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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翎墨的动作快,然而对方的动作更快。刹那已经蜻蜓点水般掠过他周身穴位。顿时酸痛之感犹如江涛翻涌,四肢百骸都突然间卸了力气,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往地上倒。
玉禅心搂住他跪在地上,免得直接摔在地上。只不过对秦翎墨来说,摔地上远远好过被搂在怀里,枕着美人膝这种事此刻就像酷刑。
“公子别急,这穴道封住,一个时辰内是没法活动的,身上无力就不要再挣扎啦,免得伤了自己。”
玉禅心微笑,五指丹蔻轻轻拂过秦翎墨的脸颊。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颌,一直蔓延到领口。她笑容颇浓:“公子实在劳累,不如好好歇歇。这脸上的妆也就不用再伪装了吧!”
她说着从胸口衣襟里抽出一支拇指大的瓶子,轻轻扭开塞口,往秦翎墨脸上一泼。后者本能地想躲开,然而此时除了头还能转动外周身都酸软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那瓶子里不知是什么水,泼到脸上后迅速将之前涂抹的乌膏瓦解,瞬间吞噬了般消失无踪。重新还原白皙如玉的肤色。
“这样才对啊,公子的真容如此好看,隐藏了多可惜。”玉禅心轻呼一声:“哎呀,不心溅到别处,这可不行。公子现在行动不方便,让心儿来吧!”
说着她将人放在地面上,手指继续像灵巧的蛇钻进秦翎墨衣领,然慢慢扯开。修狭的锁骨汇聚成窝,如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诱惑着人往下欣赏。结实的胸膛线条紧致,从素色衣襟里显露出来。
玉禅心染着丹蔻的手抚上去,明显感觉到掌下的人身子一颤,想挣脱却浑身使不上力。
“公子真是有好皮囊,就应该多多使用才好。”玉禅心的笑容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温柔乡,在秦翎墨眼中却令人作呕。
尽管如此,受制于人就只能被迫接受对方的种种恶意。
略尖的殷红指甲挠在胸膛上,像毒蝎的尾钩一寸寸滑下来。素衣轻褪,玉梅傲立雪中,蝎钩轻抹慢捻,玉色渐染殷红。
秦翎墨眼中恨意如火,烧得眼眶通红,泛着水光。
只是这幅神情落在玉禅心眼中分外有意思,是某种可以食用的讯号。
“公子,让心儿给你生个孩子吧!”她半依在秦翎墨身侧,手腕一转,顺着解开的衣襟继续往下,腰封已经撇到旁边。
“你住手!”
“别怕公子,心儿知道你专情,誓要与你风流浪荡的父亲不同,不过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正常,况且你与夫人很难有孩子不是吗?心儿可以满足你啊!”
一霎那,秦翎墨眼前闪过幼时曾窥见母亲半夜起舞的画面,母亲哀伤的面容瞬间变作胡滢。锤心之痛揪得他奋力挣扎,额头青筋暴起。
他少有体会真正的无助与困境,此时算是其一。
屋内其他人都不知何时已经昏迷,周围静悄悄。
玉禅心轻声安慰:“公子别害羞,心儿会伺候好你的。”
她说着张开手,一团橘色的光团缓缓浮出来,像要按进秦翎墨腹部。
“一下就好……”
最后的尾音还未说完,她肩头一痛,低头一看,秦翎墨手攥着那枚金钗扎过来。因强行活动使得身躯颤抖不停,他死死瞪着玉禅心,眼底的火光淬亮,轻易不敢与之直视。
玉禅心一愣,倒是没顾自己肩头的伤——那点皮肉之伤算不了什么。这要是强行冲开穴道导致气血逆流,如果出了事,她可不好跟王爷交代。
“公子息怒,心儿不惹你就是了。千万别乱动,乱了心脉就遭了。”她收起其他心思,起身想要将秦翎墨从地上扶起来,手刚一碰到就是一阵酥麻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