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日清晨,王爷迷迷糊糊之时,双手习惯性往周围一捞,想捞到一个声娇体柔的美人。
却捞到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睁开眼睛,原来是保持姿势的王妃。
此时王妃已然浑身僵麻,肢体僵硬,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王爷睡了一觉,心情好了许多。看王妃兢兢业业执行自己的命令,心中难得泛起几分怜惜,轻轻的抚了抚王妃的头说:“好了。”
“我的王妃真的是乖,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听话,小穴怎么样了,有没有很难受?”
听到王爷关心之语,王妃终于忍受不住委屈,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盯着王爷的脸,似乎想用力将花穴凑到王爷面前,给他仔细观赏,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王爷见他行动不便,自己起身看向他的花穴,果见昨天自己塞进去的东西还在。
全都原样覆在花穴上,显然这一晚上,王妃半点没有偷懒。
王爷心中感动,低下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敏感的穴道亲吻一口。
说:“好了,王妃放下双腿歇息吧。”
王妃尝试一下,气若游丝的撒娇:“王王爷,奴的身子麻了。”
王爷闻言一阵心疼,正好今日休沐,他不用上早朝,便亲自将王妃的四肢复位摆平。
让他舒服的平躺着,又缓缓地取了烛火,将他穴外的那些蜡油烤化,用手指挖出。
小穴早已饱受蹂躏,如今又受火焰炙烤,王妃身体微微颤抖,依旧乖巧承受。
他含情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王爷,时不时自喉间泄出几声呻吟。
王爷清理了他穴上的蜡块,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花穴,将已经和穴道融为一体的蜡棒取出来。
取出来的过程也是受尽折磨,腊棒实在太契合他的穴道,每每尝试抽出之时,都会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蜡棒前端是被凝固蜡油变硬的烛心,更是三番四次捅进他的宫腔口。
柔嫩的腔道,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他没一会儿就满身颤抖,王爷取出腊棒时,双腿之间满是泥泞,全是被磨出的骚水。
王妃见状便知道,自己的小穴又是偷偷的发了骚,他害怕王爷生气,撑起身体就要请罪。
却见王爷爱抚着他的脸,再次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双腿之间。
对准他的花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轻的舔舐,把那些流出来的水全都卷进了自己的口腔。
灵活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嫣红,扫过那些湿润,带来一波体感刺激。
舌尖上的每一颗小小的味蕾,都能给予小穴无与伦比的刺激。
王爷舔完抬起头,看见花穴和屁股都红彤彤的王妃,轻轻揉捏他的花穴和臀部说:“这里为了侍奉本王受苦了,本王亲自给它抹药好不好?”
王妃感动了点了点头。
随即又想到什么:“不,不行,穴里面还含着王爷的精尿,此时不宜抹药,脏了王爷的手。”
王爷一想,也是。
”那就排泄了再去抹。”说着就要扶着王妃出去排泄。
王妃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羞愤道:“对不起,是妾奴的身子不中用,妾奴身上僵麻,提不起力气。”
“那本王在这里等你恢复。”
王妃看着王爷,不敢相信今天能受到如此优待,心中十分感动。
但他怎么真的敢浪费王爷宝贵的时间,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呢?
这时,王妃院里的掌刑主动过来,奉上一条牛皮散鞭说:“启禀王爷,王妃这是因为长时间的放置,身体的血液凝聚不活,只要拿散鞭将身体抽抽至微红,让血液重新活起来,王妃身上便又有力气了。”
王爷接过散鞭,看向王妃征求他的意见。
王妃眼见能快速的恢复体力,不耽误王爷的时间,连忙点头。
散鞭而已,自己从前什么样的鞭子没受过。
王爷将手中散鞭挥动,将空气抽得啪啪作响,显然是想亲自为王妃活血。
王妃甚是感动,连忙摆好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散鞭。
王爷当真是心疼王妃的身体,聚起全力向他的身上抽打下去,想尽快帮王妃活血化瘀,好让他恢复体力。
反正散鞭都是分股的,他的力也会被分成几十股散出去,落在身上也没有那么重了。
只会微微见红,他的第一鞭落在了王妃的胸乳之上,王妃的胸乳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如今变得敏感异常,鞭子打上去,很是麻爽,他没忍住哼叫出声。
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的王妃第一时间收了声,担心的看向王爷。
王爷此时心情极好,对他颇为纵容,说道:“没关系,叫出来便好。本王喜欢听王妃的叫声,绵软婉转,听的人甚是心动。”
随即将自己的肉棒凑到王妃腿边轻蹭:“看,它都硬了吗?”
王妃感受到肉棒的兴奋,明白王爷是真的喜欢自
己的骚浪样子,也便不再压制。
每每鞭子打在自己身上,便捏着嗓子,婉转呻吟,王爷越抽越硬,手下的鞭子也越来越重。
一个小时以后,王妃身上已经被散鞭抽的艳红匀称,美不胜收。
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颗蜜桃,现在别说鞭子抽上去,只要手指稍稍摩擦皮肤,都会让王妃香汗直冒,表情香艳好似升仙。
王爷快要忍不住当场操死他的冲动了。
王妃的确是恢复了力气,重新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流淌,整个人身上都火辣辣的。
他撑起身体,跟着王爷一同去外面排泄了。
往常都是他的贴身掌刑跟着他来,然后亲眼监视着他解开一身禁锢,排到专用的恭桶或者排到厕奴嘴里。
今日是王爷跟着他,难免有些羞涩,不想让王爷看到自己排泄时的骚浪模样。
可是王爷偏偏起了兴致,越发想看。
他摆出最好看的姿态,打算让王爷欣赏的过瘾。
叫来侍奉的最为得体的厕奴,将自己的花穴贴到他的口边,厕奴舔舐花穴,示意他已经含好。
王妃便打开了尿关,哗啦啦的骚水混着尿液和精液在他的花穴中泄出来。
液体经过他敏感的腔道,带来一波波快感冲击。
既然是表演给王爷,他就没有压制叫声,摆出嬴荡的姿态,眼里含雾,嘴唇微张。
“啊啊啊流出来了!啊,骚水流过小穴,好痒好烫啊!是王爷的尿水!尿水都流出去了。”
王爷果然被这几声叫的眼前精亮,等他排泄完,不等厕奴用舌尖将穴口清理干净。
急忙的将他从厕奴的嘴上架下来,抱在怀里,打算去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等他再被扔到床上,掌刑已经端来了药膏,打算要给他的穴道和身上上药,以更好的侍奉王爷。
但王爷的肉棒已经半刻也等不了,看着床上身娇体嫩、媚眼如丝的人儿说:“先做上一次,一会儿再抹的药好吗,王妃?”
王妃对王爷从来有求必应,是个有目共睹的贤良妻子,娇羞的点着头答应了王爷。
王爷兴奋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肿穴中捅了进去,王妃嘤咛一声,空荡荡的腹中有些空虚。
他还是第1次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灌的侍奉肉棒,万分的不适应。
为了填补这份空虚,他的穴肉绞得更紧,几乎想把肉棒含到身体的最深处,绞断存放在自己的宫腔里,好好保管。
王爷被他夹的差点当场升天,拍上他还红肿的臀部说:“王妃放松些,那么骚的穴,要是把本王的肉棒绞断了,以后谁来操你。”
“到时候,只能将你扔进马棚,被马操完被看门狗操。”
王妃红着脸在他怀中撒娇,说:“不不给牛操,也不给狗操,啊!奴奴的骚穴只给王爷操。”
王爷甚是感动,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可怜王妃,除了小穴被狠命贯穿,身上各处被抽红的皮肤,也时时向他传递着火辣的刺痛感。
尤其是王爷激动时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之时,大片大片的皮肤挤压,整个人好像烧熟了一般火辣。
训诫堂里,掌刑用戒尺挑起王妃的奶子,左看看右看看,拿着针扎到底,王妃闷哼一声。
掌刑看着针尖沉下去的位置,微微点头,满意道:
“不错,已经比寻常妇人的奶子要大些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奶,只要催催乳,这里又是一口名器。”
近来掌刑对他宽容了许多,想来是见王爷时常传召他,而他每每都带着一身痕迹和浓稠的精液来训导,显然把王爷伺候的很好。
“王爷这几日传王妃侍寝,每次都有把精液射在里头,又免了您的灌礼,显然是有意让您受孕的。”
王妃想起王爷操他时的猛劲儿,还说一定让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脸上立马羞红了脸。
掌刑看出了他的心思,敲打道:“王妃受宠,也不要忘了要好好侍奉王爷,不要恃宠而骄,规矩都要懂。”
王妃:“妾奴不敢偷懒。”
掌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检查一下,王妃逼里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做。”
他扒开堵在王妃花穴里的穴塞,把自己的手捅进去,湿湿热热的媚肉就迎上来。
掌刑点了点头:“不错,逼里的紧度还可以,这里面抹的是什么?”
王妃呼吸急促,被摸到敏感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是是嫩穴的花蜜,还有春药,确保穴里每时每刻都是香甜湿润的。”
“那宫腔里抹东西了吗?”
王妃脸更红了,点了点头说:“有,里面有涂王爷赐的养穴药和助孕的药剂。”
“没有偷懒?”
王妃:“没有,贱奴不敢!”
但是掌刑显然不信,他拿出一个小臂长的勺子,从花穴捅了进去。
王妃被冰冷的勺子一捅,下意识的又收紧穴道抵抗。
被训诫堂的掌刑一戒尺打在阳具上,说:“放松,骚逼不要夹勺子。”
王妃尽量放松骚穴,感受着冰凉粗糙的勺子,一点一点深入,一直捅到最深处的宫腔。
紧致的宫口拒绝异物的进入,王妃只能尽力控制自己放松,想象着那是王爷的肉棒。
如此,才勉强捅了进去。
勺子在湿润娇嫩的腔逼一刮,刮的王妃浑身颤抖,身下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用了淫水的加持,勺子拔出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
掌刑看着满满登登的勺子,嗅闻骚水的味道,点了点头。
“不错,没有偷工减料!”
把这勺子里的水喂到王妃嘴里,王妃伸出舌头,将里面的宫腔水吃得干干净净。
掌刑:“是什么味道?”
王妃:“味甜微苦,有一股草药的清香味儿。”
掌刑:“嗯,不错,看来王妃的功课做得很好。”
“接下来只要用药催您的骚奶子,让它产奶,您就是个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极品的贤良王妃了。”
掌刑拿两个紧致的乳夹,夹上他嫣红肿高的乳头,将粘着药粉的针扎进胸乳上的穴位。
又将王妃的四肢在固定床角,确定他动弹不了分毫,开始用大手按摩推拿王妃的嫩乳。
不时轻轻抽插王妃乳肉上的银针。
整个过程又痛又爽,连王妃这样规矩极好的人,也控制不住发出声音。
掌刑今日还算仁慈,没有再责罚他,只是拿了个口球塞到王妃嘴里。
让他再也叫不出声,只能留着口水让人随意折腾自己的胸乳。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跪坐着观礼的林时宇已经撑到了极限。
他表面看着一切正常的水肚,其实内藏乾坤。
宫腔里满满都是许山射进去的精液,用那个令人恐惧的吸水球堵在宫腔里。
水球上的凸起,一刻不停的膨胀收缩,操弄子宫。
花穴里装的是正常灌礼用的露水,每每水球稍有变化,花穴里的露水也会跟着涌动。
分别操着他的子宫和穴道,林时宇安静的缩在角落,失控般的高潮迭起,花穴内溢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汇入到露水之中。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操晕,跪坐的姿势增加了他对水肚的压力,让下腹的快感更甚。
他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晕倒,他是来训诫堂观礼王妃的调教的。
承受着严格调教的王妃都兢兢业业的承受,没有晕倒。
如果他此刻晕倒,难免被冠上身娇体弱,不尊重王妃的帽子,到时这里受调教的就不是王妃而是他了。
王妃受奶子调教是王爷的奖赏,他是真的过来受罚,具体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侧妃,侧妃?”
被喊了几声,林时宇勉强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站着的正是训诫堂的王掌刑。
他心中紧张,身体本能哆嗦,连忙将弓下的身体跪直。
掌刑:“我看侧妃是过于清闲了,这几日,每天只受最基础的灌礼,如今已经忘了规矩如何。”
“尊贵的王妃在受到调教的时候,您不在一旁观摩学习、反省自己,反而偷懒睡觉!”
林时宇心中惶恐,连忙解释:“不!没有!奴贱奴只是身子不舒服。”
“哦,身子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是肚子,水肚里胀的很,感觉晕晕的。”
他又不敢说自己宫腔里藏着东西,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今日的露水灌多了。”
“那要不要帮侧妃泄出来呀?”
林时宇哪里敢,只能摇摇头说:“不不用了,谢谢掌刑的关心。”
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叫人将他从地上架起,他酸麻的腿部已经跪了太久,没有力气。
掌刑直接将他吊上了空闲的吊环,满脸恨铁不成钢:“王爷一向对后院宽容,让侧妃除了基础的灌礼,没有受其他的调教,结果如何呢?”
“侧妃只是肚子里灌了些水,这几日连例行的责臀都没有,还嚷嚷着不舒服。娶你们进来伺候王爷,是让你们舒服的吗?”
“来人,拿姜和鞭子上来!我要给侧妃好好松松穴。”
林时宇一听,顿时吓得身体一抖,连忙说:“我,我不敢了,以后不会了!还请掌刑原谅。”
却见对方没有任何的动摇,没一会儿,一根一指长的姜条被呈了上来,从林时宇的花穴里塞了进去。
又有人将他的双腿打开弯折,绑在身上,让他浑身的重量只压在手部的吊环上,两腿张开,露出花穴和阴茎。
花穴被姜条刺激的颤抖收缩,很是可怜。
姜条对于吃惯了大肉棒和大穴塞的骚逼来说,有些小了,堵不住淫水。
骚水哗啦啦的从穴口流出,好生淫秽。
掌刑:“这口
骚穴,当着我的面,还敢偷偷吞着姜条发骚,我看侧妃是真的娇惯坏了。”
他一鞭抽上林时宇的花穴,花穴受了疼,无意识颤抖收缩,夹的更紧了。
姜汁从姜里被挤出,林时宇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好像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此举又惹怒了许山:“真是没有规矩!来人,拿了口塞,等罚完穴,掌嘴。”
于是,林时宇嘴里又塞了一个假阳具型的口塞。
这口塞显然是按照王爷阴茎的尺寸做的,又长又粗,捅进去的时候直接捅进了林时宇的嗓子眼。
不仅说话困难,肌肉僵硬,连呼吸都困难。
他摇着头挣扎着要呼吸,迎来的只是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的重击,整个人被打的挂在吊环上荡秋千。
林时宇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唯一的效果就是手臂越来越疼,肌肉已经被拉伤了。
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每一鞭都正中穴心,打在姜条上。
十几鞭落下去,姜条已经完全被抽进了肿高的花穴里,看不出半点踪影。
掌刑看他露着花穴,浑身冷汗的可怜模样,停了手。
林时宇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掌刑唤人过来:“姜条估计已经不辣了,再拿新的来,这次塞两根。”
此话一出,本已经半昏迷的林时宇又睁大了眼睛。
一根他都受不了,还要来两根?
没一会儿,两根更粗的姜条便换来了,这次掌刑依然没有手软,把东西塞进他的花穴。
只剩一条小缝的肿穴吞不下粗粗的姜条,掌教便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进去。
林时宇本想反抗求饶,可突然想起,自己的宫腔里存的不是露水,而是球体堵着精液。
如今穴里的花蜜已经泄了大半,如果再流下去,小腹扁平,却露出鼓胀的宫腔,必然会被对方发现,到时候就不是普通的姜罚抽穴了。
他强忍着安静下来,任由辣辣的姜条撑开自己的花穴挤进去,鞭子一鞭一鞭的打下来,口中也不再呜咽。
乖巧的模样,总算惹来了掌刑的怜悯,抽了30鞭就停了下来:“此次便小惩大戒吧。”
“本该将你不知好歹的骚嘴好好调教一番,但是府里后宅空虚,王爷如果传召侍寝,看到肿脸心情不佳。”
“改成口侍调教吧,既能让你伺候好王爷,又不会在脸上留伤。”
林时宇被人从吊环上放了下来,已然浑身僵硬无力,被责的小穴根本不敢合腿,每每阴唇互相摩擦到,就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考虑到他没了力气,搬上一条春凳,让他趴平在春凳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放了一根用蜜糖做出的阴茎。
这里所有阳具阴茎,都是按照王爷的形状定做的,因此都是又长又粗。
掌刑责令林时宇,三天之内把这个糖块做成的阴茎舔化。
三天?林时宇望着这根大东西,心中震惊。
这吞下去都困难,三天之内舔化,怕是他舌头舔废了都做不到。
可是在严厉的掌刑面前,他根本不敢提出异议,只能颤颤巍巍答应:“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会努力舔的。”
掌刑没在多理他,转身离开。
林时宇拖着酸软的身子,伺候嘴里的糖阴茎。
被固定的身子很不舒服,他想偷偷调整,确实半点也动不了。
胸腹死死压在春凳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花穴里已经没有多少水分了,但是宫腔里的球体还在不停的吸水膨胀。
凹凸有致的水球折磨着宫腔,如今被强行压扁,好像不服气一般,在他的宫腔里游走。
林时宇舔着糖阳具,时不时因为受不了宫腔里作乱的球体而停下来,粗重的喘息。
但瞥到掌刑看过来的冷冽眼神,他不敢偷懒休息,支起身体继续伺候假阳具。
生怕掌刑一个不满意,又给他加罚什么花样,他现在已经受不了半点刺激了。
等到这难熬的一天过去,林时宇是被人抬回去的。
绑了一天的身体又僵硬又酸软,舔了一天大阳具,嘴也合不拢了。
若不是掌刑顾及着他代表的府上的规矩颜面,拿布条给他缠上了嘴,只怕他会一路流着口水回去。
到院里,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的上来伺候:“这是怎么了,不只是去观礼吗?”
林时宇受了一整天的罪,看到许山满怀关心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等许山解开他脸上缠着的布条,他才依在对方怀里哭诉这一整天的遭遇。”
“那根糖做的阳具,好大好难舔,他舔了一天也只少了一点点,嘴里甜的发苦。”
“三天肯定舔不完,到时候肯定又回被罚。”林时宇越哭越大声。
他没做到掌刑给的任务,会遭遇什么他都不敢想。
许山听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背安抚道:“口侍调教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此大的糖茎,哪怕是擅于口侍的人也是舔不完。”
“王掌刑这样说,只是想让你专心调教,目的还是为了让你学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林时宇:“那要怎么办?”
许山蹲下来,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他一直被封锁着的肉棒,取下上面的尿道棒以后,将林时宇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时宇感受到了府中掌教最顶级的口活。
那舌尖好像滑嫩的蛇一样,在他的柱身上下舔过几遍,然后将整根柱体吞到口中,每一下都让肉棒的头部深入喉咙里。
林时宇穿越之前就是个处男,来着这里也一直被调教着侍奉男人,哪里感受过这种神仙滋味。
“啊不行了!不行了!掌刑大人好会舔,舔的鸡巴好爽!”
“啊,快松开!要到了!要到了!啊”
对于他的呼喊,许山没有理会,专注的伺候他的肉棒,生理性的收缩适度的给予肉棒一定的压迫,再加上舌尖时不时的挑逗柱头,往马眼里钻。
没一会儿,林时宇就败下阵来,将精液通通射进了他的嘴里。
林时宇心道不好:“我射了,我出精了!怎么办?王爷不会查到吧?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许山按住他颤抖的肩膀:“如果肉棒不解开,没有体会过被口出精来的感觉,你就不知道精髓在哪里。”
“不要担心,王爷最近一直宠幸王妃,应该没有心思管这里,有必要的话,我会把牛奶灌进你的阴囊里,应该能糊弄过去。”
“现在侧妃感受到肉棒要怎么伺候才能舒服了吧。”
林时宇红着脸点了点头,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满脑子都是再来一遍的念头。
但是他已经出过一次精,已然是大逆不道了,不敢继续,只能看着许山掏出自己的大肉棒,拔出里面的塞子,对林时宇说:
“那现在请侧妃用我的肉棒练习吧。”
“记住!最终的成果要让我在一炷香的功夫里,把肉棒舔射。”
林时宇低下头,满心欢喜的看着许山的肉棒。
许山的肉棒粉粉的,显然不经常使用,因为严加管教和锁笼的固型,形状也很漂亮。
每日的灌礼让林时宇凑近时,能隐隐闻到蜜液的香气。
馋的林时宇流口水,眼底闪星星,一口就含上了许山的肉棒。
学着他的模样,在肉棒的侧边用舌尖舔了几遍,将整个肉棒舔湿,然后吞入口中,努力让硕大的阳具捅进自己的喉咙。
可是几番努力下来,都离许山的技术差的太远。
那柱头实在是太大了,每每捅到他靠近喉咙的位置,他都会干呕着吐出来。
偶尔真的吞进嗓子里,缩紧喉咙的力道又太大,能夹的许山发出一声闷哼。
他歉疚的看向许山,而许山只会摸摸头,示意没什么。
要是在王爷肉棒上使出这种烂活,怕是会被王爷扇肿了脸,扔出去抽穴。
最后,林时宇足足舔了40多分钟,才让许山射在了他嘴里。
他吞下精液,脸上没有任何喜色,这目标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许山揉揉他已经发麻了嘴角说:“侧妃从前没有练习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只要勤加练习,一定可以的。”
林时宇受到鼓励,点点头说:“这次一定让你尽快射出来的。”
他眼里冒着光,看向许山的目光里满是滚烫的赤诚和爱意。
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学会口侍,还是只想让眼前的人舒服一些。
许山心软点头,再次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
这一次不管喉咙再怎么反对,林时宇都强硬的将阴茎吞到喉咙里,控制着喉咙的收缩,只给予适当的刺激。
如此一来,竟然只用了20分钟,就把许山舔射了,有了巨大的进步。
他满心欢怡,嘴角的酸麻都不顾了,又火急火燎的把阴茎含入口中。
许山也纵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肉棒当零食,吮的津津有味。
这一个晚上,他在林时宇嘴里射了足足六七次。
最快的一次,林时宇只用了14分钟。
虽然离目标还差许多,但是毕竟这才第一天,许山摸着自己快被舔秃噜皮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还不忘重新把尿道棒插回去。
最后,许山伺候着林时宇解下束腰,把肚子里剩余的露液以及里面的球体都取出来。
换上新的水球堵住宫口,行完灌礼以后,安抚着林时宇入睡。
林时宇被姜罚抽肿的花穴火辣辣的疼,躺在床上叉着腿怎么也睡不着,嚷嚷着穴热。
许山看着林时宇难受,很是心疼,手指轻抚他的花穴。
就这么轻轻一碰,林时宇又滴下眼泪,扭着身子说:“不要碰,好疼!好疼!”
许山去外面取了一个冰棍,长
约20多厘米,婴儿手臂般粗细,轻轻从林时宇的花穴口塞进去。
林时宇刚接触到冰块被冰的一抖,扭着腰想逃开,许山难得强硬起来说:“穴热今天睡不好,明天还要高强度调教,表现不好的话,又会被掌刑惩罚。”
“乖,塞上冰棍就不痛了。”
林时宇只能流着眼泪,看着许山把那根大冰棒子一直捅到底。
长长冰棒直接捅到了他的宫腔里,花穴和宫腔的热量被冰棒吸走。
他难受的要命,却反抗不得,只是抱着许山哭泣。
许山搂着他安抚道:“你穴里还关着露水和穴药,不用大一点的冰棒堵不住,放心,明天醒了就好了。”
大冰棒刚捅进去的时候十分的凉,但是这会儿花穴适应了,也就没有那么难耐了,的确缓解了肿穴的燥热。
这一天下来,林时宇实在太累了,抱着许山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他发现许山竟然抱着他睡了一夜,而自己的头正枕在许山圆滚滚的水肚上,很是舒服。
他连忙起身:“许山,你怎么不把我放下,肚子涨不涨?”
许山摇摇头:“没事,侧妃既然醒了就赶紧行了灌礼去训诫堂吧。”
到了训诫堂,林时宇又被绑在那张春凳上,伺候着面前的糖阴茎。
他努力舔了两个小时,掌刑过来查看成果,见那糖阴茎虽然没有消耗太多。
但是阴茎各处都舔的光滑均匀,尤其是柱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过,沾着亮晶晶的唾液,一看就被伺候的很好。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侧妃的进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