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综合其他>【GB】我和我的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又被撞见在憋尿帮他上药起反应了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高岭之花又被撞见在憋尿帮他上药起反应了(1 / 2)

“芗芗姐姐,你认识我哥吗?等会儿他来吃饭,你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小九含着笑看她。

“啊……啊?他要来?”陈芗又吓了一跳。

“对呀,他说他六点半就到了!没事的姐姐,我哥他可帅了,我可以撮合撮合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小九激动地说。

“别胡说,现在继续上课。”陈芗佯装严肃地说。

“唉,明明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休息……”小九叹了口气。

陈芗有点烦躁。她不想见到何钦一,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可是何钦一还是如期而至了。他推开书房的门,说着:“小九,我来——”他的话音在看到陈芗时猛地止住。

陈芗默默地收回目光。

不是……最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两个人像刹不住车一样疯狂偶遇啊?

何钦一尴尬地退出去。

知道他们俩是同校的同学之后,小九一家人都在挽留陈芗一起吃晚饭,但是她坚决不想卷入何家的家庭聚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所以阿姨……她就是你们常说的小九的救命恩人?”何钦一给小九夹了一筷子菜,问道。

“对呀,芗芗又勇敢又善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啊。”他们一家人提起陈芗就赞不绝口。

善良……她确实挺善良的,善良地帮自己……排尿。何钦一心里有些低落,十八年的人生中他从未遇过一个如此嫌弃他的女孩,连同桌吃饭都像是脏了一样,走得那么匆忙。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他渐渐地感到不妙。

刚才在阿姨家吃饭喝了不少饮料,那时候没有出现的尿意这时候都叫嚣着裹挟着他。他的膀胱憋胀起来,痛苦地皱着眉头小步小步地往学校走。

周围是一片居民楼,没有厕所,离学校还有不少路要走,可是憋不住尿的坏毛病又出现了。每每想尿尿的时候,耻骨处的疼痛就让他的双腿震颤不已。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得忍着痛楚默默承受。

……不行……他要受不了了。他急尿急得路都走不下去了,找到一块没有光线的地方便蹲了下去,温热的手掌覆上私处。

要不就在这草丛边解决了吧?他鬼鬼祟祟地环视了周围一圈,遗憾地发现这周围还是有人。比起一个人默默地失禁,他更害怕被人发现随地大小便。

他可是……扬帆中学的校草啊……

他默不作声地垂着头,感受着膀胱内越来越汹涌的尿液疯狂地挤压着前列腺。

想到自己最近越来越差的身体,他不忿地流下眼泪,为什么这种倒霉又丢人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蹲在这个昏暗的拐角处,他双手用力地按压着下体,任由眼泪打湿面颊。

“你还好吗?”突然出现在身旁的声音打乱了他的心。

何钦一仰头,看见了陈芗。

又是她呀……何钦一泄气地低下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流着泪的脆弱模样。

“你……在憋尿?”陈芗有些呆。这是她第二次撞见这个学长处于尿失禁的边缘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何钦一忍不住问:“你家在哪……”

陈芗把一袋垃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拍拍手说:“楼上。走吧?上我家上厕所。”

何钦一没动弹。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了这是?”

“你家有别人吗?”

“哎。放心,我一个人住。”陈芗有些无奈。

何钦一勉强地站起来,手却不敢离开下面。陈芗挠挠头:“可以走吧?”

她的手自然地揽过何钦一的腰,像是在支撑着他前进。

没有电梯,他们只能慢慢地爬楼梯,顶着一肚子水,下体坠得生疼,何钦一几乎整个身体都倚在陈芗的怀里。好在屋子就在三楼,两个人走到门口时身上都在冒汗。

陈芗打开门,把自己的小家展示在何钦一面前。屋子不大,一厅一厨一房一卫,统共三、四十来方的样子。何钦一刚一进房子就冲进厕所关上门。

他迅速解开裤带把裤子褪下,再从内裤里把鸟掏出来对准了马桶。

“滋,滋——”黄色的尿液射进马桶,他的神情刚舒缓了一瞬又痛得皱起眉。

他的尿道看来是真不行了……他忍不住喘起来:“嗬……嘶……”

尿道火辣辣的疼,每挤出一股尿液就像烧着了一样,连带着他的耻骨也泛着酸。腿在抖,他认命般地坐在了马桶上,像个女人一样撒尿。

一抹红色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震惊地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竟然便血了。丝丝缕缕的鲜血伴着尿液淌下来,视觉上的震撼让他觉得自己的下体更加疼痛。

漫长的排尿过程结束之后,他愣着神坐在马桶上。好累……好疼……谁来救救我……他绝望地闭了闭眼。

良久,洗手间门口传来陈芗的声音:“好了吗?”

“好了。”他反应过来,站起来穿裤子。

冲完水之后,他用冷水洗了

把脸便出去了。

陈芗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马上站起来问他:“你还是……那样吗?”

“哪样?”何钦一疲惫地问她。

“尿频,尿急,尿不尽,尿痛,便血……”陈芗把这些在网上查到的症状一一说出来。

“够了!”何钦一表情变了,慌乱地制止她。

这每一个症状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她凭什么说得这么轻松?就因为这些倒霉的事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么?

“谢谢你的洗手间……”何钦一转身想走,但陈芗拽住了他的衣角。

“明天我陪你去看病。”陈芗眼神很坚定地看着他。

“什么?”何钦一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我不去!”

“那你的病就好不了呀!”陈芗更加难以置信。

“……我不想……给别人看到……那里……”何钦一羞耻地说。

陈芗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买点药。”

何钦一只好点点头,乖乖坐在沙发上。

只是两个人没想到,药店医师开的药会这么……让人面红耳赤。

一盒利尿的颗粒,医生嘱咐陈芗,病人从现在开始要多喝水多排尿。

何钦一抿着嘴接过这盒颗粒。

一管消炎止痛的软膏,医生说患者可能有耻骨及小腹、阴茎酸肿的症状,于是陈芗买了一管。

何钦一脸色微红。

以及一支最重要的,治疗舒缓炎症的针剂。

何钦一握着一排针剂,疑惑地问:“这是打在哪里的?”

“……尿道内……”陈芗答道。

何钦一的脸色涨红起来。

陈芗见这个皮肤白皙的男孩因为羞耻而发红的脸和耳朵,突然觉得他可爱得过分,她生出了一点坏心思,想要欺负一下这个自尊心很强的男孩。

“把裤子脱了吧。我帮你上药。”陈芗命令他。

何钦一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懂她在搞什么鬼。

“你借了我家厕所,那就听我的。我给你买的药,得监督你有没有用啊!别墨迹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陈芗理所当然地说。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认真的。

做了半天思想斗争,他终于应允了。慢吞吞地解开裤子,把整条西装裤褪下,两条光洁的腿展示在陈芗面前。

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修长的双腿有着迷人的线条,洁白如玉的色泽像是月光洒在肌肤上。她忍着没有伸出手去捏上一捏,试试这腿的手感。

紧身的内裤勾勒着何钦一下体的弧度,他的阴茎算是比较长的,一大团包在内裤里,让人很有探索的欲望。而臀部挺翘着,拱成一个好看的形状。

眼见陈芗目不转睛地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那块地方,何钦一脱内裤的动作变得羞涩起来,他有种莫名的紧张,紧张自己下面会不会太难看,对不起陈芗这期待的眼神。

内裤也褪下来,这个在大家眼里高冷禁欲的校草在陈芗面前,下身已经全裸了。

“到床上来吧。”陈芗说。

“会……弄脏的。”他有些抗拒。

陈芗还是把他拽进了房间,在床上垫了一层月经防漏的垫子。

何钦一乖顺地在床上躺下来,屁股垫在防漏垫上,脑袋枕着陈芗柔软的枕头,他嗅了嗅,有一股单单属于陈芗的美好的香气。

陈芗也提着药上了床,她把何钦一的腿向两边分开,自己跪坐在他的双腿中央。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何钦一感受到自己的下腹因为尴尬,在慢慢地热起来。

陈芗先把软膏拿出来,这软膏是抹在疼痛的部位的。陈芗问何钦一哪里疼,他憋了半天,答道:“小腹……还有……双腿之间……还有……那里。”

跟猜谜似的,陈芗看他尴尬成那样,也不打算逼他了。她挤了一团白色的软膏在何钦一的小腹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闷哼了一下,听着怪让人脸红的,两人都无言,陈芗静静地抹匀膏药,清香的药味在房间蔓延开来。

何钦一手背搭在脸上,闭着眼,小腹上连绵不断的温热触感让他有了某种想起立的冲动,他一直在心中默念三字经,试图驱散那种不合时宜的遐想。接着他感受到了女孩的手来到了他的耻骨那儿。那儿的肌肤最为脆弱,几乎从来没有被碰过,只消她轻轻一抚,他便狠狠地抖了了一下。

陈芗也感受到了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她把药膏抹在何钦一双腿之间那片细嫩的皮肤上时,这个男生反应便尤为大。油润的药膏从他的腿根处抹到了他的会阴处,他的睾丸也被照顾到了,下身原先是火辣辣的疼,现在被一种更为古怪的感觉侵占了,他不厌恶这种温热也温暖的触碰……甚至,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样的触碰还是蛮喜欢的。

他突然脸色飞红,因为感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刺激——女孩的手握住了他的孽根。他的胸膛起伏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他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看着何钦一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手中

越来越大,陈芗吓了一跳。她知道男孩情动了。她虽然有些惊讶,但没有感到意外。毕竟青春期的男生都这样,有时候只是一点点摩擦都会成为刺激他们勃起的导火索。

何钦一显然没有她看得开。毕竟,出糗的是他自己。他的腿有些颤,声音也在颤:“那个……”他想道歉,可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动声色地为何钦一的阴茎上药。她的小手沾满润滑剂般的药膏,环着何钦一的阴茎上下滑动。何钦一在想她是不是故意的,这样的手法让他有些欲仙欲死,小腿时不时地抖着,情动得更加厉害。

不够……还不够……摸一摸龟头……快点……再用力点……他的手背依然遮着眼,眼尾通红,渗出了些许泪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的房间里,任由她将自己的衣物剥光,任由她触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任由自己在她的身下失控地情热。

可耻的快感累积着,他差一点就要到了,陈芗却松开了他的阴茎。涂完药了,可是自己的孽根意犹未尽,直直地挺立着。他像溺水的人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般喘了起来,腿根颤抖着。说不失望是假的,欲望没有得到抒解,他下身难受得厉害。可是他怎么会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说出口?那么龌龊的想法!

陈芗没想这么多,她用纸巾擦了擦手,撕开了一支针剂。

针剂的尖端设计得很人性化,是软软的不伤害皮肤的用料。陈芗握住何钦一的龟头想固定住尿道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哼了出来,一声娇俏的“啊”让陈芗惊讶地向发出声音的那个男孩望过去,可是男孩用手遮着自己的表情,只见他的耳朵红得厉害。

她轻轻地把针眼插进他狭窄的尿道口。

“啊~”他是真的痛狠了,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并拢,把陈芗的腰夹住,屁股像后蹭着想躲避那尖锐的刺痛。

陈芗当即把针剂抽了出来,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何钦一的尿道口:“不好意思啊。”

“啊!”何钦一又发出了短促的哼声,只是这一次,他为的是陈芗给他的快感。这个女孩奇得很,她是一个纯洁得不得了的小姑娘,却能给他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快乐得一片空白。他渴望更多的抚摸,良知却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陈芗将阴茎上的药膏抹了一点在指尖,又把药膏轻轻地按压进何钦一的尿道口。滑滑的药膏淌进狭小的甬道,她说着“稍微忍忍啊”就把针孔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尿道口。

还是疼,但是没有刚刚那么难以忍受了。何钦一紧咬牙关,逼自己静静地受着这一切。他感受到药液被推进尿道,一突一突地在窄小的地方横冲直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觉得尿道没之前那么火辣辣了,可是一阵强大的尿意出现了。

“我想……我想尿尿……”他着急地抬起上半身。

陈芗握着他最脆弱的命根子不让他乱动:“医生说打这个确实会产生尿意,但是必须要等二十分钟才能把药液尿出来。”

何钦一咬了咬下唇,又躺了回去。

陈芗收拾好垃圾,从床上下来。学长仍然门户大开着,阴茎也挺立着,她把目光移到他的臀部,那条迷人的臀缝紧闭着,看不清深藏在中间的风景。一些药膏在体温的加热下变成液体滑落下来,流到臀部,也许是有些痒了,何钦一难耐地动了动屁股肉,但只是夹了一夹臀部,并没有任何缓解痒意的作用。陈芗看着白白嫩嫩的可爱屁股自己动了两下,噗嗤一笑,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晶莹的药膏。

何钦一身体上舒服了,嘴上却嘟囔着:“不许笑……”

二十分钟之后,药膏差不多尽数被吸收了,何钦一蹒跚着去洗手间排尿,穿好自己的裤子。

“这么晚回去没事吧?”陈芗站在门口问他。

“没事。”别开玩笑了,他可是一米八以上高高大大的男孩子。

何钦一听到身后的门关上了,他才流连地回望了一下陈芗的屋子。那么小却那么温馨,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高中的女孩子,爸妈就敢让她一个人出来住。她的爱抚,她的清香,上了一次药竟然就让这个从未对哪个女孩动过心的高岭之花般的校草格外的依恋。

她强势地闯进自己的生活,却把最温柔的体贴和善解人意双手奉上。

陈芗几乎是对这具完美的肉体有些着迷了,何钦一临走的时候,她没有把那袋药给他,可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提出要拿走那袋药,两个人心怀鬼胎般默契十足。

医生说那药是三天上一次的,大概三个疗程就会痊愈。陈芗琢磨着等到两天后再把何钦一骗进门帮他上药,想到方才那细嫩敏感的皮肤的触感,她忍不住像个小狐狸一样偷笑起来。

陈芗猜得没错,何钦一也是喜欢她帮自己上药的感觉的。所以他没有提出拿上那袋药,他想让陈芗帮忙上药。那在她手下攀上欲望之峰的快感实在太好受,他只消回忆一下,自己的下身便热了一点。

他过去十八年的人生对比起同龄人来说算是比较禁欲的,朋友们无节制地手冲的时候

,他不明白不断地打飞机除了消耗身体涣散精神之外还有什么作用,可是这天晚上,在一个女孩的家里,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像跨越了什么防线一般,他的身体陡然变得敏感起来,他竟然很怀念那种最原始的快乐。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淫荡。淫荡……这样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思及此,他的脸和脖子像点燃了一把火。

大家都戏称校草作高岭之花,每个人都觉得他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童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神仙……谁能想到,神也是可以被亵渎的呢?

第二天是周日,不少高三的同学都会在学校留宿,只为了周末能多自习一会儿。

何钦一和朋友们在图书馆温书做题,脑子里除了政策方针、英美法德、天文地理就是陈芗。他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像是动物来到这世上最先接触的活动物体会被认作母亲的印随效应,也像是女孩子们爱看的abo里oga会对第一个标记他们的alpha产生的依赖性,陈芗作为带领他初尝情爱滋味的对象,霸道地闯进他的生活,专横地占据了自己的大脑。

一天没见到陈芗,他就有些想她了。为什么她没有出现,为什么她没有主动提出要帮他上药?他做着历史选择题,有些委屈。难道还要他自己送上门去吗……不对!何钦一猛地抬起头,把身边的方延欢吓了一跳。

“怎么了?”方延欢做着口型问他。

何钦一摇摇头。

他想起来了,他们甚至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也许陈芗想给他上药的,只是她联系不上他!

他心里有些着急,平静下来,想到了一个办法。

“喂?是小九吗?”何钦一耳朵贴着电话。

“哥?”小九疑惑地应声。

“你有芗芗姐姐的微信吗?学校有点事……”

“好嘞好嘞!”何钦一话还没讲完,小九就嚷嚷着把陈芗的微信告诉了他。

何钦一对小九的坦诚感到有些担忧:“那个……以后有人问你芗芗姐姐的联系方式,别随随便便就给出去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哥,你找她有事?芗芗姐姐周日晚上一般都联系不上的。”

“啊……好。”何钦一挂了电话。

小九说陈芗周日晚上联系不上,他有些失望,原来是真的没想起他啊。但是他还是不死心地添加了陈芗的微信,等了半天,陈芗也没通过好友。他叹了口气,回去继续学习。

晚上十二点,手机在床边亮了一下。何钦一立刻抓起手机,果然是陈芗,他忍不住绽放一个傻笑,随即又埋怨地瞪了一眼陈芗的微信聊天界面。他打字:“你好!我是何钦一。”

那边又没动静了。

何钦一简直想杀人。因为一直在紧张陈芗没有通过自己好友,他有些失眠,一会儿觉得陈芗是不是不想加他,一会儿想陈芗是不是觉得他有病,很恶心,直到刚刚,陈芗终于通过自己好友,他才松了口气。结果这女人又消失了。他忿忿地点进陈芗的朋友圈。

一片空白。她一条朋友圈都没发过。他泄气了。

但是他发现陈芗的朋友圈背景是一条可爱极了的小金毛,在阳光下张着嘴笑,嘴里还叼着一朵花。他的心情被这样温暖的照片感染了,也像那只小金毛一样咧开嘴笑了一下。他又点开陈芗的头像,是一个躺在草地上的伊丽莎白圈,黄黄的软软的,像个小太阳。是那只狗的吧?这一定是只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宠物。

“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何钦一郑重其事地打字。他又想起些什么,怕陈芗忘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了一句,“昨天那个药……我好像忘记拿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何钦一都快睡着了,又被手机的亮光闹醒,这次陈芗回复了:“ok。”

“明天吃饭带给你。”

他的一颗心慢慢地沉进冰凉的湖水中。

也许是夜晚总是引人遐思,他的一颗心也被深秋的风卷起又抛下,自己的期待落了空,原先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也许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正话反说呢,明明是想让陈芗别忘了给自己上药这回事,偏要傲娇地提醒她自己的药忘记拿了,还想着她能像那天晚上一样强势地命令自己乖乖等她上药……他好后悔,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表明自己期待的心意——这也太不光彩了吧!

何钦一双腿夹住被子,把被子当作她。

周一中午,何钦一出现在了陈芗班门口。

“我的天?我看错了吗?”

“那可是校草诶!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班?”

陈芗匆匆收拾好背包便出去了,走在何钦一的身边。

“啊?为什么陈芗跟他一起走啊?他为啥要来等她?”

“唉,高岭之花为爱低头,陈芗也是挺漂亮的,理解吧理解吧。”

“靠……可我觉得校草配她绰绰有余了诶……”

何钦一和陈芗听不见这些人的点评,他俩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一人一碗红烧牛肉面摆在面前,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局促

陈芗掏出了一袋药递给何钦一。后者咬着牙接了过去。

唉,其实原打算再次帮他上药的,可惜了,这么诱人的躯体,只能尝一次……一次怎么够!陈芗叹了口气。昨晚实在是太累了,情绪也很糟糕,何钦一的消息发过来,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勉强。

“你昨晚……怎么忙到这么晚啊?”何钦一问她。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