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未名峰的确电闪雷鸣,他还以为是变天,没想到是楚辞境界。
“恭喜师父突破化神境。”江集单膝落地,目光却又忍不住撇过楚辞腰间。
楚辞察觉到了江集的目光,伸手扯下了腰间缎带,丢到了石桌上。
“你可知我上次突破是多少年前?”楚辞问。
江集自然不知。
楚辞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江集的回答,自顾开口:“二十年前。我从元婴中期到后期用了二十年,而从后期至大圆满,乃至如今化神,不过寥寥几月。”
江集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他似乎明白了楚辞今日为何到此。
“我回顾此生修行,这廖廖几月,若有特别之处,便是与你,有过情事。”
说到此处,楚辞的目光落到了江集的发顶。
“你如今修为也有所精进,‘极阴之体’,当真……神奇。”
江集一直知道楚辞是个聪明人,他能想到此处,江集一早便能想到。
何况,温酒死前不可能不同楚辞交代过。
“炉鼎修炼虽进步神速,却多有弊端。或是境界不稳,或是修为不纯,然而‘极阴之体’修为纯净,没有半分弊端,也难怪世人趋之若鹜。”
说完这些,楚辞便不再开口,似乎是在等着江集说话。
江集闭了闭眼睛,放下了另一条支起的腿,双膝跪地,仰头看向面前丰神俊朗的楚辞。
他脖颈纤细,嘴唇抿得发红,眼眸水光潋滟。
“弟子如今,是师父的人。”他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我会听话的。”
江集摸不准楚辞的想法,可是他必须想办法留在楚辞的身边。
他想起靳理对自己说得事。
江集膝行到楚辞脚边,伸手拉住了楚辞的下摆,仰着头看向楚辞。
“师父,我愿意做师父的炉鼎,愿意助师父修行。”他卑微地开口,像是乞求不被抛弃的流浪狗。“别把我送给别人。”
楚辞僵立在原地,没有动。
江集见楚辞纹丝不动,心中更是忐忑难安,他害怕楚辞会厌恶他,更害怕楚辞会将他送到别处。
他不能离开楚辞。
江集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将手缓缓伸向楚辞下身,眼中更是带着悲戚和自我奉献的神色。
他能想象到自己在楚辞眼中是什么一副自甘下贱的模样,可是他只能赌。
赌楚辞心怀天下,愿意为了压制新魔尊而选择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办法。
他的脸是冷的,目光也是冷的,可是硬挺的阳物却火热滚烫。
江集收起牙齿,放软舌面,将他火热硬挺的阳物纳入口中。
楚辞早已辟谷,因此下身并没有那些难闻的气味。
江集许久未做,有所生疏,却注意到每当他舌尖扫过尖端,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便微微用力。
他将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捧着粗壮的阳物,舌尖打着圈吮吸着紫红色得龟头。
后脑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他的头压向对方下身,他便顺从的张口,将舌头放软,嘴唇也拢成一个洞,任由阳物快速摩擦着他的嘴唇。
江集努力放松着喉咙,感觉到阳物逐渐塞入自己喉咙,撑得他纤细的脖子都鼓起。
他忍不住干呕,收紧的喉咙却为楚辞带去更刺激的快感。
江集以为楚辞会射到他嘴里,却没有想到楚辞会猛然抽出他口中的阳物,抵在他的脸颊上。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江集听到楚辞如此开口,慌张地摇头:“里面……里面没人插到那么深的。”
他仰着头,双手摸着脖颈,无助卑微地看向楚辞。
“里面还是干净的。”
“师父……”
“师父可以插进来……”
“师父……师父也可以……射进来……”
江集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手臂被扯得生疼,他害怕楚辞会动手,便紧张的闭上眼睛,被迫接受着可能会落在身上的暴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楚辞半坐在藤椅上,将江集按在自己的腿上。
他抬手捏住江集的下巴,拇指摩擦着江集的下唇。
“把嘴张开。”楚辞道。
江集眼眶泛红,眼角带着不安的泪滴,却顺从的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江集压下躁动不安地情绪,舌尖像是受惊一样,缓慢颤抖地探出口腔。
捏着江集下巴的楚辞却眉头拧起,奇怪的看向江集的舌尖。
他之前没有注意过,江集的舌尖有块阴影,像是疤痕。
楚辞伸出手指轻点江集的舌尖,却见那段舌尖受惊的小蛇一样缩回了口中。
“这里怎么会受伤?”
楚辞捻了捻指尖的湿润,又用拇指按住江集的嘴角,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是……不是受伤。”江集下意识咬住了楚辞的手指,又慌张的开口。
这点力道和小猫咬人差不多,除了让楚辞心痒,没有半点伤害。
“继续说。”
江集抬手握住楚辞的手腕,用柔软的舌尖轻舔楚辞的指尖,刻意用那块阴影磨蹭着他的指腹。
楚辞的手常年握剑,相比江集柔软滑腻的舌尖,他的手指算得上粗糙。
“是舌钉。”
“舌钉?”近百年来沉迷于修行的楚剑仙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江集点头,解释道:“就是用钉子穿过舌头。”
楚辞一僵。
江集假装没有注意到楚辞的异样,继续开口道:“可以用宝石或者珍珠装饰,不仅好看,舔起来的时候……也会更舒爽。”
除了装饰,舌钉带给他的更多是侮辱。
极细的链子穿过舌头,他只能如同狗一样伸着舌头,又因为嘴里塞着的粗大阳物,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嘴。
浑浊腥臭的液体灌入口腔,一些从嘴里,一些从鼻腔里溢出。他满脸污秽的液体,却让凌辱他的人更加兴奋。
强迫自己回神,江集似乎承受不住一样闭上眼睛,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禁言。”楚辞打断江集的话。
江集不再言语,只是怯懦一般闭着眼睛,既不敢起身离开,也不敢推搡楚辞。
能够把自己的徒弟囚禁为自己的炉鼎和禁脔,温酒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楚辞都不觉得奇怪。
楚辞不再继续玩弄江集的舌尖,单手解开江集的腰带,手便探入江集的衣衫内,缓缓地抚摸。
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上次更是匆匆逃开。
这具身体干净的样子、盛开的样子他都见过,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触摸。
感受到身体被温柔抚摸过得地方逐渐热起来,江集却有些难挨得扭动身体,脸颊上也出现了些许潮红。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淫贱的变化,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挡什么?”
楚辞却拉下了江集的手,将他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
“师父……对不起……”江集不敢阻挡楚辞的动作,两只手只敢抓着自己的衣襟。“对不起……”
他像是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重复的道歉。
挂着泪的长睫,泛红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江集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楚辞挪不开眼睛。
他伸手压住江集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
察觉到楚辞动作里含义的江集却如同炸毛的猫一样,一只手撑住了楚辞坚硬的胸膛,一手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嘴唇。
“不可以!”
扶着江集后颈的手捏紧他的后颈,楚辞眸色不善地注视着江集抗拒的脸。
“拿开手。”
江
集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抗拒过。
“不可以,师父,不可以……”
压下心底泛起的烦躁,楚辞稳住声音开口:“为什么?”
江集飞快眨了眨眼睛,蓄在长睫的泪珠落到衣襟上。
“不干净。”
他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是用来讨好的雏妓,是交换功法的货物。
江集只感觉到后颈一痛,两只手便被反制在了腰后,紧接着便是被撞痛的嘴唇和牙齿。
嘴唇被分开,牙齿不敢合上,只能任凭陌生的津液钻入口中。
舌尖被缠住,那块阴影也被反复的玩弄。
含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他像被圈养的小宠,只能柔顺的露出柔软的肚皮。
相连了太久,两人分开时甚至扯出一条银丝。
江集抿紧了嘴唇,眼睛像是兔子一样红着。
楚辞依然没有松开手,探入江集衣襟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
江集的皮肤细腻柔软,被粗糙的指腹划过,泛起一片痒意。
像是把玩着剑柄一般,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中的软肉。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手中柔软的皮肤变成了一道鼓起的疤痕。
江集赤裸的后背他看过很多次,包括他后颈那颗小小的痣。
然而他几乎没有见过江集前面的样子。
询问的话还没开口,江集鲜少有人光顾的小院里竟然想起了脚步声。
江集修为不高,对方特意掩饰的境界个脚步声他并没有听到。但是他依然从楚辞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到了有人来。
徒弟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师父腿上,师父手还在徒弟的衣服里摸来摸去,这幅“师徒和睦”的场景可算不上是正常。
不过江集倒是不担心。
果然,楚辞微微捏了捏江集腰间的软肉,再一伸手,一道结界便将两人笼罩。
楚辞如今化神期,他的结界并不是旁人能随意觉察的。
来人一身锦衣华服,腰间挂着五光十色的配饰,手里握着一把金丝折扇。
“修瑞?”楚辞像是没有羞耻心般冷静开口:“你怎么会认识他?”
还没等江集回答,这位名叫修瑞的锦衣男子先开了口。
“咦?这小婊子怎么不在?”
“咦?这小婊子哪去了?”
被称作修瑞的锦衣男子不像是其他修道者一般素净低调,反而打扮张扬。不仅穿着一身华服,身上更是装扮着各色配饰,宝石、玛瑙……应有尽有。
这样华丽的堆砌放在别人身上是灾难,但他貌若好女,傲气矜贵,这些琳琅满目的配饰倒也相得益彰。
他在江集的小院中踱着步,慢慢扇着手机的扇子。
修瑞并没有压低自己的音量,因此楚辞听得很清楚。
小婊子?
这三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楚辞很清楚。
修瑞的父亲是门派中的长老,母亲是名门望族里的大小姐。他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是送到门派里,也是有名的纨绔子弟。
但是除此之外,他本身教养很好,即便出身不错,倒也不曾仗势欺人。
而且不说伶仃的江集,便是温酒生前也和修瑞无甚来往,他又怎么会找到江集?
更何况会说出这句话?
可是楚辞此时却没有办法细想这其中的关系,因为他怀中的江集,抖得不同寻常。
江集的脸上带着恐惧的神色,双目紧闭,嘴唇也用力抿在一起。他双手抓住前襟,头用力抵住楚辞肩膀。
这个时候应该是温柔的安慰,轻柔的抚摸,可是楚辞却控制不住的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江集的臀。
楚辞两只手分别放在江集的臀上,手指一用力,裂帛声传来,江集的裤子便被撕出一个口子。
江集没有想到楚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兴致对自己下手,羞耻和恐惧充斥在他的胸口。
还未等他说出反抗的话,微张的薄唇便被楚辞吃到了嘴里。
楚辞似乎对他舌尖的疤痕极有兴趣,反复舔舐吮吸那块痕迹。
那裤子上的裂口不大,楚辞便伸出手指像两边一扯,江集桃子一样的臀肉便从裂口漏出来。
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江集的臀肉。
他见过这颗桃子很多次,哪怕只是用手指触摸,他也能够想象出这颗桃子的晶莹圆润、芳香四溢。
玩够了桃肉,他终于是忍不住掰开桃肉,手指摸到了桃核上。
“不要……”江集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唇上染着殷红的血色,卑微乞求地看向楚辞。
然而修瑞却像是听到了江集小猫哼唧一样的两个字,收起折扇侧身倾听。
江集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害怕修瑞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以楚辞化神境的修为所设置的结界,自然能够无声无息。
可是江集不知道楚辞是不是故意漏出破绽,为了让他更加难
堪羞耻。
几乎没做什么扩张,江集便感觉到后穴塞入了一根粗大火热的硬物。
他觉得自己和被撕裂的裤子无二区别。
如果眼泪能做润滑,江集觉得自己或许不会这么疼痛。
万幸,血也可以润滑。
他害怕自己发出声音引起修瑞的注意,更害怕会被楚辞厌烦。
江集发现楚辞喜欢亲他,他便连嘴唇也不敢咬,只好狠狠咬住手心的软肉,把痛呼和喘息一同堵在嘴里。
修瑞没有在这里找到江集,却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在江集的小院里踱着步欣赏起来。
毕竟已不是娇嫩的处子,便是如此痛苦和折磨,江集还是从楚辞粗暴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些许的欢愉。
江集的后穴渐渐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让楚辞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他两只手握住江集的臀肉,将江集狠狠地按到自己的阳根上,火热的阳物在江集的身体里乱撞。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胀痛,江集被楚辞的动作甩的上下摇晃,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要被戳烂了。
他就像是一个套子,套在男人身上承受着欲望。
楚辞没有什么床第之间的技巧,全凭本心行事。
在连续操弄了江集一段时间后,楚辞伸手握住江集的腰,将他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而这个姿势,让他在江集的身体中进入的更深。
他感觉到自己操弄的地方柔软乖顺,顺从的贴着自己的阳根,微微用力便能顶到更深的地方。
并不是操得越深越爽,可是这种穿透了怀中人的感觉令人着迷。
尤其是他怀中抱着玩弄的人和自己是一个性别,同时还是他的徒弟。
占有徒弟身体的禁忌感没有让他萎靡,反而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楚辞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舒爽的发出声音。
他没有注意到江集弓起的后背,交合处殷红的血丝,以及迟迟没有发出声音的嘴。
看着江集光洁雪白的后背,楚辞想起温酒用鞭子抽打他的时候。
江集的后背错落着肿胀的鞭痕,却情色的让他挪不开眼。
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抬起手,抽向了江集的屁股。
江集浑身一激灵,后穴更是猝不及防的收紧。
楚辞像是得了趣,一只手捏着江集的侧腰,一只手抽打着江集的屁股。
虽然被抽打的力道不大,江集的屁股上却还是泛起红晕,更显得可口多汁。
听着身后响亮的巴掌声,江集很怕两个人会被修瑞发现端倪。
而原本在小院中闲逛的修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江集却还是没有放下手。
他害怕楚辞看到他手心的血不喜,更害怕楚辞听到他带着痛苦的呻吟。
他必须要接受、习惯楚辞粗暴的性事,尽管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楚辞故意对他的折磨和羞辱。
为了让他时刻清楚自己只是他泄欲的玩意儿。
他需要做的,是听话随时随地对他张开腿。
在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只觉得后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和弹性之后,江集才感觉到有液体涌入了后穴。
楚辞再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江集自虐一般从中得到了稀薄的快感,尽管他的阳物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得藏在裤子中。
在江集后穴里射完的楚辞也没有放开江集,阳物依然插在江集后穴,将他揽在自己怀里。
江集被撕碎的上衣在地上团成一团,裤子也被扯出一个大洞。他后穴含着楚辞的精水和半硬的阳具,有些呆愣地靠在楚的怀里。
“舒服吗?”
江集听到楚辞地询问,身体战栗地抖动了一下。
小腹微微胀痛,撕裂的穴口和肿起来的屁股都有些麻木,手心的咬伤握成拳便看不见了。
他侧头,脸上挤出讨好温驯的笑。
“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