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姐夫……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姐夫……好大……唔嗯……又要……又要去……啊啊啊啊啊!”
赵易光摘下自己的领带从后面蒙住了言雪的眼睛,让她继续趴在男厕所的墙面上,如同一条正被强制配种的下贱母狗一样,接受自己胯下阴茎的蛮横肏弄。
言雪高声呻吟,意识早就已经飘忽起来,?????情??欲?的浪潮让她脑袋里茫然一片,除了在姐夫的征伐里发浪外已经什么都想不出来。
湿漉漉的花穴早就被捣到软烂如泥,此刻紧致而不失滑腻,每次被插入或拔出时都会卖力地吮吸着赵易光的鸡巴,随着姐夫的抽插自内而外小幅度痉挛着。
言雪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发丝凌乱,满面春色,白腻丰腴的身子令赵易光爱不释手,他边抬起小姨子的一条大腿往侧面掰开,边歪着身子保持着肏穴的动作,和旁边几个观赏着两人做爱的男人笑着交涉。
“——你这新货是挺骚的啊,奶子大的和奶牛一样,怎么的?真是你小姨子?”
“——嗯,今年才十七岁,待会儿拿她学生证出来给你们看,还是按老规矩一起上她,怎么玩都行,哥几个一定要玩的尽兴。”
这是,什么?
言雪的身体一瞬间僵硬,难以置信地在姐夫的冲撞声里哭叫出声,她打着哆嗦慌忙摘下自己眼睛上围着的领带,下一秒看到的场景令她双腿一软,竟然一下子瘫倒在男厕所的墙边。
“啊啊啊啊啊!”
赵易光用力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后拖拉了一大截,言雪惊恐地尖叫着扭身想要逃跑,被姐夫紧紧环住,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比之前那些加起来还要狠,言雪娇俏的脸蛋瞬间肿了起来,整张脸火辣辣地疼,她吓得脸色发白,嘴唇都在肉眼可见的发抖,绝望地抬起头,看见眼前那些陌生男人们脸上毫不遮掩的欲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四五个虎视眈眈围着他们的成年男人,年龄各异,衣着各异,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全部都紧盯着言雪赤裸的身子和那对肥润大奶,有人已经将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
“给姐夫的朋友们打个招呼吧,待会儿好几根鸡巴都给你吃呢,能让你一次性吃个够呢。”
赵易光所谓的那些朋友都是他在色情照片论坛里找来的同道中人,他从很久之前就会把偷拍到言雪洗澡的那些照片发布到论坛上,供人随意欣赏,评论,这段时间终于把言雪破处后,直接发布了一则征集帖子,找人免费来参与这场以凌虐轮奸言雪为乐的集团暴行。
地点就选在这间公共厕所里,能来参与条件只有两个:性经验丰富,鸡巴够长够大。
“姐夫,姐夫,我不要哈啊啊啊啊!”
言雪哭泣着瘫软在地上,肿着半边脸被陌生男人们包围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她躲不开也动不了,下体还被赵易光的阴茎插着,姐夫的手托着她的白屁股,身后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正将她上半身强行抱在怀里,两只遍布老茧的大手正用力揉着她的??奶??子???,要将那两颗肉球玩坏一样又揉又摸,不时扯着娇嫩的奶头向上拉扯。
少女纤细的小手里被迫抓着两根鸡巴,一左一右替两个男人手淫。
另外两个男人则是插了个空,将自己腥臭的大鸡巴同时送进言雪的嘴巴里,逼她用香软的小舌去伺候陌生人脏兮兮的阴茎。
嘴巴里的两根阴茎全都粗长硬挺,虽然明知道插不进整根,两个男人还是顶着胯急切地将自己的脏鸡巴往言雪口腔里塞,少女尽量张大嘴巴避免牙齿蹭到嘴里的肉棒,呜呜咽咽的呻吟里夹杂着难堪。
赵易光在这场轮奸里理所当然占据主动地位,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言雪染着红晕的脸,看着小姨子发丝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仰着脑袋,眸光潋滟,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去,表情又痛苦又享受,淫荡地和他们之前轮过的那些个职业妓女没什么两样。
赵易光和她身后那个正揉着大奶子的中年男人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同时笑了一下。
“你好好伺候着,小雪,有了经验以后才好找男朋友,大家也是在帮你忙嘛。”
“就是,小丫头,听你姐夫的话,说不定你这大奶子还能再长大呢哈哈哈。”
旁边正让言雪给自己手淫的一个青年男人嬉皮笑脸接腔,他的鸡巴在这些人里是最大的,遍布青筋的紫黑色一根,经脉跳动,沉甸甸握在言雪手心里,蹭了她满手的淫水。
“呜呜,我不要,姐夫……求你了……”
哪怕言雪翻来覆去地求饶,也无法逃脱被男人们轮流亵玩的命运,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围着她的男人们却都是衣冠整齐,只松了裤腰带露出一根鸡巴对着她。
言雪两条大腿都张得很开,被姐夫的鸡巴塞满的地方明晃晃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小穴撑到了极致,姐夫的鸡巴在她穴里翻江倒海,艳红的穴肉被阴茎粗暴摩擦,肉豆被磨得通红肿大了好几倍。
被人
注视着无疑加快了这场性交的刺激程度,赵易光深吸一口气,粗硬勃发的鸡巴在小姨子嫩穴里冲撞了几十下,每次都撞到最深,害得言雪大腿紧绷,穴里喷出一股股体液。
“姐夫……好快啊啊啊……好大,顶满了……呜呜呜我受不住……哈啊……”
男人的低吼声和少女濒临崩溃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赵易光大手牢牢把言雪的湿屁股按在自己的胯部,马眼大开着在少女的嫩穴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陌生男人们灼热的视线里,赵易光从小姨子穴里缓慢抽出自己的阴茎,少女的嫩穴已经被自己姐夫插成了一个合都合不拢的深红色肉洞,里面淌着白色的精液,看起来分外诱人。
无需什么人去安排,男人们就一拥而上像分猪肉一样将言雪的身体摆弄成最适合性交的淫荡姿势,无视少女的哭腔和微弱的反抗。
赵易光在旁边重新拿起摄像机,镜头对准言雪高潮时失神的脸,快速抓拍了几张她被中年男人扯着头发强吻的样子,那个中年男人伸着舌头去吮吸少女柔软的小舌,言雪连气都喘不过来,还要迎合他的索取,两只白软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被四五只手凑上来用力摸着。
先前那个嬉皮笑脸的男青年第一个抓着她的腰,分开言雪双腿,将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阴茎抵上了少女花穴,他的肉棒甚至比赵易光还要粗大一圈,雄赳赳气昂昂抵着少女湿的一塌糊涂的小肉洞,看起来就好像要对她施加某种残酷的刑法。
“姐夫,我不要了,不要呜呜……”
言雪垂着眼睛,长睫毛上挂着盈盈水珠,舌头被中年男人用手指拉扯出来玩弄,含糊不清地从正将自己龟头插进她软穴的青年求饶,口水湿哒哒流了中年男人一手。
“你可看清楚了小妹妹,现在干你的还是你姐夫啊?”
青年觉得好笑,掐着言雪的腰缓慢挺身而入,少女的逼先前被赵易光肏到软烂,毫无阻力就接受了陌生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过度粗长的肉棒把穴壁塞的满满当当,被塞满的肿胀感迫使言雪弓起了腰,腰线弯曲成了怪异的形状。
“哈啊啊……好大啊……里面塞满了……不行……好涨啊……要撑坏了……姐夫……”
少女还是痴痴地呜咽着喊姐夫,也没人去纠正她,青年乐呵呵地一抬腰,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撞得她眼角含泪,双乳乱抖。
又有几根硬挺的鸡巴轮流塞进她嘴里和手上,有人索性迈步坐在她身体上方,将鸡巴戳在言雪乳间,抓着她软绵绵的大奶子左右摩擦,包裹自己蓬勃的欲望,奶油一样又软又滑的触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言雪粉白乳肉上还留着前几个男人留下的指痕,此刻被抓着奶子乳交,硬硬的乳尖和狰狞阴茎紧密贴在一起。
嘴巴里含着陌生男人腥臭的性器,鼻息间都是这种熟悉但绝对算不上好闻的味道,言雪大张着嘴巴,用舌头尽力舔舐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龟头,发出委屈巴巴的短促呻吟声。
青年看着她这副纯情又骚浪的模样,腹部更是涌起了一团火,滚烫的性器在?????少女流水的穴?????口?????里使劲儿进进出出,言雪的小肉壁将他服务的相当舒服,特别是连续高潮时穴肉会裹着鸡巴抽搐喷水,一股股黏腻热潮浇灌在男人的阴茎上,好像少女的肉穴真成了个配套的鸡巴套子。
赵易光在一旁拍够了照片,听着小姨子含着鸡巴带哭腔的娇喘,胯下再次按耐不住,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加入了一同玩弄言雪的战场。
言雪浑身都脏兮兮的,身上各种淫靡的液体淌在一起,雪白的身体都被玩成了色情片里身子遍布痕迹的艳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在她嘴里射了一股精液,言雪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因为没能乖乖把东西吃完,又被“姐夫”赏赐了一记耳光。
男厕所里急促的肉体交合声几乎一夜不停,言雪在被人轮流口爆的空隙里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尖叫,发泄让她快要爆炸掉的快感,也是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叫声居然带上了某种婉转放浪的媚态。
青年眯着眼睛听她高声叫床,抓着言雪的屁股加快力度,抽出一点点就猛烈撞击进去,嫩穴吸着他的鸡巴牢牢不放,没多久就在剧烈痉挛里又吃了一次精液,小逼被青年的阴茎射的满满的,言雪眼睛上翻,意识都有点模糊不清。
青年挂着一张笑脸,满意地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巴掌,和旁边正在让言雪给自己手淫的另一个男人换了个位置,那个男人还没在她身上射过,火急火燎挺着腰插了进去,也不在意穴里缓慢流出被挤压成白沫的精液。
“哈啊……呜呜呜……姐夫……不要……”
言雪从短暂的失神里恢复过来,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好几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随意玩弄,赵易光在旁边对着她的脸伸出阴茎,还没发话,言雪就本能地伸出舌头为他舔了起来,跟条母狗一样,骚的要命。
“怎么看谁都叫姐夫啊?你姐姐是和你一样的肉便器,谁都能上?”
几个男人发出哄笑声,赵易
光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和小姨子被这样侮辱,甚至还饶有兴趣拍了拍言雪的脸,叮嘱她好好喊人。
“啊,啊啊!……哈啊……”
轮到斯文的中年男人时,言雪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精液射的鼓了起来,少女脸上全是眼泪和白浊,软着两条腿,连男人的腰都夹不住。
这场性交硬生生持续了大半夜,言雪的嫩逼没一刻不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红艳艳滴着水的小肉洞,吞精液已经吞到含都含不下,下一个男人的肉棒还是硬的像是块烙铁,一边干逼一边将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言雪被前后簇拥着她身体的男人们拥在怀里,赵易光的阴茎在后面摩擦着言雪的屁股来回挺动,好几次差点撞上前面男人刚拔出来的肉棒。
“赵哥一起进来试试?”
那个男人问了一句,期待地停在言雪穴里,还用手指玩弄起言雪肥嘟嘟的肿阴蒂,言雪手里还抚摸着其他男人的性器,被他这句话吓得直哆嗦,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被男人轮流开拓了一整夜的花穴已经湿软地不可思议,含着那个陌生男人的粗鸡巴,又容纳了赵易光伸进来的两根手指,姐夫的手指在她穴里拨弄,扣挖着娇嫩的肉壁,这种涨满了还要被生生开垦的感觉让言雪只知道哭和娇吟,用细碎的音调喊着姐夫。
“真他妈的爽……”
赵易光插进来时没有什么大的阻力,言雪的肉洞已经被男人鸡巴完全肏开了,可即使如此,内壁还是湿软弹滑,丝毫不让人觉得松,媚肉紧巴巴吮吸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逼口的嫩肉都撑到发白。
两根阴茎在她体内很有默契地交叉冲撞,一根退出,另一根就重重撞了进来,言雪张着嘴巴彻底失声,她娇嫩湿热的甬道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出两个男人抽送频率在逐渐升高,结结实实堵住肉穴,穴肉翻开就再也合不住。
少女脸上遍布红晕,是那种令人一看就觉得她醉酒了的色欲的红,嘴唇上挂着点点白浊,顺着嘴角流下,一路流到在男人手里被握紧的大奶子上,另一个男人笑着扭头来吸她的乳头,特意用舌尖调弄乳缝。
言雪在无尽的欲海里起起伏伏,不管怎么样也无法满足身上六个男人的侵犯,姐夫在她穴里粗鲁地重重一插,少女翻着白眼高潮,外面天才初亮。
言雪穿了件印制着卡通图案的短款上衣,看起来纯真可爱的款式硬是被她丰满的身材衬托成了色情片的主人公,两只挺翘大奶子的形状被布料浅浅勾勒出来,看着就让人想上手一摸,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这是家很有格调的高级餐厅,这个时间段里客人并不多,背景乐是首优雅的钢琴曲,赵易光从医院里带言雪回来后就带她来了这里,美其名曰让辛苦注射催乳针的言雪吃顿好的。
说实际的还是为了让这对大奶子更好玩,毕竟这种催乳针起效果很快,初次产奶时奶量是最充足的,赵易光看了看手表,觉得已经快要到言雪有反应的时候。
少女在他对面微微蹙着眉,肩膀压的很低,握着汤勺的手许久没有动作,沉甸甸的大奶子似乎在不停地颤抖,她并不是自愿去打催乳针,赵易光催促了她很多次,软硬兼施,使了点小手段才让她同意。
“姐夫,我想去下洗手间。”
言雪小声请求道,她已经习惯了两人独处时做任何事都要先征求姐夫的认可,赵易光看着她,温柔地在餐桌上拉住她的手。
两人外貌都很不错,不知道他们实际身份的人看了,大概只会以为这是一对年龄差距有点大的情侣。
“奶尖疼了?”
言雪不安地发着抖,在姐夫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她感到两只奶尖上微微的痛楚与肿胀感,越来越严重,几乎要让她坐都坐不住,假如不是正身处于公共场合,她甚至想直接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抚弄自己的乳头。
她知道这是药物注射后的正常反应,她的奶子里很快就要流出生育孩子后才会有的奶水来,虽然已经承诺了要喂给姐夫吃奶,但是,现在这样子——
服务员捧着菜单从两人身边走过,言雪缩着身子,如同一个课堂上被老师抓包的小孩子一样紧张不已。
“姐夫,我……”
“就在这里,把你自己的奶水挤出来。”
赵易光平静地说,往言雪面前推去一只玻璃杯,示意她将奶水挤到杯子里。
“怎么能,会被人看到的!”
言雪委屈地咬着唇,虽然她已经在姐夫身边做了很多羞耻的事情,身体也被很多素不相识的男人观赏,把玩,甚至内射过,但她还从未在光天化日里做出这种事情过。
她做不到的,更何况还离得很近的有客人在旁边几桌用餐,服务员随时会走过来,随随便便就能看到她这幅样子。
“你还怕被人看啊?”
赵易光抱着胳膊笑道,两人肌肤相亲许久,他脸上越是挂着这种漫不经心的笑,言雪就越是害怕,一只手捂着胸口,感觉乳尖的怪异肿胀感已经让她快要哭出来。
“要么自己在这里挤奶,要么我现在过去把你扒光了挤,自己选一个吧。”
赵易光淡淡地说。
“唔嗯……哈啊……”
言雪低着头,长发遮住脸颊,嘴巴里不时泄出细碎的呻吟,她弯着腰身体前倾,上半身贴在桌子上,从背面看还算是正常,但只要微微走进,就能看到少女两只圆润的大奶子已经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
她原本就有一对少见的大奶子,注射药物后快要产乳的奶球更是饱满到了极点,白花花的奶肉一晃,不知道有多招惹男人喜欢,两颗肉粉色的乳头此刻硬挺着,会呼吸一样不断颤动,正被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
言雪心里焦急,动作就不自觉地快了起来,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尖,好几次忍不住喘出了声,她之前系统学习过给自己挤奶的过程,可是在这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看到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按常规步骤去做。
奶尖被自己的手指掐成了深粉色,却还没有流出奶水来,言雪慌了神,手指越用力,肿胀发痛的奶头就越是难受,她另一只手抓着玻璃杯放在自己奶子下面,可是空荡荡的杯子里久久没得到滋润。
“姐夫……”
言雪绝望地发出求助,赵易光难得好脾气地向她挥挥手,让她坐到自己怀抱里。
餐厅服务员对那对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侣多看了一眼,也没太过关注,继续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
所以她没有机会看到少女赤裸的乳,与被男人抱在怀里含着乳头吃奶时,少女涨红了的脸和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左边的乳房被姐夫捧在宽厚手掌里揉捻爱抚,乳尖更是被直接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头熟练舔舐着嫩乳,在姐夫的吮吸里,言雪战栗着第一次流出了奶水。
“啊啊啊……”
少女的轻喘声被掩盖在衣料摩擦声里,赵易光含着她的乳尖用牙齿轻咬,很快如愿以偿尝到了小姨子的奶水,淡淡的甜香,比他以为的滋味还要好。
赵易光专心致志吸奶,发出清晰的水声,言雪的乳头被姐夫湿润的唇舌含着,湿着眼睛,自己挺身将那只大奶子往自己嘴里送。
“姐夫,另一只也要……”
姐夫只给她吸了左边的乳房,就令她欲仙欲死,可是右边的大奶子还是圆滚滚的,乳头涨成了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言雪缩着肩膀,此刻也顾不上自己那点羞耻心,自己捧着右边的乳房,连连哀求,渴望着能和左乳有相同的待遇。
赵易光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将言雪搂紧了一点,大手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不知道那个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奶香味在男人嘴边弥漫开来,赵易光松开了少女左边的奶尖,没流尽的奶水还是流了出来,汁水淋漓,顺着言雪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布料,言雪潮红着脸摸着自己白腻的右乳递给姐夫,两颗乳尖都又痛又爽。
这次出门的时候,言雪告诉姐姐自己要去和同学聚会,类似的谎言已经有过很多次,姐姐并不知道自己的高中生妹妹正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一起,少女软腻的双乳已经成为了丈夫手里的玩物。
赵易光转过去吃着言雪右边的乳头,这次他用了点力气,舌尖更是直接顺着言雪的乳缝深入挑逗,奶水很足,奶味香甜,他之前没吃过这种少女的奶水,现在尝了不少,居然出乎意料地美味。
口腔里全是人乳的味道,赵易光食欲大动,捧着小姨子的两只大奶吃得干干净净,又将细腻的乳肉舔到湿润,言雪舒服地在他怀里轻哼,坐在姐夫腿上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蹦来蹦去,显然是有点控制不住欲望了。
“想要了,吃完饭就给你吃鸡巴。”
赵易光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公共厕所里被当成母狗轮奸过一整晚,言雪对性交的欲望越来越重,红着脸向赵易光求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一次赵易光在主卧床上和妻子翻云覆雨后出来,一推门就看见言雪正蹲在门口等他,眼巴巴地喊着姐夫,睡裙底下没穿内裤,手指正在自己穴里不成体统地胡乱搅动。
这顿饭吃的很快,言雪小口咀嚼着食物,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没吃多少就放下了餐具,被姐夫搂着腰一同往旁边的酒店走去。
服务员收拾起餐桌,微微困惑于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奶香。
阳春三月,杨柳依依。
名唤春桃的小丫鬟从厨房的大师傅手里端了一盘点心来,一路小心翼翼端着,步子慢吞吞又稳当当的,送去新夫人房间里。
春桃在周老爷府上做事情已经有三年了,她初来时才十三岁,眼神怯生生,身子也瘦瘦的,看起来风一吹就得倒,好在周家家大业大,对下人一向宽厚,春桃这几年吃饱了饭,脸蛋圆润了些,身上也长了肉。
其实春桃模样不错,脸庞白嫩,眉眼俏丽,一言一行都怀揣着少女的灵气与稚气,她母亲原本是十里八乡里有名的美娇娘,虽说现在生了病,每日都得拿药养着,也是病如西子,远胜三分。
春桃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很是可怜,幸得周老爷可怜她们,一句话将在药房里哭泣的春桃接来家里做事情,也不让她做什么重活,只是端端茶,洒洒水,陪夫人们说话逗猫什么的。
周老爷此人威名赫赫,是周遭一带有名的富商,家大业大,如今快要到不惑之年,家里妻妾成群,膝下已有四子五女,最大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吃奶的娃娃。
周老爷为人良善但也风流,是青楼书舍里的常客,今年又新纳了个十几岁的美妾,正是宠幸得厉害的时候,夜夜陪伴,有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能叫三四次水,那位新夫人总是被弄得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样子都知道周老爷在床上不怎么怜香惜玉。
当然,这些事也都是春桃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有时那些人凑到一起,对自家周老爷的私事议论纷纷,春桃路过时会偶尔会听上几句,可她年纪太轻,又没人真的教过她这些,以至于对男女那种事根本一知半解,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手里的那盘点心样子精巧,闻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开,春桃有点嘴馋,但还能忍得住,端着盘子到了新夫人的房间,单手扣了扣门。
“进来。”
房里传来男人浑厚而略带懒散的声音,春桃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周老爷也在房里。
她推开门,将点心放到桌子上,看见床榻上挂着帘子,隐约能看到新夫人身材窈窕,侧坐在床边上,摇着扇子,低低哼着一曲婉转的小调儿。
那曲调,自然不是春桃平日里该听的曲调,曲也悦耳,词也妩媚,唱的令人面红心跳。
春桃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听,红着脸将点心放下就急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忘记关门,走出好几步了又赶忙折回来,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你屋里的小丫头?怎么笨手笨脚的。”
床帘里是另一番春色,新娶来的小夫人身上仅着了一件月牙白肚兜,身子滑溜溜的,柔若无骨,还落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周老爷枕在她大腿上,闭着眼睛,随意问了一句。
“是个叫春桃的,虽然笨,但做事情都很认真,不怎么出错,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新夫人笑道,双手帮周老爷按摩着头部,她与春桃关系还不错,就借此多说了几句。
两人刚在青天白日里行完房事,此刻都懒洋洋的,榻上浮动着情欲的味道,周老爷年轻时拳脚功夫极好,如今依旧保养得当,性欲也就旺盛,比很多年轻男人都要“厉害”。
“先不管她,先看看你这身子,逗起来有没有意思?”
男人的手顺着新夫人白腻的腰向上爬,拨弄着她背后系肚兜的带子,熟练解开,最后一件布料落下去,新夫人娇哼一声,裸着一对白软的奶子和老爷唇齿交合到一起。
她年轻,才刚被破处没多久,身子敏感娇嫩,随便一弄就能出水,很讨周老爷欢心。
毕竟周老爷向来最喜欢的就是调教处子。
从新夫人房里玩够出来,周老爷恰巧看到院子角落里春桃正低头修补一只风筝,十六七岁,模样出挑,身子看起来刚刚长成还极其青涩,春桃看见他,连忙放下手里的风筝过来行礼,一对眼睛明亮如星。
周老爷看了她一小会儿,这才想起来,的确有春桃这么个人。
前几年他去自家药房里查账,看见个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小丫头,比他当时的几个女儿都要小,在药房门口与人争执,咬着牙不肯哭出声。
问过了才知道是个顶可怜的姑娘,家里有生病的母亲,来药房拿药时碰见药价上涨,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最后是赊了一笔账,也不知道能不能还上。
周老爷信奉多行善事,又恰好今日遇上了,就让人给了她一笔钱,免了她的账,又将她安排到自己家里做活。
换在平时,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是没资格去周家做工的。
周老爷心里暗叹,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当时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现在居然很有几分姿色了,他平日里应该也见过春桃的,只是家里人多,美人也多,从来没多在意。
“春桃……你今年十六岁?”
“回老爷的话,春桃已经十七岁了。”
春桃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她的确俊俏,这种俊不在五官,而在气韵,一时间春光明媚,居然令玩遍了绝色美人的周老爷都有点心猿意马了。
明月当空。
夜色被周老爷手下不停攥写的那支笔拉长,书房里烛火明亮,四周很静很静,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春桃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被喊来周老爷眼跟前伺候,此刻郑重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站在墙角里,微微咬着唇,脑袋低低垂着,嫩白的小脸上神色端端正正。
“春桃,过来。”
写到夜深人静,周老爷才放下笔,低声喊了她一句,春桃本来摇摇欲坠的脑袋瞬间立起来,连忙小跑几步赶到了老爷的书桌前。
她听吩咐给周老爷倒了水,仔细将书
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到原地,又服侍周老爷脱了外袍,开始在书房里那张软榻上铺床。
周老爷很少会独自过夜,有时候休息地太晚了,寝在书房里,懒得再喊后院里的妻妾过来,就会直接用身边的丫鬟泄欲。
是以能来书房里伺候的,都是向周家签了卖身契的漂亮姑娘。
那边几个常跟着周老爷的丫鬟端着水来伺候他洗沐,都是脸蛋清秀,身段也好的,春桃将床榻仔仔细细铺好,等在旁边听候差遣。
“春桃留下,剩下的都下去吧。”
周老爷擦干净手,随意吩咐道,春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其余几个女孩鱼贯而出,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丝毫不觉惊讶。
她们走的太快了,春桃根本没来得及偷偷问问她们周老爷的意思,她有点手足无措,迎在周老爷面前等着他发话,生怕自己初来乍到,做不好什么事情给老爷添麻烦。
“在床边跪下吧。”
周老爷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落下这么一句话,就躺在床上翻开一本书捧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