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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是没用的蜡烛C子宫蜡油滴X含着蜡烛放置一夜(1 / 2)

王爷:“王妃伺候的用心,这几日承担调教也辛苦了。”

王妃不敢在这个时候邀功,只能摇摇头说:“一切都是妾奴应该做的,妾奴是王爷的家奴,就应该伺候好王爷的肉棒,满足王爷一切的欲望。”

王爷对他的知情知趣很是满意,说:“王妃贤良恭顺,自当封赏,本王想想,赏些什么好呢。”

“王妃的阳具被锁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射吧。”

他伸出手,捏着尿道棒露出尾部装饰,缓缓将它从尿道中拔出来。

这东西不知在王妃的身体里禁锢了多久了,镂空雕刻的花纹被粘稠的分泌液裹满,已经看不清图案。

拔出来的过程,好像是在操他的尿道一般,肉棒控制不住的颤抖,可爱的模样逗的王爷轻笑一声。

王妃面红耳赤,好似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让他羞愤的恨不得把这根孽根从自己身体上切下去。

等到小指粗、中指长的尿道棒完全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带出几根银丝。

王爷:“王妃伺候我那么久,也让王妃爽一爽。”

他下身撞击的更快更猛,每一下都冲着王妃的敏感点进攻。

王妃爽的浑身打颤,肌肉无力,还咬着牙死守精关,控制着不射出来。

但是终于还是在某次撞击之后,失了力气,只能浪叫着感受着精液射出的极致愉悦。

几乎要把他的理智也一同射出去了。

他嗯啊的浪叫,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两人的身上,沾湿两人的胸腹。

射完精液还没有结束,尿液又一股一股的喷薄而出。

今日的灌注是两位训诫堂的老掌刑亲手下的手,是压着他的极限,最大程度的灌注。

因此数量惊人,全部喷出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完完全全被粘稠的液体覆盖。

王爷看到王妃白皙迷人的躯体变得又脏又骚,心中隐秘的欲望被满足,也不嫌对方身上肮脏,凑到王妃耳边,轻声询问。

“这个赏赐王妃满意吗?有没有被伺候爽。”

王妃的确是很爽的,爽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好一会儿才回到身体里。

脑袋里还回味着射精射尿的爽感,但是心里已然心如死灰。

伺候王爷的时候不仅射了精,还射了尿,把整个床都弄得湿湿的。

这若是放在平时,在自己院受训也就罢了,可偏偏这是训诫堂的掌刑专门灌进去的,明天还要由训诫堂的掌刑亲自解开释放。

这时候抓住了他不守规矩,乱射乱尿,明天竟然少不了一番苦头吃。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王爷显然就是冲着这份惩罚去的,他也只能扬起笑脸谢恩:“妾奴谢谢王爷的赏赐,奴射的真爽,奴的骚精骚尿全都释放出来了。”

“可是奴的肚子里好空,王爷能不能把您的精尿赐给奴,让奴重新填满肚子。”

这是王妃唯一想出来能减少惩罚的办法。

王爷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又起了捉弄的心思:“哎呀,本来给王妃也是没什么的,可是偏偏前段时间答应了侧妃,让他做本王唯一的尿壶,以后的尿都要给他呢。”

王妃的眼神黯淡下来,见王爷不给,俨然认命,一时没控制出,露出几分委屈。

王爷逗弄的满意了,才再次开口:“可是王妃这副淫荡的模样,这样勾人的求着想要做本王的尿壶,本王又怎么舍得拒绝呢?”

他抄起自己的肉棒,再次在花穴里猛烈的操干。

这次花穴上方没了水球的压迫阻挡,两人的深入交流变得更加流畅,每每都能捅进宫腔的最深处。

王妃也开始放肆的享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难得的清爽总是让人迷恋的。

他被再次操上巅峰,阴茎开始跳动时,王爷出手捏住了他的阴茎,说:“王妃,这次可要欠本王一个人情了,不然可又要犯错了。”

随即,王爷将自己的柱身埋进对方的宫腔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柔嫩的宫腔,烫的王妃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收紧穴道,想将它们留在身体里。

然而下一秒,更烫的液体袭来,并且量大的惊人。

王妃眼睛瞪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此时还是没忍住喊出了声:“啊,尿进来了!好多好烫王爷的尿都尿进奴的骚穴里了。”

“继续!骚逼要装满王爷的尿,谢谢谢王爷的赏赐啊!骚穴最喜欢王爷的尿。”

“骚穴想要每天都要装满王爷的尿。”

王爷尿完,拔出肉棒,餮足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贤妃的叮嘱,嫌他现在还没有子嗣。

他对着王妃的花穴挑逗扣挖,因为没有穴塞,可怜王妃正努力收紧穴道,尽力将精尿关在体内。

结果,王爷的手指怎么也不肯饶过他,变着花样的挑逗花穴,他一时没忍住,花穴颤抖收缩间撒出了些尿液。

王爷又找到了理由折腾他,说:“

唉呀,王妃的骚穴真是不乖,自己吵着要吃精吃尿,这下都塞进去了,又如此调皮,连点精尿都含不住,还怎么做王妃管束别人。”

王妃哪敢反驳王爷的话,王爷说他这个逼是没用的逼,他就只能接受。

王妃摇着屁股乞怜:“王爷赎罪,骚逼是没用的骚逼,装不住王爷的尿,求王爷责罚!”

王爷:“这没用的东西,惯会偷懒,难怪那么久都怀不上,整天都这般偷懒,一点儿贡献也不想为皇家做,娶你进来何用。”

其实王爷刚开始只是想找个由头训斥他一番,宣泄住自己心中的那点郁气,可是越说心里越觉得激动,越发觉得有道理。

自己被母妃唠叨数落,还不是这两个人的骚逼无用,整天吞下那么多精液,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天咕噜噜挺着大肚子,像怀孕一样,其实全是些骚水。

他的视线在四周巡视一番,目光盯到了床边的两根燃着的蜡烛上了,说:

“王妃既然自己管不住骚穴,那本王就替你好好管一管。”说着,他拔起床边的两根蜡烛。

一根没灭火直接将燃着的那一头杵到肿胀的花穴上。

王妃当即被烫了一下,随即那蜡烛上的火焰便被汹涌的骚水磨灭。

但是滚烫的温度还在,杵在充血肿胀花穴上相当刺激。

他不敢躲避,只能尽力的张大腿,放松自己的花穴,顺从着王爷的动作,要把蜡烛吞下去。

王爷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见他配合,便瞄准穴心,一头捅进去。

蜡烛表面光滑,还有油脂,进去的过程很是顺利。

王爷来了兴致,还不忘抓着蜡烛,在他穴中抽插两下,每一次都猛猛的往他的敏感点上戳。

湿热的花穴没一会儿便把蜡烛融化又重新凝固,变成了花穴的形状,牢牢的卡在穴里,一丝缝隙也不留。

每时每刻都在摩擦他的敏感点。

可怜王妃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说:“啊,不要拔出来啊,浅一点!浅一点!捅到骚子宫了!啊骚子宫里被蜡烛操进去了。”

王爷还没尽性,又拿起手中的另一根蜡烛,此时蜡烛正兢兢业业地燃着烛火,照亮床幔内淫秽又狼狈的场景。

王爷将燃烧的蜡烛微微一侧,让燃烧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的穴口。

蜡烛火焰几乎紧贴穴口,本就火辣辣疼痛的花穴受到火焰的炙烤,本能的想要躲开。

但他半点不敢挪动,只能轻轻晃动红屁股,祈求王爷能够心生怜悯,放过他。

王爷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专心的用蜡油惩罚小穴。

穴里的蜡烛因为烛火的靠近,烤的有些融化,蜡油流出,有凝固,糊住整个穴口,燃烧融合的蜡油也都滴到了穴口。

没一会儿,整个花穴再也看不到原本的面孔,全部被蜡油覆满。

王妃抬着腿,片刻不敢放松,他每每晃动身躯时,那蜡烛都会更往里捅的更深,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捅穿宫腔的恐惧感。

王爷这一整套操作完,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已然消了。

看着眼前的美人流着泪梨花带雨,身上被精液尿液弄脏,衣服被一根带子系着,半掉不掉的搭在身上。

还不忘两只手用力的掰着双腿,露出被蜡油封出的花穴、屁眼和粉粉的肉茎。

他忽觉这一幕很美,扯下床幔上的系带,一圈一圈缠上王妃的肉茎,仔细欣赏一番,甚是满意。

“今天晚上,就保持这个姿势,等到明天我醒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你偷偷的动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王爷传了下人熄了烛火,跪在床边侍奉,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几个伺候的下人一进房门,看到王妃被摆成那样一副淫荡又难熬的姿势,便知他又被王爷罚了。

但是他们又哪里敢多说什么呢?只能听令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等着主子半夜的传唤。

可怜王妃保持这样的姿势自然是睡不了。

寂静深夜,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助的喘息,手脚都已经酸麻,饱受折磨的花穴更是早已没了知觉。

这些麻木了的地方还好,唯独那被拴的紧紧的,完全不过血的阴茎很是难耐。

若不是周围还有下人守着,他真想偷偷解了那绳子,喘一口气。

但他不能,他既在床上受了王爷的摆弄赏赐,此时他的身份和这些跪着的下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于要更加的下贱。

毕竟这些下人还衣衫整洁,静静等待主子吩咐,而他只能袒露自己的身体,让任何人围观,让王爷随意摆弄。

难耐的夜晚,他突然很想哭。

他想起了自己没有嫁人的时候,那时他还是翩翩公子,不是被外人所知的淫荡双性。

其实在其他人尊称他为贵公子时,他的身体就一直接受着严格的管教。

他的阴茎每时每刻都被锁在牢笼里,而他未经开拓过的花穴,更是每日都被贞操裤锁的紧紧的。

他的双性母亲告诉他:“你虽然此时还不为人知你的真实身份,但也要时时自省。”

“双性的淫荡有目共睹,你既然作为君子,就更应该牢牢的管住自己。”

“在外如果接触到了男子,回来便要将接触的部位扇的高肿,以表明自己对男子绝对没有淫念。”

“如果心动,或者看到某位帅气的男子,骚穴犯了骚、流了水,就要整个骚穴打肿,然后抹上春药晾穴四个时辰。”

“母亲会好好的监督你,如果哪日你没有做到这些,我便会替你好好管教身体。”

结果,他还是因为在一场宴会上当众发骚,被王爷发现了双性的身体,嫁入王府。

他总觉的自己愧对母亲,让他多年来的培养教训一败涂地。

索性自己的规矩还学了个几成,嫁入王府以后,也算是伺候得当,只是这穴似乎总是骚的不受控制,让王爷厌恶。

第2日清晨,王爷迷迷糊糊之时,双手习惯性往周围一捞,想捞到一个声娇体柔的美人。

却捞到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睁开眼睛,原来是保持姿势的王妃。

此时王妃已然浑身僵麻,肢体僵硬,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王爷睡了一觉,心情好了许多。看王妃兢兢业业执行自己的命令,心中难得泛起几分怜惜,轻轻的抚了抚王妃的头说:“好了。”

“我的王妃真的是乖,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听话,小穴怎么样了,有没有很难受?”

听到王爷关心之语,王妃终于忍受不住委屈,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盯着王爷的脸,似乎想用力将花穴凑到王爷面前,给他仔细观赏,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王爷见他行动不便,自己起身看向他的花穴,果见昨天自己塞进去的东西还在。

全都原样覆在花穴上,显然这一晚上,王妃半点没有偷懒。

王爷心中感动,低下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敏感的穴道亲吻一口。

说:“好了,王妃放下双腿歇息吧。”

王妃尝试一下,气若游丝的撒娇:“王王爷,奴的身子麻了。”

王爷闻言一阵心疼,正好今日休沐,他不用上早朝,便亲自将王妃的四肢复位摆平。

让他舒服的平躺着,又缓缓地取了烛火,将他穴外的那些蜡油烤化,用手指挖出。

小穴早已饱受蹂躏,如今又受火焰炙烤,王妃身体微微颤抖,依旧乖巧承受。

他含情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王爷,时不时自喉间泄出几声呻吟。

王爷清理了他穴上的蜡块,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花穴,将已经和穴道融为一体的蜡棒取出来。

取出来的过程也是受尽折磨,腊棒实在太契合他的穴道,每每尝试抽出之时,都会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蜡棒前端是被凝固蜡油变硬的烛心,更是三番四次捅进他的宫腔口。

柔嫩的腔道,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他没一会儿就满身颤抖,王爷取出腊棒时,双腿之间满是泥泞,全是被磨出的骚水。

王妃见状便知道,自己的小穴又是偷偷的发了骚,他害怕王爷生气,撑起身体就要请罪。

却见王爷爱抚着他的脸,再次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双腿之间。

对准他的花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轻的舔舐,把那些流出来的水全都卷进了自己的口腔。

灵活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嫣红,扫过那些湿润,带来一波体感刺激。

舌尖上的每一颗小小的味蕾,都能给予小穴无与伦比的刺激。

王爷舔完抬起头,看见花穴和屁股都红彤彤的王妃,轻轻揉捏他的花穴和臀部说:“这里为了侍奉本王受苦了,本王亲自给它抹药好不好?”

王妃感动了点了点头。

随即又想到什么:“不,不行,穴里面还含着王爷的精尿,此时不宜抹药,脏了王爷的手。”

王爷一想,也是。

”那就排泄了再去抹。”说着就要扶着王妃出去排泄。

王妃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羞愤道:“对不起,是妾奴的身子不中用,妾奴身上僵麻,提不起力气。”

“那本王在这里等你恢复。”

王妃看着王爷,不敢相信今天能受到如此优待,心中十分感动。

但他怎么真的敢浪费王爷宝贵的时间,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呢?

这时,王妃院里的掌刑主动过来,奉上一条牛皮散鞭说:“启禀王爷,王妃这是因为长时间的放置,身体的血液凝聚不活,只要拿散鞭将身体抽抽至微红,让血液重新活起来,王妃身上便又有力气了。”

王爷接过散鞭,看向王妃征求他的意见。

王妃眼见能快速的恢复体力,不耽误王爷的时间,连忙点头。

散鞭而已,自己从前什么样的鞭子没受过。

王爷将手中散鞭挥动,将空气抽得啪啪作响,显然是想亲

自为王妃活血。

王妃甚是感动,连忙摆好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散鞭。

王爷当真是心疼王妃的身体,聚起全力向他的身上抽打下去,想尽快帮王妃活血化瘀,好让他恢复体力。

反正散鞭都是分股的,他的力也会被分成几十股散出去,落在身上也没有那么重了。

只会微微见红,他的第一鞭落在了王妃的胸乳之上,王妃的胸乳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如今变得敏感异常,鞭子打上去,很是麻爽,他没忍住哼叫出声。

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的王妃第一时间收了声,担心的看向王爷。

王爷此时心情极好,对他颇为纵容,说道:“没关系,叫出来便好。本王喜欢听王妃的叫声,绵软婉转,听的人甚是心动。”

随即将自己的肉棒凑到王妃腿边轻蹭:“看,它都硬了吗?”

王妃感受到肉棒的兴奋,明白王爷是真的喜欢自己的骚浪样子,也便不再压制。

每每鞭子打在自己身上,便捏着嗓子,婉转呻吟,王爷越抽越硬,手下的鞭子也越来越重。

一个小时以后,王妃身上已经被散鞭抽的艳红匀称,美不胜收。

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颗蜜桃,现在别说鞭子抽上去,只要手指稍稍摩擦皮肤,都会让王妃香汗直冒,表情香艳好似升仙。

王爷快要忍不住当场操死他的冲动了。

王妃的确是恢复了力气,重新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流淌,整个人身上都火辣辣的。

他撑起身体,跟着王爷一同去外面排泄了。

往常都是他的贴身掌刑跟着他来,然后亲眼监视着他解开一身禁锢,排到专用的恭桶或者排到厕奴嘴里。

今日是王爷跟着他,难免有些羞涩,不想让王爷看到自己排泄时的骚浪模样。

可是王爷偏偏起了兴致,越发想看。

他摆出最好看的姿态,打算让王爷欣赏的过瘾。

叫来侍奉的最为得体的厕奴,将自己的花穴贴到他的口边,厕奴舔舐花穴,示意他已经含好。

王妃便打开了尿关,哗啦啦的骚水混着尿液和精液在他的花穴中泄出来。

液体经过他敏感的腔道,带来一波波快感冲击。

既然是表演给王爷,他就没有压制叫声,摆出嬴荡的姿态,眼里含雾,嘴唇微张。

“啊啊啊流出来了!啊,骚水流过小穴,好痒好烫啊!是王爷的尿水!尿水都流出去了。”

王爷果然被这几声叫的眼前精亮,等他排泄完,不等厕奴用舌尖将穴口清理干净。

急忙的将他从厕奴的嘴上架下来,抱在怀里,打算去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等他再被扔到床上,掌刑已经端来了药膏,打算要给他的穴道和身上上药,以更好的侍奉王爷。

但王爷的肉棒已经半刻也等不了,看着床上身娇体嫩、媚眼如丝的人儿说:“先做上一次,一会儿再抹的药好吗,王妃?”

王妃对王爷从来有求必应,是个有目共睹的贤良妻子,娇羞的点着头答应了王爷。

王爷兴奋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肿穴中捅了进去,王妃嘤咛一声,空荡荡的腹中有些空虚。

他还是第1次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灌的侍奉肉棒,万分的不适应。

为了填补这份空虚,他的穴肉绞得更紧,几乎想把肉棒含到身体的最深处,绞断存放在自己的宫腔里,好好保管。

王爷被他夹的差点当场升天,拍上他还红肿的臀部说:“王妃放松些,那么骚的穴,要是把本王的肉棒绞断了,以后谁来操你。”

“到时候,只能将你扔进马棚,被马操完被看门狗操。”

王妃红着脸在他怀中撒娇,说:“不不给牛操,也不给狗操,啊!奴奴的骚穴只给王爷操。”

王爷甚是感动,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可怜王妃,除了小穴被狠命贯穿,身上各处被抽红的皮肤,也时时向他传递着火辣的刺痛感。

尤其是王爷激动时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之时,大片大片的皮肤挤压,整个人好像烧熟了一般火辣。

训诫堂里,掌刑用戒尺挑起王妃的奶子,左看看右看看,拿着针扎到底,王妃闷哼一声。

掌刑看着针尖沉下去的位置,微微点头,满意道:

“不错,已经比寻常妇人的奶子要大些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奶,只要催催乳,这里又是一口名器。”

近来掌刑对他宽容了许多,想来是见王爷时常传召他,而他每每都带着一身痕迹和浓稠的精液来训导,显然把王爷伺候的很好。

“王爷这几日传王妃侍寝,每次都有把精液射在里头,又免了您的灌礼,显然是有意让您受孕的。”

王妃想起王爷操他时的猛劲儿,还说一定让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脸上立马羞红了脸。

掌刑看出了他的心思,敲打道:“王妃受宠,也不要忘了要好好侍奉王爷,不要恃宠而骄,规矩都要懂。

王妃:“妾奴不敢偷懒。”

掌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检查一下,王妃逼里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做。”

他扒开堵在王妃花穴里的穴塞,把自己的手捅进去,湿湿热热的媚肉就迎上来。

掌刑点了点头:“不错,逼里的紧度还可以,这里面抹的是什么?”

王妃呼吸急促,被摸到敏感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是是嫩穴的花蜜,还有春药,确保穴里每时每刻都是香甜湿润的。”

“那宫腔里抹东西了吗?”

王妃脸更红了,点了点头说:“有,里面有涂王爷赐的养穴药和助孕的药剂。”

“没有偷懒?”

王妃:“没有,贱奴不敢!”

但是掌刑显然不信,他拿出一个小臂长的勺子,从花穴捅了进去。

王妃被冰冷的勺子一捅,下意识的又收紧穴道抵抗。

被训诫堂的掌刑一戒尺打在阳具上,说:“放松,骚逼不要夹勺子。”

王妃尽量放松骚穴,感受着冰凉粗糙的勺子,一点一点深入,一直捅到最深处的宫腔。

紧致的宫口拒绝异物的进入,王妃只能尽力控制自己放松,想象着那是王爷的肉棒。

如此,才勉强捅了进去。

勺子在湿润娇嫩的腔逼一刮,刮的王妃浑身颤抖,身下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用了淫水的加持,勺子拔出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

掌刑看着满满登登的勺子,嗅闻骚水的味道,点了点头。

“不错,没有偷工减料!”

把这勺子里的水喂到王妃嘴里,王妃伸出舌头,将里面的宫腔水吃得干干净净。

掌刑:“是什么味道?”

王妃:“味甜微苦,有一股草药的清香味儿。”

掌刑:“嗯,不错,看来王妃的功课做得很好。”

“接下来只要用药催您的骚奶子,让它产奶,您就是个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极品的贤良王妃了。”

掌刑拿两个紧致的乳夹,夹上他嫣红肿高的乳头,将粘着药粉的针扎进胸乳上的穴位。

又将王妃的四肢在固定床角,确定他动弹不了分毫,开始用大手按摩推拿王妃的嫩乳。

不时轻轻抽插王妃乳肉上的银针。

整个过程又痛又爽,连王妃这样规矩极好的人,也控制不住发出声音。

掌刑今日还算仁慈,没有再责罚他,只是拿了个口球塞到王妃嘴里。

让他再也叫不出声,只能留着口水让人随意折腾自己的胸乳。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跪坐着观礼的林时宇已经撑到了极限。

他表面看着一切正常的水肚,其实内藏乾坤。

宫腔里满满都是许山射进去的精液,用那个令人恐惧的吸水球堵在宫腔里。

水球上的凸起,一刻不停的膨胀收缩,操弄子宫。

花穴里装的是正常灌礼用的露水,每每水球稍有变化,花穴里的露水也会跟着涌动。

分别操着他的子宫和穴道,林时宇安静的缩在角落,失控般的高潮迭起,花穴内溢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汇入到露水之中。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操晕,跪坐的姿势增加了他对水肚的压力,让下腹的快感更甚。

他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晕倒,他是来训诫堂观礼王妃的调教的。

承受着严格调教的王妃都兢兢业业的承受,没有晕倒。

如果他此刻晕倒,难免被冠上身娇体弱,不尊重王妃的帽子,到时这里受调教的就不是王妃而是他了。

王妃受奶子调教是王爷的奖赏,他是真的过来受罚,具体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侧妃,侧妃?”

被喊了几声,林时宇勉强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站着的正是训诫堂的王掌刑。

他心中紧张,身体本能哆嗦,连忙将弓下的身体跪直。

掌刑:“我看侧妃是过于清闲了,这几日,每天只受最基础的灌礼,如今已经忘了规矩如何。”

“尊贵的王妃在受到调教的时候,您不在一旁观摩学习、反省自己,反而偷懒睡觉!”

林时宇心中惶恐,连忙解释:“不!没有!奴贱奴只是身子不舒服。”

“哦,身子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是肚子,水肚里胀的很,感觉晕晕的。”

他又不敢说自己宫腔里藏着东西,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今日的露水灌多了。”

“那要不要帮侧妃泄出来呀?”

林时宇哪里敢,只能摇摇头说:“不不用了,谢谢掌刑的关心。”

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叫人将他从地上架起,他酸麻的腿部已经跪了太久,没有力气。

掌刑直接将他吊上了空闲的吊环,满脸恨铁不成钢:“王爷一向对后院宽容,让侧妃除了基础

的灌礼,没有受其他的调教,结果如何呢?”

“侧妃只是肚子里灌了些水,这几日连例行的责臀都没有,还嚷嚷着不舒服。娶你们进来伺候王爷,是让你们舒服的吗?”

“来人,拿姜和鞭子上来!我要给侧妃好好松松穴。”

林时宇一听,顿时吓得身体一抖,连忙说:“我,我不敢了,以后不会了!还请掌刑原谅。”

却见对方没有任何的动摇,没一会儿,一根一指长的姜条被呈了上来,从林时宇的花穴里塞了进去。

又有人将他的双腿打开弯折,绑在身上,让他浑身的重量只压在手部的吊环上,两腿张开,露出花穴和阴茎。

花穴被姜条刺激的颤抖收缩,很是可怜。

姜条对于吃惯了大肉棒和大穴塞的骚逼来说,有些小了,堵不住淫水。

骚水哗啦啦的从穴口流出,好生淫秽。

掌刑:“这口骚穴,当着我的面,还敢偷偷吞着姜条发骚,我看侧妃是真的娇惯坏了。”

他一鞭抽上林时宇的花穴,花穴受了疼,无意识颤抖收缩,夹的更紧了。

姜汁从姜里被挤出,林时宇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好像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此举又惹怒了许山:“真是没有规矩!来人,拿了口塞,等罚完穴,掌嘴。”

于是,林时宇嘴里又塞了一个假阳具型的口塞。

这口塞显然是按照王爷阴茎的尺寸做的,又长又粗,捅进去的时候直接捅进了林时宇的嗓子眼。

不仅说话困难,肌肉僵硬,连呼吸都困难。

他摇着头挣扎着要呼吸,迎来的只是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的重击,整个人被打的挂在吊环上荡秋千。

林时宇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唯一的效果就是手臂越来越疼,肌肉已经被拉伤了。

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每一鞭都正中穴心,打在姜条上。

十几鞭落下去,姜条已经完全被抽进了肿高的花穴里,看不出半点踪影。

掌刑看他露着花穴,浑身冷汗的可怜模样,停了手。

林时宇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掌刑唤人过来:“姜条估计已经不辣了,再拿新的来,这次塞两根。”

此话一出,本已经半昏迷的林时宇又睁大了眼睛。

一根他都受不了,还要来两根?

没一会儿,两根更粗的姜条便换来了,这次掌刑依然没有手软,把东西塞进他的花穴。

只剩一条小缝的肿穴吞不下粗粗的姜条,掌教便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进去。

林时宇本想反抗求饶,可突然想起,自己的宫腔里存的不是露水,而是球体堵着精液。

如今穴里的花蜜已经泄了大半,如果再流下去,小腹扁平,却露出鼓胀的宫腔,必然会被对方发现,到时候就不是普通的姜罚抽穴了。

他强忍着安静下来,任由辣辣的姜条撑开自己的花穴挤进去,鞭子一鞭一鞭的打下来,口中也不再呜咽。

乖巧的模样,总算惹来了掌刑的怜悯,抽了30鞭就停了下来:“此次便小惩大戒吧。”

“本该将你不知好歹的骚嘴好好调教一番,但是府里后宅空虚,王爷如果传召侍寝,看到肿脸心情不佳。”

“改成口侍调教吧,既能让你伺候好王爷,又不会在脸上留伤。”

林时宇被人从吊环上放了下来,已然浑身僵硬无力,被责的小穴根本不敢合腿,每每阴唇互相摩擦到,就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考虑到他没了力气,搬上一条春凳,让他趴平在春凳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放了一根用蜜糖做出的阴茎。

这里所有阳具阴茎,都是按照王爷的形状定做的,因此都是又长又粗。

掌刑责令林时宇,三天之内把这个糖块做成的阴茎舔化。

三天?林时宇望着这根大东西,心中震惊。

这吞下去都困难,三天之内舔化,怕是他舌头舔废了都做不到。

可是在严厉的掌刑面前,他根本不敢提出异议,只能颤颤巍巍答应:“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会努力舔的。”

掌刑没在多理他,转身离开。

林时宇拖着酸软的身子,伺候嘴里的糖阴茎。

被固定的身子很不舒服,他想偷偷调整,确实半点也动不了。

胸腹死死压在春凳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花穴里已经没有多少水分了,但是宫腔里的球体还在不停的吸水膨胀。

凹凸有致的水球折磨着宫腔,如今被强行压扁,好像不服气一般,在他的宫腔里游走。

林时宇舔着糖阳具,时不时因为受不了宫腔里作乱的球体而停下来,粗重的喘息。

但瞥到掌刑看过来的冷冽眼神,他不敢偷懒休息,支起身体继续伺候假阳具。

生怕掌刑一个不满意,又给他加罚什么花样,他现在已

经受不了半点刺激了。

等到这难熬的一天过去,林时宇是被人抬回去的。

绑了一天的身体又僵硬又酸软,舔了一天大阳具,嘴也合不拢了。

若不是掌刑顾及着他代表的府上的规矩颜面,拿布条给他缠上了嘴,只怕他会一路流着口水回去。

到院里,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的上来伺候:“这是怎么了,不只是去观礼吗?”

林时宇受了一整天的罪,看到许山满怀关心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等许山解开他脸上缠着的布条,他才依在对方怀里哭诉这一整天的遭遇。”

“那根糖做的阳具,好大好难舔,他舔了一天也只少了一点点,嘴里甜的发苦。”

“三天肯定舔不完,到时候肯定又回被罚。”林时宇越哭越大声。

他没做到掌刑给的任务,会遭遇什么他都不敢想。

许山听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背安抚道:“口侍调教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此大的糖茎,哪怕是擅于口侍的人也是舔不完。”

“王掌刑这样说,只是想让你专心调教,目的还是为了让你学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林时宇:“那要怎么办?”

许山蹲下来,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他一直被封锁着的肉棒,取下上面的尿道棒以后,将林时宇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时宇感受到了府中掌教最顶级的口活。

那舌尖好像滑嫩的蛇一样,在他的柱身上下舔过几遍,然后将整根柱体吞到口中,每一下都让肉棒的头部深入喉咙里。

林时宇穿越之前就是个处男,来着这里也一直被调教着侍奉男人,哪里感受过这种神仙滋味。

“啊不行了!不行了!掌刑大人好会舔,舔的鸡巴好爽!”

“啊,快松开!要到了!要到了!啊”

对于他的呼喊,许山没有理会,专注的伺候他的肉棒,生理性的收缩适度的给予肉棒一定的压迫,再加上舌尖时不时的挑逗柱头,往马眼里钻。

没一会儿,林时宇就败下阵来,将精液通通射进了他的嘴里。

林时宇心道不好:“我射了,我出精了!怎么办?王爷不会查到吧?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许山按住他颤抖的肩膀:“如果肉棒不解开,没有体会过被口出精来的感觉,你就不知道精髓在哪里。”

“不要担心,王爷最近一直宠幸王妃,应该没有心思管这里,有必要的话,我会把牛奶灌进你的阴囊里,应该能糊弄过去。”

“现在侧妃感受到肉棒要怎么伺候才能舒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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