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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沿着冠状的边缘轻轻的T弄着一会又把它含进嘴里套弄(1 / 2)

我是上京城远近闻名的淫床奴,凡是经过我调教过的女子,个个能把自己的夫君迷得五迷三道的。

我能让不睦的夫妻恩爱,无子的女人生养,失宠的女子再获宠爱。

“淫床奴"的名声,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地宣扬开了。

这边刚送走一位求子的乡绅夫人,那边又来了一位刚生完八胎,下面像布袋一样松垮的上官娘子。

生子前,她丈夫对她爱不释手。生了八胎后,她丈夫嫌她不够销魂,开始在外面眠花卧柳。

上官娘子听说我的名号以后,带着一肚子的妊娠纹来找我,希望我能帮她重获丈夫欢心。

我让她脱光了躺在床上,拿出一只通体青铜的镜子,用镜柄在她满是妊娠纹的肚子上轻轻划过。

镜柄所到之处,上官娘子的肌肤就变得紧绷细腻,像初生的婴儿一般。

镜柄慢慢向下,她浑身的肌肉开始绷紧、颤抖。

她扭着身子对我求饶,「菀娘、快停下来吧,人家好难受啊--」

我当然没停,继续用镜子在她身上施法。同时教导她,她到家后要怎么伺候她的丈夫。

最终,上官娘子大声尖叫了一下,整个身体都瘫软了。

这时,我才收起铜镜,对上官娘子说:「刚才我用手里的铜镜为你施法,已经将你的身体恢复到十六岁的状态了。现在的你,比少女还要迷人。」

上官娘子满意的看若自己消失的妊娠纹,还有变成少女的身子,对我千恩万谢。

到家后,上官娘子就展示起了我所教的本领,把她丈夫服侍得很舒服。

上官相公很快便与上官娘子重修旧好,发誓再也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

这件事很快传进了宫,大洲昭仪皇后得知以后,邀请我进宫,希望我能教导她那个一心向佛,想要出家的儿子--当朝太子慕容元泽,让他成为真正的男人。

进宫前,我照旧给手里的铜镜上了香。

这风月镜是我随身之物,是我和哥

哥的命根子。

是的,我不是人,是妖。

这风月镜,原名莲花镜,是上古神器,能助男女欢娱,也能伤人于无形。

镜分阴阳两面,我是阴面淫床,哥哥是阳面天奴。

我兄妹二人从小一起修行长大,彼此不离。

可二十年前,阳面天奴曾下山被邀请进宫,之后消失匿迹,我再无哥哥的消息。

我此番下山做淫床奴,就是为了进宫寻找哥哥。

翌日,我沐浴焚香,身着华服,跟着宫里的嬷嬷进了太子慕容元泽的寝殿。

按照嬷嬷所说,慕容元泽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只想剃度出家,做佛门弟子。

可是,他的母后偏生要他娶妻生子,继承皇位。

此时正值初夏,慕容元泽正在浴池中沐浴。

浴池内,水雾缭绕。

慕容元泽坐在浴池中,闭目打坐,口念佛经。

我脱去身上的薄纱,走进水池中,用脚踢踢浴池里的水,溅起的水花落在慕容元泽的脸上。

慕容少虏不悦地皱了皱眉,依旧闭目打坐,只是手中的佛珠越转越快。

「出去。」慕容元泽的声音冷的像冰。

我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蹲下身,伸手去解他胸前的衣物,「殿下,您还没见识过女人的滋味,怎么能让妾身出去呢?」

「今天就让妾身来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吧。」

说完,我就伸出手指,向慕容元泽的身体摸了过去。

慕容元泽脸色涨红,猛然睁开眼,一把挥开我的手,「大胆妖女!本太子一心向佛、岂会被你所蛊惑!」

我不依不饶地说:「太子殿下,你身为储君,肩负着大洲江山社稷的重担。若是你不肯破戒还俗的话,大洲江山就要断送在你手上了!」

说完,我又伸手,继续去碰慕容元泽的身体。

慕容少皮大怒,猛地从水中站起来,揪住我的头发骂道:「妖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就在慕容元泽站起来的一瞬间,我看清了他光裸的全身。

猛然一愣--

大洲的太子殿下居然是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滚!」

不堪的秘密被戳破,慕容元泽立刻转过身,羞愤难当的冲我怒吼。

「妖女!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快点给我滚出去!」

我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蹲下身,细细端详起慕容元泽雌雄同体的身子来。

「殿下,你明明就是个双性人,为什么不肯面对现实呢?」

「什么双性人!我听都没听说过!你再不滚的话,本宫就杀了你!」

面对慕容元泽的威胁,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用手指顺着他的小腹慢慢向下,使出我让男人快活的本事。

听到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我温柔的

问他,「殿下,这种奇异的感觉,你是不是从未体验过?」

「大胆!」慕容元泽愤怒的推开我,「本宫是大洲的太子,你这妖女竟然敢羞辱我!」

我摔进浴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我抬头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殿下一心向佛,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了,难道就不想体验一下鱼水之欢吗?」

「你……你快住手!」

慕容元泽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知道,他已经动摇了。

「殿下,回答我。」我吐着香气,在慕容元泽耳边轻声问道,「你想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

「如果想当男人,我现在就能让你快活。如果想当女人,我也能让你享受鱼水之欢。」

「你闭嘴!」

慕容元泽恼羞成怒的呵斥我,只是粗重的喘息声暴露了他内心的欲望。

「看来殿下是愿意做女人了,那奴家这就来伺候殿下。」我故意笑了一声,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抚摸他。

「别动!」慕容元泽一把攥住我的手,骨节用力,泛起了白色。

「殿下是不喜欢被摸这里吗?我殿下走个音从被挨这生吗!」我

笑了笑,转向其他地方,「那这里呢?殿下是想做男人?」

慕容元泽闷哼一声,脸色涨红。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奴家的手艺很好的,保证能让您快活。」

「滚开!」慕容元泽一把推开我,转身就要走。

我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按进水里。

「殿下别着急走嘛,奴家还没让您尝到快活呢。」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解开他的衣带。

「滚!你这个妖女!别碰我!」

眼看就要破戒,慕容元泽脸色一沉,猛然推开我,拽断了手里的佛珠,落荒而逃。

「哈哈…」

我看着地上散落的佛珠,忍不住笑出声来。

晚上,慕容元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的脑海里全是我的身影,我的声音,以及我对他所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

事情。

不知不觉间,慕容元泽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和慕容元泽在佛像前做着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我脱掉身上的薄纱,露出雪白细腻的皮肤,柔软的身段,将慕容元泽紧紧抱住。

我们彼此的体内仿佛都有一团火在烧。

慕容元泽疯狂地吻着我,摸着我,嘴里喃喃自语说:「菀娘,我要你,我要你!」

我媚笑一声:「你要当男人了?」

慕容元泽重重地点了下头,目光灼热的看着我:「我要当男人!当你的男人!」

「很好。」我在慕容元泽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刚要伸手解开慕容元泽身上的袈裟,慕容元泽就猛然惊醒了。

刚才种种,皆是梦境。

慕容元泽一睁眼就看到我正坐在他的

床边,用莲花镜的镜柄挑开他的亵裤,

媚笑道:「殿下,你现在想好做男人还是做女人了吗?

「殿下,你到现在还没有想好吗?」我笑着追问慕容元泽。

慕容元泽抿紧薄唇,铁青的脸上还泛着红晕。

「我刚才可是看到了哦。」我瞥了一眼慕容元泽的亵裤,轻声艳笑,「你做梦的时候,对我很热情哦,好像恨不得把人家吃了一样。」

「滚!」慕容元泽抬起头,双目猩红的瞪着我,「你这个妖女,给我滚出去!」

我被他推了一把,脚下踉跄,摔倒在地。

「呵呵。」我抬头看着他,「殿下对男女欢爱之事如此抗拒,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你这个妖女!居然敢乱我道心,我杀了你!」慕容元泽揪住我的衣领,抬手要打我。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可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我睁开眼睛,看到慕容元泽的手停在我的脸侧,骨节握得发白。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慕容元泽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而这件事情,肯定也影响了慕容元泽的心智。

毕竟,没有哪个儿子会容忍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戴绿帽子。

正在思索着,我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

抬头一看,竟然是慕容元泽。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问道。

慕容元泽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转过身,往亭子那边走去。

我跟上慕容元泽失意落魄的身影,也跟着去亭子里坐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殿下,你心里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吧。」我柔声安慰道,「说出来会好受一些的。」

慕容元泽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犹豫。

我继续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慕容元泽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道:「我母后是在生了我之后,才开始跟何太傅有偷情的。」

慕容元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父皇嫌我是双性人,不配做太子,所以从小就对我很冷淡,也很少来我母后的宫里。母后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可是后来,她受不了寂寞,所以就」

「我想出家,就是想舍弃掉这具肮脏的身体,让我的灵魂得到救赎。」

慕容元泽说完后,再次沉默了下来,开始不停的灌酒。

我叹了口气,伸手拿掉了他手里的酒壶。

「别喝了,酒喝多了伤身。」

慕容元泽没有反抗,任由我把酒壶拿走。

「其实,你母后并没有错。」我说。

慕容元泽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我。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当然要尽量的享受,让自己快乐。」我看

看他,目光真挚。

「你母后追求的,不过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罢了。」

「快乐?」慕容元泽不解。

我点点头,「你想试试吗?」

慕容元泽愣住,「试什么?」

我没有说话,娇媚的坐在他的腿上,牵着他的手抚摸我柔软的身体。

银白的月光洒下来,照在慕容元泽的身上,他整个人都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我看着他,轻轻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又帮他脱掉衣服。

慕容元泽有些慌,「菀娘,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先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身体,撩起他男人的反应。

慕容元泽的身子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看看,你还是想当男人的。」我笑着看着他。

慕容元泽的脸色涨红,「菀娘……」

我继续掩拨差他我继续撩扳有他,开始友挥我的本工拔芒莰我的木

领。

慕容元泽的鼻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别……菀娘别这样…」

慕容元泽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不可以?」我笑了笑,问道。

「因为……因为……」慕容元泽语无伦次。

我脱下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伏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耳朵,声音魅惑道:「元泽,做我的男人吧,我会帮你忘记一切烦恼……」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慕容元泽有些迷茫。

我勾唇一笑,开始引导他,「殿下,跟着我……」

在我持续不断地撩拨下,慕容元泽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猛然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菀娘…」

他看着我,额头满是汗水。

我搂紧他的脖子,在他颈侧亲吻,「元泽,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假山的方向不断传来昭仪皇后放浪的叫声,慕容元泽在酒精的刺激下,双眸变得猩红,像一只野兽一样扑倒了我。

慕容元泽将我压在身下,扯断了一直挂在手腕上的佛珠。

佛珠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元泽,你还想继续做和尚吗?」我捡起地上的佛珠问他。

慕容元泽摇了摇头,「不想了。」

「为什么?」我问。

「因为……」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真挚,「因为我想要你。」

我笑了,「那你想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

假山的方向不断传来昭仪皇后放浪的叫声,慕容少皮在酒精的刺激下,双眸变得猩红,像一只野兽一样扑倒了我。

慕容少虏将我压在身下,扯断了一直挂在手腕上的佛珠。

佛珠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元泽,你还想继续做和尚吗?」我捡起地上的佛珠问他。

慕容元泽摇了摇头,「不想了。」

「为什么?」我问。

「因为……」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真挚,「因为我想要你。」

我笑了,「那你想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

「当女人,你的身体可以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可是却永远无法体验到真正的男欢女爱。当男人,你的身体要承受很大的负担,可是却能享受到和我彻底在一起的快乐。」

慕容少庾看着我在月色下的绝美容颜,毫不犹豫道:「菀娘,我想当男人……我想爱你……」

「真的?」我问。

慕容元泽点头,「真的。」

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铜镜。

一道圣光照下来,照在慕容元泽的身上。

慕容元泽的身子一震,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以及胸前的位置。

一脸惊喜的抬头,看着我,「菀凉日娘,这是…是我的旦我的比前了两成比以前还要威风。」

「没错,它是

你的。」我看着他,「你现在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

「我……我是男人了……」慕容元泽有些激动。

我看着他,「元泽,你现在可以爱我了。」

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炽热。

他扶起我,让我坐在地上。我闷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

慕容元泽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却很努力。

他看着我,「菀娘,你喜欢吗?」

「喜欢……」我看着他,目光迷离。

我感觉自己像是处在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被他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

结束后,慕容元泽趴在我的身上,大□的喘着气。

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舒服吗?」

「嗯……」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真挚,「菀娘,我很舒服。」

我笑了笑,「那就好。」

接下来几天,慕容元泽都没有出门,整日把我压在屋里缠绵。

我教给他如何让女人快乐,他学的很快,并且全部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铜镜里收集了他的所有阳气,可是我却始终感应不到哥哥的气息。

也许,哥哥并不在他的身上。

我在心里叹气,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皇宫,去别的地方寻找哥哥。

慕容元泽变成真正的男人以后,昭仪皇后很高兴,开始着手为他挑选太子妃。

她召我过去,问我慕容元泽现在怎么样。

「太子殿下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刻意忘掉那天她在假山后和太傅愉情的丑态,恭顺的回答道。

「那就好。」昭仪皇后很满意。

我沉默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她问。

「只是殿下的子孙袋不够鼓,恐怕会影响后嗣。」我说。

昭仪皇后想了想,「那该如何解决?」

「娘娘可修建一座淫床庙,只是这淫床要像太子过去一样,是雌雄同体。」我说。

昭仪皇后有些疑惑,「为何要这样做?」

我笑了笑,「太子殿下先前是双性人,颇有佛缘,修建这样的淫床庙,一来可以彰显殿下身份贵重,消除殿下心中的糜障,让殿下不再为自己的身体而自卑。二来也可以为大洲的百姓解灾除难,积福积德。」

我依旧是一副恭顺的样子,却隐瞒了我的私心。

只因我和哥哥本来就是雌雄淫床座前的莲花镜,雌雄淫床庙里的香火,可让我修为暴涨,助我早日找到我的兄长。

昭仪皇后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建成了一座规模宏大的淫床庙。

这座淫床庙的造型十分奇特,殿内的淫床坐像也是一半男相一半女相,颇有雌雄同体的意思。

建成那天,全城的百姓都前来烧香拜佛,表达自己对淫床大士保佑的感激之心。

而慕容元泽这边,他已经彻底迷上了我,成日和我纠缠在一起,身子都要被掏空了。

他不再提出家的事情,甚至撕掉了佛经,摔毁了佛像、发誓再也不会出家。

他甚至还要娶我。

「姐姐,我想娶你做我的太子妃。」

慕容元泽拉若我的手,目光直诚的看着我。

「恐怕不行呢。」我摇了摇头「我是千年镜妖,你是真龙天子的命格,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慕容元泽急道:「为什么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看着慕容少虎真诚的月光,我再次摇了摇头:「我是要离开的人了,不可以动情的。」

「你要走了?」慕容元泽一脸惊愕地问。

我点点头:「我来皇宫已经有段时间了,是时候离开了。」

「我不许你走!」慕容元泽抱住我,任性地说。

我叹气道:「太子殿下,我与你欢爱,只是想让你体验到男女之事的快乐而已。只有这样,你才能破戒还俗,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而现在,你的处男之身已经破了,我也该走了。」

慕容少虏见我坚持,知道拦不住我,只好放我离开。

但是他却希望我在离婚之前能送他一个洞房花烛夜,园了他想和我做夫妻的愿望。

我一时心软,答应了。

「啊!」

预料之外的,这道佛光居然没有劈到慕容少皮。

反而是那佛子惨叫一声,被那道金光弹了回去。

原来慕容元泽是真龙天子的命格,身上有真龙护体,佛子对人界的帝王动了杀心以后,变遭遇了天谴。

「噗!」佛子吐出一大口血,脸色惨白。

他愤恨的看着我们,「妖孽,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扰乱人间秩序,我不收你,天道也必将让你灰飞烟灭!」

说完,他便化作一道金光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微蹙眉。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在他身上感应到了我哥哥的气息。

我吃痛的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菀娘!你没事吧!」慕容元泽连忙扶住我,一脸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你都咳出血来了。」

慕容元泽连忙拿手帕替我擦血,眼神里满是心疼的神色。

看若慕容少虐焦急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由得涌上了一阵感动。

「刚才……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轻声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因为你是我的萎子。,

慕容元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无论你是人是妖,你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作为你的夫君,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如果你死了,我也会陪你一起死。」

慕容少京的话音刚落,我的眼眶就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了我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慕容元泽,是唯一的一个。

这个至纯至性的男人,让我

下山后,我径直来到了镇北将军府。

镇北将军府高大威严,但是府里却冷清清的,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顾管家告诉我,这是因为顾怀瑾那里比常人大数倍,新婚夜死了七位妻

子。

府里的丫鬓下人们都被吓到了,不敢在府里待着,纷纷找了理由辞工。

而顾怀瑾也不喜欢家里有女人,他生性正直,不想把女人当做发泄的工具。

但是他体内的邪火得不到发泄的时候,他就会变得暴躁易怒,脾气火爆。

这个时候,他通常会去马场练武,发泄邪火。

顾管家劝我也别去了,「姑娘,如果你只是想赚点钱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我家将军现在邪火正盛,要是看见女人,肯定会被当作发泄的工具,往死里弄的。」

「您长得这么漂亮,要是就这么毁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顾管家一脸诚恳的样子,我微微一笑:「顾管家,多谢您的提醒。您只管带我去就是了、我自有办法。」

顾管家愣住,「你……」

我笑了笑,没再说别的,跟着他朝马场走去。

马场上,顾怀瑾正在训马。

他手里拿着一根铁鞭,不断的抽打在马身上。

那马被抽打的伤痕累累,却不敢反抗,只是不断的嘶鸣着。

「贱畜,连你也敢违抗我的命

令!」顾怀瑾怒吼若,继续抽打着那匹马。

我走过去,轻声说道,「将军,你这样训练,是训不出好马的。」

顾怀瑾扭头看我,眉头紧皱,「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府里新买来的通房侍妾,专门服侍将军的。」我说。

「给我滚!」顾怀瑾大吼道,「老子才不需要女人!」

我站着不动。

「你不走,是吗?」

顾怀瑾冷笑一声,挥鞭扬马。

「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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