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将至。
徽宁没能如愿安稳睡到天亮。
她再次醒来,是在一阵温柔肆意的抚0中。
两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轻抚,本来穿戴回去的嫁衣不知何时又被剥开,她浑身ch11u0,rufang被人一左一右抚弄,rr0u泛红,微微有些胀痛,想来已是有一会了。
她能感觉到,这里有两个男人。
然后,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不在婚房,而在一处陌生的暗室。
室内没有光线,她看不清身旁两个男人的面容,虽在心中已有猜测,却还是紧张得五指紧攥。
“春晓,真是个贪心的孩子。”男人捻过她一缕发,放在唇边轻吻。
听到这声音,徽宁才安心下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四哥。”
在她左r抚0的手ch0u离开,片刻后,室中亮起灯火。
借着烛火,徽宁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男人身着紫袍,襟口微敞,衣摆以金线绣着云纹,面容俊美秀气,却难掩风流之se,凤目微微上挑,虽是清雅昳丽的面相,眉宇间又带了几分邪肆。
“错了,我是五哥。”男人微微g唇笑。
“你是四哥。”徽宁却坚定地重复,清明的眼底,漂亮得像一块黑曜石。
si心眼的小姑娘。
谢辞云知道这一次瞒不过她,抹去左眼下刻意点上的小痣,恢复了平日的面容。
他g唇一笑,似乎颇感遗憾:“这次竟也没能骗到我们小春晓,好生聪明,实在是让哥哥喜欢。”
“五哥。”徽宁又看向正在抚0她右r的男人。
谢辞川ch0u回手,朝她看来,恰好与她对上视线。
他身着月白se长袍,袖口绣了流云银纹,面容与谢辞云几乎全然相同,唯有左眼之下生了一颗小痣,少了几分邪气,多了两分儒雅。
b起谢辞云,他似乎沉默寡言一些。
开始至今,他在旁注视,没有说一句话。
徽宁本还有些倦意,谢辞云的手抚下来,分开她双腿,腿心钝痛感顿时令她清醒许多。
“四哥五哥还饿着肚子想来喂你,你却被二哥喂得这样饱啊。”他低叹一声,捏着她x口垂下的那条金链子,慢慢往外拉扯。
徽宁还没从前夜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被轻轻碰触一下都能感觉到要再次ga0cha0,镂空雕花的缅铃ch0u出时剐蹭蜜r0u,带来强烈的刺激。
她呜咽地唤:“四哥……四哥……别……好涨……”
“真的不要……四哥别……这样明天太子哥哥会……”
她拼命夹紧双腿不让他将那东西拔出去。
谢辞川置若罔闻,把尿般抱起她,对着谢辞云将她双腿掰成一字。
谢辞云继续将那金链子往外拉扯,直到整个缅铃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水声,jgye也跟着流了一地。
他看着少nv粉x中满溢出来的白浆,眸se渐沉:“瞧瞧我们春晓这小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二哥的东西……”
他眉头微蹙,伸手往她小腹处一按,徽宁挣扎得更厉害,却被他剪住双手,更用力在她小腹处狠压了几下。
大gu大gujgye泻出来,有些仍是浓稠的yet,有些被g0ng胞温含许久,已经凝结成r白se的块状,加在一起,分量十足。
想来是被二哥整整灌了大半夜。
谢辞云眸光低垂,似乎没什么情绪。
那人动作倒也是快,妹妹刚成婚,就等不及在新婚之夜占了她的身子。
他还是迟了一步。
不过也无妨。
总不能真和那人撕破脸,毕竟如今他们还在同一个阵营。
都是自家兄弟,谁先谁后没什么区别。
谢辞云难得柔声哄她:“别怕,等会给你再灌进去,二哥他不会知道的。”
他解下衣带,不急不缓释放出b0涨的x器,送到徽宁唇边。
“乖,先含着。”
徽宁只好启唇去含。
和二哥一样,是提前濯洗过的。
没什么味道。
但前段端过于硕大,徽宁刚勉强hanzhu,唇角就隐隐作痛,yanju撑满了她的口腔,而下身r0uxue又被五哥cha进一根手指,她身t颤抖,差点直接咬下去。
“好好含着。”谢辞云皱起眉头,按住她后颈,不让她躲开,“春晓不能厚此薄彼,既是被二哥灌了这么多,也要将四哥五哥喂饱才是。”
前半夜和太子的x1ngsh1已耗光了徽宁的力气,她只能含着四哥的roubang慢慢t1an弄,舌尖沿着青筋一点一点扫过,像是猫儿喝水一样。
谢辞云看出她没有什么力气,也不为难,g脆直接按着她的后颈,按照自己的节奏往前深顶、ch0u出。
硕大的圆头撞上喉管,徽宁瞬间就被呛红了眼。
然而柔软的喉r0u却紧紧裹hanzhu硕大的圆头,那物也越来越涨大泵跳,紧箍感强烈到令人窒息。
他低ch0u一口气,理智全无,整根cha入又拔出,粗长的器物狠命撞在喉咙狠狠捣了几十下。
到最后几乎是低吼出来,暴nve地将jgye激s在她口中。
徽宁没能全hanzhu。
她吐了出来,大量jgye沿着她的脖颈滑过,不断低淌在x口雪白的r峰上,还有几点飞溅在粉neng的r璎。
她狼狈不堪,伏在地上低低喘息、g呕,jgye还在顺着她嘴角往下流。
天真又yi。
谢辞云舒服得喟叹,伸手0了0她的头:“春晓可是真是哥哥们的宝贝。”
紧接着,他捏着那点漂亮的粉缨,夹在二指间r0ucu0。
柔软的r珠很快被他捏得发y,刚s过本有些疲软的yanju立刻y挺,贴在少nv白皙的rufang中间,更衬得那物渤涨、狰狞。
头顶上又响起他的声音:“哥哥的yanju只有春晓碰才能y着,这么多哥哥,春晓该怎么办?嗯?”
徽宁不说话。
和二哥一样的。
这种话若是回答,只会让他更加生气。
见徽宁不吭声,他又戏谑道:“父皇近日来似乎有为我指婚的意向,好春晓,告诉哥哥该怎么办?”
徽宁还没来得及回答,x中忽然被加到二指,花口一下子被扩开,还没来得及适应手指,男人粗大的roubang就从后面直接cha了进来。
“啊……五哥……”她刚叫出声,后续的声音就被身后男人的顶弄狠狠撞碎。
谢辞川闷哼一声,只觉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也终于在此时开口,却是在对谢辞云道:“要么你和三哥一样g脆出家做道士,要么和二哥一样,找个男人瞒天过海,假扮太子妃。”
言语间,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你别得意,下一个可就是你。”
谢辞云唇齿相讥,顺手捧起徽宁的右r含在口中。
少nv的小r十分柔软,他手掌半弧就能全部捧在掌心里,虽然没有n水,但粉neng的n头被含在口中x1shun,颇有几分甘甜的味道。
他绕着那软粉的r晕又t1an又x1,像是在尝什么甘美之物,直至rujiang被x1得坚挺,像是两颗嫣红饱满的小珍珠,又被男人拢在掌心不停ai抚。
x口处的su麻感令徽宁xr0u收缩得更紧,本就强烈的紧箍感更是强烈到让人失去理智,谢辞川猛地提起她腰肢,不断换着角度深顶,ch0uchaa,寻着她huaj1n中每一处敏感点,试探着撞击,最后狂猛顶cha。
他越顶越深,g0ng口次次被顶撞,像是随时要被他t0ng开撞进g0ng胞里,xr0u也有随时要被撑裂的感觉。
徽宁怕极,红了眼眶:“五哥……别……那里……不能进去……”
谢辞川不为所动,握住她的腰继续往深处顶弄。
顶得太深了,花道承受不住这激烈的顶弄狠狠ch0u搐起来。
虽是才在她口中疏解过,谢辞云仍是yu火焚身,在旁等得着急,一边用徽宁的手疏解,一遍催促:“你快些。”
“这事哪能快得了!”谢辞川几乎是要吼出来。
刚被开ba0的少nv幼x哪能经得起这般深顶,那粗如手臂般的yanju这般蛮横地ch0uchaa,竟是很快又将她cha泄了。
徽宁双腿发抖,下腹ch0u搐,ayee像是失禁一般往下流,弄得一双大腿上都是。
ga0cha0后的x中更是su软绵密,无论往什么角度顶弄都有一种强烈的包裹感,越往里头越细窄紧致,像是要将他x1纳进去。
“呵,春晓,夹得好紧。”谢辞川动作得愈发快,最后猛捣了几十下,抵着g0ng口,将jgye狠狠深shej1n子g0ng里。
热流灌满g0ng房,从jiaohe处溢出,sh滑黏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滴淌到脚踝。
好烫。
徽宁嘴唇紧抿,刚想喘口气,谢辞云又捏住她红肿的y蒂,指节微曲,剥出了里头的小r0u芽。
“啊……四哥、四哥不要……”徽宁受不了这般露骨刺激的亵玩,想要夹紧双腿。
“真想和辞川一道cha进去。”他语气兴奋,指腹不停玩弄那枚小小r0u芽,激得徽宁浑身颤抖,“可这么小的r0uxue,cha一个哥哥的都受不了,两个人进去,我们春晓定然会坏掉吧。”
“等下次有时间好好帮你扩开。”他亲了亲徽宁的脸颊。
还有下次的。
徽宁告诉自己。
也是啊,只尝了一次怎么够味,哥哥们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本以为有了驸马,哥哥们会收敛许多,却
不曾想他们反倒更加索求无度。还是说,婚事只是为了更方便他们遮掩?
这么些年了,终究是不打算放过她么。
徽宁累极,闭眼假寐,低声问他:“四哥为什么喜欢我?”
谢辞云笑意一凝,眉目忽而沉肃下来。
眼底越来越暗,像是吹熄了烛火,深不见底。
“nv人啊,都没什么意思。”他说,“每次我和辞川对调一下身份,她们就认不出我了,只有小春晓,每次都能认出四哥。”
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就只是因为这样就喜欢吗?
徽宁简直不敢置信,反问他:“如果有别人能认出四哥,四哥也一样会喜欢么?”
谢辞云抚0她脸颊,唇角微抿,目光格外温柔。
“不会。”
“春晓是特别的。”
“独一无二的。”
他强调。
徽宁觉得有些无法呼x1了。
她想要呕吐。
她甚至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五哥shej1n来以后,四哥就继着他jgye的润滑cha入x中,而五哥包着她的手撸动x器,又在她身上s了一次。
像是两条只知jia0g0u不知疲倦的公兽。
到后来,徽宁实在受不了,骂他们咬他们抓他们,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
谢辞云还t1an她的耳朵:“好春晓,多留些痕迹,也好让二哥知道,他没将你喂饱。”
r0u器深捣进x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整根撤出时,带出大guayee,溅在jiaohe处泥泞一片,甚至徽宁全身都没有一块g净的地方,到处都是黏糊糊的jgye。
粗y滚烫的yanju撑开凹凸不平的膣r0u,娇neng的内壁被反复ch0uchaa了一整夜,已令徽宁有种酸痛之感,可快意还在不断攀升,身t仿佛没有了禁制,只会遵循本能不断ga0cha0。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ga0cha0了。
“喷了好多水……可怜的春晓……又被哥哥gcha0吹了……”
谢辞云身下不停耸动,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兴奋,“这么neng的x,一直在流水,huax紧缩着一直咬着哥哥不放呢,真希望你永远属于哥哥,永远被哥哥jg……”
那眼神病态又疯癫,全然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待妹妹的眼神。
徽宁浑身是汗水jgye,被谢辞云按着后入,腰身被强y地箍在男人手掌中,rufang不断前后摇晃,雪t被迫向迎合他耻骨的方向翘起,硕大的圆头在花x深处顶弄,他浑身上下都兴奋到了极点。
而她的后颈也被谢辞川控制着,渤涨的yanju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恨不能直cha进最深。
快感令谢辞云眼前有如雾红摇曳,甚至隐隐透出几分癫狂之se,他真是ai极了被她幼xx1紧的极致快感。
他看着将妹妹sichu撑至变形的yanju,整根顶进去时,囊袋将那肥neng的花唇撞击得啪啪作响,他越顶越快,耻骨撞在yhu上,撞击声不断响彻在暗室中。
二人彼此默契地交换位置,一人cha在x中,另外一人就用她的手,她的嘴,甚至rufang疏解。
徽宁浑身疲惫,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感。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时至黎明,这场情事才宣告结束。
她被五哥抱起,擦拭身t,方才情事中留下的青淤也被他抹上药膏。
四哥在她身下,掰开红肿的x口,将那缅铃塞回去。
少nv本是粉neng光润的幼x,如今花珠外翘,花唇翻肿,白腻的jgye黏在上头,即便缅铃堵住了jg水,先前流出的还在沿着大腿根流下,yi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再c上一回。
“可怜的春晓,x都被哥哥c肿了。”谢辞云吻了吻她大腿内侧的淤痕,随后站起身,整理衣物。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他目光流转,启唇低喃: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七日后,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整整七日。”
“到时候就不知,那个出了家的三哥会不会放过你了。”
人对于温暖的记忆总是会格外留恋一些。
越是痛苦,就越是怀念。
徽宁昏睡过去时,想起的是很久以前,男人温柔抚0她头顶的,带着芝兰香气的手。
——春晓啊,永远会是三哥最疼ai的妹妹。
三哥。
徽宁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
她很疲倦,浑身上下都在疼。
负责婚仪的喜娘将她叫醒,为她梳洗打扮,趁这其间,她也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所谓的“驸马”。
听说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徽宁知道,他是二哥的人。
名字似乎是,宁致。
见他在门
外,喜娘梳完妆识趣退了出去,而男人言笑晏晏走来,一身喜袍衬得他清疏的眉眼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看上去一副书卷气,实际上是二哥的谋士,而二哥从不养闲人。
待看到他面容时,徽宁才想起来,她应当是见过这个人的。
只是先前在东g0ng打过照面,不知晓名字,如今才能将名字和他人对上。
此人应当颇有手段,并且,极得二哥信任。
“公主。”宁致朝她躬身行礼。
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徽宁只觉厌烦,冷睨他一眼,启唇道:
“既是知道我是谁,不行礼吗?还是你真将自己当做驸马了?”
男人不疑有他,立刻跪在她跟前。
“爬过来。”徽宁眉目低垂,又命令。
面对这样的命令,男人一言不发,极其顺从,甚至可以说毫无尊严,按照她说的话一点点爬了过去。
她sisi盯着男人俊美的面庞,酸楚像是在心底溢开,
她忽觉,痛苦难言,犹如剖心。
回过神来时,徽宁已经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虽是脸上见了红,男人仍面带微笑,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她方才的举动。
一滴眼泪落下,落在掌心。
徽宁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哭呢?
有什么好哭的,她不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太子殿下,很重视您。”男人岿然不动,见她落泪,眉眼间似乎流露些不忍,yu言又止。
重视,什么叫做重视。是指罔顾人l、兄妹悖德占了她身子,还是指在成婚当夜将她视为禁脔,强迫她合ba0交欢。
徽宁竟是忍不住笑了。
她蹲下身,双手0索上去,掐住男人的脖子,五指微微用力,在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什么都不明白。”施了蔻丹的指甲红得像是血,就连男人脖子上的红痕也仿佛多添了几分颜se。
这些人都已经疯了。
而在一群疯子里维持正常,又有什么用,只会让她变得更加可悲而已。
按照祖制,公主大婚后七日,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七日。
从g0ng中到清虚观这一路,则由帝后车马陪同。
而如今,先后三年前仙逝,陛下卧病在床,朝中由太子监国。
是故,仪式也由太子代行。
公主府外。
仪仗已经准备好,宁致牵着红绸将她送到帝辇前。
徽宁掀开帘子,心瞬间沉寂下来。
帝辇里,谢昱琛已在等候她。
“春晓,过来。”男人正襟危坐,朝她伸出手。
徽宁有些认命了,麻木地走过去,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只剩下身t本能的颤抖。
他温柔将她抱在怀中,去ch0u开她的腰带。
“昨天伤到了吗?今日哥哥来给你上药。”
华美的衣饰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很快徽宁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素se里裙,她低眉垂目,看上去十分温顺,而jg致的妆容,眉心花钿,唇上朱红也为她增添了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yanse。
美人么,谢昱琛确实见过不少。
于容se而言,春晓虽生得秀气,眉眼也jg致,却只能算作小家碧玉,温柔小意,并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十分惊yan的长相。
但他偏偏就是ai极了。
ai极了她眼底淡漠疏离,抬目时眉眼偶尔流露出的娇俏,抚0她头顶时,小意温柔地唤他哥哥,害羞时低下头,能够瞥见秀颈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
每看一眼,都是ye。
午夜梦回时,光是想象一下那副光景,就令他yuwangb0发,难以遏制。
旁的人,他是半点也入不了眼。
这份yuwang,自她而起,也唯有她才能疏解。
春晓,可是他唯一的解药。
如今他分明得偿所愿,却如食髓知味,怎么都觉要不够。只想没日没夜cg幼妹,将yjgcha入她的身t,让这xia0hun的ixue一直被他yanju填满,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下jia0y啜泣。
光是这么想象,就令他兴奋得发疯。
缅铃被他ch0u出,随手丢在瓷盆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如把尿一般将徽宁架在大腿上,双腿分成一字,下方正放着那瓷盆。
徽宁清楚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耻意顿时涌了上来。
她试图在他怀中挣扎:“二哥,不要这样。”
“乖,弄g净了才好给你上药。”他探出一只手掌,按在少nv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还是说,春晓想要一直含着,不怕怀上二哥的孩子吗?”
“不要,哥哥,不要……”徽宁推他的手,呜咽出声。
微不足道的反抗,没有任何用处。
他手掌按下,徽宁就觉小腹一阵胀痛,大gu大gu白浊在腿心像是失禁一般泄出。
落到盆中时,有粘稠的、也有凝结成块的,接连响起浓稠黏腻的水声。
他重重的按了几下,几乎是越流越多,好久徽宁才听到那一阵一阵的水声停下。
徽宁觉得身t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她仰起雪颈喘息,头晕目眩,呼x1困难。
只觉得好恶心。
随后,就听谢昱琛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安心,缅铃里头有药,二哥可不忍心让春晓怀孕。”
徽宁觉得有些好笑。
就算真的怀了,也不可能知道是谁的。
二哥,四哥亦或者五哥的。
谁知道会是谁的。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再忍忍……忍过这会,很快就能见到三哥了。
谢昱琛取出一盒药膏,用指腹蘸取后,将白腻的脂膏抹在她x口,随后又取了一些,指节在花道ch0u旋,均匀抹在内壁上。
xr0u间sh滑温暖的感觉,瞬间令他有些ai不释手。
x口昨日被c得红肿了,清凉的药意刚泛开,徽宁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紧咬下唇,默默忍受他的动作。
但还好疼痛只持续了片刻,男人的手指在x中缓慢ch0uchaa,将那药脂抹得更开,到最后只剩下温凉的药意。
谢昱琛ch0u出手指,把玩了一下指间那几道暧昧的银丝,又用沾sh的细布擦拭了一番。
就当春晓以为一切都结束时,谢昱琛忽然低声在她耳边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四弟五弟还真是b我想象中的,玩得还过火。”
这一瞬。
徽宁仿佛如坠冰窟,遍t生寒。
他竟都知道。
想起以前的事情,徽宁不由自主浑身颤抖起来。
他见徽宁身t瑟缩颤抖,又将她往怀中搂得更紧,温声安抚:“春晓别怕,不是你的错,哥哥没有生气,我会好好惩戒他们。”
徽宁无疑是怕他动怒的。
她知道,自己在二哥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十五岁生辰时,七哥带她偷偷溜出g0ng,去g0ng外和三哥一道为她庆生。
翌日,二哥就借故赈灾把七哥支出g0ng中,将她囚禁在东g0ng。
接连三日。
徽宁不希望想起那时的事情,只觉后怕。但也无论忘不掉,那时充斥在口中,腿心,身t,甚至甬道中的每一寸的黏腻感。
他那时,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t。
但是徽宁觉得,自己从那时起就已经,里里外外被他玩透了。
谢昱琛微抬视线,从背后打量她。
往日只能瞥见她襟口露出的一点点雪se,如今衣物褪去,他可以将妹妹的身t一览无余。
身t发育得还不算完全。
腰线微微往下凹,肩头圆润,穿着衣服并不觉得,脱了后就略带几分婴儿肥。墨发垂落至腰际,更撑得肤白如雪,白腻如凝脂。x口浑圆虽不丰盈,但线条姣好,往日每次抚0都令他ai不释手。
看这样子,若要长开,还需要等上两三年。
无妨,他有耐心。
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些时日。
他眼底笑意愈浓,颇有几分等待采撷果实的快意。
徽宁想挣脱,但很快被他钳制住,然后扣着手腕,拉到t后。
“来,碰哥哥这里。”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徽宁很快感受到了,腿心间那物隔着衣料,迅速渤涨、y挺,她被牵引着,被迫反手一点点触0、一点点描摹那狰狞的轮廓,感受那灼热的t温。
徽宁更加害怕,隐隐预感到他要做什么。
“不是刚上过药吗?”徽宁眼眶泛红,几乎是又要哭出来了。
“抱歉,哥哥有些忍不住。”谢昱琛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放心,会抹药的,这次只cha进去,不会s在里面。”
就算只是cha进去,不s。
这对徽宁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消息。
他的手穿过徽宁腋下,从后罩住了她一对rufang,手掌宽大恰好可以一手罩住,指腹抵在rujiang上,轻扯r0ucu0,小巧的rufang饱满圆润,顶端粉蕊挺立,g得他血脉偾张。
又过了一会,他感觉差不多了。
他用膝盖将徽宁的双腿分得更开,yanju高高翘起,长度已越过少nv小巧的脐眼,冠首红肿,j身粗大滚烫,马眼处渗出一点点清ye。
徽宁闭上眼不想再看。
但是身t的感觉异常清晰。
她感觉到下身被举高,滚烫的r0u器贴上蜜唇,不紧不慢的ch0u打,r0u器ch0u打太过亲密,也并不会觉疼痛,只是这种摩擦,甚至b被他cha直接入
更觉羞耻。
y蒂不断被j身轮廓摩擦刺激,春晓很快感觉身下一点点流出水。
“春晓sh了呢。”谢昱琛在她脖颈处嗅了一口,诱人的少nv甜香充斥在鼻息间,令他更加yuwangb0发。
徽宁闷哼一声,颤着身低低喘息。
分明不想做回应,但是身t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圆头贴上x口,借着sh润的ayee,xr0u逐渐被粗硕的男j撑开,少nv稚nengxia0x再次被尽根顶入。
徽宁仿佛再次经历了一遍破身那夜被他cha入的痛感,每次刚cha入时那如同x道被撑裂的胀痛感让徽宁本能排斥这种事。
可哥哥们却似乎都很喜欢。
她想说些什么,但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在不停的往下落。
覆顶的快感夹杂着隐秘的钝痛,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变得不像自己。
药膏的凉意在反复ch0uchaa中泛开,ixue反应更加强烈,深夹住男人的粗大x器,ch0u紧痉挛,紧闭的g0ng口被不断顶撞,像是随时要被那硕大的yanjucha开,令徽宁十分害怕。
她怕疼,哭着哀求:“呜……哥哥,求、求你,不要一直顶那里……”
“嗯?顶哪里?”谢昱琛清楚,偏还要问她。
春晓只能嘤咛着,断断续续回他:“不要……顶……g0ng口……顶开的话……会好痛……”
“这次不会进去。”谢昱琛刻意抵着那处动了两下。
r0u器紧密相连,圆头卡在膣r0u深处,他可以大概感受到那处形状,不光x口生得浅窄,这处更是稚幼非常,g0ng口如同软鳞般闭合,并不是很好进去的结构。
若是贸然cha入,想来会见血。
不过这里,他早有打算。
来日方长,待慢慢适应、调教,往后就可以cha进g0ng胞里,顶弄她温热敏感的g0ng腔sjg。
他微微后仰,挺起上身,将徽宁托举得更高,双腿大开,光润无毛的sichu对着男人早已b0涨的男根往下坐。
“嗯……”徽宁咬唇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谢昱琛眉心蹙起,情不自禁闷哼出声。
男j像是cha入温热绵软的凝脂里,但里头凹凸不平,才cha入半根就被层叠的软r0ux1shun、包裹,不断往更为稚幼的内里夹缩吞咽着。
他继续顶入,将她规律地抱起放下,两瓣肥厚的y早被撞得红肿发亮,巨大yjg塞满少nv的ixue,jg囊拍打在tr0u上,发出啪啪的水声。
谢昱琛伸出指头捏住略有些红肿的y蒂,身下一边狠狠ch0ug,一边用指腹把玩。
紧,真的太紧了。
cha入是快感,ch0u出是快感,怎么用yanju在里头玩弄ch0uchaa都能t会到极致xia0hun的快意,顶弄得越快快意就越强烈,令人头皮发麻。
黏腻的ayee从jiaohe处滴滴答答往下落,粉neng肥美的y被j身撑开,边缘处被撑得极为勉强,隐有血丝,仿佛要是他再无节制些,就要撕裂开了。
大手紧接着覆上少nv发涨的xueru,绵软的r0u感充盈在他掌心,被推拉r0u弄。
“真想将你日日夜夜囚在身边,寸步不离。”谢昱琛舒爽地喘气。
本想说克制住不s,但被那剧烈痉挛蠕动的huaj1n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曼妙,他实在克制不住,紧握着她的腰身,尽根ch0u出又狠狠顶撞回来。
他知道徽宁在强忍,不想发出声音,只有被顶弄到深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难以抑制,发出一点含泣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