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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再次失败()(1 / 2)

楼下停的那辆悍马不见了。

陈光扒在窗户上,心思微动。

重新架起望远镜,对准老婆家。

客厅没有,卧室也没有……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陈光从早晨看到日落,对面连一道人影都没有,包括他的老婆,他老婆呢?那么大一个老婆去哪了?

卧室有一道虚影晃过,陈光赶紧对准,怎么没了?

地上那是什么?是老婆!老婆为什么躺在地上!

等了又等,穿着白色睡衣的男人就这么躺在床边地上,一动不动。

老婆晕倒了!怎么办?当然要去救老婆!老婆我来了!

陈光翻出自己家里备好的各种药,手在那盒特殊的‘药’上悬了又悬,最后还是塞进了袋子里。

燥热的夏夜半晚也不够凉爽,连续爬了两栋楼来到老婆家门口的陈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顾不得平息就撅着屁股贴在门上,听不见丝毫声音。

赶紧掏出工具熟门熟路撬开锁,好在他学的够仔细,这把新换的锁依然被打开了,心中不禁冒出一丝丝骄傲,以至于他忽略了上方亮着显眼红点的监控。

顾不得换鞋,一道沾着泥水的鞋印绵延到客厅才被发现,陈光只好手拎着鞋走进卧室。

果然,老婆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俯卧在地板上,能看见的那半张脸泛着病态的红晕,艳丽如荼靡山茶。

陈光焦急蹲下,用手背探了探,烫到灼手。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老婆挪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倒了杯温水靠在老婆唇边,先灌了一口确保能自主吞咽才把刚扣出来的退烧药塞进去,果然老婆皱着眉乖乖吃了。

陈光松了口气,紧张的他浑身冒汗,还好老婆没事。

脱下外套散散热,陈光趴在床边双手垫在下巴处看着老婆,怎么这么漂亮……

没等他看多久,外面大门被猛地推开,摔在墙上发出轰的一声,整个房间好似都被震的晃动。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吓的陈光跌坐到地上,双手支在身后,满脸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秦斯栩。

“我…我就是…他生病了…我才会来…来看看他……”

压迫性的视线先是扫过床上昏睡着,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的哥哥,跨步过来摸了摸他哥额头,确定只是睡着而已,然后定在了床头,那堆药上。

陈光翻出刚喂的那盒退烧药递到男人面前,以表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可男人看也不看他手里的药,反而目光定在另一边,走过去。

陈光立即挪开,给男人让路。

秦斯栩拿起了那盒特殊的药。

【补肾强效胶囊】六个大字,黑字白盒十分简洁显眼,让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打开后还刚好缺了一颗。

陈光汗毛倒竖,畏缩眼神触及到男人转向自己的寒冷视线,颤颤巍巍解释:“这不是…这就是…是我自己…自己吃的……”

当然不是他自己吃的,他为了看药效掰开一颗掺着火腿肠喂了喂小区里的野猫,当天晚上楼下果然猫咪叫春声延绵不绝,第二天猫也没什么特殊情况他才留下的……

可这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男人也不会信,虽然好像他现在也没相信……

纸盒在男人掌中被捏得变形,然后狠甩到他身上,周身像压抑着快要喷发的岩浆,怒形于色,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用力挤出来的,“你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我上次怎么说的?”

男人弯腰攥紧他胸口的衣领,把他摔惯在墙上,指节都捏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拳头就会打在他脸上。

恐惧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黑框眼镜已经被刚那一下甩飞到地上,陈光双手握着面前肌肉鼓胀的小臂,怕到喉咙哽咽,说不出心底里辨别的话语,他明明只是太喜欢老婆不是吗?难道这是错的吗……

男人也不需要听他狡辩,目光里是厌恶还夹杂了些陈光看不懂的什么,“陈光,在流安市第一中学时成绩优异,考上了全国前列的大学,当年你的照片常常出现在学校告示栏,现在却在做这种事?偷窥?跟踪?撬锁?猥亵强奸?你——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啊!——”

陈光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松开手里的电击器,嗓音里带着哭腔喊道:“不准说!不准说!我没错!我活的很好!不…不是你说的那样!”

赤裸的脚蹬了两下被电得昏迷瘫倒在地的男人,准备逃跑,走到门口又顿住,他能逃去哪呢?他除了父母留的房子,哪都去不了……

转身回到卧室,站在被捏扁的药盒前,又看向地上的男人。

陈光扣出两颗,想了想又扣出两颗全都塞了进去,掐着下颚把杯子里剩下的冷水都灌了进去,也不管男人会不会被呛住。

说他是变态,那就让你变成一个求着变态操的婊子。

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异的冷静,心里隐隐涌动出一股他不自知的自毁欲望。

粗暴拽脱掉男人身上的衣服,虽然跟床上人有着一样的面容,陈

光却没因此对他产生丝毫多余的情绪。

眼神下滑——鸡巴没硬都这么大一坨,真讨厌,他老婆的肯定就很漂亮。

也不等药起效,就翻过男人,不看那坨,对着还算挺翘的屁股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撸了好久也不见起来,陈光只好转身面对着老婆撸,不出片刻就竖在手心里邦邦硬,果然还是喜欢老婆。

念念不舍得收起对病中老婆的遐思,陈光转身准备捅进秦斯栩的小雏菊。

!刚还精神的小肉棒瞬间萎了,地上的男人翻过身不知醒了有多久,双目猩红地看着陈光撸管。

秦斯栩脸色难看的厉害,身体酸软仿佛还残留着电流冲刷带来的刺痛感,但最让他气愤的是自己下身欲望怒涨,不可能因为看了这小变态撸管就硬成这样,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变态给他用药了。

确实是强效补肾的东西,就是再厌恶,看到小变态的屁股也只想操进去,插死他,鸡巴想到发疼,好像再不干些什么东西就炸了一样。

甩了甩电麻的胳膊,从地上撑起身,目光一直锁定着小变态的下半身。

陈光遮住鸟往后退了退,刚刚一瞬间日天日地的勇气在对上男人眼神后如潮水般褪去,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这药是起效还是没起?他现在是直接上去操还是等他受不了来求他在操?

“你!…你别动……趴好了!我…我就操你!”

“操我?你?”

陈光还在惊讶为什么男人还能神智清醒跟他对话,按道理他现在不应该撅着屁股等自己垂怜吗?

忽然被一把摔倒在地上,男人坚实的臂膀覆盖上来,“你你你……干什么?”

男人嗓音暗哑:“操你。”

一只粗粝的手掌在背后游走,最后定在自己柔软的臀肉上,促狭捏了捏,留下五指红痕,脑中警铃大作,“走…走开!别…别摸我屁股!啊—什么!”

被并紧的腿间插进一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圆润的头部划过大腿肉时还湿润润的,这个男人居然在用他腿交!

自己几乎被嵌在男人怀里,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自己的屁股被阴毛戳刺,丰腴的大腿肉被阴囊撞的啪啪声不断,更别提腿间诡异的摩擦感。

“我们…我们换换…换换好不好…”

秦斯栩此时正渴求更深的刺激,单薄的腿交根本消减不了脑海里的欲望,肉棒丝毫射意都没有,这个小变态居然还敢跟他提条件。

单手把小变态的腰提起来,摸到前面,软软的小肉虫缩成一团,对着怀里人小巧白净的耳垂,压下心里咬咬舔舔的想法,哑声道:“怎么换?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射出来,用屁股——还是含出来,你自己选一个。”

陈光双手自由后就开始剧烈挣扎,想爬出去,他一个都不想!

腰间的胳膊如钢浇铁铸他不可撼动丝毫,反而自己扭的一身汗,在灯光下亮白晶晶的。

秦斯栩到底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在光滑的肩胛骨上留下一圈牙痕,听到小变态惨叫后才收口舔了舔,“你不选,我帮你选。”

臀缝被分开,指腹带着粗茧往下划去,停在微陷的细小褶皱处,突然刺入。

诡异的填充感让陈光都忘了挣扎,张着嘴僵在那里。

秦斯栩额头忍出汗水,滴落在身下男生清晰的脊骨上,一根手指干涩的在里面开拓,四面八方都紧闭着,柔软细嫩的肉壁让他不敢用力,没办法只好抽出来,在床头柜上摸出一瓶他哥用来助眠的精油,用牙咬开瓶子后抬起小变态的屁股就往里灌。

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臀丘下流,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陈光只好服软哭着求饶:“求你…别操…别操我……”

“你自己惹的,当然要自己负责。”

“啊!——好疼!”

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床上躺着色若春花的病美人,而一床之隔,地上纠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躯体。

秦斯栩粗喘着,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将将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叫成这幅惨样,他要是硬捅怕不会惨叫声响彻整栋楼。

两根手指逐渐进出顺畅,秦斯栩迫不及待又插进去一根,每抽动一次怀里纤薄的躯体就战栗一下。

往鼻孔里塞西瓜,这是陈光此时唯一的感受,窄小的屁眼像被捅裂了,回想着刚刚一扫而过都不可忽视的腿间硕物,陈光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儿也不是不可能。

面前只能看见一小片光滑地板,连一点借力都东西都抓不住,双手在地板上扣挠着,狠不得指尖长出尖锐的爪子。

气息一屏,屁股里的异物退出,脊背覆上热腾腾的胸膛,后脑勺被呼出的气息吹的痒痒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伸过来,盖住陈光扒在地上的手,插进五指间,紧扣住,刚得到喘息的屁眼也被更大的东西一点点撑开。

“啊~——”

九曲十八弯的一声,疼的陈光呼吸不稳,牙齿不由紧咬,脚趾蹬在地上,僵硬的肌肉全力阻挠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龟头被包裹嘬吸的快感成了扎破瓶子的利器,炙热的情欲从中不断流出,渴求得到更多。

身体下压,阴茎如利刃破开紧闭的肉腔,一直顶到最深处,又浅浅抽出,反复动作。

陈光头晕眼花,没感到丝毫快感,脸色惨白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然后男人抽插的动作就停了,只压在他臀上,深埋体内的肉棒颤动几下,按陈光对男人的了解,这是要射了。

秦斯栩爽快的闷哼声传进耳里,身上的桎梏也轻了许多,陈光哆哆嗦嗦支起膝盖,男人也没阻拦,还配合的从他身上移开。

这是代表自己可以走了吗?

陈光试探性的往前爬了爬,四肢都在打着颤,一点一点挪着,因为那根凶器还在他屁股里,他只好慢慢把自己从阴茎上拔下来,随着粗长阴茎的抽离,绞覆在上的嫩红肠肉也被摩擦着带出一些。

陈光不敢回头看,也就不会发现跪在身后的秦斯栩,落在自己跨间的眼神有多么晦暗。

浑身都雪白的小猫颤巍巍逃跑,可怜极了,秦斯栩喉头滚动,呼吸急促,就在自己龟头也要脱离那口温暖肠穴时,他顶腰重新埋了进去。

陈光被撞的一个踉跄,差点脸摔着地,被男人大手一捞,揽了回去,射完也没变软的阴茎重新开始讨伐。

“呜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还要……”

顶弄着小变态绵软缺乏锻炼的屁股,并不湿润的肠穴每次进出都裹着棍子,像是排挤又像讨好挽留。

慰藉着心底里蒸腾的欲火,秦斯栩只能看见小变态隐约的侧脸,不满意的抽出,把人转到与自己面对面又重新插进。

小变态的眼镜掉了,遮住眉眼的刘海也被汗浸湿散落下去,整张脸就暴露在秦斯栩面前,细眉长眼,此时微蹙着,唇瓣被白齿咬住,鼻尖都坠着汗珠,隐隐能看出曾经公告栏上那人的生动影子,更多则是像长在阴暗潮湿处的苔藓类植物,弱小又见不得光。

略过被咬住的唇,秦斯栩把头埋进陈光颈窝,唇瓣暗暗摩挲着,用气音回答:“你给我喂的药,药效持续多久,你自己不清楚吗?”

陈光脑子都要被捅成一团浆糊,费力找回一丝清明回想起那张说明书,一次一颗到两颗,药效持续四小时,四小时!可是…可是他喂了四颗啊!

秦斯栩的嘴唇被流下的水迹浸湿,抿了抿尝出淡淡的咸味,他抬起头,就看见陈光不叫不喊,眼尾却不停的滚落泪水。

眼底意味不明,刚才喊的那么凄惨都没哭成这样,现在这幅模样应该是在为自己的作为后悔了吧,这么想他也这么问了:“后悔吗?”

陈光忙不迭点头,眨巴两下眼睛,嘴角下撇:“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屁股里奇奇怪怪的,撑到发疼的感觉已经消失,里面好像不受他控制的开始分泌液体,湿湿滑滑的好难受。

被重新放平在地板上,陈光看着男人拎起他两条腿放在肩上,不等他反应,就被压着猛烈地撞击起来,与之相较刚才的动作简直可以称之为温柔,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既然后悔,就好好记住这次教训。”

这个动作如果陈光身体够好,他完全可以一个剪刀腿绞住秦斯栩的脑袋,可他只是个仰卧起坐都做不标准的白斩鸡。

仰躺在地上,透过晃动的视野陈光能看见床上人如一开始般分毫未动的睡颜,抬起胳膊抓住床沿,手背的青筋都鼓出来,那么近又那么远。

秦斯栩见此插的更用力,把纤薄的小腹都顶出一层明显的属于自己性器的弧度,“这么喜欢?为什么喜欢?就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他的缺陷给了你什么刺激?”

不是的…陈光想。

在这套房子的灯光亮起的那瞬间,就像往平静无波的水面里投了一块石头,已经注定好了……

眼睛茫然,像在看床上的人又像在透过这幕看别的。

秦斯栩心中憋着股气,撞的小变态直晃,无力的双腿都被从肩上撞滑下来,挂到臂弯,赤裸的足落在眼里一荡一荡,秦斯栩握住,在手里揉捏着。

敏感的足心被摸的发痒,陈光无意识笑了一声。

笑声响起,两个人都僵了一瞬,然后陈光就发现灯光被遮住,一道身影压了下来,粗暴啃咬起他的唇,不深入,只舔含着唇瓣。

如酥麻电流集中,发出一声嘤咛,秦斯栩吮吸得愈发狠,在他抬手推阻后又放缓力道,原本只麻木的后穴开始泛起热意,自发绞紧。

肉棍像得了回应,在里面四处搅动,抽离时带出的粘连水液流淌到臀下,又被阴囊拍打着溅在两人相交处。

脑海中白光闪过,陈光清醒过来,从欲望里剥离,他刚刚居然射了……

这是背叛老婆!不要!

扭头躲过男人的唇,使劲推开男人。

水液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秦斯栩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小变态此时的抗拒有些不耐:“你就只管你自己爽?”

“啪”清脆的一声,秦斯栩用舌头顶了顶被扇歪

到一侧的脸颊,嗓音深冷阴寒:“好好好,陈光,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重新挺起上身,抓住陈光的胯骨抬高固定,机器一样不停歇般死命肏弄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后穴。

“不要!啊!救命!”陈光双手乱挥也只能抓住落在床边的床笠。

两人就这么当着第三人的面媾和,一个被欲望冲昏了脑袋,一个无力推拒。

这是生理与心理的交锋,就算陈光再不想,他的身体反应也在无言诉说着欢愉。

抬起脚抵在男人胸肌上想踢开又被捉住,抽不出踢不动,还被人在脚面上啃了一口,像在警告他安分一点。

“别这样…我…我不行了……”

他啜泣着,又时不时昂着头,腰肢向上挺起,每每抵住肠里凸起一点时就眼泛泪花,不知被肏干了多久,地板上都要被他的汗水印出人痕。

秦斯栩充耳不闻,在发现撞击那处会让肠穴蠕动更欢快后,龟头次次插干都会精准撞上去。

陈光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堵住从喉咙里溢出的浪荡呻吟。

直到一道人影踉跄着出现在男人身后,陈光被激烈的性爱逼到快晕厥,老婆的出现像是救星,他抬起手,嘴中呢喃断断续续:“救…救我…呜……”

秦斯栩被拉开,后穴里的巨物退出,被捅到酸麻的菊口终于能闭合。

手腕也被握住,揽进一个同样滚烫的怀抱,带着浅淡书墨冷香,是老婆的味道。

陈光依恋蹭了蹭后抬头,发现秦叙言神情慌乱,甚至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好像再害怕什么,于是他轻轻把手搭了上去回抱老婆。

秦斯栩站在一旁凝视了会儿,走开了。

陈光经历了这么久来自他人给予的性爱,现在又躺在喜欢人的怀里。

有些委屈,还生出些绮念。

“老婆…屁股…屁股好痛……要揉揉……”

抓住秦叙言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想得到老婆的安慰。

秦叙言不清楚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难道他是自愿想做这种事吗?

他从昏睡中清醒时,只感觉身下的床在被拉扯摇晃,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不然为什么会有两个人在自己眼前上演限制级剧情,甩甩头后发现这不是做梦,男主角其中之一还是他弟弟,一时间不知道先惊讶他弟弟居然喜欢同性,还是应该惊讶他弟弟在他面前做爱。

另一个瘦弱的男生则有些陌生,但他那时面上害怕的神情与他记忆中的一幕诡异重合,于是他不管不顾的下床推开他弟弟,抓住那个男生。

掌心下是绵软湿润的臀肉,秦叙言只能顺着直觉轻轻揉动,随着动作,从男生屁股里流出来的液体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白色污浊,那只会是他弟弟射进去的东西。

像被烫了一下,秦叙言如梦初醒般抽回手,耳廓浮红,不管他弟弟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性癖,他都不应该对他弟弟的……或许能称之为伴侣的男生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

捏住男生的肩膀,拉开距离,偏着脸避免看到男生赤裸的躯体,他站起身想先离开,找他弟弟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陈光见老婆突然推开自己想走,这怎么可以!

抓住秦叙言的腕骨,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刚才还虚软的男生突兀的把他压倒在床上。

一双汗湿的手探进睡衣里四处游走,摸进裤子里那瞬间被抓住,秦叙言眼里有愕然和不赞成,又在陈光渴求的眼神中示弱,松了力道默许。

沉睡的性器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揉捏,秦叙言闭上眼,五指抓紧床单,尽力想忽略那种异样触感。

陈光射过一次就一直疲软的阴茎,在碰到秦叙言的那瞬间就硬了,老婆真的太完美了,要让老婆把自己身上那个警察留下的印记都去掉。

拉下轻薄的睡裤,不逊色于秦斯栩的性器展露眼前,陈光咽了咽口水,为自己的嘴巴担忧,老婆的鸡巴都这么大,老婆真是完美的过分……

犹豫再三,陈光还是张开嘴试探着包裹住老婆的龟头,舌面刮过铃口时,秦叙言的小腹绷紧,腹肌线条明显,阴茎虽然还未硬,整根吞进去也塞满了口腔。

跪在床上,屁股撅着,陈光低着头虔诚服侍着老婆胯下之物,脑袋上上下下移动,保准每一寸都被照顾到,虽然不熟练但够认真,嘴里的阴茎愈来愈硬,膨胀到整根吞下时都插进喉咙,抵得陈光干呕不断。

就算如此,陈光也没停下,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磕疼老婆,舌尖乖巧绕着肉柱舔吸。

秦斯栩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被他哥拉开时,小变态一副被操到不行了的样子,他只好挺着未发泄的鸡巴去浴室冲凉水,而刚才被他亲吻都不愿伸出舌头的小变态,居然在帮他哥不停做着深喉,脸上还都是满足,他哥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餍足之态,更多像在皱着眉在忍受什么酷刑。

可他了解他哥,每次被整根吞进时,他哥微微挺动的腰腹,还有完全勃起的阴茎都说明着他的感受。

那肿胀的屁眼,在

地上摩擦发红的脊背,腿上星星点点的指痕,咬痕,小变态带着这些被自己干出来的印记讨好另一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秦斯栩很想上前逼问他哥,是不是发烧烧傻了,为什么能在意识清醒下跟小变态,跟刚刚还在跟他弟弟做爱的男生做这种事?

可他没这么做,在浴室门口止住脚步,转身往外走去,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小变态喜欢,他哥同意,那他又算得了什么……

大力拉起的门带出一阵风,关上时却无声无息。

在秦斯栩走后,陈光也吐出了嘴里的阴茎,抬臀想用菊穴吃进去,被老婆托住,疑惑眨了眨眼。

秦叙言只摇摇头,随后就提起裤子遮住自己的阴茎,然后用手温柔拍了拍陈光的屁股。

下床后把还呆愣的小男生拦腰抱起,走进浴室,先放在洗手台上,等水温调好了才把他抱下来,温柔搓洗着。

高度近视加上浴室水雾,陈光看秦叙言就跟打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美到发光。

目光灼灼看着他的美人老婆,像个提线木偶随便摆弄,直到老婆面红耳赤掰开他屁股要冲洗那个小眼时陈光才夺过花洒,背对着老婆自己冲洗起来。

老婆还用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发,浴巾擦干裹着抱到床上,才开始拿出换洗衣物进去自己洗。

浴室门挡住了陈光的视线,再看不到老婆的影子。

他才终于想起另外一个人来,趴在地上摸索着眼镜捡起戴上,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悄悄拉开,果然那个男人一脸戾气靠在沙发上,轻薄的短裤被支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彰显着它的欲求不满,可主人连五指姑娘都不屑赏光。

陈光又悄悄关好门,温柔的老婆不要,他有病才出去看那个煞星。

听到关门声,秦斯栩放下手里的勺子转身,出来的是他哥。

一碗小米粥散着热气放到秦叙言面前,秦斯栩坐回对面。

秦叙言很想控制自己的目光别聚焦在他弟弟裤子里凸起的地方,但他弟弟还是发现了,别扭的翘起二郎腿。

于是他也不再遮掩,用手含蓄隔空点了点那处。

秦斯栩脸色很难看,虽然本来就难看,但他挑明后就更难看了。

他弟弟眉心皱的像能夹死蚊子,一脸烦躁的在手机上敲打结束后,秦叙言拿起手机。

秦斯栩:[你以为我想这样?那个人呢,不敢出来?]

秦叙言抬眼看了看卧室后发:[他睡着了,他是之前跟踪的那个人吗?]

秦斯栩打字的速度变快:[你知道?知道是他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我操了他我承认是我处理不当,但是他给我下药了,没看见我现在都消不下去吗!]

在发这段话时,秦斯栩还特意岔开腿,让他哥直观了解他此时的痛苦。

秦叙言眼脸色犹豫,还是艰难把话发了过去:[算了吧,我可以接受他。]

秦斯栩看到这话急得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你疯了?我们可以当这次没发生过,或者我失控了我可以补偿他,但是你必须搬走!”

秦叙言辨认着他弟弟的口型,然后目光上移,在两人对视中,他摇了摇头。

秦斯栩可以感觉到,他哥是认真的,真的接受了陈光对他的感情,不正常的’爱’,他不理解,为什么?

嗓子里像堵着一块石头,秦斯栩很不高兴,但他不知道该向谁发泄。

最后看里一眼卧室门后,他跑了出来,他怕再待在那会控制不住自己把那个小变态带走关起来。

到楼下车子里,坐上驾驶座,秦斯栩烦躁思考着怎么让他哥远离陈光,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

哥:[我不想再因为我,出现第二个安远。]

心沉了下去,秦斯栩仰头靠着椅背,手背遮住眼睛,安远是那场车祸里唯一死者的名字。

老婆从浴室出来时,陈光正躺在床上装睡,关门声响起他才睁开一条缝打量周围,确保房间里没人,陈光才下床躲在门后,偷听外面说什么。

除了一些细微的磕碰声,陈光什么都没听见,他又拉开一小道缝,老婆跟那个傻逼坐在餐桌上不知道用手机发些什么,突然秦斯栩就生气站了起来说要让老婆搬走。

陈光的心提了起来,拉住门框的手都抖了抖。

老婆拒绝了,看到老婆摇头时陈光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为什么会失望呢……

秦斯栩看过来了!陈光往后退了退,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自己。

秦斯栩走后,老婆坐在那把粥喝完了,陈光在秦叙言站起那瞬间跑回床上,装出一直睡着的样子。

等了又等,门都没被打开,陈光等到眼皮打架,最终阖眼睡过去,被秦斯栩操了那么久,他真的很累,想到着陈光脑子里迷迷糊糊算账,那家店果然不可信,卖的什么东西!等他有空一定要曝光那家店铺!

男人本色网店,就两台电脑,一个老板一个他兄弟,两个人轮班干客服。

那天快递发出去后,兄弟就问老板:“大哥你送的是什么药啊?不会真是违禁品吧?哎呦!疼!”

大哥扇了小弟的后脑勺一下,“疼就管住嘴!想什么呢?咱们是合法公民,怎么能干那种事?盒子里就是强效伟哥,让那小子尝尝操人不成反被操的感觉,哈哈哈!”

小弟挠挠头:“可是我们店里没有强效伟哥这种药?大哥你哪来的?”

大哥黑脸咆哮:“你还能不能上班!不能上班就回家种地去!”

“嗯啊……”

工作不停的空调也冷却不了这个房间内的情热。

陈光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他靠在床头,两条腿大敞着,秦叙言正趴在当中帮他口交。

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看不出一丝难堪与羞涩,仿佛舔鸡巴与舔冰淇淋对他没什么分别。

清冷的美人用炽热的嘴吃着自己的鸡巴,偶然抬眼的风情就足够撩人。

就算没多少技巧,只是简单的吞吐,陈光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虽然时间不算长,这还是陈光坚持后的结果。

为了不让老婆认为自己是个三秒男,陈光憋的脸都红了,明明是享受的人看起来却比服侍的更狼狈。

小鸡吧一翘一翘射在了秦叙言嘴里,秦叙言显然有所预料,眉毛只轻轻蹙了一下又舒展开,坦然受了,等陈光射完才抽纸准备吐掉。

动作的手被陈光用大腿压住,陈光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眼尾洇红,“咽…咽下去。”

此时秦叙言脸上才稍表露出一些不愿,可触及陈光期待的眼神,最终喉结滚动,吞了下去,还主动张开嘴好让陈光检查。

陈光慌张坐起身,捧起秦叙言的下巴,左右查看,眼底满是愕然:“你…你怎么…怎么真的吃掉了!”

搭在嘴唇上的手指被舌尖探出裹了一下,抽出时沾染上亮晶晶的涎水,陈光慌忙把手放到背后,“干…干什么……”

因为结巴,秦叙言想辨别陈光的话总要看的十分认真,就显的无比深情,好像陈光真的是他的爱人一样。

双手扣住陈光的后背,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秦叙言垂下眉眼盯着那两颗扁扁的缩在乳晕里的红樱,启唇轻轻含住,舌尖挑动,打转,直到那点立起,像小石子一样硌着舌面才吐出换另一边。

直到两颗奶尖同样红艳艳的点缀在一身白皮上,秦叙言才满意向下,嘬动着小腹上敏感的地方。

秦叙言听不到皮肤与口腔间的黏连声,另一个人可以,空调吹来的冷风打到湿漉漉的胸前,像有蚂蚁在爬,酥麻的快感刺激着陈光大脑,五彩斑斓的光晕覆盖在失神的眼前,明明睁着眼,又什么都看不清。

他像干草,秦叙言的唇给他点了火星,只要更激烈一点就会劈啪作响,燃起欲望的火堆。

“啊…嗯……我爱你……”

陈光昂起头,对着天花板呢喃出了这句话,眼角划出两抹泪痕,没进头发里消失不见。

同时两根手指也裹着润滑液探进他股间,陈光配合的张大双腿,穴口也被拉开,乖顺着接受插进来的异物,像摊开肚皮的猫,任人蹂躏。

那两根手指的主人却不被勾引,仍旧慢悠悠的扩张,探寻到肉壁里那凸起的前列腺时也只是温柔按揉,用稍粗糙些的指腹轻轻蹭动。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孔洞里进进出出,转着圈把润滑液抹匀,场面格外色气,光看这双手都能勾起不少人都欲念。

穴口爽到往外淌水,饥渴翕动着想把指根都吞进去。

秦叙言亲了亲架在肩上无力的大腿,右手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揉捏起两只滚远可爱的蛋囊,徒留竖着小阴茎在那孤零零的吐水。

三根手指被柔软温柔的肠腔裹着,讨好吮吸,哪怕秦叙言不是个重欲的人,鸡巴也早早翘起,可他能忍,依旧不紧不慢动作,直到陈光等不及大腿发力,把他往下压,他才慢慢支起上半身,抽出手指换自己的鸡巴上。

硕大饱满的龟头刚抵上穴口就被裹住,推挤开四周压上来的肠肉,狭隘的穴被一寸寸撑开,肉棍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秦叙言开始挺腰前后戳动,找寻陈光的敏感点。

陈光偏着头,想把脸埋进枕头里,温情的性爱让他无措,他不明白秦叙言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让他住卧室,睡到自然醒时推门出去永远能看见餐桌上摆好的食物,秦叙言一般都在书房,晚上睡客厅,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甚至是他今天提出的帮他口交,咽下他的精液,还有这些天两人的每一次性爱,事事以顾全他的感受为优先……

“啊!……那里别!……”

听不到声音就更能直观感受身下人身体语言所表达的意思,撞进那里时陈光腿根都在扑簌簌打颤,阴茎打在小腹上,吐出的腺液沾湿了男人平坦的小腹。

秦叙言抓住男人腿根抬起,一下一下撞击那里,肠道开始分泌液体让肉棒进出更加顺利,多余的则在抽插间带出滴落到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淫靡银丝。

规律的动作,陈光的趾骨都被撞红,原本带着一圈褶皱的粉白小花此时撑成一个光滑的圈,套在进出的阴茎上,摩擦到艳红。

不疾不徐,不激烈又绵长,快感像平缓的溪水冲刷着陈光的大脑,令他满足于此又作死般渴望更惊涛的骇浪。

陈光转过脸对上面色如常的秦叙言,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迷离朝上位的男人伸出双手。

秦叙言眼神幽暗了一瞬,了然俯下身任由陈光抱住他的脖颈,嗅着那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味道,加快了腰腹间顶撞的速度。

耳朵被急促喘息呼出的热气吹拂,脑海中不自觉联想出陈光在自己肏干下喘出的声音与节奏。

后穴爽到痉挛,陈光不自觉叼住了秦叙言的耳朵,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呻吟声有多大,下意识想用眼前东西堵住嘴,可在他干涩的唇瓣与湿润的舌尖触碰到秦叙言耳朵时,秦叙言动作停了一秒,随即后穴里就是阴茎狂风暴雨样的顶弄。

床头与墙壁碰撞出声,本就吞吃到极限的后穴口被男人的阴囊抵住摩擦,每次抽出都只留下龟头一寸,然后下一次又是齐根没入,动作重到陈光要不是被抱在怀里早被撞到床头上了。

耳廓在口腔里变的灼烫,陈光撒开嘴,原本揽住脖颈的手也下滑到肩背,无意间用力扣出几道红痕,嗓音断断续续:“不行…啊……慢一点…呜……操死了……”

秦叙言实在是太持久了,陈光被操的发晕,耳边嗡嗡作响,四肢无力滑到床上,不知道被干了多久,秦叙言才抬起身体,抽出阴茎在陈光耳边粗重喘息着射出来。

浓白的精液浇在陈光的下腹,秦叙言爽到脊背发麻,陈光看起来就有点糟糕了。

软掉的小阴茎被不属于自己的精液盖住,顺着呼吸起伏的小腹流到床上,菊穴微肿还没从阴茎被抽出缓过来,张开一个小孔,依稀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软肉。

原本浑身苍白的肌肤现在都泛着粉,酡红的脸上眼睫沾湿,嘴角下弯活像被欺负了八百遍。

见秦叙言终于完了,陈光委屈地扭过头闭上眼,撇嘴想道,不愧是亲兄弟,一个眼瞎看不见他要不行了,另一个耳聋听不见他要不行了,上床都一样把他往死里干。

愤懑间,额头被印上两片干涩柔软的东西,是一个吻。

陈光睁开眼,木木地看着秦叙言抱起他去浴室打理一身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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