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怎么会突然要来我房间?
“夕晚?”得不到回应,她的声音明显焦急了一点,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我向后仰着,不知现在是先起身还是要询问林夕晚的意见,我们两个的身t依旧紧贴着,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x1。我x腔起伏着,手已经贴在她的x口,x口收缩着,吐出温热的yet,好像也在埋怨我的犹豫,她一双黑眸乖乖巧巧的瞧着我,似乎是在问:“阿姐,你会怎么做呢?”
……我会怎么做呢?
然而,还没等我想明白,林夕晚先动了,我因为走神早已松了手,她轻而易举的就把我反压在身下,她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朝门外喊道:“您不要担心,我在等阿姐醒来,等阿姐醒了您再来也不迟。”她g起一个狡黠的笑容,一个灼烫的吻就落在了我的颈上,她抓了我的手往她身下0去,sh热的温度混着她的喘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任由她带着我来到那片温热,我听见母亲隐约在门外说了些什么,接着就是逐渐远离的脚步声。
“阿姐……哈……哈……你ai我吗?”
我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一边轻轻摇动着腰肢蹭着我,让我的手进得更深入,一边虔诚的吻着我,我心里咯噔一声。
ai?
怎么可能?我恨她。
我躲开她的吻,手指屈伸了一下,接着开始猛烈的进攻,从我们jiaohe的地方传出汩汩的水声,她顿时软的趴在我身上喘息,只哼哼唧唧的叫,别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她一贯冷静自持的眼眸染上了q1ngyu,泪盈盈的看着我,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先问你要个答案,那你呢,你ai我吗?”
这个问题,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有了答案。在那个她想掐si我的夜晚,她已经把答案告诉我了,而我只不过是想再听她亲口说一句。
我只是单纯想听,又或者很早就期待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想让她说。
我明显的看到她的眼底出现了慌乱,接着就是一抹明显的嘲弄。她不回话,身子绷着,五指紧紧地抓着被单,我动作停了停,故意把手ch0u了出去,她yu求不满的双腿蹭来蹭去,但没有求我,也没有看我,明明我们之间贴得如此之近,我却觉得离她的心越来越远。
“……阿姐,你要听真心话吗?”我对上她没有温度的眼,好像我问的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问题,她眼中的q1ngyu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和讥讽,她翻身骑在我身上,举起我的手轻轻的咬着,又痒又sh的触觉让我分神了一瞬。
她在……讨好我?
她轻笑了一声,仿佛是个开关,接着就弯了眉眼,肆意的笑着,那笑声突兀,如雨点打在我心上:“哈……哈哈哈,阿姐,是我看错了你,你一点也没变。自以为是,又偏偏让人毫无办法。”她笑够了,嘴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她的身躯紧紧贴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的x腔处那颗冰冷的心,强健有力的跳着:“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那我告诉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我讨厌你的愚蠢,讨厌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生活里,你是个变数,我平生最讨厌变数,可是……”她说完这一连串的讨厌,顿了一下,她那温和乖顺的眉眼间仿佛酝酿着暴风骤雨,她望着我,好像小时候我在看得不到的糖果一样,垂涎,渴望,又隐含着如火焰般灼烧我的嫉恨。
“可是我偏偏又ai你,这多矛盾……我好想让你去si,最好是si在某个y暗不见光的小巷里,谁也看不见你,谁也不在乎你,就像小时候那样。只有我,除了我,谁都不会去在意你这么个傻子。”
她喃喃自语,接着就用脸庞去蹭我,明明是最为依赖的动作,我却感觉通t冰冷:“阿姐啊……其实,我并不怎么想听到那个答案。我不在乎你ai不ai我,因为你总会是在我身边的。”
我不知说些什么,在我愣神间她就已经环抱住我整个腰身,也不再g引我,只是抱着,好像我被她整个占有。
“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纠缠不清,但永不分离。你能明白吗,阿姐,我心里好空,在国外见不到你,我这里好空好空,我要疯掉了。你明白吗?”
我感到灼烫的泪落在我的脸颊,接着就是低低的泣声,很轻,很慢,却又好像将我的心紧紧攥住。
她哭了吗?
可我为什么要跟着难过?
我有些茫然,我以为我早已对林夕晚没了感情,可是现在,她0着身子,埋在我的怀里,一滴滴的热泪落在我脸颊,我突然就没了主意,不知所措。
我从来都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对杨曦是从前的倾慕,童年夜晚孤寂所带来的恐惧,对沈子宁是同情,还有被时间磨平的怨怼,对江泽,是曾经的感激和现如今不上不下的恨。
那么,林夕晚呢……?
嫉妒,愤恨,倾慕,依恋?
好像都有。
我慢慢
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陪在她身边一样,说不上是什么情绪,我只是不想再让她哭下去。
她哭的眼眸通红,忽地凑上来吻我,我们互相纠缠着,大脑被搅得一片混沌,气氛重新变得黏稠旖旎,我也不再忍耐,手扶着她的腰吻着,有些不太熟练的ai抚着她。
我像个摇摆的小舟,她是指引我前行的帆,我和她一起荡在yuwang的海洋,只顾着占有,不去想以后。
我这一觉睡得很沉,等我悠悠转醒时下意识的往旁边一0,0到的却不是冰冷的手机,而是带着温度的肌肤。
“!?”
我惊的幅度极大的ch0u了下身子,回忆渐渐构成一幅幅支离破碎的画面,然后才反应过来我跟林夕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林夕晚被我的动作吵醒,一双黑眸迷蒙地睁开,但她只迷惑了一瞬间,紧接着就眯起眼,笑意盈盈地对我打招呼:“阿姐,早。”
我颇不自在的嗯了一声,她翻身下床,身子依旧是0着的,我赶忙闭上眼转了过去,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真奇怪,0都0了,看都看了,在这时候装什么纯情。
于是我又回过头,发现林夕晚正在扣最后一颗扣子,半开的衣领露出jg致白皙的锁骨,我红了脸,她的脸se重新变得冷淡,像极了穿上衣服不认人的渣nv。
她走向门口,最后还不忘把门关上,但就是一眼也没有看我。
不看就不看,谁稀罕。
我哼了一声,也开始穿衣服。
不久之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阿姐,妈想见你。”
我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忘记母亲担心了我一夜呢!”
可是……她真的担心我吗?
我一瞬间动摇了,但又摇摇头,决定还是先去见见。
我开了门,门外是表情冷淡的跟si人一样的林夕晚和母亲。
我轻咳了一声,x1引了她们的注意,母亲的脸se一阵变幻,先是惊喜,接着就是淡淡的忧郁,她长久的看着我,还没有说些什么,林夕晚就恭敬的点点头,她依然没有看我,就像是在回避着什么:“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聊。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很多事要处理,她脚步匆匆,我最后也只看见个背影。
然后是母亲,她见林夕晚走了才终于像松了口气一样要来拉我的手,但瞧了瞧我冷淡茫然的眼神,手僵在了空中,讪讪的收了回去。
她腻在我身上的眼神有些怀念,有些落寞,只是,我不承认里面还有……ai:“小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发烧了,昨天又昏睡了一天……要不是夕晚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夕吧,林夕晚……又是林夕晚!你眼里就只有她是不是?!
“都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也没有怎样关心你,只是你爸爸走了,我现在就只有你了。这样,你不管怎样,先放下公司里的琐事,我们母nv两个待在一块说会话,好好的玩上几天?”
她自顾自的说着,好像笃定我一定会同意,是啊……是啊,那是当然,我从小就没有得到的母ai,那是多么大的诱惑,我怎么会拒绝呢?
如果是以前,我恐怕欢喜雀跃的就答应了。
“我忙,没空陪你做无关的事。”
我见她脸se登时就僵了,似乎又怕吓到我似的,连忙又扯起一个很难看的笑,惹得我的牙齿和喉咙一阵酸痛。
心里也涩涩的。
好像我是个坏人。
“如果你想玩的话,我给你打些钱,实在不行,让林夕晚陪你去。我是真的很忙,公司的事。”
我又补了一句,她的才脸se渐渐好转,只是依旧不见笑意,饱含忧愁和怀念的目光一直腻在我身上,我有些不自在的挪动脚步走到沙发处坐下,又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也坐下。
她没有动作,她略带点弯的眼尾红了红,她走到我身边,也并不坐下:“小然……你真的很像你爸爸,只可惜x子像我。倒是夕晚,x子反倒随了你爸爸。”
她见我不说话,抹了一把眼泪,在沙发旁半跪了下来,又上前牵我的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我也能接受,可我们毕竟还有血缘关系,抹杀不掉的。”
……抹杀不掉的血缘关系吗?
我沉默,但也任由她牵着我的手,那gu涓涓如流水般的温暖,流淌在手心里,亦流淌在时光中。她那手虽然保养极好,但仍旧带着因为岁月流失而略显粗糙的纹理,眉目间也跟我有些相似,带着忧愁,还有不经意间溢出来的ai,明明是这样亲密的联系,旁人一看便知我们是亲人……
“等公司里的事忙完,我陪你。”
我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下来,她弯弯眉眼,笑了笑,但总算没那么勉强。
“好啊,好,我等着你。”
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还是我找借口说要去公司才摆脱了黏在我身上
的哀伤目光。
在那之后,我就埋头在一日又一日的加班和熬夜中,就连大学的考试也挂科了,不得不再找机会补考。
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忙碌中生出了些许怀疑。
我这样做对吗?或许我应该接受林夕晚的建议,她的确b我聪明,交给她的话,公司依旧是林家的名号,也不算辱没了父亲……
不!绝不!
我摇摇头,把这个愚蠢的念头从我的脑海里踢出去。
就算我答应她,她也未必会守信。
命运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可信,这是我长久以来习得的最重要的道理。
然而,这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会议室,本来今天是要开会讨论如何应对gu票下滑的问题,可我刚进会议室就感到气氛不对劲。
每一个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我知道,他们一直拿我当h毛丫头看,但父亲的遗嘱在那里,我又是最大的gu东,他们也不敢明着说些什么,但这次他们的眼神……
怪异,嘲弄,势在必得。
情况不对。
我几乎是瞬间作出判断,还没等我反应做出反应,他们立刻就堆起虚假的笑来:“林董事来啦?快坐快坐。”
“叔叔伯伯。”
我点头,接着走到主座上坐了下来,我拿出文具包里的文件,本来想就本次议会主题做些探讨,但一个b较重要的gu东却出声打断:“哎,在开始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说。”
我蹙了蹙眉,那gu不安感再次如cha0水般侵蚀我的心:“……有什么话,会开完了陈总再单独找我谈吧。”
他却不依不饶,又瞧了瞧其他gu东,见他们没有做声后,才放心大胆的继续说起来:“董事长您在位期间林氏共亏损了34个亿,这就算家业再怎么大也不能这样败呀,是,您家大业大,可是我们这还都等着吃饭呢,不能把我们一条道都堵si了吧。”
几个gu东面面相觑,似乎也在思考这话的潜在意思。
我冷了脸,一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你要罢了我?”
他一笑,只是这一笑更显虚伪和傲慢:“董事长何必说话这么难听呢?董事会投票超过半数就能罢免一个能力不足的董事长,也免得无辜职员遭殃。小林总你就t谅t谅,你也不忍心看着那么多人都无处可归吧?”
称呼都变成小林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