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栩这次确实一语成谶,算是出了趟公差。
也做到了既往不咎,没让那个小变态去蹲大牢。
半个月假期已经过了五天,他哥在此期间也并没有表现出需要人陪伴的状态,反而两个大男人就一张床,不方便极了,这五天他哥都住在酒店。
现在跟踪问题已经解决,秦斯栩就让他哥回来,照顾病人让他哥睡床,自己睡沙发,不这样怎么完成他妈交过来的任务。
果然,他妈的电话此刻就打来了,母子连心。
“妈……嗯,我跟我哥在一块呢。”
“我哥的检查报告我看了,没什么问题啊?不是每星期都去医院调养吗?还要去看什么医生…”
“心理医生?您没跟我开玩笑吧?车祸撞着脑子导致的神经性耳聋,这是医院给的诊断,怎么扯到心理上去了……”
“行行行,我的错,知道了,我回头问问他……”
两指捏着手机往额头敲了敲,秦斯栩回想起他哥出车祸的那天,也不是那天,那段时间他在外面出个紧急任务,除了上级没人能联系到他,包括家人。
因此他哥的事还是过了半个月后才知道的,当时他哥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交通监控录像他也看了,他哥正常开车在路上行驶,一个小男生突然冲出来被撞,没有当场死亡,是被后来的车流碾压致死,他哥也因为躲闪方向盘打歪,然后被后车接连追尾侧翻撞向花坛,安全气囊救了他,但也当场昏迷。
这场不小的车祸,最终只有那个男生死亡,他哥重伤,其余八九人轻伤。
调查后他哥并没有触犯任何交通法规,按法律只需要出于人道主义进行赔偿。
小男生的父母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在网上造势,好像也掀起了一小波秦家公司总经理花名在外,玩弄同性感情,最后致人死亡的流言,但流言终究是流言,无稽之谈很快就被平息。
他哥在出院后便搬来这里,说要静养。
见惯生死,从理性角度想的秦斯栩只把这事当成意外,法律都判定无罪了,那个男生的死并不能怪在他哥身上,为什么会严重到需要心理医生干预?
思虑再三他还是敲响了他哥的房门,等了片刻后才忽然想起他哥听不见,还真是不习惯。
按下门把手,推开站在门口,他哥便从书里抬起头望过来。
冷淡淡的一张脸,寒山玉白,跟喝露水长大的天仙似的。
秦斯栩抬手摩挲了下自己因为经常在外面风吹日晒而糙了不少的面皮,心中感叹,难怪队里的人一开始都不信任他,这张脸不管是在河里捞尸块,还是在垃圾桶里翻捡腐烂的残肢都不太合适,看着就不专业,要是能再糙点就好了。
基因问题,不管他怎么作践自己,也黑不成碳。
秦叙言就这么顶着他弟弟一本正经的打量,眼底疑惑越积越深,指节轻扣了两下桌面。
收回发散的思维,秦斯栩凑上前手肘架在桌面上,两兄弟像照镜子一样面对面,他说:“我长的真帅。”
听不见也能辨别出这字正腔圆的口型,秦叙言眼角眉梢带了些笑意,寒冰化为温玉,张嘴无声:我知道。
逗了他哥一下,秦斯栩才用手机跟他哥聊起他母亲说的预约医生的事。
谁承想,刚发出去他哥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股沉闷的郁气仿佛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眼神黯淡神采全无,手指按动下都带着几不可见的颤抖,删删减减好几次才把要说的话发了过来。
哥:[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有需要我会去的。]
看到这话秦斯栩就知道,父母提这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哥应该也不是第一次用这种话来敷衍他。
秦斯栩秉持着母亲提的,在他休假期间一定要说服他哥去看医生的要求,态度强硬:[我相信你没事,但也别讳疾忌医,明天我就带你去看,你没事我也放心回去工作。]
秦叙言难得冷脸:[你可以离开回去工作,不用听母亲的在我这浪费时间。]
发完他就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所表达什么,不言而喻。
秦斯栩也来了脾气,不就去看一眼,没病就走个过场,至于直接从市里躲到这儿,他追过来了还拒绝交流?逃避管理公司是假,不想看医生才是真吧!
他不再看手机,就对着他哥的脸,一字一顿说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嘎—吱——’
随着秦叙言站起身,椅子猛然在地板上拖拉出刺耳的长音,长腿卖出,步伐稳健又迅速的走到大门边,拉开后望向他弟弟,示意他离开。
秦斯栩不为所动,坐靠在书桌上,双腿微屈,表情桀骜,仿佛高中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重新出现在眼前。
周身写满了,我就不听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的秦叙言头疼,他转身回卧室拎出个行李箱,请不走他弟这尊大神,那他自己走总可以。
将将迈出门框,箱子被夺了过去,放回卧室,换出
来的是秦斯栩的行李,他走了。
夜晚躺在床上,秦叙言睁着眼看天花板,上面除了顶灯什么都没有,不知看了多久,雪白的吊顶映在眼瞳里变的鲜红,浓郁红到发黑,裂开一道道缝,涂料像雪一样化开,变成了粘稠的液体,散发着腥气,最后聚集在他正上方,鼓起一个脓包,蔓延在上的黑色缝隙像跳动的血管,逐渐形成了一颗跳动的心脏,心跳声鼓动在秦叙言的耳膜里,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只能听到持续不断的嗡鸣。
那颗心从天花板垂到秦叙言面前,仿佛在跟他说话,清澈又欢快的少年声音交杂着耳鸣形成一条线,钻进脑子里。
“学长,我喜欢你…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学长,你别拒绝我好不好…我们可以先当朋友…”
“学长!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女生离那么近!你看不起我对不对!你也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声音从羞涩缓缓变得讨好,最后迈入癫狂。
“叙言,你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不然我会死的…求你——求你了!——我会死的!——”
装满了仇恨与爱意的猩红心脏不断收缩,幅度加大,最后随着少年的叫喊炸裂成一朵残忍的烟花,大量鲜血喷溅到眼里的那一秒,秦叙言睁开眼,对上洁白毫无异样的天花板,世界重新变得清净。
睡姿跟他躺下时没有分别,只有身体上黏腻的汗水说明了它主人刚刚做了一场不太美妙的梦。
他又梦到了,那场车祸里唯一死亡的男生。
那不是你的错。
每个人都那样说,真的不是他的错吗?
如果没有撞到那具柔软的躯体,刺眼的血迹没有落在他的眼膜上,痛苦的记忆没有遗留在他的脑海里那他确实可以心安理得地说出那句话。
楼下停的那辆悍马不见了。
陈光扒在窗户上,心思微动。
重新架起望远镜,对准老婆家。
客厅没有,卧室也没有……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陈光从早晨看到日落,对面连一道人影都没有,包括他的老婆,他老婆呢?那么大一个老婆去哪了?
卧室有一道虚影晃过,陈光赶紧对准,怎么没了?
地上那是什么?是老婆!老婆为什么躺在地上!
等了又等,穿着白色睡衣的男人就这么躺在床边地上,一动不动。
老婆晕倒了!怎么办?当然要去救老婆!老婆我来了!
陈光翻出自己家里备好的各种药,手在那盒特殊的‘药’上悬了又悬,最后还是塞进了袋子里。
燥热的夏夜半晚也不够凉爽,连续爬了两栋楼来到老婆家门口的陈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顾不得平息就撅着屁股贴在门上,听不见丝毫声音。
赶紧掏出工具熟门熟路撬开锁,好在他学的够仔细,这把新换的锁依然被打开了,心中不禁冒出一丝丝骄傲,以至于他忽略了上方亮着显眼红点的监控。
顾不得换鞋,一道沾着泥水的鞋印绵延到客厅才被发现,陈光只好手拎着鞋走进卧室。
果然,老婆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俯卧在地板上,能看见的那半张脸泛着病态的红晕,艳丽如荼靡山茶。
陈光焦急蹲下,用手背探了探,烫到灼手。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老婆挪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倒了杯温水靠在老婆唇边,先灌了一口确保能自主吞咽才把刚扣出来的退烧药塞进去,果然老婆皱着眉乖乖吃了。
陈光松了口气,紧张的他浑身冒汗,还好老婆没事。
脱下外套散散热,陈光趴在床边双手垫在下巴处看着老婆,怎么这么漂亮……
没等他看多久,外面大门被猛地推开,摔在墙上发出轰的一声,整个房间好似都被震的晃动。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吓的陈光跌坐到地上,双手支在身后,满脸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秦斯栩。
“我…我就是…他生病了…我才会来…来看看他……”
压迫性的视线先是扫过床上昏睡着,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的哥哥,跨步过来摸了摸他哥额头,确定只是睡着而已,然后定在了床头,那堆药上。
陈光翻出刚喂的那盒退烧药递到男人面前,以表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可男人看也不看他手里的药,反而目光定在另一边,走过去。
陈光立即挪开,给男人让路。
秦斯栩拿起了那盒特殊的药。
【补肾强效胶囊】六个大字,黑字白盒十分简洁显眼,让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打开后还刚好缺了一颗。
陈光汗毛倒竖,畏缩眼神触及到男人转向自己的寒冷视线,颤颤巍巍解释:“这不是…这就是…是我自己…自己吃的……”
当然不是他自己吃的,他为了看药效掰开一颗掺着火腿肠喂了喂小区里的野猫,当天晚上楼下果然猫咪叫春声延绵不绝,第二天猫也没什么特殊情况他才留下的……
可这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男人也不
会信,虽然好像他现在也没相信……
纸盒在男人掌中被捏得变形,然后狠甩到他身上,周身像压抑着快要喷发的岩浆,怒形于色,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用力挤出来的,“你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我上次怎么说的?”
男人弯腰攥紧他胸口的衣领,把他摔惯在墙上,指节都捏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拳头就会打在他脸上。
恐惧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黑框眼镜已经被刚那一下甩飞到地上,陈光双手握着面前肌肉鼓胀的小臂,怕到喉咙哽咽,说不出心底里辨别的话语,他明明只是太喜欢老婆不是吗?难道这是错的吗……
男人也不需要听他狡辩,目光里是厌恶还夹杂了些陈光看不懂的什么,“陈光,在流安市第一中学时成绩优异,考上了全国前列的大学,当年你的照片常常出现在学校告示栏,现在却在做这种事?偷窥?跟踪?撬锁?猥亵强奸?你——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啊!——”
陈光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松开手里的电击器,嗓音里带着哭腔喊道:“不准说!不准说!我没错!我活的很好!不…不是你说的那样!”
赤裸的脚蹬了两下被电得昏迷瘫倒在地的男人,准备逃跑,走到门口又顿住,他能逃去哪呢?他除了父母留的房子,哪都去不了……
转身回到卧室,站在被捏扁的药盒前,又看向地上的男人。
陈光扣出两颗,想了想又扣出两颗全都塞了进去,掐着下颚把杯子里剩下的冷水都灌了进去,也不管男人会不会被呛住。
说他是变态,那就让你变成一个求着变态操的婊子。
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异的冷静,心里隐隐涌动出一股他不自知的自毁欲望。
粗暴拽脱掉男人身上的衣服,虽然跟床上人有着一样的面容,陈光却没因此对他产生丝毫多余的情绪。
眼神下滑——鸡巴没硬都这么大一坨,真讨厌,他老婆的肯定就很漂亮。
也不等药起效,就翻过男人,不看那坨,对着还算挺翘的屁股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撸了好久也不见起来,陈光只好转身面对着老婆撸,不出片刻就竖在手心里邦邦硬,果然还是喜欢老婆。
念念不舍得收起对病中老婆的遐思,陈光转身准备捅进秦斯栩的小雏菊。
!刚还精神的小肉棒瞬间萎了,地上的男人翻过身不知醒了有多久,双目猩红地看着陈光撸管。
秦斯栩脸色难看的厉害,身体酸软仿佛还残留着电流冲刷带来的刺痛感,但最让他气愤的是自己下身欲望怒涨,不可能因为看了这小变态撸管就硬成这样,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变态给他用药了。
确实是强效补肾的东西,就是再厌恶,看到小变态的屁股也只想操进去,插死他,鸡巴想到发疼,好像再不干些什么东西就炸了一样。
甩了甩电麻的胳膊,从地上撑起身,目光一直锁定着小变态的下半身。
陈光遮住鸟往后退了退,刚刚一瞬间日天日地的勇气在对上男人眼神后如潮水般褪去,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这药是起效还是没起?他现在是直接上去操还是等他受不了来求他在操?
“你!…你别动……趴好了!我…我就操你!”
“操我?你?”
陈光还在惊讶为什么男人还能神智清醒跟他对话,按道理他现在不应该撅着屁股等自己垂怜吗?
忽然被一把摔倒在地上,男人坚实的臂膀覆盖上来,“你你你……干什么?”
男人嗓音暗哑:“操你。”
一只粗粝的手掌在背后游走,最后定在自己柔软的臀肉上,促狭捏了捏,留下五指红痕,脑中警铃大作,“走…走开!别…别摸我屁股!啊—什么!”
被并紧的腿间插进一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圆润的头部划过大腿肉时还湿润润的,这个男人居然在用他腿交!
自己几乎被嵌在男人怀里,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自己的屁股被阴毛戳刺,丰腴的大腿肉被阴囊撞的啪啪声不断,更别提腿间诡异的摩擦感。
“我们…我们换换…换换好不好…”
秦斯栩此时正渴求更深的刺激,单薄的腿交根本消减不了脑海里的欲望,肉棒丝毫射意都没有,这个小变态居然还敢跟他提条件。
单手把小变态的腰提起来,摸到前面,软软的小肉虫缩成一团,对着怀里人小巧白净的耳垂,压下心里咬咬舔舔的想法,哑声道:“怎么换?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射出来,用屁股——还是含出来,你自己选一个。”
陈光双手自由后就开始剧烈挣扎,想爬出去,他一个都不想!
腰间的胳膊如钢浇铁铸他不可撼动丝毫,反而自己扭的一身汗,在灯光下亮白晶晶的。
秦斯栩到底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在光滑的肩胛骨上留下一圈牙痕,听到小变态惨叫后才收口舔了舔,“你不选,我帮你选。”
臀缝被分开,指腹带着粗茧往下划去,停在微陷的细小褶皱处,突然刺入。
诡异的填充感让陈光
都忘了挣扎,张着嘴僵在那里。
秦斯栩额头忍出汗水,滴落在身下男生清晰的脊骨上,一根手指干涩的在里面开拓,四面八方都紧闭着,柔软细嫩的肉壁让他不敢用力,没办法只好抽出来,在床头柜上摸出一瓶他哥用来助眠的精油,用牙咬开瓶子后抬起小变态的屁股就往里灌。
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臀丘下流,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陈光只好服软哭着求饶:“求你…别操…别操我……”
“你自己惹的,当然要自己负责。”
“啊!——好疼!”
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床上躺着色若春花的病美人,而一床之隔,地上纠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躯体。
秦斯栩粗喘着,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将将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叫成这幅惨样,他要是硬捅怕不会惨叫声响彻整栋楼。
两根手指逐渐进出顺畅,秦斯栩迫不及待又插进去一根,每抽动一次怀里纤薄的躯体就战栗一下。
往鼻孔里塞西瓜,这是陈光此时唯一的感受,窄小的屁眼像被捅裂了,回想着刚刚一扫而过都不可忽视的腿间硕物,陈光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儿也不是不可能。
面前只能看见一小片光滑地板,连一点借力都东西都抓不住,双手在地板上扣挠着,狠不得指尖长出尖锐的爪子。
气息一屏,屁股里的异物退出,脊背覆上热腾腾的胸膛,后脑勺被呼出的气息吹的痒痒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伸过来,盖住陈光扒在地上的手,插进五指间,紧扣住,刚得到喘息的屁眼也被更大的东西一点点撑开。
“啊~——”
九曲十八弯的一声,疼的陈光呼吸不稳,牙齿不由紧咬,脚趾蹬在地上,僵硬的肌肉全力阻挠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龟头被包裹嘬吸的快感成了扎破瓶子的利器,炙热的情欲从中不断流出,渴求得到更多。
身体下压,阴茎如利刃破开紧闭的肉腔,一直顶到最深处,又浅浅抽出,反复动作。
陈光头晕眼花,没感到丝毫快感,脸色惨白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然后男人抽插的动作就停了,只压在他臀上,深埋体内的肉棒颤动几下,按陈光对男人的了解,这是要射了。
秦斯栩爽快的闷哼声传进耳里,身上的桎梏也轻了许多,陈光哆哆嗦嗦支起膝盖,男人也没阻拦,还配合的从他身上移开。
这是代表自己可以走了吗?
陈光试探性的往前爬了爬,四肢都在打着颤,一点一点挪着,因为那根凶器还在他屁股里,他只好慢慢把自己从阴茎上拔下来,随着粗长阴茎的抽离,绞覆在上的嫩红肠肉也被摩擦着带出一些。
陈光不敢回头看,也就不会发现跪在身后的秦斯栩,落在自己跨间的眼神有多么晦暗。
浑身都雪白的小猫颤巍巍逃跑,可怜极了,秦斯栩喉头滚动,呼吸急促,就在自己龟头也要脱离那口温暖肠穴时,他顶腰重新埋了进去。
陈光被撞的一个踉跄,差点脸摔着地,被男人大手一捞,揽了回去,射完也没变软的阴茎重新开始讨伐。
“呜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还要……”
顶弄着小变态绵软缺乏锻炼的屁股,并不湿润的肠穴每次进出都裹着棍子,像是排挤又像讨好挽留。
慰藉着心底里蒸腾的欲火,秦斯栩只能看见小变态隐约的侧脸,不满意的抽出,把人转到与自己面对面又重新插进。
小变态的眼镜掉了,遮住眉眼的刘海也被汗浸湿散落下去,整张脸就暴露在秦斯栩面前,细眉长眼,此时微蹙着,唇瓣被白齿咬住,鼻尖都坠着汗珠,隐隐能看出曾经公告栏上那人的生动影子,更多则是像长在阴暗潮湿处的苔藓类植物,弱小又见不得光。
略过被咬住的唇,秦斯栩把头埋进陈光颈窝,唇瓣暗暗摩挲着,用气音回答:“你给我喂的药,药效持续多久,你自己不清楚吗?”
陈光脑子都要被捅成一团浆糊,费力找回一丝清明回想起那张说明书,一次一颗到两颗,药效持续四小时,四小时!可是…可是他喂了四颗啊!
秦斯栩的嘴唇被流下的水迹浸湿,抿了抿尝出淡淡的咸味,他抬起头,就看见陈光不叫不喊,眼尾却不停的滚落泪水。
眼底意味不明,刚才喊的那么凄惨都没哭成这样,现在这幅模样应该是在为自己的作为后悔了吧,这么想他也这么问了:“后悔吗?”
陈光忙不迭点头,眨巴两下眼睛,嘴角下撇:“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屁股里奇奇怪怪的,撑到发疼的感觉已经消失,里面好像不受他控制的开始分泌液体,湿湿滑滑的好难受。
被重新放平在地板上,陈光看着男人拎起他两条腿放在肩上,不等他反应,就被压着猛烈地撞击起来,与之相较刚才的动作简直可以称之为温柔,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既然后悔,就好好记住这次教训。”
这个动作如果陈光身体够好,他完全可以一个剪刀腿绞住秦斯栩的脑袋,
可他只是个仰卧起坐都做不标准的白斩鸡。
仰躺在地上,透过晃动的视野陈光能看见床上人如一开始般分毫未动的睡颜,抬起胳膊抓住床沿,手背的青筋都鼓出来,那么近又那么远。
秦斯栩见此插的更用力,把纤薄的小腹都顶出一层明显的属于自己性器的弧度,“这么喜欢?为什么喜欢?就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他的缺陷给了你什么刺激?”
不是的…陈光想。
在这套房子的灯光亮起的那瞬间,就像往平静无波的水面里投了一块石头,已经注定好了……
眼睛茫然,像在看床上的人又像在透过这幕看别的。
秦斯栩心中憋着股气,撞的小变态直晃,无力的双腿都被从肩上撞滑下来,挂到臂弯,赤裸的足落在眼里一荡一荡,秦斯栩握住,在手里揉捏着。
敏感的足心被摸的发痒,陈光无意识笑了一声。
笑声响起,两个人都僵了一瞬,然后陈光就发现灯光被遮住,一道身影压了下来,粗暴啃咬起他的唇,不深入,只舔含着唇瓣。
如酥麻电流集中,发出一声嘤咛,秦斯栩吮吸得愈发狠,在他抬手推阻后又放缓力道,原本只麻木的后穴开始泛起热意,自发绞紧。
肉棍像得了回应,在里面四处搅动,抽离时带出的粘连水液流淌到臀下,又被阴囊拍打着溅在两人相交处。
脑海中白光闪过,陈光清醒过来,从欲望里剥离,他刚刚居然射了……
这是背叛老婆!不要!
扭头躲过男人的唇,使劲推开男人。
水液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秦斯栩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小变态此时的抗拒有些不耐:“你就只管你自己爽?”
“啪”清脆的一声,秦斯栩用舌头顶了顶被扇歪到一侧的脸颊,嗓音深冷阴寒:“好好好,陈光,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重新挺起上身,抓住陈光的胯骨抬高固定,机器一样不停歇般死命肏弄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后穴。
“不要!啊!救命!”陈光双手乱挥也只能抓住落在床边的床笠。
两人就这么当着第三人的面媾和,一个被欲望冲昏了脑袋,一个无力推拒。
这是生理与心理的交锋,就算陈光再不想,他的身体反应也在无言诉说着欢愉。
抬起脚抵在男人胸肌上想踢开又被捉住,抽不出踢不动,还被人在脚面上啃了一口,像在警告他安分一点。
“别这样…我…我不行了……”
他啜泣着,又时不时昂着头,腰肢向上挺起,每每抵住肠里凸起一点时就眼泛泪花,不知被肏干了多久,地板上都要被他的汗水印出人痕。
秦斯栩充耳不闻,在发现撞击那处会让肠穴蠕动更欢快后,龟头次次插干都会精准撞上去。
陈光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堵住从喉咙里溢出的浪荡呻吟。
直到一道人影踉跄着出现在男人身后,陈光被激烈的性爱逼到快晕厥,老婆的出现像是救星,他抬起手,嘴中呢喃断断续续:“救…救我…呜……”
秦斯栩被拉开,后穴里的巨物退出,被捅到酸麻的菊口终于能闭合。
手腕也被握住,揽进一个同样滚烫的怀抱,带着浅淡书墨冷香,是老婆的味道。
陈光依恋蹭了蹭后抬头,发现秦叙言神情慌乱,甚至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好像再害怕什么,于是他轻轻把手搭了上去回抱老婆。
秦斯栩站在一旁凝视了会儿,走开了。
陈光经历了这么久来自他人给予的性爱,现在又躺在喜欢人的怀里。
有些委屈,还生出些绮念。
“老婆…屁股…屁股好痛……要揉揉……”
抓住秦叙言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想得到老婆的安慰。
秦叙言不清楚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难道他是自愿想做这种事吗?
他从昏睡中清醒时,只感觉身下的床在被拉扯摇晃,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不然为什么会有两个人在自己眼前上演限制级剧情,甩甩头后发现这不是做梦,男主角其中之一还是他弟弟,一时间不知道先惊讶他弟弟居然喜欢同性,还是应该惊讶他弟弟在他面前做爱。
另一个瘦弱的男生则有些陌生,但他那时面上害怕的神情与他记忆中的一幕诡异重合,于是他不管不顾的下床推开他弟弟,抓住那个男生。
掌心下是绵软湿润的臀肉,秦叙言只能顺着直觉轻轻揉动,随着动作,从男生屁股里流出来的液体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白色污浊,那只会是他弟弟射进去的东西。
像被烫了一下,秦叙言如梦初醒般抽回手,耳廓浮红,不管他弟弟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性癖,他都不应该对他弟弟的……或许能称之为伴侣的男生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
捏住男生的肩膀,拉开距离,偏着脸避免看到男生赤裸的躯体,他站起身想先离开,找他弟弟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陈光见老婆突然推开自己想走,这怎么可以!
抓住秦叙言的腕骨,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刚才还虚软的男生突兀的把他压倒在床上。
一双汗湿的手探进睡衣里四处游走,摸进裤子里那瞬间被抓住,秦叙言眼里有愕然和不赞成,又在陈光渴求的眼神中示弱,松了力道默许。
沉睡的性器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揉捏,秦叙言闭上眼,五指抓紧床单,尽力想忽略那种异样触感。
陈光射过一次就一直疲软的阴茎,在碰到秦叙言的那瞬间就硬了,老婆真的太完美了,要让老婆把自己身上那个警察留下的印记都去掉。
拉下轻薄的睡裤,不逊色于秦斯栩的性器展露眼前,陈光咽了咽口水,为自己的嘴巴担忧,老婆的鸡巴都这么大,老婆真是完美的过分……
犹豫再三,陈光还是张开嘴试探着包裹住老婆的龟头,舌面刮过铃口时,秦叙言的小腹绷紧,腹肌线条明显,阴茎虽然还未硬,整根吞进去也塞满了口腔。
跪在床上,屁股撅着,陈光低着头虔诚服侍着老婆胯下之物,脑袋上上下下移动,保准每一寸都被照顾到,虽然不熟练但够认真,嘴里的阴茎愈来愈硬,膨胀到整根吞下时都插进喉咙,抵得陈光干呕不断。
就算如此,陈光也没停下,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磕疼老婆,舌尖乖巧绕着肉柱舔吸。
秦斯栩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被他哥拉开时,小变态一副被操到不行了的样子,他只好挺着未发泄的鸡巴去浴室冲凉水,而刚才被他亲吻都不愿伸出舌头的小变态,居然在帮他哥不停做着深喉,脸上还都是满足,他哥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餍足之态,更多像在皱着眉在忍受什么酷刑。
可他了解他哥,每次被整根吞进时,他哥微微挺动的腰腹,还有完全勃起的阴茎都说明着他的感受。
那肿胀的屁眼,在地上摩擦发红的脊背,腿上星星点点的指痕,咬痕,小变态带着这些被自己干出来的印记讨好另一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秦斯栩很想上前逼问他哥,是不是发烧烧傻了,为什么能在意识清醒下跟小变态,跟刚刚还在跟他弟弟做爱的男生做这种事?
可他没这么做,在浴室门口止住脚步,转身往外走去,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小变态喜欢,他哥同意,那他又算得了什么……
大力拉起的门带出一阵风,关上时却无声无息。
在秦斯栩走后,陈光也吐出了嘴里的阴茎,抬臀想用菊穴吃进去,被老婆托住,疑惑眨了眨眼。
秦叙言只摇摇头,随后就提起裤子遮住自己的阴茎,然后用手温柔拍了拍陈光的屁股。
下床后把还呆愣的小男生拦腰抱起,走进浴室,先放在洗手台上,等水温调好了才把他抱下来,温柔搓洗着。
高度近视加上浴室水雾,陈光看秦叙言就跟打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美到发光。
目光灼灼看着他的美人老婆,像个提线木偶随便摆弄,直到老婆面红耳赤掰开他屁股要冲洗那个小眼时陈光才夺过花洒,背对着老婆自己冲洗起来。
老婆还用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发,浴巾擦干裹着抱到床上,才开始拿出换洗衣物进去自己洗。
浴室门挡住了陈光的视线,再看不到老婆的影子。
他才终于想起另外一个人来,趴在地上摸索着眼镜捡起戴上,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悄悄拉开,果然那个男人一脸戾气靠在沙发上,轻薄的短裤被支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彰显着它的欲求不满,可主人连五指姑娘都不屑赏光。
陈光又悄悄关好门,温柔的老婆不要,他有病才出去看那个煞星。
听到关门声,秦斯栩放下手里的勺子转身,出来的是他哥。
一碗小米粥散着热气放到秦叙言面前,秦斯栩坐回对面。
秦叙言很想控制自己的目光别聚焦在他弟弟裤子里凸起的地方,但他弟弟还是发现了,别扭的翘起二郎腿。
于是他也不再遮掩,用手含蓄隔空点了点那处。
秦斯栩脸色很难看,虽然本来就难看,但他挑明后就更难看了。
他弟弟眉心皱的像能夹死蚊子,一脸烦躁的在手机上敲打结束后,秦叙言拿起手机。
秦斯栩:[你以为我想这样?那个人呢,不敢出来?]
秦叙言抬眼看了看卧室后发:[他睡着了,他是之前跟踪的那个人吗?]
秦斯栩打字的速度变快:[你知道?知道是他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我操了他我承认是我处理不当,但是他给我下药了,没看见我现在都消不下去吗!]
在发这段话时,秦斯栩还特意岔开腿,让他哥直观了解他此时的痛苦。
秦叙言眼脸色犹豫,还是艰难把话发了过去:[算了吧,我可以接受他。]
秦斯栩看到这话急得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你疯了?我们可以当这次没发生过,或者我失控了我可以补偿他,但是你必须搬走!”
秦叙言辨认着他弟弟的口型,然后目光上移,在两人对视中,他摇了摇头。
秦斯栩可以感
觉到,他哥是认真的,真的接受了陈光对他的感情,不正常的’爱’,他不理解,为什么?
嗓子里像堵着一块石头,秦斯栩很不高兴,但他不知道该向谁发泄。
最后看里一眼卧室门后,他跑了出来,他怕再待在那会控制不住自己把那个小变态带走关起来。
到楼下车子里,坐上驾驶座,秦斯栩烦躁思考着怎么让他哥远离陈光,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
哥:[我不想再因为我,出现第二个安远。]
心沉了下去,秦斯栩仰头靠着椅背,手背遮住眼睛,安远是那场车祸里唯一死者的名字。
老婆从浴室出来时,陈光正躺在床上装睡,关门声响起他才睁开一条缝打量周围,确保房间里没人,陈光才下床躲在门后,偷听外面说什么。
除了一些细微的磕碰声,陈光什么都没听见,他又拉开一小道缝,老婆跟那个傻逼坐在餐桌上不知道用手机发些什么,突然秦斯栩就生气站了起来说要让老婆搬走。
陈光的心提了起来,拉住门框的手都抖了抖。
老婆拒绝了,看到老婆摇头时陈光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为什么会失望呢……
秦斯栩看过来了!陈光往后退了退,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自己。
秦斯栩走后,老婆坐在那把粥喝完了,陈光在秦叙言站起那瞬间跑回床上,装出一直睡着的样子。
等了又等,门都没被打开,陈光等到眼皮打架,最终阖眼睡过去,被秦斯栩操了那么久,他真的很累,想到着陈光脑子里迷迷糊糊算账,那家店果然不可信,卖的什么东西!等他有空一定要曝光那家店铺!
男人本色网店,就两台电脑,一个老板一个他兄弟,两个人轮班干客服。
那天快递发出去后,兄弟就问老板:“大哥你送的是什么药啊?不会真是违禁品吧?哎呦!疼!”
大哥扇了小弟的后脑勺一下,“疼就管住嘴!想什么呢?咱们是合法公民,怎么能干那种事?盒子里就是强效伟哥,让那小子尝尝操人不成反被操的感觉,哈哈哈!”
小弟挠挠头:“可是我们店里没有强效伟哥这种药?大哥你哪来的?”
大哥黑脸咆哮:“你还能不能上班!不能上班就回家种地去!”
“嗯啊……”
工作不停的空调也冷却不了这个房间内的情热。
陈光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他靠在床头,两条腿大敞着,秦叙言正趴在当中帮他口交。
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看不出一丝难堪与羞涩,仿佛舔鸡巴与舔冰淇淋对他没什么分别。
清冷的美人用炽热的嘴吃着自己的鸡巴,偶然抬眼的风情就足够撩人。
就算没多少技巧,只是简单的吞吐,陈光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虽然时间不算长,这还是陈光坚持后的结果。
为了不让老婆认为自己是个三秒男,陈光憋的脸都红了,明明是享受的人看起来却比服侍的更狼狈。
小鸡吧一翘一翘射在了秦叙言嘴里,秦叙言显然有所预料,眉毛只轻轻蹙了一下又舒展开,坦然受了,等陈光射完才抽纸准备吐掉。
动作的手被陈光用大腿压住,陈光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眼尾洇红,“咽…咽下去。”
此时秦叙言脸上才稍表露出一些不愿,可触及陈光期待的眼神,最终喉结滚动,吞了下去,还主动张开嘴好让陈光检查。
陈光慌张坐起身,捧起秦叙言的下巴,左右查看,眼底满是愕然:“你…你怎么…怎么真的吃掉了!”
搭在嘴唇上的手指被舌尖探出裹了一下,抽出时沾染上亮晶晶的涎水,陈光慌忙把手放到背后,“干…干什么……”
因为结巴,秦叙言想辨别陈光的话总要看的十分认真,就显的无比深情,好像陈光真的是他的爱人一样。
双手扣住陈光的后背,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秦叙言垂下眉眼盯着那两颗扁扁的缩在乳晕里的红樱,启唇轻轻含住,舌尖挑动,打转,直到那点立起,像小石子一样硌着舌面才吐出换另一边。
直到两颗奶尖同样红艳艳的点缀在一身白皮上,秦叙言才满意向下,嘬动着小腹上敏感的地方。
秦叙言听不到皮肤与口腔间的黏连声,另一个人可以,空调吹来的冷风打到湿漉漉的胸前,像有蚂蚁在爬,酥麻的快感刺激着陈光大脑,五彩斑斓的光晕覆盖在失神的眼前,明明睁着眼,又什么都看不清。
他像干草,秦叙言的唇给他点了火星,只要更激烈一点就会劈啪作响,燃起欲望的火堆。
“啊…嗯……我爱你……”
陈光昂起头,对着天花板呢喃出了这句话,眼角划出两抹泪痕,没进头发里消失不见。
同时两根手指也裹着润滑液探进他股间,陈光配合的张大双腿,穴口也被拉开,乖顺着接受插进来的异物,像摊开肚皮的猫,任人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