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之下,一根针扎在玉禅心手腕太渊穴上。顿时呼吸都有些发紧。
那是
秦翎墨竟然半撑起身子,额头细汗密密,浑身颤抖不已。
“你敢再碰一下,就扎死你!”
这话咬牙切齿,并且绝对不是说着玩玩。
玉禅心开始是安抚性地往后撤了一步,随后发觉半个手臂都已经麻木酸痛,完全举不起来。她拔下那根针,这时候才看出来这居然是回天殿的。
“想活命就自己去求解药!”
“……公子真是狠心。”
秦翎墨笑了下,一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自瘦削的下颌淌入锁骨勾起的漩涡里。
“我没想到父亲身边的都是一群蠢货,难怪当初成不了事,现在也依旧只能憋屈在地底当潮虫。难道你没发觉这周围太安静了吗?”
经由秦翎墨一提醒,玉禅心这时候才发觉外面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寻常。这风月场所里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不禁狐疑,终于收敛了笑容,盯着秦翎墨:“公子做了什么?”
“你问错人了。”
满含着怒意的女子声音自身后响起,与窗棱碎裂的动静混合一起,格外叫人心颤。
老虎般大的红狐像扯碎张纸般拆了整个窗子,它一跃而入,绿眸鬼火森森。
“哪只手碰了我家墨墨,一寸寸骨头,一层层皮都给我剁烂了喂狗!”
胡滢不是爱吃醋的狐,狐族天性里还是有点风流的。但她认定的夫君被人非礼,就是一根头发都不能碰!
玉禅心半边身子不利索,此时对上气头上的狐狸可不是明智之举。尤其胡滢现在可不是只会酿酒的妖精。
“夫人有话好说,还是不要太冲动。”她勉力笑道。
“哟,摸别人夫君时不是挺快活吗?现在怂什么啊?”
化作红狐的胡滢站在屋内,恶狠狠地盯着玉禅心。那是野兽吃人前的目光。
玉禅心想拖延时间,她不愿意此时缠斗起来。
“夫人别这么说,心儿也是想替公子排忧解难。”
“啊呸!用不着你个死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夫人息怒啊!”
“少叫我夫人,你不配!”
正在这口舌之争时,玉禅心藏在身后的手腕一转,掌中闪过道锐利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