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安:这还不叫吓人?
徐郎君拍儿子的肩:后日跟着我与母亲去看媳妇儿去。
徐知安无奈叹气:父亲做这样决定,事先应该与我说一下的。
徐郎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你有什么相干?等着娶媳妇就是了。
徐知安:可与母亲商量过?
我看中的人家,你母亲必也是看中的。
大人必是吓的不轻。要不然也不会走的那样急。
唔,还好,饭吃的不少,酒也喝了不少,我瞧他只怕也看中了你,只是顾忌着我与你母亲的名声,不敢动作,索性由我来逼他一逼,省得你还要光棍许多年。
徐知安噎了一下,又躬下身:多谢父亲大人费心。
徐郎君看他一眼,笑着转身去了。
顾父与维樘回家时,天已然大黑,打发维樘去学院,他神色为难的回屋。
顾母见丈夫回来,放下手里的活计,拿干净衣服给他换,埋怨道:家里有车马,你也不用,去租外面的车子,瞧这衣裳能看么,都是灰尘,鞋子也脏的不成样子
说着蹲下身给丈夫脱了鞋子,见袜子果然也脏了,就朝外面喊:关关,让厨上送一桶热水来。
还要给脱袜子,顾父拉起她,不让她动,自己抬脚一手脱了袜子,光足坐在椅子上倒茶喝。顾母又拍他的手:手上也不干净,洗了手再倒水,要不然吃一口臭脚味。
顾父只能让她擦过手,再喝茶。
热水送来之后,又洗了一把脸,泡过脚,换上软鞋,倚床头沉思,顺便等顾母忙完事进内室来歇息。
顾母通过头发,披散着进屋来,拿了梳子说:我给你也通通头发,睡着舒服。
顾父躺倒,任由妻子松了他的发簪,慢慢梳理,自己闭着眼继续沉思。顾母见他如此神态,便惯例的问一句:可遇着什么为难事了?
等了几瞬,见丈夫没应答,就知又是公事,不该与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