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前一天刚顶着伤战斗了一番,又经历了结合热折腾了几个小时,强大的生物钟还是让维特里斯在早上七点,准时清醒了过来。
他刚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的胸前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女孩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深棕色的长发缠绕在他的指间和身上,让他瞬间就回忆起了昨晚两人是如何的亲密和缠绵。
在他失神的时间,左胸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酥麻的痛感,他大惊失色地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她竟然一直含着他的乳头。
维特里斯表情复杂,轻轻地把沈知微推开,把自己的乳头解救了出来。
肿胀的乳粒在温热的口腔里泡了一夜,时不时还要被她无意识地咬一咬、用齿尖磨一磨,这个原本他毫不在意的部位已然变得存在感十足。
比起之前肿了一圈的乳头硬挺挺地立着,上头裹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刚一接触到冷空气便敏感地抖了抖,乳尖上泛起了一丝微妙的酥麻感。
维特里斯脸上的表情一僵,强迫自己忽视那处的感觉,绷着脸动作僵硬地给女孩掖了下被子,起身拿出制服动作利索地穿了起来。
哨兵的感知能力很强,稍微超出范围的声音、触感、味道都会给他们带来刺激,所以他们一向是穿着质地最柔软的衣物。
可他把衬衫穿到身上,柔软的衣料刚一触碰到被吸得红肿硬挺的奶头,便突然传递来一阵酥麻绝顶的快感,像一串细小的电流,顺着他的乳尖猛地蹿进了他的尾椎里,引得他微微颤栗。
维特里斯无声喘了口气,抿唇忍着那丝丝的酥麻,抖着指尖一颗颗扣上了衬衫扣子,双眸却在衣料摩擦的刺激下又失神了一瞬,眼尾浮上了一抹不正常的微红。
他没注意到自己脚步不稳,却凭着身体的本能侧身一避,躲开了一只伸过来想要扶住他的手。
“首领大人早上好”,沈知微自然地把手收了回去,不见丝毫尴尬,温柔地笑着,主动开口道,“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沈知微。”
维特里斯面色一顿,加快了速度几下把剩下的扣子扣上了,这才转过身,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维特里斯。昨天的事麻烦你了,沈小姐。”
维特里斯在面对向导时总是绅士知礼的,但她还是敏锐地品出了他礼貌的语气下藏着的,避之不及的疏离。
与上一世两人刚认识、乃至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几乎一模一样的反应。
正是这副表面守礼周到,实则却含着类似厌恶情绪的距离感,让她一直以为他讨厌她。是瞧不起向导,还是单纯的不待见她,她不知道,但总归是和她一样相看两厌,迫于形势又不得不把她关在身边,在需要时利用一番而已。
但重来一次她知道了,他并不厌恶她,那股淡淡的距离感和防备心也许只是性格原因。
沈知微告诉自己不必介意,大不了这一次她主动一点就好。
可明明两个人才极尽亲密之事,却仿佛还是相隔了一个世界之远,难免让她有些失落,心间隐约泛起了一层难言的焦躁。
沈知微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笑得从容,伸出手轻轻挽住了维特里斯,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了男人敏感的后腰。
一阵诡异的酥麻从被触碰的地方泛开,维特里斯感觉腰部有一瞬间的发软,脸色因为震惊而一瞬间地失态。
“你做了什么。”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抬起眸盯住她,前一秒的温和礼貌消失不见,翠绿的眸子锐利得仿佛一柄刚出鞘的剑,泛着森冷的寒光,里面充斥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和提防,好像随时都会发动攻击。
伪装的涵养裂开,暴露出了这个强大的哨兵首领真实的模样。
拥有绝对力量的强者威压、久居上位的凌厉俯视,本该让人感到不适和恐惧,可落在沈知微的眼里却格外的生动、富有生机,甚至比她前一世对他最后的印象要鲜活得多。
沈知微看着他这副模样眨了眨眼,因为焦躁而紊乱的心跳奇异地恢复了平缓。
“首领大人,我没做什么啊。”沈知微无辜地眨了眨眼,另一只没有被禁锢住的手却得寸进尺地抚上了他的胸膛,隔着衬衫揪住了他的乳头揉搓起来。
“唔……”原本泛着诡异的痒的乳尖上突然炸开了一阵强烈的快感,维特里斯闷哼了一声,在胸前那股奇怪的满足感下微微颤栗着,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胸膛,喉间泛着干渴,渴望着想要更多……
“现在这样才算是做了哦。”沈知微很满意他的反应,轻易地挣脱了束缚,一手不紧不慢地揉着他的奶头,一手顺着哨兵劲瘦的腰身往下,灵活地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手掌裹着已经硬起来的男性器官摸了两把,拇指揉着龟头的顶端,把玩着溢出的粘液低笑着说道:“首领大人,你好湿噢……”
明明她还没放出向导素,维特里斯却感觉身体发着软,身上热热的,几乎要融化在她的怀里。
沈知微绕到了他的身前,脸贴着他的胸口,手指勾起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朝里面吹了一口气。
翘起的嫩红乳
尖猛地哆嗦了起来,从顶部泛起了一簇簇酥酥麻麻的快感,甚至顺着胸口往身上蔓延开来,维特里斯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阵阵地颤抖起来。
“喜欢吗,我的首领大人?”沈知微靠在他胸前,抬起眼笑吟吟地看着他。
嘴里喊着首领大人,手上却在做着以下犯上的事。
维特里斯咬住下唇及时咽下了就快要脱口而出的难堪的声音,面上浮起了一层灼热,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沈知微没有得到回应,有点不乐意地蹙了一下眉,不知是不是上辈子强势习惯了,通过昨晚建立的精神链接,连进入精神领域都不需要,她的意识便在他的脑中响起:【回答我,喜欢吗?】
维特里斯的身体在那道仿佛直入灵魂的声音里倏忽颤栗起来,翠绿的瞳孔涣散开,浮起了一层迷茫的神色,唇瓣开阖,嗓音变得干涩发哑,“我不、不知道……”
沈知微的右手顺着那道缝隙探进去,捏住他右胸的乳尖,用力地揉了揉。
一阵强烈的快感在乳头上炸开,甚至从尾椎骨里窜上了一阵电流,电得他骨头酥软起来。
维特里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重重地喘息了一下,手脚不受他控制地有些脱力。
明明面前的向导没有故意释放出向导素,但他的鼻子还是能够捕捉到空气中淡薄的、让哨兵迷失的气味。
是昨晚结合热的后遗症……在初次结合之后,哨兵会对自己向导的信息素超敏,影响时间一般与两人的匹配度成正比。
维特里斯咬着牙,大脑一半清醒一半混沌,能够明白现在的情况,却发现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身体的深处似乎被勾出了什么强烈的渴望,让他的呼吸愈发的凌乱。
沈知微直接暴力扯开他的衣服,崭新的制服衬衫崩掉了三颗扣子,袒露出了哨兵结实精壮的胸膛。
他的皮肤有些薄,玉质一般白皙的胸口上已经蔓延出了一片情欲的红潮。
沈知微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左边那颗又硬又肿的乳头,吸奶似的吮吸着,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来回拨弄着软弹的乳粒。
维特里斯的瞳孔狠狠一颤,碧色的虹膜上覆盖上了一片水光,宛如下着朦胧细雨的湿润湖泊。
一串串低沉隐忍的喘息从哨兵的唇瓣间溢出,夹杂着沙哑难耐的细碎喉音,像一只翘起来左勾右翘往人身上蹭的猫尾巴,听得沈知微心头发涩,呼吸声也凌乱了起来。
她抬起头,唇齿和哨兵的奶头间牵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抬手摩挲着维特里斯的唇,食指和中指撬开了他的齿关,插进了他的口腔里。
“唔。”维特里斯仿佛尝见了一股特别的甜味,女孩的指节在他的嘴里四处搅弄,带起一阵奇怪的触感,他皱了皱眉,却浑身发软,连闭合齿列咬她一口都难以做到。
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一样,从内到外都被烧热,泛着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陌生得令人本能地想要逃避。
维特里斯狼狈地喘着气,从身体的深处烧起的奇异渴望不断企图侵蚀他的理智,背离他的意愿,他凝下眉,神色愈发的难看。
沈知微抽出了手指,沾着湿润唾液的手带着一路的酥麻,顺着他的后腰往下游走,在碰到腰带之前,维特里斯忍着鼻间向导素的气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哑声:“够了。”
“沈小姐,请适可而止。”
沈知微一顿,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了他确实不想做,遗憾地收回了手,“好吧。”
“不过您的衬衫坏了”,“罪魁祸首”毫无歉意地望向被她扯掉了几颗扣子的衣服,转身拿出了副官给她准备的换洗衣物,“如果首领不嫌弃的话,不如先穿我的吧?”
“……”维特里斯看了看她手里那件亚麻质地的衬衫,又看了看沈知微一脸“无辜”的神情,沉默了下来。
哨兵的五感超群,是从来不会穿这种材质粗糙的衣物的,她不可能会不知道。
“笃笃。”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属于副官的声音,“首领,会议快要开始了,您好了吗?”
维特里斯的眸光一凝,沈知微仍保持着无辜的笑意,恍若未觉地看他。
维特里斯自然把这看作是谈判的交换,他冷着脸接过了那件衣服,飞快地换到了身上。
几乎在套在袖子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阵阵难耐的酥痒从接触面的皮肤上滑过,整件衣服套在身上,简直犹如上刑。
维特里斯咬着牙忍耐着,在稍显紧身的衬衫外面又套了一件军装制服,十指拢起金色的额发往后一捋,扣上军帽,便踩着皮质的军靴步履沉稳地往外走。
打开门,雷奥的目光扫过首领泛着丝红意的脸,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关心两句就被打断。
“走吧,让人给沈小姐送几套替换的衣物。”
“是。”
蓝色的透明水母漂浮在空中,不断抛投着一只彩毛毽子,几只触角手忙脚乱地去接,舒展着身体在客厅里游来游去。
阳台的窗户旁边,女孩安静地靠在躺椅看着书,夕下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侧撒下了一片橘黄,垂下的眼帘在她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沉静闲适的姿态仿佛是在度假,而非被人关在一方天地里出不去。
空荡荡的大别墅被她填满了各种物品,打理得很整洁。明明窗户外面不远处就是军部大楼,四下不时就会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他每次过来看到她时,却仿佛总能在她的身后看到金黄的沙滩、芬芳的花园、绿茵茵的草地,又或是点缀着闪亮星子的安宁夜空。
“你来了。”女孩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便再次投入到了书本之中,翻过一页纸张淡声道,“吃饭了么?锅里还有些菜。”
维特里斯“嗯”了一声,熟练地走进厨房,取出她说的两道简单的小菜,添了饭沉默地走到餐厅吃起来。
她的祖先好像是亚裔,饮食习惯和他有些不同,很擅长做饭,随便几道小炒都烹饪得格外美味。
习惯自己做饭,守卫只需要每日送来新鲜食材。她似乎永远都能够这么安静淡然,无论在哪里都带着那身沉静的气质。
他有时会想,她是不是并不恨他。
可每次精神疏导的时候,她却又仿佛变了一番模样,强大的精神力侵入他的精神图景里,随心所欲地肆虐着。
而他的身体也随之被她掌控在手心,那只会踢毽子玩的活泼水母也突然变得凶猛起来,一根又一根泛着蓝光的透明触手缠上他的躯体,层层叠叠地把他包裹在底下。
与他的老师曾经说的一样。
高匹配度的向导,很恐怖,他的向导精神力还异常的强,比一般的向导更多了几分强势的攻击性。
系统会自动为成年向哨分析匹配度,他成年那一日就知道她了。沈知微,在平均匹配度60%,80%就算无比契合的当下,与他的匹配度高达95%。
被掌控、被支配、身心都不由自己的失控感,果然与他压下匹配报告,独自用向导素舒缓精神力的那几年所恐惧的一模一样。
……
精神触须封闭了维特里斯的视觉和听觉,一片寂静压抑的黑暗之中,哨兵本就敏感强悍的触觉成倍地增强。
两根卷在一起的触手狠狠地在紧窄的穴腔里来回地进出,不断带出粘稠的透明液体,一片寂静的室内只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和男人无助压抑的呜咽声。
一向冷酷强大的哨兵首领在这方小小的床榻之上完全沦为了蓝色水母的盘中之餐,以疏导之名被强势地侵犯了私密的精神世界,像被翻开的书本一样任人随意翻阅浏览;本体也被触手们七手八脚地缠住,往他的身体各处肆意探索,被顶着后穴里最致命的敏感点不停按压、被扯住了两点粉嫩的乳尖不停地揉搓拉扯。
任他平时意志力再强大都忍耐不住这样的攻击。
维特里斯睁着无法视物的双眼,平日里冰冷锐利的碧色眼珠此时朦胧无神,像是两颗价格高昂的美丽宝石。
他眼底沾着泪水,呈现出一片糜艳的红,极具美感的玉石般的身体上被触手卷出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像一道被瓜分的美食,他颤栗着忍不住张开嘴低声呜咽,却在下一秒就被一根抬起头的触手入侵了嘴巴,口腔和正在被肆意使用的后穴一样,被一点点塞满、撑开,到最后连呜咽声都堵在了喉咙里出不来。
沈知微操纵着精神体一边毫不留情地侵犯他,一边帮他清理掉精神图景里的泥泞和污秽。看着他被弄得又难受又舒爽,满身狼狈、再没有白日里冷静从容的模样,好像心底的那口郁气也随之出掉了一般。
疏导结束,哨兵的精神图景已经焕然一新。水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一根根触手,回到虚空之前,还是没忍住,伸出了一根触手飞快地又拨弄了一下哨兵嫣红硬挺的乳尖。
缩在床上的人抿着唇闷哼了一声,绷着脊背跟着颤栗了几下,双眼紧紧闭着,却似乎又溢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沈知微没想到水母的动作这么快,不过那人似乎并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仍然维持着敞开肚皮任她施为的姿势。
哨兵侧躺在床上,脖颈、手臂、胸腹、大腿,几乎处处都是被触手绞出的痕迹;股间敞开了一道小小的穴眼,随着主人的喘息微微张合着,从里溢出黏腻的清液。
沈知微站起身,全程不仅没有亲自碰过他,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这间房间。
男人睁开眼睛,视力已经恢复了。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便疲惫地又重新合上了,连动动手指给自己盖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就着这个姿势,在热潮结束之后更加空虚和发冷的情况下陷入了深眠。
沈知微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头。她神色平静地躺在床上,精神体却很是活跃。
【虽然小狼是个坏人,但是他好甜啊。】
【我还没有吃够呢。】
【这次也不能抱着他睡吗?】
【好吧好吧,听你的。】
维特里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会议刚一结束
,他便站起身大步往办公室走,眼神冰冷,脸色发黑,一看就是心情十分不好。
同僚们还是头一次在一向面无表情、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冷静指挥的首领脸上看到这么具象化的表情,一面惊奇地想仔细看看,一面又害怕触了他的霉头,那他们可是打不过的,最终都默契地让出了一条路。
回到办公室里关上了门,维特里斯紧绷着的背脊才稍微放松了一些,额前已经渗出了一些隐忍的汗珠。
粗糙的亚麻材质衬衫贴着身体,他一点点的动作都会导致它在皮肤上反复的摩擦,带来不轻的折磨。
而最遭罪的,要数他胸前两颗被玩弄得肿胀脆弱的乳头,布料每一次擦过,那里都像被无数的蚁虫啃啮一般,蹿上阵阵酥痒,肌肉受刺激地抽搐,他死死控制着身体的本能才不至于在会议上失态。
维特里斯冷着脸飞快地把制服外套脱了下来,解衬衫法的动作下磨蹭着他的皮肤。
这刺激似乎大了点,他一边蹭一边抖得厉害,被碰到最敏感的乳头时狠狠哆嗦几下,受惊似的往后躲开,可一缩回去却又开始渴望,便抬起胸口又小心翼翼地移过去,继续用乳粒去蹭她的手。
维特里斯仰靠在椅背上,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目光迷离而朦胧,像是被拉进了什么虚假惑人的幻境里,身体不受他控制地追逐着胸前的欢愉,挺起胸口的动作幅度很小,可那截腰腹扭动的轻微弧度却显得更加的色情。
沈知微的呼吸再次一窒,脑中像点燃了烟花,“砰”地一声炸响,开出朵朵绚丽的焰火。
她再也忍不住,撤回手,搂住了哨兵的腰侧,激得掌下的皮肤又是狠狠一颤,接着俯下身,张口衔住眼前两颗鲜艳诱人的果实。
“呃……!”维特里斯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在大脑皮层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下陡然惊醒,想到自己刚刚竟失了神,心下又是羞耻又是恼怒。
他抬了抬手想要把胸前冒犯他的脑袋给推开,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那颗被含住用舌尖各种逗弄的乳头不断地向他传来诡异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游走到全身,仿佛指尖都开始泛麻。
他隐隐嗅到了一阵潮湿的气味,恍惚间好像置身于大海旁,听到了海浪浅浅拍打沙滩的声音,闻到了淡淡的海盐味。
这股气味蔓延的很快,转瞬就笼罩了他全身,前调过后,便是清新的橙花香气,轻微的甘苦,满满的甜香韵味,像是沐浴在晨光之中盛放的花朵,充满了明快和热情的气息。
维特里斯手臂间竭尽全力才聚起的力气骤然抽空,身体和灵魂在这阵香气中变得轻飘飘暖融融的,不住地战栗,好像天然就让他亲昵和信赖,情不自禁沉溺其中。
是……沈知微向导素的气味……?
维特里斯不断放松的大脑艰难地推测着。
95%的匹配度,果然恐怖……
沈知微并不知道首领的挣扎,她只知道她每舔弄一下乳尖的顶端,怀里的人便会触电一样地拱起腰颤栗一下,像是一个反应灵敏的玩具一样有趣。
待她终于放过了这颗乳头抬起头来,便看到维特里斯浑身发软地瘫在座椅里,金发凌乱、军帽歪斜,脸上红得吓人,春水荡漾的绿眸微微涣散,又靠着意志力强行聚焦,隐忍又狼狈地瞪着她。
倒不像是冷峻威风的雪山银狼,更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狗崽,毛发暖融融的,爪子也没什么力气,只焦躁不安地露出一点尖牙来企图威慑猎人,却只显得更加可爱。
……可爱?
沈知微顿了一下,把这个新鲜的形容词在舌尖转了一圈,伸出手去揉了揉哨兵的下唇,将它从齿间拯救了出来,又爱不释手地将食指和中指顶进了他的嘴里。
维特里斯似乎意识到了,在结合热的后遗症下他抵抗不了向导的“爱抚”,也脱离不开海盐橙花的“束缚”,紧绷的脊背陡然松懈了下来,带着丝无力的放任,闭上眼任由她夹着他的舌肆意地亵玩。
沈知微夹着柔软的舌勾勾缠缠的还不够,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下颚,让哨兵张开嘴巴,两指在他的口腔里探了一圈,把舌尖从他口中拉了出来,缠绕之间,指间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涎水。
维特里斯有点闭上的眼睫簌簌地抖着,舌头、乃至全身都在激灵似的发颤,撑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像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一缕缕盛不住的唾液从变成艳色的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露在颈侧,沾湿了领口,将人弄得更凌乱了几分。
沈知微意犹未尽地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收了回来,顺着男人的脊背往下探去,左手配合着去解腰带。
维特里斯睁开眼,碧绿的眸子湿漉漉的一片,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扣着她腕子的手指还在痉挛性地打着颤,夹杂着喘息的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够了吧。”
沈知微疑惑地抬起眼,有点迷茫:“……啊?我还没开始啊?”
维特里斯对上她的表情,脑中跟着回忆起了前一晚都做了些什么,面色不由白了些许。
要做到,那个地步…
…吗?
哨兵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沉默着抿住了唇,手指松开了力道。
沈知微见他没了动作,以为和前世一样是默许了,便无所顾忌地扯下了他的军装裤,把他的双腿分开分别压在了座椅的扶手上,摆弄出了一个门户大开、方便她操作的姿势。
维特里斯的阴茎与他的肤色一样偏白,泛着点微微的粉,尺寸不小,却生得与它主人一样矜持漂亮。此时已经硬挺起来,顶端伞头透着肿胀的红,马眼翕张,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
双臀间藏着的小穴颜色浅淡,闭合得紧紧的,丝毫看不出昨夜被她插入过的痕迹,想来是哨兵的优秀自愈能力导致。
所有私密的地方一个不落地暴露在沈知微的眼前,她按着哨兵的腿根又往下压了压,让那处羞涩的小穴朝上袒露出来。
她前世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哨兵也从没在她面前表露过多余的情绪,因此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哨兵产生什么样的感受。
维特里斯羞怯又耻辱地重新闭上了眼,抬起胳膊遮住了上半张脸,腿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前世的哨兵也总是这样,被触手压在床上,沉默无言、浑身颤栗,只会绷着身体承受一切。
沈知微没有多想,指腹在青涩的穴口处轻轻揉了几下作为安抚,探出中指慢慢地往里塞去。
被陌生又强势的向导侵犯进身体内部的感觉并不好受,维特里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抿住下唇死死地压住了喉间的声音,强忍着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敞开的腿根却是痉挛地颤抖起来,手指才探进不到一寸,穴口便应激性地收缩绞紧。
这显然是紧张了,比起前一天,反应大了不少。沈知微感受到指前的阻力,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空闲的左手想也不想地就摸上了哨兵的胸口,捻着乳尖揉搓起来去刺激他的情欲。
“呜……!”维特里斯的后腰立时颤了颤,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在高敏感度的加持下,乳尖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要淹没他的脑子,永远挺直有力的脊背彻底软了下来,像融化的雪水,完全瘫软进椅子里。
沈知微感觉绞着她的肠肉软和了不少,张合之间绵绵地吞着她的手指,指尖还隐隐摸到了一点水渍。
她轻轻活动着手指,浅浅地在穴里抽动起来,内里肠肉显然比昨夜害羞了许多,缠得格外的紧,反应倒是依旧诚实,很快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知微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探到哨兵的耳边低声逗他,“首领大人,你的里面好湿噢……而且又热又紧。”
“……”维特里斯的呼吸沉重了一瞬,身体应激性地颤了颤,又很快收敛住,沉默以对,没被手臂遮住的嘴唇却死死地咬住了。
忍过去……就好了。
他想。
尚显青涩的后穴在身体和向导素的双重刺激之下,很快就软化下来,化作一汪暖融融的春水,穴口泛着情动的红色,进出再也没有阻力。
沈知微把手指撤了出来,指节上裹满了透明的粘液,她微微张开两指捻了一下,便能听到一阵暧昧又黏腻的声响。
一条莹蓝色的触手从虚空之中探出了头来,触手与她神知相连,仿佛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灵活的伸向了哨兵双臀之间、那湿漉漉的私处。
被那陌生的东西碰到的一瞬间,维特里斯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悚然一惊,触手上携着的满满的向导素,一碰上他的皮肤,身上便席卷过一片令灵魂都震荡起来的酥麻,让他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向导的精神体!
一个恐怖的念头浮上他的心头,他还没来得及想办法拒绝,那条触手便很是熟练地在泛红的穴眼处蹭了蹭,沾上湿润的淫水之后,便径直往里面挤了进去。
维特里斯的腰背如触电一般弓起,一阵战栗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唇瓣上印下一道深深的齿印,才勉强忍住了要从喉咙里冲出呻吟的本能反应。
水母的触手比起手指要粗上许多,它挤进去之后,原本已经适应了被插入的肠道被陡然一下撑开,惊惶地蠕动推拒起来,触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继续往里开拓。
被一寸寸侵犯到内里的恐惧逐渐蔓延到维特里斯的心间,这种与侵入精神领域、随意掌控情绪感知一样的侵略行为,比他习惯了的任何肉体上的厮杀要恐怖得多,那股恐惧几乎是刻入了他的骨血,令他不由自主地瑟缩。
沈知微感受着触手传递到她神经系统里的感知,维特里斯的体内滚烫、湿润,绵软的肠肉像一块熔化的黄油,紧紧地缠着她,熨帖而舒服。她操纵着触手贴着内壁的四周仔细地摸索,寻找着会让哨兵快乐的那一点。
“……啊、”
触手尖尖经过某一处时,缩在椅子上一直沉默的哨兵忽然低吟了一声,像一只听到了枪响的兔子一样仓惶惊异。
触手顿了一下,慢悠悠地往回活动,找到了刚刚碰过的那个地方,抵着那处微硬的软肉,往下按了按。
“呜……!”维特里
斯只感觉脑子像被一道闪电劈过一样炸得他头皮发麻,拱起的腰簌簌地打着颤,终于是忍耐不了,失声抗拒起来,“不……”
沈知微靠在办公桌前看着他,突然伸手扣住了维特里斯遮住上半张脸的胳膊,往下扯下来。
手上感受到了一些轻微的阻力,但是实在有限。那只胳膊从脸上移开,就像是扯下了骄傲的首领大人最后的一条遮羞布。
哨兵的眼眶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绿宝石一样的眼珠像水洗过一样澄澈干净,金色的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眼尾晕染开一大片旖旎的红晕。
整张脸上都是被情欲肆虐过的痕迹。
维特里斯触到她的目光,像一只被捕兽夹逮住的小兽一般,狼狈地飞快侧过了头,合上唇把剩下的声音全部压了回去。
摇摇欲坠的军帽终于从脑袋上掉落,凌乱的金发全部散了下来,凌乱地遮住了他的眉眼。
沈知微怔了好一会儿,才把眼前这个乱七八糟、充斥着脆弱气息的哨兵,和她的首领大人联系到一起。
“怎么又不出声了?”她“不满”地用触手怼着那处敏感点,又是一顿猛戳。
“……”维特里斯身体随之一抖一抖,眼尾的红色更深了几分,却仍是一声不吭。
沈知微了解他,较起劲来只怕是被肏死了都不会喘出一点声来,她可不想把亲昵的情事演变成一场“虐待”。
于是她直接用精神力对他下达了命令,【不许忍,叫出来。】
传达完指令,还往他精神领域的内部深入进去,毫不客气地转了一圈。
维特里斯的瞳孔猛然一缩,精神域被迫接纳了沈知微,与向导的精神力交融,带起一阵狂风骤雨般凌冽的刺激。
从身体到精神都在承受着恐怖的深入侵犯,那双碧色的眸子涣散开来,整个人就像一台失去了控制系统的机器,完全被向导所支配,由她来随心掌控他的感知和情绪。
触手裹着层湿漉漉的淫水动了起来,朝着那致命之处一下一下地肏弄,那处腔体宛如温泉眼一样暖乎乎的,冒着水儿驯服地一张一缩,吮含着不停进出的触手,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沈知微勾着哨兵的下颚,将他的脸转了回来,只见他眼眶里和身下一样不停分泌着水,将那双冷冽漂亮的眸子浸得剔透朦胧。
“嗯,嗯……”维特里斯全身抖嗦着,在强烈的刺激下闷哼出声,毫无章法地低吟起来。
沈知微低笑,“怎么都这样了,还叫得这样害羞。”
她一边操控着触手肏弄着泥泞的后穴,一边分心在哨兵深处的精神图景里仔仔细细地查探起来,所过之处的污泥都被她效率极高地清除了出去。
维特里斯眉头皱得死紧,颤抖得愈发厉害,咬着牙忍耐着被探索了核心层次的失控和危险感。
但随着那些挤压多年的顽固污泥被清理干净,他的身体和精神域变得轻盈起来,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清明。
神智回笼的维特里斯目光复杂,但后穴里的触手还在孜孜不倦地活动着,不停地施加着刺激。
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精神图景焕然一新,肉体却已经有些疲惫,可他的身体却还是陷在情欲的潮热之中,像是被迫在海浪之中沉浮,随着快感节节攀升。
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包括那强效又凶猛的疏导,和身体上诡异的快感,这一切都让他发自本能地抗拒
可偏偏他的意志又不断往里沉沦,海盐橙花味的向导素勾着他仅剩的意识,想要将他完全吞没。
……
沈知微工作起来总是很专注,把深处能找到的污泥清理干净,抽离出雪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维特里斯的腰腹上沾着点点精斑,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已经萎靡了下来,也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股间的软穴也变得软烂不堪,她把触手收了回来,被肏得红艳艳的穴口收缩了一下,便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它似是已经不习惯空虚的感觉,张着道小口在空气中微微地瑟缩,从她的角度甚至可以隐隐看到里面殷红的肠肉。
维特里斯湿润的睫羽颤了颤,失神的双眼慢慢地聚焦,意识到已经结束,他绷着脸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撑着已经湿透的椅子坐起身来。
如果忽略眼里的水汽、布满红潮的脸颊、那双被掰开太久,腿根痉挛地跳动有些合不拢的双腿,也许确实……和平时差不多。
维特里斯面无表情地扣好了衣服,恍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沉声嘱咐道,“沈小姐,下次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你现在身份特殊,至少叫上雷奥。”
“哦……”沈知微仿佛没注意到对方刻意的疏远,往他那边倾了倾身,含着笑逗他,“哪里特殊?”
哨兵察觉到背后属于向导的气息靠近,脊背瞬间绷起,猛地往旁边躲开。
沈知微愣愣地抬起眸看向他。
维特里斯唇角绷紧,不动神色地又拉开了一段距离,例行公事地解释,
“世家贵族与军部不完全是一条心,虽然尽量封锁了消息,但你与我的匹配度肯定已经传到他们那边了……”
“维特里斯”,沈知微皱着眉,脸上一贯温和的表情淡了下来,打断了他,“……你讨厌我?”
哨兵面色一顿,有些意外她讲话如此直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对。”沈知微站起身,探究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步步朝他靠近,思忖着轻声否定了之前的猜测。
她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眼神笃定,“你害怕我。”
不论是他的身体反应、面部表情,还是她对他情绪的探知,都指向了这个答案。
但她因为这个绝对无误的答案而有点难受。
她很想问,为什么?可是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更觉得难受的是,她昨天还满心欢喜,一厢情愿地以为重生回来可以解开上一世的误会、填补上一世的遗憾,做了最最亲密的事情。
沈知微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换了一个话题:“你刚刚说我独自出门很危险,要带上雷奥副官,为什么?是怕我跑掉,或者被你的政敌抓走威胁你吗?”
维特里斯不擅长面对直球,更不擅长对着向导说出“不友好”的实话。他暗自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一点,坦诚地回答道:“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只因为你是我的向导,而连累你遇到危险。”
沈知微抬着头怔怔地望着他,心底里有什么一直很在意的结,突然解开、释怀了。
紧张握着的手指慢慢松了开来,她垂眸低笑了一声,有讽刺,又有轻松。再抬起脸时,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平静。
“我总被自己的主观臆测影响判断,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好像误解了你的意思……抱歉。”
她看维特里斯的眼神不再是看属于自己的哨兵那样专注而亲昵,而是很礼貌、让人感到舒适的距离感,“昨天,还有刚刚,应该是让你为难了,抱歉,我以后不会再做让您感到困扰的事情了。”
维特里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向导的态度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解释完想说的话,对他告了别,就转身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松一口气,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他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什么时候就会被她捉住,做那种让他感到羞耻难堪又无力的事情了。
可是……
好像又不是这样。
之后一周的时间,维特里斯都很少碰到沈知微,甚至在首领府里的巧遇也就屈指可数的几次。
那天他在看到她时再次想起了被完全支配的感觉,本能地绷紧脊背,黑发向导却在距离不到三米就先停住了脚步,颔首致意一下就绕过他走开了,连叫的“首领”两字都疏离礼貌,与她之前唤的语气天差地别。
听雷奥说,她经常出门,有时候是晒着太阳随意地散步,有时候会去军部参观新兵的训练,看得还很认真。
维特里斯放下军报,有点烦躁地捏了捏鼻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想到她。
“滴滴!”
通讯器上属于副官雷奥的头像跳了两下,划出了一则新消息——
“沈小姐今天来新兵训练营了,看起来玩得很开心,请首领放心。”
维特里斯有点烦,他不知道雷奥干嘛每天都要至少给他汇报一次沈知微的行程,他只叫他随身保护,没让他做这些多余的事。
又过了两个小时,处理完公务之后。
维特里斯坐着沉默了几秒,戴上军帽站起身来。
……
“砰!砰!砰!”
沈知微稳稳地举着枪,数发子弹尽数命中了十环。
雷奥惊讶侧目,“沈小姐,您枪法不错啊!这个型号虽然在小型枪里射程最远,但可是出了名的准头低。”
沈知微手指摩挲了一下枪身漆黑的外壳,谦虚地道:“是教我的老师比较厉害。”
雷奥连连摆手,夸得特别积极:“那可不是,我觉得您很有天赋。”
沈知微怕影响到正在训练的新兵,特地离了一段距离,但她这边的动静还是吸引了那群哨兵的注意力。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带队的教官不在,一名粽发的哨兵走了过来,目露怀疑地看了看她的靶子,挑了挑眉梢,“向导吗,什么时候军部还招向导了?各个哨岗里精神图景崩溃的伤兵那么多,没几个向导愿意去边境星帮忙疏导,现在还来军部里面添乱?”
雷奥眉头一皱,刚有所动作,沈知微就抬起眸,先一步开了口,她脸色都没变一下,语气温和地反问道:“所以,你认为你比我厉害?”
这十分真诚的问句瞬间点炸了新兵哨兵的自尊心,他像是受到了侮辱,爆怒之下面色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一个向导而已,口气倒是不小。你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
沈知微勾了勾唇角,回头递给雷奥一个安心的眼神,用一副天真无知的表情顺势应下,“好啊。”
哨兵与向导比试,
这算得上是很不绅士的行为了,毕竟向导数量稀少又格外柔弱,应当是被呵护的存在;可这种呵护又何尝不是一种深入骨血的轻视,让向导连证明自己实力的机会都没有。
粽发哨兵放下武器,赤手空拳地走近几步,礼貌地对她行了一个绅士礼,神色却是稳操胜券般的轻蔑,“向导小姐,‘公平’起见,我不使用武器,您可以挑一样顺手的。噢,你手里那把枪就可以。”
这又不是生死局,沈知微当然不可能用枪当武器,这个一个搞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她放下手枪,同样展示了一下自己空空的双手。
粽发哨兵冷下眼神,动作迅速地伸手出招。
这人的精神壁垒比起维特里斯可是脆皮太多了,沈知微连帝国之剑的精神域都是如入无人之境,更何况是他。
她轻轻松松就侵入了哨兵的精神域中,随意踢翻了几个承载着哨兵记忆和情绪的物品,对方就如遭重击,身形狠狠晃了几下。
他不可置信地盯住她,原先充满轻视的目光郑重了几分,也开始下了狠手。
沈知微侧身灵活地躲开了他的拳风,精神力如一根针一般刺进了他的大脑。
粽发哨兵发出了一声痛呼,动作瞬间僵住,他咬着牙忍住痛还要再出手,胳膊和大腿便突然一麻。
沈知微抓住他攻过来的胳膊,往后狠狠一折,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响起,紧接着,她又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到他的膝盖,哨兵本就麻痹的双腿往前一弯,左腿膝盖重重地砸到了水泥地上,围观的哨兵弃弃抽了一口凉气。
粽发哨兵疼得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黑,想要起身却被向导死死地踩着小腿动弹不得,维持着堪称“奇耻大辱”的姿势,爆喝道:
“你作弊!”
沈知微满脸无辜:“你一个哨兵和我比体术,难道还不许我用精神力了吗?”
粽发哨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哪有精神力是可以扎进大脑、麻痹身体的啊?!
与他的气急败坏相比,沈知微风度翩翩,笑意温柔,衣服连一丝褶皱都无,裙摆随着风微微飘荡了一下,像一朵咧着笑脸迎风盛开的太阳花,仿佛也是对他的嘲笑!
向导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只有这么弱吗?”
她松开脚后退几步,笑吟吟地道了声“承让”,转身往雷奥那边走。
维特里斯刚到训练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名落败的哨兵半跪在地上眼神阴鸷地盯着向导的背影,身上翻涌着他无比熟悉的杀气。
那是明晃晃的杀招!
维特里斯的瞳孔狠狠一缩,“有人要伤害自己的向导”这个结论一出来,就激起一阵吞天噬地的愤怒,情绪瞬间就失控了。
脑子里只剩下,“要撕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哨兵”这一个想法。
沈知微放慢脚步,轻轻勾起唇角,精神力已经蓄势待发,在感受到背后情绪波动的一瞬转过了身,却是扑进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嗅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