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在他叫出名字的那一瞬好像更活跃了,还有包裹在他身体上的,有些甚至想要钻进他的乳孔…
那根秀气的阴茎也透着红,半勃在腿间,但也是什么也射不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雨醒来自己整个人倒在地毯上,身上一丝不挂,脸上泛着潮红,身下的淫水除了把地毯的一部分颜色打湿,地面上也都是水渍,往里看去,穴里的猫爪已经快要没电了,变成了最低档缓缓震动着,花穴已经被震的红肿不堪。
舒雨费劲地把它扯了出来,整个人又一下子瘫倒在地。
花唇一下子无法合拢,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舒雨费力的起身,匆匆重新冲了一遍澡,穿上睡衣开始收拾一地的狼籍。
舒雨这两日休假在家,他觉得人渣上司死了自己不该那么郁郁寡欢。
舒雨挑了一件风衣,黑色的风衣勾勒出舒雨姣好的身体曲线,身下穿的同色系裤子修饰的舒雨双腿笔直纤细。
出门前他戴了个黑口罩,把自己那张雌雄莫辨的容貌遮了一半,只剩下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纤细的睫毛低垂着,舒雨仿佛一只黑色蝴蝶。
来到酒吧里,舒雨随便选了个卡座坐下,点了杯吉姆雷特,
微酸的口感能喝出青柠的清爽,冰镇过的琴蕾喝起来更为清爽,也不失酒精的味道。
舒雨小酌了两口就有些微醺,雪白的肤色同他今天的衣着产生鲜明的对比。
忽然感到眼前的视线被遮挡,舒雨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了一眼。
“你好。”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对舒雨说道。
“怎么了?”舒雨一瞬间就明白这人的来意,但他并没有打炮的打算,而且自己也不喜欢这种长相。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先走了,你是在找座位吗,那你请便吧。”
舒雨很熟练的找了借口,但下一刻手腕被抓住,舒雨有些不悦。
“放手!”一道男声传来。
舒雨和那个男人同时看向那道声音。
“宁警官?”舒雨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他。
“没事吧。”
舒雨摇了摇头,对宁齐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宁齐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原来你已经有约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那男人抽开手,转身去了别处。
舒雨默默抿了口酒,但宁齐的脸已经红的像个苹果一样了。
“宁警官怎么在这?”
“和同事们一起来的。”
“我以为警察不能来酒吧呢。”
舒雨把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整个人带着微醺的醉意。
“谢谢你了,宁警官。”他顺势拍了拍宁齐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
但是下一秒手却被拉住。
“怎么了警官?”舒雨脸上带着笑。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舒雨,
舍予的舒,烟雨靡靡的雨。”
宁齐脸更红了,抓了抓寸头,有些憨憨地说:“我叫宁齐,宝盖头的宁,整齐的齐。”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宁齐抬起头,迅速的看了一眼舒雨又低下了眼。
“你…喝了酒一个人回家安全吗?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舒雨刚拒绝,又转瞬一笑,抬起手机给宁齐看了一眼:
“好友申请,有事我会给你发消息的。”
“好,我马上通过…我手机呢??”
“拜拜警官,我先走了。”
“我马上通过申请,舒雨,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舒雨刚走出酒吧,就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他被冻的一哆嗦。
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盒烟,想抽一根暖暖身子,但打火机打了四五次都点不着。
“见鬼了…这风怎么连抽烟都要管。”
舒雨忽然想起郁舍不喜欢自己抽烟,每次看见自己抽都会把烟抢过来掐灭。
“他妈的…谁管他。”舒雨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转了个身背着风,把火机罩在大衣里点烟。
初夏的夜晚天很暗,舒雨被风刮的头发有些散乱了,风衣的布料发出了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舒雨低垂着眼,那点火星微微照亮了他的脸,他吞吐着烟雾,
烟随着他的吐息模糊了他的脸庞,又在空气中消散…周而复始。
随着一支烟结束,舒雨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裹紧了风衣,漫无目的的走向繁华的街道。
舒雨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他身边走过,
他觉得自己就像飘零在风中的纤维
,孤身一人徘徊在城市的边缘。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
他在江边吹着风,想象着自己如果能一跃而下该多好。
轻声嗤笑了自己,又朝着别的地方走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只是不想回到那个冷清的家。
“怎么走了那么远…”舒雨愣愣的停下,自己居然走到了郁舍家附近。
耳边仿佛听见无数的声音要自己进到郁舍家去。
鬼使神差的居然真的走到他家的玄关处…
指尖微微有些发颤的输入密码。
“不要打开…不要打开…”舒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
随着滴的一声,门解锁了。
舒雨控制不住地推开了门,熟悉的陈设没有变过,
茶几上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旁边贴了张便签,写着“对不起。”
等舒雨看清要送给的人名。
“这…怎么是给我的?”
盒子里的是一枚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舒雨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逃一般逃出了这里。
他哭的停不下来,整个人蜷缩在路边。
“死了就不要再纠缠我了!”
舒雨哭的很凶,直到整个人开始发抖,
手机突然响了。
“舒雨,你到家了吗?”
来电话的是宁齐,抽泣声传入手机里。
“怎么了?”
“我没事,我缓缓就好…”
“你在哪?”
宁齐的声音有些焦急。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宁齐就开着车找到了缓缓往家走的舒雨。
“我送你吧。”
舒雨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坐上了车。
宁齐看着舒雨,他眼睛哭的很红,整个人还微微发着抖。
“你家在哪?”
舒雨报了个地址,两个人坐在车上相视无言。
车缓缓停下,宁齐刚要开口和舒雨说到了,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宁齐盖了件外套在舒雨身上,下了车将人抱起。
舒雨直接在购物软件里连带自己住哪楼都一并复制给了他。
刚从电梯出来,宁齐抱着舒雨想把他叫醒。
“给我。”
幽幽的声音传入皮肉,宁齐顿时感觉感觉脊背发凉。
“把他给我。”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宁齐抱着舒雨在昏暗的楼道内,唯一的亮光是那扇开着的门。
他看不清说话那人的脸,只朦胧的看见那男人留着长发,寒气从他身上渗出。
“我最后说一遍,给我。”
宁齐微微抬头看着他。
“你是舒雨什么人。”
刚说完这句话宁齐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窟,整个人无法动弹,那长发男人靠近的每一步都让自己感觉在死亡的边缘,楼道里坏掉的灯开始无规律的跳动,电流不断的发出嘶嘶声。
宁齐感受到像蛇一样冰冷的触感滑过他的手背,将舒雨抱走了。
宁齐这才感觉自己能够动弹了,他眨了眨眼,发现那个人已经抱着舒雨出现在家门口了。
想再次问他是舒雨什么人,发现舒雨已经醒了,他哼唧了两声,熟练的环上那人的脖子。
“手拿开…好冰。”
宁齐看着那人和舒雨说了什么,舒雨便又睡着了,随即就关上了门。
宁齐感觉自己冷汗流了一身…
舒雨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郁舍的身影,大脑因为缺氧并没清醒,舒雨只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挣脱了郁舍的怀抱,摔在沙发上。
先前喝的那杯酒有些上了头,舒雨并没有发现郁舍诡异的地方。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湖里捞上来的,浑身散发着寒意,黑气缭绕着他,肤色惨白的看不见血色。
“你淋雨了吗?这么湿。”
舒雨发了发抖,抖开了那只冰凉的手。
“那个人是谁?”
舒雨投来一个疑惑的目光,下一秒栽倒在沙发上。
“是谁?”郁舍又问了一遍,
他见舒雨没说话。
木制地板开始往上渗着水,天花板也开始向屋里滴雨,刚刚开着的灯一下子就灭了。
“啊!”舒雨被下了一跳。
因为暗了灯的原因他没看见,郁舍那双桃花眼里瞳孔慢慢放大,血丝布满了他整双眼,耳膜破裂后流出来的血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
郁舍整个人不断的往下滴着水,他的双眼变得滚圆,眼球占据了大半张脸,口唇外翻,那张脸仿佛一张旧纸,一碰那裂痕就要碎开,郁舍整个人呈现出尸体的僵硬,就像一座瓷器散发着冷意。
“他是…处理你…”
舒雨愣住了,他忽然间喃喃道。
“他是…他是!
处理你死后案件的…
”
“警察?”
极度的惊恐让舒雨无法叫喊,他从头到脚发着抖,寒意让他忍不住的打颤。
他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忘了最重要的事…
他忘了最重要的是!
郁舍,死了。
黑雾在舒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缠上了他的手,钻入了他的口鼻耳,舒雨一句叫喊都没说出来,下一刻就晕倒了。
他稳稳的栽入恢复成半人状态的郁舍怀里,地板慢慢汇聚成一面湖,雨水落在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舒雨整个人慢慢的沉入湖水,他浸入湖底,舒雨感觉到剧烈的灼烧感和撕裂感在击打他的肺部,他缺氧了。
身体慢慢开始无力,求生意识下他死死抓着郁舍,他死死盯着郁舍布满红血丝全白的眼球,血泪稀释在湖水中,漂浮着。
郁舍的手比湖水还冰,他摸着舒雨的脸,描绘着那双惊恐求生的眼睛。
“还想死吗?”他凑在舒雨耳边说着,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舒雨死死攥着脖子,不停的吐着泡泡。
“不…不…!”他不断的比着口型。
“呕!”舒雨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不断的吐着呛进肺里的水。
他吐的整个人虚脱的晕倒在地板上,浑身发着抖。
浴室里的音响不合时宜的忽然放起歌。
“isawyouthecarwithoneelseanduldn,tsleep”
“我之前看见你和别人共处一车我真是彻夜难眠。”
“ifth,happenstohi,youbetthatias”
“要是他有什么不幸你就能猜到那是我的杰作。”
两句歌词不断的重复,直到那小音响不堪重负的发出电流的嘶啦声。
郁舍跪下缓缓抚摸舒雨缓和过来的体温,很凉,但是比自己热。
他摩挲着舒雨的嘴唇,抚摸着刚刚他亲手给自己掐出的勒痕。
“我会永远”
“缠着你”
“一辈子。”