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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梦死(1 / 2)

晨钟敲响,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把本就金碧辉煌的大殿映得越发睁不开眼。

楼宸歌拧眉翻身,却差点从龙椅上滚下去。

“殿下当心!”一旁的华青黛及时扶住她。

楼宸歌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下首依旧是一派淫靡之色,银枪铁甲混着温香软玉,称得上是醉生梦死。

楼宸歌摇摇晃晃地起身,跪在一侧的华清漓忽然扯住她的袖子,轻扫一眼阶下诸将,“燕国大片土地尚未收服,殿下要就此止戈吗?”

“怎会……”楼宸歌轻揉额间,重又坐下,眼底恢复清明,“昨日不是应过你了,漓姐姐忘性可真大。”

华清漓抚上她额侧揉捻,“那殿下准备何日南下?”

“南下不着急。”楼宸歌没骨头似的躺到她怀里,半阖上眼,“常言道打天下易守天下难,燕地国土甚大,若贸然南下,恐两面夹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殿下就不怕误了良机?”

楼宸歌睁眼,“漓姐姐就这么着急让你弟弟挨操?”

“是啊,长大了就不嫩了。”

楼宸歌盯着她,华清漓一派平和。

“本王倒有一计。”楼宸歌慢吞吞地出声,瞥了眼一侧的华青黛,“你们都是燕国公主,正统的燕皇血脉,前朝也曾有先皇败走另立新君的,不若本王给你们姐妹两个拉个新朝廷,也称燕国。”

华青黛抬头,满眼的茫然无措。

华清漓也震了震,李妃倏地拉走华青黛,生硬道:“国不可两君,青黛年纪小,又不如长公主明事理,这王位,合该长公主来坐,我等不敢僭越。”

华青黛往李妃身后躲了躲,认同她的说法。

“本王倒觉得青黛更合适。”楼宸歌笑眯眯地去拉华青黛,开玩笑,她疯了才会捧华清漓上位。

华青黛不敢违抗她,低着头被她牵走。

李妃陡然下跪,扯着她的衣角哀求,“殿下……求您……”

华清漓漠然不语,楼宸歌两手一伸把姐妹两个都搂住,“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既然你们姐妹如此谦让,那就暂且由本王代政,封你们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待他日谁先给本王诞下子嗣,就封我们的孩子为王,如何?”

李妃目光闪烁,“怕是……”

楼宸歌朝她勾勾手指,李妃顺从地膝行至她身前,忧虑地看了眼华青黛。

“您是长辈,不如做个正宫。”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满口胡言,“如此才不算僭越。”

李妃垂眸,“据妾身所知,长公主已是您的正室,妾与青黛能伺候您已是万幸,不敢妄想名分。”

“那是在楼国。”楼宸歌有点不耐烦地踢她一脚,一手按住华青黛到自己身下,“如今到了燕国,本王想怎样就怎样。”

李妃沉默,华青黛不敢看母亲,小心翼翼地解开楼宸歌的腰带放出懒洋洋的肉具,嫣红的小嘴配着如玉的柔荑熟稔地取悦着楼宸歌。

女儿讨好地吞吃着敌军的肉棒,小脸鼓鼓囊囊地装着硕大的凶器,头顶的敌军则舒服地按着女儿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毫不避讳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李妃抬眼,肉棒啵地一声弹出甩到她脸上,华青黛连忙拿手握住,羞赧地撇开脸不看她。

女儿的津液黏在脸上,李妃直起身子握住女儿的手,媚笑一声,“妾身年老珠黄,恐难为殿下诞育子嗣,只求殿下别赶妾走,让青黛给妾养老送终便是最好的了。”

楼宸歌见她识相,满意地拍拍华青黛的脑袋,“那是自然,本王定与青黛一同给您养老送终。”

华青黛松开手里的肉棒,又埋头吃起来,李妃也凑上去,和女儿一同舔舐棒身。

母女两个脸贴着脸,舌挨着舌,华青黛羞得不敢睁眼,李妃却爱怜地看着她,握紧凶刃不让它太过莽撞。

楼宸歌只觉肉棒更硬了,恨不得把母女两个都操上三天三夜干大肚子。

华清漓贴近她,径直吻上她的唇。

楼宸歌睁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回吻。

一张龙椅装下四个人,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宝座成了欢爱的温床,曾经的金枝玉叶尽数雌伏在敌军的胯下,昼夜颠倒,秩序崩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在这梦里,楼宸歌品尝到血腥的甜腻,她又飘飘然起来,不适宜的,她想到远在楼京的太后。

尽管楼宸风给了她再次领兵的机会,可她亲爱的母后还是没有原谅她,仍旧视她如无物。

目光触及低眉顺眼的华清漓,楼宸歌没来由地捏住她下巴,漫不经心地扇了她一巴掌。

五指印鲜红夺目,华清漓抬眸,眼底是一瞬的冷凝,随即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指腹。

楼宸歌修书给楼宸风,楼宸风很快回信,同意她以燕制燕的想法,但也很冷淡地告诉她,那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无论有没有用,楼宸歌

总归是做了这件事,燕君这个位子降帝为王,她打着复兴燕国的旗号亲手组建了新的燕廷,而那个新君的位子她给了华青黛。

在母亲的影响下,华青黛很不情愿。

“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母妃出身低微,我要是坐上那个位子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的。”

华青黛第一次忤逆楼宸歌的意思,可她还是很温驯,她有些不安地依偎在楼宸歌怀里,手里握着那昂扬的性器,尽职尽责地侍奉着。

楼宸歌拨开她垂落在胸前的缕缕发丝,不算温柔地揉弄着,少女敏感地颤抖,乳尖的嫣红硬挺起来,白嫩的乳肉主动往她手里蹭,时不时随着她的颤抖激起层层波浪。

“那你认为,谁配坐那个位子呢?”

华青黛皱起眉头,思考了好一会才道:“我觉得是殿下您,至少,不能是燕国人。”

“这里是燕国,君主当然要是燕国人。”

楼宸歌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华青黛熟稔地变换姿势,把她硬挺的粗大肉具翻折到上面,而后跪在上面,用她敏感的阴部磨蹭棒身。

“啊……殿下,青黛只想伺候您……”

楼宸歌双手揉搓她细腻的臀肉,完全掌控华青黛的节奏,灼热的棒身一直贴着她的阴部,不停磨蹭敏感的阴蒂,很快,棒身沾满透明的黏液,华青黛气喘吁吁地伏下身,把饱满的乳房凑到她嘴边。

楼宸歌自然地叼着她的乳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但她还是含糊着声音问华青黛:“如果你不干,你希望谁来干?”

华青黛有些迷糊地揉着乳房蹭她脸,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肉棒要塞进自己穴里,“殿下想怎么干青黛都行。”

“我说燕王的位子。”楼宸歌好笑地吐出她的乳头,但还是抬腰侵入她随时做好准备的蜜穴。

“嗯啊……”华青黛主动吞吐起来,肉棒深深捣进她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楼宸歌轻扇她的脸,很愉快地挺动,“真是个骚货,一会不操你那穴就痒得很是不是?”

“痒……青黛离了殿下的肉棒活不下去……嗯啊……青黛只想做殿下的骚货天天挨操……”

华青黛大力扭动挺翘的臀,湿哒哒的穴欢天喜地地迎接熟悉的粗长肉具,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用尽全部力量迎合那横冲直撞的小家伙。

楼宸歌满意地掐着她的腰抽送,两方往一处使劲,华青黛几度高潮,她也很快舒舒服服地射到那温暖的神秘地带。

浊精满到溢出来,流到楼宸歌小腹,华青黛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嗓音软糯,“什么时候才能怀上殿下的孩子呢,好想给殿下生个孩子……”

“不急。”楼宸歌没那么强烈的繁衍欲望,更何况她还很年轻,有没有孩子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华青黛扁扁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安静地给楼宸歌舔干净那些污浊的体液。

楼宸歌继续问她那个问题:“你觉得谁适合坐那个位子?”

华青黛含着她的肉棒,用力吸了一下,残存的精液又射了一小波,楼宸歌则按着她的脑袋抵到喉咙深处又捣弄几下,延长射精的快感。

那些东西都被完完整整地咽下去,等到一切平息,华青黛抓着她半软的性器,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我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姐姐。”

华青黛脸色变换了几下,而后紧紧抱住她,“如果是她的话,那我宁愿是我。”

楼宸歌饶有兴趣,“为何?”

“她很危险。”华青黛埋到她颈间蹭了蹭,小声道,“殿下,她会给你带来麻烦。”

楼宸歌很是赞同,“她已经疯了。”

“她受了很多苦,比我多得多。”华青黛用一种怜惜的语气提起华清漓,她平常很少提起这个对她还算不错的姐姐。

“那是因为你听话,而她不听话。”

华青黛点头,“所以我不明白,殿下明明对我们这么好,她却不知感恩。”

“你觉得我对你们很好吗?”

华青黛抬起头,眸光澄澈温柔,“当然了,自从我们跟了殿下,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没有下人克扣我们的饮食,没有贼盗偷我们的东西,也没有日复一日的恐慌,我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我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只需要面对殿下,只需要安分守己,我就能得到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安稳日子。”

楼宸歌眨了眨眼,“你不是公主吗?”

“我是先皇的公主,什么都要看兄弟眼色的,当然,父皇在时,我也得看别人眼色。”

楼宸歌怜爱地摸她脑袋,“可惜,你姐姐不这么想,她还盼着能做回她的长公主。”

“她从前的日子太舒坦了。”华青黛头一次议论起华清漓,“可她就算嫁给顾见山,也不会过得很好,顾家家大业大,主母并不好当,她要伺候男人生儿育女,还要小心谨慎给她夫君谋更高的位子,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顾见山还那么

丑那么老,完全不如殿下。”

华青黛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几乎手舞足蹈地说起楼宸歌的诸多好处来,甚至压低声音说起一些隐秘的事:“母妃跟我说,在遇到殿下之前,她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

华青黛嚷嚷:“才不是,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殿下,恐怕只有皇姐一个!”

“真的吗?”

华青黛重重点头,“母妃说,父皇那东西很小很不中用,我虽然只给过殿下一个人,但我也知道殿下很厉害。”

一连串的赞美几乎把楼宸歌砸晕了,她又飘飘然起来,“看来我真的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漓姐姐不喜欢我,她很没眼光。”

“她已经疯了。”华青黛引用楼宸歌的话,依恋地拥着她,“殿下,我们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们,我会给你生很多孩子,你不要再理皇姐了,你应该把她赶走。”

楼宸歌回应她,“现在还不行。”

“为何?”

“我还需要她做些事情。”

华青黛鼓起脸,“我也是燕国公主,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做不到的我也会尽全力为殿下去做。”

“她之前求了我,我想让她亲眼看到燕国的覆灭,看到她弟弟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挨操的。”

华青黛蹙眉,“你太在意她了。”

“青黛在吃味吗?”楼宸歌拍拍她的屁股。

华青黛立刻张开腿,拿穴口去磨她再度硬起的肉棒,“对,我不喜欢她,我不想再和她一起伺候殿下了,我想让她离开这里。”

楼宸歌抓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没根而入,“你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华青黛顺利成为“燕王”,燕廷里都是投降的旧燕臣属,他们歌功颂德敲锣打鼓迎新君继位。

在楼军的帮助下,原本破损的燕京一个月内就恢复了往日的恢宏模样,只是家家闭门不出噤若寒蝉。

修复燕京后,楼军大半退守城外,以华清漓为首的燕国新贵每日都外出赈灾,尽全力维护和提升这个伪燕的威望。

楼国并没有让这个新燕称臣,而是维持从前和旧燕的外交条约平等交流,但楼宸风只承认新燕,不承认南下溃逃的败燕。

“徐州、林州已弃叛贼投明主,顾见山割据中南,贼首华禁率残部逃至南滨……”

臣属扬着嘹亮的嗓音汇报情况,上首的珠帘之后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绵软。

本应端庄复礼的君主此刻跪趴在尊贵的龙椅之上,双腿战栗着分开,圆润的双股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抽插之间捣出水声和白沫,伴着胯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谱成一曲欢爱的笙歌。

绕是伪燕朝廷尽是背弃旧主的降臣,这当口也不禁生出些愤恨来,不时有人看向华清漓,希望她能稍微管一管。

华清漓面色如常,不仅无视上面的欢爱,也无视众臣的眼色,都能卑躬屈膝到这个朝廷当官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楼国来的殿下是什么德性,也清楚地知道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个什么样的傀儡,维持表面的平和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让楼宸歌顺心如意,免得再生什么事端无辜流血。

更何况,她完全管不了楼宸歌分毫,哪怕“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她,她也得照样跪在楼宸歌胯下挨操,楼宸歌此刻不拉她一起上去伺候都是给她面子了。

最起码,华青黛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因为她满心满眼只想让楼宸歌舒服,只想做她灭国仇人的肉便器。

华清漓无法评判她的妹妹,因为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周围的这些臣属也跟她们没什么分别,都是甘愿跪在世敌胯下口交的贱货。

不多时,漫长且枯燥的汇报结束,整个大殿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隐忍欢愉的呻吟。

“嗯啊……”华青黛腿肚打颤,发丝散落,脑袋都抵到龙椅最里侧了,可她还是努力支撑身体抬高翘臀,用自己紧密的蜜穴不住地吞吃那根粗壮的肉棒。

楼宸歌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肉根又胀大了一圈,每一下抽送都碾平每一寸媚肉,龟头几乎凿到子宫里。

几十天还青涩单纯的小公主此时母狗一样趴在她的世敌面前,把原本冰清玉洁的蜜穴一次次送到仇敌的肉棒上,任由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具攻城略地般侵入她那最隐秘的地带。

浓精注入,把原本属于她的领土一一占据,改朝换代成那肮脏浊物的地界,而节节败退最后完全溃败的领主还感激涕零地迎接灌溉。

肉茎抽出,满到溢出的白精伴着那熟透了的蜜穴的翕动流到花瓣上,绽放到无法合上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吸食精液,嫣红的花穴红肿非常,最初狭小的处子蜜穴膨胀成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大小形致正是那肉茎的模样。

淫荡的君主终于支持不住,完全伏到她的龙椅上,几息后又翻转身子,大张着腿吞下侵犯她的肉根。

粗大的肉棒鼓鼓囊囊一团完全塞进华青黛口腔里,楼宸歌喟叹着挺腰,每一

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华青黛调整身形,复又跪下,极力迎合她的抽插,倏地,几波残精抵着她喉咙汩汩射入。

抖了抖沾满津液的肉棒,楼宸歌没去坐满是狼藉的龙椅,只是虚虚靠在把手上,半软的肉根垂露在外面。

华青黛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擦干净龙椅请她坐下,自己则不着寸缕地跪在她脚下,时不时伸手安抚那根随时会抬头的肉茎。

楼宸歌揉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华青黛满足地舔了一下她的手腕。

待一切平息,已是午时。

屏风后的主上终于开口,却是楼宸歌,“顾见山割据中南?”

方才汇报的臣子立刻回应:“据线报言,此情已有月余,中南六州俱拥顾贼为主,不认华燕。”

楼宸歌拧眉,不悦道:“那个断手断脚子孙根都没了的废物,竟也能聚六州之力?”

“今日之燕地,反燕胜之反楼。”

都城都被破了,君主率众出逃,王孙贵女尽数沦为娼妓,身为金枝玉叶的几位公主明目张胆地投敌,甚至拉起了伪燕朝廷向楼献媚,这桩桩件件早已把华燕的骨头碾碎了。

顾见山身为华清漓的前夫,深受凌辱,他能拉起中南六州,凭的是燕民对华燕的无尽愤恨。

一个原本有着光明前途的世族公子,因为与华燕长公主的婚约,屡遭楼国的欺辱,夺妻身残不说,最后甚至没了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这个因为女人而悲惨的男人是最有理由痛恨华氏的,所以他成功地把对燕人对楼国的仇恨转化成了对华氏的仇恨。

这对楼宸歌如今拉起的这个伪燕是极为不利的。

楼宸歌蹙了蹙眉,“诸卿可有良计吗?”

下首静了几息,随即,一个年轻的臣子上前两步,“臣斗胆,可献一计。”

“说。”

年轻人叩首,“请王上下旨禅让,移王位于华氏男丁,如此,可解一时之困。”

楼宸歌坐直身子,“为何?”

年轻人伏地,深吸一口气,道:“人尽皆知诸主委身殿下,其再登王位,更引燕人尽信顾贼,不若换成旁支男丁,燕人或可有所期望。”

华青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

楼宸歌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忽然起身掀开珠帘,目光投向华清漓,“漓姐姐可有高见?”

“依臣之见……绝不可禅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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