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躺着做0好了。 傅时禹忽然赞同起网上前辈的说法,并心甘情愿地接受了。 “你在想什么?” 见他发着愣,周泊云少有地打探他的想法。 “没什么。” 傅时禹回过神来,被硌得往外动了一下,然后又不知道被子磨到了他身上哪个地方,忽然痛得他想死。 他掀开被子一看,惨不忍睹。 深色的皮肤泛着诡异的红,这家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往下又瞄了两眼,颜色变深的巧克力豆是他疼痛的根源,上面带着明显的压印,还比平时膨胀了好几倍。 “你是狗吗?” 傅时禹撕扯着嗓子,怒不可遏。 “嗯……” 周泊云紧抿着唇,比起回应他,整个人表现得倒是有些明晃晃的窘迫。 傅时禹顺势往下一瞧,立马就一阵头痛,“您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周泊云靠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说他不能。 急剧上升的体温带着暖风,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背沟,经历云雨的他又一次被带跑了。 傅时禹没有力气,便由着周泊云自个儿去摆弄那些玩意儿。 衔住深色巧克力豆时,避不可免会有一些闷响和水声,然后巧克力奶就会流动得更加湍急。 傅时禹费劲地抓住周泊云的头发,让他换个地方。 “再折腾下去,胸围就又要涨了。” “那不好吗?” 周泊云轻轻地笑着,手摸在他的腹肌上。 再往下就是万丈深渊。 在这空档里,傅时禹很认真地想了一下。 “不好。”他说,“胸宽腰细,不好看。” 但好不好看的事也由不得他,因为他没工夫去想那么多了。 结实的长腿向两侧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压腿时肌rou发酸,撕裂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嘶。” “弄疼了?” 周泊云抬头看他,脸色有些不安。 傅时禹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很快,痛楚被温度吞噬。 将就着还未恢复原状的余裕,涵洞开凿得很顺利。 傅时禹望着天花板,头晕脑胀。 他垂眼又往下瞥,勾勾手指,小狗扑了过来,用鼻尖拱着他的颈侧,将他一点一点吃掉。 - 但是。 太恐怖了。 这才只是第一次啊。 傅时禹扶着腰靠在料理台前,因为站得不是很稳,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大理石板上。 周泊云有场视频会议要开,起床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他,直到外卖到了才从房里出来。 “要帮忙吗?” 周泊云站到他身后,两手撑在台面上,将他圈在了怀里。 “不用,拆包装袋这点小事劳烦不到你。” 傅时禹摇着头,身体又向前压近一些,而身后紧贴的热意也跟着往前卷。 “你不是累吗?去休息吧。” 周泊云贴在他耳边低语,鼻尖在他颈侧和发梢间来回蹭着。 “你想让我休息吗?” 傅时禹苦笑着,皮鼓上的异物感无法轻易被忽略。 周泊云轻轻笑了一声,也不再藏着掖着,开始动起手来。 “衣服有些碍事啊。” 手收拢着,巧克力奶流在指缝中。 饱含幽怨的嘟囔声随着闷哼一同响起。 “你。”傅时禹强撑意识,“能不能收敛一点?” “为什么?” 周泊云明知故问地笑着。 而傅时禹还未来得及回答,裤子就先掉了。 他妈的。 傅时禹推开台面上的餐盒,趴了上去。 手肘撑在大理石台时,他低头在想,这日子没法,呃,过了。 脑海里的思绪无法连成一句完整的话,在起伏动荡的干扰中断断续续。 他一会儿在飞,一会儿又落地开始想了点别的,但很快又会快速起飞,到最后,一直都没有掉下来过。 接着又从后转前,他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抱紧了周泊云。 “……出来,快点。” “不要。” 周泊云咬着他嘴角那颗小痣,不减反加。 他踢了周泊云一脚,“真的会死的。三四次了我,你一次都没有。” 周泊云笑了笑,注意力转到了别的地方。 “你还有力气踢我啊。” “我——草!” 傅时禹还来不及回应,在忽来的变本加厉中猛然扬高声调。 “他妈的周泊云,我完事了,草,绝对拿你当、擦,沙包揍……!” 他间歇地骂起了周泊云,手脚没力气去打他,只能靠喉咙发泄。 “是这里吗?” 周泊云由着他骂,握紧了他们交扣的手,来回寻找着什么,然后深得要领。 傅时禹哼哼了两声,脸枕在他肩头,有气无力道:“别这样、太可怕了……” 周泊云问:“为什么?” “我……”傅时禹缩紧脚趾,“我怕我会喜欢上这样……” 意外的话明显让周泊云很高兴。 可傅时禹累得想死,在跳楼机上不断上升下降,人都麻了。 随便吧。 他想。 玩个尽兴之后就会腻了的。 ……腻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