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绝对自由时当然是能躺着就不走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最好,但未来自由都说不好的情况下,自然是能走两步是两步。
好吧,这两步有点远,她所在的房间是最尽头一间,穿过几十米的长廊才走到楼梯拐角。
旋转的楼梯建了几十阶,偌大个庄园,居然没有安装部电梯?
舒心忧亦步亦趋跟随在男人身后,在他从容跨步下楼时,她脑子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
要不要一脚把他踹下去?让他骨碌碌转几圈滚下台阶,最好是磕到头一命呜呼。
摔昏厥过去、受伤也不错,没准她可以趁乱逃跑。
她从男人身后探头,目测了一下实施的可能性。
看到旋转楼梯全貌后,她希望的泡沫被瞬间戳破,换成了满腹的空欢喜。
心中不住叹息,要是梯子的倾斜度近乎90度和华山的云梯一样就好了,或者像考文特花园地铁站那标着“eivalentto15floors”的楼梯也行,193阶滚不死他!
可惜她目测这层高也只有五六米,也不知道头着地能摔死的概率有多大
但这个危险念头仅仅存在几秒,因为又下几个台阶后,她便看到楼梯口旁居然站着两个电视剧里那种穿着迷彩服装打扮的人。
两人站姿笔直,更瘆人的是腰间还别着枪支。
那真枪实弹的装备让她心跳不受控地加快,当她心跳往一百多飙的时候,手腕的那个电子手镣检测到她的心律失常,发出刺耳的嘀嘀声。
她被这突然的声音一吓,腿脚不听使唤地踩空了。
幸好身前的男人身手敏捷及时扶住,不然滚下楼就是她了。
老天奶啊,就算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报应也不用来得那么快吧?她就想想怎么犯罪而已啊。
果然,人不能做坏事,报应来得特别快。
那身边这个?懂了,他不是人,是狗,老天奶也只惩罚每一个信奉她的中国宝宝,而ethan这种,他们的上帝直接选择戳双目也不想看见,所以报应才没降临到他身上。
看她迈着发颤的腿一步步走下楼梯,愤恨咬牙的模样,他好心地扶紧,同时打趣道:“想什么坏事呢?心跳这么快?”
想推你下楼,结果看到楼梯站着两个器械齐全的雇佣兵给吓到了。
但话是不可能照直说的,也没有这个胆量。
特别是她在路过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听到他们齐声恭谨地喊出“sir!”后。
那中气十足的尊称将她吓出一个激灵,心脏都要跳出来胸口了。
她匆匆瞟了一眼,观察到他们对ethan的敬畏和对使命的忠诚,她走路都在双腿打摆摆。
他们眼神中有一种独特的锐利和专注,还有对人命的漠视,这种眼神只在现实里从上过战场的士兵上看到过,普通演员都难以饰演出来,那是必须要经历过生死搏杀才能磨砺出来的狠厉。
走远了些距离,舒心忧才凑近ethan耳旁,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你这会有”
她的眼尾往后扫了扫,都不敢回过头去直视那两个背着枪伫立的男人。
ethan轻描淡写地逗她:“用来看着你的,如果你不乖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好家伙,手腕上发出的声音更嘹亮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地被轻笑着的男人扶去餐区。
为了看着她?她才不信,若是仅为看守她,那派那两个人完全是大材小用,根本没必要。
他们那态度明明以ethan为首是瞻,可是他不就是一个出身底蕴深厚的贵族,是个知名导演吗?看个家用得着这么大阵仗?
还是说ethan还有隐藏副业。
对哦,ethan提过是因为和司闲有矛盾,才盯上她把她送精神病院的。
当年司闲说过他是做军火生意的!那ethan估计也差不多?
原来如此!
恍然大悟后,舒心忧看向ethan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忌惮,她认识他两年了,这么久都没察觉过一点他还有副业的蛛丝马迹。
仿佛这两天才重新认识他一样。
ethan对于她的反应,选择避开目光,装作没有看到,绅士地把她带到餐桌旁,立马有佣人过来拉来椅子让她坐下。
餐食一道道被端上来,全是她爱吃的中餐,不过经过刚刚的心灵冲击,她是如何都做不到大朵快颐的,即便她一天没吃饭已经饥肠辘辘了。
看她食不下咽的样子ethan还假惺惺地问:“是不是不合胃口?”
“……”还是摄入碳水先吧。
席间,ethan接了个电话,虽然摇着红酒杯就游刃有余地解决问题,但是从额头上突起的褶皱来看,事情有点棘手。
挂电话之后,ethan望向已经搁下餐具端正坐着的她,“吃饱了么,吃饱了跟我上楼。”
在上楼路过那两个姑且被定义为‘门卫’的时候,舒心忧还是不免打了个冷颤。
把她送回刚刚的那个房间后,ethan转身就要走,眼看男人握着门把手要关上门,她立即出声喊住他,“等等。”
男人侧过脸挑眉,“怎么了?”
“我手机呢?”她记得她醒过来时候男人正拿着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可如今那个地方空空如也。
听到她的话,男人先是迷惑几秒,忽地笑了,折返到她身前,双手插兜身子前倾凝视她,笑话她的异想天开,“aurora,你在这了还想拿手机求救?”
一句话把她噎死。
舒心忧只好昧着良心又问,“那我万一想你了怎么办。”
ethan执起她握成拳的手,给她示范怎么操作使用那个套在她手腕上的电子手镣,“你想我的时候,按这里就可以联系我。”
刚按下去,他兜里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
他拿出手机举给她看屏幕上的来电提示。
她吃惊于这么智能的东西之余,脑子没转过来问了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只能联系到你?”
ethan把来电挂断,手机装回裤兜,“看来你是真把囚禁当成合同制的提前退休养老了,是不是还想说以后每天出门逛街遛狗,只要晚上回来就行了?”
虽然她知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管用,但是还是不死心的,想要用利益相关这一点唤醒他的理智,就当垂死挣扎一下,试图动摇他真的要囚禁她的决心。
“那倒没有,这点坐牢的觉悟我还是有的,只是怕我太久不联系我朋友,我朋友会担心,万一觉得是我失踪了,报警怎么办?还有,我的毕业论文终稿虽然交了但是说不好会挂,再说,过几天有一个广告不是要拍么,不去会有违约金的。”
她语气诚恳,说的也是实话,但是,男人明显不把这些顾虑放在眼中,她的这个说辞也就成了只是假意屈服,实则是想要找准机会要向外界求救的讯号。
“怎么还是学不会乖啊。”
ethan瞬间变脸,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犀利的眼神紧盯她的眼睛,略有失望,“aurora,看来你还没有做好长期待这里的觉悟,还能有那么多出去之后的顾虑,怕不是还想着怎么报警抓我是吧?”
还太久不联系她朋友,朋友会担心,以为他不知道么?她自从来英国手机丢失后,在国内的朋友都没有联系了,倒是美国有朋友,不过她在酒后吐露过不能太频繁联系,不然她怕哪天想不开,朋友会为她难过,所以还是少一些联络,真有个什么,在感情淡了之后就容易接受些。
这两年倒是认识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里他基本都认识,毕竟都是通过他人脉的途径才认识的。
舒心忧见他神情严肃,咽了咽口水,想摆头甩开他的钳制,可他劲儿实在大。
得了,结果显而易见,看来他已经做好真要长期把她关这里的打算,是不惜代价那种。
“”狗男人,她就不应该信了他的鬼话放过他,当初就应该送进局子里,就该见面就给他一枪。
被窥破心理的舒心忧脸色发白,心脏剧烈跳动,愣怔许久,只觉空气中格外的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公主,吓到你了?”
舒心忧脸色变了变,看男人的眼神透出畏惧,随后如同被人捏住的棉花糖,软了下去,敢怒不敢言地咬牙应他,“没!”
屁的小公主,他什么时候有的怪癖,讽刺不讽刺?
男人知晓舒心忧如今还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有清晰的适应,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做了一个深呼吸,忍着伤口会继续出血的痛,抱起女人,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又将那个手铐往她手上锁好。
他肩胛骨处的伤口,因为抱她,动作太大拉扯到没愈合的创口,还没来得及更换的纱布被鲜血浸红,新血加干涸的血,很快蔓延出一片醒目的乌红。
在给她上锁时,卷曲头发下的额角还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除了那块纱布遮挡住的地方,脖子上还有指甲抓挠的淤肿和涂抹着白色膏药的烫伤,看起来惨兮兮的。
真能忍啊!
舒心忧低下头看着手腕的锁链,心情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公主,你不乖,所以这个还是戴着两天让你尽快习惯这种生活,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早点休息吧,明天见。”他笑眯眯的留下叮嘱,和善又语重心长地告诫。
明明不是凶恶的表情,甚至‘小公主’这个称呼还是宠溺的语气,但那双蓝得如渊的眼睛却让舒心忧心里莫名的发憷。
只因他喜怒无常,变脸速度让他的绅士和善显得没有一点说服力。
睡个鬼啊,她睡了一整天,这才刚醒来吃了一顿饭,又睡?
手腕的坠感和男人肩头将纱布完全濡湿的血,彻底唤醒她的恐慌,她在醒来的时候还心存几分侥幸,在知道他不会对她下杀手后,对于被囚禁这件事还有闲情逸致和他打趣和讨价还价,当作是
类比于言情中里偏执病娇的变态情趣。
毕竟在昨天以前ethan给她的印象都是温和有礼的印象,即便在知晓他就是促使自己产生过自杀念头的罪魁祸首,都没能把他和可怕的变态完全划上等号。
可在看到他楼下的站着那两个‘门卫’还有刚刚说的长期待在这里的觉悟,跟强忍着痛不吭声的变态控制力,狠狠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眼前这个人,是个披着伪善的恶魔,他的所有恶意都藏在笑意之后,他的皮囊让人放松警觉。
而他肯定也不仅仅就是一个导演,她可没见过哪个导演家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的,倘若她的猜测是对的,他碰军火,那必然视人命如草芥。
有些人的情绪在某些时候会有一些延迟,也就是‘deyedstressresponse’,在事情发生的当下表现得不会很明显甚至很平静地接受,却在过了许久后才表现出创伤后的情绪反应。
这种应该有的情绪和意识都慢半拍来到,其实很常见,就例如有些人在亲人离去、在和爱人分手后、在受到威胁伤害后;不会立马痛哭流涕,而是照常生活,直到触发某个同那个人经历过的情景、或有关系的事件,才会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继而崩溃大哭。
听到他要走,此刻丝毫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干嘛的舒心忧,烦躁地捏紧了想扇耳光的拳头,吸了口气,忍不住问:“你不和我睡么?”
“和你睡一起,等着你晚上用铁链勒我脖子么?”
“”到底谁被囚禁啊,戒备心那么重。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做么?你……”
“改天再说,没什么兴致,你也需要休息。”他笑意盈盈,抚了抚她的小脸,打断她的挽留。
???和她发生过关系的所有男人里,大概只有他拒绝得如此干脆了吧。
是了,他并不重欲,一个星期最多一两次性生活,大多还是在伺候她舒服之后才开始发泄欲望。
这么久怎么都没想到,一般的男人哪会这样,又不是多爱她,哪会次次伺候完、玩弄完之后才开始要她,在性事上就能窥见一二,这男人看起来温和又有耐心,有时候忍耐何尝不是另一种对自己的狠绝,一个对自己都能狠的人,谁知道他疯起来会是什么样。
ethan松开手,转身就走,厚重的木门关上发出的声响像是在她脑中敲了一个钟,嗡鸣声使得她心烦意乱。
肉,所以15章虐不了ethan了,那就20以内开始吧。
舒心忧整整坐在马桶上半个小时,听着外头ethan的低喘从高亢到平息,才扶着发麻的双腿起身。
以防万一男人还能硬起来一次,她不着急着出去,又步入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慢腾腾地开始洗澡,把自己包裹在浴霸喷洒下的水珠之中,对于房间的声音充耳不闻。
又半小时后她才假模假样地踏出洗手间,看着已经没有他身影的房间,只有两名身穿同款佣人制服的女佣正在换新的被褥。
她环视一圈确认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女佣看到她出来了,恭敬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对她躬身行了一个礼后,捧着一个装着药盒和一杯水的托盘,朝她走来。
“小姐,先生明天还有事处理已经回去房间睡觉了,这是先生让我拿给您的药,说您如果今晚睡不着可以吃。”
舒心忧将目光落在装在透明小格子里的药,好家伙,简直比医生还严谨,医生好歹分装了一周的分量,而狗男人拿给她的居然只有一粒。
怎么个事?意思她每次想睡好觉还得向他乞讨一颗呗?
舒心忧无语地垮了肩膀,看着那粒费劲才得到的白色药丸,对女佣吩咐道:“你放下吧,我擦完脸就吃。”
没事,积少成多,她攒起来,总能找到他防备懈怠的时候,然后把狗男人药倒。
她刚想往化妆台走去,女佣却对她摇了摇头,抱歉地拦住她,“先生怕小姐做傻事,所以如果小姐睡不着,想吃药的话,可以每天问我要一粒,但是,必须当面吞下去,所以小姐要吃的话,现在吃吧。”
佣人捧着托盘往前送了送。
“艹,狗男人,狗男人!”她虽然知道女佣听不懂中文,但还是忍住了,没破口大骂。
舒心忧肚子里骂骂咧咧,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半分不满,微微颔首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温水和药,毕竟为难她的又不是打工人。
她拿起盒子里的药丢入口中,端起水杯咕咚了一小口。
全程女佣都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严格地执行着ethan的命令。
“我吃了,你们铺完床就下去吧,我明天中午想吃麦当劳,可以吧?”舒心忧放下只喝了一口的水杯,若无其事地交代明天的早餐问题。
哼,狗男人不是说这周围一英里都没有人居住嘛,那这里肯定都不在伦敦市中心了,所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买到记,如果送来了,有商家信息的话估计能推算到这到底是在哪个区域了。
“
可以的,需要具体的单品么?有不喜欢的忌口么?还是都点?”
舒心忧沉思算了一会时间,她有段时间没吃麦当劳了,也不知道有些限定的产品还做不做。“sarties、gs、bigac……”
舒心忧如数家珍,把能想起的想吃的七八个单品都单品都说了一遍,最后又想起漏了一个派没说,“哦,如果有覆盆子巧克力派的话,我要两个。”
她报菜名时,女佣点着头默记,在她说完后还重复了一遍确认,才捧着托盘恭敬地对她道:“好的,小姐您早点睡!”
在女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的下一刻,她立马皱着眉头,一脸痛苦面具地把藏在牙根的小药丸吐出在手心。
“苦死了!”她怕说话声会通过手镣传给ethan,就连抱怨的声音都几不可闻。
舒心忧拿着那粒药,快速走到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去口水后小心地包了起来。
这真是多亏了她之前在医院时已经学会了怎么藏药,所以抿了一小口水,才方便把药抵到腮帮子和牙根处藏着。
不然她都不能和佣人聊那么久,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有吞下去了。
把包着纸巾的药藏在挂画后,洗完手又去擦ethan给准备的护肤品。
一切做好,她这才美美地上床,卷着被子睡过去。
次日,她难得好眠,睡到了九点多才醒。
其他男人床上的话可不可信不知道,但ethan还是守信用的。
她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房间的门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被锁住,而是大大地敞开,她的床头也摆了一个装了各式成人玩具的小箱子。
洗漱过后,舒心忧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迎接她除了用餐时间外,可以短暂跨出房间的有限自由。
她踏着欢快的步伐,搭着楼梯扶手快速地路过那两个在楼梯口站岗的守卫。
一到客厅,在修剪鲜切花卉的女佣,在打扫卫生的56个女仆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她齐声高呼了一句,“小姐,早上好。”
“呃……嗨,你们早上也好呀!”舒心忧愣怔几秒,朝女佣们晃晃了手。
这该死的扑面而来的阶级感,小康家庭出身的她也就请过阿姨打扫卫生还有在她奶奶在世时雇护工照顾过,都算是比较平等的雇佣关系,哪像ethan家里这些礼仪规矩森严,俨然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即便被侍奉恭敬对待的是她,应对起来还是无所适从,这么多天了始终难以和ethan那样坦然命令对方,毕竟给工资的不是她。
其中一个昨晚拿药给她的女佣走到她身侧,微微欠身时做出横摆式手势为她引路,“小姐,早餐已经好了,请随我来,先生出门前吩咐了,如果您吃饱想消食的话,可以到花园里转转,他中午就会回来,说要给您送份解闷的礼物。”
舒心忧眼睛一亮!
哦豁,对她的地图开放更大一点了?看来昨晚没主动错,这男人睡了以后还是好说话一点的。
今天能出笼,明天就能拆笼,大后天就能反杀ethan然后插翅逃走。
她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呢。
吃过早餐,舒心忧就让佣人抱着鲜切花束到花园的凉亭里,她跟着学怎么修剪枝叶怎样搭配插花好看。
不是她非要拉打工人做事,而是她吃完饭后,刚想去花园晒太阳就发现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个女佣。
不用想,肯定又是ethan吩咐来盯着她,给她施加心理压力的。
她总不能让人陪她在难得一见的太阳底下来回转圈晒太阳吧。
才逛了一圈她就良心过不去,退而求次到凉亭,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她本想和佣人聊天打探消息的,可佣人嘴不是一般的严,完全是选择回答她那些问题,在连续的唉声叹气后,她只好提议让人把花搬到凉亭,她学插花了。
学插花的话总会和她交流了吧?
她十分好学地问着送来的鲜花品种这么多是不是同一家订购、还有送达的花都需要怎么醒花、为什么不直接去aoyaaflowerarket买某种花……
事实证明,她那么多侦探悬疑没有白看,几瓶花插完,她也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确定了她不在伦敦,但是距离伦敦不远。
所以当中午时,那被撕去外卖单的麦当劳送到她面前,没能如愿看到商家地址的她已经不觉得失落了。
慢慢来呗,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就多躺几天当废物吧。
舒心忧吃着记,欣赏着正午的阳光和花园。
突然听到了庄园的铁门被打开,一辆宾利和货车行驶进来的刹车声音,远远望过去,那货车停在大别墅的正门口,车厢门打开后,好几个男人通力合作扛着一个大铁笼进了大厅。
接着就是ethan的身影从另一台车下来,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实在是日子无聊,直觉有瓜吃的舒心忧,一颗一生爱吃瓜的中
国心忽然就澎湃得不行,拿起一个红白相间的小方盒,就从花园的凉亭小跑着朝别墅大厅跑去。
还没到大门呢,就听到屋里传来各种不带重复的咒骂,“youbastard!youaredeadat…”
“fuck…”
“yotupidbugr!”
男孩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听起来声音略显稚嫩,应该是正经历着变声的尴尬期。
他口中咒骂就没停过,词汇量多得能出一本英文脏话大全,也不知道在这以前骂了多久,此时嗓音已略显沙哑,双脚更是毫不留情地猛踹铁笼,把铁笼踹得砰砰响。
到门口的舒心忧停下小跑,忽略那两个巍然不动立在大门旁站岗的守卫,轻手轻脚地闪身到掩着一半的大门后。
舒心忧拿着手中的覆盆子巧克力派,边吃边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场闹剧,对于男孩骂的内容,无比赞许和认同地点头。
好骂,会骂多骂!她的嘴替!
记下来,她要学学,这瓜真好吃啊。
不对,这人是谁啊,哪里来的臭嘴,根本就是一本活的脏话字典啊,这简单的嘴臭,极致的耳听盛宴。
就是吧,气焰居然这么嚣张,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被保护得很好,没遭受过毒打的,就这样还被狗男人关笼子里了?
舒心忧悄摸探出头去看。
只见在明亮的大厅中央厅中央,ethan的身边站了一排噤若寒蝉的佣人,听到ethan被咒骂,没有吩咐的她们只能使劲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而那占地估计两平米的铁笼里,正关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他的脸色苍白,双手紧握在铁栏杆上,呼吸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溢于言表的愤怒。
铁笼的边缘光滑平整,一看就是刚投入使用的新笼子。
他一边咒骂,不时地抬头望向四周,试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然而,据他观察,这里的守卫枪支配备和地理位置,显然难度很大。
ethan阴沉地眯起眼睛,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护卫,那接收到指示的护卫举着手中的棍子就打在男孩踹笼子的腿上。
挨了一闷棍的男孩,抱着腿滚了一圈,更破防了,“啊……你个杂碎,把你亲爹住的铁笼来关我这个野爹是吧,他知道你这么父慈子孝吗?哦,该不是你爹没了,你才这么急着重新找爹吧?”
“还是你看上你野爹我的年轻寿命长了,想要为你没几天可活的狗命借寿,艹,虽然你野爹身体比你好,但是毕竟物种隔离基因也不匹配,你野爹的干细胞你承受不起,你必然先走在我前头。”
男孩也不知道脑补了一些什么东西,突然就被抓来的他真以为是眼前的狗男人盯上了他的干细胞,因为他是去医院治疗手腕脱臼时被抓来的。
也就不怪他能联想到欧美如今正火的干细胞抗衰老计划。
ethan缓缓垂下了头,表情变得无比阴森,凝视着笼中的男孩,扬着一边嘴角冷冷道:“你该庆幸,我不打未成年小孩,不然你现在舌头都保不住,安静点,我不喜欢吵,只是邀请你来这里做客,不干蠢事的话你的四肢都能好好长在身上。”
平静的声音响起,男孩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死死盯着站在笼子外的高大魁梧的男人,ethan嘴角那抹随意扯着的笑容让他觉得狰狞。
男孩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一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他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但他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对方了,“你,你,到底想干嘛?”
ethan阴沉的眸子觑着他,“你丢的那只枪,我没记错的话,是我要的货,原来被你哥半路加价买了去。”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男孩有回想的时间。
想通自己被抓原因的男孩脸色一白,想起了他半个多月前在伦敦酒吧时被几个青少年偷走的手枪。
那是他从九哥要倒卖的货里偷的。
ethan看见他的神情,这才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什么时候你哥把我的东西吐出来,我就把你送回去,只要你配合,不会要你的命。”
“那么多军用无人机,机器狗,他吃不下的话总得吐出来一些吧,这块地方的市场,他可吞不下。”ethan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笼子里的男孩终于不再骂他了,后怕地恶狠狠瞪着ethan,再开口时,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九哥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他也得有机会。”ethan轻蔑地回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桀骜的自信,仿佛一切都不看在眼里,而男孩话只是盲目自信罢了。
男孩的心跳加速,身为俘虏的他有点底气不足,不知该如何回答。
突然,ethan侧过身,看着躲在门外的舒心忧,换上笑容,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小公主,看到你了,过来,给你送个礼物。”
被点名的舒心忧一愣,三两下啃完覆盆子派,将包装塞入门口护卫的
手中,“帮我丢一下,谢谢。”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由远及近,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剑拔弩张气氛。
ethan那夸张的变脸让男孩对自己的处境紧张起来,他垂下头,不去看即将到来的人,而是垂头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办,同时烦躁着他被抓了,九哥会不会来救他,父亲知道会不会责备他。
舒心忧刚走到他身边,ethan就伸手抚上她的嘴角,将残留的果酱拭去,他轻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是不是这里的厨师做得不好吃,我等会就换一批,少吃点不健康的,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却一脸嫌弃地挥开他的手,嘀嘀咕咕,“我看你是怕我吃胖了,抱不动。”
ethan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反而温柔地抚摸上女人的手背,把笼子的钥匙交到她手里,微笑着说道:“钥匙给你,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很无聊么?给你找了个宠物陪你,开不开心?”
霎时,舒心忧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内心也满是震惊。
ethan这是人还是狗?不会真找个人来绿自己吧,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喂,还有狗男人说的礼物不会就是这笼子里的男孩吧?
好家伙,分分钟就这么刑,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吗?
舒心忧看着手中的钥匙,如烫手山芋。
ethan握住她的手,把她五指合拢,“别怕,你可以把他当狗来遛,他的手腕也带了手镣,还是带电伏的,只要他不听话你就电他,若是他敢伤害你根头发,子弹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戏谑,却让在场的人汗毛直立。
“然后呢每天喂狗吃饭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哦,你高兴就给他吃两口,不高兴就饿着他。”ethan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是一种毫不在意会伤及人命的残忍和无情。
舒心忧这才注意到笼子里的男孩看起来167岁左右,一头金色的头发,又有点亚裔混血的轮廓,他的下巴估计几天没有刮了,还能看到有浅浅金色的绒毛胡子。
而他此刻的手腕上正戴着和她同款的手镣,为了双保险,双脚还戴着只有25厘米长的脚铐。
就这个长度,也就足够他迈开步子,小跑都不行。
男孩听到ethan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登时又气愤不已。
他脸色铁青,紧紧地咬着牙,即便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但生来就被父亲和一堆哥哥姐姐宠爱着的他,没吃过一次人生的大亏,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屈服。“妈的,你才是宠物,你个牲畜。”
“你生下来就是畸形孤儿,当宠物都要被嫌弃,动物救助站都不会接收你,你只能当只带着疯病的流浪动物。”
到底是年轻气盛,即便身在他人屋檐下,暴脾气也是忍不了一点。
舒心忧看着男孩原本惊恐和屈辱的表情,转瞬就充满了怒火,又开始对着ethan骂起来。
差没笑出声。
勇士!仗义执言的勇士!
ethan只当笼子里的男孩是在无能狂吠,完全没放在心上,倒是瞧见了舒心忧那强压的窃喜后,他叹息一声,继续轻飘飘地补充道:“本来呢,这个笼子是给aurora你准备的,但是我实在狠不下心,现在呢也算物尽其用了。”
舒心忧的偷笑僵在脸上,眼神开始飘忽,不敢看他。
ethan这时脸上露出得意和自豪的笑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宠爱,“怎么样,有对比了,是不是发现了我有多宠你了?所以小公主一定要乖乖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又在震慑她了,之所以给她交代个任务不就是为了让她切身体会地亲眼见证,她的另一个下场是什么样吗。
他爹的,最烦装b的人了,还给她搞杀鸡儆猴这套。
“……我困了,上楼睡午觉了。”舒心忧不接茬,握着他给的钥匙就越过他,直直往楼梯走去。
“怎么那么可爱呢。”ethan笑着目送她往前走,心情很是愉悦。
等她走差不多走到另一边的楼梯了,他才缓缓收敛笑容。
准备跟上去的他,把手中的另一把钥匙一抛,丢向另一个守卫,严肃地叮嘱,“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再继续吵,要水就给他喝,上厕所也带他去,要是人跑了,你们知道后果。”
守护们齐声应是。
在ethan加快步伐跟上去时。
那个十几岁的男孩仇恨地用目光紧跟ethan,余光也就瞥到了已经走上旋转楼梯舒心忧,当看清她正面的脸,他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舒心忧身上,瞳孔中写满惊讶,如同被雷击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嘴里不自觉地用中文喃喃,“小嫂子?”被点名的舒心忧一愣,三两下啃完覆盆子派,将包装塞入门口护卫的手中,“帮我丢一下,谢谢。”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由远及近,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剑拔弩张气氛。
et
han那夸张的变脸让男孩对自己的处境紧张起来,他垂下头,不去看即将到来的人,而是垂头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办,同时烦躁着他被抓了,九哥会不会来救他,父亲知道会不会责备他。
舒心忧刚走到他身边,ethan就伸手抚上她的嘴角,将残留的果酱拭去,他轻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是不是这里的厨师做得不好吃,我等会就换一批,少吃点不健康的,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却一脸嫌弃地挥开他的手,嘀嘀咕咕,“我看你是怕我吃胖了,抱不动。”
ethan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反而温柔地抚摸上女人的手背,把笼子的钥匙交到她手里,微笑着说道:“钥匙给你,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很无聊么?给你找了个宠物陪你,开不开心?”
霎时,舒心忧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内心也满是震惊。
ethan这是人还是狗?不会真找个人来绿自己吧,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喂,还有狗男人说的礼物不会就是这笼子里的男孩吧?
好家伙,分分钟就这么刑,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吗?
舒心忧看着手中的钥匙,如烫手山芋。
ethan握住她的手,把她五指合拢,“别怕,你可以把他当狗来遛,他的手腕也带了手镣,还是带电伏的,只要他不听话你就电他,若是他敢伤害你根头发,子弹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戏谑,却让在场的人汗毛直立。
“然后呢每天喂狗吃饭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哦,你高兴就给他吃两口,不高兴就饿着他。”ethan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是一种毫不在意会伤及人命的残忍和无情。
舒心忧这才注意到笼子里的男孩看起来167岁左右,一头金色的头发,又有点亚裔混血的轮廓,他的下巴估计几天没有刮了,还能看到有浅浅金色的绒毛胡子。
而他此刻的手腕上正戴着和她同款的手镣,为了双保险,双脚还戴着只有25厘米长的脚铐。
就这个长度,也就足够他迈开步子,小跑都不行。
男孩听到ethan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登时又气愤不已。
他脸色铁青,紧紧地咬着牙,即便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但生来就被父亲和一堆哥哥姐姐宠爱着的他,没吃过一次人生的大亏,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屈服。“妈的,你才是宠物,你个牲畜。”
“你生下来就是畸形孤儿,当宠物都要被嫌弃,动物救助站都不会接收你,你只能当只带着疯病的流浪动物。”
到底是年轻气盛,即便身在他人屋檐下,暴脾气也是忍不了一点。
舒心忧看着男孩原本惊恐和屈辱的表情,转瞬就充满了怒火,又开始对着ethan骂起来。
差没笑出声。
勇士!仗义执言的勇士!
ethan只当笼子里的男孩是在无能狂吠,完全没放在心上,倒是瞧见了舒心忧那强压的窃喜后,他叹息一声,继续轻飘飘地补充道:“本来呢,这个笼子是给aurora你准备的,但是我实在狠不下心,现在呢也算物尽其用了。”
舒心忧的偷笑僵在脸上,眼神开始飘忽,不敢看他。
ethan这时脸上露出得意和自豪的笑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宠爱,“怎么样,有对比了,是不是发现了我有多宠你了?所以小公主一定要乖乖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又在震慑她了,之所以给她交代个任务不就是为了让她切身体会地亲眼见证,她的另一个下场是什么样吗。
他爹的,最烦装b的人了,还给她搞杀鸡儆猴这套。
“……我困了,上楼睡午觉了。”舒心忧不接茬,握着他给的钥匙就越过他,直直往楼梯走去。
“怎么那么可爱呢。”ethan笑着目送她往前走,心情很是愉悦。
等她走差不多走到另一边的楼梯了,他才缓缓收敛笑容。
准备跟上去的他,把手中的另一把钥匙一抛,丢向另一个守卫,严肃地叮嘱,“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再继续吵,要水就给他喝,上厕所也带他去,要是人跑了,你们知道后果。”
守护们齐声应是。
在ethan加快步伐跟上去时。
那个十几岁的男孩仇恨地用目光紧跟ethan,余光也就瞥到了已经走上旋转楼梯舒心忧,当看清她正面的脸,他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舒心忧身上,瞳孔中写满惊讶,如同被雷击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嘴里不自觉地用中文喃喃,“小嫂子?”
舒心忧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稍微保守点的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澡。
房门就传来了被关上的合拢声。
刚要回头,就被尾随着她上楼的男人,一把打横抱起,抱到床上坐下。
他坐在床边,把女人圈在怀里,挑了挑薄唇,凑近女人耳边低问,“aurora这么自觉知道要洗干
净给我吃?”
“你干嘛,我要洗澡睡午觉。”舒心忧想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
ethan牢牢控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等她不再挣扎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腿。
她穿的是睡衣虽然是两件套,但是里头那件裙子只到膝盖,大半截腿都裸露着。
他手指轻轻地从膝盖往往下滑,来到脚踝时,大掌一提一转,紧紧地捏着她的脚。
感慨道:“这么美的腿,一定要乖哦,不然打断的话挺可惜的。”
“……”又威胁!
ethan张嘴咬她的肩头,用牙齿勾着她睡衣的肩带,好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来回咬扯,才换成轻吻落在颈侧。
“aurora是不是忘了,昨晚做一半就跑的事?达成目的就不管我了?真是忘恩负义。”
话落,他双唇一用力,在她脖子吸出了一个草莓,似是惩罚她。
“这又不怪我,我昨晚上完厕所洗澡出来,你已经回去睡觉了。”舒心忧躲闪不开,抿抿唇为自己辩解。
算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过能拖就拖,嘻嘻。
“那现在补给你嘛,先让我去洗个澡。”舒心忧蹬着被他抓住的小腿,就要下地。
ethan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抱起她往浴室去。“我也要洗,一起,不过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正好,好久没玩s了,小屁股挨打才能长长记性。”
……………【此处贷款1?2千字的s肉,因为s嘛懂的都懂,会虐虐,所以我名正言顺空着,等虐过男主或者多宝宝催了我再回来补,嘿嘿!???????】
ethan和她在浴室做了一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最后还是她装晕才躲过去的。
装着装着她就睡过去了,一觉到天黑吃晚饭。
吃饭时只有她在餐桌上,狗男人又不知道去哪里忙了。
这种无所事事没有消遣的日子很难熬,她正问着佣人她能不能去书房,给她点纸笔也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书打发时间,或者写几个剧本小短篇。
毕竟手机电脑肯定是不会给她碰的,那纸笔总可以吧?
果然,如她所想,新地图又开放了一个,书房可以去,至于书房的电脑?有密码……
这时,余光瞥见了在客厅角落铁笼里的男孩。
两人遥遥相视一眼。
倏地,舒心忧想起了什么。
“他不会还没吃饭,真要我喂吧?”舒心忧用手指点了点笼子的方向。
女佣如实回答,“先生说,让小姐决定他能不能吃饭。”
“……去给他送份饭吧,以后按时送吧。”
同是天涯囚禁人,何必为难别人。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ethan每天早出晚归,而她也乐得自在,每天吃饱就在花园书房客厅三点一线。
笼中的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苦头,倒是不吵不闹了。
,他将手放到水柱之下,让清凉的水柱冲刷着他手腕上的手镣,用水声掩盖人声,他用眼神示意西柚也照做。
舒心忧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顺从地将手伸向了水柱,冰凉的水流冲过她的指尖,冲走她心中的些许恐惧和慌张。
“你想干嘛?”舒心忧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厕所门口的,如果他要上厕所才出笼子,应该有人看着啊,难道被他支走了?
看舒心忧如此识趣,没有求救或求饶,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开口就是流利的中文,“你是中国人吗?懂得说闽南语、温州话之类的方言吗?”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似乎对她的背景颇感兴趣。
舒心忧摇摇头,眼中闪烁着惊恐与不解,不明白他为啥这么问,难道这是加密语言?有点谍报的意思了哈。
“没关系,应该他们听不懂中文。”他低声安慰道,声音带着几分安抚。
“……”舒心忧脸上露出茫然,他不知道ethan会中文?
“小嫂子”他试探性地问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你想离开吗?”
舒心忧转过头,对于他的问题,她微微点头。“你有办法?”
少年见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小药丸,递到舒心忧面前。
“你把这个给他吃下去,我就有办法带你走。”少年的语气里有着急切与诚恳。
舒心忧没接,仔细打量了一番他手中的白色药粒,那形状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药,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你不会让我毒死他吧?”
他摇了摇头,怕舒心忧不敢下手,十分坦诚地对她解释:“不会,这个药只会让他听话,要是真的毒死他,我们都走不了。所以,我只用控制他就好。”
“等他吃下去了,我就有办法联络我哥,然后带你走。”
“相信我。”男孩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无奈,“不过可能需要你牺牲一下色相,最好是单独和他相处的时候
让他吃,等他没反抗能力了你就来楼下放开我,我们可以挟持他,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我哥说的,我们这都是为了逃出这里,小嫂子,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了吧?不舍得走吧?”
少年在最后怕她心软竟然还使用了激将法。
嗯?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吧?
舒心忧听得眼皮一抽,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不知道他嫂子长嫂子短的到底是把她认成了谁,但是这情况,她愿意将错就错,她渴望自由,渴望离开这个未知下场如何的地方。
舒心忧沉默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她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她也害怕这药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可预知的后果,最要紧是顾虑着她会不会和男孩一样,最后成了他哥用来威胁ethan的人质。
“相信我。”少年看她犹豫不决,急得团团转,看着她,眼中满是诚恳地再次强调。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点了点头,将药丸紧紧握在手中。
舒心忧看着只比她高半个头,只有一米七几还没完全抽条的少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然后咬牙切齿地开口:“我要他死,我要洋人死!我要做掉他,把他鸡儿割了剁碎拿去喂狗……所以我更想要的是毒死他,你有那种药么?”
男孩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我也是洋人!
她刻意这么说其实也是在试探男孩给的这颗药到底作用是什么,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刀。
少年看着她,眼中闪过惊讶与不解,又变成一丝认可和赞赏,那眼神仿佛就是肯定自己嫂子原来并没有爱上贼人的,背叛他哥的欣慰。
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郑重地许下承诺。“没有,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们从这出去了,我让哥给你报仇,我经常见到我哥看和你的合照,如果他在这里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不会放过ethan。”
少年热血,眼里全是殷切期待还有真诚允诺,好像对他哥有种莫名的信任。
舒心忧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莫名信任的光芒,竟无端地在这一刻与他共情了,把人带到她面前了,这是在试探她有没有逃走的心,有没有对司闲有旧情,故意让她想起老情人呢。
不是,他是不是吃饱撑着了,这样把人耍得团团转好玩么?还是说绿帽癖这么严重,就喜欢看自己女人被人争夺?
他有病吧,神经病啊!
夏令时的英国,8点左右才开始日落,有时9点还能看到太阳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