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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结合热意识不清触手堵嘴开发指j在表白中(1 / 2)

首领府内。

被下属擦过身、清理了伤口的维特里斯躺在床上,睡得却并不安稳。沈知微探手过去在他的额头摸了一下,烫得让她担心会把人给烧傻了。

维特里斯身边的副官雷奥显然认识她,发现首领进入结合热之后,给人简单清洁了一下,眼神微妙地看了她一眼,很放心地把房间留给了她们。

“唔……”维特里斯似乎被她的温度冰了一下,闷哼了一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似的按着她的手背,用额头轻轻在她掌心蹭了几下。

沈知微见状一愣,低笑一声,支起右腿半跪在床上,半个身子都覆盖在了哨兵的身上,倾身吻住了他微张的唇瓣。

维特里斯嘴唇的温度比起身上凉一些,触感意外的柔软,像一捧轻盈的云朵,随着她的按压轻抿的力道变换着形状,隐隐能尝见一股淡淡的甜味在唇齿间扩散开来。

与他本人冷淡锐利的模样是天差地别。

沈知微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动作越发轻柔起来,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品尝着柔软微甜的唇瓣,不知不觉地沉醉了进去,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缠绵地吮吸舔舐着。

她恍惚想起,前一世的她们更亲密的事都做遍了,却似乎从没有接过吻。她在安抚时连亲自动手摸摸他都很少,更别说是代表着亲昵的接吻了。

沈知微有些爱怜地松开了他,维特里斯微微喘着气,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起来却并不算清醒,碧绿色的眸子泛着潋滟的水色,略显迷蒙地愣愣看着她,迟缓地眨了一下眼。

她的心神微微一晃,一道兴奋的意识便传进了脑海:【小狼小狼!!】

两根透明的蓝色触手从虚空之中突然探了出来,舞动着往床上的哨兵身上摸了过去,隔着制式衬衫缠绕住他的腰腹,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好友似的,贴着他的身体眷恋地滑动着。

维特里斯浑身一颤,蹙眉低低地哼了一声,在触手的触摸下轻轻抖了抖,朦胧的双眸像融化开来的冰湖,荡漾着层层暖融融的春水。

越来越浓郁的向导素在室内挥发开来,对哨兵来说就像最好的催情药。

维特里斯身为s级哨兵五感本就超群,此刻整个人都浸泡在向导素里,敏锐的感官又强烈了几倍,缠在腰腹上的触手每一次的蠕动都会丝丝酥麻的痒意,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皮肤像发烧一样,变得又红又烫,敏感得惊人。

他抬起下巴,仰着脖子嗅闻着空气中属于向导的甜蜜的气味,渴极了似的颤颤地滚动了几下喉结,一边忍耐着身上奇异的感觉,一边凌乱地喘着气,眼角泛红,直勾勾的眼神清楚地昭示着他未知的渴望。

即使意识不清他也能闻得出来,这是他的向导……他感觉身上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什么,却又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小狼他也喜欢我!】

【他想要我再摸摸他!】

水母捕捉到了属于哨兵的情绪波动,高兴地扭动着触手,像是有了底气,放肆地从哨兵松了两粒扣子敞开的衣领里钻了进去。

精神体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具象化的声音,而是带有强烈情绪凝成的一种意识,此时一道道快乐的“意识”不断地在她的脑中响起,她却丝毫不觉得聒噪。

她感受到与水母的语气同样的高兴,和兴奋,直到这一刻通过精神力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她才彻底安心下来,确认自己真的没有会错意。

维特里斯一点也不讨厌她。

他也……喜欢她。

沈知微之前还有点紧张的心瞬间放松下来,放任调皮的触手探进了维特里斯的衣服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它前一世常玩的两抹粉晕。

【咦,小狼的这里原本这么小的吗?】

触手悬空在那片粉嫩的乳晕上,“狐疑”地用触手尖勾了勾。

一阵陌生的电流顺着乳头流进了身体里,维特里斯睁大眼睛,身体猛地颤栗起来,嗓音发哑地低吟了一声。

【不过没关系,我努力努力,就变回以前那样啦!】

触手拱了起来,把下边的几颗扣子也给崩掉了,衬衫朝两边散开,露出了男人胸前全部的风光。

维特里斯身上的肌肉结实却并不显夸张,肩宽腰窄,身材像是艺术家手下最完美的雕塑作品,偏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但在这样的身体上却生着两颗与它很不相符的乳头,小小的、浅浅的两片,颜色粉嫩,花瓣一样点缀在白皙精瘦的胸肌上,为这具性感又不失爆发力的身体增添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两条触手一边一个地攥住了两颗小小的乳头,把它们卷了起来,用触手尖快速地掻刮着顶端的乳尖。

两颗从未被玩弄过、尚且青涩稚嫩的乳头被迫从乳晕里被抓了出来,在不断的玩弄下一点点膨胀、变硬,颜色肉眼可见地在变红,泛起了浅淡的玫瑰色。

维特里斯哀鸣了一声,眼眶里都泛起了一层湿意,触手又换了花样,一根

卷起一颗反复地揉捏,一根竖起了尖尖,以极快的速度不停顶戳着顶端最脆弱敏感的乳孔。

陌生而强烈无比的快感铺天盖地地顺着乳孔钻进了骨血里,维特里斯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眼尾、脸颊、耳根和脖颈上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红潮,在极致的快感下止不住地颤栗,胸口不停地上下抖动,手指抓着被子难耐地反复攥紧又松开。

他无力地抬了抬脑袋,像缺水的鱼儿一样气息凌乱地喘着气,眼角透着病态的红,即使已经被结合热折磨得不剩什么清晰的意识,在面对身体上陌生的快感时他还是本能地选择了隐忍,唇瓣都被咬得泛起了血丝也不肯松开,似乎是害怕会吐出什么失态的声音来。

沈知微操控着一根触手撬开了他的唇,塞进了他的嘴里。

哨兵对于自己的向导是有着近乎疯狂的保护欲的,哪怕只是出于潜意识,他都不想伤害到她一丝一毫,触手想要进去时他顺从地松开了唇,触手塞满了他的口腔不再退出,他便小心翼翼地收住了自己的牙齿,生怕会咬伤了她。

沈知微心下一软,将另一根触手召了回去,一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把人困在自己和床榻之间。

维特里斯嘴里堵着一根团起来的触手,嘴巴被迫大张着,含不住的口水流出来染湿了唇角。

衣衫凌乱、喘息不止,甚至表情都色情得要命,与平时示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沈知微看着看着就感觉好像有一股血冲到了大脑,有一种上头又晕眩的感觉,喉咙发干发渴。

真要命。

沈知微低下头,含住了他颈间不住颤栗的凸起,细致又缠绵地舔弄起来,维特里斯立刻就遭不住了,呜呜地低吟了一声,从眼眶里沁出了一点湿润的泪水。

她坐在他的身上,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口中喉结的每一次震颤、他身体的颤抖,和……他身下的生理反应。

“想要吗,我的首领大人?”沈知微舔了舔口中的喉结,靠在他的身上微微抬起了头,嗓音已经变得沙哑。

她的右手不知何时移到了他的臀部,隔着裤子揉了揉挺翘饱满的臀瓣。

维特里斯又是一阵颤抖,原本柔软的臀部肌肉猛然绷紧,死死抑制住了身体爆发的本能,才没有在刚才瞬间的紧张之下咬断口中的触手。

他意识都不清楚,却好像知道自己差点要做错事,像讨好主人的小狗似的活动舌尖,舔了舔塞在他嘴里的触手。

沈知微脑子里绷得紧紧的弦,就这么“啪”的一下,断了。

她动作不太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扒了下来,右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探向他两股之间的私密部位,坏心眼地动了动,掌心摩擦着那团滚烫的海绵体。

手里的东西猛地跳了跳,似乎又涨大了几分,维特里斯显然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眼神无措又委屈,红着眼尾要哭不哭的,像一只饿极了又不知如何讨食的小狗,只会睁着绿色的眼睛用求助的眼神望她。

沈知微的手掌继续往下,隔着内裤揉了揉还未被开苞过的菊口,身下的人很紧张,双臀的肌肉绷起,穴口更是缩得紧紧的,闭合着嘴让她有些无从下手。

她已经不记得前一世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就把他的这里给要了,大概是不太温柔的,这一次她想要轻一点,不想让他疼痛或者受伤。

【维特里斯,放松一点。】

沈知微的声音在维特里斯混乱的脑子里响起,清晰又温柔。

这应该是他法的动作下磨蹭着他的皮肤。

这刺激似乎大了点,他一边蹭一边抖得厉害,被碰到最敏感的乳头时狠狠哆嗦几下,受惊似的往后躲开,可一缩回去却又开始渴望,便抬起胸口又小心翼翼地移过去,继续用乳粒去蹭她的手。

维特里斯仰靠在椅背上,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目光迷离而朦胧,像是被拉进了什么虚假惑人的幻境里,身体不受他控制地追逐着胸前的欢愉,挺起胸口的动作幅度很小,可那截腰腹扭动的轻微弧度却显得更加的色情。

沈知微的呼吸再次一窒,脑中像点燃了烟花,“砰”地一声炸响,开出朵朵绚丽的焰火。

她再也忍不住,撤回手,搂住了哨兵的腰侧,激得掌下的皮肤又是狠狠一颤,接着俯下身,张口衔住眼前两颗鲜艳诱人的果实。

“呃……!”维特里斯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在大脑皮层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下陡然惊醒,想到自己刚刚竟失了神,心下又是羞耻又是恼怒。

他抬了抬手想要把胸前冒犯他的脑袋给推开,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那颗被含住用舌尖各种逗弄的乳头不断地向他传来诡异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游走到全身,仿佛指尖都开始泛麻。

他隐隐嗅到了一阵潮湿的气味,恍惚间好像置身于大海旁,听到了海浪浅浅拍打沙滩的声音,闻到了淡淡的海盐味。

这股气味蔓延的很快,转瞬就笼罩了他全身,前调过后,便是清新的橙花香气,轻微的甘苦,满满的甜香韵味,像是沐浴在晨光之中盛放的花朵,充满了明快和热情

的气息。

维特里斯手臂间竭尽全力才聚起的力气骤然抽空,身体和灵魂在这阵香气中变得轻飘飘暖融融的,不住地战栗,好像天然就让他亲昵和信赖,情不自禁沉溺其中。

是……沈知微向导素的气味……?

维特里斯不断放松的大脑艰难地推测着。

95%的匹配度,果然恐怖……

沈知微并不知道首领的挣扎,她只知道她每舔弄一下乳尖的顶端,怀里的人便会触电一样地拱起腰颤栗一下,像是一个反应灵敏的玩具一样有趣。

待她终于放过了这颗乳头抬起头来,便看到维特里斯浑身发软地瘫在座椅里,金发凌乱、军帽歪斜,脸上红得吓人,春水荡漾的绿眸微微涣散,又靠着意志力强行聚焦,隐忍又狼狈地瞪着她。

倒不像是冷峻威风的雪山银狼,更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狗崽,毛发暖融融的,爪子也没什么力气,只焦躁不安地露出一点尖牙来企图威慑猎人,却只显得更加可爱。

……可爱?

沈知微顿了一下,把这个新鲜的形容词在舌尖转了一圈,伸出手去揉了揉哨兵的下唇,将它从齿间拯救了出来,又爱不释手地将食指和中指顶进了他的嘴里。

维特里斯似乎意识到了,在结合热的后遗症下他抵抗不了向导的“爱抚”,也脱离不开海盐橙花的“束缚”,紧绷的脊背陡然松懈了下来,带着丝无力的放任,闭上眼任由她夹着他的舌肆意地亵玩。

沈知微夹着柔软的舌勾勾缠缠的还不够,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下颚,让哨兵张开嘴巴,两指在他的口腔里探了一圈,把舌尖从他口中拉了出来,缠绕之间,指间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涎水。

维特里斯有点闭上的眼睫簌簌地抖着,舌头、乃至全身都在激灵似的发颤,撑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像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一缕缕盛不住的唾液从变成艳色的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露在颈侧,沾湿了领口,将人弄得更凌乱了几分。

沈知微意犹未尽地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收了回来,顺着男人的脊背往下探去,左手配合着去解腰带。

维特里斯睁开眼,碧绿的眸子湿漉漉的一片,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扣着她腕子的手指还在痉挛性地打着颤,夹杂着喘息的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够了吧。”

沈知微疑惑地抬起眼,有点迷茫:“……啊?我还没开始啊?”

维特里斯对上她的表情,脑中跟着回忆起了前一晚都做了些什么,面色不由白了些许。

要做到,那个地步……吗?

哨兵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沉默着抿住了唇,手指松开了力道。

沈知微见他没了动作,以为和前世一样是默许了,便无所顾忌地扯下了他的军装裤,把他的双腿分开分别压在了座椅的扶手上,摆弄出了一个门户大开、方便她操作的姿势。

维特里斯的阴茎与他的肤色一样偏白,泛着点微微的粉,尺寸不小,却生得与它主人一样矜持漂亮。此时已经硬挺起来,顶端伞头透着肿胀的红,马眼翕张,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

双臀间藏着的小穴颜色浅淡,闭合得紧紧的,丝毫看不出昨夜被她插入过的痕迹,想来是哨兵的优秀自愈能力导致。

所有私密的地方一个不落地暴露在沈知微的眼前,她按着哨兵的腿根又往下压了压,让那处羞涩的小穴朝上袒露出来。

她前世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哨兵也从没在她面前表露过多余的情绪,因此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哨兵产生什么样的感受。

维特里斯羞怯又耻辱地重新闭上了眼,抬起胳膊遮住了上半张脸,腿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前世的哨兵也总是这样,被触手压在床上,沉默无言、浑身颤栗,只会绷着身体承受一切。

沈知微没有多想,指腹在青涩的穴口处轻轻揉了几下作为安抚,探出中指慢慢地往里塞去。

被陌生又强势的向导侵犯进身体内部的感觉并不好受,维特里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抿住下唇死死地压住了喉间的声音,强忍着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敞开的腿根却是痉挛地颤抖起来,手指才探进不到一寸,穴口便应激性地收缩绞紧。

这显然是紧张了,比起前一天,反应大了不少。沈知微感受到指前的阻力,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空闲的左手想也不想地就摸上了哨兵的胸口,捻着乳尖揉搓起来去刺激他的情欲。

“呜……!”维特里斯的后腰立时颤了颤,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在高敏感度的加持下,乳尖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要淹没他的脑子,永远挺直有力的脊背彻底软了下来,像融化的雪水,完全瘫软进椅子里。

沈知微感觉绞着她的肠肉软和了不少,张合之间绵绵地吞着她的手指,指尖还隐隐摸到了一点水渍。

她轻轻活动着手指,浅浅地在穴里抽动起来,内里肠肉显然比昨夜害羞了许多,缠得格外的紧,反应倒是依旧诚实,很快就响起“咕叽咕

叽”的水声。

沈知微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探到哨兵的耳边低声逗他,“首领大人,你的里面好湿噢……而且又热又紧。”

“……”维特里斯的呼吸沉重了一瞬,身体应激性地颤了颤,又很快收敛住,沉默以对,没被手臂遮住的嘴唇却死死地咬住了。

忍过去……就好了。

他想。

尚显青涩的后穴在身体和向导素的双重刺激之下,很快就软化下来,化作一汪暖融融的春水,穴口泛着情动的红色,进出再也没有阻力。

沈知微把手指撤了出来,指节上裹满了透明的粘液,她微微张开两指捻了一下,便能听到一阵暧昧又黏腻的声响。

一条莹蓝色的触手从虚空之中探出了头来,触手与她神知相连,仿佛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灵活的伸向了哨兵双臀之间、那湿漉漉的私处。

被那陌生的东西碰到的一瞬间,维特里斯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悚然一惊,触手上携着的满满的向导素,一碰上他的皮肤,身上便席卷过一片令灵魂都震荡起来的酥麻,让他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向导的精神体!

一个恐怖的念头浮上他的心头,他还没来得及想办法拒绝,那条触手便很是熟练地在泛红的穴眼处蹭了蹭,沾上湿润的淫水之后,便径直往里面挤了进去。

维特里斯的腰背如触电一般弓起,一阵战栗起来,他死死咬住下唇,唇瓣上印下一道深深的齿印,才勉强忍住了要从喉咙里冲出呻吟的本能反应。

水母的触手比起手指要粗上许多,它挤进去之后,原本已经适应了被插入的肠道被陡然一下撑开,惊惶地蠕动推拒起来,触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继续往里开拓。

被一寸寸侵犯到内里的恐惧逐渐蔓延到维特里斯的心间,这种与侵入精神领域、随意掌控情绪感知一样的侵略行为,比他习惯了的任何肉体上的厮杀要恐怖得多,那股恐惧几乎是刻入了他的骨血,令他不由自主地瑟缩。

沈知微感受着触手传递到她神经系统里的感知,维特里斯的体内滚烫、湿润,绵软的肠肉像一块熔化的黄油,紧紧地缠着她,熨帖而舒服。她操纵着触手贴着内壁的四周仔细地摸索,寻找着会让哨兵快乐的那一点。

“……啊、”

触手尖尖经过某一处时,缩在椅子上一直沉默的哨兵忽然低吟了一声,像一只听到了枪响的兔子一样仓惶惊异。

触手顿了一下,慢悠悠地往回活动,找到了刚刚碰过的那个地方,抵着那处微硬的软肉,往下按了按。

“呜……!”维特里斯只感觉脑子像被一道闪电劈过一样炸得他头皮发麻,拱起的腰簌簌地打着颤,终于是忍耐不了,失声抗拒起来,“不……”

沈知微靠在办公桌前看着他,突然伸手扣住了维特里斯遮住上半张脸的胳膊,往下扯下来。

手上感受到了一些轻微的阻力,但是实在有限。那只胳膊从脸上移开,就像是扯下了骄傲的首领大人最后的一条遮羞布。

哨兵的眼眶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绿宝石一样的眼珠像水洗过一样澄澈干净,金色的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眼尾晕染开一大片旖旎的红晕。

整张脸上都是被情欲肆虐过的痕迹。

维特里斯触到她的目光,像一只被捕兽夹逮住的小兽一般,狼狈地飞快侧过了头,合上唇把剩下的声音全部压了回去。

摇摇欲坠的军帽终于从脑袋上掉落,凌乱的金发全部散了下来,凌乱地遮住了他的眉眼。

沈知微怔了好一会儿,才把眼前这个乱七八糟、充斥着脆弱气息的哨兵,和她的首领大人联系到一起。

“怎么又不出声了?”她“不满”地用触手怼着那处敏感点,又是一顿猛戳。

“……”维特里斯身体随之一抖一抖,眼尾的红色更深了几分,却仍是一声不吭。

沈知微了解他,较起劲来只怕是被肏死了都不会喘出一点声来,她可不想把亲昵的情事演变成一场“虐待”。

于是她直接用精神力对他下达了命令,【不许忍,叫出来。】

传达完指令,还往他精神领域的内部深入进去,毫不客气地转了一圈。

维特里斯的瞳孔猛然一缩,精神域被迫接纳了沈知微,与向导的精神力交融,带起一阵狂风骤雨般凌冽的刺激。

从身体到精神都在承受着恐怖的深入侵犯,那双碧色的眸子涣散开来,整个人就像一台失去了控制系统的机器,完全被向导所支配,由她来随心掌控他的感知和情绪。

触手裹着层湿漉漉的淫水动了起来,朝着那致命之处一下一下地肏弄,那处腔体宛如温泉眼一样暖乎乎的,冒着水儿驯服地一张一缩,吮含着不停进出的触手,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沈知微勾着哨兵的下颚,将他的脸转了回来,只见他眼眶里和身下一样不停分泌着水,将那双冷冽漂亮的眸子浸得剔透朦胧。

“嗯,嗯……”维特里斯全身抖嗦着,在强烈的刺激下闷哼出声,毫无章法地低吟起来。

沈知微低笑,“怎么都这样了,还叫得这样害羞。”

她一边操控着触手肏弄着泥泞的后穴,一边分心在哨兵深处的精神图景里仔仔细细地查探起来,所过之处的污泥都被她效率极高地清除了出去。

维特里斯眉头皱得死紧,颤抖得愈发厉害,咬着牙忍耐着被探索了核心层次的失控和危险感。

但随着那些挤压多年的顽固污泥被清理干净,他的身体和精神域变得轻盈起来,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清明。

神智回笼的维特里斯目光复杂,但后穴里的触手还在孜孜不倦地活动着,不停地施加着刺激。

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精神图景焕然一新,肉体却已经有些疲惫,可他的身体却还是陷在情欲的潮热之中,像是被迫在海浪之中沉浮,随着快感节节攀升。

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包括那强效又凶猛的疏导,和身体上诡异的快感,这一切都让他发自本能地抗拒

可偏偏他的意志又不断往里沉沦,海盐橙花味的向导素勾着他仅剩的意识,想要将他完全吞没。

……

沈知微工作起来总是很专注,把深处能找到的污泥清理干净,抽离出雪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维特里斯的腰腹上沾着点点精斑,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已经萎靡了下来,也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股间的软穴也变得软烂不堪,她把触手收了回来,被肏得红艳艳的穴口收缩了一下,便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它似是已经不习惯空虚的感觉,张着道小口在空气中微微地瑟缩,从她的角度甚至可以隐隐看到里面殷红的肠肉。

维特里斯湿润的睫羽颤了颤,失神的双眼慢慢地聚焦,意识到已经结束,他绷着脸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撑着已经湿透的椅子坐起身来。

如果忽略眼里的水汽、布满红潮的脸颊、那双被掰开太久,腿根痉挛地跳动有些合不拢的双腿,也许确实……和平时差不多。

维特里斯面无表情地扣好了衣服,恍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沉声嘱咐道,“沈小姐,下次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你现在身份特殊,至少叫上雷奥。”

“哦……”沈知微仿佛没注意到对方刻意的疏远,往他那边倾了倾身,含着笑逗他,“哪里特殊?”

哨兵察觉到背后属于向导的气息靠近,脊背瞬间绷起,猛地往旁边躲开。

沈知微愣愣地抬起眸看向他。

维特里斯唇角绷紧,不动神色地又拉开了一段距离,例行公事地解释,“世家贵族与军部不完全是一条心,虽然尽量封锁了消息,但你与我的匹配度肯定已经传到他们那边了……”

“维特里斯”,沈知微皱着眉,脸上一贯温和的表情淡了下来,打断了他,“……你讨厌我?”

哨兵面色一顿,有些意外她讲话如此直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对。”沈知微站起身,探究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步步朝他靠近,思忖着轻声否定了之前的猜测。

她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眼神笃定,“你害怕我。”

不论是他的身体反应、面部表情,还是她对他情绪的探知,都指向了这个答案。

但她因为这个绝对无误的答案而有点难受。

她很想问,为什么?可是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更觉得难受的是,她昨天还满心欢喜,一厢情愿地以为重生回来可以解开上一世的误会、填补上一世的遗憾,做了最最亲密的事情。

沈知微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换了一个话题:“你刚刚说我独自出门很危险,要带上雷奥副官,为什么?是怕我跑掉,或者被你的政敌抓走威胁你吗?”

维特里斯不擅长面对直球,更不擅长对着向导说出“不友好”的实话。他暗自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一点,坦诚地回答道:“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只因为你是我的向导,而连累你遇到危险。”

沈知微抬着头怔怔地望着他,心底里有什么一直很在意的结,突然解开、释怀了。

紧张握着的手指慢慢松了开来,她垂眸低笑了一声,有讽刺,又有轻松。再抬起脸时,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平静。

“我总被自己的主观臆测影响判断,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好像误解了你的意思……抱歉。”

她看维特里斯的眼神不再是看属于自己的哨兵那样专注而亲昵,而是很礼貌、让人感到舒适的距离感,“昨天,还有刚刚,应该是让你为难了,抱歉,我以后不会再做让您感到困扰的事情了。”

维特里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向导的态度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解释完想说的话,对他告了别,就转身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松一口气,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他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什么时候就会被她捉住,做那种让他感到羞耻难堪又无力的事情了。

可是……

好像又不是这样。

之后一周的时间,维

特里斯都很少碰到沈知微,甚至在首领府里的巧遇也就屈指可数的几次。

那天他在看到她时再次想起了被完全支配的感觉,本能地绷紧脊背,黑发向导却在距离不到三米就先停住了脚步,颔首致意一下就绕过他走开了,连叫的“首领”两字都疏离礼貌,与她之前唤的语气天差地别。

听雷奥说,她经常出门,有时候是晒着太阳随意地散步,有时候会去军部参观新兵的训练,看得还很认真。

维特里斯放下军报,有点烦躁地捏了捏鼻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想到她。

“滴滴!”

通讯器上属于副官雷奥的头像跳了两下,划出了一则新消息——

“沈小姐今天来新兵训练营了,看起来玩得很开心,请首领放心。”

维特里斯有点烦,他不知道雷奥干嘛每天都要至少给他汇报一次沈知微的行程,他只叫他随身保护,没让他做这些多余的事。

又过了两个小时,处理完公务之后。

维特里斯坐着沉默了几秒,戴上军帽站起身来。

……

“砰!砰!砰!”

沈知微稳稳地举着枪,数发子弹尽数命中了十环。

雷奥惊讶侧目,“沈小姐,您枪法不错啊!这个型号虽然在小型枪里射程最远,但可是出了名的准头低。”

沈知微手指摩挲了一下枪身漆黑的外壳,谦虚地道:“是教我的老师比较厉害。”

雷奥连连摆手,夸得特别积极:“那可不是,我觉得您很有天赋。”

沈知微怕影响到正在训练的新兵,特地离了一段距离,但她这边的动静还是吸引了那群哨兵的注意力。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带队的教官不在,一名粽发的哨兵走了过来,目露怀疑地看了看她的靶子,挑了挑眉梢,“向导吗,什么时候军部还招向导了?各个哨岗里精神图景崩溃的伤兵那么多,没几个向导愿意去边境星帮忙疏导,现在还来军部里面添乱?”

雷奥眉头一皱,刚有所动作,沈知微就抬起眸,先一步开了口,她脸色都没变一下,语气温和地反问道:“所以,你认为你比我厉害?”

这十分真诚的问句瞬间点炸了新兵哨兵的自尊心,他像是受到了侮辱,爆怒之下面色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一个向导而已,口气倒是不小。你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

沈知微勾了勾唇角,回头递给雷奥一个安心的眼神,用一副天真无知的表情顺势应下,“好啊。”

哨兵与向导比试,这算得上是很不绅士的行为了,毕竟向导数量稀少又格外柔弱,应当是被呵护的存在;可这种呵护又何尝不是一种深入骨血的轻视,让向导连证明自己实力的机会都没有。

粽发哨兵放下武器,赤手空拳地走近几步,礼貌地对她行了一个绅士礼,神色却是稳操胜券般的轻蔑,“向导小姐,‘公平’起见,我不使用武器,您可以挑一样顺手的。噢,你手里那把枪就可以。”

这又不是生死局,沈知微当然不可能用枪当武器,这个一个搞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她放下手枪,同样展示了一下自己空空的双手。

粽发哨兵冷下眼神,动作迅速地伸手出招。

这人的精神壁垒比起维特里斯可是脆皮太多了,沈知微连帝国之剑的精神域都是如入无人之境,更何况是他。

她轻轻松松就侵入了哨兵的精神域中,随意踢翻了几个承载着哨兵记忆和情绪的物品,对方就如遭重击,身形狠狠晃了几下。

他不可置信地盯住她,原先充满轻视的目光郑重了几分,也开始下了狠手。

沈知微侧身灵活地躲开了他的拳风,精神力如一根针一般刺进了他的大脑。

粽发哨兵发出了一声痛呼,动作瞬间僵住,他咬着牙忍住痛还要再出手,胳膊和大腿便突然一麻。

沈知微抓住他攻过来的胳膊,往后狠狠一折,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响起,紧接着,她又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到他的膝盖,哨兵本就麻痹的双腿往前一弯,左腿膝盖重重地砸到了水泥地上,围观的哨兵弃弃抽了一口凉气。

粽发哨兵疼得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黑,想要起身却被向导死死地踩着小腿动弹不得,维持着堪称“奇耻大辱”的姿势,爆喝道:

“你作弊!”

沈知微满脸无辜:“你一个哨兵和我比体术,难道还不许我用精神力了吗?”

粽发哨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哪有精神力是可以扎进大脑、麻痹身体的啊?!

与他的气急败坏相比,沈知微风度翩翩,笑意温柔,衣服连一丝褶皱都无,裙摆随着风微微飘荡了一下,像一朵咧着笑脸迎风盛开的太阳花,仿佛也是对他的嘲笑!

向导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只有这么弱吗?”

她松开脚后退几步,笑吟吟地道了声“承让”,转身往雷奥那边走。

维特里斯刚到训练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

名落败的哨兵半跪在地上眼神阴鸷地盯着向导的背影,身上翻涌着他无比熟悉的杀气。

那是明晃晃的杀招!

维特里斯的瞳孔狠狠一缩,“有人要伤害自己的向导”这个结论一出来,就激起一阵吞天噬地的愤怒,情绪瞬间就失控了。

脑子里只剩下,“要撕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哨兵”这一个想法。

沈知微放慢脚步,轻轻勾起唇角,精神力已经蓄势待发,在感受到背后情绪波动的一瞬转过了身,却是扑进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嗅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

她愣愣地抬起脸,便看到了维特里斯那张冰冷肃杀的面孔,身上的不悦和杀气有如实质。

不好。

只一个照面她就反应过来,维特里斯这是失控了!

维特里斯捏着粽发哨兵的脖子,就像捏着一截脆弱的树枝,随时可以把它折断。

粽发哨兵眼睛瞪大,脸憋红得像一只快要胀破的气球,喉咙里连“嗬嗬”声都发不出来。

,让沈知微有了些把握。

或许,他并不像大多数的哨兵那样狭隘。

维特里斯皱着眉思考,良久,沉声道,“可以。”

“不过,现在有前线的压力,世家贵族那些老顽固也不好应付,需要慢慢来。”

“不如就先开一个精神力教学课。”

“砰!”

一声枪响,子弹稳稳地命中了十环。

“你出师了。”维特里斯清冷的眸中似乎滑过一丝欣慰,转瞬即逝,“明早我会带兵去邻星清剿异形。”

沈知微收起枪,似乎并不在意。

维特里斯又待了一会儿,见向导只自顾自擦拭着枪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打算,抬步准备离开。

他刚一转身,就听到了女孩微冷的嗓音,“首领不是说下午没事了吗?”

维特里斯不明所以,停下脚步看向她。

沈知微放下擦拭的绒布,一步一步走向他,眼眸漆黑如墨,似残留着练习枪法时的冷酷,与平日里安静淡漠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手掌伸到他的面前,张开,掌心里躺着的,赫然是昨日,他按照她的要求买回来的一对夹子。

银质的小夹子上雕刻着繁复的玫瑰缠剑花纹,底下的银链子下缀着成色极好的绿宝石和小铃铛,看起来很是精巧。

维特里斯当时很认真地按照她的要求去挑选,没有满意的,还专门命人定制了这一对夹子,虽然他并不知道她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但现在,这对夹子派上了用场,让他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

沈知微的精神体探出了两根触手,解开了制服腰带以上的几颗金属纽扣,又扯松了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把里面衬衫的扣子也解下了一排。

滑溜溜冰冰凉的触手爬过细腻的皮肤,一左一右地攥住了哨兵衣服里两颗绵软的乳头,揪着它们毫不留情地拉扯起来。

维特里斯的呼吸一窒,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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