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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丈夫出柜被抓到/谋划(1 / 2)

“……”

说到楚希这个人,郁淮最先想起的是他那些光辉的历史,随便拎出一件他小时候做的事,放到现在那也是很炸裂的存在。以至于现在一想起这个名字,郁淮的脑瓜子就开始嗡嗡地疼。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回国后碰到的第一个老熟人居然是他。

alpha有些头疼,即使是戴着墨镜也依稀能感知到oga炯炯的目光,楚希看他没回答,心中的猜想似乎得到了印证。

他吃惊道,“你回国了?”

郁淮甩着钥匙圈,靠在墙上没个正形,闻言点了点头。

“那……郁爷爷也知道?”楚希心里其实有些小窃喜,以至于当郁淮看到他上扬的嘴角时,心里没由得一阵恶寒。

难不成过了七年,这小子还没死心?

他收回钥匙立即站直了,墨镜下的眼眸带着一丝厌倦,“和你有关系?”

“怎么和我没关系?”楚希向他走近,郁淮眯起眼睛,一边多年,oga身上的信息素还是和以前那样难闻,甚至更加变味,像发霉生虫的烂花,令人作呕。

“当初郁爷爷跟你和我订了亲的,这么说来,我现在应该是你的未婚妻啊,未婚妻过问你一下还不行?”

他倒是大言不惭,牛逼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吐,郁淮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一会儿,然后回答道,“哟,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一茬儿。”

楚希笑着回答,“没关系,我没忘就行了。”

郁淮挑了挑眉,突然又说,“我看过了十年,你倒是一点没变。”

楚希眼睛弯起,刚想说什么,alpha语气骤然转折,轻蔑而又高高在上,刹那间,他又以为见到了十年前的那个郁淮。

“一样的脸皮厚。”

楚希笑容一滞,嘴角微抽,抬头死死看着他。

郁淮撇了撇嘴,径直从他身边错过,高大的身影鲜亮而又刺眼,他抬头看了眼头上挂着“a666”的牌号,随后便步履从容的走向远处那个他真正想要找到的包间。

被抛弃的oga独自待在原地,脊背僵直,听到身后alpha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他突然扯着嘴角笑了几声,然后猛地回头,朝郁淮喊,“郁淮!”

alpha没反应,继续向前走。

他又大声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回,郁淮停下脚步,alpha侧头,静静看着他。

楚希耸起肩膀,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目无中人,自大狂妄。”

“你觉得以我的家世身份,会因为即将成为你的未婚妻就会沾沾自喜吗?我难不成是贱啊,非要上赶着贴你的冷屁股!”

oga气红了脸,精致秀丽的脸庞仿佛被拉扯成几半,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充满了恨意,他咬紧牙关,哭喊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既深恶痛绝,却仍心存眷恋。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今天只是想以老朋友的方式和你叙叙旧,我自个儿都不上心婚约,你怎么就突然急眼了。”

楚希眼眶泛红,一眨不眨盯着alpha。郁淮对他这种如同飙戏般的行为不敢苟同,明明是他先凑上来的,现在还倒打一耙。

他多想回楚希一句关我屁事,但想想又觉得有些欠妥,于是摸了摸鼻子,下意识搭了一句,“那我祝你和你男朋友……幸福美满,福孙满堂?”

oga气急败坏,“你!”

他以为郁淮以为他在骗人,立即急声道,

“你不信是不是!他现在就在a888,我把他叫出来给你看,你就只知道我又没有骗你了!”

楚希气势汹汹往包间走,郁淮眉头微蹙,及时喊住他,“等等。”

“你说他在哪个包间?”

楚希故意不说,得意地笑道,“你怕了?”

“废什么话,老子问你他在哪个包间!”郁淮不耐烦地冲他喊道,“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你要是那么喜欢说怎么不找个大喇叭去街上溜达一圈,在这儿叭叭什么,跟哭坟似的,听着就晦气。”

alpha眉头紧锁,全身上下肌肉绷紧,高大的身影一步步向他走来,楚希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忍不住手脚发颤,咽了口口水。

“说不说?”

郁淮摘下墨镜,挑起他的下巴。眉眼暴露在灯光下,楚希看着那双冷冽的眼睛,不由微微一愣,经年未见,他和记忆中的大差不差,只是眉眼间沉淀了一分沉稳,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可要是真的生气起来,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潭死水,静悄悄地将人溺毙。

“在,在a888”楚希咬住下唇,将眼眶中的泪意憋了回去,小声控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a888?”

郁淮想了想,问他“姓柏?”

楚希蓦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抬头,“你怎么知道……”

“哈。”

话音未落,他便看到面前的alpha猝不及防地笑了起来

,郁淮摇头,撑着墙壁弯腰捧腹大笑,笑得实在停不下来。

oga看他神经质的动作踌躇不安,他用力掐住大拇指,悻悻问,“你笑什么?”

但实则郁淮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能是笑造化弄人,两个他看不顺眼的人居然搞到一块了,又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猜想是真的,柏泽那个傻逼真的背着宋意偷偷出轨了。

总之他现在很开心,开心到楚希快要贴到身上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在笑什么!”楚希恼羞成怒,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被袒露在大庭广中之下,郁淮的笑意很刻意,他听得心里直突突的,一点也不舒服。

“没什么。”alpha整理好情绪,一本正经地胡扯,“我只是在为你们而高兴。”

楚希一脸无语。

真是放他妈的屁,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郁淮这么好心过。

拳头紧握抵在唇间,郁淮忍着笑,突然又想起什么,他急匆匆掏出手机,惊讶地喊了声,“哎呦,我还想起来有事没干,我现在得走了。”

oga还想说什么,alpha长腿一迈便是几步开外了,但没走几步,郁淮冷不丁又“哎”了声,他转身对楚希说,“对了,今天就当没看见我,回头婚约的事我一定跟你办的妥妥的,你就和你的男朋友恩恩爱爱白头偕老下去吧。

郁淮大步迈向电梯,随手将刚才碰过楚希的墨镜往垃圾桶一扔,他看着oga尴尬难堪的表情嘴角微扯。

千万别分开,不然他怎么追人。

电梯合上,楚希面目狰狞,身后的包间门被人推开,西装革履的柏泽走到他身边,跟着他的视线一齐看向电梯。

“怎么了?”

oga,“还能怎么了?碰到个傻逼了。”

闻言,柏泽看了他一眼,“在意的人?”

楚希蓦地抬头,他眯起眼睛,纤细的手臂勾住alpha的脖子,oga身体柔软,轻车熟路地踮脚吻了下他的唇瓣,一触及分,他的呼吸一丝不紊,低声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懂我呢?”

alpha淡淡地扯了下嘴角,回答他,“因为你也懂我。”

楚希挑眉,在他耳边呼气,“今晚陪我。”

柏泽,“没时间。”

楚希表情无辜,“和陈氏的那个项目你也没时间谈了么?”

“……”

“一个小时。”柏泽抓住他的手放在掌心磨蹭,“乖,一个小时内,你想玩什么都行。”

“你说的。”楚希朝他张开双臂,柏泽将他抱了起来,oga摸着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狠狠一捏,恶趣味十足地问,“不怕精尽人亡?”

柏泽闷哼一声,微笑道,“那也要先把你肏舒服才行。”

“哇。”楚希笑得像个孩子,他撇撇嘴,突然醋味大发,“真羡慕你的老婆,有你这样的老公肯定每晚都会被肏得合不拢腿,性生活十分愉快啊。”

柏泽动作一顿,“怎么会?”

他一脚踹开包间的门,将楚希重重扔在沙发上,随即压了上去,“他比你无趣多了。”

楚希乐呵呵地缠上他的腰,布料堆叠,满室颓靡,淫语重重。柏泽身在其中,灵魂却又渐渐远走高飞。

无趣,木讷,胆小,懦弱。

柏泽想,这些都是宋意。

他的宋宋,是个只会偷偷抹眼泪的可怜鬼。

…………

郁淮回到车子上,张升从他进车开始便将人看了一个囫囵,郁淮嫌弃地将他推到旁边,“我没事。”

“谁担心你有事!”张升觉得这话听着可太肉麻了,迅速往窗边靠,“我在看你有没有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什么?”

“照片啊。”

他比划着,“你不留下证据怎么能证明他出轨了。”

“难不成你就这么两手空空跑到人家面前说你老公出轨了,你们快离婚吧。”张升轻嗤,“傻子都不姓这话啊。”

张升说话在理,郁淮没回应,他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了好几口,偏头看向窗外,过了会儿又突然说,“那你说,要你是他,你的丈夫出轨了,你心里会好受吗?”

beta一愣,“当然不好受啊,这……实属家门不幸了啊。”

“所以啊。”郁淮摇了摇头,“说了就是死局,他会恨死我的。”

“那,那怎么怎么办?”张升搞不清这些弯弯绕绕,“那你就放任不管?可是纸包不住火,他总有一天会发现的。”

郁淮靠在座椅上,手指一下一下叩着瓶身,刚才的兴奋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切看似已经水落石出,实则对他而言,又好像才刚刚开始。

他要是将这些全盘告知宋意,以宋意对这份婚姻的重视,会不会信他不好说,还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他故意陷害,目的就为了让两人离婚。郁淮暴躁地抓了把头发,以宋意的脾气这些事不是不可能,他那么喜欢柏泽,鬼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

“那

就别说出去。”

郁大爷颓靡不振地躺在车上面,“让他自己发现呗。”

张升,“万一发现不了咋办?”

“怎么可能?”郁淮轻嗤,“你自己都说了纸包不住火。”

“我是说万一!万一呢!所有事都有万分之一的概率脱离轨道啊,如果他将这事瞒的很好,那个beta永远没有发现呢?”

郁淮陷入了沉思,车辆来来往往,在他眼底变成了一帧帧缓慢的定格动画,他试着想在这些动画中插入一个无关紧要的一帧,可加了后,从前往后,从后往前,怎么看都觉得动画变得繁琐累赘起来。

是这一帧的问题吗?

郁淮想,也有他的问题。他掌控着全局,可非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但事实上,一切都按着最开始的顺序播放,是他破坏了这个规律,让原本简单的一件事变得复杂,变幻莫则。

如何补救?删掉这一帧?

为时已晚。

那么——

“那么就让他知道。”

再插入几个错误的关键帧,将动画变成截然不同的一种风格。

alpha望向远方,“然后一点,一点,彻底死心。”

“咔嚓。”

门锁转动,柏泽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里,宋意小跑出来接过外套将他扶到沙发上,alpha身量较高,刚进来的时候身子一下全压到了这边,宋意咬牙,差点没跌倒,闻着鼻尖浓郁的酒味,顿时忘了在心底打过无数遍草稿的问话,一门心思全落在柏泽身上。

“怎么……”beta力气不大,艰难地拖着他,“怎么喝的这么沉啊……”

他小声嘀咕,语气中透着不满,可还是安安稳稳将人放置到沙发上。柏泽发型乱糟糟的,或许是被外面的风吹乱了,倒是少了点平时那种正经严肃的模样,宋意解开他的领带,他仰头,下意识将面前一直晃的人揽到怀里,低低喊了声,“宋宋。”

宋意心跳剧烈,耳尖红了一片,很轻地应道,“嗯。”

alpha身上独有的山茶花味儿浓郁且好闻,不禁让他想起了高中那段艰苦却又深刻的时光。每次坐在柏泽自行车的后座上,眼前是少年宽厚有力的臂膀,他载着自己度过无数个风风雨雨的日子,从蝉鸣到叶落,四季轮转,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背影和那股只属于他的山茶花味。

他想起了以前的事,忍不住浅笑了一声,嘴角边隐隐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宋意任凭柏泽埋在颈肩亲吻,他托着他的后脑勺,问,“吃过饭了吗?”

柏泽没有松开他,侧头轻笑,蹭着他的额头好笑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被他一说,宋意怔怔看向挂钟,时针一错不错指在“12”的位置,他后知后觉才发现已经12点了,beta臊得很,脸红的像个熟苹果,“我没注意……”

柏泽其实没有彻底醉,在江边吹了一会儿凉风,又去便利店买了阻隔剂,兜兜转转才回了家。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宋意已经睡了,但没想到一打开门,香香软软的小妻子还在等着自己,眼睛水汪汪的,一看就是困了。

他偏头,炙热的吻落在宋意唇边,哑着嗓子喊了声,“老婆……”

“嗯……嗯?”宋意有些不知所措,眼睫颤个不停,小声问,“怎么啦?”

“饿了。”alpha靠在他身上,尽管宋意只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可他总喜欢去嗅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掺杂让人恐惧不安的气味因子,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儿,仿佛从宋意皮肉里散发出来,轻而易举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饿了?”宋意蓦地结巴起来,他想岔了,还以为柏泽在暗示什么,咬住下唇犹豫道,“不行我……我那里还是好疼……”

柏泽绕到他面前,定定看了他几秒,紧接掐住他软绵绵的脸蛋,啼笑皆非,“想哪儿去了你?”

“虽然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但我今晚没吃,是真的饿了。”

宋意:“……”

厨房。

宋意摸着滚烫的脸颊,在所难免想到刚才的那场乌龙,指尖不小心被蒸汽烫到,他迅速缩回手,手肘向后摆碰到了阻碍物,一转身,alpha裸着上半身,胸肌上还滴着汗珠,上前一步,将他困在岛台和身体之间,湿发遮挡的眼眸恢复了以往的清醒,男人叹了口气,托起他被烫到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几下。

边吹边说,“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宋意摇头,抽回手,看到咕嘟咕嘟冒气泡的锅,又忙不迭推着他后背朗声道,“你去桌子上坐着啊,面马上就好了。”

柏泽被赶了出去,做了半分钟不到,就看见宋意端了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了,热气氤氲萦绕在他的脸上,beta笑容浅淡,柔软的发丝搭在耳边,腰带一扎显出细窄的腰肢,小步朝他走来,柏泽的视线一时竟舍不得移开,胶着在他身上久久不愿离去。

面是素面,加了两个荷包蛋和一把小青菜,色香味俱全,宋意看着自己都有

点饿了,看柏泽呆呆看着自己好笑道,“快吃啊,光看我干嘛?”

柏泽如梦初醒,拿起筷子有些心不在焉地吃了起来。

“怎么样?”宋意趴在他面前,笑得又甜又漂亮,“我太久没做饭了,手艺应该还没生疏吧?”

柏泽抬头,雾气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摇头,“没,好吃。”

声音有些不对劲,但宋意没往深处想,看他活活像个十几年没吃过饭的人,三下五除二就炫完了碗里的面,乐不可支地问,“还够吗?不够我再去煮一点?”

“够了。”

柏泽将他的椅子拖向自己,宋意娴熟地为他擦嘴,alpha却突然泄力靠在他肩上,声音很闷,“这么晚不睡,明天不上班?”

宋意笑意一滞,霎时间有种被戳破的心虚,他低头支支吾吾说,“嗯……我,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

柏泽手臂箍紧,语气紧张到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宋意视线乱瞟,“状态不好,想歇一段时间。”

柏泽眼眸微转,没戳穿他的谎言。

宋意虽然性子很软,可对待工作向来上心,平时就算生病也会尽力完成自己的任务。

他以前劝都劝不动的。

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放松alpha的警惕,反而引起了柏泽的猜忌。柏泽不动声色将他完全罩在怀里,摸着他敏感的耳垂,意味不明道,“那要不要我也休几天假,带你出去玩玩。”

宋意耸肩躲开他的抚摸,想到对面那个阴魂不散的alpha,心事重重地摇头,“在家里呆几天就好了。”

“那在家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说完,alpha逼近他,满怀侵略的呼吸喷洒在宋意脸上,宋意双腿打颤,阶级之间的本能让他害怕柏泽这样毫不回避的目光,alpha的信息素不知在何时变得浓郁起来,山茶花的味道如同一条不痛不痒的绳子鞭笞全身,宋意昏沉沉的,无力倒在他的肩膀上,有些难耐地掐着alpha的肩膀。

“唔……”

好难受……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扔进了一望无际的沙漠,遍地荒芜,唯有抓紧眼前的人,才能汲取宝贵的甘霖。

这种症状像极了oga的发情期,可宋意知道,他没有发情期,不也受信息素的控制。

在丈夫的信息素的滋养下,他对柏泽的信息素几乎成瘾,alpha滚烫骇人的东西毫无防备抵在臀间,他当即可耻地喘了声。

很热。

下面也开始流水。

简而言之,宋意想要了。

柏泽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掌心beta往下身一探,满手的腥甜。宋意已经羞愧地躲到了他的怀里,细长双腿绞在一块儿,试图用轻微的摩擦满足自己的私欲。

“全湿了。”柏泽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低声道,“宋宋,睡衣都被你的水弄脏了。”

“没……”宋意难堪地几乎要哭出来,他徒劳地将睡衣下摆往下拉,一只更大的手却从中拦住他,那只手很烫,拂开柔软的布料将雪白丰满的屁股揉成一团,摆成各种形状在掌心亵玩。

“唔……阿泽。”宋意抬起泛红的双眼,勾住他的脖子,难以启齿,“回,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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