丢三落四的脑子了其实她今天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反复在想那天和上官荼的争执,以及他对自己的“荡妇羞辱”。

还有自己那无措的自卑情绪。

肖贝壳沉闷的向自己的教室走去,打算取回手机。教学楼的雨越下越大,隔着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铺天盖地的雨幕。

她本来非常喜欢下雨,尤其是来到了滨城这个一直在湿湿黏黏的闷热城市。能够下一场雨,带来凉爽的秋意,是她曾经在期盼的。

但当她没有带伞的习惯,平时下大暴雨不打伞也无所谓。但今天她心情这样的糟糕,一想到冰冷的雨打在头发上和身上,还要在黏糊糊的潮湿中行走,再配上又脏又泥泞又昏暗的道路,她就感到了满心腔子的不爽。

由于她本来收拾的就比较慢,又跑了一趟化学实验室,当她回到自己教室所在的楼层时,同学们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教学楼空旷了下来,但十五班的教室门口却站着一个高壮的身影。

肖贝壳有一瞬的恍惚,那是她今天想了一天的人。

上官荼。

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了,但他还是站在她的教室门口等着。

看到肖贝壳从楼梯上走了上来,上官荼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他快步走上前:“你来了,我”他顿了一下继续开口:“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复。我就上来看看你回家了没有,你同学说你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手机放桌子上都没拿就走了。”上官荼说着把她的手机递给她:“你同学刚刚给我,她怕你手机放教室里被人拿走,知道我在等你,就先给我了”

肖贝壳平静的接过手机,对他道了声谢。声音很诚恳,但听起来没多少诚意,带着满满的疏离和礼貌。

上官荼急了:“你、你别这样啊,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你别气了。”他不太习惯哄女生,除了道歉也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的方式能让她对他高兴起来。

肖贝壳抬头,扯出一抹平静的微笑:“没事,我早就原谅你了。”她说的是实话,她的确不是在气上官荼,而是在和一种世俗观念撕扯。只不过这种世俗观念从上官荼嘴里说出来格外刺人而已。

上官荼知道她还是没有放下心结,他干脆一咬牙:“你你如果想要对我做那个的话,我我跟你做。”上官荼的声音难得放低,如果不是走廊安静,她挨得又近,她大概会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是你那天问的我上没上厕所那件事我可以跟你做,你原谅我好吗?”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作为一个自诩色欲熏心的废物的某贝壳,被他这话一下子牢牢的吸引住了:“你真的愿意和我做那个事吗?”声音中掺杂着欣喜与惊讶,和她这几天一直对他垒起来的冷漠与疏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官荼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真的。”他别过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我愿意把自己的那里贡献给你,只要你别再纠结我说过的那个话了。”

肖贝壳挑了下眉:“哪里?”

上官荼不由得后退一步:“那里。”

肖贝壳前进一步:“那里是哪里?”

上官荼再后退一步:“我的菊花。”

肖贝壳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继续逼近:“别用菊花两个字掩盖羞耻,告诉我那里应该叫什么?”她继续逼近。

上官荼再次后退一步,身体碰到了墙上:“屁眼”

肖贝壳猛的壁咚了他:“你平时是拿屁眼来干嘛的?”

上官荼被她的一连串逼问整得很尴尬也很羞耻:“拉拉屎的啊。”

肖贝壳噗嗤一声笑了:“那你现在要拿平时拉屎的部位来取悦我,你懂了吗?”言外之意,你最隐私

最私密的地方,我想怎么操控就怎么玩弄。

她明明身高比上官荼低了近两头,但由于情欲爆发,现在的气场却比他高了足两头。他一时半会儿居然被她的气场狠狠地压迫了下去,话也说的开始不连贯:“我知道了。”

肖贝壳这才轻轻笑了起来:“那走吧。”她伸手牵过上官荼:“我等不及的想要你了呢。”

得,荡妇就荡妇吧。她现在下身已经流了一大片水了,感觉兴奋的心脏都要从心腔子里跳出来了。

本来原计划是回家,现在她就近在学校外找了个小宾馆,开了间房,把上官荼拉了进去。

两个人都被雨淋得湿淋淋的,肖贝壳随手拿起酒店的毛巾草率的给他擦了一下头发,然后坐在床上看着他:“脱光给我看。”

这五个字带着副命令的口吻。

上官荼倒也没在意她语气里的命令与强势,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安,但他也感到了期待与渴望。他解开自己的衣扣,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俯身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早已勃起发胀的阳物。

肖贝壳颇有些迫不及待,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她将他的腿大幅分开弯折在了他的胸前,一时间他的整个下身的所有隐私部位都对她暴露无余。

上官荼闷哼一声,他被安置在床上的方式让他有一丝不适,但他还是乖乖的躺着:“你喜欢看我这个样子吗?”

肖贝壳低下头,仔细打量起他的肛门。发现那里的颜色比较深,和里描写的“粉嫩嫩的”并不一样,但他肛门的皱褶看上去整齐利落,整体看起来还算是不难看。

肖贝壳舔湿了一根指头,接着伸指轻轻抚摸上他的肛门,开始慢慢的揉搓了起来。她刻意的把揉搓的速度放的很慢,像是要享受他的羞耻与暴露。

感受到她的手指,他的肛门猛的一缩。但她却很有耐心的样子,揉搓的手法变得逐渐很有规律,他的肛门逐渐犹如吸水的海绵一样,渐渐的被迫放松了下来。

上官荼被她揉搓出了排泄欲:“你在干嘛?”他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肛门闭的更紧:“你这样我会拉出来的”

肖贝壳的声音慢悠悠的从他身下传来:“就是要让你拉出来啊,我可不信你今天完全排干净了。”她手上的动作没停,还是那样不停的按压揉搓着他的肛门。

上官荼感觉自己的肛门被她揉的逐渐越发软了起来,她的指尖已经浅浅探入了他的肛门内部,开始在他括约肌的边缘来回抠挖起来,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肠蠕动。

她的手指一会儿绷直轻轻慢慢的抽插,一会儿又弯曲起来粗暴快速的抠挖。两种玩弄他肛门的形式来来回回的交替,让他感到自己的排泄欲越来越旺盛:“先停一下,我想去厕所。”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会在这里拉出来的”

肖贝壳挑了下眉,拉起上官荼带他来到了卫生间,令他坐在马桶上:“拉吧。”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甚至拉开了他的两条大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悬空的肛门,他的肛门已经突了起来,明显是努力的憋着排泄的状态。

上官荼脸上一片红:“你你先出去呀,我要拉屎的。”

肖贝壳没素质的在厕所里点起一支烟蹲在他对面:“我知道啊,但我就是要看着你排泄出来。”她吸了两口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其实她也有些紧张,只有尼古丁入肺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上官荼见她如此坚定,心一横,放松了括约肌,在她面前排泄了出来。

肖贝壳强迫自己盯着他排泄的肛门看,一开始她还有些涩,可她很快便适应了过来。直到上官荼停止排泄,刚要用厕纸擦一下秽物,她径直上前阻拦:“直接洗个澡吧。”

用水洗的更干净还不容易长痔疮。毕竟她觉得自己一会儿的动作可能会有些粗暴,还是先用水润一下会比较好。

不过说到洗澡

肖贝壳轻轻咬了下下唇,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开脱了下来。她走进淋浴拧开开关,花洒里一下子就喷出水来:“一起洗吧。”

上官荼看着肖贝壳赤裸的身体,本来就硬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愈加的发硬了。她的乳房意外的不算小,臀部也像苹果一样,又挺翘又饱满。但因为比较瘦弱,她平时又总是穿着宽松衣服的原因,她的体型并显现不太出来。

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上自己的下体,开始上下撸动起来。肖贝壳一眼横扫过去:“不许撸!”她语气有些粗暴,一把强制的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扯进了淋浴:“只有我能够碰你。”

上官荼和肖贝壳的体型差距过大,不止是他比她高了将近两头,他的宽度也几乎是一个半的她。但他感觉自己更像是肖贝壳手里的玩物,她好像能够很轻易地让他感到压迫。

更悲哀的是,上官荼感觉到自己并没有真的特别想要去用自己的下体进入肖贝壳的体内。他看到她性感的裸体,更多让他感到刺激的是她如此火辣,压迫在他身上时让他更加有被征服的感觉。

好想被她刺激的前后失守啊

上官荼正看着对面秀美的女性身躯发愣,下体硬挺着,因为他脑海中的香艳画面正在不停的往外汩汩冒水。猝不及防的,他感觉到了她抚摸上他身体的手。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香皂,正在上上下下的帮他搓洗他的身体。

女人帮男人洗澡,这本来是一件听上去很低微的事情,可她每次碰到了他的敏感点,都会在那里多停留一下,又搓又揉,挑动得他的性欲更加高涨。

她拿着香皂的手搓到了他的臀部,然后坏坏的,滑进了他的臀缝里。

上官荼身体一僵,皂液是很润滑的,而她居然借着皂液的润滑,直接将手指和搓尖了头的香皂一起滑进了他的屁眼里。

热辣辣的皂液进入直肠的那一瞬间,上官荼猛烈的开始了挣扎:“不要!”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和哀求:“这个好痛啊!”

回应他的是肖贝壳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荼哥,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是同意过要把屁眼献上给我,让我对你肛交的啊!”

上官荼被她说的一下子堵住了嘴,他的确不习惯耍赖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则是哪怕他并不想承认,但他对于她会怎样调教自己的身体也有着一分期待和渴望。最终,他咬着牙:“那你温柔点,别太过分了。”

肖贝壳对他的要求置之不理,只是细腻的借着皂液将手指探入他的肠道里探索。由于皂液的润滑,她的手指进入的异常顺利,不多时,她就在他的肠道里摸到了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

被摸到那里的上官荼身体一僵:“你找到了我的前列腺”他被迫的用双手撑住了浴室里的墙,心里乞求着身后的女人对他的前列腺温柔一点,平时哪怕上厕所的时候,偶尔触碰到那里都会感觉到十分的疼痛。他头一次开始察觉到男性的身体,也是可以有如此被动而脆弱、让人可以轻易地掌控的地方。

肖贝壳倒也没有过分,只是浅浅的按压着他的前列腺,像按摩一样的轻盈温和。只不过她恶劣的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他的肛门里,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按压着他的前列腺,时不时恶劣的将两根手指猛的分开一下,将他的肛门拉扯着撑开一些。

上官荼的喉头不停的吞咽了起来,他喘息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他的下体像是闸门坏掉的水龙头,不停的流淌出体液,她每次刺激的都很到位,但是每次都是断断续续,导致他一直有一种被悬着的感觉,怎么也达不到顶点。

突然,他感到后穴里入侵式的插入了一根粗而大的东西,他的身体猛烈的抖了起来:“这、这是什么?”他刚刚看了啊,肖贝壳并没有那个家伙,但身后这个家伙的大小粗细和形状,真的很像男人的东西啊!

肖贝壳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是我的化妆刷”或许是因为皮肤白而光滑,她的皮肤一直都比较敏感。空气中的纤维细丝落在她的脸上都会让她瘙痒不已。所以她哪怕上学时不化妆,平时也会随身带着一盒散粉。只不过最近散粉的粉扑找不到了,她就临时拿了家里的散粉刷来代替粉扑。

只不过散粉刷恰巧就是一套刷子里最粗的那根。

肖贝壳的手指并没有撤离,还是恶劣的按摩着他的前列腺。而化妆刷粗粗的柄在他的屁眼里反复抽插着,让他感到一阵阵隐私被侵略的快感。

屁股本身就是很隐私的部位,而屁眼更是又脆弱又羞耻的存在。

当屁股被恶意的分开时,将隐藏在其中的肛门暴露在空气中,再插一根棒子进去,将屁眼堵的满满的同时,还要恶劣的进进出出。

这真是让人难以接受的羞窘与刺激,同时带着被征服的满足感与依赖感。

肖贝壳好像很懂他的心思,她并不是一味地粗暴乱捅,而是一会儿温柔缓慢的抽擦,一会儿霸道快速的挺进,两种方式相互交换着来,手指在也化妆刷的柄下不轻不重的按压着他的前列腺凸起。

上官荼感到肛门里一阵痉挛,身后的快感在不断的攀升。肖贝壳将他顶的离墙很近,他的下体也碰到了墙壁上。墙被浴室里的水蒸气熏得有些湿热,他的下体不停的蹭在墙壁上,来来回回的持续滑动着,所碰上的部位正好还是他龟头和尿道口交接的最敏感部位。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再无法承受更强的快感,被刺激的眼泪都爆发了出来,鼻涕和口水混着眼泪流了一脸,汗液遍布全身,尿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着从尿道口不断涌出。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和过于激烈的刺激。

上官荼发出了一阵近乎疯狂的喘息声,他的身体不停的痉挛着,从阴茎里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股炙热的粘稠白浊。

肖贝壳满意的挑了挑眉:“被我肏爽了?”她刻意将唇贴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耳朵尖上,将暧昧拉到了极限。

上官荼粗重的喘息着,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他虽然射了,但是她的化妆刷并没有从他体内撤出来:“你你还要干嘛?”

肖贝壳点点头:“对啊!我还要干!”她将手指从上官荼的体内撤出,化妆刷却没有一起撤出来。她搂住

上官荼的腰肢,欲求不满的开口:“我真的好想继续跟你做啊”她搂住上官荼腰肢的手握住了他刚刚喷射过的下体,指腹揉上了他的尿道口,轻轻的揉搓,摩擦刺激着。

上官荼狼狈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肖贝壳按揉他尿道口的力度让他感觉到一丝带有疼痛的快感。而她在他身后挺进的化妆刷柄也极有规律的不停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凸起。他的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再度溢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声,夹杂着渴求与欢愉。

她怎么这么有精力啊

肖贝壳极喜欢听他叫,她变得越来越兴奋,本来只是按揉他的尿道口,结果被他的呻吟声搞得太过激动,开始没轻没重的用指甲抠起他的尿道口,妄图获得他更激烈的叫声。

她不停的用化妆刷的柄来回连续的抽插着他的肛门,她逐渐掌握了抽插的技巧,在抽插的同时,她也在用力将他的下体往下戳,让他的下体根部直直的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而她身后的化妆柄也牢牢的顶住了他的前列腺。

上官荼被她的动作弄得彻底失控,前列腺本就十分敏感脆弱,平时深埋在体内,不会轻易碰到。她这样大幅的前后夹击,将他的前列腺压迫的几乎要爆掉了。他被刺激的疯了一样的猛烈挣扎,可越挣扎越疼,刺激度越大,他浑身布满了汗水,眼泪鼻涕口水不停的下淌:“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他的声音变得很尖锐接近爆破音,腔调更是十八弯的转,听上去真的很疼。

他身后的人静默了一下,动作停了下来。然后他感到她猝不及防的撤出了化妆刷的柄,手指也停止了对他马眼的揉搓。他骤然松了一口气,感到解脱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

肖贝壳当然没有这么好心的放过他,相反,她已经被他彻底激起了兴趣。她用一根手指恶劣的勾起他还未完全合拢的肛门:“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的屁眼还需要更多的调教才行啊。”

上官荼转过身看着她,不停的喘着粗气,说话都不太连贯:“你你满意了吗?不生我的气了吧?”

肖贝壳愣了一下,停顿了几秒才想起来他所谓的“不生气了吧?”指的是什么,她脸上浮现了几分尴尬,有些局促的笑了一下:“你刚刚跟我做这个,只是为了让我不生气吗?”她的心情骤然变得很复杂,既有些感激,又有点无措,还有些失落

她本来以为他也像她一样能够享受其中的。

上官荼的气息缓过来了一些,他喘匀了气,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一下:“也不尽然,我也是乐在其中的但是,刚刚你那么猛烈的挤压我前列腺的时候确实有些疼了我真的有一种自己的身体要残废掉的感觉。”

肖贝壳脸上闪过满满的尴尬和自责:“对不起我也是没有经验,我碰到你那里的时候看你反应那么强烈,以为你会感到很多快感,没想到你那样叫是因为我弄疼你了”

她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摸一下上官荼的脑袋安抚一下他,却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手指上顶着一抹血珠儿,但她却没有任何痛感。

刚刚她就是用这根手指去抠弄摩擦上官荼的尿道口的

肖贝壳眼睛猛地瞪的溜圆,实打实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冲动给了他多大的伤害:“你被我抠出血了?!”

上官荼看着她的手指上的那抹血珠儿,又看了看自己被她刺激的红肿的尿道口,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确实动作比较猛,不过刚刚的刺激确实太过强烈了,我也没有注意到你把我的马眼给抠破了。”

肖贝壳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再道了一声“对不起。”她轻轻拿起他的下身,用掌心托住他的龟头:“好像有点严重的样子”他的尿道口整个都红肿了起来,虽然他不说,但她能感觉到他现在一定很疼。她想摸一下,但又不敢再继续刺激他。于是只是收回了手,低下头用柔软的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红肿的尿道口。

然后又情不自禁的用舌尖舔舐了起来,她的舌尖比浴室里水蒸气的温度要凉一些,上官荼被她舔舐的十分舒服,不由得又发出几声浑厚的喘息声。

但肖贝壳今晚实在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了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不敢再继续对他更进一步。

肖贝壳直起身体,站在淋浴喷头下,用水快速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上官荼看着她娇美的曲线,突然又涌起了一种别样的冲动。他上前,自她身后抱住她。双手握住肖贝壳的两捧如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下体也挤入了她的两瓣臀儿里来回摩擦了几下:“平时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有料”

肖贝壳身体僵了一下:“你干嘛啊?”她可没打算和他进行男女之间常用的那种交合方式,但她也被浴室里蒸腾起的热气和上官荼所散发的雄性荷尔蒙腌渍的全身发软,双腿不由得夹紧:“啊”

这个坏人,他居然捏玩她的乳房不说,还用手指刺激她的乳头。他顶在她臀瓣里的下体在来回的摩擦着,被一个体型比自己大出太多的雄壮少年男性这样刺激着,她只感觉身下的水在不停的涌出。

更过分的是他将她抱起了一些,阴茎也由她的臀瓣顶进了她两腿之间,与她的会阴平

行的摩擦着,某种程度上,她现在是坐在他的下体上的当然,他抱着她的上半身,所以有足够的支撑力。

她心里对此很是抗拒,她挣扎了一下:“上官荼不要这样”说出的话却软绵绵的,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拒绝他,因为她感觉自己刚刚也是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只是任由自己的情欲发泄般的亵玩了他。

上官荼轻叹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只是很想真正的和你亲密在一起而已。”

他这话说的模糊,但肖贝壳却意外的完全听懂了。因为无论是手指还是化妆刷,都不算是什么隐私部位。而做爱这种事情的魅力,往往来源于两个人能够将隐私部位紧紧的,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

肖贝壳浑身的情欲淡了下来,她能感受到上官荼并不是真的因为情欲的冲动想要插入她,而是因为喜爱的驱使才想要和她交合在一起。

对于男女之间常用的交合方式,即阴茎插入阴道的抽插摩擦来进行的性爱,肖贝壳其实并不是十足十的反对和厌恶。呃,大概只有九足十吧,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定义自己的阴道为产道,但她确实不想去为了亲密与情欲而做这件事情。

但是她垂下眼睛,轻轻推开了上官荼:“我洗好了,你再冲一下就出来吧。”为了生孩子而发生关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他说出口,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么熟吧。

至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肖贝壳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身体和头发,然后穿好衣服。她发现自己对于生一个上官荼的小孩这件事,好像也没有任何抗拒心理。

只不过现在就算了,肖贝壳摇摇头。她上个月刚刚满了十八岁,从法律上来讲她是一名成年人了。拿着成年人的身份,就要为自己负责。她现在甚至没有自己赚钱的能力,拿什么来养活一个孩子呢?

肖贝壳坐在宾馆的床上,点起一根烟。尼古丁过肺的感觉让她从刚刚的情欲里缓了过来。上官荼也洗好了澡,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拥住了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的依偎在了一起。

良久,肖贝壳沙哑开口,她本身就有点小烟嗓儿,但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她的嗓子变得更为深沉:“你这么晚不回家,你爸不担心你?”

上官荼耸了耸肩:“我经常去兄弟家睡,我爸根本不管我晚上去了哪里。”

其实也是管不了,父亲经营搬运公司太忙没精力管他,父子之间交流最多的时候就是他去码头上帮忙搬货的时候。

他轻轻抚摸了下肖贝壳的头发:“你呢?你这么晚回家你爸不会担心你吗?”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吧,而且看得出来是正经家庭出身的,一个正经家庭出身的高中女生不告知家长就夜不归宿还是很违和的。

肖贝壳也学着他耸了耸肩:“我爸基本住研究所里,我家经常就我一个人。偶尔我妈打电话给我,但她那里有时差,我们也聊不了几句。”

上官荼敏感的捕捉到了“有时差”这个信息:“你妈妈在海外吗?”

肖贝壳点点头,到底还是没选择隐瞒他:“我母亲是驻日美军,当时我父亲也在日本的大学里做交流。于是我父母就在日本相识,然后结婚生下了我但是他们经常分隔两地。”肖贝壳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调出父母的合影给上官荼看:“很神奇吧,我是个混血儿,但是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出来。”

上官荼看着相册里一个亚洲男人和一个高加索女性的合影,再打量了一下肖贝壳那张既没有遗传到她父亲英朗俊气、也没有遗传到她母亲高加索骨架的脸:“看照片倒是很难想象他们的孩子会是像你这样的。”

肖贝壳收起手机,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全挑他们的缺点长了。”哪怕刚才狠狠地占有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心里的自卑感又故态重发,神情也不由得有些低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怎么,有些不配掌控他呢?

上官荼察觉到她的低落,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太直白了:“哎,你别那么在意我说的话。我的意思只是你长得比你爸妈的五官都柔和而已。”

上官荼轻轻拿过她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我连我妈的照片都没有,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跑了,我哥把她的照片都撕了。”

他吐出口烟圈:“我现在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肖贝壳呆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上官荼的母亲居然把她的孩子们都抛弃了。那天她看到上官荼还保留着一盒他母亲收藏的贝壳,以为上官荼的母亲病逝了,但生前一定给了他很多的关爱。可现在肖贝壳的目光默了默,她听这意思,哪怕上官荼的母亲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也没给过他什么关爱。

肖贝壳轻柔的抱住上官荼,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试图用这种安静的陪伴和温柔的轻抚来安慰他。

上官荼轻轻的笑了笑,摸了下肖贝壳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我早就不在意了。”

上官荼的情绪要比肖贝壳粗糙太多,肖贝壳是个从内而外透着别扭的人,而上官荼则是从头到尾一根肠子。

肠子肖贝壳想到上官荼那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湿热的肠道,不由得再度一阵心悸。

从来没有女人看过那样的他,而他已经被她剥的赤裸,甚至连他的身体内部都被她完完全全的触碰占有了。

上官荼此时也就在下身穿了条内裤,由于她今天抠破了他的尿道口,还把那里弄得红肿不堪。她多多少少有些心存愧疚。肖贝壳轻轻的拉下上官荼的内裤,再度暴露出了他的下体。

此时他的下体不是勃起状态,而是软趴趴的躺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尿道口附近的皮肤还是一样的红肿,看上去颇有些可怜巴巴。

肖贝壳有些心疼,将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吮着。舌尖不停的温柔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她感到一阵阵血液特有的腥咸在口中淡淡的蔓延。

肖贝壳舔舐的轻缓而温柔,她将自己想象成了一只在帮同伴疗伤的小兽,要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头安抚对方疼痛的伤口。

可上官荼明显就不是那么想的了,他只感觉自己刚软下去的小兄弟被她舔的又精神起来了。由于小弟弟的肿胀充血,他被抠的红肿发炎的尿道口一下子胀的更疼了。

“小贝壳!”上官荼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动作虽然霸道但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不要再这么做了你这样弄得我更疼了。”

肖贝壳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刚刚她嘴里软绵绵的龟头,现在已经肿胀到把她的嘴塞满了,而她正在舔舐的尿道口,好像血腥味更重了,表面也散发着阵阵的热气。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口放开了上官荼的下体:“抱歉。”

上官荼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叹了口气:“我早晚得被你玩死。”

肖贝壳被他这话激得又有些兴奋了起来,在上官荼身边,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台性爱机器,只要上官荼把他自己放到被动位置,她就会立刻兴奋的运转起来。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运转的时候,她尴尬的笑着帮上官荼重新穿好内裤,然后躺在他身边:“睡吧。”两人折腾了半夜,确实感到十分疲惫。

她轻轻搂住上官荼,小心翼翼的避开去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不带丝毫情欲的躺在他身边。

上官荼在肖贝壳的怀里闭上了眼睛,他感到一阵久违的安稳与舒适。他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下来,也和肖贝壳一起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连续两周的雷雨天气过后,滨城终于迎来了相对凉爽的秋季。对比其他地区微寒的十月,滨城由于背靠暖洋流,气候变化并没有太大。

肖贝壳坐在四楼的教室里看着窗外无边落木萧萧下的秋景,感到哪怕天气还是有些湿热,夏季已经逐渐接近了尾声。

虽然她的人生里已经度过了十几个夏天,但十八岁的这个夏天让她莫名的不想这么快的过完。她当然知道这和自己的十八岁没有关系,而是和另一个十八岁的人有关。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整张脸的五官长得都不算出众,唯有一个有点翘的小鼻头给她徒增了几抹俏皮。

所以她就莫名的特别喜欢摸自己的鼻子,后来她养成了习惯,每当她心不在焉走神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鼻子。

她此时的心完全没在课堂上,而是想到了楼下的上官荼。或者说她这几天一直都有些想他,尤其是今天在课间去卫生间的时候还听到有女生讨论他。

那些女生说上官荼又在一楼男厕所里抽烟了,被校长逮住后狠狠地骂了一顿,但哪怕校长那么凶,他还是嬉皮笑脸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又讨论到上官荼好像最近和哪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今天中午的时候她们看到他和二班的一个女生一直走在一起,那个女生平时也是混日子的那种女混混,他们两个最近估计要开始闹绯闻了。

肖贝壳听的心里酸酸的,她毕竟没有和上官荼确认过恋爱关系,两个人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始终没有告诉彼此要互相成为伴侣。他们之间连告白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与承诺相关的词汇。

说起来讽刺,上官荼对她的唯一一个有点像告白的说辞是,那天当他差点把下体插进她的阴道里时,所说的:“我只是很想真正的和你亲密在一起而已。”

当时她的想法是他渴望着两人私密部位的无间隙结合,而现在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他,而属于他的传言里并没有丝毫她的影子,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上官荼。

还有二班的那个女生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可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混混”产生了强烈的醋意。

她用完了卫生间洗完了手,看离上课还有一点时间,她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想看一眼上官荼的欲望,于是她走下楼去,来到一楼的西侧,却发现上官荼果然站在窗户边和一个女生说说笑笑。那个女生身形高挑,看上去个子足有一米七,和上官荼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一起更为搭调。他俩对于和彼此的互动都很投入,并没有其他人插入的空间。

肖贝壳有些失落的撇了撇嘴,但很快恢复了她在学校里那

副习惯的内敛含蓄的样子。她转头离开,打算在上课前跑回教室。

上官荼却在此时正好抬头,转眼看到了肖贝壳离开的身影,他连忙想要追上去,却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肖贝壳在学校里刻意的做出了一副内敛含蓄、容易害羞的性格,以他从小“混社会”的经验,她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不引人注意。

他明白自己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基本整个学校的同学都听说过他逃学打架抽烟喝酒的“威名”,那么如果肖贝壳和他搅在一起,可能就很难再从同学们的目光中脱身了。

虽然以前也有同学撞见过他和肖贝壳一起吃饭或者一起走,但他对那些同学的说辞是,肖贝壳的父亲是他家公司的客人,所以两个人有所交流。而由于他家确实承包了整个滨城码头的搬运业务,所以学校里也有其他同学是他家公司的客人,男女都有,如此一来,别的同学们也就自动忽略了肖贝壳和上官荼走的近的事情。

但如果他现在这样面露关切的追上去,那么同学们舆论的风向大概就不会太对劲了

上官荼身边的女生看到上官荼一副有些关切和着急的样子,不由得担忧发问:“上官,你没事吧?”

上官荼看向对方,急促的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小霞,你别在意。”

眼前的女生名叫林栖霞,其实是他母亲的闺蜜的孩子,听起来和他关系很像青梅竹马,但其实两个人幼年时因为他母亲跑路,所以他家连带着和他母亲的这位老乡闺蜜也不来往了。直到他们都上了高三年级,他母亲跑路的怨恨才被他父亲和哥哥放了下来,两人正好又在一个学校,班级离得又近,于是最近开始和林栖霞有比较密切的走动。

虽然他心里不说,但是他其实还是有些想知道更多关于母亲的事情的。

林栖霞家境不太好,她上面也是有个哥,下面还有个妹妹。她母亲和他的母亲一样是外地人,还是同乡,一起嫁来了滨城。但她那个父亲不靠谱,虽然没什么家暴问题但是对家不管不顾,性格软弱还成天酗酒。导致她父亲和母亲经常吵架,或者说吵架也不恰当,是她母亲一味地骂她的父亲,而她父亲一副吊儿郎当混不在乎的样子,挨骂就挨骂,拒绝沟通也拒绝改变,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家庭的纷杂导致她的成绩一直不理想,成绩的无望和对家人的绝望让她干脆的决定开始混日子,开始早点接触社会。她现在只盼着高中早点能毕业,毕业后在附近找找什么能做的事情,能赚钱养活自己就行。

最近她和上官荼走得近也是看上了他比她多混过几年江湖,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些资源和帮助。尤其他家还是做码头搬运的,应该能接触到些外地的业务。

她着实是很恐惧那天从她父母那里听来的话:“等小霞高中毕业了,就收点彩礼把她给嫁了。”

林栖霞对此感到一阵阵恶寒,她发誓高中毕业后马上和家里划清关系,哪怕逃到外地去也绝不要被用来换彩礼!

上官荼看着眼前的林栖霞,心里一阵复杂。他记得上小学时林栖霞还是个很聪明、品学兼优的文静女孩,但现在的她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天天用最便宜的劣质化妆品化着浓妆,身上喷着酒精味比香味更明显的刺鼻香精香水,头发也染的半棕不黄,活脱脱一副发廊小妹的模样。

他沉闷的叹了口气,心里发誓一定要尽自己所能的去帮助她。

放学后,上官荼爬到了东侧四楼的十五班门口,他知道肖贝壳每次收拾的都比较晚,是同学里走的最晚的那几个。果不其然,今天她也几乎被落到了最后。他站在门口,等着肖贝壳从教室里出来。

肖贝壳背着书包走出教室门,一出门就看到了上官荼。她的心里闪过几分激动和欣喜,但她使劲给按住,脸上还是摆着那副温和且波澜不兴的表情:“上官荼?你找我有事吗?”语气很温和,带着一丝难以被察觉到的疏离。她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态度,显得不那么礼貌与疏远。因为她不想让上官荼知道她对他的在意她对他太过在意,导致他可以非常轻易地牵动起她的情绪。

上官荼性格粗糙,没有察觉到她那丝若有若无的疏离。他犹豫了一下开口:“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肖贝壳愣了愣,有些意外上官荼居然一开口就解释他和那个女生的关系。出于礼貌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而是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上官荼看她听的认真,心放下来了一些,将林栖霞的情况和她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小霞真的不容易,我作为她曾经的熟人,也是想尽自己所能帮一帮她。”

肖贝壳听的沉思了下去,上官荼有些紧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等得有些迫切,刚刚开口想要发问,却听她那带着点性感的小烟嗓儿传来:“你是说小霞很聪明,但是由于家庭问题没有能够好好学习的条件,所以只能放弃学业,高中毕业后去混社会是吗?”

她特意用了“小霞”这个和上官荼对林栖霞一致的称呼,上官荼感到一阵来自她的亲近感,情绪更是放松了下来

:“是的,她最近拜托我帮她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外地企业,如果有特别合适的,高中她也不打算读完了,就直接过去上班。”

肖贝壳轻轻吸了口气:“那我可以给她补课吗?我自认为水平还可以,尤其是英语和数学。她如果没有好的学习环境,可以来我家,我给她补课。至于化妆,我有更好一些的化妆品,是我母亲从美国寄给我的品牌货,我平时用不上,如果她需要我可以给她一些。”至少希望她不要再用三无劣质化妆品伤害自己的皮肤了。

上官荼愣愣的看着肖贝壳,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知道肖贝壳的父亲是大学教授,也知道肖贝壳是拥有能让班里学霸林莉莉心服口服能力的人。他局促的别开眼睛,他本来以为肖贝壳会跟他闹别扭,拉扯一下他帮助林栖霞这件事,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提出帮忙而且还是用对林栖霞更有帮助的方式来帮忙。

他心里有些愧疚,他居然会那样想自己喜欢的女孩。

“不过”肖贝壳语调闲闲的开口:“我给她补课,是有条件的。”

上官荼听她这种语气心里一沉:“什么条件?”林栖霞家里条件不好,可能拿不出什么补课费。如果要补课费的话林栖霞可能会选择不补习,而是直接辍学打工去赚钱。

肖贝壳抬抬眼皮:“我要你随叫随到的任我肏,给我玩你的屁眼。”肖贝壳想着电视里看到的坏人,模仿坏人们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但这个表情配上她的五官和气质怎么看都觉得十分的可爱,奶凶奶凶的:“只要你答应你的身体完全是我的,我就给小霞免费补课,怎么样?这笔交易做不做?”

上官荼当场石化,这条件怎么听起来这么逼良为娼?而且她这样问真的很奇怪,毕竟自己和林栖霞的关系也没有那么铁,她凭什么认为自己会为了林栖霞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付给她玩弄?

不过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我答应你,不过不是因为林栖霞。”他顿了一下:“哪怕没有林栖霞这件事,我也想要和你做。”

他的语气坦然大方,听不出丝毫的被迫:“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故意折磨我、欺负我,我”

“你那里好了吗?”肖贝壳突然开口发问,“就是被我抠肿的那里。”她指的是上官荼的尿道口。

上官荼脸猛的窜红,几乎红的要滴出血来:“好好多了。”

肖贝壳逼近他一步,她身上带着很好闻的、令人愉悦的柑橘香气,淡淡的发散在他身边的空气里,应该是某种润肤乳的味道:“真的吗?我不信。”

她又露出那抹可爱的令人发指的邪恶笑容:“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上官荼喉结吞咽了一下,被她身上那股温柔且有活力的柑橘香气迷醉了一瞬,他莫名的喜欢这个香味,感觉自己被愉悦的情绪包裹了起来。

但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的离谱,他想到那天浴室里她赤裸的身体、她拿着化妆刷在他身后插弄的粗暴快感,感觉一股热流涌上了自己的下体,令他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他人生中被壁咚的次数只有两次,还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咚的好吧,其中有一次是咚了柱子。

他感到身边的气氛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肖贝壳今天对他更加虎视眈眈的。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却直接说出了:“还是去上次那个小宾馆检查吗?”

说完之后空气都凝固般的安静了几秒钟,对方明显被他这句话给弄懵了。

接着他就看到她噗嗤的笑了出来:“不了,这次我们换个小宾馆吧。”毕竟上次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里,因为是暴雨天所以几乎没人看到他们,大家都匆匆的回家了。可今天夜空晴朗,天也不算太晚,万一被人看到了麻烦事就多了呢。

上官荼和肖贝壳骑着电动车来到了海港附近的一家小宾馆,肖贝壳掏出身份证开好房,迫不及待的拉着上官荼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她上手就要去解上官荼的腰带。上官荼连忙伸手制止了她:“我我先去洗下澡吧,今天下午打球了来着,出了很多汗”言外之意,他那里味道可能会有些不好闻,他不想让她嫌弃自己。

肖贝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开房的时候是从什么做起的吗?”

上官荼瞬间红了脸,他们第一次开房的时候,她直接将他的排泄欲刺激了出来,然后蹲在厕所里看着他排泄

也是,他还有什么她没有看过的呢?看着她那副猴急的样子,他摇着头笑了,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和扣子,拉下拉链,露出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肖贝壳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用手拿起他的阴茎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尿道口果然没有了红肿发胀的痕迹。

她低下头,用唇舌轻轻的开始吸吮他的龟头,舌尖温柔而缓慢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手指也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刺激着他龟头和尿道口的交接缝。

上官荼粗喘出一声,不由自主的想要在她口中挺进自己的下体。他按上了她的头,尝试把她的脑袋在他的阴茎上按的更深一些,让他的阴茎更深的进

入她的口腔里。但他没有按动肖贝壳,她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吸吮着他的龟头,舔舐着他的马眼,揉搓着他阴茎上的交接缝太过黏稠且持续的刺激让上官荼不由得浑身失了力,他一只手停留在肖贝壳的头顶,另一只手抓紧了身边的床单,喉咙里不住地发出连续不断的叫喘声。

突然她停下了吸吮的动作,窸窸窣窣的从口袋里掏着什么。

接着他感觉后穴一凉,像是她突然把什么抹在了自己的屁眼上。他下意识的收紧括约肌的肌肉:“这是什么啊”她又要开始折磨自己的屁眼了吗?

上官荼略微坐起身,却看到肖贝壳手里拿着一瓶润肤乳,上面还有橘子的图片,打开的瓶口在空气里散发着令人愉悦的柑橘香气。

居然是她今天用的润肤乳,那个让他十分喜欢的愉悦柑橘气息。而现在这个香味被涂抹到了他的屁眼上,怎么都给他一种无比羞耻的感觉。

“今天还要插什么东西进去吗?”上官荼说的结结巴巴,他有些无措的看着肖贝壳。

上次他是真的领教到肖贝壳的体力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体力那么的好,做的他都很累了,她还可以继续兴致勃勃的肏他。

肖贝壳挑挑眉,感觉一股热流猛的冲击了她的心头。上官荼真是懂得该怎么刺激她的性欲的,一个欲拒还迎的问句就把她心底关押的小恶魔给释放了出来。

肖贝壳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刷子,这个刷子的柄比上次那个化妆刷的柄要长和粗的多:“我家的刷碗刷坏掉了,今天中午我趁着午休去学校附近买了一根新的。”她露出一个坏笑:“不过现在这把刷子要用到你身上啦~”

她是不会拿着这把刷子回家去刷碗的,她还是有点公德心的,哪怕她自己不介意,也不忍心用插过别人直肠的刷子去刷碗再给肖龛用。

上官荼看着眼前的洗碗刷脸色白了白,他并不是很确定自己狭小的肛门是否能够吞下这么大而粗的东西。但不待他说出拒绝的话语,肖贝壳已经把他的腿弯折到了他的胸口,用两只手指缓慢的揉搓着他涂了润肤乳的肛门。她的脑袋也低了下来,继续含住了他的龟头,浅浅的吸吮,温柔的舔舐。

上官荼的下体感官瞬间丰富了起来,他不由感到了一种前后失守,他的前端在她口中变得越发的肿胀,而他的后方在她的指尖变得越加的开放。

接着,他感到两根手指被插了进来,来来回回的抽插着他的屁眼。她时不时的将两根手指打开扩张着他的肛门,又时不时的旋转着那两根手指搅着他的肠道,让他感到越发的无可自拔。

肖贝壳其实心里也有点没底,今天的棒子太粗了些,看起来至少需要进去四根手指才能把棒子完整的插入。她强行忍下马上要开始肏上官荼的冲动,温柔又耐心的一点点扩张着他的肛门。

肖贝壳心里盘算着趁最近肖龛忙,去网上下单几种开肛工具和情趣用具,她看网上的小贴士里有什么前列腺按摩棒,拉珠,扩肛器,还有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尾巴肛塞

这样想着,她感觉到兴奋逐渐加剧。她动作有些冲动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加快速度抽插着他的屁眼,上官荼被她刺激的发出了一连串的粗喘,他骨节分明的长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轻点”他仰起了脖子,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你这么喜欢玩弄我的身体吗”

她今天给他感觉格外兴奋,兴奋的让他都有点被吓到了,空气中满是她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不过她明显很喜欢他的身体,这让他的心里,冒出一丝丝的感动。

肖贝壳忙着吸吮他的龟头,回答他的声音含含糊糊的:“那当然,你的身体是让我最兴奋的存在啊。”

哼,一想到那些关于他的传言里没有自己,又一想到他在被学校里其他的女生讨论,还有他那副打架时的不羁、抽烟时的性感、以及他和别的女生说说笑笑的样子,她就一股欲火从心底涌起。燃起这股火的欲不仅仅是情欲,还有她的占有欲。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完完全全的让这个男人属于自己。一想到他从来没有这样被其他女生看到过肏到过,她就感到一场无名的欲火在焚烧着她,将她烧的口干舌燥,遍体生虚。

肖贝壳这样想着,动作略带粗暴的挤入第四根手指。她用四指合拢捅着上官荼的肛门。他的肛门已经被她撑到了一个可观的大小,让她想起来网络上出现过的一个情色名词:

“拳交”

正好,这也是上官荼正在想的词语。他感受到自己的后面被肖贝壳的手塞的满满的,不由得感到一阵掺杂着兴奋的恐慌:“小贝壳,你插了几根手指进去啊?”

肖贝壳沙哑的烟嗓儿从他身下传来:“四根。”

上官荼被这个数字吓到了:“你这是要跟我玩拳交啊!”

虽然也不是不可以但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样的事情,更多的不是生理上接受不了,而是心理上接受不了。他心里有些抵触承认自己或许有受虐倾向这件事,但是他依旧对肖贝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保持着一份期待。

肖贝壳一挑眉,从他的身下抬起

脸,坏笑着看着他:“你还知道拳交啊~”她恶意的将四根手指插得更深:“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她插得半个手掌都进去了,上官荼感到又痛又兴奋,一种受虐的快感席卷了整个心腔:“啊啊”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男生嘛,总会讨论到这个的”

就在他说话的档口,肖贝壳猛的撤出来手,将那柄长刷子的刷杆,缓缓的往他的肛门里顶去。

肖贝壳将上官荼的两条长腿按压在他的胸前,缓慢的向他的体内推送着刷子又长又粗的柄。

由于事先涂好了润肤乳,也做了扩张,刷柄几乎毫无阻力的滑入了他的肠道内。肖贝壳一手抓起刷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下体,以一种极为压迫的体位将化妆刷的柄深深地顶入了他的肛门里。

刷柄的确太过粗大,简直比一般男人的阳物还要宽一些。上官荼脸上充斥着痛苦和快感交织的表情,疼是真疼,但这种肛门合不拢的感觉意外的好。

他的下体紧绷着,硬的发胀,肖贝壳不停的用手轻轻撸弄着,引得他的铃口处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的透明体液。肖贝壳将刷柄按压在他的前列腺凸起上,来来回回的缓慢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不轻不重的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上官荼顿感快感从他的肠道内扩散一样的迸发出来。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用无措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这次真的太粗太深了,他的屁眼都

要被她肏的坏掉了,疼痛之余,却也带来了满满的快感。这种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那种被塞的满满的,还有心理上那种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被人狠狠地、不留情的撞击,粗暴的欺负时被征服的受虐快感。

随着抽插的持续,气氛逐渐被情欲烧炙的炽热了起来。他的下体勃起到发肿,她单膝顶在他的双腿间,一只手握紧他的下体来回快速撸弄,头也低垂下来含住了他的龟头,轻轻缓缓的温柔吸吮,舌尖不停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抓着洗碗刷粗暴而猛烈的在他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到了他的前列腺上。上官荼感到完全的前后失守,终于,他的下体不受控制的在她口中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热流,而他的身后则不断的痉挛的,强烈的排泄欲将他的肛门刺激的里急后重。

肖贝壳皱了下眉,她感觉气氛才刚刚热起来,怎么他又射了?他怎么总是那么快?

她咽下口中的白浊,没有撤出他身后的洗碗刷,而是继续用洗碗刷摩擦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只不过这次她的动作轻柔了很多,颇有让他缓一缓再继续的架势。

上官荼看到她咽下了自己的精液,不由一阵惊讶:“你你怎么一点都不介意?”

他感到自己刚刚泻过精的阴茎又勃了起来,不得不说由于本性驱使,十七八岁的男人对于性的渴望度是难以估量的,他被她这一连串操作弄得相当激动,感觉自己就是她砧板上的鱼,被她用湿润且温热的手指不断的剖解着、摩擦着、最终被她腌制成为一块美味多汁的鱼脍

肖贝壳纤长的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白浊,看着他混不吝的笑笑:“因为我想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吞入口中啊~”她着实是太在意眼前这个男人,她想要狠狠地拥有他,占有他。

那个码头炎热的傍晚,是他的出现才给了她漫长而枯燥的航行里带来了一抹如星光般的亮点。

她也因刚刚对他粗暴而猛烈的插入感到了一分卸力,现在对他的插入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轻不重的抽插的同时,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

这话问出来她就有点后悔了,怕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更怕他说出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虽然后悔,但心底还是滋生出一丝浅浅的期待。她不敢抬眼去看他,只是任由自己抓住刷子的柄在他身后来回不断的进行插弄,她掌控着抽插的节奏,抽插的同时将刷柄在他身后规律的旋转着,让他的肛门将刷柄吸收的越发的深入。

上官荼陷入了官能情欲的漩涡里,但他仍旧勉强拉回了一丝理智回答她的问题:“有啊。”声音透着股男性发春时特有的妩媚。

肖贝壳听到他的回答感觉心都被提起来了:“谁啊?你喜欢的人我认识吗?”声音里带着一分忐忑。

上官荼失笑,无奈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傻丫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吗?”

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她没发现她只要一不开心,他就去她教室门口等她吗?而且她就认为他是那么没底线的人吗?能够这样随便的和女生做爱?

肖贝壳脸猛的爆红,她感觉他们的关系有些本末倒置。她被一直灌输的教育里,都是先要有感情基础,再开始谈恋爱,再尝试去做亲密行为。而她和上官荼,好像直接跳过了前面两项,她摸索着自己的性欲推到了他,本来想和他做一对生活里是平行线,而床上是交叉线的床伴,现在却发现其实早在自己想出这个愚蠢的想法时,对他的喜欢就已经偷偷的在她心底萌芽了。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刷柄缓慢的撤出他的屁眼,以确保不会再让他感到太多的刺激

:“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我这种要长相没长相,要魅力没魅力的人,学校里隐形人般的存在,男生缘从来都是零。

上官荼见她靠坐在了自己身边,思绪不由得飘远到了那个第一次在码头上见到她的黄昏:“我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平时在学校里看起来很凶,也没什么女孩子靠近我。”他叹了口气:“社会上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她们那种处境时常令我觉得替她们心酸无力,而她们那种被迫被环境培养出来心机与深沉更是让我觉得难以将心平稳的放在她们身上”

他平日里与异性接触不多,也很少观察女生。身边的异性很少有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上次他对一个女生春心萌动还是在初中低年级,不过他不打算把这个告诉肖贝壳。

肖贝壳眨巴眨巴眼睛:“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感觉你是个外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但是从内里透着纯粹和纯情的男生。”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到底还是坦白了自己内心里的脆弱:“我一向没有什么男生缘,我知道我的长相不足以吸引人,性格也让人感觉有些怪异。”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酸涩:“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配的上你的喜欢。”

上官荼失笑,“外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是个什么文艺又别扭的形容?这丫头怎么总是说一些很书面的用语?他强烈怀疑她没有太多在现实里和人说话的经历。

不过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上官荼的心底还是不由得泛起和她一样的酸涩情绪。他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为什么要这样想自己我觉得你是那种普通男生驾驭不了的女生,我不畏惧去追求你,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愿意被你驾驭。”

肖贝壳默了默,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让她无措之余又有些感动,惊讶之余又感到很温暖。

他这一番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而每个信息带给她的情绪点都不一样:有感动,有惊喜,有骄傲,有哭笑不得,糅杂在一起成为了非常复杂的情绪。

她原先生活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而在她原先的学校里,她的男同学们或许也觉得她难以驾驭,但他们对她的想法更多的是“一个女生为什么要是这样的性格和气场,没接触过这种,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好怪啊,真的好不讨喜。”

后来随着父亲工作的调动来到了滨城这个海滨小城,这个城市海岸线很长,有着对外的港口。但城市的规模太小,地处也比较偏僻,所以经济一直不如它周边几个较大的城市那么发达,人们对于来自大城市,尤其还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来的人都有一点天然的崇拜与仰视感,所以她大概是利用了“来自大城市”的这个信息差,得到了上官荼的“仰视”。而这份“仰视”,之所以能转化为“倾慕”,乃至进化到“愿意被驾驭”,背后他所付出的情感,就不仅仅是“她来自大城市”这样的原因可以支撑的了。

肖贝壳垂在身边的手紧了紧手指,将五指悄悄地握成拳来卸力。她对于眼前少年蓬勃且炽热的感情有些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些感到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份喜欢。

在窗户纸没有捅破之前,她可以无拘无束的玩弄他的身体,享受着人前又高又壮、an气十足的校霸被她压制在身下,她享受着他最原始的状态和最隐私的身体部位。而现在他却告诉她,他的心都是她的了。

人也真是奇怪的动物,哪怕她已经将他的身体全无死角的看遍了,甚至可以说负距离的深入了他的体内。但直到他告诉她,“我喜欢的人是你”的时候,她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自己拥有这个人。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他到底喜欢她哪里,但她明白自己对他也有感情。她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而是那种两人之间的契合。他的灵魂里有一个空缺,而她的灵魂好像多了一个楔子。他将他的空缺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而她也用自己的楔子用力的挤入他、填满他。但无奈的,因为肉体上的生理差异,她终究是无法现在就进化出一个足够隐秘、不对外人展现的器官去和他最私密最羞涩的身体部位紧密结合在一起。

上官荼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不由得心里忐忑起来。他轻轻搂住她:“怎么了?是我不该告诉你,我喜欢你这件事吗?”

肖贝壳怕他误会,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也很喜欢你。”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语气中带着一分感激:“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我也没有过和男孩子交往的经验,所以我很怕”

她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很怕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人,没有爱的能力,最后辜负了你的喜欢,也磨灭了我们的感情。”

她垂下头,上官荼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小巧的下颌和长而密的睫毛。他不由得呆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她的混血基因,她正面看没有什么混血的样子,但仔细留意的话却发现她混血的影子无处不在。

他喉头翻滚了下,坐起身来,却不防牵动了刚刚被她肏弄了半天的肛门。他不由得发出一

声惨叫。刚刚躺着觉得自己的肛门只有爽和被肏透了的痛快,结果现在坐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肛门火辣辣的痛。

肖贝壳听到他的惨叫连忙一把抱住他,也猜到了让他惨叫出声的原因:“你先躺下,不要动!”

她将他安置在床上,给他垫好了枕头,拍松被子,确保他可以舒适的躺下,然后穿好鞋走出房间门:“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不一会儿,肖贝壳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瓶水,水瓶的设计是有一个可以往外滋水的尖头吸孔,而这瓶水的包装上布满了水雾,看上去是一瓶冰水。

上官荼敏锐的察觉到她想做什么:“你、你这是要给我灌进去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但也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我我觉得我那里还不能完全闭合,可能会灌不进去,会直接漏出来的”

肖贝壳只是自顾自的在水瓶的喷嘴上喷嘴上涂抹润肤乳:“目的又不是为了灌肠,你那里现在肯定是火辣辣的疼,不是吗?我灌进去给你降降温,你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她将润肤乳又抹了一些在他的屁眼上:“别担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她拿起瓶子,将瓶嘴儿压进了他的肛门里,水流随着她对瓶身的挤压缓缓流入他体内。在水流入的那一瞬间,上官荼感到体内的疼痛瞬间缓解了下来,只不过随着水流进入他肠道的深处,他又生出了一种想要去排泄的感觉:“不要再灌了我要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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