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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国龙椅上C燕国公主(1 / 2)

肉棒抽出,带出的浓精糊满了李妃整个阴部,没了楼宸歌的支撑,她直接顺着墙根滑落,大张着腿坐下,精水混着淫水流了一地。

“母妃……”华青黛小声喊她,眼眶红红的。

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华清漓嘴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蜜穴,看着看着,半软的肉棒又在华清漓口中复苏。

华清漓好不容易才给她舔干净,抬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抓着那精气十足的东西塞回裤裆里。

楼宸歌又顶出去,“我还想操。”

“你早晚死在女人穴里。”华清漓低骂,随手给她撸了几下,“迟早让你精尽人亡。”

楼宸歌眨巴眼,“倒是真的差点死在你穴里了。”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愤愤地丢掉她的肉棒,棒身晃了几下,微微上翘着挺立,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楼宸歌一点也不在意,伸手去抱华清漓的时候直接顶在她屁股上,“漓姐姐,别光劝别人,也劝劝自己。”

“哼。”

楼军的这场劫掠从黎明持续到天黑,楼宸歌命人在燕宫的金銮殿摆酒,在万家欢乐的除夕之夜,开启了楼军的庆功宴。

大殿之中,每个楼将身边都围了至少个俘虏,李妃在其中看到了好几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太妃,燕帝南逃时,大概从没有想到过她们这些困囿于深宫的早已被人遗忘的女人。

楼宸歌堂而皇之地坐在燕国的龙椅之上,燕国太妃和燕国公主则跪在她脚下不着寸缕地侍奉。

“漓姐姐。”

恶魔又在召唤,华清漓爬上龙椅,双腿大开趴跪着,脑袋对着楼宸歌的肉棒,屁股则对着下首所有楼将的肉棒。

楼宸歌舒舒服服地半躺着,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嘴里挺弄,她居高临下,华清漓却四肢伏地,整个身子都低得不能再低,唯一翘起的屁股还不时晃动,像极了摇尾巴求操的母狗。

伸手撩开她散落的发丝,楼宸歌得以看到身下的全貌,华清漓两手撑在她腰侧,面颊鼓鼓囊囊的,柔软的双唇不时擦过根部,艰难却努力地吞吃着硕大的肉棒。

她纤弱的细颈不时上下滚动,精致的锁骨下坠着的两团柔软不均匀地晃动,楼宸歌一手按住她发顶,一手把住她双乳,微喘气快速抽送。

“呜……”

涎水伴着棒身的进出顺着华清漓下巴流动,她双手依然按在两侧,用柔软的唇舌和紧致的喉咙没有一丝反抗地伺候楼宸歌。

“呼……”楼宸歌用力蹂躏她的乳房,两指夹弄她樱红的乳尖,肆意践踏她的胴体。

啵地一声,肉棒抽出,翘立着滴水。

“转过去。”

华清漓依旧趴着,拿双颊去蹭棒身,“我先给你含出来。”

“乖,给你拆线。”

华清漓又伸手握住肉棒,楚楚可怜地看她。

楼宸歌没那么多耐心,直接掐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个,华清漓被迫把整张脸面向下首的楼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

硬邦邦的肉棒抵在腿心,华清漓散下头发,努力忽视那些赤裸裸的注视。

楼宸歌呼吸不稳,棒身擦着她的下身磨蹭几下,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有点不知从何下手地摆弄她下身那团丑陋的黑线。

“直接插进去吧。”华清漓如是道。

楼宸歌揉她臀肉,“不行,你会很疼的。”

她难得仁慈,华清漓却拱着菊穴去蹭她,“那就不弄那里了,等有空了我自己拆,先紧着你,乖,操我。”

“我缝的,当然我来拆。”楼宸歌固执地扯动那些黑线,肉棒晃来晃去不时遮住她的视线。

楼宸歌气得想把那东西掰折了,华清漓继续扭着屁股引诱她,“宸儿……”

“……转过来。”楼宸歌终于忍不住了。

华清漓得以面对她,又主动俯身含弄起她的肉棒,楼宸歌稍稍缓口气就从那湿热的温柔乡里出来。

华清漓跪直身子,一手握住棒身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菊穴,啵地一声,龟头就完全进去。

楼宸歌向上挺腰,大力抽插几下。

“啊……宸儿……”

肉棒完全卡进菊穴,华清漓主动在她身上起落,俏丽的双乳伴着动作在她眼前上下跳动。

楼宸歌的眼珠子也跟着她那对乳儿上下转动,埋在她菊穴深处的肉棒越发挺硬。

华清漓双手托着两团乳肉挤到一起挨到她脸上,楼宸歌咬住其中一颗樱红的乳头,小儿吮乳般含弄。

她们旁若无人般交合,底下的场面自然也不好看,楼将们搂着战俘肆意放纵,富丽辉煌的燕国大殿转瞬间成了淫乱的天堂。

楼宸歌痴迷地吞吃着华清漓的乳头,华清漓的菊穴则吞吃着她的肉棒,上下颠簸间给两人无限快慰。

呻吟欢叫间,华清漓的视线无意识扫过那繁复华贵的龙纹,骤然惊觉自己身处何地。

高无上的龙椅变成欢爱的温床,巍峨庄严的皇宫被当做淫乐的勾栏,三贞九烈的贵女被视为便溺的婊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疯狂而可笑。

啪!

白嫩的翘臀挨了一巴掌,身下的仇敌不满地顶弄,“专心挨操会不会!你还想不想拆线了!”

“想……”华清漓跪直身子,乳尖重又塞到她嘴里,“好想宸儿现在就操烂我……”

楼宸歌古怪地看着她,扬手又扇了她两巴掌,而后掐住她的腰重重挺弄,华清路捧住她的脑袋爱抚,一双眸子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龙纹。

龙椅上的纹路从未有过地清晰,华清漓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把龙椅,谁会料到这来之不易的触碰是在仇敌的肉棒上。

“宸儿……”

楼宸歌正操得爽快,哼唧两声当作答复她。

“你想不想尝尝我弟弟?”

身上的人嗓音幽然,楼宸歌皱了皱眉头,华清漓紧了紧菊穴,感受着她的硬挺,“宸儿又变大了呢……嗯啊……我亲弟弟……燕皇……他才十二岁,正是该挨操的年纪……”

楼宸歌吐出乳头,换成五指蹂躏,“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干巴巴的有什么好玩的。”

“是吗?”华清漓轻笑,暧昧地启唇,“那楼……”

楼宸歌凶恶地瞪她,华清漓扣住她的手揉弄自己的乳肉,继续推销幼弟,“男人也有男人的妙处……”

“再妙妙不过你。”楼宸歌倏地拔出肉棒,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华清漓整张脸都贴上那些龙纹。

身后仇敌鞭挞般操弄,臀瓣火辣辣地疼,华清漓双手扶着椅背,忽然忆起这个龙椅的前主人——她的父皇,如果是他,她还会沦落至此吗?

楼宸歌揪住她的发丝,仿佛拉着缰绳,“贱货!卖自己不够连弟弟都要卖了!”

“他才是最该卖的……”

楼宸歌扯着她转身,重新把她面对着阶下的楼将,轻蔑地喊,“听听这燕国公主在说什么!真是天生的婊子!他们燕人都是天生的婊子!操几个嫔妃宫女算什么!要操就操燕国皇帝!阉了不比女人差!”

下首诸将静了几息,随即是狂欢。

“操燕皇!”

“灭燕国!”

“燕人都是婊子!”

“世代为奴!”

华清漓披头散发地跪在玉阶之上,身后的人扯着她操弄,“满意吗?”

“嗯啊……”华清漓伸手握住她逞凶的肉具,慢慢从菊穴里拔出,而后对准另一个狭小的圆孔。

楼宸歌亢奋地挺腰,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圆孔周边的黑线撕裂,鲜血淋漓喷洒。

久未被侵入的蜜穴意外地泛滥,华清漓摇晃着翘臀让她插得更深,不过几息,浓精就给这泛滥雪上加霜。

楼宸歌依旧坚挺,华清漓大睁着眼,疼痛早已麻木,抽送之间,鲜红的血混着白浊的精沾满乌黑的粗线,像极了色调鲜艳的名画,画布则是金黄的龙椅。

晨钟敲响,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把本就金碧辉煌的大殿映得越发睁不开眼。

楼宸歌拧眉翻身,却差点从龙椅上滚下去。

“殿下当心!”一旁的华青黛及时扶住她。

楼宸歌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下首依旧是一派淫靡之色,银枪铁甲混着温香软玉,称得上是醉生梦死。

楼宸歌摇摇晃晃地起身,跪在一侧的华清漓忽然扯住她的袖子,轻扫一眼阶下诸将,“燕国大片土地尚未收服,殿下要就此止戈吗?”

“怎会……”楼宸歌轻揉额间,重又坐下,眼底恢复清明,“昨日不是应过你了,漓姐姐忘性可真大。”

华清漓抚上她额侧揉捻,“那殿下准备何日南下?”

“南下不着急。”楼宸歌没骨头似的躺到她怀里,半阖上眼,“常言道打天下易守天下难,燕地国土甚大,若贸然南下,恐两面夹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殿下就不怕误了良机?”

楼宸歌睁眼,“漓姐姐就这么着急让你弟弟挨操?”

“是啊,长大了就不嫩了。”

楼宸歌盯着她,华清漓一派平和。

“本王倒有一计。”楼宸歌慢吞吞地出声,瞥了眼一侧的华青黛,“你们都是燕国公主,正统的燕皇血脉,前朝也曾有先皇败走另立新君的,不若本王给你们姐妹两个拉个新朝廷,也称燕国。”

华青黛抬头,满眼的茫然无措。

华清漓也震了震,李妃倏地拉走华青黛,生硬道:“国不可两君,青黛年纪小,又不如长公主明事理,这王位,合该长公主来坐,我等不敢僭越。”

华青黛往李妃身后躲了躲,认同她的说法。

“本王倒觉得青黛更合适。”楼宸歌笑眯眯地去拉华青黛,开玩笑,她疯了才会捧华清漓上位。

华青黛不敢违抗她,低着头被她牵走。

李妃陡然下跪,扯着她的衣角哀求,“殿下……求您……”

华清漓漠然不语,楼宸歌两手一伸把姐妹两个都搂住,“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既然你们姐妹如此谦让,那就暂且由本王代政,封你们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待他日谁先给本王诞下子嗣,就封我们的孩子为王,如何?”

李妃目光闪烁,“怕是……”

楼宸歌朝她勾勾手指,李妃顺从地膝行至她身前,忧虑地看了眼华青黛。

“您是长辈,不如做个正宫。”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满口胡言,“如此才不算僭越。”

李妃垂眸,“据妾身所知,长公主已是您的正室,妾与青黛能伺候您已是万幸,不敢妄想名分。”

“那是在楼国。”楼宸歌有点不耐烦地踢她一脚,一手按住华青黛到自己身下,“如今到了燕国,本王想怎样就怎样。”

李妃沉默,华青黛不敢看母亲,小心翼翼地解开楼宸歌的腰带放出懒洋洋的肉具,嫣红的小嘴配着如玉的柔荑熟稔地取悦着楼宸歌。

女儿讨好地吞吃着敌军的肉棒,小脸鼓鼓囊囊地装着硕大的凶器,头顶的敌军则舒服地按着女儿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毫不避讳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李妃抬眼,肉棒啵地一声弹出甩到她脸上,华青黛连忙拿手握住,羞赧地撇开脸不看她。

女儿的津液黏在脸上,李妃直起身子握住女儿的手,媚笑一声,“妾身年老珠黄,恐难为殿下诞育子嗣,只求殿下别赶妾走,让青黛给妾养老送终便是最好的了。”

楼宸歌见她识相,满意地拍拍华青黛的脑袋,“那是自然,本王定与青黛一同给您养老送终。”

华青黛松开手里的肉棒,又埋头吃起来,李妃也凑上去,和女儿一同舔舐棒身。

母女两个脸贴着脸,舌挨着舌,华青黛羞得不敢睁眼,李妃却爱怜地看着她,握紧凶刃不让它太过莽撞。

楼宸歌只觉肉棒更硬了,恨不得把母女两个都操上三天三夜干大肚子。

华清漓贴近她,径直吻上她的唇。

楼宸歌睁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回吻。

一张龙椅装下四个人,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宝座成了欢爱的温床,曾经的金枝玉叶尽数雌伏在敌军的胯下,昼夜颠倒,秩序崩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在这梦里,楼宸歌品尝到血腥的甜腻,她又飘飘然起来,不适宜的,她想到远在楼京的太后。

尽管楼宸风给了她再次领兵的机会,可她亲爱的母后还是没有原谅她,仍旧视她如无物。

目光触及低眉顺眼的华清漓,楼宸歌没来由地捏住她下巴,漫不经心地扇了她一巴掌。

五指印鲜红夺目,华清漓抬眸,眼底是一瞬的冷凝,随即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指腹。

楼宸歌修书给楼宸风,楼宸风很快回信,同意她以燕制燕的想法,但也很冷淡地告诉她,那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无论有没有用,楼宸歌总归是做了这件事,燕君这个位子降帝为王,她打着复兴燕国的旗号亲手组建了新的燕廷,而那个新君的位子她给了华青黛。

在母亲的影响下,华青黛很不情愿。

“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母妃出身低微,我要是坐上那个位子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的。”

华青黛第一次忤逆楼宸歌的意思,可她还是很温驯,她有些不安地依偎在楼宸歌怀里,手里握着那昂扬的性器,尽职尽责地侍奉着。

楼宸歌拨开她垂落在胸前的缕缕发丝,不算温柔地揉弄着,少女敏感地颤抖,乳尖的嫣红硬挺起来,白嫩的乳肉主动往她手里蹭,时不时随着她的颤抖激起层层波浪。

“那你认为,谁配坐那个位子呢?”

华青黛皱起眉头,思考了好一会才道:“我觉得是殿下您,至少,不能是燕国人。”

“这里是燕国,君主当然要是燕国人。”

楼宸歌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华青黛熟稔地变换姿势,把她硬挺的粗大肉具翻折到上面,而后跪在上面,用她敏感的阴部磨蹭棒身。

“啊……殿下,青黛只想伺候您……”

楼宸歌双手揉搓她细腻的臀肉,完全掌控华青黛的节奏,灼热的棒身一直贴着她的阴部,不停磨蹭敏感的阴蒂,很快,棒身沾满透明的黏液,华青黛气喘吁吁地伏下身,把饱满的乳房凑到她嘴边。

楼宸歌自然地叼着她的乳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但她还是含糊着声音问华青黛:“如果你不干,你希望谁来干?”

华青黛有些迷糊地揉着乳房蹭她脸,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肉棒要塞进自己穴里,“殿下想怎么干青黛都行。”

“我说燕王的位子。”楼宸歌好笑地吐出她的乳头,但还是抬腰侵入她随时做好准备的蜜穴。

“嗯啊……”华青黛主动吞吐起来,肉棒深深捣进她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楼宸歌轻扇她的脸,很愉快地挺动,“真是个骚货,一会不操

你那穴就痒得很是不是?”

“痒……青黛离了殿下的肉棒活不下去……嗯啊……青黛只想做殿下的骚货天天挨操……”

华青黛大力扭动挺翘的臀,湿哒哒的穴欢天喜地地迎接熟悉的粗长肉具,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用尽全部力量迎合那横冲直撞的小家伙。

楼宸歌满意地掐着她的腰抽送,两方往一处使劲,华青黛几度高潮,她也很快舒舒服服地射到那温暖的神秘地带。

浊精满到溢出来,流到楼宸歌小腹,华青黛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嗓音软糯,“什么时候才能怀上殿下的孩子呢,好想给殿下生个孩子……”

“不急。”楼宸歌没那么强烈的繁衍欲望,更何况她还很年轻,有没有孩子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华青黛扁扁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安静地给楼宸歌舔干净那些污浊的体液。

楼宸歌继续问她那个问题:“你觉得谁适合坐那个位子?”

华青黛含着她的肉棒,用力吸了一下,残存的精液又射了一小波,楼宸歌则按着她的脑袋抵到喉咙深处又捣弄几下,延长射精的快感。

那些东西都被完完整整地咽下去,等到一切平息,华青黛抓着她半软的性器,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我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姐姐。”

华青黛脸色变换了几下,而后紧紧抱住她,“如果是她的话,那我宁愿是我。”

楼宸歌饶有兴趣,“为何?”

“她很危险。”华青黛埋到她颈间蹭了蹭,小声道,“殿下,她会给你带来麻烦。”

楼宸歌很是赞同,“她已经疯了。”

“她受了很多苦,比我多得多。”华青黛用一种怜惜的语气提起华清漓,她平常很少提起这个对她还算不错的姐姐。

“那是因为你听话,而她不听话。”

华青黛点头,“所以我不明白,殿下明明对我们这么好,她却不知感恩。”

“你觉得我对你们很好吗?”

华青黛抬起头,眸光澄澈温柔,“当然了,自从我们跟了殿下,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没有下人克扣我们的饮食,没有贼盗偷我们的东西,也没有日复一日的恐慌,我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我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只需要面对殿下,只需要安分守己,我就能得到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安稳日子。”

楼宸歌眨了眨眼,“你不是公主吗?”

“我是先皇的公主,什么都要看兄弟眼色的,当然,父皇在时,我也得看别人眼色。”

楼宸歌怜爱地摸她脑袋,“可惜,你姐姐不这么想,她还盼着能做回她的长公主。”

“她从前的日子太舒坦了。”华青黛头一次议论起华清漓,“可她就算嫁给顾见山,也不会过得很好,顾家家大业大,主母并不好当,她要伺候男人生儿育女,还要小心谨慎给她夫君谋更高的位子,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顾见山还那么丑那么老,完全不如殿下。”

华青黛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几乎手舞足蹈地说起楼宸歌的诸多好处来,甚至压低声音说起一些隐秘的事:“母妃跟我说,在遇到殿下之前,她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

华青黛嚷嚷:“才不是,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殿下,恐怕只有皇姐一个!”

“真的吗?”

华青黛重重点头,“母妃说,父皇那东西很小很不中用,我虽然只给过殿下一个人,但我也知道殿下很厉害。”

一连串的赞美几乎把楼宸歌砸晕了,她又飘飘然起来,“看来我真的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漓姐姐不喜欢我,她很没眼光。”

“她已经疯了。”华青黛引用楼宸歌的话,依恋地拥着她,“殿下,我们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们,我会给你生很多孩子,你不要再理皇姐了,你应该把她赶走。”

楼宸歌回应她,“现在还不行。”

“为何?”

“我还需要她做些事情。”

华青黛鼓起脸,“我也是燕国公主,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做不到的我也会尽全力为殿下去做。”

“她之前求了我,我想让她亲眼看到燕国的覆灭,看到她弟弟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挨操的。”

华青黛蹙眉,“你太在意她了。”

“青黛在吃味吗?”楼宸歌拍拍她的屁股。

华青黛立刻张开腿,拿穴口去磨她再度硬起的肉棒,“对,我不喜欢她,我不想再和她一起伺候殿下了,我想让她离开这里。”

楼宸歌抓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没根而入,“你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华青黛顺利成为“燕王”,燕廷里都是投降的旧燕臣属,他们歌功颂德敲锣打鼓迎新君继位。

在楼军的帮助下,原本破损的燕京一个月内就恢复了往日的恢宏模样,只是家家闭门不出噤若寒蝉。

修复燕京后,楼军大半退守城

外,以华清漓为首的燕国新贵每日都外出赈灾,尽全力维护和提升这个伪燕的威望。

楼国并没有让这个新燕称臣,而是维持从前和旧燕的外交条约平等交流,但楼宸风只承认新燕,不承认南下溃逃的败燕。

“徐州、林州已弃叛贼投明主,顾见山割据中南,贼首华禁率残部逃至南滨……”

臣属扬着嘹亮的嗓音汇报情况,上首的珠帘之后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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