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杨柳依依。
名唤春桃的小丫鬟从厨房的大师傅手里端了一盘点心来,一路小心翼翼端着,步子慢吞吞又稳当当的,送去新夫人房间里。
春桃在周老爷府上做事情已经有三年了,她初来时才十三岁,眼神怯生生,身子也瘦瘦的,看起来风一吹就得倒,好在周家家大业大,对下人一向宽厚,春桃这几年吃饱了饭,脸蛋圆润了些,身上也长了肉。
其实春桃模样不错,脸庞白嫩,眉眼俏丽,一言一行都怀揣着少女的灵气与稚气,她母亲原本是十里八乡里有名的美娇娘,虽说现在生了病,每日都得拿药养着,也是病如西子,远胜三分。
春桃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很是可怜,幸得周老爷可怜她们,一句话将在药房里哭泣的春桃接来家里做事情,也不让她做什么重活,只是端端茶,洒洒水,陪夫人们说话逗猫什么的。
周老爷此人威名赫赫,是周遭一带有名的富商,家大业大,如今快要到不惑之年,家里妻妾成群,膝下已有四子五女,最大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吃奶的娃娃。
周老爷为人良善但也风流,是青楼书舍里的常客,今年又新纳了个十几岁的美妾,正是宠幸得厉害的时候,夜夜陪伴,有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能叫三四次水,那位新夫人总是被弄得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样子都知道周老爷在床上不怎么怜香惜玉。
当然,这些事也都是春桃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有时那些人凑到一起,对自家周老爷的私事议论纷纷,春桃路过时会偶尔会听上几句,可她年纪太轻,又没人真的教过她这些,以至于对男女那种事根本一知半解,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手里的那盘点心样子精巧,闻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开,春桃有点嘴馋,但还能忍得住,端着盘子到了新夫人的房间,单手扣了扣门。
“进来。”
房里传来男人浑厚而略带懒散的声音,春桃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周老爷也在房里。
她推开门,将点心放到桌子上,看见床榻上挂着帘子,隐约能看到新夫人身材窈窕,侧坐在床边上,摇着扇子,低低哼着一曲婉转的小调儿。
那曲调,自然不是春桃平日里该听的曲调,曲也悦耳,词也妩媚,唱的令人面红心跳。
春桃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听,红着脸将点心放下就急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忘记关门,走出好几步了又赶忙折回来,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你屋里的小丫头?怎么笨手笨脚的。”
床帘里是另一番春色,新娶来的小夫人身上仅着了一件月牙白肚兜,身子滑溜溜的,柔若无骨,还落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周老爷枕在她大腿上,闭着眼睛,随意问了一句。
“是个叫春桃的,虽然笨,但做事情都很认真,不怎么出错,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新夫人笑道,双手帮周老爷按摩着头部,她与春桃关系还不错,就借此多说了几句。
两人刚在青天白日里行完房事,此刻都懒洋洋的,榻上浮动着情欲的味道,周老爷年轻时拳脚功夫极好,如今依旧保养得当,性欲也就旺盛,比很多年轻男人都要“厉害”。
“先不管她,先看看你这身子,逗起来有没有意思?”
男人的手顺着新夫人白腻的腰向上爬,拨弄着她背后系肚兜的带子,熟练解开,最后一件布料落下去,新夫人娇哼一声,裸着一对白软的奶子和老爷唇齿交合到一起。
她年轻,才刚被破处没多久,身子敏感娇嫩,随便一弄就能出水,很讨周老爷欢心。
毕竟周老爷向来最喜欢的就是调教处子。
从新夫人房里玩够出来,周老爷恰巧看到院子角落里春桃正低头修补一只风筝,十六七岁,模样出挑,身子看起来刚刚长成还极其青涩,春桃看见他,连忙放下手里的风筝过来行礼,一对眼睛明亮如星。
周老爷看了她一小会儿,这才想起来,的确有春桃这么个人。
前几年他去自家药房里查账,看见个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小丫头,比他当时的几个女儿都要小,在药房门口与人争执,咬着牙不肯哭出声。
问过了才知道是个顶可怜的姑娘,家里有生病的母亲,来药房拿药时碰见药价上涨,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最后是赊了一笔账,也不知道能不能还上。
周老爷信奉多行善事,又恰好今日遇上了,就让人给了她一笔钱,免了她的账,又将她安排到自己家里做活。
换在平时,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是没资格去周家做工的。
周老爷心里暗叹,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当时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现在居然很有几分姿色了,他平日里应该也见过春桃的,只是家里人多,美人也多,从来没多在意。
“春桃……你今年十六岁?”
“回老爷的话,春桃已经十七岁了。”
春桃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她的确俊俏,这种俊不在五官,而在气韵,一时间春光明媚,居
然令玩遍了绝色美人的周老爷都有点心猿意马了。
明月当空。
夜色被周老爷手下不停攥写的那支笔拉长,书房里烛火明亮,四周很静很静,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春桃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被喊来周老爷眼跟前伺候,此刻郑重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站在墙角里,微微咬着唇,脑袋低低垂着,嫩白的小脸上神色端端正正。
“春桃,过来。”
写到夜深人静,周老爷才放下笔,低声喊了她一句,春桃本来摇摇欲坠的脑袋瞬间立起来,连忙小跑几步赶到了老爷的书桌前。
她听吩咐给周老爷倒了水,仔细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到原地,又服侍周老爷脱了外袍,开始在书房里那张软榻上铺床。
周老爷很少会独自过夜,有时候休息地太晚了,寝在书房里,懒得再喊后院里的妻妾过来,就会直接用身边的丫鬟泄欲。
是以能来书房里伺候的,都是向周家签了卖身契的漂亮姑娘。
那边几个常跟着周老爷的丫鬟端着水来伺候他洗沐,都是脸蛋清秀,身段也好的,春桃将床榻仔仔细细铺好,等在旁边听候差遣。
“春桃留下,剩下的都下去吧。”
周老爷擦干净手,随意吩咐道,春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其余几个女孩鱼贯而出,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丝毫不觉惊讶。
她们走的太快了,春桃根本没来得及偷偷问问她们周老爷的意思,她有点手足无措,迎在周老爷面前等着他发话,生怕自己初来乍到,做不好什么事情给老爷添麻烦。
“在床边跪下吧。”
周老爷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落下这么一句话,就躺在床上翻开一本书捧在手中。
春桃不太理解,但还是听话地跪下了,少女满脸纯真,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就认真地看着自己膝下的地板。
其实她平时不怎么需要下跪,周家待下人一向亲厚,不会动不动就让人跪,不过周老爷发了话,她当然全部听从,还担心自己跪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看。
春桃挪了挪屁股,又挺直了腰板,调整了好几次姿势,觉得自己看上去大概也还能看。
书页翻动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春桃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正被周老爷盯着看,老爷神情探究,仿佛是个什么奇怪的小东西在那里。
“老爷,我……”
春桃怕自己犯了什么错,怯生生地开口。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周老爷平静地说,手指抬起,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绯色染上了春桃的脸颊,她立刻慌了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日被喊来伺候的缘由,周老爷对她恩重如山,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做的,可是这个,这个……
春桃虽说单纯,对男女情事半懂不懂,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何况周老爷风流倜傥,各个屋子里被宠幸过的丫鬟不在少数,被破了身后会给好些个银钱补偿,不过多是玩弄个把月后就不再召见。
“在书房里做事的都是要做这个的,”周老爷神情自若,视线从春桃脸上下移,落在她凸起的双乳上,春桃乳房不算很大,看起来是男人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的大小。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去外面喊别人过来,没人会难为你的。”
周老爷说完,就继续低下头读手里的书,一时间房间里极静极静,春桃愣愣地跪着,手指无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衣角。
半响,春桃声如蚊呐。
“……我愿意的。”
在别人视线下脱衣服还真是第一次,更何况看着她的人是一直敬仰着的周老爷,春桃动作慢吞吞的,尤其脱下裤子的时候,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周老爷没有催促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视线淡漠,好像在审视什么物件。
昏暗烛光下,春桃脱到身上只剩件肚兜和小裤,掩护着最后的隐秘。
她身上意外地没有半点瑕疵,绣着荷花纹样的浅杏色肚兜系在背后,皮肤娇嫩,又白又细腻,纤瘦但胸臀都有肉,远不像是个干活的丫鬟,倒像是匹细心养着的瘦马。
“爬过来。”
周老爷放下手里的书,语气温和了些,像招呼小狗一样冲春桃弯了弯手。
春桃光滑的肩膀怯生生地颤,重新跪在地上,小狗一样爬到了周老爷旁边,在周老爷的视线下,有点不太确定地将自己的头放到了周老爷手心上。
两人靠的很近,周老爷可以清晰看到春桃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这小丫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初看惊艳,细看也很耐看,周老爷微凉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庞,忽然手指一挑,分开了她的唇瓣。
少女的软舌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夹着玩弄,拉出嘴巴,随意拨弄,春桃从没被这样逗弄过,嘴都合不拢,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耳朵也羞得红红的。
“以前没跟过男人?”
周老爷明知故问,他在床上经验老
道,春桃生涩的反应一看就知是个从头到尾干干净净的雏儿,但他非要这么问一问,让春桃满脸红潮,结结巴巴地含着他的手指回话。
“没,没……有的。”
常常握笔和拨算盘的手上带着老茧,又故意扯着她的舌头往外撑,春桃不舒服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周老爷听的有趣,脸上带笑地看着她。
“这荷花很少见。”
周老爷从她口中收回手指,戏谑地点了点春桃肚兜上绣着的荷花,恰好碰到春桃敏感的乳头,许是外面凉,那两点已经挺立了起来,在肚兜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弧度。
“是我母亲绣的……”
春桃提起母亲,脸上又是羞怯难当,她母亲还以为自己今晚在老爷身边当差,谁知道已经当到了床边去。
两只宽厚的大手顺着她的胳膊落下,环着她的腰,更觉得盈盈一握,少女细腻的背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手感极妙,令他想要摸了再摸。
周老爷解开春桃背后系着肚兜的带子,胸前那片布料轻飘飘落下,春桃忍不住惊呼一声,柔嫩酥胸一览无余。
两只俏丽的白奶子被握在周老爷手里,把玩什么珍宝一样细细揉捻,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漏出来,绵软又极有弹性,抓重了还会留下淡淡的指印,两颗乳头是雏儿应有的浅粉色,娇滴滴的,一碰就让春桃浑身打哆嗦。
“你害怕被男人干么?”
周老爷拨弄着她的乳尖,看两颗小葡萄被他捉弄地充血涨红,春桃跪在床边,挺着腰将自己两只嫩乳送到周老爷手里,动作看起来淫荡,她做却极其青涩,周老爷不是没玩过她这种年纪的雏儿,可还从来没见过哪一个,如春桃这么有趣。
“害怕……但一想到是老爷,就觉得不那么怕了。”
春桃硬着头皮回答,她说的是实话,周老爷为人温厚,对她更有莫大的恩情,她知道周老爷不会故意把自己弄得太糟糕,就算稍微糟糕一点,她也可以忍着。
周老爷微不足道地勾了勾嘴角,他常年习武,保养得当,明明将近不惑之年,看起来却只像是三十出头,容貌儒雅随和,是以抚弄少女身体时风流,丝毫不显下流,也不失风情。
“裤子脱掉,上床来吧。”
周老爷随手捡起春桃的肚兜,亲自帮她叠好放在了另一侧的枕边,春桃被吓了一跳,赶忙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小裤,爬上了那张自己先前亲手铺好的软榻。
烛火没人去灭,榻上的一切都清晰可见,春桃光着身子躺在周老爷怀里,眼角艳红,唇瓣轻张,纤细的腰肢在周老爷手里弯曲着,彻底化为了一汪春水。
“哈啊……老爷……”
春桃头一次被人亲吻,仰着一张小脸,软舌更是被含着吮吸,周老爷似乎要将她纤弱稚嫩的身子揉进自己怀里,抱的很紧,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嫩乳值得一品,圆润的臀瓣也分外有趣,这小丫头身上的肉的确都长到了双乳和屁股上,周老爷捏着她的软臀,仰起手掌用力拍了好几下,皮肉被抽打了的声音在静谧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楚。
春桃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小时候在家里做错事时,母亲最多都只打她手掌,这么一打直接将她的眼泪打了出来,心里委屈又不敢反抗,还要继续被亲嘴揉奶子,这副表情实在可爱。
周老爷体贴地在她屁股上揉了又揉,权当是赔礼道歉,春桃光着身子,被他缓慢分开大腿,双腿间微微湿润的花穴正等着被肉棒填满,她毕竟是初次,待会儿有的是她疼的。
倘若谈情说爱,周老爷并不怎么介意女子是否身子干净,他有好几个美室在跟着他之前都不是处子,不过有了真情实感,一时沉迷,也就无所顾忌。
但倘若论起床榻上的享受,周老爷偏爱的还是春桃这样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处子,年轻纯洁,青涩又不失乖顺,不仅插起来紧致,玩起别的花样来也是别有趣味。
春桃顺从地被分开雪白的大腿,娇嫩的肉穴仿佛是一只白软的小馒头,毛发稀疏并不旺盛,中间是一条深粉色的细缝,泛着水光,会呼吸一样诱人深入。
周老爷欣赏片刻,用手指玩弄那条没吃过男人肉棒的湿润肉缝,含苞待放的雏花轻而易举被剥开,春桃的两片阴唇颜色也好快,如同两片花瓣一样,遮掩着更深处未经人事的美艳春色,那颗小肉豆子也已经探出了头,摸起来黏腻可爱。
春桃的身子远远比周老爷以为的还要敏感。
春桃呼吸急促,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实在羞得不敢再看,连忙抬高两条胳膊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不知道周老爷的手指正在她私处拨弄,那根指尖点弄着她的穴口,沾着淫水四处滑弄,稍一抬起流插入了她的嫩穴,没有规律地在穴口搅弄。
怀里柔软的身躯一瞬间僵硬,周老爷看了看她,只见春桃害怕得不得了,连嘴唇都在发颤,眼泪更是流了满脸。
周老爷在床上从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以为给雏儿破身,就是要将人操到哭爹喊娘才有意思,有时候痛即是爽,春桃
也要明白这个道理,以后才方便继续挨肏。
于是周老爷点到即止,没再抚弄春桃流着春水的肉穴,而是起身将春桃引导着换了个姿势,让这个小丫头正面躺在榻上,腰下垫了一只枕头,好让她更好地吃男人精液。
春桃兀自怕着,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颤颤巍巍放下了手臂,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瞬间叫出了声,这一声惊叫,想必外面守夜的丫头是真真能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