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雪穿了件印制着卡通图案的短款上衣,看起来纯真可爱的款式硬是被她丰满的身材衬托成了色情片的主人公,两只挺翘大奶子的形状被布料浅浅勾勒出来,看着就让人想上手一摸,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这是家很有格调的高级餐厅,这个时间段里客人并不多,背景乐是首优雅的钢琴曲,赵易光从医院里带言雪回来后就带她来了这里,美其名曰让辛苦注射催乳针的言雪吃顿好的。
说实际的还是为了让这对大奶子更好玩,毕竟这种催乳针起效果很快,初次产奶时奶量是最充足的,赵易光看了看手表,觉得已经快要到言雪有反应的时候。
少女在他对面微微蹙着眉,肩膀压的很低,握着汤勺的手许久没有动作,沉甸甸的大奶子似乎在不停地颤抖,她并不是自愿去打催乳针,赵易光催促了她很多次,软硬兼施,使了点小手段才让她同意。
“姐夫,我想去下洗手间。”
言雪小声请求道,她已经习惯了两人独处时做任何事都要先征求姐夫的认可,赵易光看着她,温柔地在餐桌上拉住她的手。
两人外貌都很不错,不知道他们实际身份的人看了,大概只会以为这是一对年龄差距有点大的情侣。
“奶尖疼了?”
言雪不安地发着抖,在姐夫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她感到两只奶尖上微微的痛楚与肿胀感,越来越严重,几乎要让她坐都坐不住,假如不是正身处于公共场合,她甚至想直接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抚弄自己的乳头。
她知道这是药物注射后的正常反应,她的奶子里很快就要流出生育孩子后才会有的奶水来,虽然已经承诺了要喂给姐夫吃奶,但是,现在这样子——
服务员捧着菜单从两人身边走过,言雪缩着身子,如同一个课堂上被老师抓包的小孩子一样紧张不已。
“姐夫,我……”
“就在这里,把你自己的奶水挤出来。”
赵易光平静地说,往言雪面前推去一只玻璃杯,示意她将奶水挤到杯子里。
“怎么能,会被人看到的!”
言雪委屈地咬着唇,虽然她已经在姐夫身边做了很多羞耻的事情,身体也被很多素不相识的男人观赏,把玩,甚至内射过,但她还从未在光天化日里做出这种事情过。
她做不到的,更何况还离得很近的有客人在旁边几桌用餐,服务员随时会走过来,随随便便就能看到她这幅样子。
“你还怕被人看啊?”
赵易光抱着胳膊笑道,两人肌肤相亲许久,他脸上越是挂着这种漫不经心的笑,言雪就越是害怕,一只手捂着胸口,感觉乳尖的怪异肿胀感已经让她快要哭出来。
“要么自己在这里挤奶,要么我现在过去把你扒光了挤,自己选一个吧。”
赵易光淡淡地说。
“唔嗯……哈啊……”
言雪低着头,长发遮住脸颊,嘴巴里不时泄出细碎的呻吟,她弯着腰身体前倾,上半身贴在桌子上,从背面看还算是正常,但只要微微走进,就能看到少女两只圆润的大奶子已经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
她原本就有一对少见的大奶子,注射药物后快要产乳的奶球更是饱满到了极点,白花花的奶肉一晃,不知道有多招惹男人喜欢,两颗肉粉色的乳头此刻硬挺着,会呼吸一样不断颤动,正被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
言雪心里焦急,动作就不自觉地快了起来,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尖,好几次忍不住喘出了声,她之前系统学习过给自己挤奶的过程,可是在这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看到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按常规步骤去做。
奶尖被自己的手指掐成了深粉色,却还没有流出奶水来,言雪慌了神,手指越用力,肿胀发痛的奶头就越是难受,她另一只手抓着玻璃杯放在自己奶子下面,可是空荡荡的杯子里久久没得到滋润。
“姐夫……”
言雪绝望地发出求助,赵易光难得好脾气地向她挥挥手,让她坐到自己怀抱里。
餐厅服务员对那对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侣多看了一眼,也没太过关注,继续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
所以她没有机会看到少女赤裸的乳,与被男人抱在怀里含着乳头吃奶时,少女涨红了的脸和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左边的乳房被姐夫捧在宽厚手掌里揉捻爱抚,乳尖更是被直接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头熟练舔舐着嫩乳,在姐夫的吮吸里,言雪战栗着第一次流出了奶水。
“啊啊啊……”
少女的轻喘声被掩盖在衣料摩擦声里,赵易光含着她的乳尖用牙齿轻咬,很快如愿以偿尝到了小姨子的奶水,淡淡的甜香,比他以为的滋味还要好。
赵易光专心致志吸奶,发出清晰的水声,言雪的乳头被姐夫湿润的唇舌含着,湿着眼睛,自己挺身将那只大奶子往自己嘴里送。
“姐夫,另一只也要……”
姐夫只给她吸了左边的乳房,就令她欲仙欲死,可是右边的大奶
子还是圆滚滚的,乳头涨成了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言雪缩着肩膀,此刻也顾不上自己那点羞耻心,自己捧着右边的乳房,连连哀求,渴望着能和左乳有相同的待遇。
赵易光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将言雪搂紧了一点,大手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不知道那个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奶香味在男人嘴边弥漫开来,赵易光松开了少女左边的奶尖,没流尽的奶水还是流了出来,汁水淋漓,顺着言雪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布料,言雪潮红着脸摸着自己白腻的右乳递给姐夫,两颗乳尖都又痛又爽。
这次出门的时候,言雪告诉姐姐自己要去和同学聚会,类似的谎言已经有过很多次,姐姐并不知道自己的高中生妹妹正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一起,少女软腻的双乳已经成为了丈夫手里的玩物。
赵易光转过去吃着言雪右边的乳头,这次他用了点力气,舌尖更是直接顺着言雪的乳缝深入挑逗,奶水很足,奶味香甜,他之前没吃过这种少女的奶水,现在尝了不少,居然出乎意料地美味。
口腔里全是人乳的味道,赵易光食欲大动,捧着小姨子的两只大奶吃得干干净净,又将细腻的乳肉舔到湿润,言雪舒服地在他怀里轻哼,坐在姐夫腿上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蹦来蹦去,显然是有点控制不住欲望了。
“想要了,吃完饭就给你吃鸡巴。”
赵易光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公共厕所里被当成母狗轮奸过一整晚,言雪对性交的欲望越来越重,红着脸向赵易光求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一次赵易光在主卧床上和妻子翻云覆雨后出来,一推门就看见言雪正蹲在门口等他,眼巴巴地喊着姐夫,睡裙底下没穿内裤,手指正在自己穴里不成体统地胡乱搅动。
这顿饭吃的很快,言雪小口咀嚼着食物,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没吃多少就放下了餐具,被姐夫搂着腰一同往旁边的酒店走去。
服务员收拾起餐桌,微微困惑于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奶香。
阳春三月,杨柳依依。
名唤春桃的小丫鬟从厨房的大师傅手里端了一盘点心来,一路小心翼翼端着,步子慢吞吞又稳当当的,送去新夫人房间里。
春桃在周老爷府上做事情已经有三年了,她初来时才十三岁,眼神怯生生,身子也瘦瘦的,看起来风一吹就得倒,好在周家家大业大,对下人一向宽厚,春桃这几年吃饱了饭,脸蛋圆润了些,身上也长了肉。
其实春桃模样不错,脸庞白嫩,眉眼俏丽,一言一行都怀揣着少女的灵气与稚气,她母亲原本是十里八乡里有名的美娇娘,虽说现在生了病,每日都得拿药养着,也是病如西子,远胜三分。
春桃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很是可怜,幸得周老爷可怜她们,一句话将在药房里哭泣的春桃接来家里做事情,也不让她做什么重活,只是端端茶,洒洒水,陪夫人们说话逗猫什么的。
周老爷此人威名赫赫,是周遭一带有名的富商,家大业大,如今快要到不惑之年,家里妻妾成群,膝下已有四子五女,最大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吃奶的娃娃。
周老爷为人良善但也风流,是青楼书舍里的常客,今年又新纳了个十几岁的美妾,正是宠幸得厉害的时候,夜夜陪伴,有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能叫三四次水,那位新夫人总是被弄得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样子都知道周老爷在床上不怎么怜香惜玉。
当然,这些事也都是春桃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有时那些人凑到一起,对自家周老爷的私事议论纷纷,春桃路过时会偶尔会听上几句,可她年纪太轻,又没人真的教过她这些,以至于对男女那种事根本一知半解,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手里的那盘点心样子精巧,闻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开,春桃有点嘴馋,但还能忍得住,端着盘子到了新夫人的房间,单手扣了扣门。
“进来。”
房里传来男人浑厚而略带懒散的声音,春桃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周老爷也在房里。
她推开门,将点心放到桌子上,看见床榻上挂着帘子,隐约能看到新夫人身材窈窕,侧坐在床边上,摇着扇子,低低哼着一曲婉转的小调儿。
那曲调,自然不是春桃平日里该听的曲调,曲也悦耳,词也妩媚,唱的令人面红心跳。
春桃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听,红着脸将点心放下就急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忘记关门,走出好几步了又赶忙折回来,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你屋里的小丫头?怎么笨手笨脚的。”
床帘里是另一番春色,新娶来的小夫人身上仅着了一件月牙白肚兜,身子滑溜溜的,柔若无骨,还落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周老爷枕在她大腿上,闭着眼睛,随意问了一句。
“是个叫春桃的,虽然笨,但做事情都很认真,不怎么出错,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新夫人笑道,双手帮周老爷按摩着头部,她与春桃关系还不错,就借此多说了几句。
两人刚在青天白日里行完房事,此刻都懒洋洋的,榻上浮动着情欲的味道,周老爷年轻时拳脚功夫极好,如今依旧保养得当,性欲也就旺盛,比很多年轻男人都要“厉害”。
“先不管她,先看看你这身子,逗起来有没有意思?”
男人的手顺着新夫人白腻的腰向上爬,拨弄着她背后系肚兜的带子,熟练解开,最后一件布料落下去,新夫人娇哼一声,裸着一对白软的奶子和老爷唇齿交合到一起。
她年轻,才刚被破处没多久,身子敏感娇嫩,随便一弄就能出水,很讨周老爷欢心。
毕竟周老爷向来最喜欢的就是调教处子。
从新夫人房里玩够出来,周老爷恰巧看到院子角落里春桃正低头修补一只风筝,十六七岁,模样出挑,身子看起来刚刚长成还极其青涩,春桃看见他,连忙放下手里的风筝过来行礼,一对眼睛明亮如星。
周老爷看了她一小会儿,这才想起来,的确有春桃这么个人。
前几年他去自家药房里查账,看见个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小丫头,比他当时的几个女儿都要小,在药房门口与人争执,咬着牙不肯哭出声。
问过了才知道是个顶可怜的姑娘,家里有生病的母亲,来药房拿药时碰见药价上涨,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最后是赊了一笔账,也不知道能不能还上。
周老爷信奉多行善事,又恰好今日遇上了,就让人给了她一笔钱,免了她的账,又将她安排到自己家里做活。
换在平时,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是没资格去周家做工的。
周老爷心里暗叹,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当时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现在居然很有几分姿色了,他平日里应该也见过春桃的,只是家里人多,美人也多,从来没多在意。
“春桃……你今年十六岁?”
“回老爷的话,春桃已经十七岁了。”
春桃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她的确俊俏,这种俊不在五官,而在气韵,一时间春光明媚,居然令玩遍了绝色美人的周老爷都有点心猿意马了。
明月当空。
夜色被周老爷手下不停攥写的那支笔拉长,书房里烛火明亮,四周很静很静,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春桃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被喊来周老爷眼跟前伺候,此刻郑重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站在墙角里,微微咬着唇,脑袋低低垂着,嫩白的小脸上神色端端正正。
“春桃,过来。”
写到夜深人静,周老爷才放下笔,低声喊了她一句,春桃本来摇摇欲坠的脑袋瞬间立起来,连忙小跑几步赶到了老爷的书桌前。
她听吩咐给周老爷倒了水,仔细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到原地,又服侍周老爷脱了外袍,开始在书房里那张软榻上铺床。
周老爷很少会独自过夜,有时候休息地太晚了,寝在书房里,懒得再喊后院里的妻妾过来,就会直接用身边的丫鬟泄欲。
是以能来书房里伺候的,都是向周家签了卖身契的漂亮姑娘。
那边几个常跟着周老爷的丫鬟端着水来伺候他洗沐,都是脸蛋清秀,身段也好的,春桃将床榻仔仔细细铺好,等在旁边听候差遣。
“春桃留下,剩下的都下去吧。”
周老爷擦干净手,随意吩咐道,春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其余几个女孩鱼贯而出,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丝毫不觉惊讶。
她们走的太快了,春桃根本没来得及偷偷问问她们周老爷的意思,她有点手足无措,迎在周老爷面前等着他发话,生怕自己初来乍到,做不好什么事情给老爷添麻烦。
“在床边跪下吧。”
周老爷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落下这么一句话,就躺在床上翻开一本书捧在手中。
春桃不太理解,但还是听话地跪下了,少女满脸纯真,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就认真地看着自己膝下的地板。
其实她平时不怎么需要下跪,周家待下人一向亲厚,不会动不动就让人跪,不过周老爷发了话,她当然全部听从,还担心自己跪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看。
春桃挪了挪屁股,又挺直了腰板,调整了好几次姿势,觉得自己看上去大概也还能看。
书页翻动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春桃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正被周老爷盯着看,老爷神情探究,仿佛是个什么奇怪的小东西在那里。
“老爷,我……”
春桃怕自己犯了什么错,怯生生地开口。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周老爷平静地说,手指抬起,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绯色染上了春桃的脸颊,她立刻慌了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日被喊来伺候的缘由,周老爷对她恩重如山,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做的,可是这个,这个……
春桃虽说单纯,对男女情事半懂不懂,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何况周老爷风流倜傥,各个屋子里被宠幸过的丫鬟不在少数,被破
了身后会给好些个银钱补偿,不过多是玩弄个把月后就不再召见。
“在书房里做事的都是要做这个的,”周老爷神情自若,视线从春桃脸上下移,落在她凸起的双乳上,春桃乳房不算很大,看起来是男人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的大小。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去外面喊别人过来,没人会难为你的。”
周老爷说完,就继续低下头读手里的书,一时间房间里极静极静,春桃愣愣地跪着,手指无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衣角。
半响,春桃声如蚊呐。
“……我愿意的。”
在别人视线下脱衣服还真是第一次,更何况看着她的人是一直敬仰着的周老爷,春桃动作慢吞吞的,尤其脱下裤子的时候,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周老爷没有催促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视线淡漠,好像在审视什么物件。
昏暗烛光下,春桃脱到身上只剩件肚兜和小裤,掩护着最后的隐秘。
她身上意外地没有半点瑕疵,绣着荷花纹样的浅杏色肚兜系在背后,皮肤娇嫩,又白又细腻,纤瘦但胸臀都有肉,远不像是个干活的丫鬟,倒像是匹细心养着的瘦马。
“爬过来。”
周老爷放下手里的书,语气温和了些,像招呼小狗一样冲春桃弯了弯手。
春桃光滑的肩膀怯生生地颤,重新跪在地上,小狗一样爬到了周老爷旁边,在周老爷的视线下,有点不太确定地将自己的头放到了周老爷手心上。
两人靠的很近,周老爷可以清晰看到春桃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这小丫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初看惊艳,细看也很耐看,周老爷微凉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庞,忽然手指一挑,分开了她的唇瓣。
少女的软舌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夹着玩弄,拉出嘴巴,随意拨弄,春桃从没被这样逗弄过,嘴都合不拢,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耳朵也羞得红红的。
“以前没跟过男人?”
周老爷明知故问,他在床上经验老道,春桃生涩的反应一看就知是个从头到尾干干净净的雏儿,但他非要这么问一问,让春桃满脸红潮,结结巴巴地含着他的手指回话。
“没,没……有的。”
常常握笔和拨算盘的手上带着老茧,又故意扯着她的舌头往外撑,春桃不舒服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周老爷听的有趣,脸上带笑地看着她。
“这荷花很少见。”
周老爷从她口中收回手指,戏谑地点了点春桃肚兜上绣着的荷花,恰好碰到春桃敏感的乳头,许是外面凉,那两点已经挺立了起来,在肚兜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弧度。
“是我母亲绣的……”
春桃提起母亲,脸上又是羞怯难当,她母亲还以为自己今晚在老爷身边当差,谁知道已经当到了床边去。
两只宽厚的大手顺着她的胳膊落下,环着她的腰,更觉得盈盈一握,少女细腻的背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手感极妙,令他想要摸了再摸。
周老爷解开春桃背后系着肚兜的带子,胸前那片布料轻飘飘落下,春桃忍不住惊呼一声,柔嫩酥胸一览无余。
两只俏丽的白奶子被握在周老爷手里,把玩什么珍宝一样细细揉捻,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漏出来,绵软又极有弹性,抓重了还会留下淡淡的指印,两颗乳头是雏儿应有的浅粉色,娇滴滴的,一碰就让春桃浑身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