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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先生考虑我一下好不好/重生受主动献身(1 / 2)

c市,某私人会馆包厢。

璀璨夺目的水晶琉璃吊灯旋转当空,照射出斑驳陆离,瑰丽无比的光芒。

杯中的红酒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诱人,宛如深邃的宝石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一只修长洁白的大手轻轻托起酒杯,那手指骨节分明,宛如大自然精心雕琢出的杰作。

手的主人垂眸盯着手中的酒杯,沉默不语。

江远肆很头疼,最近一直梦到一本书中的剧情,那些画面好像扎根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碎片化的信息不断入侵他的记忆,头疼欲裂。

更让江远肆头疼的是,这本书的主角之一是自己的弟弟—江喻,江远肆九岁那年父母在孤儿院收养的孤儿。

断断续续的剧情中能提取到的信息,仅仅有末世爆发,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只护住了小喻短暂的时间,随后因为不明原因消失,只让小喻一个人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留在了狼豺虎窝。

江喻被江远肆惯坏了,性子娇纵张扬,没有了哥哥的庇护……

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世界上最残酷的事莫过于让一个弟控看到弟弟被其他人糟蹋,还忘不了,杀不掉。

总不能钻进书中把那些人都杀了。

江远肆毫不怀疑,这种情况再持续一段时间,他直接就可以去精神病院报到了。

忽然,江远肆感觉到有一股如有实质的视线正在注视着他,顺着视线望去,是一个相当能让人眼前一新的男孩。

年轻的男孩有着一张格外吸引人注目的脸,明眸皓齿,唇色殷红,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春水含情,增添了几分寻常男子所不具备的妩媚,格外招人。

眼眸清澈透亮,白衬衫上身,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犹如一个素雅的舞者在华丽的舞台上独舞,显得有些突兀。

他出现在这种场合,原因不言而喻。

在包厢内,气氛原本热烈而融洽,但江远肆的突然起身打破了这份和谐。他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贯的沉稳与从容,声音清晰而有力:"抱歉诸位,失陪。"

江远肆现在可没什么心情陪还没成年的小鸭子玩,自己家的那个不是未成年胜似未成年的弟弟离家出走这么长时间,已经够头疼了。

无非就是那几个人又想往自己床上塞人,长的挺丑,想的倒是美。

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都敢送了,真该敲打敲打了。

在场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或餐具,脸上露出惶恐与不解的神情。他们知道江远肆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有人急忙回应:"哪里哪里,是我们失陪,江总请便……"

江远肆微微一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包厢门口走去。

男孩看着男人的毅然离去,有些无措。呆呆的望着男人离去。

这次…还是不行吗?

就在江远肆离开不久后,包厢内再次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原本交谈的声音逐渐降低,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紧接着,两道身影缓缓地从包厢的角落中走出。

“小南,你自己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只要攀上了江总这个高枝,你想要什么好东西没有?我刚刚看到江总注意到你了,给我争点气!听到没有?”

一个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面部肌肉扭曲,双眼闪烁着愤怒与失望的光芒。他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倾注到他的训斥之中。

年轻的男孩,也就是安南。笔直地站在包厢门口,如同一座孤独的雕像。他的单薄身躯勉强撑着那件过大的白衬衫,显得有些瘦弱不堪。

却仍旧保持着坚定的姿态,宛如一颗营养不良但依旧屹立在山间不倒的小白杨。

他的脸色苍白,双眸却异常平静,仿佛深不见底的湖水,波澜不惊。

男人越骂越凶,那些污言秽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在他的心上,但他却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布偶,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哭泣。

“知道,我会努力。”安南说完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步伐有些沉重。

还和上一世一样,令人作呕。

他并没有给那个男人回话的机会,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那个男人都不会理解,也不会在乎。

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充满压抑和污浊的地方,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和情绪。

张宏海站在包厢门口,心中的怒火仿佛被猛地浇上了一盆冷水,瞬间变得无处可发。他的拳头紧握,却像是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那种憋屈感让他几乎要咆哮出声。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和不甘,只能收拾好情绪,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重新进入包厢。

包厢中的气氛因张宏海的独自归来而微妙起来。众人纷纷交换着眼神,心中都清楚张宏海刚才的小心思,只是不愿当面戳破。

一个从孤儿院领养的杂种,也敢妄想攀上江家这个高枝,可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安南重生了,重生在末世开始前两个月。也许对其他人来说,两个月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事,比如存下足够生存的物资,打造安全的堡垒。但是对安南来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末世发生前与平常无异,连科学都没法解释,没人会信一个穷学生的疯言疯语。

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在末世没有觉醒异能的情况下,能存活的时间是多久?

安南知道,一个月。

被丧尸咬断脖子时的疼痛,让安南至今记忆犹新。

他想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想。

上一世,自己也没被江远肆选中,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养父一怒之下把他赶出了张家。无所谓,安南从来都不是张家的人。选他做养子不过是因为想巴结的人,特殊的性向罢了。

安南是个孤儿,一直都是。

在多次求职碰壁后,安南逐渐看清了张宏海心胸狭窄的本质。

那些看似普通的拒绝和冷漠,实际上是张宏海利用自己的关系和权力,对安南的打压和排挤。在这个城市,安南几乎无法立足。

面对这样的困境,安南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奈。最终,他无奈地离开了这片长大的土地,搬进了一个落后小城镇的昏暗出租屋。那里的生活虽然简陋,但好歹给了他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然而,安南很快发现,那间老旧的出租屋根本无法抵挡凶猛的丧尸。每当夜幕降临,他都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嘶吼声和撞击声,丧尸似乎随时都会冲破那扇脆弱的木门,闯进他的房间。

老旧的出租屋显然抵挡不了凶猛的丧尸,在末世爆发的一个月后,安南在出租屋中丧生。

丧尸撕咬的剧痛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中,那种痛楚和恐惧即使在他死后也挥之不去。

他比张宏海更渴望他抓住江远肆这根救命稻草。

但是,安南的筹码只有一个听起来可笑的末世来临的消息和……

身体。

少年怔怔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略显稚嫩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自嘲地笑了笑,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无力与挣扎。

他缓缓地捧起一把冷水,轻轻地泼在脸上。冷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脸颊,带来了一阵刺骨的寒意,却也让他那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冷水在脸上流淌,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江远肆快回去了,他必须想办法让江远肆留下他,什么…什么也无所谓……

江远肆从卫生间出来,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站在镜子前的安南。他看到的少年,面容艳丽,水珠挂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妩媚。刚刚还清亮的眸子此刻低垂着,透出一种莫名的脆弱和哀愁,格外惹人怜爱。

江远肆的身躯猛地一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连忙将这种不健康的思想甩出脑海,告诫自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三年起步,三年起步……

他迅速洗了手,心中却如同被什么牵引着一般,忍不住多看了安南几眼。

然而,越是这样看,江远肆越是觉得自己无法抗拒这种诱惑。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才不要……被咬死在那里。”男孩喃喃的小声细语。

他才刚刚成年,什么也没看过,才不要被咬死在昏暗潮湿的出租屋里。

安南不甘心,一点也不。

死?

江远肆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试图捕捉住男孩话语中的每一个细微的线索。他的脸色在短暂的苍白之后,迅速变得凝重起来。男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望向男孩,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疑惑和探寻。

很奇怪的话,如果那几个老不死的用死威胁男孩陪他上床,先不提这是法治社会,就算再阴暗,也不会是“咬死”这种词。

江远肆莫名有种感觉,男孩可能知道些什么,而且和自己那个怪异的梦可能沾点联系。

江远肆不可避免的联系到自己怪异的梦,毫无科学依据解释的梦中内容。

“咬死”什么的,似乎和“末世”真有点适配。

江远肆明显看着男孩的状况不对,决定先出门等着人平复心情,再把人带走好好问问。

那些老不死的,总算是送了个有用的。

于是,江远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转过身,试图以一种自然的方式离开卫生间。

江远肆抬脚往门外走,斜里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突兀地抬手挡在了他的面前!

安南并没有意识到男人刚刚听到了自己的自言自语,一看到镜子中的男人的身影,猛地一喜,身体不受控制的就拦在男人身前。

江远肆还没走!自己还有机会!

手的主人毋庸置疑,江远肆挑了挑眉,这倒是稀奇,看不出来这只软包子还挺大胆的。

毕竟刚刚在包厢只敢一直盯着自己,一点没有上前介绍的意思。

两人离的很近,方便了江远肆对安南的细致打量。之前离得远

,感觉安南就是正常的身形,近看才发现,对方瘦巴巴的,穿着明显比江远肆小好几号的衣服还显得宽敞。

衣服像是被人精心设计过似的,微敞着衣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艳丽和清纯毫不矛盾的出现在一张脸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他脸上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眼眶红红的桃花眼,眼睛黝黑锃亮,带着一股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执拗倔强。纤细的身体明明颤抖的厉害,却硬是凭着那股倔强昂起了脑袋。

“江…江先生,如…如果…您没有喜欢的人的话,能…不能考虑考虑我?”

江远肆微皱着眉,盯着安南好半天没说话。不能否认的是男孩长的相当漂亮,毫不夸张是长在江远肆的审美上。

但连续一个月噩梦缠身,是个人都会精神不正常,更别提性福生活了,江远肆已经素了好久了。

江远肆本来打算直接带回去问问的,可现在目的显然不太单纯了。

安南的脸虽然艳丽,但看着相当显小,江远肆怀疑那几个老不死的给他找了个15、6岁的。

嗯,三年以上,最高死刑。

江远肆只感觉这八个字在自己脑海里不断盘旋,生生把身下的冲动搞软了。

又搞砸了吗?

“不…不行吗?”安南吞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黑眸紧盯着他。“我…成年了,可…可以的……”

男孩好像心有灵犀的知道男人在困扰什么,努力的推销着自己。就差直接把自己送到男人怀里了。

对面的人好像突然对什么感了兴趣,“成年了?多大了?”

“18,刚刚成年。”终于有了回应,安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没有拒绝,还有机会。

“刚成年?真的?明明长的这么显小。叫什么名字?”

江远肆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将男孩逼进了卫生间的角落。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屏障,将男孩围困在其中。他低下头,目光如炬,细细地打量着男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探究,仿佛在试图揭开男孩内心的秘密。

男孩被男人的举动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背后是坚硬的墙壁,让他无处可逃。

“没骗您,安…安南,我叫安南。”安南瞬间涨红了脸,过近的距离让安南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可爱死了……

他刚刚怎么没发现这个软包子这么好玩?差点就错过了呢。

江远肆看着面前结结巴巴傻乎乎道歉的人。

在卫生间那个狭小的角落里,安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紧张。他闭上眼睛,进行着缓慢的深呼吸,每一次吸气都试图将周围的压力吸入体内,再随着呼气释放出去。

随着呼吸的平稳,安南的头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睁开眼,再次看向眼前的人,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紧张交织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失去冷静,更不能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

于是,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但尽量保持坚定:"您……这是……答应了吗?"他期待着对方的回答,每一个字都小心翼翼,仿佛在试探着对方的反应。

江远肆还没有见过这么呆呆的人,新奇的很。埋藏的身体深处的恶劣因子被快速点燃,捏了一下身下人变的深红的耳垂,“有吗?我怎么记得我没有答应?”

在听到江远肆的回答后,安南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冻结。他的头脑在这一刻仿佛变得空荡荡的,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眼中充满了惊愕和不解。他原本准备好的话语在这一刻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中的惊愕和混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卫生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安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开口,但话还没说完,又突然停了下来。他感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顺畅地发出声音。

看着眼前的氛围从充满粉红色泡泡的浪漫瞬间变得冷清,江远肆心中不禁苦笑。江远肆就是傻瓜都知道对面的小傻子当真了,“不是…”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江先生,你知道丧尸吗?”少年丝毫不知道,他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

毫无征兆,完全没有逻辑的话,江远肆不知道这恐怖的玩意是怎么突然插进他们搭讪的话题中来的?

江远肆甚至以为自己终于疯了,不然怎么会听到一个长的十分合自己心意的美人,还会自荐枕席,面无表情的和自己讨论丧尸的话题?

这个世界终于疯了吗?自己好不容易浪一次的报应是不是来的有点太早了?

这下好了,粉红色的氛围彻底没了,江远肆以为自己误入了恐怖片的拍摄

现场。

江远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南突然打断,他听到"丧尸"这个词,心中不禁一紧。他没想到安南会突然提到这么恐怖的话题,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已经有些尴尬的氛围中。

他疑惑地看着安南,只见少年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问道:"安南,你为什么突然提到丧尸?这和你之前说的……"

“丧尸”一词一出,怀里的身躯一抖,好半天没回话,好像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安南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或思绪之中。

巧合吗?怪异的梦境?突遇的男孩?怪异的话?

无不指向着安南知道些什么,并且……

和梦境有点关系。

安南怪异的反应让江远肆感到好奇,这只兔子好像经历过很多,江远肆不由得紧了紧怀抱,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这具瘦小的不停颤抖的身躯,安静的等待对方的下文。

江少爷很少哄人,毕竟少有人有胆子敢让大少爷哄人,江远肆之前的情人大多知心识趣。

显然,某人的好心没有被安南接受,他还是执着的想要得到江远肆的改口,但又对刚刚发生的事闭口不谈。

“先生,你答应…让我跟着你好不好?我吃的很少的,我还小,长开了会更好看的……”寂静的空间,突兀响起来一连串的带着些许哭腔的话,声音的主人闷声的说。

示弱是他唯一的武器,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不断的用虚弱的叫声,渴望换来天神的垂怜。

他在回避,他在害怕,江远肆明白。

太奇怪了,也太巧合了。艳遇对象…不对,现在是包养对象,莫名其妙的话和江远肆的噩梦有某种程度诡异的重合。

江远肆知道他必须搞清楚,并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不是现在,也不会是今晚。

“好了,别哭了,安南。我答应你,但是之后你要告诉我原因知道吗?”算了,反正这孩子长在自己审美上,跟着自己也不是不行,至少不会让人吃不饱饭。

“洗洗脸,地展开了。江远肆带着安南走下楼,径直走向正在餐厅等待的江喻。

"小喻,这是安南。"江远肆简洁明了地介绍道。

江喻抬起头,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立刻被这个艳丽漂亮的男孩所吸引。安南的面部轮廓清晰而柔和,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如此完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双眼睛犹如含水的桃花瓣,既妩媚又清澈,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媚态。偏偏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种纯真无邪的光芒。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看样子还可能是未成年……

而且浑身都一股被狠狠疼爱的模样……

江喻心情复杂,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哥哥,一边是法律的底线。

"你好,我是江喻。"他伸出右手,准备与安南握手。

安南有些紧张地伸出手,与江喻轻轻握了握。他感受到江喻手心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她感到安心许多。

“安…安南。”男孩喃喃的说道。

晚餐时分,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然而,这顿饭的氛围却有些微妙。表面上,宾主尽欢。然而,在这和谐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种微妙的复杂感。

江远肆在餐桌上表现得尤为殷勤,不断地给安南和江喻夹菜。他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安南则乖巧地坐在一旁,认真地吃着饭,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

然而,在这和谐的氛围中,只有江喻一个人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他默默地吃着饭,却时不时地感受到来自江远肆和安南之间的微妙互动。

江喻坐在餐桌旁,面对着眼前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他感到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不知是该继续沉浸在醋意中,还是应该立即采取行动,甚至考虑报警。

江喻还是决定相信一下自己的眼光和江远肆的人品,毕竟江远肆应该不是那么变态的人。

“哥,那个…安南他多大啊?”

“他?比你小一岁,刚成年。另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看的懂。”江远肆淡定的回复。

江远肆早就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了江喻投向他的不寻常目光。他注意到江喻眼中的疑虑和困惑,但他选择了沉默,没有立即澄清或解释。

江远肆心中其实早已明白江喻的疑虑来源,无非就是怀疑自己哥哥是个变态什么的。

但他却故意不去澄清,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显得坐立不安,他频繁地拿起手机,搜索着各种信息,试图找到答案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疑虑。他的眼神在屏幕和江远肆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望向江远肆,都带着复杂的情绪-﹣疑惑、不安。

江远肆看着江喻这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但他也享受这种让江喻捉摸不透的快感。不过,他也不想让江喻

太过困扰,于是开始思考如何适当地给予一些暗示。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江喻又放下了手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疲惫的身影,心中的恶作剧念头顿时消散了大半,脱口而出。

江喻一听到江远肆点破了自己的小心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得更加鲜艳。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慌忙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手中的筷子却更加慌乱,不断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晚餐。

"我吃饱了。"江喻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他匆匆地丢下这句话,逃也似地跑上了楼去。他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显得有些急促和凌乱。

连手机都没带上。

安南坐在一旁,原本正专注于自己的餐食,却不经意间被江喻和江远肆之间的这场小插曲吸引了注意力。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喻匆匆逃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困惑。

他转头看向江远肆,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但江远肆只是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安南不禁皱了皱眉,他的眼神里透露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的不解。

“他……这是怎么了?”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江远肆看着安南困惑的样子,轻轻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喻可能有点害羞。”

安南听后,脸上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他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但江远肆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安南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在意。

安南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看到江远肆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他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但心里却在默默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远肆看着江喻匆匆逃离时落下的手机,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轻车熟路地输入了江喻的密码。

然而,当他打开江喻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他的神色却猛地一惊。

密密麻麻的搜索记录充斥手机屏幕:

【最新xx罪定罪量刑标准

强迫未成年判几年?

自首量刑会减轻吗?

亲属报警属于自首吗?

………】

真是天打雷劈的好弟弟啊!?

晚餐过后,江喻如同一只刚吃饱的猫咪,惬意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全身心地沉浸在游戏中。

作为一位资深网瘾选手,江喻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舞动,手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终于,在打完游戏后,江喻长舒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控制器。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身体中的疲惫都释放出去。

然后,他轻轻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偷瞄了一眼传来声响的方向。

不远处的厨房里,安南正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厨具和食材之间,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他最近喜欢上了烹饪,也许是末世饿坏了的关系,他格外喜欢食物和烹饪,索性味道不错,江远肆就随他去了。

江喻对于他哥名义上的男朋友安南天天只知道在家做饭这件事,确实感到十分困惑。

两个人的相处一点也不像恋人。

江喻观察了他们好几天,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确实很奇怪。安南在面对他哥哥时,表现得异常谨慎和小心翼翼,几乎可以用“怕”这个字来形容。

每次和哥哥交流时,安南总是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生怕说错一句话或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谨慎,仿佛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总感觉他们除了上床,就没什么互动了。

最近江远肆的行为十分反常,天天晚归,让江喻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都感到有些担忧。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安南作为他的名义上的男朋友,却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恋人关系,也不怕江远肆在外面乱搞吗?

结果人心大的喜欢上了烹饪?!

江喻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眉头紧锁,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他快纠结死了,内心充满了挣扎。

毕竟,安南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情敌",尽管这种关系并不明显。

正当江喻在沙发上陷入深深的内心挣扎时,安南却浑然不觉,他一脸兴奋和期待地端着自己刚刚做好的冰粉走了过来。

安南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刚做好的冰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这碗撒出来。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仿佛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他走到茶几前,轻轻地将冰粉放下,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那碗冰粉那碗冰粉宛如一件晶莹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令人垂涎欲滴。它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冰凉的质感透过碗壁传来,让人感受到一丝夏日的清凉。里面点缀着鲜艳的水果和果酱,色彩缤纷,

看起来既诱人又可口。

安南刚刚放下那碗晶莹剔透的冰粉,抬起头时,突然发现江喻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那种表情既困惑又犹豫,仿佛心中正纠结着某个难题。

安南微微一愣,随即关心地问道,“喻…喻哥,你怎么了?”

安南比江喻小一岁,江喻就自做主张的要求安南叫哥了。

毕竟他一直是家里岁数最小的,终于有个比自己还小的了,翻身的感觉不要太爽。

“……没…什么事。”江喻毫不客气地端起那碗诱人的冰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似乎在感受那冰凉的质感。然而,他却迟迟没有下口,反而仍旧纠结地盯着安南。

江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安南,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让安南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微微皱眉,试图从江喻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但似乎并未能如愿。

"怎么了吗?"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江喻皱着眉,显然是在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他纠结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就……就是,你和我哥……真的是恋人关系吗?"

江喻终于说出了纠结许久的话,他感到心中的郁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恨恨地挖了一大口冰粉塞入口中,狠狠地嚼碎,才解了心头的郁气。

江喻感受到自己内心那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在涌动,要他这个自诩为"情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过于困难。

“我哥最近天天晚归,你不管管?你不怕他又带回来一个?”

“我说你,怎么这么傻?才认识两三天就被江远肆骗回来了?”

江喻一旦开口,仿佛就打开了话匣子,他的情绪在话语中汹涌而出。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这个刚刚认的傻弟弟,一边不忘吐槽江远肆的变态行为。

刚成年就上手了,不是变态是什么?

越说越嗨,颇有种粉转黑的架势。

“恋人?…不,不是…我就是先生带回来的…”安南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然后缓缓摇头。

“先生…他对我很好的…没有骗…”安南的脸颊上浮上两朵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江喻越说越激动,喉咙里仿佛有股火在烧,他挖了一大口冰粉放进嘴里,冰凉的甜意瞬间缓解了口渴,也稍微平复了他内心的情绪。

他一边嚼着冰粉,一边眼神期待地看着安南,等待着他能说出一些同仇敌忾的话来。

然而,安南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加入这场对江远肆的声讨。

“咳!咳咳…”被安南的话狠狠地呛了一下,江喻突然忘记了口中的冰粉,他猛地咳嗽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了喉咙。他瞪大眼睛看着安南,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安南被江喻这突然的咳嗽声吓了一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江喻身边,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帮助他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咳嗽声还在持续,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咳…什么意思?你不是江远肆咳…男朋友?"

江远肆有病吧!

江喻在心中暗骂,那江远肆干嘛说那种话,害他误会。

丢死人了。

安南看着江喻那震惊又带着咳嗽的模样,心中既感到无奈又有点好笑。他连忙递给江喻一杯水,示意他先缓口气。待江喻喝了水,咳嗽稍微平息了一些后,安南才缓缓开口解释:

“是我主动…让先生包养的。”安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手还在江喻的背上搭着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安南,一时间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对安南的印象是"又乖又傻",但现在看来,这个评价似乎完全错了。

"这……这怎么可能?"江喻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反转。

“你?主动?”原谅江喻想不出来安南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安南说的每个词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江喻的震惊和疑惑溢于言表,他确实很难将"主动"这个词与安南的形象联系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安南总是那么温和、内敛,似乎总是被动地接受着周围的一切。

安南被江喻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悄悄地把手从江喻的背上放下,仿佛做了一件什么错事似的。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怪不得两人的相处那么奇怪。

怪不得安南不在意江远肆晚归。

江喻出神的想着。

“喻…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先生?”安南生怕不吓到江喻,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

江喻被安南的话震惊得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猛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安南。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慌乱,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江喻的声音颤抖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跳却

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江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他哈哈笑了几声,试图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

"怎么会?哈哈,有这种事吗?那是我哥唉,虽然不是亲生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喻看着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抱着双膝直接坐在地毯上,自暴自弃的说。

“就…一看就看出来了。”安南乖乖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的演技那么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江喻带着一丝不服气的语气反驳道。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哪里表现得太过明显。

自己的演技真就那么差吗?

不会吧,不会吧。

“明明江远肆不就没看出来吗?”江喻嘟嘟囔囔的为自己拙劣的演技辩解。

“可……唔?!”

江喻眼疾手快的捂住安南那张即将再次的嘴,他算是发现了这嘴虽然说话有点慢但是效果堪比核弹。

“好了,我知道我演技拙劣了,求你高抬贵嘴,放过我。”江喻讨饶的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下。

江喻在他哥面前都没这么服过软。

安南看到江喻终于肯放下手,便立刻乖巧地将手中的冰粉端到江喻的面前。

"那你怎么办?"安南看着江喻,眼中透露出对这位只大了一岁的哥哥的担忧。

江喻轻轻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然后抱着冰粉坐回到原位,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抬起头,看着安南,淡淡地说道:"能怎么办?只能等江远肆那个瞎了眼的家伙自己发现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江远肆的调侃和无奈。

安南听了江喻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

19岁的小屁孩老气横秋的教育只比他小一岁的男孩,颇有股大房的气势。

“你没事别老搞那些吃的,你管管我哥,他天天那么晚回来一点也不像话。”一边说还一边往嘴里塞冰粉。

“他那么晚回来,是去……”安南看到向他们走来的熟悉身影,立刻意识到是江远肆回来了。他连忙想要为江远肆辩解几句,话还没为江远肆说完,就被江喻打断了。

“好了,你占那边的啊?他天天那么欺负你,你还这么为他说话。”江喻是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这么听话,会被江远肆那个东西欺负死的。

虽然江远肆脸长的很好看就是了。

“我承认我哥那张脸确实好看,我也喜欢,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于那样?"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插入对话,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笑意和调侃。

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江喻,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像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声音戛然而止。他僵硬地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尴尬的表情,仿佛是被现场抓包的小偷。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提前回来会有这么个惊喜,他的好弟弟正在竭尽全力地毁坏他的形象,而且越说越来劲,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罪行"都公之于众。

江喻听到江远肆的声音,突然感到一阵慌张。他手中的东西差点滑落,急忙稳住后迅速站起身,目光在江远肆和安南之间游移。他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啊?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听到什么了?"

该死,他刚刚没听到吧?

他可不要甜蜜告白变成八卦告密,会难过死的。

江远肆听到江喻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微笑,他故意沉吟片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哦,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想想,大概是从你说我天天晚上回家不像话的时候吧。"

江喻快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发现江远肆没听到自己承认喜欢他的对话,这一发现让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得到了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江喻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

安南殷勤的来帮江远肆脱外套,耳根红红的,也不吭声。

江远肆看到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刚刚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不然这两个不会这么奇怪。

安南离得近,当然首当其冲的被江远肆提问。抱着外套的手下意识摩挲布料,眼神望着江喻神色慌乱的说,“没…没有。”

会撒谎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真…真的?”江远肆坏心眼的模仿安南结巴的语气,旁若无人的逗弄小动物似的。

江喻更坚定了江远肆不是个东西的认知。

他真就是一个只看脸的敷衍颜控吗?

江喻对于自己的性癖感到绝望。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刚刚确认“情敌”的面,他不着声色的退到安全地带,借着挂外套的理由,跑出两人的视线。

喻见安南不讲义气的跑了,连忙脚底抹油也打算跑路。

却直接被江远肆捏住命运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提上了楼,“别想跑,我们该好好谈谈某个人在背后说我坏话这件事了。”

江喻回来了有快半个月了,平时没少见江远肆抱人,对安南都是温柔的打横抱起,对自己却是提着脖子。

“双标。”江喻喃喃的抱不平说了一声,没被江远肆听到。

江喻愤愤不平的对着心里的小人挥舞着拳头,以解自己心头的不快。

丝毫没发现自己没被江远肆带到书房,而是自己的房门口前。

江远肆利落的打开房门,径直走向卧室,把人轻扔到床上。

哦,进书房了。

这床还挺软,等等?床?

江喻这次回神,看着室内熟悉的装饰,才发现回自己房间了。

切,还以为会被扔他哥床上呢。

江喻懒得调整姿势,就瘫在床上看着在床边的江远肆。

江远肆站在床边,微微低头,正在整理那条显得有些紧的蓝色领带。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灵活地将领带从领口抽出,拿在手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优雅而充满魅力。

脱掉西装外套后,江远肆的上身显得更加挺拔,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这种气息无声无息地刺激着江喻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江喻坐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远肆的动作移动。

帅炸了。

颜控好爽。

江喻又可以了!

每一帧的动作,江喻都想叫老公。

江喻怔怔地看着江远肆滑动的性感喉结,这个细微的动作在他眼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跳加速。他感到自己的目光无法从那个喉结上移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

他哥真是帅的要了老命了。

瞬间就感到身下硬了,连忙用手边的被子遮住下身。生怕被看出来。

只能被脸帅的脑子迷糊的嗯嗯啊啊的应付江远肆的话。

“不骂你,我这些天确实回来晚了,不会给你再带个嫂子回来,乖乖睡觉。”江远肆看着江喻拉被子的动作,以为是拒绝交流的小动作。

直接毫不留恋的带上门,留下江喻在床上暗自难耐。

随着门被带上,江喻难耐的踢开被子,自己毫无章法的套弄着硬挺的粉嫩阴茎,红润的龟头因为粗暴的对待可怜溢出两三点淫液。

但偏偏半天射不出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几近把他折磨得发疯。

“嗯…哈…………嗯…难受……”

江远肆出来后,就直接去安南房里了,真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吓就跑回窝里去了。

兔子本人刚刚洗完澡悠闲的站在阳台吹风,夏天的风还算温暖,倒不用担心感冒。

安南刚刚洗完澡,悠闲地站在阳台上吹风,感受着夏夜的温暖和宁静。当他瞥见江远肆的身影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诧异。

"先生…您怎么来了?"安南有些惊讶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意外和疑惑。

江喻还没告诉他?

“怎么?我还不能进了?这里我都能进的。”江远肆隔着浴袍按了按挺翘的臀部。

暗示意味甚浓。

不出所料的,安南的脸颊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迅速泛红。

“不是…说这个。”安南无奈的回话,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本来以为江喻会告白来着,自己今天就不用被操了。

结果今天还是自己。

安南有点欲哭无泪。

最近江远肆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他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他每次都被插射好多次,男人才能堪堪射一两次。

安南的下面那张嘴这几天都没空过,天天被肉棒和精液灌满。

他承认和江远肆做很舒服,但是时间太长了,他做的力道还有些猛,每次到结尾被按住灌精的时候,安南都感觉自己要被江远肆干死在床上了。

安南一想到那种要命的快感浑身就一抖,感觉今晚又是一个长夜。

安南身上复杂的情绪太过明显,江远肆也知道是自己最近旺盛的需求吓的这只敏感的兔子了。

江远肆收紧了怀抱,把下巴抵在怀里人的头顶,缓缓张口,“冤枉啊,南南。我今天真不是干那个事来的。就是单纯的来看看你。”

“毕竟今天我从你里面出来的时候,你那里肿的有点厉害。”江远肆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管药膏,还不忘开个黄腔。

江远肆的脸上露出一副期待夸奖的表情,他本以为安南会为此感动,然而他却没想到安南最近被他惯得胆子大了不少。

安南的脸颊微微泛红,他羞涩地从江远肆的手中夺走了药膏,然后突然不顾某人哀嚎的要把江远肆往外面推。

尽管安南的小身板远远无法与江远肆那高大

强壮的身躯相提并论,但架不住某人自己乐意。

江远肆也知道自己给安南上药,两人一定会再滚到床上去的,毕竟安南那点力气根本拒绝不了自己。

还是让安南自己上药吧,毕竟那处伤了,损失的还是自己。

江远肆看好戏似的看着安南卖力地推动自己,他装模作样地往后退,每一步都仿佛在逗弄安南,让安南更加用力地推。在安南全力推动的那一刻,江远肆突然向前一倾,在安南的脸上轻轻偷了一个香吻。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仿佛一只调皮的猫。他留下了一句"晚安",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然后,他动作麻利地关上了房门,留下安南独自站在屋内。

安南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他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里残留的温暖和湿润,心跳仿佛加速了几分。

江远肆招惹完两个人,才安心的回自己房间睡觉,这几天为了基地的事忙的要死,终于能早休息会儿了。

但某个被江远肆弄的难耐的人显然不能让江远肆如愿。

夜幕降临,江远肆的房间内,一片寂静。他早早地熄了灯,整个房间被一层柔和的月光轻轻覆盖。然而,江远肆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毫无睡意。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回响,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焦虑。他尝试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心中的杂念却如同被风吹散的柳絮,四处飘散,难以捕捉。

江远肆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毕竟最近又是搞基地又是和安南闹到大半夜,都很晚才睡。

习惯了深夜的忙碌和喧嚣,他忽然发现,这么早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竟然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

昏暗的室内只有江远肆的微弱呼吸声。一切仿佛都沉浸在这份静谧之中,直到一声突兀的"吱呀"打破了这份平静。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那人显然在努力保持安静,但门轴与门框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却显得尤为刺耳。

他微微侧过头,试图通过微弱的月光捕捉那人的轮廓。然而,室内的光线实在太暗,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

在昏暗的室内,江远肆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他通过那细微的动静和身形轮廓,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清了来人——江喻。

江喻的身高比安南高出一些,那修长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清晰。

更重要的是,安南的性格他早已了如指掌,他绝没有胆子做出偷闯自己房间这样的事情。

江远肆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戏谑,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傻弟弟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偷溜进自己房间干什么。

在江远肆的注视下,江喻轻轻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破这深夜的宁静。

随着门的缓缓闭合,原本透过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被彻底隔绝,房间再次陷入了昏暗之中。

当室内的光线被突然隔绝,江喻的眼前瞬间变得昏暗一片。他微微眯起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短暂的不适应后,他的视线开始逐渐适应这昏暗的环境。

江喻在昏暗的室内,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和感知,找到了衣帽间的方向。他尽量放轻脚步,一步一停地向前挪动,生怕发出声响惊扰到江远肆。

在走向衣帽间的路上,江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着哥哥的动向。

江远肆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注意到江喻在黑暗中一步步向衣帽间走去,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不禁感到好笑。

江远肆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微弱的光线观察着江喻的一举一动。

江喻一进到衣帽间,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今天江远肆穿的西装外套上。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外套的轮廓,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今天的外套是安南挂的,他一般会规规矩矩的挂在衣帽间的门口。

江喻一进入衣帽间,眼睛立刻被挂在门口的那件西装外套吸引。江喻心中一动,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将外套从挂钩上取下来。外套的质感柔软而顺滑,带着一丝哥哥身上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将外套团在怀中。

少一件衣服,我哥应该不会发现。

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江远肆躺在床上,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恰好捕捉到江喻从衣帽间出来的身影。

他注意到江喻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步伐轻快,似乎心情格外愉悦。这让江远肆不禁感到好奇,不知道江喻到底找到了什么,竟然如此兴奋。

他静静地观察着江喻,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江远肆心想,这傻弟弟真是容易满足,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东西。

就差一蹦一跳的了。

生怕吵不醒自己,傻子。

江远肆

依旧毒舌。

看着轮廓像是衣服,江远肆就不管了,一件衣服而且,能逗傻弟弟开心也值了。

江远肆目送江喻欢快的心满意足的走出自己房间,感觉有些心累。

江远肆不太想过度干预江喻大半夜到底要干嘛,就准备接着睡了。

可刚刚过了半个小时,江远肆刚刚酝酿了点睡意,刚刚的偷衣服的小偷又扒开了江远肆的房门。

江远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但某人相当没有当小偷的自觉,动作比上一次大胆了不少,当然动静也大了不少。

江喻像是进自己房间一样大大咧咧的走进衣帽间,还大胆的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江远肆听着江喻愈来愈大的动静,微微皱着眉,他这个弟弟真没有当小偷的自觉。

江远肆都想亲自问问江喻肆无忌惮的到底在找什么了。

内心挣扎之际,江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揣兜里,继续大胆开着手电筒就出衣帽间了。

毕竟在黑暗的房间走路有些困难。

有了手电筒,就方便多了。

随着房门的再次关上,江远肆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平,他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

算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也是自己养大的。

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受着。

晚上十一点,距离刚刚的房门开启正好一个小时过去,江喻又来了。

江远肆的心情此刻可谓是五味杂陈。被江喻折腾得毫无睡意,他的思绪在深夜中像乱麻一般纠缠不清。他开始质疑自己对江喻的教育方式,是否有哪些地方出了问题,为何江喻的行为会如此反常。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江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哥哥的困扰,反而像是故意往枪口上撞。

哒哒的拖鞋声响在江远肆的耳畔。

之前两次江喻还怕动静吵醒江远肆,都没有穿鞋。

江远肆被人愈发放肆的走动声搞的有些恼了。

江喻肆无忌惮的在房间走动,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随着光亮打到江远肆床边的椅子上的一抹蓝,一抹深邃的蓝色映入眼帘,江喻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浑身一震,走上前去,一把握住那抹蓝。

找到了!

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床上已经没有人…

“来,告诉我,你那没二两重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随着幽怨的声音落地,伴随着轻微咔哒一声,卧室的灯光大亮。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蓝领带差点滑落。他抬起头,看到江远肆已经站在了门边,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啊…”刺眼的灯光照亮了“鬼鬼祟祟”的小偷,江喻不适的眯了眯眼。

江喻紧张地回头看向站在门边的江远肆,一下子结结巴巴,“哥?你什么…什么时候醒的啊?我…吵醒你了吗?”

江远肆幽怨的看着罪魁祸首,“你说呢?”

“你这是什么打扮?spy?”江远肆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人的装扮。

说是装扮,其实江喻下半身什么衣服都没穿。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十分眼熟的西装外套,还大敞着,遮不住什么风光。

江远肆的身量比江喻大多了,这就导致江远肆的西装穿在江喻身上刚好遮住挺翘的臀肉,再下面就遮不住了。

江喻才想起来自己穿了什么东西,急忙的跳上床,用还带有江远肆余温的被子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江喻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哥,我……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你什么毛病?大半夜偷衣服就算了?大半夜来我房间遛鸟?”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窘迫的模样,嘴角竟不自主地勾起一丝笑意,他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准备听江喻狡辩的模样。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解释了。"江远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已经看穿了江喻的小心思。

床上的"蚕宝宝"在听到江远肆的话后,顿时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江喻此刻真的是尴尬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当场揭穿的小偷,无地自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决定采取死不承认的策略来混过去。他抬起头,假装无辜地看着江远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啊?我有吗?没有吧,哥你应该看错了。"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摇了摇头。

江喻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狡辩:"那……那可能是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是吗?我有你刚刚两次进来的视频,要不要看?”江远肆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江远肆看着江喻的窘态,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摇了摇手机,说:"怎么样?要不要看看你在我房间里的精彩表现?

“?”

“你装睡?哥,不带你这样的!”刚刚摊平在床上的“蚕宝宝”垂死病中惊坐起,震惊的看着江远肆进行控诉。

“不是我装睡,我说江少爷,就您这个动静,不醒才怪吧。”江远肆冤枉的为自己辩解。

江喻看到江远肆手中的手机,眼里只有那记录着自己社死的视频,他急切地想要夺回手机,于是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来,作势要抢。

江远肆见状,顺势站起身来,让江喻够不着手机。江喻见状更加着急,他气呼呼地跪行几步,想要硬拉着江远肆将手机夺下来。

然而,他忘了自己下半身还被被子裹着,这一动作反而将自己绊了一下。结果,他整个人直接扑到了江远肆的肩上,两人顿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江远肆被江喻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稳住了身体,没有让两人摔倒。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肩上的江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江远肆听到江喻扑到自己身上时发出的声响,终于有了反应。他侧过头,想要看看江喻是否摔得严重。

“给……”江喻也正好抬头。

于是,两人嘴唇相碰。

江喻瞪大了眼。

心中一时狂风暴雨,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舔。

好软,好舒服。

江喻的这一举动让江远肆有些意外,他的面色微变,但仍然保持着冷静。他感受到江喻的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还有那轻轻咬在自己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江远肆手上微微用力,抓住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身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江喻立刻动弹不得。

他们的目光再次交汇,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声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喻被江远肆压制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微微喘着气,声音含糊但坚定地说:"我知道,哥。我喜欢你。"

江远肆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弟弟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小喻,我是你哥。"

“我是你哥。”

“又不是亲生的。”江喻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倔强的回应。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远肆颇为头疼,他想不通这个傻弟弟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上个月。”江喻被江远肆的眼神伤了心,闷闷不乐的钻回被子里抱着自己的大腿,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说。

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的意思是那种亲情的依赖,你可能混淆了关系……”江远肆费劲心思的为江喻找补,还没说完就被江喻尖锐的话打断。

“没搞混,我成年了,我知道我们是兄弟,但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兄弟之间的亲情。我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江喻被刺激的大声反驳,激烈的呼吸平缓情绪。

被子里的江喻听到哥哥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慢慢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泪痕。他看着江远肆,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哥,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这可能让你感到困扰,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江喻时不时抽泣和猛烈的喘息声,这声音像是针一般刺痛着江远肆的心。。

又惹哭了。

唉,娇气死了。

“我梦见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控制不住。所以我跑了,一个月,你都没怎么找过我,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就走了一个月,你身边就有别人了,我嫉妒死了,但是你好像真的喜欢他。我恨死自己了,当时胆子大点就好了……”

江喻的抽咽和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伤,他的话语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江远肆的喜欢和对自己无法控制感情的懊悔。

他的这种卑微和无奈,让人感到心疼。

江小少爷什么时候卑微到这种地步?

江远肆还是狠下心推开人,江远肆的突然动作让还在哭泣的江喻感到震惊和不解。他试图抓住江远肆的手,但江远肆却仍然狠心地推开了他。

"睡一觉吧,醒了就好了。"江远肆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冷漠。他作势要起身,仿佛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江喻被江远肆的冷漠动作一激,心中的情感如洪水般决堤而出。他像只凶猛而又受伤的小兽,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江远肆身上,两只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和依赖都寄托在这一刻。

他虔诚

地递上自己的唇瓣,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然而,江远肆却躲开了,江喻的吻最终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吻虽然未能如愿以偿,但却让江喻心中的情感更加汹涌澎湃。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眼中充满了委屈、不甘和渴望。

"哥,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江喻被这拒绝和冷漠深深刺痛,他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疼痛蔓延至整个胸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试图用手挡住正在流泪的眼睛,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湿润了手指。

他倔强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常坚定:"不要。我才不要。”

江喻的眼眶泛红,但他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下去。

江远肆看着江喻眼角微红,嗓音最后带着些歇斯底里味道,心里一时升起些许奇怪的酸涩。

“你是想要男朋友了?”江远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轻声哄人。

“我的性子是你惯出来的,休想把我推给别人。”江喻毫不让步的说。

“这个真不行,换个别的。”

“那你操我。”江喻不假思索的说。

“别闹脾气。”

被接二连三的拒绝,江喻压抑的小脾气一下被点炸了,桀骜道:“我就闹,我就是想要男人,我这人这辈子缺了男人就不行,哪天不挨肏就会死。”

江喻此刻的情绪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感到愤怒和失望交织在心头,几乎要被江远肆的犹豫和逃避气得失去理智。

他愤怒地掀开被子,汲着拖鞋,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和不甘。

“我就这么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干什么不行,非和你在这浪费时间?想做爱我找谁不行啊?”

手还没摸上门把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生气了?

明明自己更生气。

江喻冷笑一声,眼中不知死活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再次抬头看向江远肆。

下一秒,就一阵天翻地转,被人掀翻在床上,江远肆稍一用力就把抓着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手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刚刚江喻偷拿的蓝色领带掉在枕边,被趁手绑在江喻纤细脆弱的白皙手腕上。

蓝白相映,煞是好看。

可惜现在无人欣赏。

江喻发誓这辈子没被江远肆这么粗暴的对待过。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勒出血来。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狠狠地按住了江喻被领带捆绑的腕子,将江喻的手臂固定在床上。

江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束缚感,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江远肆的力气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他无法挣脱束缚。

江喻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眶已经湿润了。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像是一尾在干涸的沙滩上挣扎的鱼,渴望得到一丝丝的水分和生机。

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救援。

江远肆被人的反抗搞的一恼,把江喻按在大腿上,宽厚的大掌毫不收敛力气的落在江喻饱满的肉臀。

伴随着“啪”的一声,江喻眼前瞬间又蒙上一层水雾,转过头不可置信的回望江远肆。

“啊!”原本白嫩的软肉瞬间染上巴掌印的鲜红,疼得人浑身一抖。

江喻是从小到大都被江家娇养大的,小时候磕磕碰碰无法避免,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挨打。

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在胸膛中狂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

江喻眼眶里泪水打转,泪光闪烁,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他眼泪汪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生怕男人的手掌再次落下。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江远肆身上。江远肆,那个平日里总是温和惯着自己的哥哥,此刻却愤怒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江喻的灵魂,让江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刚刚到嘴边想要求饶的话被江远肆愤怒的眼神吓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让他无法动弹。

江喻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江远肆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江喻,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原本愤怒的情绪在面对江喻的抽泣时,消散了些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知道错了吗?"。

江江喻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

着江远肆,他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知…知道了。”

“闹脾气可以,你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下次可不只这一巴掌了,嗯?”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温柔宽厚的手掌揉上了有些红的臀尖。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江喻的身子被温热手掌一触碰就吓的一抖,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秒就会狠狠落下。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住,江喻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领带的束缚让他难以使力。

待了不多一会儿,江喻就难耐的扭动身子,丝毫没注意江远肆快被他蹭的起火了。

“还乱动,屁股不疼了?”江远肆按住乱动的腰臀。

“疼…疼的。哥,我难受,你把我扶起来好不好?”江喻撒娇的要求江远肆把自己抱起来。

看着人这副可怜的模样,江远肆心软的把人抱正在怀里。

在怀里安分享受江远肆按摩没一会儿,江喻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大着胆子,把被捆住的双手挂在江远肆的脖颈上,弱弱的凑到江远肆的肩头上,“那?哥,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你说呢?”江远肆一边叹气一边给娇气的要死的人按摩。

手感不错,江远肆心甘情愿。

“真的?”江喻高兴的都要在江远肆怀里蹦起来了,连忙被江远肆按住。

江远肆无奈的看着傻的高兴的傻弟弟,威胁性的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我哪里乱动了?我就是高兴……”

忽然感觉到身下硬挺的棍状物,江喻心知肚明。

“唉?哥,你好像硬了。”江喻不知死活的在江远肆身上摆动腰臀,像个好奇宝宝。

江喻贱兮兮的趴在江远肆的肩头,坏心眼的发出故意的诱人喘息。

“啊……哈……嗯啊……”

“哥,给我好不好,我下面想要,想不想听我喘点别的?”还伴随着颇有暗示意味的磨蹭。

青涩的少年身体,骚浪的用肉臀磨蹭自己的下体,拼尽全力的勾引男人。

还是自己养大的。

每一条信息都刺激着江远肆。

江远肆的喘息愈加粗重,托着男孩臀肉的掌心不自觉的收紧,江喻格外饱满的臀肉溢出指缝。

“浪死了,谁教你的?”江远肆把人放平到床上,江喻被捆住的手还环在江远肆的脖颈,让他无法起身。

江喻修长白皙的大腿争气的搭上江远肆的腰腹,仿佛整个人要长在江远肆身上。

“天生的?怎么了。”江喻心情极好的回应,抬起下巴桀骜的和江远肆对视上。

刚刚还搭在江远肆腰上的大腿,胆大的探入江远肆的腿间,小巧精致的脚掌磨蹭着江远肆正在苏醒着的巨根。

“哥,你好大啊。”江喻用脚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心爱的巨物,灵活的脚趾探入了江远肆的内裤边,稍稍用力一蹬。

江远肆挺立的巨物就被放出牢笼,刚好打在江喻软软平坦的小腹上。

江喻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根朝思暮想的粗壮阳具吸引。

江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江远肆的阴茎,原本想要的更粗大,更笔直漂亮。

年轻的身体意味着只需要一星点火光就能彻底的点燃,江喻他的欲望就这样被性器挑起。

身下隐秘的洞口都想要流出水来了,可惜被布料堵住了。

想摸。

某个被捆住手的人暗想。

江喻主动把捆住的手从江远肆的脖颈上取下来,就急不可耐的两手握上心心念念的阴茎。

江喻眼睁睁的看着阴茎在手中苏醒,甚至在手掌中跳了两下。

和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他能看清这根硬物身上漂亮的青筋和红润的冠状头,笔直粗壮的柱身让他看的有些脸红。

想到等会自己就会吃下这根巨物,身下的骚穴就想流水。

小色鬼。

江远肆完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好色,还捆着手呢。

“别看了,待会给你。”江远肆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把江喻的大腿摆成面向自己大开着的型。

江远肆正要伸手给人扩张,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要进入那个一吸一合的桃粉色的穴口,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掌挡住了穴口。

“嗯?怎么了?”江远肆颇疑惑的抬头望着脸色通红的江喻。

鬼知道人在想什么,他刚刚握自己阴茎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时候,脸都没这么红。

“那个,哥,我自己去卫生间扩吧,很快的。”江喻利落的翻身准备跑路,一点没给江远肆拒绝的空间。

却被男人狠狠按压住,摆回原来的姿势。

“跑什么?你什么我没见过?你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江远肆一边不顾江喻的微弱阻挡,手指坚定的进入紧致柔软的骚穴。

“?”手指刚刚进入的触感是处穴一贯的紧致热情的软肉,但是刚刚前进了两指节的距离,就被塞满的

异物阻挡住了。

江远肆手指疑惑的用指甲剐蹭了一下异物,像是什么柔软的布料?

“你下面穴里塞什么东西了?”

江喻的脸色爆红,眼神飘忽死活不看江远肆。

“嗯?下面不能随便塞东西,你知不知道?”江远肆惩罚似的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肠壁,引着身下的人一颤。

但是仍是死活不出声。

灵巧的指尖勾住神秘布料的一角,缓缓的抽出江喻的体内。

江喻大张着腿露出松软的穴口,粉白的小嘴慢慢吐出主人方才逼自己吃下的异物。

黑色的布料被小穴叼着最后一角,神秘的模样终于窥见天光,那是——江远肆的内裤。

江喻随着内裤的抽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身体止不住轻颤,伴随着轻微的喘息,身体一弓射出来了浓稠的精液。

精液四溅在江喻的小腹和大腿上,淫乱极了。

江喻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早就忘了遮住自己的脸。

江远肆看着满脸情欲的脸蛋,内心复杂。

他知道江喻进来了两次,一次是西服,他还以为另一次拿的东西,扔自己房间了。

结果,在这等着呢?

偷内裤,干这个?

这个死孩子拿自己衣服,江远肆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会怎么用。

但,塞穴里?江远肆对江喻的骚浪程度大为震撼。

怪不得非要自己扩张,差点让他得逞了。

这样的风景可不能错过。

江远肆看着手里这件内裤的湿润程度,就知道江喻穴里有多骚浪了。

黑色的布料几乎被淫水浸湿了,有一种漂亮的水润光泽。

伸手一摸江喻的下身,原本被内裤堵着的淫水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江喻下半身跟水泡了一样,还没操呢,就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江远肆用四根手指试探的探入穴口,下面相当轻松的吞吃进去了,肠肉热情的纠缠着进来的手指。

小看这口穴了,毕竟看着就不像能吃下江远肆的样子,和江喻这个主人一样外纯内浪。

四指收紧抠挖流水的骚穴,沾满淫水抹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充当润滑。

看人还没有恢复的迹象,江远肆倾身一顶,粗壮的肉棒就凿进饥渴的骚穴里。

江喻被下身满胀的感觉刺激的尖叫,“啊…胀……太大了……好满…”江喻的嘴里不断的叫嚷着。

到没有那么夸张的像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但也不太好受。

江远肆索性就先顶到底,再等人慢慢适应。笔直粗壮的柱身不断坚定不移的进入紧绷到极致的后穴。

江喻只感觉到柱身的长度没有尽头,“太长了……深……不要…”

鼓鼓囊囊的囊袋终于碰到江喻屁股上的软肉,江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哈,难受…哥,你亲亲我。”江喻被插的难耐,张嘴就要亲。

江远肆微微俯下身,就被妖精的身子紧紧缠住,急不可耐的像小狗一样凑上前索求亲吻。

就在这时,腰上的手顺着脊背缓缓爬了上来,吻也渐渐换了位置,从脖颈到敏感的耳后、到下巴,一直寻到微张的殷红唇瓣才开始停下,然后转换成疯狂的攻城略地。

江喻被迫昂起头承受,瘦削的身体被挤在江远肆和柔软的床褥中间,完全没有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江远肆仿佛饥渴已久的成年猎豹,逮住自己的猎物后,便凶猛地死死咬住不放手,任凭猎物折腾。

江喻的耳后格外敏感,江远肆一覆上手,就引起身下人一阵瑟缩。

“哈啊……嗯啊……”

“动一动,里面痒。”江喻经过绵长的亲吻,身下的胀痛早已转成内里的骚痒。

江远肆听话的开始缓慢抽插肉穴,穴里的水不少,抽插的相当顺利。

随着不断的抽插,江远肆发现了江喻好像有一口名器,随着阴茎的越插越深,内里的软肉会箍的越来越紧。

阴茎在这口穴里十分好进出,每每深入肠道深处,就会被紧致的嫩肉吸吮住龟头,痴缠紧咬着不放。

不亏是主角受啊,还深藏名器啊。

江远肆一个深顶,享受着骚穴深处软肉的吸吮。

“啊…哥哥……深死了……要被插死了……”江喻只有这种操软的时候才会喊“哥哥”。

江远肆自从江喻初中以后就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这样倒像是小时候那个爱哭的哭包了。

江喻里面的骚肉不同于本人的叛逆,相当乖顺,每次江远肆进入都会开心的缠上去,要离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的吮咬。

唯一不懂事的是,那处骚点不知道藏在那处软肉中。

江远肆握住江喻的腰身把江喻的身子往下一挪,导致阴茎插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江远肆被深处骚肉夹的呼吸一紧。

江喻难耐的夹了夹大腿,并上

了大腿挡住了江远肆的视线,“啊嗯……太深了…”

却被江远肆毫不留情的再次分开双腿,把江喻修长细嫩的长腿架在自己的两肩上,顺势倾身一顶。

恰好顶到苦苦寻找无果的骚肉上,远比单纯抽插更刺激的快感席卷全身,江喻猛一下弓身,剧烈的收缩肠肉。

“啊!”

江远肆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挤压的险些精关失守,直接射进江喻身体里。

“藏在这?挺会啊?”江远肆打趣道。

江远肆揉捏着紧绷的臀肉,轻轻的拍了拍,“放松点,真要把你哥老二夹断了。”

“断了就断了,省的他去操别人。”江喻轻抬起架在江远肆肩上的大腿,轻踩在江远肆健壮有力的胸膛,勾人似的在江远肆的胸口滑动。

“这么狠?醋包。”江远肆把捣乱的小腿捉住,在内侧的软肉上留下一排齿印。

“哼,那当然……啊?!你……唔……耍赖!”江喻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又开始抽动了,一下比一下顶的深,一下比一下顶的重。

江远肆找到骚点,就不断的大力顶弄,大张大合的操着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哭闹求饶。

“哥,不要了……太……快了……”

“好深……要被干破了………不要顶那里!”

“里面好酸……不要……哥哥……”

每一处肉棒的插入,都恨不得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原本泛着粉红的穴口,被撑的胀满的几近透明。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绑着,无力的随着江远肆带给他的节奏晃动。

听着身下的人无意识的喊着“哥哥”,江远肆只觉得身下更硬了。

江远肆狠狠地用手压着身下人的双手按在江喻的小腹上,固定住人,重重的继续顶弄。

一阵猛烈地"啪啪"打桩声回荡在房间里,江喻欲哭无泪的只感觉到江远肆仿佛要把阴囊也塞进来。

被囊袋鞭挞的穴肉慢慢被撞的通红一片。

穴内的淫水随着每次江远肆的抽出稍微溢出几滴,就又被肉棒撵了进去。

江喻幽深的股缝渐渐被自己的淫水和肠液打湿,水光淋漓一片。

嗯嗯啊啊的胡言乱语,显然江喻快承受不住了,江远肆挺腰狠狠地撞到骚点上,把阴茎往穴里猛送两下,把精液撒在穴肉深处。

江喻第一次被内射,被滚烫的浓精激的两眼一白,抖着身子就和江远肆一同射精了。

“啊哈…嗯……哈……哈…”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江喻“哈”声不断的剧烈喘息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他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聚焦,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他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话,只余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江远肆看着江喻,他的脸庞因喘息而泛起淡淡的绯色,显得异常诱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江喻那漂亮的脸蛋。

他的拇指在江喻微张的嘴角边暧昧地摩挲着,仿佛被那柔软的肌肤所吸引,不愿离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而炙热,仿佛要将江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之中。

青稚意味的光裸少年和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肉,看得江远肆的喉头有些发干。

稍一用力,拇指就移动到微张着的嘴角,顺着缝隙挤进了温热的口腔,穿过毫不设防的牙关,恶趣味的搅弄着口腔中灵巧的软舌。

还沉浸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少年,显然不能理解自己口中多出来的异物是什么,于是出于本能的松开自己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勒异物的边缘。

灵活的手指和舌尖在口腔中共舞,原本松懈坐视不管入侵者的牙关,好像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本来想狠狠咬下,给入侵者一个教训,但是念在入侵者初犯,坚守岗位的士兵只给了一个警告。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咬我?”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人。

“就咬了。”江喻哼了一声,还暗自收缩了一下括约肌,满意听到了江远肆一声闷哼,才罢休。

“我后悔了。”江喻摊平在床上,他的身体柔软而放松,仿佛一只酒足饭饱的猫在阳光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嫣红妩媚的脸上露出猫儿偷腥得逞一般餍足的笑容,他吐着红艳的舌尖舔着湿润的唇角,手指摸着被????肏????得红肿高热,不停涌出一股浓精的?????穴????口?????。

江远肆摩挲着江喻腰间的软肉,微微用力捏起一小块皮肉,带有警告意味的问,“后悔什么?”

现在做到这种地步,这死孩子要是现在敢反悔,他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床了。

“不是反悔这个!哥,你别用力!疼疼疼!!!”江

喻的腰上的肉本就不多,被捏起来一点,皮肉都紧的发疼。

江喻一边摆腰躲避江远肆的“咸猪手”,一边求饶,“我就是后悔没早跟你说,白白浪费我的大好青春。”

早知道这狗男人这么好勾引,他早就上了,白白浪费一个多月。

看在开苞初夜体验不错的份上,江喻感觉他哥的脸好像更帅了。

江远肆下面的玩意算是没白长那么大,真的爽翻了,江喻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哥,我们换个姿势。“江喻不等江远肆拒绝,就挣扎着要起身,但是手还被领带捆着,只能像一条被钓上岸在陆地上苦苦挣扎的鱼,迟迟起不了身。

江远肆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扑腾,丝毫没打算帮忙的样子。

江喻非常会审时度势,意识到江远肆在看自己的笑话,立刻就不动了。

把学会放弃写进自己人生字典的某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撒娇抱怨。

“哥,给我解开吧,我下次不会这样了。”男孩眼巴巴地望着江远肆,脸上写满了狡黠和恳求。他努力地把手腕上被捆绑的绳索举到江远肆面前。

心机的把刚刚自己偷偷使劲撑开领带,勒上手腕的红痕展现在江远肆面前。

生怕江远肆拒绝,还从嘴里挤出来一声颤巍巍的“疼”。

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脆弱和恳求。

江远肆一边拨弄着江喻因为乱动而耷拉下来的短发,一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行,你得长点记性。"江远肆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江喻无法反驳。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和鲁莽,但也没想到江远肆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

"哥……"江喻的一声微弱撒娇,仿佛带着一丝抱怨,又像是带着无尽的依赖,直接击中了江远肆的心脏。

江喻会因为江远肆一句拒绝就死心吗?

怎么可能?

他最擅长撒娇了,这招对江远肆屡试不爽。

从小到大,百试百灵。

江远肆的动作瞬间停滞,他的手还停留在江喻的发丝间,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抬头看向江喻,那双棕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江远肆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却又卡在了喉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

"好了,我知道了。"江远肆最终妥协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双充满恳求与撒娇的眼睛,心中不禁一软。

他深知江喻的撒娇功力深厚,从小到大,他几乎每次都败在他的这招下。

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没撑住江喻的撒娇攻势,认命地给他松开了束缚。他轻轻解开领带,看着他手腕上原本由领带勒出的红痕渐渐消退,心中却感到一丝无奈。

江喻的双手一得到解放,就动作利索的跪趴在床被上,还不忘心疼自己给身下垫了一个枕头。

就看着人主动的塌下腰腹,翘起屁股,露出被插的松软湿红的穴口。

他的穴生特别妙,越往里肠肉箍的越紧,江远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射的有点深,都被肠肉紧紧含着,丝毫没溢出的迹象。

还不忘回望身后人,也不催促,只是目光专注的盯着,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或回应。

江远肆看着江喻骚浪的模样,只感觉自己身下胀的有点发疼了。

江喻的后腰上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两点随着江喻腰身的晃动,恍了江远肆的眼。

江远肆不客气的握上心心念念的腰窝,大掌在腰身上摩挲,只身一挺,就又回到温热潮湿的股道中。

终于被心心念念的肉棒插入,深呼吸一口气,江喻就把自己当成了肉套子,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套弄着硬如烙铁的阴茎。

“嗯……舒服……啊……”

这个弟弟简直骚到没了。

“这叫舒服?”这种程度完全和刚刚的激烈完全比不了,江远肆只觉得被吊着一口气,难受死了。

这种自力更生的操弄,带来的快感显然只能当成小菜。

“哥,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江喻动了两下就累了,理直气壮的指挥着怠工的男人,准备趴好挨肏。

比起温和的性爱,他还是更喜欢江远肆带给他那种濒死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半天没动静,江小少爷向来耐心有限,有些按捺不住好奇心正准备回头看看他哥在做什么。

插着自己还敢走神?

自己就这么没吸引力?

他才不?!

却被男人猛的一顶,男人全身的重量忽然压在身上,江喻一下子就撑不住身子腿软了。

两条腿被重量压的分的更开,两只纤细的手臂苦苦的撑着从未承受过的重量。

江远肆望着因猝不及防被????肏???

?了个通透而出现短暂空白的俏脸轻声一笑。

江远肆趴在江喻的背上,两人的皮肤密不可分的紧紧相贴,凑到江喻的侧脸,舔舐着柔软的耳垂,一边叼着一边含糊的开口,“使唤我啊?江少?”

“我可不便宜,您得给我点儿心动的报酬,是不是?”

江远肆一边说一边从江喻背上起身,江喻这小身板还真扛不住这样压。

江喻被江远肆一声“江少”叫的找不到北了,嘴巴跟不上脑子的速度,有些结巴地问:"什、什么报酬?”

江远肆在他耳朵边说了两句荤话,就没指望人答应,就把人激动的要起身的身子压下去接着操了。

“腰塌下去点,屁股抬高。”随着江远肆的命令,江喻的身子下意识应和。

江喻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他迅速找回自己的声音,反驳道:"我还没答应呢,你就这么自说自话地决定了报酬?”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俏皮和不满,仿佛在责怪江远肆太过心急。江远肆看着他那生动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我强卖强买不行?”江远肆再次握住江喻的腰胯,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每一次正中穴心,那圆润饱满的臀肉都会不由自主的痉挛抖动。

“哈啊~嗯嗯…”江喻被穴心极度的酸钝激得浑身乱颤,一股热液喷涌而出,连腰都不由自主的往下塌陷。

“哥,太快了,酸……”江喻身下湿红的穴口被撑的大张,喷出连绵不绝的淫汁,裹缠着???阴???茎???的层叠媚肉也蠕动得更加激烈。

他在?????过激的快感中猛然后仰,江喻绷直了颈脖,趴在枕头上粗喘呻吟不止。

江远肆没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就又开始另一轮的征伐。

“呃啊……嗯嗯…哈…”

江喻迷乱的????浪????叫??着,不知不觉间已连喷了好几回,湿滑的肉道仍不知疲倦,饥渴的绞缠着在穴中放肆冲撞的肉柱。

瘫软的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乳粒在江远肆的冲撞下,不断的磨擦被面。

单薄的胸膛不住的起伏,两颗嫣红的乳果肉眼可辨的变大变硬。

“呃啊…”江喻难耐的从唇边溢出呻吟,想揉捏自己鼓胀的胸口,可偏偏手掌根本挤不进胸膛和床褥的缝隙间,只能强撑起还在被江远肆剧烈顶撞的身子,微微抬起上身。

可他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

男人猛的将?????阴??茎??抽了出来,将人按在床褥上,从后?????肏?????进激烈翕张的湿红穴眼,故意用力把人又压回床上。

看着人在床上柔软无力的反抗,才心软把人扶起身靠到自己身上。

江喻跪立背靠在哥哥的胸前,江远肆还好心的用指尖勾着乳粒轻轻提拉,再绕着淡樱色的乳晕不住的打转。直到将两粒????乳????头??都玩弄得????淫???荡?????高翘,性器也笔直耸立起来才罢休。

江喻仰着头看着男人,歪头在江远肆耳边娇柔轻喘道:“啊…嗯呃……我…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男人,江喻只感到身后的雄壮肉体更加激动和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剧烈的冲撞险些将自己操的跪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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