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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要不要尝尝甜不甜(H)(1 / 2)

一侧布料滑落,白皙光滑的奶子便显露在他眼前,看着是沉甸甸的奶子高高挺立着,却没有丝毫下垂的现象,圆滚滚的形状就像是一碗带着香气的白色双皮奶,再加上那令人移不开眼的凸起粉点,像是特意撒上的一颗红豆。

舒心忧一手托着白皙水嫩的乳肉,一手用糖在胸上打圈逗弄乳尖,时而那硬着的奶头被她用糖压着陷进软绵的奶子中,不一会就沾满了黏腻的糖液。

女人魅惑的美目始终盯着自己的动作,嘴里一声声轻喘蛊惑着他,却不施舍他半分眼神。

她沉醉地自我表演,好像他是个不配上台加入的观众,让支着头仰首而望她所有举止的ethan看得眼底冒火。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想用自己的顶替舒心忧的。

可他的手才伸到胸前,就被舒心忧恶狠狠地‘啪’一下拍开。

拍落他的手后,她才愿意给予他一个眼神,身子前倾,将奶子凑近他的嘴边,挑衅又暧昧地问他,“现在呢?要不要尝尝甜不甜?”

男人被她的小花招取悦到了,再次朝她伸手,大掌覆上她小手,牵引着她用棒棒糖继续逗弄那粒红豆。

把整个红豆都挂上糖浆后,却突然岔开话题问她这颗不属于庄园内的糖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棒棒糖?”

“我穿的那件衣服兜里的糖,是之前封绅和我去商超时,凑零买的,就顺手揣兜里。”

“你不是喜欢绿帽癖,喜欢看其他男人玩弄我么,那封绅给买的糖,他也算有参与感了,是吧?”舒心忧语气中带着喘息,但更多是嘲讽。

男人置若罔闻,仿佛听不出她的别有深意,松开握住她的手夺过棒棒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是么?那我尝尝有多甜。”

ethan的唇下一刻就低头含住了裹满糖浆的奶头,舌头绕着扫了一圈,让舒心忧浑身一颤,觉得奶头处传过一股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空白了一刹那。

男人的唇有些粗砺,加上他的犬牙时不时会刮过,白嫩的肌肤有些受不住,所获取的刺激感是成倍的。

“嗯……”

ethan嘴里叼着乳头舔舐,另一只没拿着糖的手也不空闲,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挂在她肩头的睡衣带子,大手覆上了那一只干干净净的奶子。

他的手掌很大,奶子在他的手中就像一块做成双皮奶的捏捏,无论怎样用力地揉扁搓圆,在他松开手的瞬间都能恢复成浑圆的形状,弹性好得让人爱不释手,让人生出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嗯……哼……”随着男人手中捏着她奶子的力道加重,她的喘息逐渐忍不住,从咬着的唇缝中泄出。

“确实好甜,就是有甜得有点口渴了,小公主能不能赏我点水解渴?”

只吃奶子可不够,他想把封绅送的糖塞进她的小穴里,看看是不是还能这么甜。

他就这么一说,并不是征询她的意见。

所以,下一瞬,他就膝行着后退,来到了她两腿之间,一把掀开她的裙子。

当看到她的裙下空无一物,并没有穿内裤时,他微微诧异,又很快了然。

看来今夜是打定主意勾引他了。

看着眼前的景色,他眼色晦暗,把欲盖弥彰的睡衣往上撩,露出了那被他以前哄着除毛,如今光溜溜的花穴。

没有没有毛发遮挡的逼肉一览无遗,他能看到那两瓣粉嫩的肉中间正往外冒着亮晶晶的水珠。

他抬头看着舒心忧,眼神直勾勾的。“这么湿了?我没过来前,又在偷偷玩自己?是不是玩得不爽才想起我?”

舒心忧被他直白的问题,问得有点难为情,一口否认,“没有,太久没做,才这样。”

其实是的,在等待他到来前,她确实动手揉了揉,是怕面对他时,背脊生寒,产生不了性趣,还特地自我安慰了一下,免得被他操的时候没水,自己要吃苦头。

ethan听罢点点头,似是在反思自己这几天都顾不上她,还诚挚地道歉,“是怪我冷落了你么?抱歉,这几天都在忙事情,放心,等明天之后就有空陪你了。”

不等舒心忧回答,他就将那颗拿着的糖凑近女人的小逼,把圆圆的糖顺着两片包裹住逼口的花瓣绕圈滑动。

像是要把她的淫水和糖液混合稀释,届时品尝起来更好。

“嗯……嗯……”被男人用糖逗弄小逼的女人,嘴里不停娇喘,屁股也忍不住抬高又落下,像是被弄得很不好受。

随着女人的动情,水流得更欢了,刚刚还只看到一条缝的逼肉被他用糖顶开,捏着棍子就想把糖塞进她的逼里。

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的舒心忧,立马出声想喝止,“啊……别塞进去。”

可是已经迟了。

ethan手微微用力,才塞进去,里头的媚肉就像张贪吃的嘴,瞬间把拇指大的糖裹住,只留下一根白色的塑料棍突兀地立在中间。

舒心忧被突如其来的塞糖吓到双腿一

抖,逼里被糖挤出了不少的淫水。

“越来越湿了,这么多水,我喝不完,先用糖堵住一会,我慢慢喝。”

男人看着那流出晶莹露珠的洞口,俯下身,像一个舔舐水分的小狗,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她的蜜液。

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他湿润的舌头,被他吞食下肚。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双手抱起女人的双腿,抗在肩头,让女人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他深深将脸埋入,他咬着那根塑料棍,用牙齿把它送进去更深后,用舌头压着棍子跟着它的踪迹闯进女人流水的逼里。

他想尝到最接近水源的地方是不是也这样甜。

“嗯……啊,你舌头别把糖全弄进去了,会拿不出来的。”虽然真的被他弄得很舒服,可是她忍不住担忧糖进去了万一取不出来怎么办。

舒心忧极力压抑着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向他请求道:“啊……不要糖了……不要……”

ethan却充耳不闻,专心地用舌头伸入不断顶弄那让他舌头只能卷起的逼肉,好让她的花心渗出更多蜜汁,方便他贪婪地汲取。

“ethan……别舔了,难受,我……嗯……”女人弓着身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停下来。

他的喉头接连滚动,整整舔了七八分钟,吞咽了无数次,估计是舌头都发酸了,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仰着被女人双腿禁锢的头,把唇角残余水液舔去,笑着看向舒心忧。

“小公主的水好甜,你猜,封绅送你这颗糖的时候会知道是这个用处吗?他知道你在我的床上这么湿嘛?哦,忘了,他现在连你的洗澡水都不配喝了,而我却能喝到你这里流的水。”

“……”终于得以喘口气的舒心忧松开了绷紧的双腿,对男人的话无语至极,脑中一遍遍骂他死绿帽癖舔狗。

“快把糖拿出来,等会全融化了。”舒心忧催促他赶紧把糖给拿出来,深怕糖果全部在她的小逼里融化了,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洗干净了。

男人不慌不忙地捏住了那被顶进小穴里只剩半截露在外面的塑料棍,一点点地扯出来时带出来不少透明的淫水。

草莓味的棒棒糖从小穴拿出来后被他弃如敝履地扔到地上。

“这样就舒服了么?要不要我进去?”他的手轻轻抚过女孩穴口的软肉,干净的食指戳了进去半截,慢悠悠地问她。

女人颤栗的躯体很敏感,他的食指刚进去就被她用双腿并拢夹紧,刺激到双腿的微微抖了一下。

“嗯……要,快进来。”虽然被舔得很爽,但她还是觉得小逼烫得发痒,想要用更大的东西插进去。

他嘴角扬起弧度,伸手拉过她的手腕,缓缓地带到他的下腹,按在他硬挺的ji巴上,握住细细的青葱白指,让她隔着睡衣裤,握着轻轻套弄搓揉。

舒心忧才握住他的ji巴,他就张着嘴发出一声不带压抑的低喘,“呃哈……”

ethan一脸陶醉,眼睛闭上又睁开,居高临下地喘息着逼问她,“啊嗯……那有礼貌的乖女孩该对主人说什么?”

真会喘啊,这狗男人,喘得她都难受了,她起伏着胸口,奶子随着呼吸的频率一高一低的,“我要,给我!”

他握着她的手边给自己揉ji巴,边轻轻低下头对着女人的嘴唇吻了上去,在一个深吻后才温柔地啄了一口她的唇角,宠溺地责备她的不识趣,“不乖,主人是用来命令的么?”

“……”啊啊啊啊啊啊,她在心底歇斯底里,忍了又忍,还是决定忤逆。

舒心忧手指用力收紧,圈住男人青筋凸起的ji巴,碍于男人性器太大了并拢的四根手指没有一根能碰到拇指,她只能曲起拇指压在gui头上,好一阵摸索后,才准确地用长出来的指甲隔着布料戳他的马眼。

“哈……嘶……轻点,又要弑主么?”他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在女人指甲用力时,他抽出塞在女人小逼的手指,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小豆豆,以此惩罚。

“你到底做不做?烦死了!硬都硬了,能不能直入主题。”

今时不同往日,她对他早就没了感激,只有被囚禁的憎恨和屈于人下的烦躁,所以语气并不好,再者是被他总是前戏太长折磨得不行。

若是两情相悦,或者是有喜欢的前提,前戏是肯定舒服的,但是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勾引他,现在他都硬了,她自然想赶紧做完赶紧结束最好。

他察觉女人正逐渐对他失去耐心,感慨地叹了口气,对他的力不从心进行解释,“aurora现在对我好凶,是拿捏了我不舍得伤害你么?我也想快点给你,可是医生说我的枪伤还没完全好,刚结疤不久结疤不久,不能剧烈运动。”

边说他还边慢条斯理地把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他那两大块结实的胸肌,比巧克力板块还要凹凸立体、纹理清晰的腹肌,当然最吸引眼球的还要数肩头那丑陋刺眼的枪伤和烫伤。

“……”一句话,舒心忧立马回到现实,这狗男人又在敲山震虎,搁这威胁她呢,她瘪了瘪嘴,眨

巴了几下眼睛,立马盛满水雾的大眼睛,讨好地看着他,咕哝着期期艾艾地试探他的意思,“你不能动的话,那我自己动?你躺着?”

他左肩一大片皮肤都结痂了,枪洞附近的疤尤其厚,而烫伤的疤是浅浅的褐色,已经开始有掉落了,能隐隐约约看到新生的粉色疤痕下是和周围的皮肤不一样的,光滑得完全没有毛孔了,也就是就算他的血痂完全掉落也会留下烫伤过的痕迹。

挺难看的。

而这难看,可以说是基本出自她的手笔,心虚的舒心忧移开眼,眼不见为净。

那可怜巴巴的可怜样子,让ethan哪里忍心责怪她。

狗男人一口应下,笑着就大咧咧地躺在她的身边,对她敞开胸膛,“好,那辛苦小公主自己来索取了。”

“……”不辛苦,命苦。

“那我来动。”

舒心忧认命地拉下他的睡裤,把他马眼处将布料都弄湿的ji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又大又干净的,犹如刚出烤炉的烫手红薯,软中带着硬的ji巴就高高地矗立在他两腿之间,因为他爱干净,所以也剃毛的私处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她眼前,没有褐色的毛发衬托,让他的ji巴看着都没那么讨厌反感了。

她懒得脱去睡裙,撩起裙边,就跨坐到男人的跨上,用手握住男人才释放出来涨得巨大的ji巴,对准自己的正吐着淫水的小穴,来回地蹭着。

舒心忧闭着眼,不想看他的脸,动情地为接下来的纳入做准备,“嗯……嗯……”

让他gui头上的淫液和她的水充分融合,也是在找准小逼的入口。

可能是前戏的准备充沛了,也可能她确实是身子太敏感了,发烫的ji巴几次滑过她的小穴口时,她都能感觉到里面已经非常的润滑,两人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更动情,才一会,她的手就被打湿了,变得又滑又黏。

男人的发烫的ji巴像是一根流糖的红薯,随着炙烤的温度升高,糖分冲破肌理,从顶端冒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滑。

跪在他胯骨的舒心忧有点难以维持长时间的悬空蹲跪,一咬牙,把ji巴对准洞口,屁股一沉,坐了下去。

有淫水润滑,ji巴畅通无阻地被小逼吃进去一半后,女人就没有继续坐下去了。

“嗯……啊,啊……”两人的低喘在接纳彼此的时候同时重迭。

“呃哈,乖,乖女孩,嗯……再坐深一点。”插进女人温暖小逼里的触感让ethan深陷其中,还有半截ji巴被冷落在外没能全部操进去,让他不由自主地顶着胯,好让ji巴可以埋入更深处的花心。

可是女人似察觉出他的意图,猛地夹紧了小逼,把他进去的部分绞得很爽,他也就索性放弃了,全凭女人自己做主。

ji巴的进退被女人掌控,但是他的手是空闲的。

ethan把手伸到她胸前感受着软绵手感的奶子,两只手同时一圈圈地顺时针推揉,把她的奶子挤到中间又松开,循环反复,狠狠地揉搓着,捏着。

充满弹性的奶子被他玩弄着,从白皙转变成透着指印的红色。

“乖女孩,小公主,动快点,”一手掌拍在了奶子上,力道还没有他揉的时候重,却让她的乳肉如被动摇的豆腐,晃晃荡荡的。

“嗯哼!”舒心忧才不听他的,自己有自己的节奏。

当小逼适应了男人ji巴闯入后,舒心忧才扭着腰肢,坐在他的身上,屁股抬起又落下,套弄了十几下后,一鼓作气坐更深。

才坐稳,他便继续哄她让她坐到底,“嘶……嗷……再往下坐一点,全部吃进去,嗯哼……想不想要我的精液灌进子宫里?那先插进去子宫里再射好不好?”

“你不是结扎了,只有液,没有精!”舒心忧不动了,歪着头看向他,好奇地反问。

给男人问了个不吱声。

好一会,他才幽怨地道:“我结扎不是为了小公主你么,我以为你喜欢不戴套地射进去给你,又怕你会避免怀孕而吃药伤身,所以我才去结扎的不是么?”

“……”

她就多余说这一句,他结扎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她,至少她受益也安心了,从事实来讲好像的确如此,说不过!算了!

舒心忧自顾自地扭着腰肢,小逼里的ji巴随着她屁股的起落,一下下撞击她的花心,有时男人也会配合地顶胯,两人同频地往前挺腰时,他的ji巴就会狠狠操进浪穴的深处,插得女人的身子不时就会娇颤。

“啪啪啪……”进出时除了水声还有不绝于耳的啪啪皮肉拍打碰撞声。

舒心忧抛开一切乱七八糟的念头,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被操满的小逼,和奶子被揉的涨满,沉浸在肉体的交欢中无法自拔。

不多时,奶子起伏的晃动也越来越频繁,纤细的腰也开始加快上下左右地扭动。

舒心忧双手压在他那鼓鼓的胸肌上掐着他那只有一小点的肉,阻止他继续顶胯操更深,“嗯啊……不行了……好累,你别动,插太

深了,我自己来,受不了……”

几分钟后,一股淡淡的淫水从被男人ji巴顶着的花心喷出,浇在男人的马眼上,又顺着他的ji巴缓缓流出,把他身下压着的衣服下摆完全打湿了。

高潮得喷出来的舒心忧像一片被秋风卷起的树叶,在风过后,飘零着,她失去了浮力,无力地落下,又将ji巴全吞进逼里。

“嗯……啊……啊……”她喘息不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开始她今夜之所以勾引他的正题。

“ethan,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个事啊?”舒心忧在提出要求的同时,小心机地当成是平日在练提肛,用力缩着力缩着小穴,用柔软湿润的逼肉去裹紧他的ji巴,好让他难以思考更多。

ethan被她夹得紧紧的,已然分心,只想她快点继续,于是满口答应,“嗯,明天就把玩具给你送来,以后玩给我看。”

“不是,我,你知道的我睡眠质量不太好,之前都是靠吃药睡,这段时间黑眼圈都出来了,你能帮我把药拿来吗?”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情欲过后的暗哑和娇媚,撒起娇来,没几个人能抵抗得了。

“好,答应你,小公主快动一下,你爽了,我还没射出来给你。”在她高潮的时候他也是有一瞬间有种要射的感觉,但是他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所以忍耐下了。

“等一下,我缓一会儿,ethan,房间里太闷了……”她眼中好似包着泪,欲落不落的,让他的恻隐之心大起,自是无有不应。

所以她话还没说完,便猜出她意图的ethan,直接先一步同意,“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允许过你下楼,只要晚上乖乖回房间睡觉就行,能做到吗?”

舒心忧心头一喜,嘿,男人在床上欲求不满时,还真是好说话哈!

“可以可以,就是要这样嘛,你还说要我爱上你,但是你都不对我好点,也不见人影,我怎么爱呀,你要是什么都答应,我肯定很快沦陷,对不对!”如愿的舒心忧终于扯出笑脸,趴在男人的胸前,亲了他的脖子一口,像个得到奖赏的孩子,兴奋溢于言表,毫不吝啬地对他吐露‘心声’。

哦,其实是她新学的pua。

“是是是,那小公主可以继续给我了么?我还硬着没射出来呢。”他整根ji巴都被柔软温热的嫩肉包裹着,花心深处还翕动着微微颤抖,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操进去的冲动。

“知道了。”

女人趴在他的身上拱着小屁股,让ji巴操进去又抽出来,在抽送间,水花飞溅。

又是十几下后,她突然坐起身,毫无预兆地就压着男人的腹肌使力,屁股一撅脱离他的ji巴,火速翻身下床,嘴里着急忙慌道:“等等,你好久,我不行,我先上厕所。”

然后火速抱着还挂在她肚皮上的睡裙,弓着身子做痛苦状就飞奔跑进厕所,反锁上门,一气呵成。

刚坐下马桶,舒心忧就拔高了声音,故意用扫兴的词汇对外面的ethan喊:“我可能吃坏肚子了,想拉屎!不然改天再继续做吧,最近还便秘,没半小时好不了。”

喊完舒心忧就坐在马桶上捂住了耳朵,对外面的人接下来要怎么处理没发泄出来的欲望,都懒得搭理了。

反正她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也高潮爽了一次,至于ethan射没射?管他爽没爽,还要不要做,反正她要收工了。

再说了,不是说男人吃不饱才最容易吊着吗?

“……”躺在床上的ethan眼睁睁看着冲进厕所的舒心忧,在听见她推诿的理由后顿时陷入沉默,对于做到半途就被丢下的他出乎预料地不气不恼,愣了好久才轻笑着道:“真可爱。”

又默默地伸手揉上他沾着女人淫水,还挺立的ji巴,嗅着枕头上女人的香气,闭着眼自己撸动、喘息……

作话:啊啊啊啊啊啊肉就这样,基于我写肉太折磨了好像宝宝们也都不爱看,那不写他的了,俺直接走剧情了,因为我又水了几章肉,所以15章虐不了ethan了,那就20以内开始吧。

舒心忧整整坐在马桶上半个小时,听着外头ethan的低喘从高亢到平息,才扶着发麻的双腿起身。

以防万一男人还能硬起来一次,她不着急着出去,又步入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慢腾腾地开始洗澡,把自己包裹在浴霸喷洒下的水珠之中,对于房间的声音充耳不闻。

又半小时后她才假模假样地踏出洗手间,看着已经没有他身影的房间,只有两名身穿同款佣人制服的女佣正在换新的被褥。

她环视一圈确认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女佣看到她出来了,恭敬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对她躬身行了一个礼后,捧着一个装着药盒和一杯水的托盘,朝她走来。

“小姐,先生明天还有事处理已经回去房间睡觉了,这是先生让我拿给您的药,说您如果今晚睡不着可以吃。”

舒心忧将目光落在装在透明小格子里的药,好家伙,简直比医生还严谨,医生好歹分装了一周的分量,而狗男人

拿给她的居然只有一粒。

怎么个事?意思她每次想睡好觉还得向他乞讨一颗呗?

舒心忧无语地垮了肩膀,看着那粒费劲才得到的白色药丸,对女佣吩咐道:“你放下吧,我擦完脸就吃。”

没事,积少成多,她攒起来,总能找到他防备懈怠的时候,然后把狗男人药倒。

她刚想往化妆台走去,女佣却对她摇了摇头,抱歉地拦住她,“先生怕小姐做傻事,所以如果小姐睡不着,想吃药的话,可以每天问我要一粒,但是,必须当面吞下去,所以小姐要吃的话,现在吃吧。”

佣人捧着托盘往前送了送。

“艹,狗男人,狗男人!”她虽然知道女佣听不懂中文,但还是忍住了,没破口大骂。

舒心忧肚子里骂骂咧咧,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半分不满,微微颔首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温水和药,毕竟为难她的又不是打工人。

她拿起盒子里的药丢入口中,端起水杯咕咚了一小口。

全程女佣都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严格地执行着ethan的命令。

“我吃了,你们铺完床就下去吧,我明天中午想吃麦当劳,可以吧?”舒心忧放下只喝了一口的水杯,若无其事地交代明天的早餐问题。

哼,狗男人不是说这周围一英里都没有人居住嘛,那这里肯定都不在伦敦市中心了,所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买到记,如果送来了,有商家信息的话估计能推算到这到底是在哪个区域了。

“可以的,需要具体的单品么?有不喜欢的忌口么?还是都点?”

舒心忧沉思算了一会时间,她有段时间没吃麦当劳了,也不知道有些限定的产品还做不做。“sarties、gs、bigac……”

舒心忧如数家珍,把能想起的想吃的七八个单品都单品都说了一遍,最后又想起漏了一个派没说,“哦,如果有覆盆子巧克力派的话,我要两个。”

她报菜名时,女佣点着头默记,在她说完后还重复了一遍确认,才捧着托盘恭敬地对她道:“好的,小姐您早点睡!”

在女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的下一刻,她立马皱着眉头,一脸痛苦面具地把藏在牙根的小药丸吐出在手心。

“苦死了!”她怕说话声会通过手镣传给ethan,就连抱怨的声音都几不可闻。

舒心忧拿着那粒药,快速走到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去口水后小心地包了起来。

这真是多亏了她之前在医院时已经学会了怎么藏药,所以抿了一小口水,才方便把药抵到腮帮子和牙根处藏着。

不然她都不能和佣人聊那么久,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有吞下去了。

把包着纸巾的药藏在挂画后,洗完手又去擦ethan给准备的护肤品。

一切做好,她这才美美地上床,卷着被子睡过去。

次日,她难得好眠,睡到了九点多才醒。

其他男人床上的话可不可信不知道,但ethan还是守信用的。

她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房间的门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被锁住,而是大大地敞开,她的床头也摆了一个装了各式成人玩具的小箱子。

洗漱过后,舒心忧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迎接她除了用餐时间外,可以短暂跨出房间的有限自由。

她踏着欢快的步伐,搭着楼梯扶手快速地路过那两个在楼梯口站岗的守卫。

一到客厅,在修剪鲜切花卉的女佣,在打扫卫生的56个女仆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她齐声高呼了一句,“小姐,早上好。”

“呃……嗨,你们早上也好呀!”舒心忧愣怔几秒,朝女佣们晃晃了手。

这该死的扑面而来的阶级感,小康家庭出身的她也就请过阿姨打扫卫生还有在她奶奶在世时雇护工照顾过,都算是比较平等的雇佣关系,哪像ethan家里这些礼仪规矩森严,俨然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即便被侍奉恭敬对待的是她,应对起来还是无所适从,这么多天了始终难以和ethan那样坦然命令对方,毕竟给工资的不是她。

其中一个昨晚拿药给她的女佣走到她身侧,微微欠身时做出横摆式手势为她引路,“小姐,早餐已经好了,请随我来,先生出门前吩咐了,如果您吃饱想消食的话,可以到花园里转转,他中午就会回来,说要给您送份解闷的礼物。”

舒心忧眼睛一亮!

哦豁,对她的地图开放更大一点了?看来昨晚没主动错,这男人睡了以后还是好说话一点的。

今天能出笼,明天就能拆笼,大后天就能反杀ethan然后插翅逃走。

她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呢。

吃过早餐,舒心忧就让佣人抱着鲜切花束到花园的凉亭里,她跟着学怎么修剪枝叶怎样搭配插花好看。

不是她非要拉打工人做事,而是她吃完饭后,刚想去花园晒太阳就发现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个女佣。

不用想,肯定又是ethan吩咐来盯着她,给她施加心

理压力的。

她总不能让人陪她在难得一见的太阳底下来回转圈晒太阳吧。

才逛了一圈她就良心过不去,退而求次到凉亭,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她本想和佣人聊天打探消息的,可佣人嘴不是一般的严,完全是选择回答她那些问题,在连续的唉声叹气后,她只好提议让人把花搬到凉亭,她学插花了。

学插花的话总会和她交流了吧?

她十分好学地问着送来的鲜花品种这么多是不是同一家订购、还有送达的花都需要怎么醒花、为什么不直接去aoyaaflowerarket买某种花……

事实证明,她那么多侦探悬疑没有白看,几瓶花插完,她也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确定了她不在伦敦,但是距离伦敦不远。

所以当中午时,那被撕去外卖单的麦当劳送到她面前,没能如愿看到商家地址的她已经不觉得失落了。

慢慢来呗,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就多躺几天当废物吧。

舒心忧吃着记,欣赏着正午的阳光和花园。

突然听到了庄园的铁门被打开,一辆宾利和货车行驶进来的刹车声音,远远望过去,那货车停在大别墅的正门口,车厢门打开后,好几个男人通力合作扛着一个大铁笼进了大厅。

接着就是ethan的身影从另一台车下来,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实在是日子无聊,直觉有瓜吃的舒心忧,一颗一生爱吃瓜的中国心忽然就澎湃得不行,拿起一个红白相间的小方盒,就从花园的凉亭小跑着朝别墅大厅跑去。

还没到大门呢,就听到屋里传来各种不带重复的咒骂,“youbastard!youaredeadat…”

“fuck…”

“yotupidbugr!”

男孩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听起来声音略显稚嫩,应该是正经历着变声的尴尬期。

他口中咒骂就没停过,词汇量多得能出一本英文脏话大全,也不知道在这以前骂了多久,此时嗓音已略显沙哑,双脚更是毫不留情地猛踹铁笼,把铁笼踹得砰砰响。

到门口的舒心忧停下小跑,忽略那两个巍然不动立在大门旁站岗的守卫,轻手轻脚地闪身到掩着一半的大门后。

舒心忧拿着手中的覆盆子巧克力派,边吃边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场闹剧,对于男孩骂的内容,无比赞许和认同地点头。

好骂,会骂多骂!她的嘴替!

记下来,她要学学,这瓜真好吃啊。

不对,这人是谁啊,哪里来的臭嘴,根本就是一本活的脏话字典啊,这简单的嘴臭,极致的耳听盛宴。

就是吧,气焰居然这么嚣张,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被保护得很好,没遭受过毒打的,就这样还被狗男人关笼子里了?

舒心忧悄摸探出头去看。

只见在明亮的大厅中央厅中央,ethan的身边站了一排噤若寒蝉的佣人,听到ethan被咒骂,没有吩咐的她们只能使劲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而那占地估计两平米的铁笼里,正关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他的脸色苍白,双手紧握在铁栏杆上,呼吸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溢于言表的愤怒。

铁笼的边缘光滑平整,一看就是刚投入使用的新笼子。

他一边咒骂,不时地抬头望向四周,试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然而,据他观察,这里的守卫枪支配备和地理位置,显然难度很大。

ethan阴沉地眯起眼睛,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护卫,那接收到指示的护卫举着手中的棍子就打在男孩踹笼子的腿上。

挨了一闷棍的男孩,抱着腿滚了一圈,更破防了,“啊……你个杂碎,把你亲爹住的铁笼来关我这个野爹是吧,他知道你这么父慈子孝吗?哦,该不是你爹没了,你才这么急着重新找爹吧?”

“还是你看上你野爹我的年轻寿命长了,想要为你没几天可活的狗命借寿,艹,虽然你野爹身体比你好,但是毕竟物种隔离基因也不匹配,你野爹的干细胞你承受不起,你必然先走在我前头。”

男孩也不知道脑补了一些什么东西,突然就被抓来的他真以为是眼前的狗男人盯上了他的干细胞,因为他是去医院治疗手腕脱臼时被抓来的。

也就不怪他能联想到欧美如今正火的干细胞抗衰老计划。

ethan缓缓垂下了头,表情变得无比阴森,凝视着笼中的男孩,扬着一边嘴角冷冷道:“你该庆幸,我不打未成年小孩,不然你现在舌头都保不住,安静点,我不喜欢吵,只是邀请你来这里做客,不干蠢事的话你的四肢都能好好长在身上。”

平静的声音响起,男孩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死死盯着站在笼子外的高大魁梧的男人,ethan嘴角那抹随意扯着的笑容让他觉得狰狞。

男孩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一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他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但他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

对方了,“你,你,到底想干嘛?”

ethan阴沉的眸子觑着他,“你丢的那只枪,我没记错的话,是我要的货,原来被你哥半路加价买了去。”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男孩有回想的时间。

想通自己被抓原因的男孩脸色一白,想起了他半个多月前在伦敦酒吧时被几个青少年偷走的手枪。

那是他从九哥要倒卖的货里偷的。

ethan看见他的神情,这才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什么时候你哥把我的东西吐出来,我就把你送回去,只要你配合,不会要你的命。”

“那么多军用无人机,机器狗,他吃不下的话总得吐出来一些吧,这块地方的市场,他可吞不下。”ethan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笼子里的男孩终于不再骂他了,后怕地恶狠狠瞪着ethan,再开口时,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九哥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他也得有机会。”ethan轻蔑地回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桀骜的自信,仿佛一切都不看在眼里,而男孩话只是盲目自信罢了。

男孩的心跳加速,身为俘虏的他有点底气不足,不知该如何回答。

突然,ethan侧过身,看着躲在门外的舒心忧,换上笑容,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小公主,看到你了,过来,给你送个礼物。”

被点名的舒心忧一愣,三两下啃完覆盆子派,将包装塞入门口护卫的手中,“帮我丢一下,谢谢。”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由远及近,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剑拔弩张气氛。

ethan那夸张的变脸让男孩对自己的处境紧张起来,他垂下头,不去看即将到来的人,而是垂头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办,同时烦躁着他被抓了,九哥会不会来救他,父亲知道会不会责备他。

舒心忧刚走到他身边,ethan就伸手抚上她的嘴角,将残留的果酱拭去,他轻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是不是这里的厨师做得不好吃,我等会就换一批,少吃点不健康的,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却一脸嫌弃地挥开他的手,嘀嘀咕咕,“我看你是怕我吃胖了,抱不动。”

ethan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反而温柔地抚摸上女人的手背,把笼子的钥匙交到她手里,微笑着说道:“钥匙给你,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很无聊么?给你找了个宠物陪你,开不开心?”

霎时,舒心忧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内心也满是震惊。

ethan这是人还是狗?不会真找个人来绿自己吧,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喂,还有狗男人说的礼物不会就是这笼子里的男孩吧?

好家伙,分分钟就这么刑,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吗?

舒心忧看着手中的钥匙,如烫手山芋。

ethan握住她的手,把她五指合拢,“别怕,你可以把他当狗来遛,他的手腕也带了手镣,还是带电伏的,只要他不听话你就电他,若是他敢伤害你根头发,子弹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戏谑,却让在场的人汗毛直立。

“然后呢每天喂狗吃饭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哦,你高兴就给他吃两口,不高兴就饿着他。”ethan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是一种毫不在意会伤及人命的残忍和无情。

舒心忧这才注意到笼子里的男孩看起来167岁左右,一头金色的头发,又有点亚裔混血的轮廓,他的下巴估计几天没有刮了,还能看到有浅浅金色的绒毛胡子。

而他此刻的手腕上正戴着和她同款的手镣,为了双保险,双脚还戴着只有25厘米长的脚铐。

就这个长度,也就足够他迈开步子,小跑都不行。

男孩听到ethan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登时又气愤不已。

他脸色铁青,紧紧地咬着牙,即便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但生来就被父亲和一堆哥哥姐姐宠爱着的他,没吃过一次人生的大亏,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屈服。“妈的,你才是宠物,你个牲畜。”

“你生下来就是畸形孤儿,当宠物都要被嫌弃,动物救助站都不会接收你,你只能当只带着疯病的流浪动物。”

到底是年轻气盛,即便身在他人屋檐下,暴脾气也是忍不了一点。

舒心忧看着男孩原本惊恐和屈辱的表情,转瞬就充满了怒火,又开始对着ethan骂起来。

差没笑出声。

勇士!仗义执言的勇士!

ethan只当笼子里的男孩是在无能狂吠,完全没放在心上,倒是瞧见了舒心忧那强压的窃喜后,他叹息一声,继续轻飘飘地补充道:“本来呢,这个笼子是给aurora你准备的,但是我实在狠不下心,现在呢也算物尽其用了。”

舒心忧的偷笑僵在脸上,眼神开始飘忽,不敢看他。

ethan这时脸上露出得意和自豪的笑容,仿佛在炫

耀自己的宠爱,“怎么样,有对比了,是不是发现了我有多宠你了?所以小公主一定要乖乖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又在震慑她了,之所以给她交代个任务不就是为了让她切身体会地亲眼见证,她的另一个下场是什么样吗。

他爹的,最烦装b的人了,还给她搞杀鸡儆猴这套。

“……我困了,上楼睡午觉了。”舒心忧不接茬,握着他给的钥匙就越过他,直直往楼梯走去。

“怎么那么可爱呢。”ethan笑着目送她往前走,心情很是愉悦。

等她走差不多走到另一边的楼梯了,他才缓缓收敛笑容。

准备跟上去的他,把手中的另一把钥匙一抛,丢向另一个守卫,严肃地叮嘱,“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再继续吵,要水就给他喝,上厕所也带他去,要是人跑了,你们知道后果。”

守护们齐声应是。

在ethan加快步伐跟上去时。

那个十几岁的男孩仇恨地用目光紧跟ethan,余光也就瞥到了已经走上旋转楼梯舒心忧,当看清她正面的脸,他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舒心忧身上,瞳孔中写满惊讶,如同被雷击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嘴里不自觉地用中文喃喃,“小嫂子?”被点名的舒心忧一愣,三两下啃完覆盆子派,将包装塞入门口护卫的手中,“帮我丢一下,谢谢。”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由远及近,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剑拔弩张气氛。

ethan那夸张的变脸让男孩对自己的处境紧张起来,他垂下头,不去看即将到来的人,而是垂头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办,同时烦躁着他被抓了,九哥会不会来救他,父亲知道会不会责备他。

舒心忧刚走到他身边,ethan就伸手抚上她的嘴角,将残留的果酱拭去,他轻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是不是这里的厨师做得不好吃,我等会就换一批,少吃点不健康的,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却一脸嫌弃地挥开他的手,嘀嘀咕咕,“我看你是怕我吃胖了,抱不动。”

ethan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反而温柔地抚摸上女人的手背,把笼子的钥匙交到她手里,微笑着说道:“钥匙给你,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很无聊么?给你找了个宠物陪你,开不开心?”

霎时,舒心忧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内心也满是震惊。

ethan这是人还是狗?不会真找个人来绿自己吧,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喂,还有狗男人说的礼物不会就是这笼子里的男孩吧?

好家伙,分分钟就这么刑,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吗?

舒心忧看着手中的钥匙,如烫手山芋。

ethan握住她的手,把她五指合拢,“别怕,你可以把他当狗来遛,他的手腕也带了手镣,还是带电伏的,只要他不听话你就电他,若是他敢伤害你根头发,子弹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戏谑,却让在场的人汗毛直立。

“然后呢每天喂狗吃饭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哦,你高兴就给他吃两口,不高兴就饿着他。”ethan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是一种毫不在意会伤及人命的残忍和无情。

舒心忧这才注意到笼子里的男孩看起来167岁左右,一头金色的头发,又有点亚裔混血的轮廓,他的下巴估计几天没有刮了,还能看到有浅浅金色的绒毛胡子。

而他此刻的手腕上正戴着和她同款的手镣,为了双保险,双脚还戴着只有25厘米长的脚铐。

就这个长度,也就足够他迈开步子,小跑都不行。

男孩听到ethan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登时又气愤不已。

他脸色铁青,紧紧地咬着牙,即便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但生来就被父亲和一堆哥哥姐姐宠爱着的他,没吃过一次人生的大亏,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屈服。“妈的,你才是宠物,你个牲畜。”

“你生下来就是畸形孤儿,当宠物都要被嫌弃,动物救助站都不会接收你,你只能当只带着疯病的流浪动物。”

到底是年轻气盛,即便身在他人屋檐下,暴脾气也是忍不了一点。

舒心忧看着男孩原本惊恐和屈辱的表情,转瞬就充满了怒火,又开始对着ethan骂起来。

差没笑出声。

勇士!仗义执言的勇士!

ethan只当笼子里的男孩是在无能狂吠,完全没放在心上,倒是瞧见了舒心忧那强压的窃喜后,他叹息一声,继续轻飘飘地补充道:“本来呢,这个笼子是给aurora你准备的,但是我实在狠不下心,现在呢也算物尽其用了。”

舒心忧的偷笑僵在脸上,眼神开始飘忽,不敢看他。

ethan这时脸上露出得意和自豪的笑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宠爱,“怎么样,有对比了,是不是发现了我有多宠你了?所以小公主一定要乖乖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狗男

人又在震慑她了,之所以给她交代个任务不就是为了让她切身体会地亲眼见证,她的另一个下场是什么样吗。

他爹的,最烦装b的人了,还给她搞杀鸡儆猴这套。

“……我困了,上楼睡午觉了。”舒心忧不接茬,握着他给的钥匙就越过他,直直往楼梯走去。

“怎么那么可爱呢。”ethan笑着目送她往前走,心情很是愉悦。

等她走差不多走到另一边的楼梯了,他才缓缓收敛笑容。

准备跟上去的他,把手中的另一把钥匙一抛,丢向另一个守卫,严肃地叮嘱,“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再继续吵,要水就给他喝,上厕所也带他去,要是人跑了,你们知道后果。”

守护们齐声应是。

在ethan加快步伐跟上去时。

那个十几岁的男孩仇恨地用目光紧跟ethan,余光也就瞥到了已经走上旋转楼梯舒心忧,当看清她正面的脸,他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舒心忧身上,瞳孔中写满惊讶,如同被雷击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嘴里不自觉地用中文喃喃,“小嫂子?”

舒心忧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稍微保守点的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澡。

房门就传来了被关上的合拢声。

刚要回头,就被尾随着她上楼的男人,一把打横抱起,抱到床上坐下。

他坐在床边,把女人圈在怀里,挑了挑薄唇,凑近女人耳边低问,“aurora这么自觉知道要洗干净给我吃?”

“你干嘛,我要洗澡睡午觉。”舒心忧想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

ethan牢牢控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等她不再挣扎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腿。

她穿的是睡衣虽然是两件套,但是里头那件裙子只到膝盖,大半截腿都裸露着。

他手指轻轻地从膝盖往往下滑,来到脚踝时,大掌一提一转,紧紧地捏着她的脚。

感慨道:“这么美的腿,一定要乖哦,不然打断的话挺可惜的。”

“……”又威胁!

ethan张嘴咬她的肩头,用牙齿勾着她睡衣的肩带,好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来回咬扯,才换成轻吻落在颈侧。

“aurora是不是忘了,昨晚做一半就跑的事?达成目的就不管我了?真是忘恩负义。”

话落,他双唇一用力,在她脖子吸出了一个草莓,似是惩罚她。

“这又不怪我,我昨晚上完厕所洗澡出来,你已经回去睡觉了。”舒心忧躲闪不开,抿抿唇为自己辩解。

算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过能拖就拖,嘻嘻。

“那现在补给你嘛,先让我去洗个澡。”舒心忧蹬着被他抓住的小腿,就要下地。

ethan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抱起她往浴室去。“我也要洗,一起,不过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正好,好久没玩s了,小屁股挨打才能长长记性。”

……………【此处贷款1?2千字的s肉,因为s嘛懂的都懂,会虐虐,所以我名正言顺空着,等虐过男主或者多宝宝催了我再回来补,嘿嘿!???????】

ethan和她在浴室做了一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最后还是她装晕才躲过去的。

装着装着她就睡过去了,一觉到天黑吃晚饭。

吃饭时只有她在餐桌上,狗男人又不知道去哪里忙了。

这种无所事事没有消遣的日子很难熬,她正问着佣人她能不能去书房,给她点纸笔也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书打发时间,或者写几个剧本小短篇。

毕竟手机电脑肯定是不会给她碰的,那纸笔总可以吧?

果然,如她所想,新地图又开放了一个,书房可以去,至于书房的电脑?有密码……

这时,余光瞥见了在客厅角落铁笼里的男孩。

两人遥遥相视一眼。

倏地,舒心忧想起了什么。

“他不会还没吃饭,真要我喂吧?”舒心忧用手指点了点笼子的方向。

女佣如实回答,“先生说,让小姐决定他能不能吃饭。”

“……去给他送份饭吧,以后按时送吧。”

同是天涯囚禁人,何必为难别人。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ethan每天早出晚归,而她也乐得自在,每天吃饱就在花园书房客厅三点一线。

笼中的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苦头,倒是不吵不闹了。

,他将手放到水柱之下,让清凉的水柱冲刷着他手腕上的手镣,用水声掩盖人声,他用眼神示意西柚也照做。

舒心忧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顺从地将手伸向了水柱,冰凉的水流冲过她的指尖,冲走她心中的些许恐惧和慌张。

“你想干嘛?”舒心忧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厕所门口的,如果他要上厕所才出笼子,应该有人看着啊,难道被他支走了?

看舒心忧如此识趣,没有

求救或求饶,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开口就是流利的中文,“你是中国人吗?懂得说闽南语、温州话之类的方言吗?”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似乎对她的背景颇感兴趣。

舒心忧摇摇头,眼中闪烁着惊恐与不解,不明白他为啥这么问,难道这是加密语言?有点谍报的意思了哈。

“没关系,应该他们听不懂中文。”他低声安慰道,声音带着几分安抚。

“……”舒心忧脸上露出茫然,他不知道ethan会中文?

“小嫂子”他试探性地问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你想离开吗?”

舒心忧转过头,对于他的问题,她微微点头。“你有办法?”

少年见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小药丸,递到舒心忧面前。

“你把这个给他吃下去,我就有办法带你走。”少年的语气里有着急切与诚恳。

舒心忧没接,仔细打量了一番他手中的白色药粒,那形状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药,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你不会让我毒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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