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昏睡的时间太长,当温和善醒来时,还没到平时她起来服侍的点。她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场淫乱漫长的考试中。
她还记得,最后,她被面向铁架绑着,冰凉的铁棍贴在了她的双乳之间,她的双腿也被麻绳绕过膝盖,大分着吊在空中,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这两条绳子上,好似在模仿着一个人抱着她的膝盖弯悬空操干一般。而她的两个穴中,依旧有两个炮机在迅速的抽入抽出,将她向上顶去,又随着重力向下坠去。那个姿势进的极深,几乎就要将她的子宫和肠道深处捣烂,她也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最后便失去了意识。
——她竟然在考试中途昏死过去了。
想到这,温和善的脸色发白。她想起了考试过程中同学和老师们那露骨又似乎透着恶意的眼神,想到了他们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甚至还想到了那几场本该普通却又不普通的文化课考试。
也许是久违的文化课知识唤起了温和善对往常生活的向往,抑或是对于考试结果不理想后可能的遭遇的恐惧,温和善脑中竟浮现了一个念头——“逃跑!跑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逃离现在这一切。让她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从头开始。”
她准备赌一把,即使知道如果被抓回来可能会遭遇极其残酷的对待,即使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那种特殊能力的作用范围到底有多大——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了。
她甚至不敢走进浴室清洁一下自己的身体,生怕水流声惊动了他人。只能任由干涸的精斑布在身上,还有她下体那两个穴内依旧残留的精尿,伴着她的走动缓缓流出。她悄悄地从林森的衣柜中拿出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短裤,而每每柜门发出微微的吱呀声,更是让她胆战心惊。
好在今天的一切似乎出奇的顺利,她成功出了门,出了宿舍楼,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满怀欣喜,向着小树林的方向跑去。听说那些经常偷摸出去上网的男生说,那边有个可以翻墙出去的豁口。
——
清晨,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睡梦中,树林中回荡着清脆的鸟叫声。
树林的小径上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套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明显不合尺寸的裤子,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踩在落叶上,带出清脆的碎裂声。她的神色紧张又慌乱,左顾右盼着,像是怕被人发现。
温和善一路潜行,绕过了学校里那些早早起床的工作人员,可算是到达了小树林。她顾不上那顺着腿流下来黄白液体,也没去想脚下的落叶堆中是否有着未知的虫子,奔向了围墙的方向。她到达围墙边上,顺着围墙走了一小段之后,可算是在一个隐蔽的小角落发现了那个豁口。
跨坐在围墙上,温禾善观察着学校外面的街道。街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卖早餐的小摊贩,忙忙碌碌,准备迎接过来上学的学生们。她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准备从那边那个之前从未踏足过的阴暗小巷,绕开人群离开。
这条小巷是两栋楼之间的一个缝隙,已经颇有年代感。小巷的墙上和地上布满了不明的污渍与液体,还有一些随意丢掷的垃圾,在角落散发着一股泔水般的臭味。
温禾善之前从来不往这种阴暗的小巷走,因此她也不知道,这里竟然还会躺着醉醺醺浑身臭烘烘的流浪汉。一个流浪汉横躺在小巷的中间,将小巷的过道堵死。当温禾善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人时,没想到他正好一个转身,碰到了温禾善的小腿,朦胧地醒了过来。
“啊……一个送上门的小婊子!”
从流浪汉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温禾善她那流着精尿的腿,那被不明液体浸湿的裤裆,以及她低头查看情况露出的令人惊艳的姣好脸庞。流浪汉那本还有些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跨下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妈的,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流浪汉一把抓住了温禾善那的小腿,细腻的手感更是让他欲火燃烧,他猛的一起身,准备将这个婊子就地正法。
“不——给我滚啊——救命!救命啊!来人啊!”
温禾善被那粗糙的的手握住小腿,随着那流浪汉的靠近,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迎面而来,甚至还有股馊味。这流浪汉好似几年没有洗过澡那般,头发全部凝结成块,衣服破破烂烂,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也黑黢黢的。她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踪迹,开始放声惊叫,希望能够引起巷子外面人们的注意,来将自己从这流浪汉的手中解救出来。
“妈的,一个送上门给人操的婊子装什么装。都被人操透了!身上那骚味我隔着几米都能闻到。”流浪汉听到这婊子竟然大叫,气急败坏,甩了温禾善两个巴掌,然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吱啦一声——温禾善身上的t恤便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流浪汉的手也开始朝下探去,准备将这贱畜的裤子扯下,趁着没人发现之前,好好享用一下这个婊子。
“住手!放开那个小姑娘!”竟真的有人听到了温禾善的呼喊,冲了过来。是外面卖早餐的小摊贩们——他们正好听见了呼救,集结了过来。将她从这
流浪汉手下救下。
他们围住两人,有的人将那流浪汉压在地上,有的人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温禾善披上,有的人打通了报警电话。
温禾善裹着衣服啜泣着,她没想到刚逃出来竟就差点遭受了这种可怕的待遇。这段时间以来,即便她沦为性奴,但也只有林森和道具碰过她,周围也都是老师和同学——虽然很羞耻,但校园里的环境终归是干净的。
但她没注意到,在等待警察的这段时间里,周围的人虽然好心地帮她挡着外人的视线,却依旧有狐疑的眼光落在了她赤着的脚、身上那不合身的衣服、腿上那几条已经干涸的乳白色条纹上……他们怀疑这个女孩子在此之前,似乎已经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终于等到了警察的到来,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描述着之前的情况。一众人来到了警局。这种被人解救、维护的感觉温暖了温禾善,她看着周围这似乎从未被林森能力影响的人,心中亮起了一丝希望。
一个警察靠近了她,脸上满是关心爱切:“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温禾善。”话音刚落,温禾善觉得周围突然安静了一瞬,旁边人的眼神都变了。
“温禾善不是那个高中生林森的性奴吗?她怎么会突然跑到学校外面?”
“不会是逃跑了吧?一个贱畜竟然还敢偷偷跑出来”
“刚刚的事怕不是这个贱畜在勾引那个流浪汉吧?”
……
温禾善的名字似乎触发了什么开关——当周围的人一旦知道她的名字是温禾善后,一下子便自然而然的将她当作了林森的贱畜。那些原本对她关心安慰的摊贩和警察,一下子就变了态度,恶劣地对待着这个逃跑出来的贱畜。而原本那个因为进了局子而害怕的流浪汉,也嚣张了起来:
“警察同志!她一个性奴穿着这样跑到我睡觉的地方,就是来勾引我的!我只不过是顺其自然——没想到这贱畜倒打一耙。一个偷偷逃跑的贱畜怎么可能给你说实话呢?”
温禾善看着、听着这一切,绝望地哭嚎着——她意识到,她绝无可能逃离现在的这一切,她已经彻底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温和善在周围的嘈杂声中缓缓醒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学校开大会的主席台上。主席台面向着操场,操场上密密麻麻地按班级站着全校的学生,人头攒动,传来嗡嗡的说话声。而她的背后,是晚会时才会开启的大屏幕,此时竟显示着她的身影,让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台下所有人看到。
她被固定在一个奇异的架子上,形成一个大字。这个架子分别有五根铁棍,紧贴着她的四肢和头部,黑色的束带环扣住她的四肢和脖子,将她牢牢固定在铁棍上。架子各个分支的连接处是可活动的,方便将架子上的奴隶摆成各种姿势方便惩罚。
架子两边,还摆着长条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接下来可能用于惩罚这贱畜的道具。还固定了几只机械臂,看来它也会参与接下来的贱畜惩罚环节。
主席台的一角,校长站在讲台处,手上拿着一些将要宣读的稿子。对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子。
“各位益阳高中的同学们,老师们。今天我们聚在这里,是因为一场恶劣的贱畜逃跑事件。”
“我们益阳高中旨在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但现如今,竟然会有一个贱畜,不顾她性奴的身份,私自离开主人,私自离开学校。严重违背了我们学校的校规和一个贱畜的本分,此乃失德。”
“而且,就在刚刚结束的高三月考以及贱畜考试中,这个贱畜的成绩更是让人非常失望。”
“在高三月考中,她仅仅取得了年级五十七名的成绩。在此之前,这贱畜的成绩从来都是年纪鱼。
为了让肉更入味,从昨天晚上开始,宋幸便将牛肉条塞进了自己的花穴中,现在这肉条已经在她的穴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
牛肉条在宋幸的穴中,随着宋幸的动作在肉穴中滑动摩擦,给宋幸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无论是行走爬行还是夜间睡觉翻身,穴中滑动的牛肉条一直带给她细细密密的快感,让这口淫穴不断地分泌淫水。
这牛肉条本身便紧实湿滑,随着淫水的分泌润滑更是不断地往外划,这让宋幸不得不双腿交叉夹腿,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花穴,避免让牛肉条从中滑落,淫水从那磨的微微泛红的花穴中流出,这一幕就好似这淫穴的主人在饥渴地用穴中的肉条自慰一般。
而有时她被这牛肉条磨到潮吹,肉条差点就顺着她那淫水喷射而出时,她只能拜托她的丈夫,帮忙用手堵住她的花穴。淫水在温知的手中顺着指缝喷射而出,将自己妻子这连牛肉条都能潮吹的体质展现在温知面前。
现在到了午餐时间,这牛肉条也终于可以从这穴中取出,然后再为接下来的食材做准备。
长时间异物的侵入让宋幸的花穴有些微微红肿。温知将两个手指探入穴中,穴中温软湿滑,那牛肉条也滑溜溜的不好拿出,温知不得不用两个手指不住地去夹那肉条,手指在穴中搅的宋
幸娇喘连连。
————
终于将这肉条取出后,紧接着便需要为下一样食材做准备。
考虑到荤腥的东西需要更多的时间入味,接下来需要入穴的便是章鱼。
这些章鱼便摆放在洗菜池边的水盆中,还十分鲜活,吸附在盆壁上挪动着。温知抓起一只章鱼,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便卷起,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但他没有在意,此时宋幸已经将身子架在了洗手台边,将臀部放平,方便接下来章鱼的进入。
温知将章鱼那弹软圆润的头部塞进了那微微红肿的花穴中,淫液的润滑加上章鱼本身滑润的身体,让头部的进入极其简单,只是微微一推,章鱼的头部便已经滑入了花穴,再用手指抵着这章鱼的头部向里捅,那章鱼便向穴内钻去。
“嗯……啊……骚逼被吸的好爽……”
宋幸看着那章鱼就这么进入了自己的花穴中,滑溜溜的头部带来别样的感觉,但更多的是随后进入的章鱼脚。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上,一圈又一圈的吸盘将她穴壁的软肉吸起,好似将穴口附近的软肉都吸起似的,有一种拉扯绷紧的快感。
而这也只是鱼被塞入,宋幸的花穴渐渐地被填满。明明这些章鱼总量加起来也没有平日里吃的假阳具大,但如此多的触手以及那数不清的吸盘,将她花穴穴壁的每一处穴肉都吸起拉扯,各个吸盘之间好似还在争抢她那敏感的穴肉。而最初的那一只章鱼甚至都已经到了她子宫口附近的位置,宋幸能感觉到章鱼的吸盘已经吸附在她的子宫颈上。
淫水不断地从子宫颈喷出,透过这些章鱼的缝隙流动。水的流动让这些章鱼更加的有活力,最里面那只甚至将触手伸进了子宫口中。
————
但仅仅是这一小段时间的入穴还无法满足章鱼的“腌制”。接下来,宋幸还需要含着这些章鱼,继续其他果蔬的加工。
南瓜在刚刚那段时间已经煮熟放的温热,而去了皮的南瓜还需要在穴中捣成泥,才能够吸取更多的淫水。
于是这拳头大小的南瓜便需要塞入宋幸的花穴中。为了将这么多的南瓜全部塞入,温知还不得不将圆形的那一面朝向宋幸的穴中,尽量从宽度上弥补到时候深度上可能的不足。
这一大个南瓜塞入宋幸的花穴,花穴口便被撑大成一个拳头大小,花穴口最外面那一圈都被撑的有些透明。从外面望去,还能看到南瓜完整的底部。
“啊———章鱼爬进幸奴的子宫了——骚子宫被吸了——”宋幸大声地浪叫着,双腿不断地抽搐抖动。
原是因为这南瓜的塞入,那些原本在穴中的章鱼处境更加拥挤,缺失的氧气以及拥挤的空间让它们不住地往里爬——最里面的那一只便趁着子宫那吐露淫水的口子爬进了子宫,那极其敏感的子宫也开始遭受章鱼触手的折磨。
随着南瓜一个个塞入,将穴中的章鱼都驱赶到了子宫当中。现在子宫也遭受了最开始肉穴那样满满当当的肉壁吸附按摩。
这敏感的子宫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章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宋幸抖着双腿不住的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沉浸在子宫被章鱼侵入吸附的极端快感中。
南瓜入穴后,宋幸的花穴也被撑的满满当当,最后那一颗塞不进去的南瓜还半露在外。宋幸此时已经完全躺在了厨房的台上,双腿大张不断地颤抖。而温知还需要进行下一步的工序,将南瓜捣成南瓜泥。
温知拿起一个胡萝卜,先用力地将半露在外的那个南瓜塞入穴中——这又引起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呻吟,便用胡萝卜的尖端作为捣棍,开始往那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塞入。
“不行——幸奴的骚逼真的塞不下了……”
那穴中已经超负荷地塞满了章鱼和南瓜,这时想要再放入一个胡萝卜实在不是一件易事。温知好似捣药一般,有节奏的开始用胡萝卜锤击起了花穴。他先慢慢地将最外面的鱼。
刚刚所用的勺子,它的长度根本无法触及子宫,也不能进行精细的操作。
温知只好将手伸入宋幸的花穴。好在刚刚南瓜的开拓让这花穴大张,手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困难。宋幸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中,自己丈夫那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的向内探入,甚至于后面那粗壮的小臂。
火热紧致的穴壁包裹着温知的手,他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就到达了子宫口,却卡在了这里。毕竟章鱼这种软体动物仅需要一个小口便可进入,但温知的手却不同。温知一只手便能将手下那肉袋握住,无法想象这小小的子宫竟然能够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温知抓起那子宫,隔着那层肉壁便开始揉捏刺激着里面的章鱼们,试图通过这些刺激那些章鱼自己爬出来。
但事与愿违,被揉捏的刺激让那些章鱼疯狂的蠕动,却迟迟不从子宫口探出,即便温知甚至要捏出深处的肉袋底部往外捋。
子宫被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而子宫中的章鱼触手更是让这种快感翻了好几倍。宋幸又痛又爽,她被这种快要将她淹没的快感吓的想逃,但身
体却被伸进自己身体的手臂钉住,根本无处逃脱,只能徒劳的翻着白眼承受着这种极端的快感,子宫更是一抽一抽的吐露着淫水。
多番尝试之后,温知也意识到无法通过外部的刺激将那些章鱼逼出。他开始扩张那子宫口,用指甲不断的的抠挖,在那子宫不断张合吐水的时候趁机将手指塞入,如此循环往复,终是将自己的五个手指形成个锥形,塞入了那狭小的子宫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