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夏晚晚终于忍无可忍哑着嗓子吼了一声,吼完还不解气,呜嗷一声压在了枕头上,将枕头当某男人狠狠地锤了几下。
电话那边,沈崇岸听到动静,忍不住促狭的笑出了声,“我这不是担心你不舒服嘛。”
“我不舒服是谁造成的?”晚晚说的气呼呼。
“噢,原来你不舒服啊,我听你一直要还以为你很舒服很喜欢,那我们下次试试其他体位……”
“沈崇岸你知不知羞!”晚晚才起床就被闹了个大红脸,觉得再跟着男人说下去,说不定在电话里都能擦qiāng走火,干脆吼完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可脸颊还是发烫,有些无语的爬起来去卫生间,这才发现那会着急去找某人,没觉得什么,这下才发现自己走路都有些打颤。
“禽兽!”
不过低咒完,晚晚忍不住想,那家伙昨天怎么了,不但扮古装取悦她,还那么卖力,好像她随时会跑掉似的?
歪头想了想,只当沈崇岸是跟宫云海争风吃醋的结果,摇摇头去用冰水敷脸。
燕京。
沈崇岸坐在车里,听着嘟嘟的挂断声,笑的像一只餍足的狐狸。
周森开着车子,从头到尾听完老板那不知羞耻的谈话内容,感觉大清早来接人就是个大错误,他应该让司机来接的。
害的他现在满嘴的狗粮,连早餐都吃不下去了。
“专心开车。”沈崇岸笑完抬头就看到后视镜里周森哀怨的小眼神,非常残忍的命令。
周森觉得自己心更苦了。
车子直接开到了公司,宋铁已经在等他。
“怎么风尘仆仆的?”沈崇岸一进去,宋铁就奇怪的问,他们都不知道沈崇岸昨天在魔都,早上七点的飞机赶回来的。
“说事吧。”沈崇岸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