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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1 / 2)

“甘遂刚刚什么意思?”

廖远闻抖着裤子上的水,“他妈的他故意的吧?!走廊这么宽,房间里就有独立卫浴,他端着水出来干什么?浇花吗?”

徐先嗤笑道:“什么意思?他和马缨丹是一类人,看不起我们呗。总以为他们是一股清流,我们是搅屎棍呗。”

“马缨丹就是清流!别把她跟甘遂放在一起,我不乐意听。”

徐先别开脚,把还在抖水的廖远闻推开:“滚一边去。跟条狗似地跟着,你看人家乐意看你吗?她天天跟那温郁金混在一起,指不定也要被传染成同性恋。”

“不行!”廖远闻甩掉手里的衣服,气得牙痒痒,“这该死的温郁金真碍事!我要想个办法把他弄走,他一直在这里,就会一直缠着马缨丹,死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徐先不屑地哼了一声,戴上耳机躺床上玩游戏,不再接廖远闻唧唧歪歪的牢骚,这廖远闻被马缨丹抽几巴掌就不敢动温郁金了,还不是怂货一个。

“舔够了没……我的腰好酸……”

听着温郁金的抱怨,甘遂重重咬了一口,拿来被子蒙住温郁金的头,把人放平,再将腿分开,又舔了上去。

蒙在被子的温郁金很快就觉得呼吸不畅,他挣扎着要探出头来,舔他屁股的人伸手拉开一道缝,摸了摸他的耳朵,把他的耳机拿掉,又捂紧,飘渺的声音好久才传到他耳朵里:“掀开被子,我就插进去。”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还没想明白插进去是插哪,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贴到他的屁股上,隔着内裤磨他的后穴。

“不不不,我不掀,我蒙起来,蒙得紧紧的,你看你看……你拿开好不好?”

刚拉开缝的被子被温郁金团成一团,盖着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一截细而白的腰,和翘起弧度的柔软屁股。

甘遂轻笑了一下,使坏在温郁金穴口处多磨了几下,勃起的阴茎红得吓人,透明的液体湿答答地黏在温郁金灰色的内裤上,温郁金瑟瑟发抖,抖得连不成一句话,“我听话了……我听话了,你……可……不能……”

烙人的东西移开,抵到了他的屁股上,戳在了那被舔得娇艳欲滴的痣上,温郁金刚松一口气,下一秒那人就顶着他的痣操,一下比一下重,他听不见那人的呼吸,只有他空气不够,哭又哭不完,喘气越发娇气起来,没有插进身体里,但这样也让他很羞愤,更糟糕的是,他也起了反应。

甘遂看着那颗红痣被他的流出的液体打湿,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又馋了,又恨不得低下头去舔。极度渴望催生极致快感,在温郁金快要窒息时,他俯下身,手伸进被子里捂住温郁金的眼睛,把人带出来抱到腿上,阴茎插进温郁金腿间,狠操了几十下,咬着温郁金的肩膀痛快射精。

温郁金靠在他怀里剧烈喘息,他吻温郁金的脖颈,手伸到温郁金屁股下念念不舍地揉了揉,够来符纸沾上些精液,重新贴到温郁金那颗红痣上,凑到虚脱无力的温郁金耳边说:“别让别人看到这颗痣,我会检查的。”

温郁金脑袋里嗡嗡的,喘匀了气就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喜欢甘遂,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给甘遂写情书,我真的很喜欢他,你这么做,等我知道你是谁,我、我打死你!”

“他讨厌你不是吗?”

甘遂听得心情愉悦,他来回抚摸温郁金的胸膛,继续用故意压低的声音说,“他可是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还敢说喜欢他。别喜欢他了,好不好?”

“滚开!”

温郁金被惹毛了,用手肘狠狠往后打了甘遂一下,甘遂吃痛,但仍在笑,他把温郁金又埋进被子里,余光看见枕头下露出一角的照片,他抽出来装进口袋,隔着被子摸了摸温郁金,说:“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

他不是故意的。

刚经过温郁金的房间,他目不斜视,偏偏余光看见了正对着他的白软屁股,有一就有二,他的脑子在不停告诉他,看看那颗痣就好了,只看一眼那颗痣就走。

他僵硬地扭过头,只看见一张符纸。符纸被风吹起一角,他窥见了那黄色之下,欲盖弥彰的红痣。

他很快就想到温郁金看到屁股上多了一圈红痣是怎样进行一番愚蠢的推理,然后去道观求了这张符纸,又怎样伸出红色的舌头舔湿这张符纸,贴在屁股上,为了防止再被不明生物咬。

贴的时候他也许把屁股抵到了镜子上,冰凉的镜子让他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就完蛋了。

浑浑噩噩到了月底,月考又是一塌糊涂,之前的几次周考也是考得糟糕透顶,马缨丹看出他情绪不对,一直安慰他,给他买了他喜欢吃的糖果,还带他吃了大餐,但看到月考成绩那一秒,他还是崩溃了。

学业压力加上找不到变态,他一直提心吊胆了这么久,那副本就病怏怏的身体连带精神,一起垮了。

马缨丹让他请假回家,他摆了摆手,跟老师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公寓吃药休息。老师应允了,他随便收拾了下东西背起书包就出门,蔫头蔫脑地回到公寓,强打着精神洗完澡

,爬上床就昏睡了过去。

晚自习静悄悄地,只有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甘遂解题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下了笔,下课铃响起,他收了东西就走。

“喂甘遂!去哪?还有一节晚自习呢!”

“家里有事。”

甘遂头也没抬,径直走进黑夜之中。

好热。

仿佛置身沙漠,眼睛发胀,口干舌燥,全身的水分都要蒸发了。

温郁金踢掉被子,脚尖突然触到一丝冰凉,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用脚在那冰凉的物什上摸了个遍,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凉快的东西。

如他所愿的,从他脚尖弥漫开来的凉意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停在了他的屁股上。

不够。

还不够凉快。

他伸手去抓,冰凉的触感就在他身侧,他整个人都黏了上去,热腾腾的气,绕在甘遂颈侧。

甘遂垂眸,凝视着温郁金红艳艳的脸,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一口,手上的力度不免也重了些,温郁金拿鼻音哼哼,像在撒娇。

“还要……还想要……”想要更多冰冰凉凉像冰块一样的奖励。

温郁金在梦里,喏喏请求。

甘遂捏着温郁金的嘴,把倒好的布洛芬混悬液喂进温郁金嘴里去。

侧躺着喂,粉色的药液顺着甘遂的手指往下流,流成一条短小的河,甜腻腻的。

甜甜的滋味让温郁金忍不住舔瓶盖,红得要命的舌头绕着白色的瓶盖舔了一圈,一点一点地,用小巧又水润的舌尖,舔了个干净。

没有吃够,他顺着甘遂捏着瓶盖的指尖舔了上去,又凉又甜,他伸长了舌头,裹着甘遂修长白皙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鼻音也越发重,喘气娇俏不已:“好吃……好喜欢吃,要更多……”

甘遂被舔得心痒难耐,他从温郁金潮湿柔软的口腔中抽出手指,起身要把手里的布洛芬混悬液放到床头柜上去,温郁金猛地抱住他,粉色的液体晃出来,滴到他胯间,温郁金循着甜味,埋到甘遂胯间,舔掉甘遂校裤上的粉色液体,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

甘遂抓住温郁金的头发,吞咽口水,问:“温郁金,想要更多吗?”

温郁金仍旧闭着眼,但凭本能靠近甘遂的手臂,他小口小口地舔甘遂的手肘:“要,还要,要很多,要很大……”

甘遂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他把布洛芬贴到温郁金唇上碾了一圈,往自己胯间怒胀的阴茎龟头上抹了一遍,摁下温郁金的头。

“烫……不要,唔!”

温郁金舔了一口,就别开头想去吻甘遂的青筋横生的小腹,但下一秒就被甘遂摁到胯间,张嘴含住了那根比他还烫的阴茎。

他被烫得流泪,推着甘遂想要起来,清泪从他粉艳的眼角快速下坠,红色的唇瓣被水润湿,亮晶晶的,美不胜收。

“听话。”

甘遂抽出阴茎,拽起温郁金,看着他紧闭的眼睛,也能想象那一双瑰丽的异瞳是怎样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粉色混着透明的津液从温郁金微张的口中不停往下流,温郁金的呻吟像夜莺一样好听。

甘遂大发慈悲地低下头,亲了亲温郁金眉间的红痣,诱哄道,“这个好吃,会流你想要的东西给你吃,你想要的,它会给你的。”

和风细雨一般的诱惑,温郁金轻而易举就上钩。

还是烫,烫得他不断分泌津液,嘴含不完那一整个龟头,只能一点一点慢慢舔,想要舔化一些热气。

舌头嵌入冠状沟,像舔冰淇淋那样,绕着沟壑游走,沿着脉络舔到根部,越来越热,水流得快了起来,温郁金怕全化了,张嘴含住了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鲜红龟头,想要在化掉之前,全吃下去。

他并没有办法完全吃掉梦中那个冰淇淋,也没有办法含掉甘遂一半的阴茎。甘遂贴在墙上的背不由地弓了起来,胯却贴向温郁金,往温郁金嘴里挺进。

温郁金嘴酸得厉害,懒懒拔出一截,嘴边唇上挂满晶晶亮的津液,他已经喝够了,布洛芬起了作用,他开始出汗,脸颊潮红,晶莹的水珠从他额头滑落,渐感舒服的身体强迫温郁金昏睡,不再渴求。

可甘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跨到温郁金身上,强硬地把温郁金的嘴撬开,一直往里,直到无法再深入,触到一个柔软的内壁,紧致逼仄的感觉让他颤栗不止,温郁金呼吸急促起来,手脚乱动,他伸手抓住温郁金的手,贴上去亲吻,身下操得越来越快,抵着温郁金的喉咙深处越操越重,温郁金断断续续的哼声猛然中断,乳白的液体从他口中溢出,甘遂不舍地又抽动了几下,慢慢拔出来,温郁金顿时剧烈咳嗽起来,精液堵得他没法呼吸,顺从本能地咽下一些,舔掉唇边残余的,仍在睡觉。

甘遂坐在他身边敞着阴茎看他,刚射过精的阴茎没有半分疲软,反而越发膨胀。上次也只在温郁金腿间发泄,回到房间在浴室淋了很久的冷水,那欲望也未减分毫,做了一套理综两张数学试卷,也毫无作用。

他的脑海里

被鲜艳夺目的红色侵占,欲望像红色的河,在他脑中,身上湍急蜿蜒,渗透进他的每一根神经,看着温郁金写下的誓言,他搜出了清静心经,在写完的卷子上抄写,写完一遍他就记得了,他关掉手机,忘乎所以地从头再写,一遍两遍三遍,十遍抄满了试卷,他停下笔,手指疼得握不住笔,可还是没有用,因为处处循规蹈矩,尊礼重道,被压抑的所有情绪都混进来势迅猛的欲望,将他古板又拘束的生活冲得一团糟,他想解决,却毫无头绪。

他坐在窗前,看着温郁金写的话,握住了无法平息的欲望,精液喷射而出,他恐怖的欲望也终于得到满足,他想起老师讲大禹治水,想起堵不如疏,突然彻悟了。

温郁金喜欢他,他也喜欢温郁金的身体,这也算一种两全其美。他无法割舍温郁金身上的红痣,他需要温郁金对他忠贞不渝,永不变心的爱,需要温郁金失去自我,需要温郁金为他欲生,为他欲死。

他必须成为温郁金的信仰,他要主导温郁金,要训练他,要让他完完全全,从身到心,只属于他。

新鲜蓬勃的欲望不能被温郁金发现,这样阴暗又汹涌的占有不能吓退他,他需要维持冷淡疏离的皎皎君子形象,以此勾引温郁金。

要撇清和温郁金口中变态的关系,那就只能对温郁金冷脸,离他越远,说讨厌他。温郁金这种笨蛋,永远都不会往他身上联想,更查到真相,最后只能被他翻来覆去地玩弄,彻底变成他的东西。

至于什么时候告知真相,只有他想给的时候,温郁金才有资格知道。

什么时候给呢?

甘遂脱掉温郁金的裤子,埋到温郁金胯间,舌尖轻触红痣,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沉醉地想,等他玩够,等温郁金嘴里的淫词浪语脱口而出,听到他的声音就流水,感受到他的触碰就张腿,他就让他知道。到那时候,温郁金就算想逃,也只能腿软跪在他面前,屁股底下全是骚水,一边要逃,一边又因为他的脸张开腿,任他进入,毫无怨言,彻彻底底,变成他欲望的化身。

啊……

光是想想,就已经提前兴奋了。

他的吻从红痣上流连到温郁金穴口处,只是轻轻一舔,温郁金的身体就颤抖起来,细碎的呻吟不断,甘遂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不显,舔穴也是一张冷脸,俊美的脸庞做这样的事,像艺术品,美而艳,色而不淫。

温郁金里面也烫得厉害,甘遂舔开粉色的褶皱,绕着柔软的内壁舔弄,手依旧握着那颗红痣揉捏,听着温郁金的呻吟,他舔得越发卖力,温郁金的性器颤巍巍站了起来,温郁金又开始做梦了,这样的刺激,无可避免地促使他做春梦。他像无数次看着甘遂的照片自慰时那样,伸手去握自己的性器,嘴里毫无意义的呻吟变成了调情的话:“甘遂……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想要你……啊啊啊!”

甘遂舔掉唇边的津液,起身看着温郁金的淫态,意识到温郁金在做春梦,春梦的对象是他,他不免爽极了,手撑在温郁金身侧,把热气四溢的阴茎抵到一紧一缩的穴口处,等温郁金快要高潮,等他嘴里的甘遂变了调,他猛地插入,整根插到底,温郁金的呻吟被插断,小腹急剧收缩,精液射了甘遂一身,没等他喘匀气,甘遂趁着他因高潮而抽搐的嫩穴使劲操干,又紧又嫩,他每操一下,温郁金的大腿根就跟着颤动。

“好紧,好舒服,好热啊……”

甘遂忍不住喟叹,低下头跟温郁金鼻尖相抵,说,“想要什么,我给你。”

温郁金从没觉得哪个春梦有这次爽,明明在自慰,但他分明感觉自己被填满了,粗大的侵略者在掠夺他的身体,又痛又胀,但又很爽。

他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在梦里放浪:“操我,甘遂,操深些,把我操烂,想要大鸡巴狠狠……啊!好大的肉棒……好满……”

“骚货。”

甘遂受不了了,忍不住骂出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污秽不堪的词语。

明明温郁金看着就什么都不知道,看着就一副纯洁的模样,原来在床上这么骚。他扛起温郁金的腿,猛顶了几下,把阴茎插得更深,动得也更快,穴口处的水迅速聚集,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甘遂肾上腺素急速飙升,他勾着温郁金的腿,目光沉溺在温郁金红润水亮的唇瓣之上,他仿佛失了魂,低下头含住,甜的,甜得让人暴躁。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愈演愈烈,他含着温郁金的嘴唇吮吸,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吮着温郁金的软舌吸。任由津液从他们唇瓣四泻,任由交合处泥泞不堪,丝丝缕缕流了满床。

“啊……甘遂,甘遂,甘遂!慢好胀,要死了!”

甘遂越操越上瘾,越上瘾鸡巴越大,他固定住温郁金,让他完全被自己笼罩,狠狠地,不顾轻重地把自己钉入温郁金身体里,往深处,往软处,往欲望漩涡猛操,温郁金里头的肉更嫩,更会吸,甘遂无师自通地九浅一深地磨,把温郁金的穴口操得外翻,让那些粉色的褶皱紧紧含着他,让他痛快射精。

甘遂往外抽一分阴茎,温郁金就颤一分,那肉壁哪里舍得吐掉甘遂的阴

茎,甘遂抽了一半,就没再动,直接将虚弱无力的温郁金翻面,捏住温郁金的腰,往自己胯间撞。

温郁金屁股上的红痣几乎融在那一片红晕中,只有牙印将它隔开,甘遂忍不住抓着温郁金的屁股,粉白的手指嵌入白软的屁股中,更添色情。

“要被操死了,要被大肉棒操死了……甘遂……给我吃吧,全部都给我,不要给别人,给我吃,射给我……”

温郁金一边喃喃细语,一边跟枕头接吻,黄绿色的枕套洇出一道长长的水渍,他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让他格外我见犹怜,甘遂俯下身,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温郁金又高潮了,紧致的吮吸让甘遂也操得更重,他凑到温郁金脸旁,舔了舔他的脸,又衔着温郁金的唇反复舔舐,温郁金迷迷糊糊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漂亮至极,半阖着的模样媚态天成,甘遂一怔,他想动,又在想是不是温郁金醒了过来,发现他了。

温郁金并未清醒,眼睛睁了又闭,他缩紧了穴,主动贴上去亲吻甘遂:“好爽啊,甘遂……我夹紧,别拔走,操烂我的骚穴……啊甘遂!”

欲望因为温郁金这句话没得到疏解,反而变本加厉。校服乱七八糟地挂在他们身上,染上许多的不明液体,温郁金半遮半掩的身体在情欲中美不胜收,甘遂面对极致诱惑,溃不成军。

他扳过温郁金的脸,又亲又咬,另一只手粗鲁地碾过温郁金俏如花苞的乳头,欲火连绵不绝,烧进温郁金眼里,烧进他的穴里,汁水四流,坚硬的阴茎顶着他的敏感点重重碾过,甘遂的声音如梦如幻,又似在耳边:“今天操不烂你的骚穴,我天天来给你灌精,撑死你个骚东西。”

闹钟响了好几遍,温郁金才猛然惊醒。

一夜春梦,他全身都湿透了。发了汗,烧已退,温郁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但身体奇怪的酸痛感让他有些寸步难行,浑身都疼,尤其屁股。

但他也没过多在意,他每次高烧后全身都会痛,可能这次比较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神清气爽地回教室上课,路过甘遂身边时,温郁金想起自己喊着甘遂名字做那种事的样子,登时就左脚绊右脚,勾在桌脚,趴到甘遂桌上,屁股也非常不争气,在这种时候也疼得厉害,这让他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蠢笨,红着脸跟甘遂对视了一秒,随后立马起身,在甘遂的余光中,一瘸一拐地回到位置上坐好。

还好教室里没几个人,不然又要被取笑了。温郁金趴到桌上,半天都不敢抬起头来,生怕再跟甘遂对视。

甘遂闭紧唇瓣,滚了滚喉咙。温郁金脖颈上的吻痕让他无法聚精会神背书,昨夜肌肤相亲的香味从那枚吻痕散发出来,烙进他的身体,蛊惑他心。

期中考试结束,马缨丹和其他几个同学约温郁金出去玩,这一年多来温郁金已经跟马缨丹的朋友混熟了,男男女女好几个,温郁金跟他们在一起很舒服,他们只要邀约,温郁金就一定去。而且最近也没人来找麻烦了,生活顺心,万事顺意,可太舒服了,太适合出去玩了。

马缨丹对温郁金好感越甚,即使温郁金明确拒绝过她,她还是很喜欢跟温郁金待在一起,温郁金细心又体贴,长得又那么特别,根本就挑不出毛病,她根本没办法完全把温郁金当朋友看待,看向温郁金的眼里满是情意,廖远闻忍得手痒,约着徐先他们去拳馆打拳。

“要我说,直接堵温郁金揍一顿解气算了。”

“我同意!这小子长得跟个怪物似的,学校里还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他,那些女生眼睛是瞎了吗?!他是个同性恋啊!而且还是被温家抛弃的垃圾,喜欢他要什么没什么,还不如喜欢我,我可是独生子,要什么啊!廖哥,你打我干嘛?”

廖远闻解开手套,跳下擂台说:“有人在帮温郁金洗白,还利用温郁金不受宠这个点,博取了许多人的同情。男女身份对调,你们不会怜爱这种女生吗?”

“那……那也得看长得漂不漂亮,不过温郁金要是女生的话,估计会漂亮……”

“这是重点吗?!”徐先敲了敲面前人的脑袋,说,“是马缨丹在帮忙?”

廖远闻说:“我们学校的舆论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扭转的,能帮温郁金这种货色翻身的,家庭背景比你我强多了,马家和我们差不多,不可能是马缨丹。也是了,温郁金勾引女生靠脸,勾引男生靠屁股,太好使了。有人把持不住也正常。不管是谁,反正温郁金待在马缨丹身边一天,我就找他一天麻烦!他妈的温郁金,还想男女通吃!”

“那究竟堵不堵他?明天周末,他们要出去野餐,是个好机会。”

“堵。怎么不堵!”廖远闻咬牙切齿,“老子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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