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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 / 2)

不敢想。

他不敢再想。

他咽下垂涎欲滴的口水,拽起温郁金的短裤,慌不择路地打开门往外狂奔,直往厕所去。

温郁金屁股上的红痣像是抹了致幻的毒,甘遂脑海里全是那颗香甜可口的痣,他渴得要死,扶在厕所门上的手背上迅速青筋暴起,裆里的鸡巴硬得要爆炸。

沉睡已久的欲望如火山喷发,又急又烈。

甘遂的理智全被烧了个干净,握紧的手慢慢往下,握住那坚硬又炙热的阴茎,凭着本能地上下撸动。

透明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流到他漂亮修长的手指上,将他的手也染得跟红彤彤的阴茎一般红,盘旋在柱身上的青筋往他腹部蔓延,连通小腹燥热,热度攀升,迫使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眼前全是挥之不去的红痣,长在眉心的红痣,长在屁股上的红痣,红色在他脑子里炸开,热气也猛地散了,窒息的快感漫长又剧烈,意识回笼,精液流了他一手,他喘着粗气,看向手里乳白的精液,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他掏出口袋里的纸巾疯狂擦拭,白色的液体被擦掉,红色却越发鲜艳。

“红色……不要红色,不要红色!”

甘遂跑到洗手台前,反复清洗那只红得吓人的手,冰凉的水溅到脸上,他停下动作,慢慢看向镜中,欲望未消,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汗,不断从他颤抖的下巴往下滑,这让他看起来很可悲。

他不喜欢这样。

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他要快点想到对策,所有难题都有解法,这种事也一样。

“温郁金,温郁金!醒醒,别睡了!”

“咳咳……在,我在。”

温郁金悠悠转醒,起身吐掉嘴里的水,问,“我怎么上来的?”

“……”

马缨丹想起甘遂发消息告诉她不准说是他救的温郁金的事,她给温郁金擦脸上的水说,“你自己爬上来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让家里的佣人买了一套衣服给你换,快去试试。”

“好。那个……”温郁金握住马缨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回去,“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打听甘遂的事了?而且还整天跟我待在一起,你不会……”

“对。”马缨丹毫不犹豫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啊?不会是因为我替你背了处分你就……这又不是古代,不用英雄救美后,美女就要以身相许啊。我什么都没有,哪里值得喜欢。”

“有。”

马缨丹双手撑在沙发上,凑到温郁金面前,很认真地说,“你温柔又仗义,可爱又坚韧,我不由自主地就被你吸引了,温郁金,我们试试好不好?”

温郁金叹了口气,说:“可我只当你是朋友。马缨丹,我们只能是朋友。”

马缨丹定定看了温郁金几秒,脸上一副失落的神情,她哼了一声说:“好了,你先去换衣服,等会儿不许你再跑了,跟在我身边听到没?”

温郁金连连点头,拿着衣服进了换衣间。

换衣间里有镜子,他脱掉裤子就对着镜子里看自己的屁股,从他醒来到现在,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不会那泳池真的有什么东西,专咬人屁股吧?

“这是……牙印?!”

温郁金不可置信地又贴近了些,红痣四周是一圈牙印,又红又紫,他一摸,还有血。

天呐。

他的屁股被咬破了。

什么时候?!是谁?!是人是鬼?!

对对对,泳池,是在泳池的时候被咬的。温郁金晚上吃完蛋糕,找了个机会下泳池游了一圈,他也没看见那底下有什么东西啊?

上岸时他正好跟刚出门的甘遂打了个照面,甘遂面色凝重,压迫感十足,温郁金再次潜进水里,漆黑的头发往后仰,柔软地贴在脑后,他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甘遂。

甘遂心中的火烧得愈盛,眼神便越发凛冽。可怕的注视让温郁金不寒而栗,他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再不敢出来看甘遂了。

完了。

甘遂连看都不给他看了。

温郁金一直到开学也没找到他的屁股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咬了的答案,最后索性当是鬼了,一个把他屁股当食物的饿鬼。

因此他还去观里求了几道符,带在身上都不行,非要把符粘在长红痣的那一片他才安心。

班上以廖远闻为首的一群富家子弟仍旧处处针对温郁金,因为马缨丹还是整天跟温郁金待在一起,而且马缨丹甚至因为温郁金,抽过廖远闻几次耳光。

廖远闻不以此为耻,反而觉得马缨丹是在意他,是温郁金故意勾引马缨丹。

学校强制要求所有高三生住校,没人愿意跟温郁金住一间,温郁金一个人正好,但每次都有人上门找茬。

门又响了。

不开的话他们就会敲一整夜。

温郁金提前拿掉了助听器,还顺带塞了只耳机在耳朵里,但这次他们没有冷嘲热讽,往他屁股上泼了红墨水。

“……”

温郁金无语

他听不到,但他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他是个小白脸,是个给别人操屁眼的。

反正耳朵没听到,没听到就是他们没说。

他看着他们哄笑着跑开,只觉幼稚至极。

他立刻脱掉裤子,转身将裤子丢进洗衣机,裤兜里的耳机掉了出来,他弯腰去捡,圆润的屁股正对门外,三角内裤遮不全屁股,这么弯下去,两瓣粉色的臀瓣全被挤了出来,粉嫩嫩的,像蜜桃。

他后知后觉自己还没关门,起身还未转身,他的门砰地一声,自己砸上了。

他正要松口气,下一秒他就被人暴力摁到了床上,温郁金要大叫,男人一只手死死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屁股,他剧烈挣扎起来,男人力气奇大,掐着他的脖颈他就没法动弹,只能被迫撅着屁股,给那人揉。

“你干嘛……你想干嘛啊……”

温郁金忍不住哭了出来,“不要咬我的屁股,你个死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回答,也许男人说了话,但他也听不见。耳机里的摇滚乐曲跟他的心跳鼓点重合,他的屁股被揉得又痒又疼,他竭力偏头想看是谁,贴在他屁股上的符纸贴到了他的脸上,屁股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温郁金疼得直哭,整个人都颤个不停,摇摇欲坠。

咬了不过瘾,男人又开始舔了起来,温郁金的哭声变了调,乱七八糟的音乐声中,他似乎听见那人笑了一声,他又开始边哭边求饶:“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去告老师了,求求你好不好?别舔了,好奇怪……”

男人果然不舔了,覆在他身上,凑到他听不见的那只耳朵旁说话,太远了,声音太远了,混着噪杂的乐声,落进他耳朵:“符纸是治妖精的。温郁金,原来你是妖精啊。符纸该贴脑门,不是贴屁股,你贴错了,笨蛋。”

“甘遂刚刚什么意思?”

廖远闻抖着裤子上的水,“他妈的他故意的吧?!走廊这么宽,房间里就有独立卫浴,他端着水出来干什么?浇花吗?”

徐先嗤笑道:“什么意思?他和马缨丹是一类人,看不起我们呗。总以为他们是一股清流,我们是搅屎棍呗。”

“马缨丹就是清流!别把她跟甘遂放在一起,我不乐意听。”

徐先别开脚,把还在抖水的廖远闻推开:“滚一边去。跟条狗似地跟着,你看人家乐意看你吗?她天天跟那温郁金混在一起,指不定也要被传染成同性恋。”

“不行!”廖远闻甩掉手里的衣服,气得牙痒痒,“这该死的温郁金真碍事!我要想个办法把他弄走,他一直在这里,就会一直缠着马缨丹,死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徐先不屑地哼了一声,戴上耳机躺床上玩游戏,不再接廖远闻唧唧歪歪的牢骚,这廖远闻被马缨丹抽几巴掌就不敢动温郁金了,还不是怂货一个。

“舔够了没……我的腰好酸……”

听着温郁金的抱怨,甘遂重重咬了一口,拿来被子蒙住温郁金的头,把人放平,再将腿分开,又舔了上去。

蒙在被子的温郁金很快就觉得呼吸不畅,他挣扎着要探出头来,舔他屁股的人伸手拉开一道缝,摸了摸他的耳朵,把他的耳机拿掉,又捂紧,飘渺的声音好久才传到他耳朵里:“掀开被子,我就插进去。”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还没想明白插进去是插哪,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贴到他的屁股上,隔着内裤磨他的后穴。

“不不不,我不掀,我蒙起来,蒙得紧紧的,你看你看……你拿开好不好?”

刚拉开缝的被子被温郁金团成一团,盖着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一截细而白的腰,和翘起弧度的柔软屁股。

甘遂轻笑了一下,使坏在温郁金穴口处多磨了几下,勃起的阴茎红得吓人,透明的液体湿答答地黏在温郁金灰色的内裤上,温郁金瑟瑟发抖,抖得连不成一句话,“我听话了……我听话了,你……可……不能……”

烙人的东西移开,抵到了他的屁股上,戳在了那被舔得娇艳欲滴的痣上,温郁金刚松一口气,下一秒那人就顶着他的痣操,一下比一下重,他听不见那人的呼吸,只有他空气不够,哭又哭不完,喘气越发娇气起来,没有插进身体里,但这样也让他很羞愤,更糟糕的是,他也起了反应。

甘遂看着那颗红痣被他的流出的液体打湿,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又馋了,又恨不得低下头去舔。极度渴望催生极致快感,在温郁金快要窒息时,他俯下身,手伸进被子里捂住温郁金的眼睛,把人带出来抱到腿上,阴茎插进温郁金腿间,狠操了几十下,咬着温郁金的肩膀痛快射精。

温郁金靠在他怀里剧烈喘息,他吻温郁金的脖颈,手伸到温郁金屁股下念念不舍地揉了揉,够来符纸沾上些精液,重新贴到温郁金那颗红痣上,凑到虚脱无力的温郁金耳边说:“别让别人看到这颗痣,我会检查的。”

温郁金脑袋里嗡嗡的,喘匀了气就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喜欢甘遂,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给甘遂写情书,我真的很喜欢他,你这么做,等我知道你是谁,我、我打

死你!”

“他讨厌你不是吗?”

甘遂听得心情愉悦,他来回抚摸温郁金的胸膛,继续用故意压低的声音说,“他可是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还敢说喜欢他。别喜欢他了,好不好?”

“滚开!”

温郁金被惹毛了,用手肘狠狠往后打了甘遂一下,甘遂吃痛,但仍在笑,他把温郁金又埋进被子里,余光看见枕头下露出一角的照片,他抽出来装进口袋,隔着被子摸了摸温郁金,说:“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

他不是故意的。

刚经过温郁金的房间,他目不斜视,偏偏余光看见了正对着他的白软屁股,有一就有二,他的脑子在不停告诉他,看看那颗痣就好了,只看一眼那颗痣就走。

他僵硬地扭过头,只看见一张符纸。符纸被风吹起一角,他窥见了那黄色之下,欲盖弥彰的红痣。

他很快就想到温郁金看到屁股上多了一圈红痣是怎样进行一番愚蠢的推理,然后去道观求了这张符纸,又怎样伸出红色的舌头舔湿这张符纸,贴在屁股上,为了防止再被不明生物咬。

贴的时候他也许把屁股抵到了镜子上,冰凉的镜子让他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就完蛋了。

浑浑噩噩到了月底,月考又是一塌糊涂,之前的几次周考也是考得糟糕透顶,马缨丹看出他情绪不对,一直安慰他,给他买了他喜欢吃的糖果,还带他吃了大餐,但看到月考成绩那一秒,他还是崩溃了。

学业压力加上找不到变态,他一直提心吊胆了这么久,那副本就病怏怏的身体连带精神,一起垮了。

马缨丹让他请假回家,他摆了摆手,跟老师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公寓吃药休息。老师应允了,他随便收拾了下东西背起书包就出门,蔫头蔫脑地回到公寓,强打着精神洗完澡,爬上床就昏睡了过去。

晚自习静悄悄地,只有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甘遂解题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下了笔,下课铃响起,他收了东西就走。

“喂甘遂!去哪?还有一节晚自习呢!”

“家里有事。”

甘遂头也没抬,径直走进黑夜之中。

好热。

仿佛置身沙漠,眼睛发胀,口干舌燥,全身的水分都要蒸发了。

温郁金踢掉被子,脚尖突然触到一丝冰凉,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用脚在那冰凉的物什上摸了个遍,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凉快的东西。

如他所愿的,从他脚尖弥漫开来的凉意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停在了他的屁股上。

不够。

还不够凉快。

他伸手去抓,冰凉的触感就在他身侧,他整个人都黏了上去,热腾腾的气,绕在甘遂颈侧。

甘遂垂眸,凝视着温郁金红艳艳的脸,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一口,手上的力度不免也重了些,温郁金拿鼻音哼哼,像在撒娇。

“还要……还想要……”想要更多冰冰凉凉像冰块一样的奖励。

温郁金在梦里,喏喏请求。

甘遂捏着温郁金的嘴,把倒好的布洛芬混悬液喂进温郁金嘴里去。

侧躺着喂,粉色的药液顺着甘遂的手指往下流,流成一条短小的河,甜腻腻的。

甜甜的滋味让温郁金忍不住舔瓶盖,红得要命的舌头绕着白色的瓶盖舔了一圈,一点一点地,用小巧又水润的舌尖,舔了个干净。

没有吃够,他顺着甘遂捏着瓶盖的指尖舔了上去,又凉又甜,他伸长了舌头,裹着甘遂修长白皙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鼻音也越发重,喘气娇俏不已:“好吃……好喜欢吃,要更多……”

甘遂被舔得心痒难耐,他从温郁金潮湿柔软的口腔中抽出手指,起身要把手里的布洛芬混悬液放到床头柜上去,温郁金猛地抱住他,粉色的液体晃出来,滴到他胯间,温郁金循着甜味,埋到甘遂胯间,舔掉甘遂校裤上的粉色液体,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

甘遂抓住温郁金的头发,吞咽口水,问:“温郁金,想要更多吗?”

温郁金仍旧闭着眼,但凭本能靠近甘遂的手臂,他小口小口地舔甘遂的手肘:“要,还要,要很多,要很大……”

甘遂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他把布洛芬贴到温郁金唇上碾了一圈,往自己胯间怒胀的阴茎龟头上抹了一遍,摁下温郁金的头。

“烫……不要,唔!”

温郁金舔了一口,就别开头想去吻甘遂的青筋横生的小腹,但下一秒就被甘遂摁到胯间,张嘴含住了那根比他还烫的阴茎。

他被烫得流泪,推着甘遂想要起来,清泪从他粉艳的眼角快速下坠,红色的唇瓣被水润湿,亮晶晶的,美不胜收。

“听话。”

甘遂抽出阴茎,拽起温郁金,看着他紧闭的眼睛,也能想象那一双瑰丽的异瞳是怎样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粉色混着透明的津液从温郁金微张的口中不停往下流,温郁金的呻吟像夜莺一样好听。

甘遂大发慈悲地低下头,亲了亲温郁金眉间的红痣,诱哄

道,“这个好吃,会流你想要的东西给你吃,你想要的,它会给你的。”

和风细雨一般的诱惑,温郁金轻而易举就上钩。

还是烫,烫得他不断分泌津液,嘴含不完那一整个龟头,只能一点一点慢慢舔,想要舔化一些热气。

舌头嵌入冠状沟,像舔冰淇淋那样,绕着沟壑游走,沿着脉络舔到根部,越来越热,水流得快了起来,温郁金怕全化了,张嘴含住了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鲜红龟头,想要在化掉之前,全吃下去。

他并没有办法完全吃掉梦中那个冰淇淋,也没有办法含掉甘遂一半的阴茎。甘遂贴在墙上的背不由地弓了起来,胯却贴向温郁金,往温郁金嘴里挺进。

温郁金嘴酸得厉害,懒懒拔出一截,嘴边唇上挂满晶晶亮的津液,他已经喝够了,布洛芬起了作用,他开始出汗,脸颊潮红,晶莹的水珠从他额头滑落,渐感舒服的身体强迫温郁金昏睡,不再渴求。

可甘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跨到温郁金身上,强硬地把温郁金的嘴撬开,一直往里,直到无法再深入,触到一个柔软的内壁,紧致逼仄的感觉让他颤栗不止,温郁金呼吸急促起来,手脚乱动,他伸手抓住温郁金的手,贴上去亲吻,身下操得越来越快,抵着温郁金的喉咙深处越操越重,温郁金断断续续的哼声猛然中断,乳白的液体从他口中溢出,甘遂不舍地又抽动了几下,慢慢拔出来,温郁金顿时剧烈咳嗽起来,精液堵得他没法呼吸,顺从本能地咽下一些,舔掉唇边残余的,仍在睡觉。

甘遂坐在他身边敞着阴茎看他,刚射过精的阴茎没有半分疲软,反而越发膨胀。上次也只在温郁金腿间发泄,回到房间在浴室淋了很久的冷水,那欲望也未减分毫,做了一套理综两张数学试卷,也毫无作用。

他的脑海里被鲜艳夺目的红色侵占,欲望像红色的河,在他脑中,身上湍急蜿蜒,渗透进他的每一根神经,看着温郁金写下的誓言,他搜出了清静心经,在写完的卷子上抄写,写完一遍他就记得了,他关掉手机,忘乎所以地从头再写,一遍两遍三遍,十遍抄满了试卷,他停下笔,手指疼得握不住笔,可还是没有用,因为处处循规蹈矩,尊礼重道,被压抑的所有情绪都混进来势迅猛的欲望,将他古板又拘束的生活冲得一团糟,他想解决,却毫无头绪。

他坐在窗前,看着温郁金写的话,握住了无法平息的欲望,精液喷射而出,他恐怖的欲望也终于得到满足,他想起老师讲大禹治水,想起堵不如疏,突然彻悟了。

温郁金喜欢他,他也喜欢温郁金的身体,这也算一种两全其美。他无法割舍温郁金身上的红痣,他需要温郁金对他忠贞不渝,永不变心的爱,需要温郁金失去自我,需要温郁金为他欲生,为他欲死。

他必须成为温郁金的信仰,他要主导温郁金,要训练他,要让他完完全全,从身到心,只属于他。

新鲜蓬勃的欲望不能被温郁金发现,这样阴暗又汹涌的占有不能吓退他,他需要维持冷淡疏离的皎皎君子形象,以此勾引温郁金。

要撇清和温郁金口中变态的关系,那就只能对温郁金冷脸,离他越远,说讨厌他。温郁金这种笨蛋,永远都不会往他身上联想,更查到真相,最后只能被他翻来覆去地玩弄,彻底变成他的东西。

至于什么时候告知真相,只有他想给的时候,温郁金才有资格知道。

什么时候给呢?

甘遂脱掉温郁金的裤子,埋到温郁金胯间,舌尖轻触红痣,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沉醉地想,等他玩够,等温郁金嘴里的淫词浪语脱口而出,听到他的声音就流水,感受到他的触碰就张腿,他就让他知道。到那时候,温郁金就算想逃,也只能腿软跪在他面前,屁股底下全是骚水,一边要逃,一边又因为他的脸张开腿,任他进入,毫无怨言,彻彻底底,变成他欲望的化身。

啊……

光是想想,就已经提前兴奋了。

他的吻从红痣上流连到温郁金穴口处,只是轻轻一舔,温郁金的身体就颤抖起来,细碎的呻吟不断,甘遂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不显,舔穴也是一张冷脸,俊美的脸庞做这样的事,像艺术品,美而艳,色而不淫。

温郁金里面也烫得厉害,甘遂舔开粉色的褶皱,绕着柔软的内壁舔弄,手依旧握着那颗红痣揉捏,听着温郁金的呻吟,他舔得越发卖力,温郁金的性器颤巍巍站了起来,温郁金又开始做梦了,这样的刺激,无可避免地促使他做春梦。他像无数次看着甘遂的照片自慰时那样,伸手去握自己的性器,嘴里毫无意义的呻吟变成了调情的话:“甘遂……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想要你……啊啊啊!”

甘遂舔掉唇边的津液,起身看着温郁金的淫态,意识到温郁金在做春梦,春梦的对象是他,他不免爽极了,手撑在温郁金身侧,把热气四溢的阴茎抵到一紧一缩的穴口处,等温郁金快要高潮,等他嘴里的甘遂变了调,他猛地插入,整根插到底,温郁金的呻吟被插断,小腹急剧收缩,精液射了甘遂一身,没等他喘匀气,甘遂趁着他因高潮而抽搐的嫩

穴使劲操干,又紧又嫩,他每操一下,温郁金的大腿根就跟着颤动。

“好紧,好舒服,好热啊……”

甘遂忍不住喟叹,低下头跟温郁金鼻尖相抵,说,“想要什么,我给你。”

温郁金从没觉得哪个春梦有这次爽,明明在自慰,但他分明感觉自己被填满了,粗大的侵略者在掠夺他的身体,又痛又胀,但又很爽。

他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在梦里放浪:“操我,甘遂,操深些,把我操烂,想要大鸡巴狠狠……啊!好大的肉棒……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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