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洗漱时间,卫生间里传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浪叫。
明亮白皙的灯光照在了卫生间整洁明亮的瓷砖上,洗手台前的镜子中,反射出镜前淫乱的一幕。
宋幸一条腿屈着架在冰冷的洗水台上,将自己的花穴暴露在身边人的视线下。而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温知正拿着电动牙刷,为他的妻子坐着刷牙前的准备。
林森说,为了治疗幸奴这过于保守的性子,解放她淫荡的天性,应该将调教融入日常。而身为丈夫的温知,正如同之前每一次夫妻共渡难关一般,这次依旧陪同在他的妻子身边,为妻子提供利索能力的帮助。
现在早晚的洗漱时间也成为了日常调教的一部分,与往常普通的刷牙不同,宋幸需要用她的淫水作为刷牙时的漱口水。
温知有些心疼宋幸,在他看来,生二胎是两个人的事,而目前承担一切的却是宋幸。他怕给宋幸带来过于强烈的刺激,犹豫着将电动牙刷调到轻柔模式的最低档,将宋幸的阴蒂剥离出来,将牙刷轻轻的按压在了那小小一颗肉粒上。
最低档的牙刷几乎没有传出震动的声音,但顶端的刷毛却开始了细细密密的震动,肉眼几乎都看不清。这牙刷本就是为了清洁坚硬牙齿表面而存在,每分钟的震动频率都是以万字打底,如今按在宋幸这敏感的阴蒂上,即便是最低档,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柔的动作反而让那细细密密的刷毛能更大幅度地在那肉粒上震动,温知这心疼的举动带来反效果。刚刚按上,不几秒,宋幸的花穴中便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过于陌生强烈的刺激让她一下子就用阴蒂达到了高潮,大腿不断的痉挛抽搐,几乎保持不住这架腿的姿势,身子开始下滑,差点就从台子上摔下去。好在温知在一旁即使地抓住了她。
而这喷出的淫水来的过于迅速与强烈,让温知毫无准备,也就没有拿牙杯接住,反而喷洒在了他的裤子上。浪费了这么一波,让他有些心疼,但看着妻子这刚开始就潮吹的反应,他莫名觉得,以妻子这么淫荡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更多,产出更多。
他将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宋幸摆好姿势,拿过牙杯抵在宋幸的腿间,准备完毕后,又将那电动牙刷按在了宋幸的阴蒂上。
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马上就迎来了进一步的刺激,宋幸被这快感折磨的不住想要躲闪,却被牢牢压在台面,只能好似淫荡的扭着屁股。而她丈夫的手也不断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让那电动牙刷始终牢牢的压在那阴蒂上进行动作,而花穴中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时不时地喷在牙杯的杯壁上,顺着留下。
“啊啊啊啊————要高潮了——受不了了啊啊啊——”那刷毛一直在阴蒂上高频的动作,不断地将宋幸送上高潮,让她每时每刻都处于极其强烈的快感之中,连呻吟声都被刺激的拖着长音。但无论高潮与否,那牙刷也始终寸步不离,让宋幸好似进行着无限高潮的地狱。
但那牙杯哪里有那么容易填满?进行了十多分钟的震动之后,那牙杯中的淫水也只是堪堪不到一半,长时间持续的刺激让宋幸已经有些力竭。温知意识到这么下去反而更会延长宋幸受这快感折磨的时间。他终于狠狠心,将电动牙刷调成了强力清洁模式,档位也调到了最大。
翻倍的震动频率更是让已经极为强烈的快感又送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宋幸被刺激得眼睛都有些翻白,嘴里说不出一句成调的话来,只能咿咿呀呀跟着牙刷的震动呻吟,下身的淫水留的更欢了。
而温知为了赶紧结束这一切,却是卖力地开始折磨那个小肉粒。他好似给它刷牙一般,不再只是抵着不动,而是开始前后挪动,抑或是转到左右去刷洗,连根部也不放过,就好似这电动牙刷的宣传语一般,在给这小小的肉粒进行全面强烈无死角的清洁。
好不容易攒齐了一牙杯的淫水,那小小的肉粒已经被刷的突出红肿,暴露在外,即便没有外力干涉都无法缩回去。而宋幸也被这无限的高潮刺激的眼睛翻白,无力地向后靠着卫生间那冰冷的墙壁,花穴也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口淫水。
终于可以开始刷牙,宋幸被温知从洗手台上抱下,但仅仅是合腿的动作都让她那饱受折磨的阴蒂受到刺激,站在洗手台前更是双腿发软地有些站不住。
宋幸看着镜中那满目春色,脸色潮红的自己,羞的有些不敢看。她没法想象自己怎会如此淫荡,竟然被一个电动牙刷玩的高潮迭起。
宋幸拿起这折磨她许久的牙刷,将其浸入了那满满一牙杯的淫水中,塞入了自己的嘴中,抽出时那黏腻的淫水还稍稍在空中拉出了丝。
她的嘴里满是自己淫液的味道,而打开开关后,宋幸感受着牙刷在自己嘴里的震动,更是让她瞬间回想起了刚刚那无限快感的高潮地狱,身体便是一个激灵,好似条件反射一般,淫水顺着她的腿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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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里的每一处,从墙的颜色到家具的摆设,每一样都是夫妻两个亲手挑选,这么多年来渐渐布置成这样的。如今
,为了宋幸的“治疗”,一家人温馨的小窝中,却随处可见一些淫靡的道具。
餐厅中,那宋幸自己挑选的,喜爱的北欧风白色餐桌的桌腿上,如今裹着一层硅胶软刺,而宋幸常坐的椅子,边缘处则固定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
宋幸吃饭的时候,需要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先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塞入自己的穴中,甚至将子宫都捅的满满当当后,再双腿分开,退到桌腿处,将那布满硅胶软刺的桌腿纳入腿间。
随后宋幸便需要不断的在这桌腿上上下摩擦,在用这包着硅胶软刺的桌腿给自己自慰的同时,吸吮前方椅子上的假阳具,好似在给坐在座位上的人口交似的。
而只有感受到足够的、长时间的压力,座椅前方固定的假阳具才会喷射出包含着精液的流体食物,进入宋幸的口中。
宋幸摇晃着屁股,在桌腿上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阴部。由于面前那张椅子摆放的很近,狭小的空间让她不得不极其贴近在桌腿,简直快要将那桌腿全部埋入自己的阴唇中。
硅胶软刺不断的摩擦着她的阴唇,更多的是刮过她那敏感红肿的阴蒂和还未被开发的尿道。而在她上下摇晃的同时,桌腿也挤压着那埋入她花穴中的假阳具,这假阳具在摇晃时被桌腿带动着在穴道和子宫中变换着角度轻轻顶弄。这让宋幸里里外外都承受着强烈的快感。
但她口中的呻吟却被嘴中的假阳具尽数堵住,只留下来一片呜呜声。
宋幸并没有为她的丈夫做过这种事情,温知也不舍得他心爱的妻子为他做口交,因此宋幸对口交的认知一直都只停留在知道这个词语的地步。
因此刚开始宋幸只是吞入了那假阳具的龟头在嘴中吸吮,但这根本达不到让那假阳具喷射食物的标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假阳具都无法喷射出食物。
温知敏锐的察觉到妻子的无助,他意识到宋幸恐怕是不知道什么是深喉,他虽然也没做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也曾在青春期的时候,与室友观赏过一些影片。只不过他一直没有舍得让宋幸做这些罢了。
但如今不可同日而语,为了让宋幸顺利地进食,温知准备上手帮帮自己的妻子。
他摸摸趴在那里的宋幸的头,提醒她做好准备后,便一手按住椅子,一手将自己妻子的头向假阳具按去,让那假阳具深深的进入了宋幸的喉道。
温知能感受到自己手下,宋幸在恶心干呕,隐隐地挣扎。虽然心疼,但为了治疗,他也只能抛弃心里的怜惜,大手扣住宋幸的头,不让她将喉间的假阳具吐出。
直到那假阳具终于喷射出那混杂着精液的流体食物,直接从宋幸的食道进入她的胃,宋幸才被从假阳具上放开,稍微喘了一口气。但还没待她缓过来,她又被按了下去,继续着她的进食。如此往复,直到那假阳具将这顿饭的量射完,宋幸才从自己丈夫的手中解脱。
一顿饭下来,宋幸喉间的异物感挥之不去。她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进食,而是在淫荡的吸吮男人的精液作为食物。食物直接从喉间入了胃,让她的舌头根本尝不到食物的滋味。反倒是干呕时带上来的那种精液的腥臊味充斥在嘴间。
而宋幸下身的馒头逼也已经磨的红肿不堪,花穴中更是随着假阳具的抽出涌出了大量刚刚潮吹的淫液,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大摊水渍。
厨房中,宋幸在准备午餐,温知在一旁为她打下手。
这么多年来,家里的家务都是由两人共同承担,做饭也不例外。只不过,如今做饭的工序却多了一道。
为了调教宋幸,也为了温知也更能熟悉自己妻子的味道,那些即将入锅的食物,现在都需要在宋幸的穴中吸满淫水,再进行烹饪食用。那些荤的素的,活的死的,平日里平平无奇的食材,如今每天都将宋幸折磨的欲生欲死。
而今天午餐的菜单则是胡萝卜炒肉,南瓜泥,拍黄瓜以及红烧章鱼。
为了让肉更入味,从昨天晚上开始,宋幸便将牛肉条塞进了自己的花穴中,现在这肉条已经在她的穴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
牛肉条在宋幸的穴中,随着宋幸的动作在肉穴中滑动摩擦,给宋幸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无论是行走爬行还是夜间睡觉翻身,穴中滑动的牛肉条一直带给她细细密密的快感,让这口淫穴不断地分泌淫水。
这牛肉条本身便紧实湿滑,随着淫水的分泌润滑更是不断地往外划,这让宋幸不得不双腿交叉夹腿,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花穴,避免让牛肉条从中滑落,淫水从那磨的微微泛红的花穴中流出,这一幕就好似这淫穴的主人在饥渴地用穴中的肉条自慰一般。
而有时她被这牛肉条磨到潮吹,肉条差点就顺着她那淫水喷射而出时,她只能拜托她的丈夫,帮忙用手堵住她的花穴。淫水在温知的手中顺着指缝喷射而出,将自己妻子这连牛肉条都能潮吹的体质展现在温知面前。
现在到了午餐时间,这牛肉条也终于可以从这穴中取出,然后再为接下来的食材做准备。
长时间异物的侵入让宋幸的花穴有些微微红肿。温知将两个
手指探入穴中,穴中温软湿滑,那牛肉条也滑溜溜的不好拿出,温知不得不用两个手指不住地去夹那肉条,手指在穴中搅的宋幸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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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这肉条取出后,紧接着便需要为下一样食材做准备。
考虑到荤腥的东西需要更多的时间入味,接下来需要入穴的便是章鱼。
这些章鱼便摆放在洗菜池边的水盆中,还十分鲜活,吸附在盆壁上挪动着。温知抓起一只章鱼,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便卷起,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但他没有在意,此时宋幸已经将身子架在了洗手台边,将臀部放平,方便接下来章鱼的进入。
温知将章鱼那弹软圆润的头部塞进了那微微红肿的花穴中,淫液的润滑加上章鱼本身滑润的身体,让头部的进入极其简单,只是微微一推,章鱼的头部便已经滑入了花穴,再用手指抵着这章鱼的头部向里捅,那章鱼便向穴内钻去。
“嗯……啊……骚逼被吸的好爽……”
宋幸看着那章鱼就这么进入了自己的花穴中,滑溜溜的头部带来别样的感觉,但更多的是随后进入的章鱼脚。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上,一圈又一圈的吸盘将她穴壁的软肉吸起,好似将穴口附近的软肉都吸起似的,有一种拉扯绷紧的快感。
而这也只是鱼被塞入,宋幸的花穴渐渐地被填满。明明这些章鱼总量加起来也没有平日里吃的假阳具大,但如此多的触手以及那数不清的吸盘,将她花穴穴壁的每一处穴肉都吸起拉扯,各个吸盘之间好似还在争抢她那敏感的穴肉。而最初的那一只章鱼甚至都已经到了她子宫口附近的位置,宋幸能感觉到章鱼的吸盘已经吸附在她的子宫颈上。
淫水不断地从子宫颈喷出,透过这些章鱼的缝隙流动。水的流动让这些章鱼更加的有活力,最里面那只甚至将触手伸进了子宫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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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仅是这一小段时间的入穴还无法满足章鱼的“腌制”。接下来,宋幸还需要含着这些章鱼,继续其他果蔬的加工。
南瓜在刚刚那段时间已经煮熟放的温热,而去了皮的南瓜还需要在穴中捣成泥,才能够吸取更多的淫水。
于是这拳头大小的南瓜便需要塞入宋幸的花穴中。为了将这么多的南瓜全部塞入,温知还不得不将圆形的那一面朝向宋幸的穴中,尽量从宽度上弥补到时候深度上可能的不足。
这一大个南瓜塞入宋幸的花穴,花穴口便被撑大成一个拳头大小,花穴口最外面那一圈都被撑的有些透明。从外面望去,还能看到南瓜完整的底部。
“啊———章鱼爬进幸奴的子宫了——骚子宫被吸了——”宋幸大声地浪叫着,双腿不断地抽搐抖动。
原是因为这南瓜的塞入,那些原本在穴中的章鱼处境更加拥挤,缺失的氧气以及拥挤的空间让它们不住地往里爬——最里面的那一只便趁着子宫那吐露淫水的口子爬进了子宫,那极其敏感的子宫也开始遭受章鱼触手的折磨。
随着南瓜一个个塞入,将穴中的章鱼都驱赶到了子宫当中。现在子宫也遭受了最开始肉穴那样满满当当的肉壁吸附按摩。
这敏感的子宫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章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宋幸抖着双腿不住的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沉浸在子宫被章鱼侵入吸附的极端快感中。
南瓜入穴后,宋幸的花穴也被撑的满满当当,最后那一颗塞不进去的南瓜还半露在外。宋幸此时已经完全躺在了厨房的台上,双腿大张不断地颤抖。而温知还需要进行下一步的工序,将南瓜捣成南瓜泥。
温知拿起一个胡萝卜,先用力地将半露在外的那个南瓜塞入穴中——这又引起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呻吟,便用胡萝卜的尖端作为捣棍,开始往那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塞入。
“不行——幸奴的骚逼真的塞不下了……”
那穴中已经超负荷地塞满了章鱼和南瓜,这时想要再放入一个胡萝卜实在不是一件易事。温知好似捣药一般,有节奏的开始用胡萝卜锤击起了花穴。他先慢慢地将最外面的鱼。
刚刚所用的勺子,它的长度根本无法触及子宫,也不能进行精细的操作。
温知只好将手伸入宋幸的花穴。好在刚刚南瓜的开拓让这花穴大张,手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困难。宋幸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中,自己丈夫那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的向内探入,甚至于后面那粗壮的小臂。
火热紧致的穴壁包裹着温知的手,他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就到达了子宫口,却卡在了这里。毕竟章鱼这种软体动物仅需要一个小口便可进入,但温知的手却不同。温知一只手便能将手下那肉袋握住,无法想象这小小的子宫竟然能够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温知抓起那子宫,隔着那层肉壁便开始揉捏刺激着里面的章鱼们,试图通过这些刺激那些章鱼自己爬出来。
但事与愿违,被揉捏的刺激让那些章鱼疯狂的蠕动,却迟迟不从子宫口探出,即便温知甚至要捏出深处的肉袋底部往外捋。
子宫被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的感觉实
在过于刺激,而子宫中的章鱼触手更是让这种快感翻了好几倍。宋幸又痛又爽,她被这种快要将她淹没的快感吓的想逃,但身体却被伸进自己身体的手臂钉住,根本无处逃脱,只能徒劳的翻着白眼承受着这种极端的快感,子宫更是一抽一抽的吐露着淫水。
多番尝试之后,温知也意识到无法通过外部的刺激将那些章鱼逼出。他开始扩张那子宫口,用指甲不断的的抠挖,在那子宫不断张合吐水的时候趁机将手指塞入,如此循环往复,终是将自己的五个手指形成个锥形,塞入了那狭小的子宫颈中。
随后他便往里探入,为了尽可能高效地一次性将这子宫中的章鱼取出,他在这肉袋中张开了手掌,五个手指甚至都能触及这肉袋的肉壁,将这子宫撑开。
他抓了一大把,紧紧地抓住那不断挣扎的章鱼往外拖去。出来时,那子宫都被扯的向外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