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貮·朝云叆叇(2 / 2)

婉凝认真跟他算账,“那好,你先把钱给我,还有我的衣裳和簪子钱。”

“十万钱。”元琰把已经备好的钱箱子从床底下搬出来,怕婉凝觉得少,他还备了能换钱的丝帛、锦缎、生绢等布匹。

看到那么多钱,婉凝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着实让元琰挺受伤,他好说歹说才劝她平静下来。

婉凝刚松口,就被阳物捅入腿根,不知他何时脱掉的衣裤,那物宛若蛇游走在她的幽户,只是轻浅地摩擦,婉凝就情难自禁地战栗。元琰不怀好意地勒她更紧,卡在她腿根处寻回蹭火。挣脱不能又有难言的感觉,她只好踮着脚尖感受他一点点的接触和变化。

“泄是精气早泄,外泄是大汗不止。勿是阳痿。烦即行房时呼吸急促,心烦意乱。费是耗费精力,抽动太快。绝呢,就是男人强行与没性欲的女人交合。”元琰差点犯了霸王硬上弓的忌讳,不过他悬崖勒马。弄了好久,丝缕淫液才浸湿他的麈柄,要不是他惹她生气,也不至于如此。“婉婉你终于情动,我会好好怜爱你的。”他于是抽出阳物,拉她上床。

一阵非比寻常的空虚,婉凝双腿并拢似是在找回刚刚的感觉。

香雾缭绕,轻纱重重间,朦胧中惟有芙蓉帐里的男女亲昵的影子。耳鬓厮磨,缠绵已久

,自是无限春色。

婉凝旖旎风流尽显,“快来吧,师傅。”

元琰听师傅这俩字觉得刺耳,他俯身贴到婉凝胸口听她怦怦跳动的心声,“婉婉,约法三章里有我是你的意中人这条,叫师傅不合适,该改口叫琰。”春日迟迟,芙蓉帐暖,他又靠在婉凝身上,给她热得出了点点香汗。

婉凝鬓发既散,呼吸亦乱,已是人面桃花,眼含秋波,言语间更是无限暧昧,“大王你要做我的意中人?”

元琰悠然笑道:“人前叫大王,人后叫师傅,生气叫元琰,以后不知道你还要叫什么。”人的称呼实在太多,官职称呼那就更数不过来,不如趁此机会统一叫琰,刚好他们名谐音能组成琬琰,尤为相配。

她想了想,说:“那我叫你的表字,你的字是?”

“公琬。撞了你的名,这不好吧。还是叫琰比较好。”

元琰等不及添她胸前的玛瑙珠,婉凝身子一下子绷紧,亦说:“确实不好。”他吞吐着玛瑙珠,舌尖灵活打圈,不一会儿玛瑙珠就水光溜滑,又要含另外的那颗。婉凝被他弄得窘迫,似涂抹过大红胭脂,“琰,你弄得好痒。”

婉凝的肋骨实在硌人,元琰把另边舔得淅淅沥沥后,就说:“婉婉你太瘦了,要多多进补。”他话锋一转,“我要把你培养成独属于我的神女。”

估计他想得是巫山云雨那类淫词,她有些不开心,“为什么是巫山神女?”

元琰啄她的两片樱唇,“上古既无,世所未见之美,不正是神女?”

丽质天成,皎皎若明月。眉眼间的惆怅是西子捧心之态。元琰恣意怜爱,她扭动得他阳物坚挺顶在玉门边。

“婉婉松些,否则我们两个都不好受。你那儿太窄太小,我怕硬进伤了你。”元琰的孽根蹭着她双腿间的缝隙,在琼脂上点出水渍,檀麝味浸润她的肌理。

婉凝双目半睁半闭不敢看他,只能闻到心跳咚咚声,她听话地张开双腿。目送秋波,中有游丝一缕,系缚袅袅情丝。

元琰与她十指环扣,腰一挺就杵到她的玉户内,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得婉凝浑身颤抖,她嘤咛道:“疼!”身下是娇花软玉,元琰比平时进得更为小心,借着洞内湿漉漉的甬道戳进半截,被媚肉绞得死死,仿佛有小嘴吸食着他的孽根,抽送起来如玉簪刺破春日桃花。

婉凝双手环着他颈子,她眉心一蹙,“琰,好痛。”她的穴里隐隐作痛,动一动就难受。

他在她秀美的眉间一点,“你太娇了。”元琰拔出来查看她的玉户,两片水润透红的桃花瓣无恙,那定然是她里面的暗伤发作,他暗暗后悔自己昨天忘了这茬,忘记给她上药。

婉凝轻声问:“怎么了?”

“不碍事,里面有暗伤,我给你上药。”

青筋暴起的性器空挺立,元琰只得叹了声暂且让它等一等。

他拿来玻璃药盒,把里边秘戏药涂在她玉户内。她觉得丝丝凉意,痛意消退才好些。性事到一半被她打断,婉凝觉得有些亏欠他。

她双眸低垂,“抱歉,我……”

“婉婉,等那里养好了我再碰。”元琰将她柔荑抚在欲龙,一阵温柔爱抚,被她素手拨弄的滋味妙不可言,姑且满足后压制欲火。

晚间蒙蒙细雨,婉凝没趣地写写鲍参军的诗,不一会儿就闲得无聊开始犯困。元琰在旁边写给当国权臣元琏写谏言,不过想来想去他那蠢人才不会看,写着写着他就撕扯掉,来盯着婉凝抄的诗文看。

他看了眼就夸道:“字迹不错,婉婉以前读过书?”

婉凝无奈说:“之前家里有请老师教。现在我好久没动笔了,字歪歪扭扭的。”

“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徐州刺史,他已经仙逝。”

“啊?那你……”他清楚婉凝是大家女,没想到她居然还是南梁封疆大吏的女儿。

“因为兵变和战乱来到洛阳。”她简练地概括自己过去的两年。

“抱歉……”

元琰一时为自己好色而欺骗苦命女子内疚,他不知道她如何挺过黑暗残酷的战争,跨越千里来到洛阳,也难怪明明看着那么温柔,但他稍有逾越她就激动不已,她的脾性实乃是为自保。

自晋世以来,战乱不休,南北分隔,漫漫长夜不知何时才能等来天明。桓温北伐无果,元嘉草草北上,苻坚折于淝水,元魏止于钟离,神州何时能再度一统,犹未可知。

三百年人们活在战争的阴影之下,悲欢离合惟有在酒与药的长醉里消磨岁月长。

婉凝在书房写着写着就瞌睡不断,眯了一小会儿,像是一支春睡海棠般等着新雨。青灯照着她的容颜,未画青黛的眉自有翠色,未敷粉的脸更是肤如凝脂,容颜如玉,秀美照人,好一个天生尤物。她穿得单薄,袖衫之下就是两当,两当里的玉乳娇艳勾人。

元琰舔了舔干裂的唇,趁着她昏睡就偷摸她的酥胸,仅是碰了酥软的乳团,就上瘾似的想索要更多,回想起昨日与她的欢合,欲火霎时焚尽他的理

智。他慢慢向下到那被他侵入过的秘处,两片隆起的小丘间仅有细沟,滑到窄缝里,也不深进,只在幽户抚弄花蒂。

婉凝只在睡梦中觉得腿间不适,泛起一阵奇异的痛痒,但她累得不想醒,只调了个姿势。元琰的手因此得了更多施展的余地,他手法尤为老练,花瓣花苞皆被染指,他轻拢慢捻,拨弄半刻,滢滢的仙露才滴落,但唯有轻丝点点,还远远不够。

婉凝被那异感弄醒,被那只卡在腿间的大手吓得大叫,“啊啊啊!!!”

“婉婉别叫,是我见色起意。”他倒是诚实。

“你,你!”她气得直捶元琰,“你个色鬼!”

“我是色鬼,我不否认啊,倒是婉婉,我弄了那么久才有水,你想不想继续?”元琰靠近她嫣红的脸颊,无耻地询问。

“我不要!”

“真不要?”

“就是不要!”婉凝严词拒绝。

元琰满不在乎她的反抗,扑倒她就吃她檀口的口脂。他刚弄湿,他必不肯放她跑。婉凝的胭脂被他吃了大半,原本红唇被滋润过后愈美,他尝到那蔷薇香后立马撬开她的贝齿,初品津液就果不其然被她咬伤,血腥溢满口腔。

“婉婉你又咬我。”元琰叹了声,下唇又多了一个口子,但话里一点没埋怨她。

婉凝气死,“那是你活该!”

元琰看她生气不禁笑得更开怀,“难道你不觉得快活?”

“那你也别在我睡觉的时候弄!”她气得打颤,抓着他的孽根就掐了一下。

“现在弄总行吧。”他抓上她的腰,欲龙隔着几层绸缎死死顶在她玉门,他只似鞭抽打般叩击玉门,婉凝本已微湿的幽户被撞得敞开,一时如从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酥麻瘙痒与疼痛酸苦交织一起,分辨不出是何滋味。锁骨之下白皙的皮肤愣是被他咬出刺青般的红花。她瘫软着,无力哀叫。

惩罚性的操弄结束才是怜爱的开始,“婉婉,我要恣意怜你。”婉凝感觉不到天地、山河、日月、万事万物,性爱的快活是唯一的体感。呼吸之间,沾着情欲的潮红。幽户被那杵碾磨,深处渗出一滩黏黏的汁液,被他各种挑弄后,婉凝被抽光了魂魄,支离破碎。

元琰怕自己再弄明儿婉凝下不来床,嗅着她的茉莉花香,说:“婉婉真是娇花,如我们所约那样不疼吧?”

“是不疼。”

书香被染成情味,席子沾了些许花汁。婉凝擦干净后踉跄站起来,低头查看那几块红印,“讨厌,这要几天才能好啊?”

元琰抱她到莲华池沐浴,他执意和她交缠,婉凝拗不过,玩了一个时辰的水才出来。盥洗后,婉凝急着要睡,被元琰捉弄得困意全无。他仿佛亲不够似的,哪怕被婉凝咬几回也还是巴巴送上来。

“我好累,永安王琰师傅,你让我睡觉吧。”婉凝撒娇道。

他吻着她精巧的眉梢,“不要叫我永安王,我不喜欢。”

她急匆匆掰开他的手,“琰师傅,您快睡吧。”

元琰笑意近乎无,他帮婉凝盖好被子,注视她入梦。他勾引她入骗局,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穿。以婉凝的性格,她会重新跑回那吃人的洛阳宫。不,绝对不能让她落到胡太后的手中。

婉凝睡得很沉,她没有梦魇,整夜安睡。元琰则默默撑到天明,尽管疲惫,但朝会不得不去——因为魏国北方六镇的叛乱已经是不可忽视的大患。

然而真正到了朝堂之上却独胡氏一家之言,仍没有人出平叛良策。元琰在朝会后被胡太后召到禁中,胡太后等不及要向他问罪,要责问他截胡胡氏挑选的宫人一事。

胡太后手持菱花镜,年轻时的容颜犹可追寻,她的脸只是被年岁刻上痕迹。当年她身量修长,容貌姣美,手持纱扇。元琰仿佛再度看见那个年轻貌美,主宰后宫的倩影。不过他一刻也不会忘记自己多年来被她逼迫的耻辱,她身后有着数不清的刀光剑影和阴谋诡计,在她的眼中总存有一丝难以捕捉的阴冷,就像失去光泽但依然保持着锋利的刀。

胡太后勾挑他的簪缨,“琰,两天不见,朕的宫女你可还喜欢?”她早听宦官报告他私自带走宫女。

元琰冷冷地说:“喜欢,比起现在成老妪的你强远。”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多年相处下来他不能再厌恶胡氏,他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

胡太后也不恼,斜靠着御榻上的软枕,直言:“男人就是喜欢年轻的,以后有好的就送给你。宋婉凝你调教调教送回宫中,她是皇帝点名要的人。”最后一句,元琰眸子乍现寒光。

“臣知道了。”

元琰出殿就厌弃地扯掉被胡太后碰过的簪缨,然后往他尚书省而去,要靠处理政务消磨掉对胡太后的恶心。

在魏国是非对错、军政要事皆是由胡氏把控,临朝称制的太后奉自己为圣,自称用“朕”,把自己等同于皇帝,如果她天纵奇才倒也无妨,可是这么一个愚蠢短浅的妇人当权,实在是魏国之不幸。并且令人担忧的是宗室的腐朽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宗室执权上位即弄权、敛财,

更有甚者比之石崇。现在六镇的叛乱就是彻底摧毁这座已经千疮百孔的高塔的开端。

抬头望着永宁寺塔,高塔巍然屹立,宝铎和鸣,洛阳乃至天下的繁华盛景尽在此处。恍惚间变得都不真切,依稀成云间流光消散而去,从前现在的那些美好,是否就是佛家所言虚妄的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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