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身体里的液体绝不能浪费,每一滴他都想要珍藏,处子的精液,那些贵族们不是还有喜欢收集这些的变态吗?把处子精和其他药方调配到一起,当催情剂,当保养品。
保养品对了,记忆里也有这样的认知,说处子流出的淫液营养价值最高,那他怎么可以为了一己私欲都吃了,不行,以精养人,应当给主人擦拭更私密的地方。
比起语言,他更相信眼睛看到画面,他的小主人红着脸,眼睛都湿润了,颤抖的娇唇诉说着羞恼与慌乱,像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羊羔,洁白的毛发被水打湿,狼狈的楚楚可怜。
主人一定还不明白何为“真正的”性爱,他不需要懂,在那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出现之前,主人只需要保持纯洁,他会守护主人的童贞,那是极其宝贵的品质。
约翰想到了梅斯,他并不想比较,但两人是亲兄弟——约翰愈发觉得两人并不相像,气质大不相同——他笃定梅斯已经失去了童贞,这给约翰敲响了更响亮的警钟,伊奥的童贞或许也岌岌可危。
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会对性抱有极强的探索欲,一天比一天肿胀出血的乳头就是佐证,不能放任主人伤害自己的身体,想要的话,他可以帮忙。
不,他应该、必须缓解主人的欲望。
啊主人的血好甜,即便尝过了精液,可满脑子都是血的回甘,约翰承认自己出了问题,但不是帮助主人泄精沐浴的行为,而是这种想要一直吸血的冲动。
“约翰,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逾矩了,你对我不敬,我会让文森把你带走,你不能呆在我身边。”
高潮后陷入贤者模式的莫伊极力用平静的声音掩盖他的破碎,在仆人面前早泄是多么摧残自尊的一件事,他虽然在说话,可脑子已经空白了。
不能留下约翰,约翰见过他最不男人的一面,约翰从刚开开始一直在看他,那是什么眼神,想要吃掉他的眼神对,约翰还吃了他的、他的精液
“啊啊”莫伊崩溃的抱住脑袋,身体也往水里滑,他不会被同性恋碰了之后也成同性恋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在回想起被吃精的时候还、还下腹一酸?
约翰像是知道他的感受,整个人贴过去,双手从水中将莫伊捞起,水淋淋湿哒哒的带入怀中,滑腻柔软的身体并没有因为水温降低而受凉,更是火热轻颤,在惊惶与兴奋中蜷缩起来。
约翰给他裹上雪白干净的浴巾薄毯,然后手掌探进去,湿润的手指精准的摸上柔软的阴茎,全方位的爱抚不留一丝精液的残余,莫伊在他怀里抖啊,没有了水的包裹,更能感受到那份手掌的粗糙,好奇怪,竟然会有种诡异的安心感他疯了,他居然会因为约翰动作的轻柔珍贵而感到放心,这个男人没有鄙夷他的早泄,没有觉得他不行,他敏感的把自尊的裂缝都粘好,又反思自己是不是刚才说太重了。
约翰已经是哑巴了,又不太会写字,不会将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他难道要换其他人吗,还有哪个男人会像约翰这样“痴迷”自己?
“啊你,你别摸”
约翰的手松开莫伊的肉茎,那小东西是真的没力,除了柔媚发红惹人怜爱到想要含进口中爱抚外,根本难以看出它是个男性生殖器。
约翰托着这根软绵的玉茎,自惭形秽极了,他的那物太庞大丑陋,和主人相比仿佛一个天一个地,这里被他的手擦干,然后自然垂下,约翰的手从阴茎下方穿过,指腹顺着股沟迷人的曲线滑动。
主人像受惊的小兔子,眼睛睁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你、你在摸哪里”莫伊的声音再度支离破碎,抖得跟筛子似的,屁股着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唯有隔着浴巾的大手如烙铁禁锢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有小虫子在他的股缝上爬,硬甲虫,又糙又硌,令他的屁股他的臀瓣不住收缩,两瓣肉臀是那样的软,一缩就将那小虫夹进了沟里。
约翰又在他耳边喷气了,热得像熔岩滚烫,就差爆发。
主人的屁股好色好、好骚约翰脸红心跳,他不得已实在想不到更适合的字来形容,主人的屁股紧紧夹着他手指,那种手感像蠕动的蜗牛身体轻轻嘬着,缠绕。
“你不能摸,约翰,是不是没有人教过你隐私,那我教你,人和人之间,下体排泄的地方是不能随便乱摸的,那不礼貌呃别再深入了,你是变态吗!”
根本没法好言好语的说话,约翰的手指又挤深了一截,指腹贴到了股缝凹陷处。
主人喜欢我的手指,是主人的屁股主动深吞让我插的更深。
约翰竟是满心欢喜,一点都不在意莫伊的谩骂,那些对他来说都是挠痒痒,身体的妥协才是真正的回应。
他移动手指,沿着那沟缝,一边感受柔软细嫩的触感,一边去往真正的目的地——主人的肛门。
贵族不是格外重视这里吗?把灌肠当成日常,还会交流心得,他的记忆里有这些,一个个俊男美女打扮的精致绝伦,在宴会上觥筹交错,私底下谈论的流行风尚却是灌肠的体验、工具、香料嗯贵族的屁眼都是
娇嫩的花朵,这段记忆他之前觉得恶心可笑,但现在却可以当成参考资料来服侍主人。
只有主人的小洞才能称得上是娇花——他的手指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天呐!约翰你被解雇了!开除了!!!”
莫伊爆发出今晚、不,穿越以来最大的尖叫声,身体剧烈颤动,手脚并用的挣扎,屁股更是疯狂发抖。
可问题是约翰也使上了劲,长臂一搂,把莫伊整个腰都固定在怀,让他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那按上屁眼的手指居然也不安分,直接挤按起肛周,让莫伊难以出力反抗,腰部酸软,屁眼惊恐,尖叫很快就化为哀鸣,无能无助的趴在约翰肩上甩臀,想要把屁眼上的脏东西给甩走。
但没有用,约翰的手指焊在了上面,压制他的同时,手指不断用力,将他的肛门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啊~啊~~~不要,不要了,不能再按了”莫伊的尖叫染上了妩媚,无法控制的淫浪呻吟吹进约翰的耳朵,男人的手愈发快速揉按,将那小小的肉洞周围揉得如棉花软面,肛门处子的青涩褶皱也被揉开了,小小的洞口在拉扯摩擦下舒展开来,约翰粗硬的手指一下就戳进了那个小洞。
浅浅的,只是不小心捅了下那才张口的小洞,莫伊就再度大叫,拳头、手臂、胳膊肘一股脑的都呼上了约翰的身体。
“疼!疼!!!疼死了!约翰!!!”
主人在疼!
约翰的手指飞快撤离莫伊的肛口,那小嘴儿太有魅力,将他的指尖吸得通红,他从未想过“侵犯”主人的私密处,但深入的几厘米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柔嫩感,那种热度高过体温太多,像是可以直接触摸到主人的心。
他被诱惑了,有一瞬甚至想残暴的不管不顾把手指全部推进去,彻底占有这个深不可测的肉洞。
“约翰!!!”
莫伊叫到破音才将眼前魔怔的仆人惊醒,抱着他起身连忙离开了浴室。他被极其小心的放在床上,感受到腰间一松,莫伊就手脚并用的飞速窜进被中,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连滚带爬躲到了床头离约翰最远的地方。
有一瞬大脑都是冒着雪花点的,组织不了语言,只会瞪着约翰喘气,然后伸出一只胳膊指着门用力挥,无声但愤怒的要他滚出去。
他被猥亵了,甚至差点被强奸了,屁眼持续不断的热胀在不断提醒刚才发生了什么,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会去按摩另一个男人的屁眼?如果说是为了要他舒服,那么插进去那一小截又作何解释?莫伊再找借口开解也没办法接受,是把他当软柿子吗,自己的一味退让换来了仆人的肆意妄为。
约翰是个同性恋。
同性恋!!!
莫伊认为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但自己不是,是吃脚吃奶还有撸管这些行为让约翰误会了莫伊居然在极度愤怒之中还能意外清醒理智的确认自己的性向。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约翰身上差点再度勃起,粗硬的指尖插入时,鸡巴也跳了起来,哪怕此刻被子里的阴茎依然还在为肛门残留的触感所悸动,莫伊也“钢直如铁”。
大脑皮层那一下的快感肯定是假的、幻觉,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屁眼被捅而兴奋?他又不是那些无1无靠的骚0!
“出去在我摇铃之前,自己到文森那拿这几天的工资”
莫伊狠下心来,艰难含糊的说下开除词,“明天我会跟文森再美言几句,让他给你推荐去别的条件不错的家庭,白鹭堡的推荐信有多珍贵,你应该明白。”
看到约翰露出惊愣的表情,急切的向前踏进一步,莫伊立刻如临大敌又拔高音调叫道:“出去!现在听我的话还能有好的下家,如果我让人上来抓你走,今天半夜你就会被驱逐出城堡,名声扫地,成为没人要的奴隶!”
“你会被贱卖到黑市、牲畜地、边境蛮荒,缺胳膊少腿连狗都当不了!”
莫伊低吼出他学习到的最严重最恶毒的话,仿佛他在高高在上,可实际心虚紧张到手已经抓上了呼叫铃的绳子。
约翰如果再动一下莫伊的目光向下,想要去锁定对方的脚,然而在看到约翰的裆部时不由睁大了眼睛,暗色的裤子有轻微的鼓包——玩弄了他的屁眼居然都没有整根勃起?
明明之前吃个脚吃个奶都会翘得不忍直视
他不过是多看了两秒,约翰却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挡住了下体,然后深深鞠躬、下跪、起身,再抬头时脸色都白了,抿唇皱眉匆忙退出了卧室。
这份果断让莫伊无言,隐约有种被“拔屌无情”的落差感,可在这份荒谬之中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僵硬的后背松懈下来,身体的重量一下压,屁股就弹了起来。
嘶——屁眼儿一碰,身子就一软,不正常的酥麻感从肛门触电似的扩散,让他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啊,不能被、被抠一下这里就有感觉了吧!
莫伊的恐同心理在这一刻达到巅峰,明明暧昧的什么都做了,却斩钉截铁的在心中打气:“我是直男!是约翰非要搞我
!”
像是要证明屁眼的正常,他一把掀开被子,爬到床尾,转过身,四肢支撑身体,将屁股对准镜子,扭头一看——他可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肛门——怎么是红的!
那是被洗澡水泡过的红粉,等体温恢复正常大约就会冷回浅褐色,可此时这种完全看不出一点男人味的颜色犹如当头一棒打的莫伊不敢相信。
他居然想,还好约翰只是摸了、抠了,要是他看见自己的肛门长这样,那不得立刻鸡巴顶破裤子?
他还在纠结约翰勃起的不够高!
把屁股翘高,向后,靠的越近,看得越清,那一圈儿小眼儿上一根毛都没有,没有一般人久坐色素沉淀和糙皮,虽然平日清洁也能摸出来,可亲眼看到了感觉太不一样。
如果是旁观者,他会觉得这个人的屁眼长得还不错,不管是男是女,这种干净可爱的小洞才会让人暂时无视“排泄口”的印象,然后插进去可现在这种小洞长在自己身上,那怎么行啊!
莫伊不知道的是伊奥的原身的确灌过肠,这就是每个贵族都会做的事,流行、排毒且谁灌谁知道,爽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