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快要把两腿之间的蝴蝶结丝带撞进严小刀的身体……
那滋味儿,谁尝过谁知道。严总嘴上坚决不肯承认他被他的爱人干到熟了、上瘾了,但床上的低音pào已经替他全都招认,他也爽得yu/仙/yu/死,直接飘到极乐世界。所以他这样爱凌河,难舍难耐,他离不开对方。
被缚的天神一样的男人,跪姿相当羞耻肌肉不停颤抖,眼里却bào出随时要飞升上天的愉悦神采。
他坚挺着,手在背后不能自理,只能低笑着恳求凌河,再来,快点儿,再快,你给老子cāo出来。
他身后的凌先生,像个不知疲倦兴致勃勃的少年,心思一动,又想起高级玩具来,弯腰从床边拎回某样东西。
凌河把项圈拆了扔掉不玩儿,单单要留那根银光闪闪的链子。
链子的这一端往自己那地方,两人身躯的结合处,绕上几圈,另一端轻轻缠到严总身前坚硬如铁的宝器之上。
我一动,你也动,我抖了,你也跟着抖……凌河小声在严总耳畔指点。
“我们两个就是连在一起的。”凌河满意地自说自话,又亲一下。
严小刀盯着自己身下这玩意儿,眼球都烧红了。银链子微凉而坚硬的触感从后面撞进他身体,同样尖锐的金属触感又紧缠住身前滚烫肿胀的地方,让人疯狂。两人都疯狂了。
“小河……”
“嗯……啊!啊!……小河,小河……”
又有两辆车沿着山路开上来,木屋门外传来sāo动。
有客来访,但是主人忙着呢,没工夫给客人开门。
我敲,我敲,我再敲……毛仙姑砸门不能得手,往门廊台阶下面后撤几步,开始琢磨房顶上那个烟囱,能不能把她容纳,让她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