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谁允许你吃我的乳头唔嗯”莫伊靠在浴缸上,喘息挺胸,乳头的伤口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充盈的津液泡着它,约翰在吸吮左乳的时候也会用手去按摩轻揉右乳,指腹蹭过乳珠,眼睛仔细查看伤口情况。
很小很小的破口,大约是针刺,只是刺的位置太微妙,正好刺进了乳孔里。
约翰以前给奶牛挤过奶,干过许多杂活,他能分辨出乳房的情况,虽然莫伊只是拥有小小的乳头,理论上也不该有什么乳孔一说,但这乳珠中心新生鲜红的圆孔就像是人造出的奶洞,令约翰口水持续分泌。
男人的奶洞里能吸出什么呢,他的嘴巴不断收缩,把莫伊吸的嗷嗷叫,小奶头不住被挤压,敏感到任何一丝感觉都不会错过,说的就是液体从乳孔中流出。
莫伊的奶头又一次出血了。
“不、不行嗯~你不能吸我的血,这不是给你的约翰,不可以”
全身泡的发软,莫伊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双手推约翰的肩膀,可只是把他的仆人服弄得皱皱巴巴,连颈子的扣都散开了。
那里有一股热气,压抑的欲望裹挟着雄性的气息熏得莫伊晕乎,约翰没有遮蔽的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吞咽,难以压抑侵略与占有。
莫伊蚊子哼般的“不要”“不行”,在娇弱无力的声调下倒像是另一种鼓励,他们是阶级明确的主仆关系,主人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想要,可以”这样的话,但如果真不想要,主人可以打他,骂他,而不是手伸过来推搡,勾住他的脖子,将乳头往他的嘴里送。
主人喜欢被弄疼,乳孔里流出的血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个小洞是那么的狭小,自然流出的血液只有一点,必须得用外力强烈的吸吮才能让血如涓涓细流淌进嘴里。
好甜约翰的脸红了起来,他有些飘忽,胸腔剧烈鼓动,以为自己在梦里。
血是腥的,他却只能品尝出甘甜,这是和自己肮脏浓稠的血完全不一样的美味,他的嘴被净化了,如此纯粹洁净的血液不仅洗掉了他嘴里原本的不敢张开的、恐惧可怖的味道,更被他吞食入腹,融为一体,天使的血汇入他的内脏、进入他的血管,和他低贱的脏血融为一体。
他何德何能可以吃到主人如此私密的体液他好兴奋,这种把白鹭拽下按进泥沼里的臆想令约翰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左乳的血吸到再也出不来一滴时才吐出,原本充血红肿的奶头都发白、发青,然后再吸右乳,不够、不够,还要更多,哪怕下体被套子勒得生疼,约翰也停止不了吸血的行为。
错过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血液入口的滋味是这般美妙,怪不得当初有些相貌姣好,相对白净的奴隶会被黑市圈子买走,用两个成年奴隶交配生下的婴儿挂上高价当“血奴”卖,甚至还有拍卖,遮面的贵族挑选喜欢的带走,用新鲜的、高级的食材精心饲养,让血奴健康长大直至血液符合可被食用的标准——约翰知道贵族吸血不仅是满足小众癖好,甚至还存在互相攀比、交换、共享血奴的情况。
仿佛拥有完美的血奴是某种地位的象征,或是讨好更高阶级的敲门砖
这些记忆和想法他都不知从何而来,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奴隶又怎么会对贵族圈有认知?可此刻,吸血的本能让他无暇去考虑这些,约翰只是从未想到他会理解了贵族们的变态嗜好!
吸血,很美妙。
甘美的血液顺着喉管滑入深处,约翰感到胃部都在燃烧,他停不下来,明明在白鹭堡里吃到的仆人餐都是人生中最美味的饭菜,可那些跟主人的血比起来简直味同嚼蜡。
因为稀少而显得更为珍贵,他舍不得一直吸又难以违抗本能的冲动,又有种低劣的虚荣感——他吸到的血可不是后天培育出来的,而是天生天养的高贵血脉。
一个奴隶在喝一个贵族的血从精神上就已经要高潮了。
“哈啊没有了,别吸了呜呜吸干了”
莫伊的声音哽咽又柔弱,当真是麻了麻了,胸部都没知觉了,这洗澡水是不是有毒啊,为什么他会越来越无力,身体像在云端飘浮,又舒服又难以启齿。
水面下,他的阴茎居然翘了起来,莫伊脑壳疼,他都不想承认是因为被约翰吸奶头吸的。
昨晚把奶头上的血挤上镜子时,看着那些血渗透进去时鬼使神差的居然也想过,怎么不是用嘴吸呢?但回过神来一阵恶寒,又庆幸,幸好大公出不来,他可不想当“哺乳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还是当了乳母,别的母亲是产奶,他作为男人,只是产血他兴奋了,约翰吸的那么香,他还有一丝遗憾,如果约翰有舌头就好了,这时候在奶头吸疼的时候还能舔一舔,缠一缠,缓和下痛感。
呜呜呜,他疯了,这水肯定有问题!
莫伊装鸵鸟,搂着约翰的脖子发出些求饶又暧昧的声音,他心中有气,气自己也气约翰,他的理智明明还在,不像约翰痴狗般把他的乳头当骨头啃嗦的吸溜吸溜,那他为什么不更激烈的反抗?
男人间的斗争靠拳头,
而不是这般矫揉造作,可是“贱狗!谁允许你吸我这不是你配吸的血!”
莫伊一口咬住约翰的耳朵,对着他的耳眼辱骂,牙齿用力报复性的想要同样弄疼这个粗鲁的男人,但是,埋在胸前的男人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向他,眼珠子因血丝乱爬而发红。
这双眼令莫伊难以下口,恍惚间还以为是大公在盯他,条件反射的吐了出来,浅浅的牙印大概只对那只耳朵造成了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伤害,正在迅速褪色。
可约翰却立刻松嘴直起身,抬手捂住了左耳,在莫伊受惊又纳闷的目光里手指一遍遍摩挲牙印——当然摸不到,只是靠蚊子痛的触觉来感受——这是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牙印,多么私密的的刻痕,他想要留住。
变态吧你耳朵红什么,我都看见了!莫伊快被约翰眼里漏出的惊喜给弄炸了,怎么我咬你,你还高兴啊,黑耳朵红成滴血牡丹了,怎么,你还觉得我在奖励你吗?
“滚开!滚出去!你被剥夺服侍我洗澡的权利,出去等着!”
莫伊恼羞成怒,吸麻的胸部渐渐恢复了知觉,火辣肿胀,他有种后怕,要是大公知道了有别的人亲口吸到自己的血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不能做的事,尤其是还是个奴隶吸的进入这个世界后,他已经对阶级差异有了极强的认知,也暗自窃喜过自己是个贵族,在对约翰的大呼小叫中何尝没有初掌权利的“小人得志”,又在潜意识里把约翰当做是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约翰对他越是表现出占有和渴望,就越让他心里有底,虽然他“难以接受”男男、主仆之间的亲密关系,但只要能彻头彻尾的拥有一个全身心臣服于他的小弟,卖点肉又算什么,反正、反正最多也就是啃啃吸吸
“啊、啊啊啊啊!约翰!”
摸耳朵的男人依旧听不懂“滚”字,他只会重新把手伸向莫伊,拿着薄薄的白巾沾水擦上主人的身体,从瘦削的肩膀开始,直接擦上精致的可以盛水的锁骨,开始为他服侍洗浴。
莫伊没敢动,对方的手就在他脖子下面划拉,他居然还脑补出了什么毛巾勒死人或者湿布捂口鼻窒息等画面。
因为约翰现在的样子的确很恐怖,充血的眼睛粗重的鼻息,黑皮下泛起红晕,亢奋的像是毛细血管都膨胀了几倍,但他的动作依然轻柔,轻柔的与现在的状态截然相反。
太诡异了!
约翰避开了莫伊肿胀的胸,只在腋下胸侧滑擦,莫伊身上的体毛很淡,腋窝几乎就是光溜,平常不觉得,那白巾擦过后,鸡皮疙瘩都抖不完,跟别说还从胸侧围着两滩肿乳晕绕圈的擦拭中间,在心脏那处的皮肤上反复流连。
“约翰,我说不需要你来洗。”莫伊又说了“违禁词”,约翰从鼻子里喷出粗气,喉咙也不明所以的咕噜着,充耳不闻的恋恋不舍的把手移开了移到莫伊的下腹。
隔着泡水之后薄纸一片般的白巾,几乎是整张手都覆盖在了平坦的小肚子上。
莫伊真的要炸了,皮肤迅速红温,口干舌燥的僵硬在池中。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约翰似乎在生气。
努力压抑的火焰透过掌心传了过来,明明手掌没入乳白的水中几乎看不见,但视觉无用的情况下,莫伊的其他感官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
他意识到刚才说的那些话里有刺激到约翰的词,所以这个疯狗才会一点都不听自己的命令。
是,你的血尊贵而神圣,我来吸食是对你的玷污,但你想让谁来吸?你的乳孔打开了,哪怕那是后天刺穿的新鲜小洞,被男人的嘴巴裹住时仍然迫不及待的开放,你的潜意识里就是希望有人来吸。
是谁?你弄伤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在遗憾没有让他吃到你刚才流露出的那些意乱情迷,是因为我,还是他?
可这些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当然不是他,因为主人对他喊出了“不配”,让他“滚”,要剥夺他的权利。
他哪有权利,对一个奴隶来说,主人不高兴就是天塌的大事,可他们居然在谈“权利”?
主人是不一样的,就像会教他识字、分享书籍、享受他的伺候时略显生涩与别扭,约翰早就发现莫伊的特别,在虚张声势的命令下不经意流露出的“平等”让他欲罢不能。
他中了大奖,绝对不会有贵族这样对待奴隶,是主人的退让放纵了他的得寸进尺,换成别的贵族别说吃奶子了,光是舔脚那天就会被踩在脚底,永远驱逐出去。
但他现在依然好好的在主人身边,甚至于在吸了主人的血后,还能摸他的肚子这里好软,又那么的脆弱,哪个贵族会允许仆人摸肚子?
一团诱人的糖,约翰从未吃过糖,但现在他吃到了最贵的一颗,白皮软糖,里头还有流心,甘腥甜美,回味无穷。
他的手顺着莫伊的小腹打转,盯着莫伊的眼,看他的黑眸流露出柔弱与迷茫,一颗心又酸又胀,从未有过的情感从掌心中蔓延,喉咙里咕噜咕噜,欲望逐渐失控。
束茎套根本没用,哪怕鸡巴再疼,还是想要靠近再靠近,那条白
巾在水流中滑出约翰的手心,在莫伊震惊大睁的杏眼中,那双粗糙但胆大的手碰到了莫伊那根高高翘起,几乎垂直挺立的阴茎上。
“操!约翰!你被开除了!啊~~唔嗯~~~”
莫伊的叫声戛然而止,身体最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被握住了,这是。”梅斯还有些发肿的眼睛眯起来——他可是在爸爸书房里哭了好久才磨得同意,代价是一定要在雏子宴上夺得王子的青睐——强压不满道:“我知道你一时还转不过来弯,但我会对你好,比伊奥好多了,你跟着他总是弄伤自己,你的耳朵、还有”他的视线意有所指瞟向约翰的下体,脸颊飞红,再抬眼时已是柔情似水,悄声道:“我会治愈你的。”
这句话着实大胆又暧昧,梅斯想,约翰应该能明白私底下他们将不仅仅是“主仆”,约翰看过他高潮失态的模样,只是因为有睡裤遮掩或许下体的潮吹并不那么明显,而他也看过约翰裤子下那根血淋淋但雄壮狰狞的肉棒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梅斯打算在约翰接受身份的转变,将目光只投射到他身上时,让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