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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怀情合欢(2 / 2)

“琰,少欲擒故纵,我要,我要。”媚眼如丝,眼含情波。她柳腰摆动媚好,裹挟着他的阳物,换来他凶戾的肏动,狠狠大起大落百下,那下坠感仿佛坠入销魂窟。

婉凝出了身香汗,茉莉味沾到他衣襟,她撑不住大口喘着香气。元琰知她快丢了,故意插磨得缓慢,来了句:“婉婉我可要准备上朝。”

“啊!”她媚肉一紧捆得玉茎极爽,元琰再滑磨她那花心,引得婉凝一阵僵直,长槊忽猛烈抽击百下后,婉凝被肏弄失神,顾不及呻吟和喘息,仅有欢合的淫水喷溅而出,两人交合处仿佛云梦大泽。

婉凝高潮的骚水弄得四处都是,她羞得无地自容,急着揩抹淫水。元琰只笑她是水做的,亲过她的小嘴,再帮她打扫战场,点燃沉香祛味,书房弄干净后洗净更衣。心情畅快,骑马上朝。

元琰上朝不在家,婉凝乐得自在,跟冯夫人练步态,一晃就到晌午。午间阳光充足,她跟着侍女在宅内转转。

永安王的府宅虽比不上当世石崇的家宅豪奢,但房舍朱甍碧瓦,博敞弘丽。重楼飞阁,曲水池沼,珍木香草,纷繁靡丽,不可说也。

婉凝初来宅第和女眷还不熟,只认得元琰的近身侍女瑞珠、璎珞等五六个。问过她们之后才知永安王妃因胡氏逼迫出家为尼,如今已死多年,其余妾室亦受牵连被遣散,府中除了丫鬟就是上了年纪的仆妇、保姆。侍女还透露永安王情妇不在少数,而且大多是宗室的妻妾,除了胡氏最出名的一段就是睡了淮阳王妃崔氏,因这个得罪了淮阳王元瑗。

到现在过去三天,永安王的脾性她稍有了解,只是她对强行睡在一块仍心有芥蒂。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她会按照太后和永安王的要求练身段、学箜篌、房中术……做一个听话的宫人然后服侍皇帝,以后她可能会被迫移到金镛宫,或是瑶光寺出家,甚至会死,痛苦早已麻木。

她从被叛军、流民、魏军、宦官占有,旧日的清高、孤傲、洁净全都毁灭,现在活着就是为活着,明天始终是新一天。

婉凝在凉台坐了小会儿,晌午的和风添暖,倒是很舒适。待到她犯困的时候,才打算回房睡个午觉。

“大王回宅。”

王宅离洛阳宫宫城很近,午间可以随时回家。元琰与婉凝温存过后在尚书省半天孽根都不安分,晨起只是喂饱了她,而他离泄欲还差得远。议事之间,时隐时现的茉莉香把他压制的欲望又激荡而起。

于是,他回来就啃婉凝几遍,他深深嗅着浓淡得宜的花香,那是她喜欢的气味。他还对着她发髻不满道:“婉婉,你戴得太素净。金银虽俗气,但明晃晃戴着好看。竹、木、铜什么的到底简陋些。簪钗、佩环、镯钏宅里应有尽有,随你挑。”

婉凝的几件首饰都是那日在永宁寺戴的,她不想戴他送的东西,如果不是没有别的衣裳,她也不会穿他给的。

她皱眉说:“上街我自己买吧,刚好我还要找裁缝做几件衣裳。”

“衣裳不合身?”

“不是。”她低头否认。

元琰看穿她,“你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婉凝直说:“那东西又不是我的,穿戴时觉得不自在。”

他算是明白了,婉凝面皮儿薄,又不是见到千金就走不动的人,怕东西贵重自己用着不能心安理得。就说:“那些东西都是专门给你的。

“可是……”

元琰拨弄她两片银红唇,小嘴翕张。婉凝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别致的痒,表情从惊讶到沉醉,蹭出的痒意好像蹭出心里的一团火。手指离去,她还微微张嘴渴望着。

他想逗她脸红,“婉婉那么想要,就来吻我。”

婉凝亲了他唇很久,品到辛辣醇厚的酒香,她从不吃酒,仅是淡淡酒香,小脸就有醉意红晕。

“你刚刚吃过酒?”

“一盅,不多。”

“每天都吃酒,少吃点。”

“好。”

元琰的性器凑到她腿间,他倒是脱得快,那物已然徘徊在玉门附近。婉凝沾酒有些醉了缠着他吻不放,他用力吸吮她的琼汁,快窒息的时候才停。元琰朝着她胸前蓓蕾伸出魔爪,搞得她又胀又难受,剥了衣衫,更是揉搓捻捏一个不落,弄到果实成熟之际才吞掉野果子。

婉凝怕痕迹几天不消,“求你别咬,之前印子太多。”

他口衔着果子,嘟囔听不清的一句,腰间发力,阳物磨着她的小腹,马眼涌着清水,硬是在她身上画出水渍画。他素来在性事上爱玩且暴戾,无所不用其极,只在婉凝这用了所有的温柔,不过他不可能那么轻易放了她。紧束两乳,玉茎在玉乳间沟壑穿插,两团雪酥般的团子被激荡成红。婉凝哪里经过这个,诧异得说不出半句,胸口被划得痛痒不断,那物时而快抵到她下颌。

等回过神,她才喊疼。已在奶头间抽插几十下,这时元琰已放缓享受她滑腻肌肤吹弹可破的触感,“婉婉一对好乳,就是不知那玉户现在如何。”他抽出胀大不少的阳物,那物挑抹既成泽国的玉户,水暖让玉茎更坚挺,故意顶弄她最敏感的花间淫豆。婉凝一阵乱颤,楚楚可怜地求着他别弄,痒出的泪弄花妆容。

他擦蹭她的娇艳欲绽的花蒂,开凿出一江春水,婉凝从呻吟到媚叫。

元琰停下动作,把她硬压身下,逼问:“婉婉喜不喜欢与我欢爱?”

她沉默许久,才说:“喜欢。”

他知道她会那么说,元琰还是追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她的双眸澄澈如一汪湖水,表情淡漠不掺杂感情。她的面容纯美动人,就是太纯粹,对男女之情迟钝得很。元琰想把她的纯白染成情欲的颜色,共沉沦。

“真不知道?”

“我……”她无语凝噎。

“日后你再细想吧,我的婉婉,木头美人。”他轻吻着她蓬松的鬓发。

“嗯……”

元琰浅色的瞳孔霎时变得幽深,掷地有声道:“我不会把你送到皇帝床上,洛阳宫不适合你,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他一想到她被别人夺走,所有的占有欲都激发出来,压迫着她,猛烈操弄,玉柱擎天似是要把她刺穿。婉凝“嗳呦”叫了几声,就卡紧不让他再进,怕他把自己拆散了。

今天子暗弱,太后淫乱,嬖孽擅命,朝政不行。正需要整顿朝纲。

哪怕失败后他会背上万世罪名,他也会去杀掉胡太后和元琏,清君侧,然后主政魏国。因为魏国只属于元氏。

她质问道:“那我待在你宅里是为什么?我不想欠你。”

他笑道:“木头婉婉,我在保护你。”

婉凝断然拒绝:“我不要你的保护。难道让我在你宅里当你金屋藏娇的情妇?”

“那你要进宫?”

“……不想。”她承认自己厌恶宫廷。

元琰意味深长地笑了,稍一用力就戳到承欢的甬道,滚烫粗硬的阳物占据窄小的穴,即刻在里面兴风作浪,每动一下都是新的浪声浪叫,痩腰肢被他肏击得起伏不定,数次大开大合的顶撞,淫靡的浪潮响彻卧室,秽乱不堪。

他边抚摸她白玉似的双腿,边说着下流挑逗的荤话,“婉婉还说不喜欢我,口是心非,下面的小嘴吸得多紧,都舍不得我抽一抽,分明是离不开我。”他不急于像野兽抒发性欲那样在她花穴里纵情驰骋,而是如和风细雨缠绵爱抚,专为要她尝尽风月情。他只想听她的心里话。

太猛她消受不起,不轻不重她又嫌不够,婉凝抱紧他,“再重点,琰。”一记更猛的肏动降临,她连战栗的叫声都发不出,颠簸着一呼一吸。跟他翻云覆雨,欢愉今夕。她的花穴被顶撞出接连不断的淫水,痉挛的媚肉不断收缩着吞含他的阳物。媚肉外翻,操出淫靡的玫红,滴答着清水。婉凝脑子一阵空白,不记得干了几时几次,无意识时就泄了身。

肉棒仍在她迷迷糊糊时不停挺送,交合的快感不断冲击,晚春之花任风雨而飘零,体力也消耗殆尽。过了许久,婉凝昏昏沉沉间感觉到漫长又澎湃的浓精浇灌到穴里,那人对她说许多丝丝细语,她一句也没听清,随后便没了意识,她不知不觉睡了两刻钟。

再醒时身子已被洗净,衣裳也换好,室内焚着龙涎香,亦添了观赏的香橼。她感觉身子骨软绵绵无力气,肌肤被他弄红成片,一味腰酸背疼,幽户隐隐作痛,欢爱后的酸累尤为明显。

婉凝伸

个懒腰,叹道:“好累。”

“醒了?”元琰绕过穿衣的屏风,他已穿好朝服准备去办公,流连她太久,差点忘了朝政。

“嗯,你……”她脸红地问:“我的衣服是你换的?”要让别人看见她淫荡的模样,岂不是丢死人。

他轻吻她的眉梢,“是啊。”

婉凝脸更红,“谢谢。”

“我是你的情郎,不必言谢。婉婉,床笫间的事别羞。”元琰轻刮她的鼻尖。

婉凝攥着袖子,踮脚尖吻他一下,“早点回来。”

下午她跟乐师练箜篌,重拾技艺正是重新开始,西域人细致教她箜篌的手法,在家的底子让她练得很好,后边她到书房写写东西,无意中看见元琰藏的魏国军事文书,里面写着魏国战况,说前线损兵折将,需要朝廷增援。她素来厌恶军政事,瞅了眼就放回原处。

她在书房练笔习字不到一个时辰就日落黄昏,灯烛太暗伤眼睛,就到凉台吹风,听泉水淙淙,心情畅然。

元琰回来时天已漆黑,他一进堂内就讨酒吃,看见婉凝就立即讪讪换了热汤,晚间宜少食二人仅吃了蜜纯煎鱼、酥托饭等。

入夜,宽衣解带,调风弄月,一时柔情缱绻,软语温存。玉炉香熏芙蓉帐,浪翻罗裳开。月下花前,春光荡漾。情义心相知,自是难舍难分。

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文。怀情入夜月,含笑出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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