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可给他吓坏了。
他还想多活两年呢,要是真的不知死活地往外说,恐怕那小心眼的人不会留他。
魔主还要再问,却见厄命珠噗通一声地跪下了。
跪姿十分端正。
魔主顿时有些无言。
真没想到,上古凶物也能这么能屈能伸。
你在干什么?
司娆终于意识到,他又回来了。
她像是在作案现场被人当场逮捕了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完了完了完了
被看见了!
司娆的脑中有片刻的清明,此时只觉羞愤欲死。
如果她会一些高阶术法,比如缩骨术之类的,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找条缝钻进去,彻彻底底地藏起来。
或是找个无人的深山躲起来,从此再不见任何人。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呀司娆近乎要哭出来了。
她把手中的长袍抖开,一整个盖在了身上,面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自己躲了起来,也看不见那个人,这样好似能好受一些。
但苍淮却并不让她如愿。
不过片刻,司娆便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他没有掀开罩在司娆头上的外袍,原样地裹好,把她放到了床上。
正因为看不见,其余的感官便变得更加清晰。
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有力的臂膀,和手掌的温度一只手扶在她的肩下,另一只手则罩住了她的大腿。
司娆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烤架上的鱼,而他就是那个翻动着烤架的人,一只手将她摆到了火焰最高处。
要被烤熟了
司娆缩在床的一侧,声音细若蚊咛。
苍淮看着她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了,原先被赶走的怒意也再不知不觉中消散。
看着眼前鼓起的一团包,无害而脆弱,没有任何攻击性。
让人的心头泛起几分痒意来。
苍淮这样想,于是也这样做了。
隔着衣袍,他也能精准地找到司娆的头。
大掌落上去,随着心意用力地揉了揉,揉得外袍都起了褶皱。
苍淮道:你还没有说,你在做什么。
在被大掌触摸到的刹那,司娆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
如果她是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此刻全身的毛一定都炸开了。
他都看见了。
他还没有忘记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